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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苏醒的叛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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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父大人,朱达幽不是叛徒,他只是因为失忆才被傅的,这是我亲自验证过的,绝对错不了。而且以他的性格,也不屑做这种卧底的事情,更不会任由傅小鱼那个少年肆意奴役了。”

    冰蛛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护着朱达幽,现在她自己都自身难保,还去为别人求情,根本就是犯了魔造士的动情忌讳。但是她听说拉吉喀要动手除掉他,便忍不住求起情来,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失言。

    拉吉喀别具意味的笑了笑,贴近她的脸孔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这才令她觉醒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误。

    “没想到平时对男人不假辞色的毒寡妇冰蛛女也会为男人动心,还是同类中的男人,真是可喜可贺啊!这说明你的人性值越来越高了,完全可以重新投胎做人了!哈哈!

    “他毛骨悚然的笑道。

    冰蛛女吓的不由蜷紧了身子,却没有后悔自己的求情之举。因为朱达幽救过她,而她是个有仇必报,有恩必还的女人,至于其它情绪外的东西,她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去想了。

    拉吉喀笑到一半突然停止下来,然后猛地贴近冰蛛女的身体,抬起两只漆黑修长的双手,揪住她的两颗**,狠狠的向外揪了起来,疼的她立时惨叫了一声,眼泪再次流的一塌胡涂。

    “你是魔造士,不是人类的普通女人!不想被处死就不要妄想爱情,或者本教父现在就毁了你这女人的骄傲和祸根,免得再有哪个男人对你骚情爱怜!”他一边狞笑着说道,一边使劲拉扯扭转着冰蛛女的**,疼的她连连摇头乞求,再也不去想什么恩情报还了。

    拉吉喀津津有味的又折磨了她半晌。才放开她那早已肿胀青紫地**,意犹未尽的说道:“你应该感谢我对你手下留情,以前有很多女人被揪的不是**,而是阴蒂,而且也从来没有这么短时间就放开过,基本都是被直接拉扯下来了。这可比在身上削肉、钻眼或者烫熨要有意思多了,单是那叫声就美妙的让人冲动异常啊!”说完他露出贪婪的目光,向她的私处看去,吓得她使劲并住大腿。却因为绳子的拉扯而无能为力。

    “哈哈!你先不要激动!虽然本教父有这个癣好,却不会因私废公,忘了自己的职责。说起来你并不算背叛了本教,而且肯做卧底也算立功的表现,只要朱达幽真如你说地因失去记忆才投靠傅小鱼的,本教父就饶过你这次。不过在我去找朱达幽的期间,还要委屈你在这里受受苦,就当你见到本教父逃跑的惩罚吧!”

    说完他身形一旋,闪电般跳出窗外没了踪影。只留下冰蛛女保持着这个羞人的姿态,苦等他回来。

    朱达幽坐在天海市最豪华的酒店餐厅里,一贯奢侈的叫了一桌子美食,细嚼慢咽的品尝着,表情始终那么冷漠淡然。

    酒是陈年名酒,菜是特级厨师做出来的生猛海鲜、飞禽走兽,各地地风格都有,算起来不下二十几道。

    这种帝王式的豪宴,吃一顿下来至少要一万美金,而且天天如此。天天换样,是天海市上流社会***里的一道有名的风景。

    好在朱达幽一天只吃一顿饭,而且吃的并不浪费,几乎二十几道大菜都能吃个精光,却看不到他的肚子有一点儿鼓胀,让服侍他的所有侍应生都百思不解。

    他敢如此奢侈倒不是因为花的钱不是他的。傅小鱼给了他一千万美金的年薪,而他除了好吃好喝,并没有其它不良嗜好。

    女人他不近,赌博他不沾,有钱人地那些绅士运动他从来都不做,那些动辄需要交纳百万会费的高级会馆,他也从来不去,除了工作以外,他就在这家酒店的顶楼玻璃房里从事隐秘的木刻创作。

    这家名叫“帝王家”的大酒店,位于一栋百层高的大厦顶楼。下面是一家称得上六星级地超豪华酒店。但是朱达幽却没在酒店里包房,反而在楼顶花费数百万美金搭建了一个面积超过千坪的玻璃房。

    酒店的董事会之所以会同意他这种怪异的行为,是因为他签下了一年后将玻璃房和楼顶的空中花园无偿赠送给酒店的合约。

    然而这些自以为得了大便宜的董事却不知道,朱达幽已经在暗中收购了酒店的大部分股份,不需要一年时间,这栋大厦就将成为人尊帮的合法资产。而他这么做只是早就看好这里的风景和地段,想办法提前几个月享受一下这里地荣华富贵而已。

