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都雨照顾季谨川。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解主管眉语间肯定是有些笑意的，不过都雨并没有发觉，她对他永远保持着一些胆怯，因为他的样子确实让人喜欢不起来。
他合上书，象征性的点点头，当然他还是有把握她会留下来的，因为什么？
那一定是来自于对自家少爷的了解。
他可是知道自己少爷是万人迷，没有几个女人不贪恋他的家世和背景，就连她这个丑小鸭也算一个。
所以，即使都雨不同意，他还是有足够的信心能将她留下来。
是的，她的眼睛骗不了人。
他将都雨带到了季谨川的房间，一进去就看见黎梓靠在沙发上刷手机。
她看见解总管明显有点拘束，坐正了身子，完全一副乖乖女的样子。
“解总….”
“这是请来照顾少爷的护工，你以后就不用照顾少爷了。”
还没等她张嘴，就被解总管抢先一步，她的话卡在嘴边，一时间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当然，不用照顾病人，当然是好事，不过眼前的这位女的，看起来有点眼熟，但是至于在哪里见过还想不起来。
黎梓只去过霍家一次，跟都雨根本就没说过话，她一直认为她是个佣人，所以对于她的记忆真的不深。
当然，她的注意力怎么可能在她身上？
“好。”黎梓真的心里美开了花，谁愿意照顾这个不死不活的人？
要知道帮他擦身子真的很费力，而且她根本就不会照顾病人，她是教跳舞出身，不是学护士出身。
不用照顾他，那是不是意味就可以享清福了，少奶奶的日子先过上了，何乐而不为呢？她当然乐意了。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解总管身边的人，相貌平平，身材干瘪，一看就是个下等活的人。
都雨没有给她回应，低着个头没有抬。
她有点胆怯，有点儿像小妾看见正房的感觉。
她不知道她在心虚什么？
除了她谁又能在乎她是怎么想的？
黎梓转身出了季谨川的房间，随后解总管把重要的事宜交代给她。
包括日常对季谨川的护理，几点按摩几点读新闻，几点洗漱几点做理疗，真的是面面俱到。
这个工作量真的不小，怪不得黎梓临走时都是挂着笑的，她真的是解脱了。
照顾季谨川的工作就交给了她，一个自投罗网的女人。
真的想不通，还有女人往枪口上撞？
也许吧，因为你不是她，永远也不知道为什么？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雨真的比任何一个护工做的都到位。
有目共睹的，任谁都不可否认。
解总管对她的态度真的有所改变，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瞧不起她的样子。
都雨也觉得他并没有那么可怕了。
都雨从早忙到晚，从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来，到深夜安静的离开，她几乎无时无刻都守在他身边。
在都雨的照顾下，季谨川的气色好像好了很多，明显的红润了不少。
都雨每天早上都会去花园，摘几枝挂着露水的花，插在花瓶里，打开窗户微风徐徐吹进来，伴着花香和清晨的味道，好像整个房间都不再那么孤单了。
都雨会打开留声机放一首清澈的曲子，非常的赏心悦目，她伴着音乐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先是帮他梳洗，擦洗身子，让他更加舒服一点。
都雨会调节不冷不热的温度，一点一点的擦拭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是的，每一寸。
在开始的时候，都雨不好意思，但是她作为作业的医护人员，怎么可以有男女之分，所以她并没有纠结很长时间。
季谨川的下半身，她并不是第一次见，也并没有那么惊讶。
是的，他好像比一般人的稍微强了一点，只是一点而已。
都雨的脸已经红的像是熟了，每一次擦拭到这她都觉得难为情，毕竟她是在意的，把他当作普通病人，不过是安慰自己罢了。
他怎么能是普通病人？
｜
时间就一直朝着一个方向，过去了一个月之余。
都雨会陪季谨川到很晚，她会读一些新闻和搞笑的段子给他，有时候还会和他一起看一场电影，她就当做他看不见，一直讲给他听。
都雨真的做到了完全当他是睡着了，在她的心里他是会醒过来的。
