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爱妃帮朕下崽 > 第七十五章,依依梦里无寻处

第七十五章,依依梦里无寻处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临渊行沧元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刘公子怎么能忍下这口气,大陈的兵士竟然成了这个样子,成何体统,皇上为了给他们凑够五百万两白银,那可是砸锅卖铁才凑够的呀!他们不好好的为皇上打江山,却在这里搜刮民财。

    看着刘公子怒气冲冲的样子,周先锋一住的拉刘公的手。

    “大人,你是大陈的督军统领,大陈的存亡可全系于你的身上了,且不可冒失行事呀!老爷临出行时的话你可忘记了。”周先锋真怕刘公子会贸然行事,哭着说道。

    “我知道,可是?”刘公子唉了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大人,小不忍则乱大谋呀!你明白吗?”

    听着周先锋的劝,刘公子总算心安了一些。

    看着大人怒气渐消,周先锋适才站了起来,慢慢的给刘公子和自己倒一杯茶水,抹了把泪说道,“大人,喝茶,只要卫先锋回去将那密信递给皇上,那我们就算是大功告成了,大人,此种时侯,我们尚须以静制动,时下危机四伏,我们且不可意气运事。”

    “周先锋,我明白了,嗯!多谢先锋指点。”刘公子忙上前行礼。

    “大人,使不得呀!大人,使不得呀!”周先锋慌忙上前搀扶。

    “我差点就坏了大事,要不是先锋你几次阻挠,我真要坏了大陈的大事呀!”看着刘大人的悔悟之言,周先锋笑了。

    “来,大人,我们品月喝茶,如何?”周先锋说道。

    “周先锋,既是大事,我们何不平心吃酒,也算是静坐时机了。”一听刘公子如此说,周先锋忙到外面去唤店小二:“小二哥,我们要半斤熟牛内,两壶上好的女儿红。”

    店小二诺了一声就去后厨准备,不到半个时辰,这几样全部的端上来了。周先锋忙褪了鞋子,从裹腿里取出一锭银子。

    这刘公子与店小二都笑了。

    刘公子打开窗户,周先锋又取了一锭银子递与店小二,小二会意的下去了,小二知道这是对自己刚才机智的感谢。

    “先生,我真是佩服先生,呵呵!来,喝酒。”刘公子举起坛子与周先锋碰了一下。

    “公子,好酒呀!当真好酒,虽不比佳酿,但也有山野风味,公子,在这战争时代,还能喝上这上好的女儿红,那也是一种福份呀!”周先锋一边的灌酒一边笑着说道。

    “先生乃一知足者,我送先生四字,知足者富。”刘公子笑了笑说道。

    “公子,言重了,我可没那个本事,也不敢以此为称呀!这是老子的吉语,这种境界,我是断然不敢称的,知足虽有,但还不是至高境界。”

    两人一边的笑一边的喝酒,喝至畅快之处,两人还要比划一下拳脚,酒足饭饱之后,周先锋打理着让刘公子睡下,自到隔壁去休息。

    却说这卫先锋从窗子跳将下来,然后顺着店铺后的丛林越墙而出,趁着夜色,卫先锋奋勇疾驰,朝城门口而去。这密信关乎大周生死存亡,卫先锋如何的敢松懈,待到那城门口之时,卫先锋了阵的惊慌,万一要搜出信来如何来办?

    卫先锋晃了一下身子,渐渐逼向那城门守卫,这一帮子人可真是逍遥自在,全不管那过路之人,一个个拿着酒狂喝个不停,根本没有在乎卫先锋,卫先锋可开心了,绕了个圈子,总算绕过了这一拔子人,卫先锋笑着朝门口而去。

    “你是谁?出城干什么?”一个守城的小毛卒怒喝道。

    这卫先锋可有一套了,装着醉酒的样子,往士兵跟前一窜,那一把的银子全部的掉在了这个士兵的手里,未及士兵反应过来,这卫先锋早已出将门去,碰巧门口还有一匹青骢马,卫先锋喜出望外,也不管是不是圈套,纵身一跃便跨上大马,朝远处飞驰而去。

    “我的马,我的马。”这守城士兵大喝道。

    “买马的钱已经给了。”卫先锋大声笑道。

    待到其它的兵士过来,这卫先锋早已没了影踪,那士兵赶紧将银子揣到怀里,正在这时,后面突然飞过几骑快马,未及这一伙士兵反应过来,他们早已飞驰过去。

    “此有将军令牌,急捕逃窜之人。”

    士兵们一听大骇,难道刚才夺马而逃的就是他们要抓捕的人?心下大骇,赶紧躲到一边。

    这数名铁骑骑速奇快,真如闪电一般,一直的紧咬着前面的那一骑青色影子不放,那青骢马速度极快,那人不时的向后张望。眼看越来越近,卫先锋急了,这可如何是好,卫先锋突然想到前面就是白日里驻兵的地方,忙吹了一下哨子。