    十年陈酿的一瓶茅台酒,以及两瓶八二年的法国红酒已经见了底,桌上的佳肴也吃了大半。朱达幽轻轻的用餐巾擦了擦嘴,放下了手中的刀叉。

    “今天就到这里吧!那条石斑做的不错。替我赏那个师父一万块,明天让他换一种拿手菜式。”说完他起身向楼上走去,留下男秘书在忙着打赏和记录。

    让这位男秘书倍感奇怪的是,今天董事长头一次没有吃完所有的菜式,尤其他赞赏地那条石斑鱼只吃了一小半,让人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不过他知道这位老板一直这么高深莫测,他应该做的只是照吩咐办事,不需要去了解这位堪称世界顶级富豪地性情。那些好奇的秘书早已被开除了,而在天海市没有一家国际大公司,能够给秘书这个职位开出等同总经理的薪水。

    朱达幽站在专门为自己修建的手扶电梯上,缓缓来到楼顶的玻璃房里。

    这里阳光明媚,鸟语花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到了青山绿水之间,哪能想到这里是百层大厦的顶部。

    他的脚步刚刚靠近房门便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自己的工作椅上无声无息的坐着一个黑脸男子,而玻璃房的全方位保安装置没

    一声警报。

    “朱达幽,你真让本教父吃惊啊!本以为你是魔造士中少有地好战分子,没想到你的经营管理才能也这么有造诣。连我都有点儿忌妒你的天分哪!”

    “你每天在楼下不惜血本的大吃大喝,别人看来还以为你只是个喜欢奢侈享受的大富豪,但是没人注意每天为你做菜的大厨经常更换,很少有谁留下来多次为你做菜的。而那些留下来的,个个都有拿手的绝活,做地菜当然好吃的没话说。若是我猜的不错,你这么做是为这家六星级酒店和帝王家酒店挑选新的厨师吧!看来你已经决定收购这家酒店集团了,果然是布局深远,心思缜密啊!”拉吉喀笑意盈盈的说道。赞美之意发自内心,哪里看得出他还是个用刑的变态狂人。

    朱达幽脸色微微一动便平静下来,他走进玻璃房里,按动了一下门边的一个按钮,整个玻璃房立刻向四周展开,连墙壁也折迭到一旁,于是室内的鸟语花香与室外的青山绿水立刻交融在一起,当真设计地巧夺天工。

    “阁下也不简单嘛!这间玻璃房除了我以外,任何人进来都会触动警报。并且会释放高效麻醉气体,但阁下如此轻松就登堂入室,也算盗贼里的绝顶高人了。”他淡然的说道,自顾自的拿出茶叶沏了起来,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拉吉喀忽然脸色转冷道:“朱达幽,你不要再故作失忆了,你收起玻璃房的墙壁屋顶,只不过是怕我们待会儿打起来,毁坏了你的宝贝房子,可见你已经沉迷在人类的物质享受里。完全忘记了身为黑帝教廷一级魔造士的使命和责任。”

    朱达幽闻言不由皱了皱眉头,奇怪的看着他问道:“既然你知道我地名字,就应该明白我是一个身家百亿的超级大富豪,你的胡言乱语只会让我想到精神病院里的病人,虽然阁下手段高明,却不见得精神就正常。若你不说出点儿象样的人话来,我就叫楼下的保安免费送你回精神病院好了。”

    拉吉喀哈哈大笑了两声,嘲讽地问道:“百亿身家的大富豪?我看你是百亿大富豪的看门狗吧!你现在自甘堕落成了使徒的走狗,就是我们黑帝教廷的无耻叛徒,本训诫教父就是来惩治你这个”

    不等他说完,朱达幽的背后突然闪过一道耀眼的光芒,闪电般掠过拉吉喀的胸前,让他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稍后他便大叫一声,身体已经自胸口斜斜分成两截,却不见丝毫鲜血溅出。

    “嗖!”拉吉喀的尸身化作一片虚影。并入假山后转出来的另一个拉吉喀地身体里。

    “现在还记不起本教父的身份吗?当年我们曾经交过几次手,我只用了三个分身便打败了你,魔造士里还没有人能威胁到我的生命”

