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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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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丽的月色中,宫千翌和锦灵绣手拉手走在高高的宫墙之上,谁也没有说话,静静的欣赏着月光。那宫墙上的甬道长得仿佛没有止境似的,两人都希望就这样永远走下去才好。

    听到刚才她说的话,宫千翌只觉得像在梦中一样。原来他在她的心中是如此重要。这样的幸福是真实的吗?他悄悄把她的手握紧了些,心里是极至的满足和喜悦。

    静谧安宁中,锦灵绣痴痴看着他,那清俊秀雅的侧脸蒙着一层淡淡的月光,更有种朦胧动人的美丽。她只觉得天下的男子全加起来也比不上她的翌一根手指。

    虽然此刻只是握着他修长柔美的手,却令她心中狂跳不已。她怔了会儿,忽然笑了一下“翌哥哥,你还记得我岁那年遇见你在这里赏月,我夸你比月亮还好看,你当时怎么回答我的吗?”

    宫千翌挠挠头,老实的说“怎么回答的?”他实在是记不起来了。

    她绷起脸,一脸严肃冷淡的说“微臣萤火之光,怎敢与皓月争辉!?”说罢,笑了起来。

    他恍然道“好啊,你取笑我!”也笑起来,去挠她痒痒。

    她娇笑着求饶道“好哥哥,饶了锦儿吧!”

    见月光下,她笑意盈盈、娇艳动人,他笑着把她搂住,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我没有乱说啊!天下只有锦儿你,才可与皓月之美一较高下。不过,这么点小事,难为你还记得。”

    “翌哥哥,你笑起来真好看!”她痴痴的看着他“你曾说过的每句话,我都记得!”从她9岁时第一眼看到这个青竹一般温和俊秀的少年时,她就知道他对她来说,是与别人不同的。

    他眼眸闪亮,紧紧抱住她纤细的腰,与自己的身体密密相贴,他低下头抵住她的额头,让两人的气息紧紧相缠“那么,我现在说的话你也一定要记得”看着她,他清澈的眼眸比月色更加温柔“我其实一直都很”“放开她!”一声怒斥传来,锦灵绣瞬时被一股大力拉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月光下,风尘仆仆的煌抒寒背光而立,神色莫辨,满身都是肃杀之气。周围的空气因他而瞬时变得寒冷渗人。

    “抒寒”她看着煌抒寒冰寒的脸色,一扭身,躲开他的怀抱。不好,他一定是来找她算帐的。要不是宫千翌在这里,她一定拔腿就跑。

    宫千翌已走过去把她护在身后,弯腰行礼道“殿下。”煌抒寒长眉紧拧,微微点头,语调微带讥讽“看来宫相的病已经全都好了。

    真是可喜可贺啊!”他幽深的眼眸一直盯着他身后的锦灵绣“绣儿,我这么老远跑来,你也不招呼一下我吗?”

    锦灵绣微微从宫千翌身后探出一点头来,怯怯的说“抒寒,你身上的伤嗯已经没事了吗?”

    煌抒寒眼神冷厉,笑道“你还知道关心我啊?我以为你眼中只有某人呢!”宫千翌微微皱了下眉头。她倒是豁出去了,跳出来,大声说“对不起。我知道在你伤重时跑掉是我不对!骗你去夺龙珠是我不对!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抒寒,要杀要剐,你一句话,说吧?!”

    煌抒寒寒冰般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忧伤“是吗?”他微微侧身掩盖着自己眼底的伤痛,身形凝滞,一向从容优雅的动作也僵硬了起来。

    “抒寒”锦灵绣很是不忍,她正想安慰他。

    宫千翌已柔声说“殿下,公主此番虽然不对,但是她也觉得很对不起你,很是为你担心的。我从来没有见公主这么愧疚的怕见一个人过。”竟怕的要躲起来,这在锦灵绣可是第一次。

    “哼,我们两人之间的事何时轮到你来插嘴!”煌抒寒向她伸手道“绣儿,过来!”

