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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张家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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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什么?”

    虽然我一脸好奇地问了,可是白玉堂这个衰人却连个屁都没有放一个,便心急火燎地拎起我,回到了飞云庄。我前脚刚跨过门槛,他后脚就转身出去了,临走时脸上那副表情,冷得足以把一条活鱼给生生冻死。

    我盯着他远去的背影,愣了半嚷,最后有些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跑那么快干嘛?急着去催债吗?”

    既然想不通,我也懒得再想,沐浴更衣之后,便跳上床裹自己的棉被去了,临睡时,还不忘将那半本《陆氏茶经》压在枕头下面,慢慢闭上眼睛,幻想着重获自由之后的欢愉和惬意,真是做梦都能笑醒。

    第二天,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白玉堂已经睡在了我身边。大概是喝了酒,此时的他睡得相当沉,呼吸之间,淡淡地酒香萦绕在身,那对飞扬的眉头微微地皱在一起,令他的神情看上去凭添了几分苦恼。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自从白玉堂在枯井里见到那具尸体之后,就一直不大对劲,我还真想现在就把他摇醒,问问他究竟怎么了?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是否太过多管闲事了?

    俗话说得好,事不关已,高高挂起!

    怎么说这里也还是白玉堂的底盘,我对他的事儿表现得这么热情,刨根问底地追问,他要是一个不爽,一刀把我给砍了,到时候谁替我主持公道?虽然他不大可能真会这么做,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嘛!凡事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别没事给自己找事了。

    到大厅同江宁、唐绣绣吃过早饭,我便去找了小翠和甘霖,在孙大等人的“保护”之下,大摇大摆地溜到街上去闲逛,估计等我逛累了,回到飞云庄之后,白玉堂也应该睡醒了。

    哪里知道这不出门还好,一出门,就听街上的行人们都在唧唧喳喳地小声地议论着什么骇人听闻的事件。好奇心重的我,也忍不住去凑了个热闹,领着大家往说得最热闹的人堆里一钻,便听见一个老者神秘兮兮地同他身旁的一个男青年道:“你们那是没看见……张员外死得那叫一个惨啊!整个身子都让人给砍成了好几块,那个血啊!都流干了!……”

    “张员外?”我狐疑地向四周看了看,心想他说的该不会就是张德开吧?不可能吧!我昨天还见着他呢,那叫一个生龙活虎啊!只不过隔了半个晚上,怎么可能就让人给杀了呢?那也太巧了!

    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连忙冲那老者问道:“老丈,你说的是哪个张员外啊?”

    那老头还没开口,他身边站着的一个小商贩便已接过口去,道:“除了城东张府的张德开,张大员外,还能是谁?”

    他的话音刚落,站在我前边的一个中年妇女也转过身来,一脸古怪地望着我:“怎么?这位姑娘还不知道么?张府出事了!”

    我心知有异,连忙装出一副啥都不知道的傻模样,一脸茫然地望着她:“张府出什么事了?”

    之前说话的那个老者接口道:“我听人说,昨天夜里,张府先是闹了贼,家丁们发现之后就去追,谁知那贼跑得飞快,一转眼就没影了,结果让他给跑了。张员外对他的家人们说,还好发现得及时,没让那贼偷走什么东西,大家听他这么一说,也就没把这事放在心里,俱都各自回屋睡觉了。可是第二天一早……”老头原本温和醇厚的声音徒然一变,变得冰冷阴森,他瞪大眼睛,用一种拍恐怖片的怪异眼神,从周围的人身上一一扫过:“第二天一早,张府的管家就在张家后花园里找到了一具缺胳膊少腿的尸体,当时把他吓得啊,差点当场尿了裤子!”

    听着人群里爆发出一阵轻松的笑声,老头才接着道:“后来,张府的家丁赶紧来到东跨院,想将此事禀告张员外,哪里知道,他们敲了半天的门,愣是没有人答应。管家想起之前在花园里见到的尸体,寻思着是不是张员外也出了什么事儿?便立刻让人撞开了房门,哎呀天啊!”老头惊恐地大叫了一声,立刻就把周围这些听众地情绪给带动起来了,大家都跟着他打了一个冷战!“张员外本人并不在房中,只见他两个通房丫头都已让人杀死在房内,非但如此,她们的尸体之上,未着片缕,想来肯定是遭人先奸后杀……”

    我翻了一个白眼,心说怎么流言都长成这样呢?越到后来就越扯得没边没界了。普普通通的一桩杀人事件,非被你们这些喜欢乱嚼舌头根子的人说得淫荡无比!还先奸后杀呢!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如此有伤风化的事务来,教坏了小孩子该怎么办?

    老头兴致勃勃地将那两个通房丫头的死状说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在场的人俱都向他表示,大家已经重复重复再重复地听清楚了,他这才转移了话题:“后来,由于没有找到张员外,管家只好领着大家来到西跨院,想找张公子来给这个家作个主,哪里知道,西跨院的屋内空无一人,张公子的睡床上,除了几件已经被撕成布条的衣服,还有就是一滩鲜红鲜红的血渍!”

    站在老头旁边的小摊贩又开口了:“怎么?张德贵也让人给杀了?”

    老头摇了摇头:“这个还真不好说,毕竟谁都没有找道张德贵的尸体嘛!”

    站在我身前的那个中年妇女接口到:“依我看,他还是死了比较好!像他那种人……哼!”后面的话她虽然没有将其说出口,可是在场的人都像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似的,轻轻点了点头。

    老头接着道:“听说管家找遍了张府的每一个角落,可就是找不到张德贵,张家没有了能做主的人,管家也只好报了官。哪里知道,官府的人在张家搜索了一番之后,竟然在东跨院的一棵大树的树梢上,找到了张员外的头颅!听说切口平整着呢,八成是让什么武林高手给削下来的,衙门里的人拿着张员外的头颅,往花园里那具无名尸体上一按,嘿!严丝合缝,管家那帮人这才知道,原来他们家员外,早就让人给宰了……”

    听到这里,我知道已经不能从这些市井小民嘴里再打听出什么来了,连忙带这小翠等人,直奔位于城东的张府大宅。

    张府的府门大开着,许多官差打扮的人抬着几具用白布遮盖起来的尸体,慢悠悠地朝府衙走去,想来是带回去让仵作验伤。张府的旁边同样站着许多看热闹、说是非的老百姓。我随手拉过来一个,向他打探道:“怎么?张员外真的死了?”

    那人浅笑了一声:“还不止呢!张员外死了不假,他的独生儿子也失了踪,眼下,他的那些个亲戚朋友们,都聚在他们家里,商量着由谁来看管张家偌大的家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