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成龙记 > 第十二集第七章春雾魂

第十二集第七章春雾魂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没了吗?太少了。”

    蓝海搓揉著丹薇的,不满道∶“再弄多两道出来吧!”

    “没有没有了。”

    丹薇凄凉地推开蓝海的怪手说。

    “真是没用。”

    蓝海骂了一声,捧起放在丹薇腿根的玉碗,里边盛著半碗白胶浆似的液体。

    丹薇歇了一会,才探手腹下,挖出塞在牡户里用作收集泉的空心老竹,看见蓝海正在忙碌地配制药物,不禁凄然。暗念周义要是给什么春梦香赶跑了,自己便永无脱身的希望了。

    丹薇自伤自怜,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发觉有人搬动自己的粉腿,一惊而醒。原来是两个侍候的宫娥,蓝海却是不知去向。

    “主上召见。”

    宫娥说。

    “什么事?”

    丹薇吃惊道,宋元索突然召见,怎会是好事。

    “不知道,快点起来沐浴更衣。”

    宫娥喝叱道。

    丹薇虽然芳心志下心,却也不敢怠慢,在两个宫娥帮忙下,梳洗沐浴,涂脂抹粉,最后还穿上一袭嫩黄色的丝衣。尽管衣衫单薄,衣下也没有其他的衣服,以致几处重要部位若隐若现,但是对于许多天没有穿上什么衣服的丹薇来说,己是邀天之幸穿戴妥当后,两个宫娥便押著丹薇往见宋元索。

    “徐饶丹薇带到了。”

    宫娥覆命道。

    “叩见主上。”

    丹薇拜倒地上,忍气吞声道。

    “四个字,坚守不出,明白了吗?”

    宋元索没有理会,继续与堂上众人说话。

    “未将等明白了。”

    众将齐声答道。

    没有宋元索的命令,丹薇不敢起来,偷眼四顾,堂上除了蓝海、瞿豪,还有五、六个将校,当是商议守城大计。

    “周义带来的粮食不会太多,我看少则三月,多则半年,他便会退兵,那时我们才衔尾追击,大杀一阵。”

    宋元索继续说。

    “是!”众将轰然答应道。

    “徐饶盛产美女,击退周军后,每人赏四个,另加黄金千两。”

    宋元索慷慨地说。

    “谢主上!”

    众将大喜道。

    “你们认得她吗?”

    宋元索接著说。

    “她是徐饶第一美人丹薇公主。”

    “也是红莲教主,却背叛了主上。”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

    “是不是第一美人难说得很,但一定是第一个当了的公主。”

    瞿豪汕笑道。

    “没错,就是这个贱人。”

    宋元索寒声道∶“贱人,抬起头来,让大家看看你。”

    丹薇知道又要受辱,唯有强忍辛酸,抬起红扑扑的脸蛋。

    “我打算用这个贱人祭旗,你们可有意见?”

    宋元索问道。

    “不要求你不要!”

    丹薇没料宋元索又再旧事重提,害怕得叩头如捣蒜道。

    “是不是浪费一点?”

    “这可便宜那些兵丁了。”

    “黄金魔女俞玄霜的武功是师承何人?”

    宋元索问道。

    “我不知道。”

    丹薇额声答道,方悟宋元索不是真的要把自己祭旗,而是以此逼问口供。

    宋元索与众将轮番发问,查询周义的军情,待他们满意时,丹薇已经有点筋疲力尽的感觉。

    “你们还有问题没有?”

    宋元索环顾左右问道。

    “没有了。”

    众人答道。“很好,根据探子回报,周军突然加快了行军,估计后天早上先锋便到,明天大家好好休息,准备守城。”

    宋元索点头道。

    “还要祭旗吗?”

    有人问道。

    “当然要,今天晚上就拿这个贱人祭旗!”

    宋元索狞笑道。

    “祭旗就是吗?”

    安琪难以置信地叫,她与周义等还在途中,沿途一直监视丹薇的动静,此刻正在中军大营渡宿。

    “还要至死。”

    灵芝叹气道。

    “太残忍了。”

    安琪气愤地说∶“他们如此裹读军旗,能打胜仗才怪。”

    “他们会杀了她吗?”

