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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隐隐笙歌处处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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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奴瞅了瞅牢狱内的小玉和翠娥,她们旁边站着几个整装待发的狱卒,他们随时准备拉她们受刑。

    “没有了。”阿奴垂下了头。

    “将人证带下去,让她画押,阿奴,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正待这时,外面进来的一位侍卫递给一卷东西,那于大人哪有心思看那些啊!一把拿过来甩到了案头之上。

    “大人,我是冤枉的,那玉如意不是我的,真的,大人,请你相信我。”阿奴自问问心无愧,自己怎么就能招认呢?这种事情一旦招认那可就是死罪呀!这个于大人明摆着要置自己于死地呀!这好也是死,歹也是死,阿奴决定与之抗衡到底。

    “好你个嘴叨肉烂的东西,人证物证均具,如何的还敢抵赖,看来,你是不用大刑不行的了。”于大人呲着牙笑道。

    那邹大人坐在一边着实看不下去,可是自己真没有什么办法,心疼淑妃娘娘可是只能在心里心疼了,唉!谁叫这阿奴栽在相爷的手里呀!

    “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吊起来。”那于大人像疯了一般的怒吼了一气。

    几个麻利的侍卫将阿奴双手一缚,从后一拉,阿奴便被吊在了半空。那一种的痛是钻心的,阿奴的手像是断了一般,活了二十几年了,阿奴哪里受过这种的罪,阿奴是抱定必死的决心的,死就要死的光明正大,绝不能因为懦弱而让自己蒙羞。

    “阿奴,你还是招了吧!免受这皮肉之苦。”这一直沉默的邹大人走到阿奴跟前说道。

    看着邹大人窘迫的脸神,阿奴摇了摇头。

    邹大人自感没有办法,只好又退了回去,看这个于大人将做何处理。

    “来人,杖责囚犯!”于大人移步到案后命令道。

    两个侍卫用杖打起阿奴的臀部来,那每一杖的份量那可不轻的,每打一下,阿奴就要痛痛的喊一声。

    “你就认了吧!”这邹大人哭丧着脸说道。

    阿奴还是摇头。

    “给我杖责腹部!”那于大人命令刚下,就见牢狱之在的翠娥与小玉挣扎起来,她们不停的乱扑,想从狱卒的捆缚里解脱出来,可是,她们越是挣扎越是被那一帮人拽得紧。

    那第一杖算是打下去了,阿奴的惊叫声震碎了天宇,阿奴几乎是嘶心裂肺的,阿奴“啊”的晕厥了过去,当那一声惊叫结束之后,后面是数阵的惊叫之声,

    一直的待在宫中,一直的无法平静,皇上坐卧不安,这一帮的大臣看着自己绑缚了淑妃娘娘,他们才终于的散去,永寿宫终于的平静了下来,皇上的心也清静了许多,郑公公一直的哭丧着脸,看着皇上恼怒,自己当然什么话也不敢说了,只能等着皇上来说了。

    可皇上一直的心如火燎却一言不发,郑公公真怕淑妃娘娘会出个三长两短,这刑部大牢可不比其它地方,那些个官吏只认钱不认人,这淑妃娘娘是个倔性之人,定会死扛,那是谁也没有办法的。

    可是皇上被这些个大臣逼急了,才出此下策,从明月阁回来,皇上一直的泪水横流,他是没有办法的,这种局面,他不处置淑妃那是再没有其它办法的,只是这种处置未免太重了呀!明明能够看出那玉如意是有人捣鬼,可是皇上还是把淑妃绑了去。

    正在这时,刘侍中在宫外求见,这可喜乐了郑公公了,刘侍中是皇上的心腹,想来,他定会给皇上出主意的。

    郑公公忙出去传唤刘侍中刘大人。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刘侍中,可有要事?”

    “皇上,大喜事呀!外番突然撤兵了,听说番王病逝了,他们的军队刚到边地便又退回去了,我大陈军队未至,早见他们没了踪影。”刘侍中一脸的笑意。

    “天佑我大陈呀!刘侍中,天佑我大陈呀!”皇上一边的说着一边的流泪,“寡人真是开心至极呀!郑公公,拿酒来,我要与刘侍中对酌。”

    这郑公公笑着去后面取酒,待郑公公拿酒过来,早见皇上与侍中大人开起玩笑来。

    “来,给寡人与刘卿家斟满。”

    郑公公笑着给皇上和刘侍中斟酒。

    “谢皇上赐酒!”这刘侍中说罢满饮而尽。

    皇上也是一样满饮一杯,又示意郑公公再斟第二杯,郑公公笑着又斟了满满一杯。

    “刘爱卿,外番入侵,寡人真是没有招数了,此真乃天意呀!爱卿,朕自知当时之过呀!小觑了这帮家伙,以后可得好好的与他们沟通呀!刘爱卿,你帮寡人想个办法。”

    “皇上,”刘侍中饮完第二杯酒,说道,“此事之过错在我大陈,可差人前往外番道明实情,向新番王表明大陈的诚意。”

    “嗯!刘爱卿,你说的正合寡人之意,此事就交由刘爱卿你来处理吧!”