    那山林中顿时飞下百名铁骑,横挡在卫先锋的背后,那数名铁骑一看,忙勒僵绳,那几匹马嘶鸣了一阵后又站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儿方才退回去。

    看着后无追兵,卫先锋骑着马径朝京都而去。

    阿奴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几前看翠娥从水里打捞过来的红鲤鱼,心中遐思不断,突然想起儿时念过的一首庄子的文来,不经笑起来:

    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之上。庄子曰:“鲦鱼出游从容,是鱼之乐也。惠子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庄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惠子曰“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鱼也,子之不知鱼之乐,全矣!”庄子曰:“请循其本。子曰‘汝安知鱼之乐’云者,既已知吾知之而问我,我知之濠上也。”

    多么经典的一段对话矣!由鱼之乐而生发开来,阿奴轻轻的从水中掬出一小掬水来,轻轻的激打在鱼的上方。这鱼儿好似受了惊吓一般的胡乱窜将起来,阿奴有点后悔了,忙将手移开,轻轻的取出帕子揩干手。

    那水面渐趋平静了,鱼儿又开始自由的游将起来。

    “爱妃,好雅致呀!”帘外突然传进皇上的声音,阿奴赶紧起身行礼。

    “参见皇上,臣妾迎驾来迟。”

    “爱妃,哪里话,快快起来,快快起来,我的爱妃气色不错呀!爱妃,朕都来过好几回了,天天为爱妃你伤心呀!”皇上笑着将阿奴的手拉在自己的手里。

    “皇上,我已经好多了,现在没事了,没事了。”阿奴开心的说道。

    “爱妃,是朕的不是呀!若不是朕的无知,怎么会让爱妃你受罪,我的龙儿也没了,朕好后悔呀!”皇上悲苦的说道。

    “皇上,龙儿没有了,还可以再要的,皇上不要叹息,德妃娘娘不是有了身孕了吗?皇上,您的龙儿还在呀!后宫佳丽三千,皇上还怕没龙儿。”

    “爱妃说的真好,只是那些个美人朕心里不舒服呀!她们给朕没有带来福音,总是与不吉相伴呀!朕要替上天惩罚她们。”皇上摇着头说道。

    “皇上,你是不是还在为玉美人的死愧疚呀!”阿奴低声说道。

    “嗯!不过,朕倒把玉美人给忘了,朕的心里天天记挂着爱妃你,朕什么也不想去思虑了,有你在朕的身边,朕什么都不想追求了,只想能守在你的身边,或许朕的心里能舒服一些。”皇上坐到淑妃的跟前,轻轻的揽着阿奴的手,阿奴全身的投入皇上的怀抱中去了。

    这大概就是鱼之乐吧!阿奴静静的想着,这的确就是鱼之乐,自己现在是多快乐呀!沉浸在皇上温暧的怀抱中,享受着这种天伦之乐,什么都不愿去想,什么都不愿去思虑。

    “皇上,你待臣妾真好,臣妾心里着实高兴。”

    “爱妃,你说的哪里话呀!朕是有愧于你呀!爱妃这么一说,倒让朕心中真的有愧了。”皇上将下巴紧紧的贴在淑妃的头上。

    “朕什么都不管了,朕要你为我生个龙子,知道吗?爱妃,朕只要你为朕生个龙子。”

    听着皇上的话,阿奴心中着实的感动,皇上对自己是真的,皇上是爱自己的,无论为他付出多少自己都愿意的,能融入他的怀抱是自己最大的幸福,有哪一种幸福能比现在皇上的话更让自己感动的呀!

    “皇上,臣妾也是一样,天天儿守在明月阁里想着皇上,天天都这么的想着,只盼着能天天的守在皇上你的跟前,与你永不分离,皇上,臣妾真的很爱皇上。”阿奴真的像个孩子一般的趴在皇上的怀抱里哭泣起来。

    “朕的爱妃,你幸福了怎么就是光哭呀!怎么不给朕笑一笑呀!”皇上轻轻的推开阿奴的身子,看着那哭的红肿的眼睛,轻轻的刮了一下鼻子。

    “不嫌羞呀!朕的爱妃哭红了眼睛,可就真不美了呀!”皇上笑着说道。

    阿奴一边的抹着鼻子一边的笑,那眼泪“哗”得滚到了皇上的龙袍之上。

    “郑公公,朕今晚就驾幸明月阁了,朕就驾幸这里了,贤妃那不去了,改天吧!”