    玄霜皱眉道。

    “我看不会的,蓝海还没有汲光丹薇的元阴。”

    周义摇头道。

    “纵然不死,活下去也没意义了。”

    灵芝怜悯地说。

    “皇上,裴源能够挖断大西湖的水脉吗?”

    安琪话锋一转,问道。

    “能,据他估计,五万军士一起动手,七天之内,便能把大西湖的地下水引入别处。”

    周义点头道。

    “你要答应我,他们就是投降,也要杀光这些野兽!”

    安琪愤然道。

    “行,一个也不放过。”

    周义点头道。

    “如果这一趟仙奴还是说谎,我也要把她祭旗。”

    玄霜寒声道。

    “不要呜呜我我是真的不知道!”

    瑶仙瑟缩一旁泣叫道,喂过孽龙后,她在车里躺了许多天,今天才能下地行走。

    “那么你又说是?”

    玄霜勃然大怒道。

    “我我是猜的。”

    瑶仙怯怯道。

    “猜的?”

    周义怔道∶“为什么要猜?”

    “他他有时会配带护肛的。”

    瑶仙答道。

    “你怎么知道?”

    安琪问道。

    “宋元索授她武功,她这个徒弟却要陪师傅睡觉的。”

    玄霜汕笑道。

    “这个护肛也是奇怪。”

    周义正色道∶“玄霜,你要小心一点。”

    “嗯!以我现在的功力,加上青凤剑,什么也护不了他的。”

    玄霜信心满满地说。

    已经五天了,惨遭六、七个壮汉轮暴的丹薇至今还是下不了地,整天躺在床上,有时不言不动,有时自言自语,像是疯了,使人心酸,也急得蓝海如热窝里的蚂蚁。

    蓝海当然不是紧张丹薇的生死,而是急于采撷泉,配制春梦香,只是目睹她受创甚深,知道竭泽而渔也是没有用,唯有空自跳脚。周军己经到了,他们也不忙著进攻,只是把宋京四面包围,大兴土木,兴建栏栅营房,看来是要作持久战,城中的军民也没有生出恐慌,仍然生活如常。

    丹薇躺了几天其实早无大碍,装疯扮傻只是为了欺骗蓝海,逃避采撷泉的辱。

    虽然整夭躺在床上,丹薇也没有感觉气闷。因为她以耳聪目明之术,与周义等取得了联系,不仅得他好言安慰,还获灵芝授以一种清心寡欲的咒语,再也不俱残存体里的春药作祟了。

    丹薇最高兴的是知道孽龙已死,周军正在日以继夜截断宋京的水源,城破指日可待,自己亦能逃出生天了。

    可虑的是武功被废,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城破之日得要设法保住性命,等待周义等前来后救,旋念宋元索那时该自顾不暇,蓝海还没有汲光自己的元阴,亦不会杀人时,才没有那么担心。

    然而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蓝海终于等不下去,决定动手。

    “今天好一点没有?”

    蓝海走进关押丹薇的丹房问道,背后还跟著一个浓妆艳抹、烟视媚行的妇人。

    丹薇虽然咬著牙没有说话,心里却是志下心不安,知道那个妇人一定是蓝海找来对付自己的,只希望这一次还可以蒙混过去。

    “秋娘,你看吧!”

    蓝海揭开盖著丹薇的锦被说。

    锦被下面的丹薇木头人般仰卧床上,身上只有肚兜和汗巾,不仅没有动手遮掩,还任由蓝海把肚兜汗巾剥下来。

    “好一个美人儿!”

    秋娘目注那不挂寸缕的娇躯,赞叹道。

    “她己经躺了五、六天还是喊痛,我看过里面却看不出什么。”

    蓝海烦恼地说。

    “有流血吗?”

    秋娘问道。

    “没有。”

    蓝海坐在床沿,探手在丹薇身上摸索著说∶“不过她曾经吃下满床娇,现在却全无反应,好像药力已经过丢了。”

    “多久之前?”