    “遵旨。”

    这郑公公站在一旁可真是有点心急了,本想着刘侍中此来会提及淑妃娘娘的事,谁想这刘侍中竟然一句也不提,这皇上也真的,自己也不去管淑妃娘娘了,难道真让娘娘在狱中被那帮官吏整死吗?何况淑妃尚有大陈龙子,那可是大陈国家的大事呀!郑公公站在一旁不停的抽搐,可是自己真没有其它的办法。

    “寡人特别高兴,刘爱卿,可还有其它的事情?”皇上笑着问道,看来皇上有点醉了。

    “皇上,没了,皇上,没了。”

    刘侍中说完告退而去。

    “郑公公,取奏章来,朕要批阅奏章,此时朕高兴。”听着皇上的吩咐,郑公公忙将各部递上来的奏章捧了上来。

    “公公,你帮朕念,朕有点困了。”皇上咪着眼睛说道。

    “皇上,要不明天再批吧!夜深了,该休息了。”

    “不,寡人现在兴致极好,如何能睡,你给朕念。”

    郑公公一听,取出第一个奏章,这是刑部侍郎于大人的奏章。

    “刑部侍郎于福:后宫无有皇后如何能安国,臣私认为德妃娘娘懿范雅正,堪称后宫之首,况首次带领后宫捐纳有功,群臣皆为敬仰,臣启陛下,应迅急册封皇后,以安人心。”不知怎么的,郑公公总觉得这话别扭了许多,一个刑部侍郎如何的管起后宫立妃一事来,还大言不惭的用那一些个好听的词语,要说别的妃子有,那倒不假,这德妃可不行,光一说话就足以让人耻笑的。

    郑公公刚念完,就听见皇上大骂起来。

    “狗屁侍郎,难道刑部的权利能赛过寡人的权利,册立后妃之事是否应由刑部来说呀!一个小小的侍郎胆子如此之在,扔了,扔了。”皇上怒气冲冲的一把将那奏章打落在地。

    “继续,继续。”郑公公正要打开第二个奏章,突然的外面闯进来一个女子,郑公公乐了,那不是别人,正是令妃,一脸的惊恐,扑上来便喊。

    “皇上,皇上。”

    皇上可吓了一跳,这个令妃如此的胆大,不让公公们通报,竟私闯皇宫起来。

    “快去救淑妃娘娘。”这后句话才算是正题了,郑公公心里松驰了一下,那令妃突然的从衣衫内取出一个湿的布帕。

    “皇上哥哥,你快看,这是淑妃娘娘无罪的证据。”

    一听此话,皇上当真来了精神,他也心里急呀!可是自己能有什么办法呀!自己让打入天牢的,总不能因为后悔自己就去违法呀!既然这个令妃找着了证据,那倒好,皇上赶紧展开一看,方才明白了,原来这是一个江湖神偷做的鬼把戏,他偷了使者的玉如意,然后又暗暗的让人送给了淑妃娘娘,只因在大周朝之时,他去偷淑妃阁子里的宝玉,被淑妃发现,然后全国拘捕,他一直的不敢露面,大周灭亡,他才有了出头之日,后来打听到这个淑妃又成了大陈的后妃,所以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来陷害她。

    这布帕上的血字分明是一个江湖神偷的自白书,也表明了淑妃娘娘是陷害的。

    皇上有点后悔了,为什么不查证一下呢?唉!

    “令妃,这个神偷何在?”皇上质问道。

    “皇上,这个神偷已经死了,他是刚才我的侍女去井中打水时发现里面的血迹,然后让侍卫下井才吊上来他的尸体,侍卫们搜身时发现了这个布帕。”

    “不行?”皇上突然的质疑起来,只一个布帕,是不能证明淑妃娘娘的清白的。

    “皇上,还有呢?他的身上有外番的玉佩,这个玉佩上狼饰,那是外番的图腾,这个算是证据了吧!”