    他背光而立,看不清他的脸色,锦灵绣犹豫很久,直感觉他凌厉的气势已经逼来,才走到他身边,问道“抒寒,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他往常神采飞扬的脸很是憔悴,看来所受内伤不轻。她心中惭愧,他为了她弄成这样,她却抛下他自己跑掉。

    煌抒寒神情难掩的寥落冷寂,一醒来看见她不在,他就有不好的预感。果然,他立即快马赶来寻她,却正撞见她和那人柔情密意,绣儿,你就是这样待我的吗?

    他拉着她的手,定定神,还是克制着柔声道“绣儿,你让我去屠龙,是为了他吗?”

    她僵立半晌,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他背脊一僵,一向镇定的声音也暗哑起来“你在我病重时,弃我而去,也是为了他吗?”

    他反常的温和让她惊含但浓浓的愧疚还是让她微微点了点头。

    煌抒寒默然片刻,不怒反笑,他大笑着道“咱们这么多年情义,你竟为了他连我也不顾了好!很好!”那笑意却一点没有进入到他的眼里。

    笑声稍停的时候,杀机忽显,他蓦地向宫千翌扑了过去。她慌忙赶去,可是已有所不及看他一剑刺出,倾国剑那冷冷的光立时要将宫千翌分成两半。她骇然惊呼起来。

    谁料宫千翌一闪,竟快捷无比的从他的剑下脱身。

    煌抒寒和锦灵绣都愣了一下,天下能躲过煌抒寒全力一剑的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二人立时明白是龙珠的功效。

    煌抒寒更是杀机尽现,一把推开近前来的锦灵绣,揉身再击去。只见煌抒寒剑气逼人,瞬间已将宫千翌笼罩在森寒的剑光下,宫千翌身法虽快,却不擅武技,顿时险象环生。

    锦灵绣急得满身是汗,但是煌抒寒的性子她最为了解。虽然平时很少发怒,但真正生气时,可怕之极。他本来已动了真气,要是她此刻再上去帮宫千翌,无疑是火上浇油,下下之策。

    可是,眼见宫千翌在他的剑气之下,岌岌可危。她又怎能不管?

    “煌抒寒,你要是杀了他,我永远不理你!”她大喊。

    煌抒寒剑气更盛。

    “好,你杀吧!你杀了他,我就杀了你为他报仇!”她气急。

    煌抒寒剑式一变,用了玄玉剑法第十式,竟全是拼命的招数。

    他本极聪明,事事主张智取,她从来没有看到他用过这第十式。煌抒寒的全力攻击下,宫千翌立时不脂他一剑已在宫千翌肩头划出血痕。要不是宫千翌服用龙珠后反应灵敏法奇快,这一剑早就把他齐肩削下。

    锦灵绣一声惊呼,眼看煌抒寒剑光如影随形袭到,马上就要砍下宫千翌的右手来。她身形一动,倾城刺的青光闪动处,煌抒寒的倾国剑堪堪被她架住。

    两件同炉所铸的神兵相击“铮”得发出一声脆响,两人都是心中大艾定住了身形。

    煌抒寒讥诮的说“绣儿,看来他在你心中的地位比我高多了嘛!”他虽面无表情,但乌黑的眼眸暗得像无边的黑夜一样,是那样的绝望。

    疯狂的h中

    煌抒寒讥诮的说“绣儿,看来他在你心中的地位比我高多了嘛!”他虽面无表情,但乌黑的眼眸暗得像无边的黑夜一样,是那样的绝望。

    锦灵绣挡在宫千翌身前,心中也很是痛苦。他们至幼相识,感情颇深,连吵架都从没有过,煌抒寒对她从来都是百般宠溺、千般忍让,何曾想过有一天两人竟会拔剑相对。可是难道她要眼看着宫千翌死在他剑下?

