笔趣阁 > 爱妃帮朕下崽 > 第六十章,尽入渔樵闲话

第六十章,尽入渔樵闲话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临渊行沧元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大周的每一个人都对大陈有一种的仇视,唯独阿奴没有,唯独阿奴没有,阿奴不停的重复着这个话,不?自己骨肉分离,那就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一个夺爱赶君的逆臣贼子现在竟然坐上了龙椅,而且还夺走了自己的爱。

    阿奴忧郁的眼神里流下了伤痛的泪水,一种十分矛盾的心情充斥着阿奴的整个胸襟,她真恨不得他死,也许他死了,所有的大周人高兴的开怀,包括阿奴,最其码可以见到自己的儿子,可以做回大周的皇后,难道做一个皇后对于自己就这么难吗?这本该是自己的东西呀!为何会这么难呀?

    皇上的眼神比刚才更忧郁了,那眼角里慢慢的渗透着晶莹剔透的泪花,那一闪一闪的泪花仿佛夜空的星光一般耀眼。

    为什么自己没有恨意了呢?为什么没有了恨意了呢?阿奴不停的质问着自己,难道他的眼泪就足以让自己放弃吗?阿奴的纠结成了一个硬团,想要撕开实在的不易。

    “爱妃,朕的爱妃。”那一腔似已压沉了数年的悲痛一刹那间涌了出来,那几乎是悲痛欲绝的声响,皇上像个孩子一般的将整个身子投入到了阿奴的怀抱里。

    “爱妃,朕是不是很软弱呀!朕是不是很软弱呀!朕不想流泪,可是朕一看到爱妃就什么也不顾了,朕想哭,朕要哭,哭出来朕的心里才会好受的。”皇上闭着眼睛任那泪泉汹涌滚下。

    这是一个多么信任的泪水,阿奴觉得这就像今天去见令妃一样,虽然恨却恨不起来,是皇上软弱还是她们在改变她呀!难道她们就是用这种方法来软化一个亡国之妃的吗?阿奴的泉泪奔涌的更加的厉害,那简直是一泻千里不可收拾狂流,阿奴真的控制不住,她真的是爱上他了,自从那个晚上他要了她,自从与他见的第一面,她似乎对他没有敌意。

    阿奴轻轻的取出帕子帮着皇上擦拭那欲干的泪水,那种多年蓄积的爱突然间迸发了出来,阿奴紧紧的将他揽入怀抱,也许他不是皇上,她也不是淑妃,他们是一对乡下农人,是一对情人。

    “皇上,有什么事情说出来会好受一点,不要窝在心里,知道吗?这样会闹出病来的。”阿奴摇着头说道。

    “嗯!”皇上的双手轻轻的抚爱着阿奴的脸蛋,“朕在爱妃面前什么愁都没有了,爱妃,朕倒真的希望能像周天子那样永远的守在爱妃你的跟前,爱妃,你知道吗?朕一刻也无法忘记你,朕在宫中这几天常常的记挂于你。”

    这倒是真心话,阿奴是听出来了,他也跟自己一样,是太爱对方了。

    “皇上,我不是已经回到你的跟前了吗?我不是就实实在在在你的跟前吗?我是皇上您明媒正娶的淑妃娘娘,你摸摸我的脸庞,我不是在你的跟前吗?”阿奴轻轻拉着皇上的手,“皇上,你摸摸我的脸蛋,还有我的身子,我不是在你的跟前吗?”

    “嗯!淑妃,你知道吗?朕无时无刻不再记挂你,朕倒希望你能天天的坐在朕的跟前,淑妃你明白朕的心意吗?”皇上的小孩子气让阿奴着实感动得涕泪满面。

    “皇上,妾妃真的很感动,妾妃为皇上你做奴才也够了,皇上你不嫌弃我的以前我真是感激涕零的,如今,皇上,你还这么好的对我,妾妃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阿奴轻轻的将皇上的脸捧在手上,静静的看着这个英俊清秀的男人,那是一个多么期待女人去关爱的眼神呀!那一张清秀的跟女人差不多的面容是任何女人都想亲近的,阿奴几乎是陶醉了,她多么希望能与这样的男人共度今生呀!我的可心的男人,我是什么也不愿去顾忌了,只要能与你长相厮守,我是足够了。

    “皇上,千万不能软弱,你是国君,你是大陈的国君,你知道吗?大陈的国君是不能软弱的,你的妾妃们,还有你的臣子们都看着你呢!”阿奴淡淡的笑道。

    “嗯!朕在你这儿就像个小孩子,朕什么都可以不管,什么国家大事朕都抛在脑后了,爱妃,朕现在自感心情畅快了许多,那些个奏章朕等会再批,爱妃,朕有不情之请。”皇上笑着顿了一下。

    看来皇上的心情转换的差不多了,男人们,找个女人哭诉哭诉什么事情都没有了,阿奴重新砌好热茶让皇上喝!