    一听令妃后面的话,皇上算是明白了,不管其后果了,反正淑妃是被人诬陷的。

    “等等,朕去换件衣服,然后再去刑部大牢。”皇上急匆匆的朝内室而去。

    “皇上哥哥,别换了,你不知道,刑部大牢可能已经连夜审讯了,你快点跟我去救淑妃吧!刑部里可是不认人的,他们不管是谁,都会大刑伺侯,况且皇上哥哥你给他们下了死命,今夜一定要有一个结果。”听着令妃焦急的催促,皇上真的心急如焚。

    领了郑公公和令妃朝刑部大牢而去。

    刑部里朱相爷正与几个随从饮酒,这朱相爷不停的手指敲着桌儿,嘴里哼着小曲儿,那种乐逍遥的感觉全幅的展现了出来,今天这事可算处理的周全,自己什么都可以放下心了,下面的事情也能全部的尽如人意了。

    “来相爷,小的在敬您一杯。”这刘管家咪着小眼媚笑着上前说道。

    “嗯!刘二,可不能高兴的太早呀!这邹大人虽在朱某栽培,可未必会听我的话呀!他呀!翅膀硬了,现在跟了刘侍中这个老家伙了,全不把我放在眼里,皇上是昏了头了,现在在逐渐的消我的相权,你明白吗?我可怕着哩,真怕皇上哪一天会直接把我这个相爷给废了呀!真没见过一个跑堂的小二会翻了天,竟然跟我叫起劲来!”

    “相爷,”这刘管家将眼珠子一歪,“不就一个刑部尚书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在您可不用计较,只要德妃娘娘得了龙子,当了皇后,什么邹大人,什么刘侍中全不再相爷您的话下,现在没必要跟这些个人较劲,这邹大人本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原来不过是个主事,要不是您在皇上跟前美言,他能升得那么快。”

    这刘管家这话说得中听呀!朱相爷心中的气儿全消了,只要那淑妃娘娘的孩子被于兴给收拾掉,看她还能翻个什么天来,一个小小的宫奴一跃成了宫妃,竟然还要做上皇后,凭什么呀!我朱某人可不是吃素的。

    “相爷,此次我们失着的就是没有把那个胡总管给纠出来,这个家伙可是只狐狸,竟然会多种字体,递皇上奏章是一种,与相爷您书信来往又是一种,我们算是失着了,要不然那胡总管也给拉下水了,这个家伙一剔除,那相爷您可就无后顾之忧了。”刘总管笑得十分的阴辣,这眼晴竟眯成了一条缝,真像那老鼠眼一般。

    “放屁,如何的这般胡说,无后顾之忧,这一帮子家伙根本就不把老父放在眼里,那刘侍中呢?那可不是个轻松的鸟。”

    刘总管赶紧双手往自己脸上打,还不停的陪笑,“放屁,放屁,奴才放屁,相爷您说的才是最对的。”

    “刘二,以后给我多长点记性,可不能整天的这么瞎猖狂,知道吗?那个偷玉如意的处置了吗?”相爷阴着脸说道。

    “昨日已经处置,小人将他送入后宫的井里了,这回后宫可要喝上血水了,大概又得乱上一阵子了。”刘二阴阴的笑道。

    “呵呵呵呵!皇上啊皇上,你可要喝上几天血水了,后宫井中突然的冒出具死尸,呵呵,不吉呀!呵呵!”

    正待两人说着,突然的从牢内走出一侍卫,朱相爷忙让刘二挡住,问是哪家的侍卫。

    刘二领命,扑将上去,将来人拦住。

    “你是哪家的侍卫?”

    那侍卫停下,抱拳道:“再下令妃府内侍卫,奉太后之命将证物送递过来。”那侍卫一说这话,朱相爷可就怕了,奉太后之命,“可有凭证?”朱相爷怒斥道。

    “此有太后玉牌。”

    相爷看得真切,果有正德太后四字,当然不假了,怪不得这人进来自己没有察觉,也没人禀报,原来凭借这个玉牌出入。

    “什么证物,快些道来。”

    一听是相爷问话,侍卫忙将事情的经过道了个周详,未等侍卫道明,这朱相爷早已瘫坐在椅子上。

    “你去吧!”刘二打发道。

    未及刘二转身,这朱相爷的连贯耳光早已飞扑过来,“你个狗奴才,干的好事,还说没出什么破碇,你现在看看,这可如何是好,那人身上竟然还有一血书,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朱相爷怒目圆睁,真想一巴掌将这个狗奴才打得皮肉开花。

    “相爷饶命,刘二向天保证,那人死时奴才搜了全身,并无血书,就是一根线刘二都搜遍了,根本没有什么血书。”刘二哭着跪在当地。

    “唉!事已至此,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快随我去刑部大牢看那血书,那东西能早毁就早毁吧!”