    秋娘问道。

    “一个月左右吧。”

    蓝海答道。

    “这可没道理,即使吃下满床娇,就是拿来祭旗也有反应的。”

    秋娘摇头不迭道。

    “就是这样,我才找你前来看看。”

    蓝海哼道。

    “让我看看吧!”

    秋娘找了一个绣枕,垫在丹薇腰下,取出一根钢管,爬到床后,温柔地抚玩著责起的桃丘说∶“放松一点,我不会弄痛你的。”

    丹薇没有动弹,任由蓝海拉起一条粉腿,暗里念出清心寡欲咒,抗拒体里的春药,要不是这几句神奇的咒语,早己给他揭破了。

    紧闭的给秋娘张开了,一道暖洋洋的气流直透洞深处,使丹薇通体发麻,禁不住娇哼一声,知道给她吹了一口气。

    “正常,没什么呀。”

    秋娘忽地低嗯一声,说∶“这么大的核也真少见!”

    “她要不是天生异察,早就拿去祭旗了。”

    蓝海晒道。

    “呀不要碰那里!”

    丹薇触电似的哀叫道,原来秋娘已经把指头探进里,尖利的指甲还搔弄著那颗敏感的肉粒。“不要动!”

    秋娘喝道。

    蓝海二话不说,便把丹薇的手脚用如意床的机关锁紧,高举头上。

    “不呀痒痒死人了!”

    丹薇呻吟道,心里起劲地念著清心寡欲咒,只是内外交煎,体里的熊熊欲火开始失控。

    “流出来了,应该没有伤著!”

    秋娘抽出指头,摇头道∶“待我看清楚里面。”

    冷冰冰的铜管探进暖烘烘的玉道里时,暂时压下了澎湃的欲火,丹薇头脑一清,知道多半要给秋娘识破了。

    秋娘利用钢管仔细地窥探里的每一寸空间,过了一会,才抽出铜管道∶“没有,里面没有暗伤。”

    “即是说这个小贱人骗我了,是不是?”

    蓝海森然道。

    “我看是了。”

    秋娘点头道。

    “不不是,我我没有骗你,里面里面真是痛死了!”

    丹薇急叫道。

    “痛死也是活该。”

    蓝海扭头而去道。

    看见蓝海去拿榨取泉的竹管,丹薇知道不妙,也在这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音。

    “什么人?”

    蓝海也听到了,高声喝问道。

    “国师,”

    一个卫士闯门而进,道∶“主上召见,说是城里的水位突然降低了许多。”

    卫士答道。

    丹薇心中一动,差点欢呼起来,知道周义终赞截断宋京的水源了。

    “城里的水位已经降下三丈了。”

    一个卫士仓惶地报告道。

    “会不会是大西湖出事了?”

    宋元索目注蓝海问道。

    “不会的,如果出了事,孽龙一定会发出讯号的。”

    蓝海斩钉截铁道。哪里知道孽龙己经发出讯号,只是当时他忙于汲取丹薇的元阴,没有收到而已。

    “如果不是大西湖出了事,怎会这样?”

    宋元索懊恼道。

    “我派几个探子前去看看。”

    瞿豪道。

    “不行,现在周军四面包围,怎能出去?要是给他们发现了,就是没事也变成有事了。”

    宋元索摇头道。

    “对,现在不是枯水期,也许水位只是暂时下降。”

    蓝海点头道。

    “报告,水位又再下降了五尺,城里的百姓也发觉了。”

    说到这里,又有一个侍卫进来报告道。

    “怎么下降得这么快?”

    瞿豪愕然道。

    “立即下令全城储水!”

    宋元索当机立断道。

    没有人想得到水位下降得那么快,当天晚上,水位己是下降了七丈,到了第二天,城里的所有水井已是涓滴全无了。尽管宋元索及时动员全城军民,储了许多水,但是人人知道这些水用不了多久,水尽之日,也是城破之时。

    “没有水怎么办?”

    宋元索急得跳脚道,知道纵然夺取所有百姓储存的食水饮用,最终还是难逃破城的命运的。

    “我们突围吧!”

    瞿豪嚷道。

    “蓝海,你要多久才能造成春梦香?”

    宋元索问道。

    “怎样也要两、三个月,而且还要看那个贱人能不能熬下去。”

    蓝海叹气道。

    “混帐还要管她的死活吗?”