    看着煌抒寒英挺的身形变得莫名的沉重寥落,她收起倾城刺,无奈的说“抒寒,是我负了你,不关翌哥哥的事。只要你放过他,我愿听凭你的处置。”“不!”宫千翌立时上前来拉开她,迎着他的剑锋“锦儿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你要杀就杀吧!不要伤害她。”

    “翌哥哥!”她急急想阻止他,无奈宫千翌一贯的温和中带着坚毅,已平静的用胸膛迎上了煌抒寒的倾国剑看煌抒寒只要微微一动,就会伤到剑下的他。

    她紧张的看着煌抒寒的剑尖,进退两难。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难道真要和抒寒为敌吗?她这样一想即刻便痛入心扉。

    煌抒寒眼看着他们柔情蜜意死相随,幽深的眼眸中似有火焰在燃烧。他蓦地眯起眼,收起剑,笑了一下“好,绣儿,我可以不杀他,但是你要听凭我的处置。”

    锦灵绣大松一口气,拭着额头的汗水“七天!不,三天!我只能在这三天内都听你的。”开玩笑,要是他想控制她一辈子怎么办?她才没有那么傻。

    煌抒寒哼声道“连这你都要跟我讲条件吗?”煌抒寒一把拖过她,想离开。宫千翌忙拉住她的手“锦儿,我不能让你跟他走!”谁都看的出来现在的煌抒寒不比往日,要是他不利于她怎么办?

    看看煌抒寒杀气浮现的俊脸,她柔声说“翌哥哥,你别管啦。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让我自己处理好了。放心吧,三天后,我自然会回来的。”她挣脱宫千翌的手,随煌抒寒离去。

    宫千翌怔了怔,虽然放开了她,但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忽觉心中狂跳,似是有什么事要氟似的,隐隐不安。

    皇都外一处雅致的院落,本是东煌国在锦圣的别馆。

    煌抒寒理也不理一路上向他请安的小厮侍女,一言不发的把锦灵绣拖到一间精致华丽的寝屋内,一脚把门踢上,拉着她向中央那张大床走去。

    看看他铁青的脸色,锦灵绣心中甚觉不妙。以往他无论她如何顽皮恶劣,从没有像现在这么生气过。

    她苦着脸,求饶道“抒寒,抒寒哥哥,是绣儿不对。绣儿认错了好不好?”他俊美的面容上的冰寒稍稍退去些,但还是没有松手。他将她一把推倒在床上,身体紧随着上来把她圈在怀中“哦?你哪里错了?”他的眼眸幽深而凌厉,锦灵绣半晌说不出话来。其实她也没有办法,她只是把宫千翌看的比什么都重而已,何错之有?

    见她茫然的神色,煌抒寒瞳仁微缩,高大的身形立时向她压了下来,他喂给她一粒药丸,冰冷的唇瓣随即吻住她,不让她吐出。

    “抒寒?你给我吃的什么?”待他放开后,她立时惊疑的问。

    他微微笑了笑,仿佛又恢复了以往的温和“放心,这药只会让你一时失去内力而已。”看着她惊惶的小脸,他拉起她的一缕秀发轻轻嗅了一下,柔声说“绣儿,我再说最后一次。只要你离开宫千翌,我一切都可以不计较。你愿意忘了他吗?”

    他霸道的气息炙热的喷在她的颈边,狭长的眼眸隐隐疯狂。锦灵绣的内力已全尸她也知道此时大大不妙。可是,有些事是不得不去面对的。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道“我也不知道他哪里好,可是,任谁也替代不了他。”煌抒寒闻言眼神颤动了一下,蓦地按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把撕开了她的衣帛。

    那衣裙滑落处,她宛如凝脂的肌肤半露了出来,仿佛在月光下柔柔的发着光,美得不似真人一般。

    他的舌头强硬的探入她嘴里,高大的身体紧紧压住她,疯狂的在她身上舔吸亲吻着,像是下一秒就会失去她一般。他的身体不断在她身上肆磨,一个硬硬的物体隔着衣物抵住了她。

    锦灵绣大含拼命挣扎着,无奈一点不能挣脱分毫。在他激烈疯狂的抚摩亲吻下,她断断续续的说“抒寒别啊这样嗯我会恨你的”

    他站起来,解开自己的衣物,拉过想逃的她“是吗?那就恨我好了比被你忘掉的好。”在他的拉扯下,她很快和他裸呈相对。锦灵绣惊恐的看着他已经高高挺立的昂扬,那巨大的尺寸让她吓得面无人色。天啊,被他强暴的话,非出人命不可。