    “是!”这刘二这才站了起来,跟着朱相爷朝天牢奔去。

    未走两步,忽听得门外有脚步声,接下来就是郑公公那“皇上驾到”的声音。此种境地朱相爷想躲也躲不及了,赶紧回步迎驾。

    皇上早已似一阵风般的扑将进来,未及朱相爷下跪,这人已走过了数十步。

    “相爷,不用多礼了,快随皇上到刑部大牢救娘娘。”郑公公一边疾走一边拉了一把正欲下跪的朱相爷。

    一听这话朱相爷方才明白了,这一脸的汗珠全像洗了热水澡一般的涌了出来,那双腿好像绑缚了千斤重的沙袋一般的,怎么也走不动,幸亏刘二眼睛亮,跑到跟前,搀着朱相爷去追皇上。

    那刑部大牢虽离刑部主堂不算很远,可是那廊子,阁子的阻隔总是很多,那些个侍卫纷纷下跪,皇上根不顾不上这些,他只想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大牢,救出自己的爱妃。

    刚进刑部大牢,那突然的杖责之声把个皇上差点没吓死,那一声的住手是迟了,那一下重重的杖子已经打到了爱妃的身上,那一声的惊叫足以证明了那杖子的份量的,皇上“啊”的飞身逼近,一脚将那第二次将要掷过来的杖子踢飞了开去,皇上根本顾不上其它,一掌将那绑着的绳索震断,两手抱着晕厥过去的淑妃轻轻的落了下来。

    当场的人全都吓呆了,令妃扑将上前唤“淑妃娘娘”。于大人,邹大人惊坐在案前,一言不发。

    “快传太医!”皇上大声唤道。

    朱相爷算是赶过来了,看着整个狼狈的场面,还有那个正准备张牙舞爪的于福,“啪”的取出利刃,一刀刺了进去,在场子的人都没有在意,于福用手指着朱相爷的场面大家记得十分的清楚。

    那一把的利刃本来还要来第二下的,皇上的怒喝止住了朱相爷的鲁莽行动。

    “快救爱妃,相爷。”

    太医的速度明显是慢了,救人如救火呀!皇上未及别人帮忙,抱着淑妃朝牢外跑去,其它的人哪还敢呆在这里呀!一个个紧跟着皇上朝外而去,现在不是去考虑谁是谁非的时侯,而是赶快救淑妃娘娘。

    皇上抱着淑妃娘娘到达刑部大堂主堂的时侯,终于看到了疾驰而来的太医,皇上迅急将淑妃放在内室的床上,太医上前诊脉。

    令妃坐到跟前,帮着掐人中,这是最简单的自救方式,淑妃娘娘终于醒转过来了,她一边的喘息一边的咳血,在场的人总算舒了一口气,总算没有出什么乱子,这才是最大的万幸呀!

    坐在一旁的皇上满头是汗,气喘吁吁的看着睁开眼睛的淑妃娘娘。

    “爱妃,是朕错了,爱妃,是朕错了,朕以后再也不会让爱妃受罪的,爱妃,你总算醒过来了。”皇上大声的哭了,那些个官员们也跟着哭了,这是做奴才的本份,大概这次是真的哭了,因为淑妃的命差点就要没了。

    “太医,淑妃怎么样呀?”

    皇上的语速犹如一架高速运转的发动机一般,有些词太医不用心听真还听不明白,太医知道皇上想问什么,这里人这么多,怎么的能回答呢!太医并没有言语,看着太医的为难情绪,皇上明白了什么。

    “淑妃不打紧,只是淤血攻心,导致昏迷,不打紧的。”

    “快送淑妃娘娘回宫,其它事情由朱相处理!”皇上怒气冲冲的跟着护卫淑妃的队伍朝明月阁而去。

    到了明月阁,翠娥与小玉也过来了,小红因为伤重,也被抬了回来。

    小玉跟翠娥赶紧帮着淑妃娘娘擦拭伤口,太医院里送来了最好的金创药,翠娥一边含泪一边轻轻的给淑妃止血。

    “淑妃娘娘,你忍着点,知道吗?忍着点,这些药效果很好的。”翠娥弄得十分的细心,那些个金创药着实的特别的疼,阿奴下意识的嘬了下嘴。

    “轻点,轻点,放放的滴药。”皇上关切的说道。

    “嗯!皇上,奴婢知道,皇上您回避一下,我要给淑妃娘娘擦拭后面的伤口。”听着翠娥的话,皇上明白,男人总得避嫌,总不能看着女人光屁股吧!想到这里,皇上打了声招呼与众人都出去了,内里只留下翠娥与小玉两人。

    出得内阁子,皇上招呼郑公公还有那一帮的太医朝永寿宫而去,皇上现在最最担心的还是孩子,虽然皇上明白这孩子十有八九是保不住了,但皇上还是抱着一线的希望。

    到了永寿宫,这太医突然的下起跪来,皇上满眼的是泪水,这太医的举动不就已说明了一切了吗?这难道还要自己去问吗?这是不用问的事实呀!

    “太医,你给个准信,寡人只想听你的说法,你就直说吧!”皇上的语气很重,那如油丝一般的颤微自不必提,可是那种失子的痛楚的确是哪一个人都难以理解的。

    “启禀皇上,胎儿没了,老臣无能呀!皇上,求皇上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