    宋元索骂道。“不管她的死活也不行,怎样也要两、三个月才能炼成春梦香。”

    蓝海摇头道。

    “怎么办?”

    宋元索恼道。

    “这样吧。关闭城里的妓院,派人收集所有的浮水,最少要盛满三个打水的木桶,加上那个贱人的泉,我便能在七日内炼成春雾,虽然没有春梦香那么厉害,但也能使周军昏昏沉沉,大做春梦的。”

    蓝海答道。

    “那不是和春梦香一样吗?”

    瞿豪问道。

    “不是的,春梦香除了女人便无物可解,春雾却忌冷水,不难解开。”

    蓝海神秘地说∶“可是使法独特,战阵之中,叫人防不胜防的。”

    “不会伤著自己人吧?”

    瞿豪问。

    “我会把解药溶在水中,只要点在人中,十二个时辰里可保无虞。”

    蓝海摇头道。

    “对女的有用吗?”

    宋元索问道。

    “女的没有用。”

    蓝海笑道“不过杀光那些男的,女的也跑不了了。”

    “好吧,你立即动手。不是突围,而是要取周义性命。”

    宋元索点头道∶“要是迟些时还有水,那便再作打算。”

    水是没有了。在瞿豪的指挥下,关闭了城里所有的妓院,分派军士榨取的,苦得她们不是哭声震天,便是骂声不绝,人人吃尽苦头。然而她们纵是受罪,也及不上身分尊贵,曾经是徐饶公主的丹薇。

    蓝海自从识破了丹薇假装受伤后,更不管她的死活,除了吃饭拉屎睡觉,使整天吊在如意床上,百般施暴,采撷泉。

    可怜丹薇日夜备度摧残,晕完又醒,醒完又晕,才三天已是死去活来,就是放她逃跑,也没有气力走路。

    然后这一天,瞿豪突然走进丹房,兴冲冲地说∶“行了,我的任务完成了,现在看你了。”

    “东西在哪里?”

    蓝海起劲地著手里的伪具说。

    “在外面,整整三大桶。”

    瞿豪伸手把玩著高悬空中的丹薇说。

    “啊”也在这时,丹薇软弱地叫。

    “抬进来吧!”

    蓝海抽出手里伪具,把一个盛满了白蒙蒙液体的玉碗,移到之下。

    “没有多少了。”

    瞿豪搓揉著丹薇的,挤出出来的说。

    “这几天她每天上十几二十次,还能有多少。”

    蓝海笑道。

    “那么够了没有?”

    瞿豪问道。

    “该够了。”

    蓝海点头道∶“把她解下来吧!我还不想要了她的性命。”

    七天之后,春雾炼成了。

    周军还是把宋京团团包围,没有发动进攻。

    虽然所有的水井已经乾枯,储下来的饮水也用不了多久,宋元索还下令全城戒严,但城里的百姓可没有生出恐慌,还暗里准备如何迎接周义的大军。因为人人知道宋京守不了多久了,而且从种种迹象来看,宋元索将会弃城突围。

    然后这一天,宋元索突然与蓝海、瞿豪等登上北门城头,对著周营喊话。

    “周义出来答话。”

    话声方止,三骑便在一个万人的方阵翼卫下,从向军阵中疾驰而出,好像早知道宋元索会在这时喊话。

    当中的是身穿蟠龙赤金战甲,手执方天画戟,腰骑神骏白马,头戴护具的周义。

    左右是两个蒙脸女子,一个分明是黄金魔女俞玄霜,另外一个身穿雪白色的战衣,以银枪作兵器,看来该是丹薇口中的色毒公主安琪。虽然瞧不见她的花容月貌,可是体态娇烧,也该是个美人儿。

    护卫周义等的方阵是由他的亲卫组成,人人身披精恺甲,脸上还挂上白铁护具,威风凛凛。

    “宋元索,你已是穷途未路,还不开城投降?”

    周义走到城前,朗声大喝道。

    “周义,别做梦了,如果你有胆便和寡人单打独斗,决一死战!”

