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你曾许我一世欢喜 > 第143章求我,吻我

第143章求我,吻我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我和他对视着,笑着,身子抖了一下,我就知道他舍不得唐雪凝。

    “那我就不绕弯子了,”我捋了捋发丝,对他说,“我要你40亿元以上拍下地皮。”

    徐宏维叫我抬高地皮价格,最终让大润以高价拍下来,如果我去会场抬价,最终他们不会继续竞争,因为那块地根本就不值40亿元,他傻才会继续和我争下去。

    只有我拿出让唐雪凝来,他才能心甘情愿的进入我的圈套。

    虽然大润财力雄厚,但拍下这块地皮之后,起码也损了元气。

    他凝眸睨着我,半响冷冷一笑,点点头,“为了我的女人,这么点付出,是应该的。”

    他答应了,我却没有太高兴。

    为了他的女人,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我明白,我了解。

    否则这么多年,他也不会怨恨我到那种程度。

    “好,等你拍下来那块地皮,我就把唐雪凝的下落告诉你,先提前祝福你们白头偕老。”我冷笑着,转身迈着步子朝着会场走去。

    我和靳封一前一后的回到了会场,会场里的人都凝神看着我。

    待我坐下之后,竞拍便开始了,底价从22亿元开始,很多企业准备的标底,根本都没有到底价的价位,这会听到这个底价,均是唏嘘。

    “这块地,本来以为十几亿就能拍下来,怎么起价就这么贵?”有人小声说。

    22亿元的底价,很快就有企业举牌喊价,22.5亿元。

    我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睛,等着他们都筋疲力尽的时候,最后和大润做戏。

    当喊到28亿的时候,大润才第一次举牌,直接说了30亿元。

    我忙叫徐东清举牌,也加了两个亿。

    随即我看了一眼靳封,见他冷笑着看我。

    我也朝他挤出一抹冷笑,当喊到35亿元的时候,有一家企业举牌加了一千万。

    但是毫无作用,大润最后一次喊价,喊在了37亿元,我见大润的高管都在擦汗。

    我知道他们的商策的价位在30亿元,想必现在是因为靳封在这里,才敢喊到37这个价格吧?

    我觉得十分的疲倦,虽然面色如常,可是神经几乎到了极限。

    我眯了眯眼,对徐东清说,“直接喊40亿元。”

    徐东清喝了一口茶水,举起牌子,喊了价格。

    全场一阵哗然,我转头朝着靳封看去,见他笑起来,我蹙眉看他。

    这是我们东麟最后一次喊价了,我的手在桌子底下紧紧攥起拳头来。

    台上的人喊着:40亿,第一次……

    大润集团还是没有继续抬价,我恶狠狠的看着靳封,见他眼底里带着一丝揶揄玩味,淡笑着看我。

    台上的人喊:40亿,第二次……

    如果是三次,还没有人加价,那么这块地皮就被东麟拍下来了。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靳封,见他用唇语对我说,“吻我,求我。”

    我气的差点没晕过去,这时,台上的人拿起竞拍锤,扫视着台下的竞拍企业。

    徐东清抹了一把汗。

    如果这块地皮以这种价格,被东麟拍下来,徐宏维最近几年的钱,都会压在这块地皮上。可想而知,还怎么和大润斗下去。

    所以,我们拿着竞标来的地皮回去,徐宏维不杀了我们俩,那是不可能的。

    我想,靳封也一定清楚这一点,所以,现在他坑了我一道,岂不是真正的釜底抽薪?让徐宏维没有能力和他们大润斗。

    我恶狠狠的看着他,他面色如常,不为所动,仿佛正在等我当众,不要脸的求他!

    “40亿元,第三次。”那台上的人的竞拍锤落下来。

    徐东清满脸白,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个时候,我猛地站起身,对台上说,“等一会?”

    全场的人一片哗然,有人小声唏嘘,“他们东麟不想拍了吗?竞拍的规矩不懂?既然喊了价,就撤不下来,不知道?”

    我黑着脸,朝着靳封走去,在众目睽睽之下,弯下腰,在他嘴唇上狠狠的吻了一下。

    随即我感觉自己此时,十分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又对他说,“求你。”

    他瞧着我,半响笑了,拍了拍我的手,“我也无能为力啊。”

    “你!!!”

    这就是他,邪恶的他!

    不把我弄死,他绝对不会罢休,不让我的尊严变成渣子,他不会满意。

    我就是知道这一点,才清楚的明白,他说与我结婚,也不过是换个模式折磨我罢了。

    随即,台上的人敲了竞拍锤,道:“40万成交。”

    现在我已经没有气愤的情绪了,所有人都目光异样的看着我,我咧嘴笑了一下,对靳封说:“该死的男人。”

    “老婆大人有什么不满意,想要的就要,何必犹豫。”他笑起来,站起身,伸手刮了我脸蛋一把,“不过啊,咱们家的钱,你真不当钱。”

    “你不要你的唐雪凝了?”我凝视着他,拳头攥的紧紧的。

    “她?不用你操心。”他笑着转身朝着外面走。

    “靳封!!”我歇斯底里的吼道,“你这个混蛋。”

    他刚刚就是挖了个坑,给我跳!