    她想逃跑,无奈功力尽尸身形才一动,就被他一把抓了回去。他一手将她乱动的双手高高固定在头顶,用膝盖撬开她紧闭的双腿,猛地挺身,那硕大的分身狠狠的刺穿了她。

    “啊!”她痛得大喊,双眉紧皱。她未经任何润滑的花径被强迫撑开,柔软的内壁被他的硕大撑到极限,紧紧包围着他的凶器。她只觉得像被人从中间劈开一般,从小到大所受的伤加起来都没有这么痛苦。

    他毫不留情的将她修长的腿按向两边,呈w字分开来,向她身体深处挺入进去,深深的抽chā了起来。

    “啊呜”她吃痛,大滴的汗水从额上滴下,脸色惨白之极。早知道她无论如何也不跟他来这里了,还不如让他直接杀了她的好,这种凌迟般的痛苦让她恨不得立时死去。

    她的身体无力的向他打开,妩媚而柔弱,魅惑之极。他的神色更加痴迷,她痛楚的呻咛也未能阻止他越来越猛烈的撞击,他的双手揉捏着她玲珑饱满的胸部,低低的唤着她的名字,满脸都是情欲和痴狂。

    他弄了一会,将她翻过来,像野兽一样,从身后刺入了她,一边激烈的撞击一边啃咬着她白晰柔美的脖颈、背脊。她哀哀叫了一声,随即咬住下唇,默然不响的承受着他的暴烈。

    他的手轻捻着她的乳尖,随着他的抽chā,两人结合处淫糜的声音传来,她喘着气,再也无力反抗,只觉痛苦永无止境一般,渐渐晕眩起来。他猛地向里一挺,握住她的细腰,灼热的液体喷射在她的体内。她瞬时瘫软的倒了下去。

    “这样就不行了吗?”煌抒寒冷笑一声,不肯放过她,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向自己仍然坚硬的分身按了下去。

    “不要!”她害怕的颤抖起来,双手按在他结实坚硬的胸膛上,想走开“求你了,抒寒。再来一次我会死掉的!”

    他幽暗的眼眸疯狂无比,英俊之极的脸上露出一个寒冷渗人的笑容“那就和我一起死掉吧!”

    他猛地按住她,向上一挺,进入了她紧滞的身体。

    “啊啊”她只觉得身下火辣辣的疼痛,体内流出了温热的液体,一定是流血了。她无力再反抗,任由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高高抬起她的双腿,在她体内肆意抽chā挺弄着。

    他迷醉忘情的低咛越来越远,她在那无边无际的痛苦中,昏迷了过去。就是在那样的昏迷里,她还是能隐隐感到他疯狂的索取,他要了她整整一夜。

    阳光从窗外透了进来,斜斜照在床上紧紧依偎的两人身上。

    “绣儿,你真美!”煌抒寒将一丝不挂的她抱在怀里,炙热的眼光盯在她玲珑有致、肌肤赛雪的身体上。

    看着他修长有力,近乎完美的身体又向她压来,锦灵绣打了个寒颤“不要,抒寒我我饿”从她早晨一醒来,他就疯了似的要她。虽然他为她上过了伤药,但是以她现在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了欢爱了。

    他总算微微停下,起床披衣走了出去,很快就拿着一个托盘回来,放在她面前。发现里面是她最爱吃的莲子粥,她怔了怔,拉过床单披上,饥饿之极的吃了起来。

    他着迷的看着她,那莹光如玉的肌肤在红色床单的掩映下更显魅人,她乌黑的长发凌乱的垂下,衬得她小小的脸有种楚楚动人的风情。他黝黑的眼眸微眯,将她拉入怀中,大手抚上了她的双峰。

    “煌抒寒!我还在吃饭!”她怒极,瞪着他满是欲望的脸。

    他不去看她的眼睛,将她身上的床单扯下,把她摆成趴跪的姿势,哑声说“你吃你的。我做我的。”

    他的双手沿着她美好的腰身滑下,在她柔滑挺翘的臀部大力蹂捏,渐渐向她的花心探去。她愤然道“有你这么急色的人吗?”他不会还是处男吧?怎么要都要不够似的。

    他眼眸黝黑的看不见底,平静的说“是,我等你已经等疯了!在漫长的等待中彻底的疯掉了!”他的两只手指探入了她狭窄的幽径,不断向外扩宽着。她挣扎着,愤然大叫“不要!我死也不要!”这个样子的抒寒好陌生,简直不像他了。