    没等他说完话,又一道刀影从朱达幽的胸前射出,瞬间将他拦腰截断,不过这个还是他的分身,所以虚影过后他仍旧安然无恙的出现在大厦顶端的另一头。

    “没想到你已经练成了无迹妖刀法门,本教父还是小看你了,可惜你仍旧不是我的对手。虽然你现在的战力已经相当于低阶魔造师。可本教父却是仅次于教皇地最强

    “

    还是那无形无迹的一刀,割断了他地脖颈和话语。终于让恼羞成怒的拉吉喀变幻出三十个分身,一起向朱达幽扑去。

    忽然,一团耀眼似太阳的光芒从朱达幽的身上向四周波纹般的散去,光芒之中夹带着滚滚妖气,带着吞噬万物灵气的腐蚀作用,将蜂拥而来的拉吉喀分身统统笼罩其中。

    “咦!你怎么会使用阳极魔能?好漂亮的周波妖纹刀!原来太和妖刀还有这种魔技,真是强悍哪!”赞叹声中,拉吉喀收回所有分身,再次出现在假山之上。

    这一次朱达幽没有再攻击,因为他也知道攻击分身对此人毫无伤害,而对方时刻都能化分身为本身,化本身为分身,除非本、分身同时一刀斩,否则都是无用功。

    “好了!既然你已经拥有如此战力,便是本教的高阶魔造师,若本教父勉力将你除掉。就实在太浪费人才了。看来你确实有失忆的可能,那你就看看这件东西,希望能唤起你的本能记忆。”拉吉喀冠冕堂皇的说道。

    但是任谁都能看出他也没有除掉朱达幽的把握,于是他改变了策略,从怀中掏出一个精美可爱地木刻公仔来,放在胸前朝着朱达幽晃了晃。

    这个木刻公仔是个穿着华美旗袍的美少女,只是缺了两只胳膊,有种维纳斯的残缺美,却又显得万分诡异。

    朱达幽在残疾美少女公仔亮相的同时。便两眼发直的呆愣住了,那情景就像拉吉喀握住的是他今生不渝的痴情爱人,立即唤醒了他心底沉睡了许久的某种强烈冲动。

    “芭芭莉芙!是你吗?你没有死吗?你知道我我有多么想你吗?”

    他异常激动的向残疾美少女公仔扑去,完全忘了对面还有一个要命地敌人,就在他双手握住公仔的身体时,拉吉喀忽然翘起双手的大拇指,齐齐插在他的颈项后侧,立时钉住了他的全身动作,只有眼睛还能眨眨。

    “朱达幽。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宝贵?我们黑帝教早就想培养出一个可以完全对抗使徒组织的魔造大师,可是始终过不去个体转换魔能这一关。后来在暗黑冥神皇的神迹指引下,找到了生灵岛上的灵神木,但是送往生灵岛上的近百魔造士里,只有包括你在内地几个人通过了考验,侥幸回到了黑帝教廷。”

    “本教父就是当时送你们上岛的负责人,也是我接回了完全变样的你们,可让我想不通的是,你们回来以后并没有显示出强大的能力,

    体结构有了微妙的变化。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原来的灵魂深处埋了一颗神迹的种子,只等有人触发才会发芽成长。”

    拉吉喀边绕着朱达幽审视,边不厌其烦的讲起黑帝教的过往隐秘来,让人猜不到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你把芭莉芙怎么样了?为什么我感应不到她地灵识存在?你是从哪里找到她的?”朱达幽神色凌厉的问道,并未因为自己受制而失去气势。

    拉吉喀停住脚步,站到他的正面微微苦笑道:“其实本教父也偷偷上去过生灵岛。可是找遍了全岛的每一寸土地,也没看到你们几个所说的智慧树与灵神木,只是在离开时,在水边地草丛里发现了这个残缺的木刻美少女公仔。”

    “那时我并不知道它的作用,只是因为一无所获便当作纪念品带了回来。后来我见你没事总是雕刻一些人体动物,便觉得这个公仔可能与你有关,没想到在你执行这次任务失踪后,这个公仔竟然在夜里口吐人言,让我拿它来找你,委实让我吃惊不小。”

    “可是凭本教父的神通。完全可以肯定公仔的身上并没有附加任何灵识体,它之所以会说话可能是某种预设的魔法,可惜我也没有找出魔法的任何痕迹来。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本教父才会亲自出面,来寻找你们这些莫明失踪的小辈,现在看来我还是做对了,若是其它人来,恐怕都要毁在你的妖刀下呢!”