    徐东清颤颤歪歪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对我说了一句,“这事儿……”

    “这事儿是我办的,和你没关系。”我也朝着会场走。

    很快徐东清追上我,此时天空已经泛蓝了,黑夜马上就要来临了。

    徐东清坐在车子上,不停的喝水,嗓子也沙哑了,瞧了瞧我,又瞧了瞧街上的车水马龙,骂了一句,“日狗!”

    “回去。”我掐着手里拍下来的地皮文件。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徐东清点了一支烟,半响熄灭之后,启动了车子。

    半个多小时之后,我和徐东清回到了郊区别墅,当徐宏维听到最终结果的时候,狠狠的摔了手里的茶杯,徐东清蹙眉一言不发。

    “你让我们办这样的事情,你就应该想到后果,”我稳着心神,心中也有胆怯,“老家伙,拍来了,就拍来了,留几年,说不定涨到一百亿了。”

    “你想的美。”徐宏维气的脸色煞白,指尖颤抖着,指着我和徐东清,“你们知道未来几年会怎么发展?不赔钱就不错了。更何况,几年内压着这么一块地皮,要怎么运作公司?”

    “你说过,做大事者不拘小节,要有魄力,我们去竞拍之前,你就应该想清楚,结果是两面性的,现在你埋怨我们俩,有什么用。”我索性一脸的不认账。

    徐宏维气的摔了很多东西,就连电视机和台式空调都砸了。

    我真怀疑,他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这般激动?

    想来,也能理解,他半辈子都想掌控大润,现在因为一块地皮,他大损元气,甚至有些公司的资金链条都无法运作了,生气抓狂是正常的。

    徐东清闷声说:“拿了就拿了,实在不行,咱们去银行贷款,先维持着公司运作。”

    “现在谁贷款给你?”徐宏维咆哮道,“你还有脸说话,没用的东西。”

    “咱们拿着这块地皮做抵押,还不能贷款了吗?”徐东清仗着胆子说。

    “你去问问大润,他们会放弃这次让咱们崩盘的机会吗?”徐宏维说,即使是他们想要贷款,但大润那边也会疏通银行,不要贷款给徐宏维这边。

    这是一定的,大润这次确实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掉了最大的麻烦。他们不会再给徐宏维翻身的机会。

    可是事已至此,还能如何?

    “思恩,你去把孙孙带过来。”徐宏维眼底里流露着阴冷。

    我当即打了个寒颤,紧紧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我看看孙孙,有什么不可以?”他冷笑起来。

    “你是想,用奇奇来威胁大润?”我直觉冷汗布满了脊背,我一直都明白,徐宏维之前没有打奇奇的主意,根本就不是因为亲情的关系,而是他那时觉得,还没有必要那么做。

    但现在,已经有必要了。

    徐宏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你能看着,我一生的基业,就这么崩盘了吗?”

    “那也是你自己作死。”我紧张之下,口不择言。

    徐宏维终于被我这句话激怒,阴冷的目光看着我,“你不去带他来,我也自有办法。”

    确实,徐宏维涉黑多年,弄过来一个孩子,那是轻而易举的。

    并且,徐宏维一旦报了决心做一件事,定然不会罢休。

    “别,老爸,你别这样。”徐东清在旁边忽然开口,“事情还没有发展到那个地步。一天之内,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你满意的结果。你别逼思恩,老爸,你知道你自己就一个女儿,没有她,你要一切,有什么意义?”

    徐宏维冷眼看着我,又看了看徐东清,道:“本来这块地皮,我叫你们抬高价格,让大润拍下来,有两个必要,一来大润从价格和盈利方面吃亏,二来,当日唐柏梁泄露给大润的标底,我们可以拿去举报,让他们两家都惹得一身骚。现在事情被你们办成这副样子,我可以给你们一天时间,最终结果,我必须看到好的。否则,这件事就由我来办。”

    这就叫害人终害己,可是他,还在垂死挣扎,还要用奇奇来威胁我。

    恍惚间,我对他仅有的,浅薄的父女之情,也全部都消失了。

    我和徐东清从别墅里面出来,夜晚雪花飞扬,他对我说:“你去找靳封。不管如何,现在老爸这边的生死,是掌握在他的手里的。能放咱们一条生路的,只有他。”

    他想叫我去求靳封?我笑起来,我果然是没有其它出路了。

    徐东清开车送我到了靳封别墅外面,我下车来,见院子的门没有锁,我便直接进入院子。

    前几日我来偷标书,砸破了一块玻璃,此时靳封正在给窗子换玻璃,夜幕下面,我看着他没有像平日里一样穿着西装,而是换了一身休闲服。黑色的裤子,白色的T恤,表情专注的换着玻璃。

    他还会换玻璃?我以为他除了给我挖坑,什么都不会呢。

    我凝视了他一阵,他转头看到我,一丝惊讶都没有,淡淡的说,“下次别砸玻璃,难换。”

    “你到底,要怎么才能放过我。”我声音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