    他黝黑的眼眸满是幽暗“哦?真的吗?”他按住她,抽回手指,抹了些什么,又探了进来,在她柔软的内壁上轻按着。她只觉身下无比酥麻,一种熟悉的感觉渐渐强烈了起来。她惊骇的问“你给我抹了什么?”他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轻舔了一下“春药!”他含住了她的耳朵。

    “你啊无耻嗯”锦灵绣难耐的扭动着,雪白的身体不住的颤抖,长长的睫毛半掩着妩媚的眼睛,红唇微张。他含笑注视着她情动的脸。这样真好,就像她也是想要他的一样。

    他俊美刚毅的面容,强健完美的身材看在她眼里都充满了诱惑。她自己的意识渐渐远去,身体淫贱的上去抱住他,渴求着他的安抚。

    煌抒寒迷醉的望着她绯红的双颊和迷茫的眼神,温柔的抱住她,在她身上抚弄起来。“啊啊嗯”她呻咛着,双眸水汪汪的,不自觉张开了双腿,期待着他的占有。

    她诱人的花径暴露在他眼前,美丽的身体在妖娆的扭动着、邀请着。他眼眸幽暗,急切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嗯”她的内壁蓦地紧缩,夹住他的坚挺,那种莫名的空虚瞬时被充满。

    她用腿环住他结实的细腰,撩人的呻咛起来。

    他痴迷的望着她汗泠泠的脸,只有在这种时刻,只有在他和她连为一体的时刻,他才能确定她还在,他还没有失去她。他的眼眸痴迷而痛楚,将她的腿架到肩上,他深深的挺入,又抽出。那硕大坚硬的分身在她紧滞的幽径里狠狠戳插着,强烈的快感让她无助的迎合着。

    “说你要我,绣儿说你需要我”他在她耳边诱哄着。

    “嗯啊我”她迷茫的望着他,完全被欲望所掌控“我要你”“啊”他闷声轻哼,全身绷紧,滚烫的爱液释放在她体内。

    她满足后累极,已昏沉睡去。他趴在她耳边,吻了吻她的吩,痛苦的轻声说“绣儿,我爱你”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在怒气下正做着蠢事,这样做只会让她的心离得更远。

    可是他无法忍受她用那样深情的眼光看着宫千翌,那种他求之不得的真情令他疯狂。

    此后的几天锦灵绣都与他在寝屋里度过,他不分日夜的要着她。既不准她出去,也不让任何人进来。他自己亲自照顾她的饮食起居,涮洗沐浴。三天早已过去,他却无论如何都不放她走。

    锦灵绣披着睡袍,默默的盯着镜子中的自己,梳着头发。因为时时承欢而满脸春色,娇媚艳丽的那个女子是她吗?她苦笑了一下,深刻认识到煌抒寒的可怕。

    一直在身后静静看着她的煌抒寒,走了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梳子帮她轻轻梳着长发,英俊的脸上满是柔情。“怎么了?绣儿。”他温柔的口气仿佛困住她,欺辱她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她愤然的瞪着他。他却犹如未觉一般,低头吻着她的发“绣儿,你身上总是有种特别诱人的味道!如月夜下百合花般的淡雅清香。”他轻柔的动作蓦地激烈起来,将她从身后按在梳妆台上,他粘着药的手指又探了进来,她的头向下埋在长长的乌发中,眼眸若有所思。

    他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蓄势待发的昂扬抵在她的入口处,肆磨着,等待着。渐渐的,她热情的呻咛起来,似在欢迎他的侵入。他慢慢的进入她的身体,在她柔软的胸前按捏抚弄着,她低低的呻咛“嗯啊抒寒”他一愣,这是她第一次唤他的名字。他惊喜的将她翻过身来,温柔的抽chā着,唇瓣在她的蓓蕾上轻轻肆磨着,含住了她的乳尖。