    “爱妃,这茶怎么这么香啊!好像有莲子味在里面呀!”皇上笑着将鼻子送了过来。

    “皇上馋了吧!臣妾泡茶时加了一些晒干的莲叶,所以这汤水中就有了莲的味道,这是臣妾在大周时宫妃们美容喝的莲子茶。”

    “是吗?”皇上惊奇的笑了起来,“女人的茶呀!那朕不喝了,朕是大陈俊男,用不上这些的。”皇上笑着用手推拖了一下。

    “皇上,”阿奴轻轻送到了皇上的手里,“如何的不听臣妾的后话呀!这种莲子茶也叫君子茶……”

    “莲乃君子也,周敦颐《爱莲说》中有‘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莲而不妖,中通外直,不枝不蔓……’”

    “皇上,你说得对呀!皇上你说的对呀!莲花茶也是君子茶,可以让人神清气爽。”

    听着阿奴的描述,皇上心中透彻了许多,单就那一种的莲香味就足以让人醉的,何况美人在侧,那种倚美人品香茗的感觉着实让皇上欣慰了许多。

    “好茶,好茶,朕就赐名美人茶吧!”皇上笑着说道。

    “好啊,好啊!只是少了君子二字呀!皇上,这恐怕不大好吧!”阿奴撒矫似的说道。

    “淑妃你错了,美人茶虽无君子,但至纯至香之茗非有君子品不可,也只有君子才能品出来呀!”皇上意味深长的说道。

    “皇上这么一说,妾妃算是明白了,君子喝香茗,天经地义呀!呵呵!”阿奴一边品茗一边笑着说道。

    那种莲香早已布满了整个阁子,满阁子充满了这种莲香的味道。

    这是阿奴第一次跟皇上走得这么近,阿奴感觉那种距离感好似从来就没有过一样,也许那真是前世注定的夫妻,阿奴轻轻的依偎在君侧,轻轻的倚偎在君王的身侧,那种亲近至极的感觉让阿奴忘记了一切。

    “爱妃,朕想听你独奏一曲,不知爱妃可愿意否。”

    “臣妾当然愿意了,不过笛子所奏并无乐物,全是悲字开头,皇上,你倒愿意听哪种类型的。”阿奴笑着去取那一柄竹笛。

    那一束的油亮从笛管前侧微微发出,那古朴的味儿似绵绵的酒味一般的深藏着,阿奴像手捧宝贝一般的将他拿在掌手。

    “爱妃,李煜的词朕虽最为爱听,但朕今天最想听的就是柳永的《雨霖铃》。”

    阿奴一听,这首曲子自己也吹奏过呀!只是也是一首离歌。

    “皇上,悲了一点,点个快乐一点的。”

    皇上没有言语,沉思了片刻,突然笑着说道,“爱妃,传说竹笛是一对仙侣所制,只因夫君违了天规,被罚下界,而妇人则被隔在天上,妇人为了表示对丈夫的爱恋,常常捧起一个竹管吹奏,可是那竹管的声音着实太小,丈夫很难听到,有一天,妇人突然用锥子钻了几个孔,那竹管的声音突然大了,那被锥子钻过的地方,不时的滴下水珠,那些个水珠像眼泪一般的滴到下界,丈夫终于从竹泪中感受到了妇人的思夫之情,为了能与妇人相聚,丈夫将那竹泪攒聚到一个容器之中,终于有一天,那些个竹泪攒了满满的一容器,那些个竹泪竟然幻化成了天河,妇人手持竹管在天河那头朝这头飞身而来,最终两人成就了一段美好的婚姻。”

    讲到这里时,阿奴笑了,眼睛里扑着闪闪的泪花,“嗯!皇上,你讲的太感动了,好一个竹泪的故事。”

    皇上笑了笑,“最终这段姻缘还是成了,呵呵!朕说这个故事只是告诉爱妃,竹笛是泪做的,是泪水的象征,所以竹笛常常也是最最擅长的就是表达哀歌,要是真的用他来表示欢乐的曲子,那味儿真就不合了。”

    阿奴没有说话,皇上的话是有理的,自打自己吹奏以来,从没有吹奏过一首欢乐的曲子,即使是那些大江东去浪淘尽的豪情壮语,最后在自己吹奏的笛声中也会幻化成一股冰凉的东西,无有那种快乐的味道。

    “嗯!就用这竹泪之管来奏化泪之曲。”阿奴说着将笛管摆放好,准备吹奏。

    “爱妃,莫急,朕先将词念上一遍,然后爱妃再来吹奏,这样才有味,爱妃,好不好?”