但是希望远远熬不过失望，当她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伤情。
这样像个疯子一样，陪着一个没有回应的人，真的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到的。
季谨川，你什么时候能醒来？
都雨就是这样，一边的失落又一边自愈着。
她眼角挂泪，转身又会笑着拭去。
会好的，难道不是吗？
季谨川的各个身体指标都非常正常，至于因为什么原因还没有苏醒，专业的医疗团队也在纳闷。
如果只是时间的原因，那好吧。
｜
同样煎熬的也有夏末，她真的是除了等待什么都做不了。
现在忙碌的工作之余，就剩下永无止境的等待。
都俊究竟怎么样，没有人知道。
她想试图打听一下程成，但是程成也并不知道。
程成回到了部队，依旧忘不了那个小女人。
她的样子一颦一笑都回荡在他的脑海。
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中毒了，无论他怎么加练自己，100个俯卧撑就一百次想她。
仅见过一次而已，要不要这么瘾大，可是越是这样劝自己，越是做不到。
他们相见，在半年后的夏天，准确说是大一新生军训的时候。
当然军训的不是夏夜，她已经是大二了，马上都是大三的学生了。
程成被邀请到了做军训的教官，大概是8月份的时候。
这么长的时间，两个人对彼此没有一点模糊，依然记忆深刻。
当然，对夏夜来说，是每晚都会出现在梦里的人。
大一军训不足为奇，再说学校多了几个帅气的教官，更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程成并不知道她在这个学校，夏夜也并不知道会在这遇见他。
他们是在学校的食堂遇见的，程成和几个教官，还有一群穿着迷彩服的大一新生，排队打饭。
食堂一下子多了这么多的人，明显的拥挤了不少，不过大学的食堂什么时候不拥挤？
夏夜很讨厌排队打饭，通常宁愿吃泡面都不愿意人挤人。
要不是宿舍的李琳非要拉着她看帅军官，她是不会过来的。
“夏夜你看，那个军官长的真帅。”李琳这个大花痴，她是看完学长看学弟，看完老师看外教，现在开始看上教官了。
夏夜表示无语，她连撇都没瞥一眼：
“帅，帅，帅，你还要不要打饭了。”
她可没有闲心雅致陪她反花痴，她是纸上谈兵，只理论不实练，倒是谈一个到手啊？
她不过是个纸老虎，夏夜最了解她。
她长相一般，真的是那种一般，戴个眼镜和牙套，头发不到出油绝对不洗。
除此之外，就更不知道什么是化妆了。
她和夏夜在一起，没有受到她一点点影响，妥妥的猪猪女孩。
夏夜服了她了，刚转过头去想要上前，突然被一个穿着迷彩服，187身高的男人撞了一下。
因为她完全没有防备，整个人都倾斜的马上就要摔到了。
夏夜惊慌失色，她下意识的拽住那个人的胳膊，幸亏他的力气大，完全接住了她。
这是什么狗血剧，程成根本就不敢想象自己的眼睛。
眼前的这个人，是他一直想要见的人，她褪去了之前的浓妆，淡淡的更加清纯可人。
其实她化淡妆更适合她，她穿的也并没有那么夸张，大大的体恤盖住大腿，下衣失踪更加有诱惑。
当夏夜反应过来看清，对面这个人是程成的时候，简直用语言无法形容她有多么震惊。
她是从心动开始的，满满的发展到了尴尬。
遇见他，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不过再次相遇比想象的更加美好。
程成显然也顿了一下，将夏夜扶好之后，他似乎也有点语无伦次：
“我….你怎么在这？”
他的表情好可爱，跟他的人设有点不符，他穿着教官的黑色t恤，皮肤有点微红，应该是刚刚军训过的事。
“我在这上学。”夏夜当然是学生才会出现在这啊。他是不是有点懵了？
对哦，她是学生，不过没想到这么巧，她在这。
对啊，命运的齿轮绝不会，安排两个毫无关系的人发生点什么，如果你以为的没有下文，说明还没有到时间。
当然，两个对彼此都有好感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就错过？
程成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点不加思考，不好意思的低头笑了笑。
他的笑和上次一样，带着阳光的味道，足以让人心动。
李琳站在一旁简直不要太吃瓜，这不就是偶像剧的开始吗？
清纯大学生与帅气的教官，她脑补了一百种剧情，真的是个好题材。
“你好，我叫李琳。”