    “啊嗯我要”她的眼眸迷茫“我要你”他浑身微颤,眼眸中柔光一闪,动作猛烈而不失温柔,低低喘息着。

    她夹住他的腰,迎合着他的动作,白皙的身体诱人的颤抖着。他疯狂的抱紧她,加快了动作。

    “嗯嗯”她眼神迷醉,小手在他结实强健的胸膛上抚摩着,他的肌肉紧紧绷起,眼眸痴狂之极。就算是用了药,她也从来没有这样主动过。

    “绣儿绣儿”他情动的低唤“你喜欢我吗?”她的眼眸怔了一下,随即微微眯起,似无奈似痛楚的说“我喜欢你”她确实是喜欢他的,很喜欢很喜欢,可是她爱的是那人罢了他浑身一热,大力撞击着她,感觉她体内那细柔的媚肉紧紧裹住了他的分身,那种极至的快感像是他马上就会死去一般。他低哑的声音既疯狂又痛楚“我爱你!对不起,绣儿。不管你爱不爱我,你这辈子都休想离开我!”他背脊一僵,爱液喷洒了出来。

    她不语神中极快的划过一丝感动,随即是淡淡的哀伤。

    她的双腿仍然缠着他,她的眼眸如此妩媚惑人。他只觉喉头发干,心中狂跳,又抱住她弄了起来,只觉得一次比一次更加舒服满足失去

    直到他累极,满足的睡去,还紧紧拽着她的衣角。有她在身旁,他是如此快乐满足,睡得像一个幸福的孩子。

    半夜,一片静寂中,她忽然睁开眼,静静的看着他。睡着时他那刀刻般深邃的轮廓柔软了许多,长眉斜飞入鬓,鼻子又挺又直,微蜗翘的性感嘴角就像是他正做着什么美梦一样。

    这样英俊聪明的人怎么会作出这么无聊的事呢?锦灵绣暗叹,这么多年的同甘共苦死相依,抒寒在她心中的地位早已无比重要,难道相濡以沫非要是爱情才行吗?

    确定他已然熟睡,她摸出发钗,将顶端的珍珠旋下,那珍珠呈淡淡的粉色,并无异常。煌抒寒早已细细搜过了她全身的东西,否则他也不会还让她带着它。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看起来不起眼的珍珠本身就是珍贵之极的解毒灵药,只不过在外面涂上珍珠粉,做的和珍珠一般形状、重量、质感罢了。

    她服下后,稍稍调息了一下。怕他会醒来,不敢等功力完全恢复,她悄悄穿上衣服,溜了出去

    月光下,锦灵绣忍住双腿的无力飞奔着,她这一生也从没有这样狼狈过。好不容易看到了皇都的城墙,她轻轻松了口气,飞身几个起落,落在了高高的城墙上。

    “绣儿!”煌抒寒似痛似怒的声音远远传来,玄色的人影追来,眼看瞬间就快到眼前。

    锦灵绣咬咬牙,恨声道“抒寒,你别太过分!我已经依言陪你七天。你还不肯放过我?”

    他拔身飞起,潇洒的一旋身,英挺的身姿已经立在城头上,向她走来“你想都别想,这辈子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他黝黑的眼眸霸道,神情中却淡淡伤感“你的性子我岂会不知!你们锦圣国的皇族一向娶很多侍妾、侍郎,花心之极。你未来身为一国之君,也不可能只娶一个。你平时随便怎样胡闹都好,哪怕是逢场作戏,玩玩美少年,娶几个侍郎我都可以忍!可是宫千翌却万万不行!只有他,你绝对不能碰!”因为只要有他在,她那颗珍贵无比的心就不会再给他剩下半点。