    宋元索冷笑道。

    “皇上乃万乘之尊,岂会和你作匹夫之斗,你要是不怕死,便与姑奶奶一决雌雄。”

    玄霜寒声道。

    “你是雌的,我是雄的,还用比试吗?”

    宋元索笑道∶“要想比试,便上寡人的龙床吧!”

    “宋元索,你不要脸!”

    玄霜大怒道。

    “不要脸吗?寡人便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不要脸!”

    宋元索狞笑道∶“带上来。”

    宋元索说话时,两个兵丁已在蓝海指挥下,扛著一团以红布覆盖的物事走上城头。

    “大家看清楚了”

    宋元索一手揭下红布,大叫道∶“她叫做丹薇,是周义的女人。将下面的两个,以及周义所有的女人拿下来后,均是这样示众,候我发落!”

    红布之下果然是丹薇,身上一丝不挂,一字并肩地缚在长竹上面,两腿老大张开,下边的孔洞塞著一块红巾,嘴巴也是缚得结实。

    “宋元索,你身为一国之君,怎能如此整治一个女孩子?”

    周义愤然道。

    “为什么不能?主上本该杀了她的。”

    瞿豪晒道。

    “不过她己经死了许多次了。”

    宋元索抽出塞著牡户的红巾,怪笑道∶“可知道为什么要用布塞著她的吗?因为你这个女人不要脸得很,整天长流,不这样不行的。”

    看见许多晶莹的水点从里滴滴答答流下,不用说该是今早蓝海逼丹薇吃下的春药发作了。

    周义知道宋元索此举是为了激怒自己,要是自己发动进攻,蓝海便趁机发出春雾,让他们趁乱突围,说不定还能胜了此仗。虽然暗藏阵锋负责监视蓝海的灵芝至今还没有示警,不敢大意,然而看见丹薇泪下如雨,却是心痛。于是强忍怒火冷冷地说∶“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的。”

    “用你的嘴巴吗?”

    瞿豪汕笑道∶“这个贱人的还差不多。”

    “狗贼!”

    周义心念电转,勃然大怒道∶“预备攻城!”

    “你要是能攻得下,早己进攻了,还用等到现在吗?”

    宋元索大笑道∶“瞿豪,给他来点音乐助兴。”

    “音乐?”

    瞿豪愕然道。

    “这个贱人的声音很是悦耳,你便让她哼一首无字之曲吧!”

    蓝海送上一满布疙瘩的伪具说。

    “这可容易。”

    瞿豪动手解开绑著丹薇嘴巴的布索说。

    “给我痒痒死我了”

    才解开了布索,丹薇便失控地尖叫道。

    “周义,看你的女人多么贱!”

    宋元索怪叫道。

    “宋示索,是英雄便出城与我决一死战!”

    周义大声叫道。

    “喂饱你的女人再打吧!”

    宋元索诡笑道。

    这时瞿豪哗动手,巨吞似的伪具一下便捅进丹薇的里,起劲地狂抽。

    两军瞧的目瞪口呆,想不到战场上会有此奇景,特知是正在忙于准备攻城的周军,更不约而同地停下手来,不知如何是好。

    “进攻,给我杀光他们!”

    周义暴跳如雷地叫。

    主帅有令,众将岂敢不从人人驱兵前进,云梯擂木,纷纷往城前冲杀,只是有先有后,队形不整,一点也不像劲旅。

    城头的宋军准备了许多天,滚油火箭,巨石落木,应有尽有,也齐齐严阵以待,等待大战开始。

    大战一触即发之际,蓝海忽地低叫一声,瞿豪便抽出手中伪具,迅快往后退去。

    “不要走求你给我”

    丹薇失控地尖叫道。

    玄霜是知道宋元索的计画的。自始至终,密切监视蓝海的动静,看见他把伪具交给瞿豪后,便走到丹薇身后,上下其手,可真不忍卒睹。

    瞿豪抽出伪具后,蓝海便伸手接过,狞笑一声,残忍地往丹薇的。

    丹薇惨叫的声音,使玄霜再也瞧不下去,正要扭头不看,蓦地看见一团若有若无的轻烟从张开的化户里冒出来,定睛再看,却是什么也没有,接著听到阵后传来急促的号角,知道是灵芝告警的讯号,于是拨马走到周义身旁,小声道∶“蓝海动手了,他利用丹薇放毒。”

    “利用丹薇?”