她怎么能错过跟这么帅气教官，对话的机会？
程成看了看她：
“你好，我叫程成。”
他这么正式的介绍自己，有点怪怪的，因为他从来都没有对夏夜介绍过自己。
李琳的眼神透露着无限的崇拜，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夏夜至今还记得。
她故意碰了一下她的胳膊：
“走吧，快去打饭吧。”
现在的她根本就不用吃饭，看帅教官比吃饭香。
“哦！”她在不情愿也不敢反驳忤逆夏夜，毕竟友情比帅哥还要来的实际一点。
程成看了一眼夏夜的表情，她明显有点不悦，像是生气了。
“我也没吃，咱们一起吧，你们去找座位我去打饭。”
他当然不想错过这次机会，能再次遇见她实属天意。
眼前人越来越多，他的提议还是正确的。
“好好，那麻烦程教官了。”李琳真的是神助攻，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李琳应了下来。
好吧，也只能如此，吃一顿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就这样夏夜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她们坐到了离人群稍远的地方，这里真的是安静了许多，最起码说话能听的清楚。
“哎，你怎么认识的那个教官？”李琳的八卦什么时候能改改？
“他是都俊哥的战友，现在是个军人。”夏夜不想让她知道太多，毕竟她这个大嘴巴，知道了并不是什么好事。
“军人？你不就喜欢军人吗？他是不是喜欢你？”
噗！
夏夜刚喝了一口水，险些喷了出去，她立着眼睛瞪她：
“你瞎说什么？他大我好几岁呢，我刚多大？”
此时她的心跳加快，脸红明显，像是被说中了一样。
“什么多大？大叔才香呢！”
李琳真的是什么都敢往她身上按，什么大叔？他明明跟都俊哥差不多，大她6岁而已嘛！
不过6岁，确实是大叔了。
她脑海里回想到那次相遇，他们之间的亲密接触，还有那个“人工呼吸”。
程成确实有点像老干部，也成熟的让人有安全感。
“你再瞎说，我真走了！”夏夜是跳进黄河也解释不清了，这个李琳就是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程成拿着三份盒饭走过来，还有两杯奶茶，他看见夏夜的脸有点红，以为她是等急了：
“抱歉，排队有点慢了。”
听听，这是什么神仙男人，长得帅就罢了，声音还那么有磁性。
他帮她们摆好盒饭，然后将吸管帮她插上，递到了她的面前。
真的是吃了一嘴狗粮，一脸看戏的表情，看你还怎么狡辩？
是的，程成对她的特殊偏爱有目共睹，她越是解释越证明他们两个有问题。
程成没有帮李琳插吸管，只是递给了她，这还不是特别对待吗？
好吧，她还不是不要特别对待了，否则夏夜那个大醋精该吃醋了。
“谢谢，程教官。”她还是乖乖的做个小透明吧。
夏夜知道她的脑子里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捏造她和程成之间的剧情，她不去做编剧真的是白瞎了。
算了，等回去再找她算账。
夏夜打开程成买回来的盒饭，咦？
糖醋排骨，小炒肉，还有一个香辣肉丝，怎么都是肉啊？
在看李琳碗里的，好像并没有她这么丰盛。
李琳看了一眼，刚想说什么，夏夜就瞪了她一眼，吓的她赶紧低头，大口的吃饭。
程成看着她们之间的暗度陈仓，好像读懂了点什么，夏夜的的表情也证实了他的猜想。
夏夜看看他，正好对上他的目光。
他们坐在一个长椅子上，此时的气氛已经凝聚到了一起。
“不好意思，这里有人吗？”
食堂的桌子是能容纳六个人的，也就是除了她们两个还能再坐一个。
没办法吃饭的时间比较集中，大家也不会在意那么多，有地方坐都是万幸了。
程成往她的这边挪了一下，把她困在墙角里。
他们之间的距离更加暧昧，几乎是挨着的。
解主管眉语间肯定是有些笑意的，不过都雨并没有发觉，她对他永远保持着一些胆怯，因为他的样子确实让人喜欢不起来。
他合上书，象征性的点点头，当然他还是有把握她会留下来的，因为什么？
那一定是来自于对自家少爷的了解。
他可是知道自己少爷是万人迷，没有几个女人不贪恋他的家世和背景，就连她这个丑小鸭也算一个。
所以，即使都雨不同意，他还是有足够的信心能将她留下来。
是的，她的眼睛骗不了人。
他将都雨带到了季谨川的房间，一进去就看见黎梓靠在沙发上刷手机。
她看见解总管明显有点拘束，坐正了身子，完全一副乖乖女的样子。
“解总….”