    他越来越逼近,她知道自己功力还未完全恢复,不是他的对手看他就要抓住她她忽然打了个寒颤,失去自由的滋味她可不想再试一次。不能够自由的做自己想做的事,还不如去死。

    “煌抒寒!你别过来!”锦灵绣急了,恨声道“好!好!是我欠你的!我用我的命还给你!”她说完,翻身从高耸如云的宫墙上一跃而下,竟未用任何轻功,直直的坠了下去。

    半空里,她散开的裙踞如一朵凄美的花朵一样,在风中盛开来煌抒寒骇然的惊呼传来,也跟着她跳下,伸手想拉住她。无奈她窈窕的身影如风中的残花一般,已经轻盈的落到了地上。

    锦灵绣在落到地上之前,忽然想到这一生唯一的遗憾她还不知道宫千翌到底爱不爱她呢?!真是真是死不瞑目呀!脑部剧烈的震荡传来,她失去了意识。

    她做了一个梦,一个小时候常出的梦

    云朵里,一个头发竖起来的仙女温柔的对她说:“我可以给你世上最美丽的涅,最厉害的武功,最聪明的头脑和最爱你的人,可是你永远不能和你最爱的人在一起,你愿意吗?”

    她贼贼的笑着,怎么看怎么像是坏人。

    她一等她说完,就得意的、一字一顿的说“当然不啊”她还没有说完,仙女就“啪”得将她一推,她立即向未知的世界掉了下去。

    这时天空中才传来她的声音“愿意”仙女拍拍手上的灰尘,耸耸肩“就知道你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怎么又做这个梦了?她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睛“啊?!你?!”她指着那个仙女,没错,就是她梦里,头发竖起来那个。

    那仙女笑得更温柔了“你说你愿意的”

    “我愿意什么?”她想到什么,惊道“我不要”仙女一指,一道白光飞来,她的额上一痛,意识迷糊起来“你干什么”

    仙女笑道“我听从你的愿望,封印住了你的记忆,拿走了你对你最爱那人的感情。”

    “你无耻我不要死也不要”她还想再骂,意识已经昏沉了起来。

    好不容易翌哥哥才对她有了好脸色好不容易他才学会了敞开心扉的微笑好不容易他淡定的仿佛看破了世情的眼眸中有了幸福的光彩不要!我不要忘记爱上他是我最甜蜜最宝贵的记忆啊早知道多跟他嘿咻几次也好啊!她好不甘心啊一滴眼泪滚落在她的颊边

    小小的锦灵绣奔跑在偌大的宫殿里,身后的侍女们急急的追着,焦急的喊“公主!公主!快停下来啊!”她边跑边转头朝渐渐被她甩开的侍女们做着鬼脸,笑道“追不上我!追不上我!跑快点啊!再追不着我,我又要溜出宫去了哦!”“啊!”她得意的笑容忽然因头部的剧痛中断,她捂着头,看向被她撞到的人,那个少年一身白衫,正关切的看着她,柔声问“小妹妹,你没事吧?”他的眼眸如此干净,整个人秀雅清新的就像春天竹子上的第一抹新绿一样。

    也许他不是天下最美丽的人,但他一定是天下最清新最干净的人,有着月光般温柔淡雅和清风般舒服醉人的力量。

    她呆呆的看着他,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他见她怔在那里,傻傻的样子可爱之极。蓦地轻轻一笑,刹那间他的容光一亮,美丽之致,像是春风拂过百花盛开的那一瞬间,皇宫中的满地繁华都被他这不染凡尘的一笑比了下去。她只觉得身边的雕梁画柱皆成了砖石瓦砾。

    那少年走后很久,她还傻站在那里。

    气喘吁吁的红玉终于追到她“公主你不能出去玩。皇上正唤你去殿上呢!今天西华送来了质子求和,皇上也叫你去瞧瞧热闹。听说那质子是个大大的才子,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五岁能作诗,七岁能作画,十岁时写的治国五策到现在都还被西华的人民称赞沿用呢!”

    “哦?”她的眼睛眨了眨,没有看错的话,那少年正是身着西华服饰。锦灵绣转过身,灿烂的笑了,极为耀眼的笑容吓得红玉一楞“那还等什么。我们快去吧!”呵呵,又一个帅哥要受她荼毒啦!

    谁知道,一个叫宫千翌的名字从此悄悄植根在她心里。在她自己都还没有发现的时候,他的笑,他的悲,他的怒已经渐渐占据了她所有柔情,让她这样花心好色的女子也有了飞蛾扑火般的执着专注。

    那些有他的记忆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她的心,痛得如被人一点一点撕成了碎片不要我不要忘记

    翌哥哥翌哥哥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