    周义不明所以道。

    “是这样的”

    玄霜道出自己的发现。

    “看下去再说。”

    周义发觉宋元索和瞿豪还在城头观看,左右也没有异状,沉声道。可语音甫住,便听到丹薇尖叫连连,接著一股泉便从张开的里夺腔而出。

    “小心!”

    玄霜低叫道,看见那股泉掉在半空时便一旦即气化,没有掉在地上。

    “周义,你的女人真是天下第一妇,让人入肉也会的!”

    宋元索大笑道。

    “周义的女人那一个不是妇?”

    瞿豪附和道。

    “金寅虎!”

    周义没有作声,低声喝道。

    金贵虎不像环立周义左右的其他亲卫,脸上没有挂上护具,只见他两眼通红,神色呆滞,竟然不懂回答。

    “他他好像中毒了。”

    玄霜扭头一看,急叫道。

    “救醒他。”

    周义说。

    金寅虎身旁的汤卯兔闻声,立即打开水囊,迎头泼下。

    金寅虎低嗯一声,好像如梦初醒。

    “你怎样了?”

    周义问道。

    “我我好像是做梦”

    金寅虎茫然道。

    “其他的没事吗?”

    周义继续问道。

    “我们很好,护具下面的湿布看来是有用的。”

    余丑牛答。

    周义再看攻城的军士,他们虽然只是后备军,也奉命装模作样,无需认真,却也不该如此散漫,走路亦是懒洋洋的提不起劲,甚至停顿不前。心念电转,呆呆地目注城头,没有说话。

    城上的宋元索发觉周义有异,哈哈一笑,扳弓搭箭,直射他的心窝,深信只要一矢中的,当能穿透护心镜,取他性命。

    “大家别动,玄霜挡箭!”

    周义低声喝道。

    说时迟那时快,劲箭转眼便至,众护卫果然呆立不动,玄霜冷哼一声,青凤剑便拨开来箭。

    “呜金!”

    周义喝道。

    金声一起,攻城的士兵便在将领的指挥下,丢下攻城器械,慢慢往后撤退,原来那些将领也是挂著暗藏湿布的护具,所以没有中毒。

    “宋元索和瞿豪下城了。”

    玄霜紧张地说。

    “大家准备!”