    “皇上,你客气了,我也是这么意思,很想听听皇上你念词的韵味。”

    皇上微咳了数声,收敛了刚才那种快乐之色,抖了抖龙袍,站将起来,稍行数步,念将起来,那抑扬顿挫的情调如高山流水一般一倾而下,阿奴静静的倾听着,那一股的思绪全化入柳永所营造的作别气氛中。

    《雨霖铃》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霄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明?

    一对恋人即将分离,兰舟催发的急促,泪眼模糊的分手,只化作千里烟波,随风而逝,离别之情自古皆有,便纵有千种风情,无人能言,此爱之深,此情之真,当真天下少有,一种默默的思绪好似绵长的流水一般持续不断的流淌着。

    阿奴手捧竹笛,和着这感情的流水,低回哀婉的吹奏着,那管眼中不时的有流水的声响,那种缠绵绯恻的鸣响并没有打破皇上所营造的清境,皇上只是醉醉于这笛音的绵邈之中,那种似深又远,似远又深的情调将那离别的氛围渲染的极尽情致。

    阿奴似乎感受到了风吹裙褶的感觉,那是一股习习的凉风,是一种执手相看泪眼的凉风,那管眼的风儿化作丝丝细雨,点点滴滴吹在阿奴的心间,阿奴像是醉了一般的静静的吹着那如陈酿一般的乐曲。

    皇上不停的在阿奴跟前踱着步子,那种悠闲,那种清新是皇上有生一来第一次感受得到的,没有太多的顾忌,只是将那情字完完全全的融入到这音乐当中,真是乐不醉人人自醉,那一种的离情,那一种的悲情全被这乐声表达到了极致。

    最最惊人心魄的倒不是前面的分别,而是最后的殷殷恋情。

    “今霄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如此的美景,徒增惆怅而已,一想至此,这皇上的心就酸楚的厉害,真的很怕这个美人会突然的消逝。

    那一只白皙的手轻轻的架在了阿奴的脸上,阿奴的乐声渐息了,那一波的情儿还在,那一种的创痛似乎又袭上心头,我的爱人儿,我的可心人儿,为何你我方今才结识呀!恨只恨相逢太晚,恨只恨爱你太迟。

    皇上轻轻的将阿奴抱在怀中,那一双的纤手轻轻的挽住皇上的臂膊。

    那一张的朱唇闪动着烛光的微亮,阿奴轻轻的将唇送到这个男人的跟前,那一股莲子香味突然间串通了两个痴爱的人儿,那如翻江倒海般的爱恋一霎间将两个相爱的人包容了起来。

    那种狂热像那埋藏了数年的雪莲一般的突然绽放,阿奴无法控制自己对这个男人的爱欲。

    “不?”一种冰冷的冻结,让这一场尚未开始的欢娱突然间的戛然而止,阿奴恍恍然不知该如何去做。

    “皇上,怎么了,臣妾不美吗?”阿奴几乎是拉着一种哭腔的声音说这句话的。

    “不,爱妃,你很美,只是你有身孕,爱妃,朕的龙子重要呀!朕就怕伤了龙子,爱妃,朕有点失态了,爱妃,你睡去吧!朕要批阅奏章了。”

    皇上的提醒阿奴明白了,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大内后宫的规矩,妃子们有了身孕之后是不能与皇上同居的,阿奴半响没有说话,轻轻的坐到皇上的跟前看着皇上批阅奏章。

    “爱妃,国事堪忧呀!”又是一连串的惊叹之音,“大周旧部反抗势力呈现猛增态势,朕的国舅不敌呀!一直的在陈地僵持,军费耗资颇重呀!朕打算明日派兵部侍郎刘选前往陈地查看军情。”

    “皇上,臣妾明白皇上心中的悲情,这大周旧部不除,君心不安呀!皇上,若不及早剔除这一伙旧恶势力,大陈恐有危难呀!”阿奴说道。

    “妾妃,你所言甚是,相持日久,势必军心焕散,朕都坐不住了呀!爱妃,你知道吗?很多的朝臣都怀疑直国舅来,说国舅趁机大捞银子,甚或有朝臣说国舅有反叛之心,朕都没办法护着国舅了,爱妃,你说朕该怎么办呀?”

    皇上的话阿奴心中不停的思忖着,看来这个陈将军已失人心了,不用自己煸风点火,这个陈将军就会被皇上发配回来。

    “是啊!相持时日太久,势必大臣们会起疑心,但不知皇上如何看待?”阿奴以试探的语气问道。

    “朕怎么看,爱妃,你说朕怎么看,就好像别的妃在朕跟前说爱妃的胎有问是,或者说爱妃你乃风尘女子,不是胡总管女儿,说你不入俗。”皇上看了看吃惊的阿奴笑了笑,又用手抚了一下那绺散落的头发,“朕什么都知道,朕的心明着呢!朕是相信国舅的,除非他们有确凿的证据,除了国舅,这个大陈国里,朕还敢用谁呀!爱妃你说是吗?”