    朱达幽闻言,不由紧盯着手中的木刻公仔。过了许久才缓缓舒展开眉头,长出了一口气道:“我想起来了。这个公仔是芭莉芙地复制品,是我在岛上看到芭莉芙以后,想照着她的样子复制雕刻出来的。”

    “可是我从未学过雕刻,手中还没有合适的刻刀,而灵神木又滑溜坚硬之极,虽然我费尽心机和努力,却只能刻出这种残次品,愤怒之下我就将你扔掉了。没想到还能再次看到你,我想这一定是芭莉芙为了向我表达什么,才通过你来找我的,芭莉芙到底要向我表达什么呢?你能告诉我吗?”

    拉吉喀听罢,拍着他的肩膀微笑道:“看来你已经恢复原来的记忆了,怎么样,是不是该归队了?这次任务错不在你,回去后本教父会如实禀报教皇的,教皇虽然对魔造士极其苛刻,却也有区别待遇的时候,你们几个从生灵岛出来地就是特例。”

    “本来重力皇与你一样,都是生灵岛出来的魔造大师苗子,既然他已经反叛战死,你就是当仁不让地魔造师第一候选人。黑帝教廷的辉煌就靠你们的拚搏了,教皇对你们的期待和重用可是有目共睹的。”

    此刻的拉吉喀彷佛变成了朱达幽的慈父恩师,那副谆谆教导的温和态度,看不出任何做作与虚伪。

    朱达幽少有的微笑了两声,两眼望向远空的白云,一时间没有了交集。

    稍后他油然说道:“训诫教父,你知道教皇最失算的决策是哪一次吗?就是送我们上生灵岛去寻找灵神木。当我们找到灵神木所在的智慧树时,我们的灵魂被彻底解放了,那一刻我们就不再是教皇和你认为的魔造士了。”

    “我们成为了另一种生命,学会了吸收另一种魔能,一种与暗黑冥神皇提供的魔能既相似又绝不相同的能量。而我也是在跟随傅小鱼以后,才区分清楚这两种魔能到底有何不同的。”

    说到这里,他的身体瞬间恢复了活动能力,在对方吃惊万分的注视下,缓缓坐在了工作椅上,将木刻公仔轻轻放到众多雕刻作品的中间。

    “烦劳你回去告诉教皇,就说我朱达幽既然脱离了他的掌控,就不会再去过那种为别人拚命而毫无自由的黑暗生活了。在我现在看来,那暗黑冥神皇也算不了什么,至少为我提供另一种魔能的暗中势力就绝不比他差。”

    “近期我还要跟着傅小鱼一直干下去,这样既可以享受一下从未经历过的人类正常生活,也可以研究一下傅小鱼的神秘之处。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傅小鱼绝不是特行局里的一名小小使徒,他的力量就像我一样尚未完全挖掘出来,跟着他我会更有收获,所以我只能辜负教皇和你的期望,从此脱离黑帝教廷这个组织了。”

    拉吉喀的脸色迅速变幻了几次,最终只是嘲讽的冷笑了两声,却没有表露攻击姿态:“朱达幽,你的变化确实很大,可你实在太小看黑帝教廷的实力了,黑帝教从未有过叛徒,除非白骨也算叛徒的一种。本教父虽然没有把握现在就除掉你,但是魔造师中却有更多更厉害的刺杀高手,你就等着接受教皇那不眠不休的夺命报复吧!现在我就去试试傅小鱼,看他到底如何了不起,特行局里再强的使徒本教父也领教过,这一次我就将他干掉让你看看,到底谁值得你跟随!”

    说完他转身跳下大厦,诡异的出现在附近一栋大厦的顶部,然后他的身影不断虚实交替,很快就消失在一片楼群之中。

    朱达幽对他的离去连眼睛也未多眨一下,反而拿起一只巴掌大的木刻猛禽,贴在嘴边说了两句密咒,然后拿起刻刀在它的羽翼根部划出两道深痕,只留下一点儿薄薄的连接,之后他将猛禽抛向空中,就像放飞的是一只信鸽。

    “又是一个没有自知之明的家伙,比重力皇那个笨蛋还要不知所谓,至少他知道自己对抗的是谁,可你又知道什么呢?呵呵!”

    淡淡的笑声中,木刻猛禽笨拙的在高空劲风中扇动着欲断的翅膀,却始终没有掉落下来,反而越飞越远,直奔拉吉喀消失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