    “诺!”郑公公笑着答应道。

    “明月阁掌灯,其它阁子熄灯。”郑公公一边往出走一边的喊。

    阿奴轻轻的帮皇上褪去龙袍,轻轻的服侍皇上上床。

    “爱妃,你也过来,朕要与爱妃共枕。”皇上笑着扯了一下阿奴的肘。

    “皇上,今日心情不错呀!看来皇上定有好事要告与臣妾了。”阿奴笑着说道。

    阿奴轻轻的解衣,轻轻的去掉头上的纵饰,许久未听见皇上的回声,阿奴心中顿觉不爽,这是怎么了,难道自己说错什么了吗?或是他困了不成。

    阿奴回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皇上,心下大惑,他怎么的哭了,阿奴急了,扑到床前拉着皇上的手说道:“皇上,怎么了?臣妾说错什么了吗?皇上。”阿奴不停的擦拭着皇上的泪水。

    想来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近来的战局让皇上坐卧不安,这千里之外的军情一直牵动着整个内廷的心,所有的成败全都定指于陈地的胜败。

    “来吧!躺到朕的旁边,朕好好的细数给爱妃!”此时的皇上真没有上朝时的那般威严,一切的虚无造饰全都没有了,唯有的就是一个真实的自己。

    阿奴轻轻的钻进蚕丝被窝,这可是从江南一带刚刚运送过来的蚕丝被,既轻又柔,质感极好,皇上轻轻的拢着这个绵软的小团子,像个细腻的织物一般,顺着她的肌容,皇上似乎都快醉了,这一种的荷叶香真格能让人醉死,这是淑妃所特有的,也是皇上最最喜欢闻着的香味。

    “我的爱妃,当个皇上不容易呀!要是真有来世,爱妃,你觉得朕当个什么最好,你快说说。”皇上像个正派的男主人公一般的轻缕着淑妃散乱的头发。

    “皇上,当然你还是皇上了,我倒不想做个皇妃,我想做个普通的农妇。”阿奴笑着说道。

    “爱妃说的怎么和朕的想法一样呀!只是朕不想再当什么皇上,而且是做一个农人,朕觉得那是一件极好的事情,不用思虑过多的事情,只好好的教好孩子,照顾好自己的妻儿就行了。”皇上的眼睛朝窗外静穆着,似乎已进入了那个让人向往的境界,自己的妇人淑妃正坐在织机前纺线,而自己的孩子成群结队的围着织机跑呀跳呀!他们十分的开心,自己呢?不知道要做什么了?皇上想了想,出外巡查时,看见农人们在地里收割麦子,嗯!自己当然是收割麦子了。

    然后归来了,自己的夫人放下手中的活计,然后捧出半盆水来,自己在盆中洗脸,还有那一群调皮的孩子笑着也跟着来抢水,溅得自己满身都是,自己跟着他们竟然一起的耍起水来,皇上兴奋了,好像是到了水边了,这思路转得十分的快,一群孩子在水中游泳,自己则像个大孩子一般的跟着他们游,而且双手拔动着,水花四溅,真是开心死了。

    看着皇上脸上的笑容,阿奴笑了。

    看着那一脸的笑容,阿奴笑了,自己何曾不想如此,遇着这么一个挚爱自己的男人,那是自己的福份,要是以后真的亡国了,那就可以跟着他一道的去田园做乐,那时侯真能做个农人和农妇。

    阿奴轻轻的将手抚慰在他地胸部,他现在真不是什么皇上,他是一个男人,阿奴心里不停的念叨着。

    “皇上,臣妾真的很爱皇上,也希望能进入皇上你的田园生活,但不知皇上你的农妇会是谁?”阿奴撒矫着身子问道。

    “爱妃,当然是爱妃你了。”皇上的话是不假思索的,那是真的爱阿奴的。

    “嗯!皇上你待臣妾真好,刚才为何流泪,皇上,是不是朝中又有什么大事吗?”阿奴笑着问道。

    “爱妃,朕怕呀!你知道吗?朕派刘侍郎去督军了,朕的心里一直的不严实,朕怕呀!”皇上轻吻着阿奴的上嘴唇说道。

    “皇上为何会怕呢!督军督军,能有什么事情吗?”阿奴笑了笑,因为阿奴并未知晓这个话的份量。

    “爱妃你有所不知?现今国家大事全决定于一个人,你说朕的心里能好受吗?朕的舅舅出征大周,万一他变了心,你说朕该怎么办?”皇上哭丧着脸说道,“朕的主力军由他控着,朕的心里现在都没底,朕真不知道该如何来面对这件事情,刘侍郎估计快有消息了,大概他已到了,这消息一来朕可就要做出决定了,朕真不知道该如何来处置亲舅舅。爱妃,你给朕出个主意?”