“这是请来照顾少爷的护工，你以后就不用照顾少爷了。”
还没等她张嘴，就被解总管抢先一步，她的话卡在嘴边，一时间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当然，不用照顾病人，当然是好事，不过眼前的这位女的，看起来有点眼熟，但是至于在哪里见过还想不起来。
黎梓只去过霍家一次，跟都雨根本就没说过话，她一直认为她是个佣人，所以对于她的记忆真的不深。
当然，她的注意力怎么可能在她身上？
“好。”黎梓真的心里美开了花，谁愿意照顾这个不死不活的人？
要知道帮他擦身子真的很费力，而且她根本就不会照顾病人，她是教跳舞出身，不是学护士出身。
不用照顾他，那是不是意味就可以享清福了，少奶奶的日子先过上了，何乐而不为呢？她当然乐意了。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解总管身边的人，相貌平平，身材干瘪，一看就是个下等活的人。
都雨没有给她回应，低着个头没有抬。
她有点胆怯，有点儿像小妾看见正房的感觉。
她不知道她在心虚什么？
除了她谁又能在乎她是怎么想的？
黎梓转身出了季谨川的房间，随后解总管把重要的事宜交代给她。
包括日常对季谨川的护理，几点按摩几点读新闻，几点洗漱几点做理疗，真的是面面俱到。
这个工作量真的不小，怪不得黎梓临走时都是挂着笑的，她真的是解脱了。
照顾季谨川的工作就交给了她，一个自投罗网的女人。
真的想不通，还有女人往枪口上撞？
也许吧，因为你不是她，永远也不知道为什么？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雨真的比任何一个护工做的都到位。
有目共睹的，任谁都不可否认。
解总管对她的态度真的有所改变，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瞧不起她的样子。
都雨也觉得他并没有那么可怕了。
都雨从早忙到晚，从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来，到深夜安静的离开，她几乎无时无刻都守在他身边。
在都雨的照顾下，季谨川的气色好像好了很多，明显的红润了不少。
都雨每天早上都会去花园，摘几枝挂着露水的花，插在花瓶里，打开窗户微风徐徐吹进来，伴着花香和清晨的味道，好像整个房间都不再那么孤单了。
都雨会打开留声机放一首清澈的曲子，非常的赏心悦目，她伴着音乐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先是帮他梳洗，擦洗身子，让他更加舒服一点。
都雨会调节不冷不热的温度，一点一点的擦拭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是的，每一寸。
在开始的时候，都雨不好意思，但是她作为作业的医护人员，怎么可以有男女之分，所以她并没有纠结很长时间。
季谨川的下半身，她并不是第一次见，也并没有那么惊讶。
是的，他好像比一般人的稍微强了一点，只是一点而已。
都雨的脸已经红的像是熟了，每一次擦拭到这她都觉得难为情，毕竟她是在意的，把他当作普通病人，不过是安慰自己罢了。
他怎么能是普通病人？
｜
时间就一直朝着一个方向，过去了一个月之余。
都雨会陪季谨川到很晚，她会读一些新闻和搞笑的段子给他，有时候还会和他一起看一场电影，她就当做他看不见，一直讲给他听。
都雨真的做到了完全当他是睡着了，在她的心里他是会醒过来的。
但是希望远远熬不过失望，当她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伤情。
这样像个疯子一样，陪着一个没有回应的人，真的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到的。
季谨川，你什么时候能醒来？
都雨就是这样，一边的失落又一边自愈着。