    皇上的话里似乎在告诉阿奴什么,难道真有人对自己不满不成,自己的身世与胎儿的问题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人知道,难道她们真要闹出点问题不可吗?阿奴心中悲凉了许多,这些家伙,竟然拿自己的身世做起文章来。

    “爱妃,朕没说错什么吧!爱妃好像心不在焉呀!”

    阿奴笑了笑,赶紧回过神来,听皇上讲宫中的事情。

    “没有啊!臣妾虽以前在周后宫,但对宫中之事尚不明白,现在突然皇上说起这事情来,心中倒不自在了。”阿奴笑着辨解道。

    “爱妃一定是才女了,看爱妃的气质定与其它的嫔妃不一样,朕看到爱妃觉得心中十分的幸福,爱妃你天生丽质,天性聪颖,以后,要帮朕处理这些个杂乱的国事,爱妃可有此心。”皇上笑着递给阿奴一个奏章。

    “这?皇上,后宫嫔妃是不能搭理朝政之事的,其它的后妃们会骂的。”阿奴娇声说道。

    “谁敢,朕让爱妃你看的,我看谁敢,爱妃你莫要管她们的嘴,只要朕开心,爱妃你帮朕看就行了,朕还没这点权利。”

    阿奴笑了,翻阅起第一个奏章来,那上面署的是吉昌太尉,阿奴轻轻的翻开,这吉昌太尉是要皇上补缺的,原来他有一子先前补一县丞,现闻天子欲补兵部空缺,所以期待能补上。

    “皇上,吉太尉想给儿子补兵部的空缺。”阿奴刚说完,就见皇上“啪”的将手在几上猛拍了一下,“好个吉太尉,问朕要起兵部的要职来了,本已捐纳了个官职,还不满足,朕一直想找个实心的人儿补兵部之职,这群老家伙,都想把自己的家人安排上去,真是不像话。”

    “皇上且莫动怒,老臣自己老臣之心,大局未定,皇上可以给他们,兵部朗中留下,兵部员外朗也可以留下,兵部主事等其它一些属职给他们不就行了吗?”阿奴翻了一个奏章说道。

    “这怎么行?”皇上有点疑惑,“爱妃,你不知道,做皇上难啊!难的就是搞这种平衡之术,他们是眼红了,瞅中了刘选的兵部朗中才来问朕要官的,你不想想,朱相呢?胡总管呢?他们家都有儿子,朕总不会全都给他们吧!”

    “皇上,既是平衡之术,那就平衡就行了,这六部都有属职,每家各给一个,或者弄一个副主事,让他们有职无权,看他们还敢不敢再问皇上要官。”

    阿奴的话说得十分的透彻,皇上开心的笑了,“爱妃此言妙矣,朕不等这几家要官先给个副主事,那他们可就不好开口了,而且他们还会用尽心力替大陈卖命,这可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呀!爱妃,你可真是厉害,朕算是服了爱妃了。好,就依爱妃所言,准了,明日,朕让公公当朝宣布,爱妃,接着往下看呀!”皇上笑着提起笔在奏章上批起来。

    这第二个奏章那是参陈将军的,说是陈将军延误战机,致使大周残部势力聚集,导致大陈如此的被动,希望皇上尽早撤回陈将军,以派新人出战。

    “爱妃,朕困了,你念给朕听就行了,第二个奏章说的是什么呀?”

    “皇上,这第二个奏章是朱相的,参的是陈将军。”

    “朕就知道,国舅一旦相持,这一伙人就会找到活口,不给国舅找点茬子还能行,无非是想在朕的面前表现一下自己而已,朕都烦他们说国舅了,要不是有国舅的骁勇善战,这大陈哪会有今日呀!爱妃,你知道吗?国舅打仗那是百战百胜的,只是这一次缘何这么持久的僵持,朕也搞不明白,爱妃,撤到一旁吧!凡后面说及国舅的全部给撤到一边,朕现在不想操这方面的心,要是国舅真有谋反之心,父皇战死,国舅早就夺了陈家天下了,还用我来当皇上。”皇上说完又咪着了眼睛。

    阿奴顺势将那朱相的奏章扔到了一边。

    再下面的几个就是州部闹瘟闹灾的事,都没什么大事,阿奴都一一说给皇上听听,然后便了事。

    “爱妃,朕困了,就倚在爱妃的床上睡睡吧!爱妃阁子外有床,爱妃你就睡阁子外吧!”

    “皇上,臣妾想与皇上同睡。”

    “爱妃听话,朕的龙儿最最重要了,等爱妃生了龙儿,朕天天驾幸你处,天天与爱妃把诗奏曲,言欢至明,你看如何?”

    听着皇上的话,阿奴没有言语,帮撑着皇上睡下,然后自下阁子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