    周义喝道。

    城门开了,宋元索和瞿豪领著一队骑兵如狼似虎的杀出来,他们也不追杀撤退的周军,而是朝著周义杀过来。

    玄霜仇人见面,份外眼红,娇叱一声,便拍马迎了上去,没料瞿豪与十数个骑兵率先杀过来,把她团团围住。而手执黄金斧的宋元索却拨转马头绕过,杀向周义。

    玄霜马上功夫平平,追之不及,一时半刻杀不退瞿豪等人,更是火大,挥剑便刺。

    护著周义的全是他的亲卫,人人能征惯战,武艺不凡,也熟习灵芝的九宫阵法,全然不惧。立即发出一阵箭雨,射倒百数十个骑兵后,其他的宋军已经杀到阵前,两军短兵相接。

    宋元索可真厉害,一马当先,黄金斧迅即斩翻了五个铁卫突入阵中。要不是柳巳绥等几个队长拚命拦阻,早已杀到周义身前。

    那些骑兵亦是宋军中的精锐,接连冲杀了三次,也不能冲散敌阵,知道遇上劲敌,然而这时己无退路,唯有力拚。

    宋元索果然神勇,三招两式便杀得柳巳绥等几个头目险象横生,安琪知道他们是挡不住了,也拍马加入战团。

    宋元索的计画是诱使周义攻城,再以丹薇放毒,然后亲率精兵,杀入为春雾迷惑的敌军中,取得周义性命后,便能大胜此仗。

    本来很顺利的,刚才杀出城池时,路上的兵马己是痴痴呆呆,瞿豪也依计缠住了黄金魔女俞玄霜,杀了周义后,该能全力擒下那个什么色毒公主的。

    没料周义的卫队如此顽强,还好像没有中毒,要不是他们舍命拦截,安琪赶来,早该杀了至今还是呆立不动的周义。

    周义当然是假装的,他已经看到左右两翼尘头大起,知道埋伏的骑兵己经出发,没多久,便能断绝宋元索的退路,后阵的三十万精兵亦开始前进,前后夹攻,开始动手攻城了。

    周义综观全局,发觉玄霜虽然占尽上风,可是马上功夫不及瞿豪等人,每每失之交臂,使人扼腕。

    安琪加入战团后,柳巳绥等压力大减,总算可以喘一口气,可是周义感觉宋元索其实未尽全力,只是色眯眯的上下打量,分明不怀好意。

    这时宋京城门大开,骑兵分三路驰骋而出。周义知道宋军骑兵该有五万,骑兵尽出后,便是十万步兵,己是宋元索的全部兵力。

    抬头再看,丹薇己经不在,当是还在蓝海手中,相信没有大碍的。

    周义的骑兵终于杀到了,立即投入战场,与宋军展开血战。

    宋元索当是发觉了,厉叫一声,一斧劈翻了余丑牛,接著震退安琪,冲开缺口,连斩十三骑,终于策马来到周义身前。看见他仍是木然不动,心里大喜,举斧便劈,知道只要杀了他,这一仗便结束了。

    两军看见主帅正面交锋,知道关系此仗胜负,不约而同地住手观战。宋军深知未元索武艺高强,以为必胜,周军则知道周义算无遗策,战无不胜,双方各自高叫呐喊,给自己的主帅打气助威。

    安琪和玄霜也看到了,两女均以为周义一身内力己经传与玄霜,一定接不下这一击的,不禁大惊。安琪刚刚接下宋元索全力一击,此刻仍然气血翻腾,周身酸软,差点便从鞍上掉下来,己经不能动手,玄霜则为瞿豪等苦苦纠缠,只能眼巴巴看着黄金斧当头劈下。

    宋元索只道这一斧当把周义劈成两半,孰料周义突然一摆马头,骏马往前急蹿,擦身而过,接著胁下一痛,竟然给他刺了一戟。

    “宋元索,你中计了!”

    周义森然道,只道宋元索不死也要重伤。

    “中计?你你没有”

    宋元索骇然道。

    “没有为春雾所害吗?”

    周义哈哈大笑,真不明白宋元索怎能若无其事,眼珠一转,胡说道∶“你以为蓝海便是以前的南海妖巫?错了,他是我的人,全是骗你的。”

    “他不是他吗?”

    宋元索不免半信半疑,暗念蓝海回来时,除了自己亲自盘问了三天,瞿豪也几番查问,许多事情别无他人知晓,怎样也不会是别人假冒的。

    “不相信吗?”

    周义装模作样地招手道∶“蓝海,你自己说清楚吧。”

    宋元索忍不住扭头一看,没有见到蓝海,却发觉许多周军从四方八面杀到,知道中计,心里吃惊,也在这时,身后风声乍起,知道周义从后偷袭,于是挥斧架开。

    “周义,你还要脸?”

    宋元索退后一步,怒骂道。“原来你是要脸的!”

    周义汕笑一声,举戟便刺。

    “找死!”

    宋元索也挥斧还击道。

    这时安琪已然赶到,与几个卫士加入战团,宋元索却是夷然不惧,拔出背上宝剑,左斧右剑,指东打西,依旧威风凛凛。

    来往之间,周义发现宋元索腋下染有血迹,知道先前那一戟不是没有伤他,只是伤势不重。看来玄霜说的没错,宋元索的内功厉害,加上盔甲护身,要取他的性命可不容易。

    看见宋元索仍然攻多守少,耀武扬威,玄霜不禁心里有气,忽地从马背一跃而起,大鸟似的往瞿豪头上扑过去。

    瞿豪早知此女厉害,岂敢大意,一挽刀花,长刀赶忙护著顶门,谁知玄霜反手一剑,便刺翻了身侧一员副将。

    估道玄霜势必回到马上,瞿豪的长刀顺势横扫,急袭落下的身子,以为该能奏功。孰料她纤腰一扭,凌空翻了过去,接著瞿豪头上一痛,便送了性命。

    玄霜从瞿豪的顶门拔出青凤剑,周围的宋军已是气为之所夺,不敢相逼,于是冷哼一声,便朝著宋元索扑过去。

    “宋元索,可有胆子和我决一死战。”