她眼角挂泪，转身又会笑着拭去。
会好的，难道不是吗？
季谨川的各个身体指标都非常正常，至于因为什么原因还没有苏醒，专业的医疗团队也在纳闷。
如果只是时间的原因，那好吧。
｜
同样煎熬的也有夏末，她真的是除了等待什么都做不了。
现在忙碌的工作之余，就剩下永无止境的等待。
都俊究竟怎么样，没有人知道。
她想试图打听一下程成，但是程成也并不知道。
程成回到了部队，依旧忘不了那个小女人。
她的样子一颦一笑都回荡在他的脑海。
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中毒了，无论他怎么加练自己，100个俯卧撑就一百次想她。
仅见过一次而已，要不要这么瘾大，可是越是这样劝自己，越是做不到。
他们相见，在半年后的夏天，准确说是大一新生军训的时候。
当然军训的不是夏夜，她已经是大二了，马上都是大三的学生了。
程成被邀请到了做军训的教官，大概是8月份的时候。
这么长的时间，两个人对彼此没有一点模糊，依然记忆深刻。
当然，对夏夜来说，是每晚都会出现在梦里的人。
大一军训不足为奇，再说学校多了几个帅气的教官，更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程成并不知道她在这个学校，夏夜也并不知道会在这遇见他。
他们是在学校的食堂遇见的，程成和几个教官，还有一群穿着迷彩服的大一新生，排队打饭。
食堂一下子多了这么多的人，明显的拥挤了不少，不过大学的食堂什么时候不拥挤？
夏夜很讨厌排队打饭，通常宁愿吃泡面都不愿意人挤人。
要不是宿舍的李琳非要拉着她看帅军官，她是不会过来的。
“夏夜你看，那个军官长的真帅。”李琳这个大花痴，她是看完学长看学弟，看完老师看外教，现在开始看上教官了。
夏夜表示无语，她连撇都没瞥一眼：
“帅，帅，帅，你还要不要打饭了。”
她可没有闲心雅致陪她反花痴，她是纸上谈兵，只理论不实练，倒是谈一个到手啊？
她不过是个纸老虎，夏夜最了解她。
她长相一般，真的是那种一般，戴个眼镜和牙套，头发不到出油绝对不洗。
除此之外，就更不知道什么是化妆了。
她和夏夜在一起，没有受到她一点点影响，妥妥的猪猪女孩。
夏夜服了她了，刚转过头去想要上前，突然被一个穿着迷彩服，187身高的男人撞了一下。
因为她完全没有防备，整个人都倾斜的马上就要摔到了。
夏夜惊慌失色，她下意识的拽住那个人的胳膊，幸亏他的力气大，完全接住了她。
这是什么狗血剧，程成根本就不敢想象自己的眼睛。
眼前的这个人，是他一直想要见的人，她褪去了之前的浓妆，淡淡的更加清纯可人。
其实她化淡妆更适合她，她穿的也并没有那么夸张，大大的体恤盖住大腿，下衣失踪更加有诱惑。
当夏夜反应过来看清，对面这个人是程成的时候，简直用语言无法形容她有多么震惊。
她是从心动开始的，满满的发展到了尴尬。
遇见他，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不过再次相遇比想象的更加美好。
程成显然也顿了一下，将夏夜扶好之后，他似乎也有点语无伦次：
“我….你怎么在这？”
他的表情好可爱，跟他的人设有点不符，他穿着教官的黑色t恤，皮肤有点微红，应该是刚刚军训过的事。
“我在这上学。”夏夜当然是学生才会出现在这啊。他是不是有点懵了？
对哦，她是学生，不过没想到这么巧，她在这。
对啊，命运的齿轮绝不会，安排两个毫无关系的人发生点什么，如果你以为的没有下文，说明还没有到时间。
当然，两个对彼此都有好感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就错过？
程成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点不加思考，不好意思的低头笑了笑。
他的笑和上次一样，带着阳光的味道，足以让人心动。
李琳站在一旁简直不要太吃瓜，这不就是偶像剧的开始吗？
清纯大学生与帅气的教官，她脑补了一百种剧情，真的是个好题材。