    阿奴叹了一口气,“皇上,此等军国大事,自有文武百官替皇上分忧,臣妾没有这能耐呀!想皇上能将千斤之重担交付有国舅的手里,国舅定是放心之重臣,还请皇上稍待时日,自会无事。”

    “爱妃你所言甚是,只是最近一段时日,朝野震荡,朕都怕了,他们都在说朕的男舅的事情,很多的折子也在说,说朕的国舅有变心之嫌,朕也催过国舅,他老是说等待战机,这都数日了,还没有战机吗?朕现在都不敢去相信国舅了,所以派了兵部侍郎将做督军统领去督下实际情况。”

    “哦,既是如此,皇上就不用担心了,等刘侍郎探得消息,那就一切大白了,皇上只要做好部署,那什么都不用怕了。”

    阿奴突然想到自己塞到那个包袱里的信,心下明白了,这消息已经很确凿了,我现在一不做二不休等着大陈灭亡,然后我去做我的皇后,想到这里的阿奴本想大笑一番,可是她怎么的也笑不起来,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这个皇上,难道自己真的动了情不成。

    阿奴有点想笑了,不经意间竟然真爱上了这个皇上,与宫妃的斗争之中,阿奴倒真希望能给他生个小皇子,也不知道是心灵作祟,还是感情作祟,阿奴心中酸酸的,将身子贴得更紧了。

    阿奴不想再说什么了,只想能好好的爱上一回这个睡在身侧的真实的皇上,她的嘴亲吻着他的嘴,她太爱他了,她想有他的孩子,他也太爱她了,他用自己所有力量去爱她。

    所有的烦恼,所有的苦闷在这个时侯全部成了废弃物,他不要了,他只要真实的拥有她的身子,只要在她的港湾静静的徜徉,这就是爱,一种难以割舍的爱。

    那一阵的喘息几乎是倾尽平生力气的,她没有过多的哀愁,只是跟着他的快活兴奋的快活着。

    他很痛苦,很的面容一直的很痛苦,既使在最最快活的边缘,她也能感受到他的痛苦,大概他真是太苦了,而这种苦是没有办法传递给别人的,他是释放了,一切的痛苦全抛了下来。

    “爱妃,拥有你,是朕最大的幸福,爱妃,既使让朕明天不做皇上,朕也欣慰了,你知道吗?朕是最最容易满足的,朕的母后也这样说,母后不希望朕这样,母后说,好皇帝要永不满足,要有霸道之心,而不能有王道之心。朕自小是学着孟子长大的,朕不喜欢荀子,所以朕希望用王道。”

    阿奴轻轻挪了下身子,侧下来,静静的看着皇上的面庞,看着他那白皙娇好的容颜,她的手一直攥着他的手,她不要他放松,她爱他,爱得要发狂。

    女人是最会忘仇的,竟然在爱河里放松了警惕,或许是这个男人对她太好,或许她被这个男人迷倒了,她没了力气,那种大周的仇恨她一刻也不想去想,只想平平凡凡的在这个爱河里静静的徜徉。

    他们为她创造的梦想或许太遥远,或许她是一个暂时的享乐主义者,能暂时的享乐未必就是坏事呀!他总是比别的女人想得轻松,想得少,她没有梦想,她的梦想在大周破灭的那一刹那就已经结束了,所以,她现在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考虑那些,只想静静的睡在这个男人的身侧,为他生下他那渴求已久的龙儿,这只是她报答他的方式,没有他的出现,她真的还在那个浣洗房内过那非人的生活呢!那种风尘生活让她的心伤透了,她那时就没了别的梦想,只想能有一个男人守在跟前就行,可是,这个男人是守在跟前了,他却不是别人,不是一般的男人,而是众人神,皇上。

    夜寂静的厉害,她静静的蜷在他和身侧,用鼻息嗅着他身上的汗味,用耳朵听着他的鼾声,他睡得很沉,像个醉汉喝醉了一般,不停的笑着,这个夜里只有他的声息,没有旁的声音,阿奴将脸贴得更近了,或许那一份密信被刘侍郎发觉,然后那封信就会回到皇宫,然后呢?阿奴不敢去想,撤回陈将军,那再后来的事情就谁都明白了,大陈灭亡,大周兴起,自己将会被那一帮老臣子捧着奉为皇太后,那是自己最最幸福的时侯,阿奴心里越想越开心,这种好事应该会轮到自己的,虽然现在在这里十分的快乐,可是,这些个事实都是自己在操纵的,想后悔都来不及呀!

    真不想大陈就这么快的覆亡,真想他能多活几天,那么快的覆亡,那自己暂有的幸福又将付诸东流。

    他沉睡了,睡得很沉,他的脸上的笑意可以说明他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