    玄霜杀意盈胸道。

    “上吧。”

    宋元索冷笑道,扭头一看,没有见到瞿豪,该是凶多吉少,暗念要不杀了周义,此仗必败无疑,但是加上这个武功高强的黄金魔女,恐怕难以如愿。心念一动,丢下黄金斧,整个人从马上飞起,提剑扑向周义,招式与刚才玄霜搏杀瞿豪时没有分别。

    “皇上快退。”

    玄霜急叫道,也挥剑迎了上去。

    这一招原来是雷霆三剑的死路一条,出必伤人,厉害无比,然而甚是费劲。

    如果不是形势逆转,宋元索也没打算使用,不过倘若他看见瞿豪如何送命,相信也不会使用的。

    青凤剑闪电似的接下宋元索这一剑,两剑相接,乒乒乓乓的生出许多金铁交鸣的声音,静下来时,玄霜已是横剑挡在周义身前。

    “皇上,你没事吧?”

    玄霜喘着气说。

    “没有,你小心一点。”

    周义轻拍座骑,白马便有灵性地往后退去,没入九宫方阵之中。

    “宋元索,受死吧!”

    玄霜宝剑一挥,便往宋元索扑过去。

    这一战许多年后还是脍炙人口,要不是亲眼目睹,没有人相信剑可以使得这么快。快得不辨招式不奇,但是连人影也看不见,净是见到两团黄芒和黑芒在场上兔起雀跃,翻腾起伏,却是叫人咋舌。

    黄芒是玄霜的黄金宝甲,黑芒则是宋元索的战甲,纠缠在一起,却没有剑刃碰撞的声音。过了顿饭工夫,两人终放停下来了。

    周义看清楚了,玄霜花容惨淡,金丝面纱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下来,苍白的粉脸没有一丝血色,右手下垂,肩头的金丝软甲己经裂开一道口子,鲜血淋漓。能够割开玄霜的金丝软甲,宋元索手里的兵刃也是神兵利器。

    宋元索也不好过,胸前腋下,还有肚腹、左脚均受了伤,伤势亦是不轻。

    “再接我三剑!”

    宋元索沉声道。

    “三十剑又何妨!”

    玄霜冷笑道,知道宋元索又要使出雷霆三剑。刚才他便是以其中的玉石俱焚伤了自己,自己虽然迩以颜色,却不能予以重创,再使此剑也是徒然,然而此时可没空多想了,因为宋元索己经发剑。

    经过连番恶战,众人己知雷霆三剑的厉害,此时间得风雷之声,威力好像更大,许多人禁不住往后退去,以免殃及池鱼。

    尽管人人看得清楚,但是怎样发生的却是人言人殊。

    宋元索力举千钧似的一寸一寸举起宝剑,斜指向天,玄霜也是一样,两人神色凝重,使人知道他们均己使出全身功力,这一剑该能分出胜负的。

    然后宋元索的宝剑像大刀般劈下来了,落下来时,仿如早天行雷,生出隆然巨响。事后有人说他刚才虽然面向宋元索,但是距离足有五丈之遥,仍然遍体生寒,有心往后多退几步,不知为什么,竟然动弹不得。

    有人说宋元索还没有动剑时,玄霜已经躲开了,也有人说是动剑之后,宝剑落下之处多了一个大洞,玄霜却没有倒在洞里。玄霜背向宋元索,单膝跪在地上,青凤剑倒拿手里,大半剑身鲜血淋漓,好像是不久。

    这时宋元索才发出惨叫的声音,踉跄往前走了两步,脚下血流如注,随即扑通一声,倒地不起。

    宋元索倒地时,玄霜也吐了两口鲜血,双腿一软,便仆倒地上。

    周义知道玄霜胜了,心里还不踏实,看着柳巳绥挥刀斩下宋元索的头颅,才透了一口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