“你好，我叫李琳。”
她怎么能错过跟这么帅气教官，对话的机会？
程成看了看她：
“你好，我叫程成。”
他这么正式的介绍自己，有点怪怪的，因为他从来都没有对夏夜介绍过自己。
李琳的眼神透露着无限的崇拜，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夏夜至今还记得。
她故意碰了一下她的胳膊：
“走吧，快去打饭吧。”
现在的她根本就不用吃饭，看帅教官比吃饭香。
“哦！”她在不情愿也不敢反驳忤逆夏夜，毕竟友情比帅哥还要来的实际一点。
程成看了一眼夏夜的表情，她明显有点不悦，像是生气了。
“我也没吃，咱们一起吧，你们去找座位我去打饭。”
他当然不想错过这次机会，能再次遇见她实属天意。
眼前人越来越多，他的提议还是正确的。
“好好，那麻烦程教官了。”李琳真的是神助攻，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李琳应了下来。
好吧，也只能如此，吃一顿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就这样夏夜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她们坐到了离人群稍远的地方，这里真的是安静了许多，最起码说话能听的清楚。
“哎，你怎么认识的那个教官？”李琳的八卦什么时候能改改？
“他是都俊哥的战友，现在是个军人。”夏夜不想让她知道太多，毕竟她这个大嘴巴，知道了并不是什么好事。
“军人？你不就喜欢军人吗？他是不是喜欢你？”
噗！
夏夜刚喝了一口水，险些喷了出去，她立着眼睛瞪她：
“你瞎说什么？他大我好几岁呢，我刚多大？”
此时她的心跳加快，脸红明显，像是被说中了一样。
“什么多大？大叔才香呢！”
李琳真的是什么都敢往她身上按，什么大叔？他明明跟都俊哥差不多，大她6岁而已嘛！
不过6岁，确实是大叔了。
她脑海里回想到那次相遇，他们之间的亲密接触，还有那个“人工呼吸”。
程成确实有点像老干部，也成熟的让人有安全感。
“你再瞎说，我真走了！”夏夜是跳进黄河也解释不清了，这个李琳就是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程成拿着三份盒饭走过来，还有两杯奶茶，他看见夏夜的脸有点红，以为她是等急了：
“抱歉，排队有点慢了。”
听听，这是什么神仙男人，长得帅就罢了，声音还那么有磁性。
他帮她们摆好盒饭，然后将吸管帮她插上，递到了她的面前。
真的是吃了一嘴狗粮，一脸看戏的表情，看你还怎么狡辩？
是的，程成对她的特殊偏爱有目共睹，她越是解释越证明他们两个有问题。
程成没有帮李琳插吸管，只是递给了她，这还不是特别对待吗？
好吧，她还不是不要特别对待了，否则夏夜那个大醋精该吃醋了。
“谢谢，程教官。”她还是乖乖的做个小透明吧。
夏夜知道她的脑子里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捏造她和程成之间的剧情，她不去做编剧真的是白瞎了。
算了，等回去再找她算账。
夏夜打开程成买回来的盒饭，咦？
糖醋排骨，小炒肉，还有一个香辣肉丝，怎么都是肉啊？
在看李琳碗里的，好像并没有她这么丰盛。
李琳看了一眼，刚想说什么，夏夜就瞪了她一眼，吓的她赶紧低头，大口的吃饭。
程成看着她们之间的暗度陈仓，好像读懂了点什么，夏夜的的表情也证实了他的猜想。
夏夜看看他，正好对上他的目光。
他们坐在一个长椅子上，此时的气氛已经凝聚到了一起。
“不好意思，这里有人吗？”
食堂的桌子是能容纳六个人的，也就是除了她们两个还能再坐一个。
没办法吃饭的时间比较集中，大家也不会在意那么多，有地方坐都是万幸了。
程成往她的这边挪了一下，把她困在墙角里。
他们之间的距离更加暧昧，几乎是挨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