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逼上梁山 > 第三卷第十六回武大郎求官

第三卷第十六回武大郎求官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临渊行沧元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起来!你先勿急。我且与你引荐一人。”李民对杨即喊道:“请林统制来。”

    杨志纳闷,不知道这林统制是谁。

    不大会儿的工夫,林冲走了进来,目不旁顾,叉手冲李民一礼,随即说道:“不知国师召唤,有何事差遣?”

    李民笑道:“别无他事。只是让你看一故人”随即用手指了一下杨志。

    而这时杨志已经看清了林冲,听李民说完,当即很是奇怪的问道:“你可是林教头,你怎的在这里?你不是里,杨志猛然止声。怕李民本不知林冲曾经落草,却被自家说漏了,坏了林冲得好事。

    李民看在眼里,暗道:杨志还有几分义气,几分心智,不是什么不顾的莽夫。

    而此时林冲得到李民得命令,这才转身旁顾,一看到杨志,也是十分的意外。等听到杨志的问话。知道杨志的心思。却是笑道:“杨制使别来无恙。小弟如今已蒙朝廷恩赦,复了清白。现正受命提点清福宫,在国师门下,做个护卫统制。今日得见故人,却是高兴。杨制使见完国师,却是要与我痛饮一番。”

    林冲确实是真的很高兴。这几乎打他林冲从梁山出来,就一扫多日的郁闷,一直很高兴。没别的,单是他林冲能再次有了清白之身,不用玷污门庭了,就足够林冲高兴得了。何况,林冲得家人在鲁智深和李民地照顾下。也全都平安无事。夫妻团聚。再加上他林冲今后还有不错的前程指望,林冲自然高兴无比了。同时,也很自然地就把自身的近况说与他人知。好让所有知道,他林冲不再是囚犯和草寇了,而又是官人了。

    而相对林冲得高兴。杨志却更是郁闷了。曾几何时,几个月前,那林冲还只是一个落了草的草寇,如今免了罪不说。还成了统制。日后跟着国师。更是前程似锦。而他杨志别来,却几起几落。上京求官,反倒被逼得杀了人,了配。好不容易得那梁中书抬举,受了一个提辖还。却又办砸了差事,只得再次亡命求人。时见旧人,自是越觉得自家混得点低了。

    杨志羞道:“却是不瞒林统制。洒家如今却是办砸了差事,祸在旦夕,正求国师救命。却是无心配林统制喝酒了。”

    林冲当即惊奇的看向李民。虽然林冲与杨志的交情,此时不过是林冲先前纳投名状时,曾与杨志打过一番,互相佩服对方的武艺,有个一面之交罢了。可林冲得义气,却绝对够份。今听闻杨志有事来求李民。当即也不论什么事,随即向李民施礼道:“国师,杨制使曾与我有旧。今杨制使有难来求。林冲恳请国师相助,林冲必誓死以报国师。”

    李民很是欣喜:这整个是买一个还饶一个大的。尤其是林冲如此义气。连只是一个一面之交的杨志都如此相待。那林冲日后对他李民这个恩公,岂不是更加地维护。

    李民当即笑道:“林哥,你我自家人,不必说这些见外地话。我不是早说过了么,有外人时,我是国师,你等是我地护卫统制,没外人时,你我就是自家兄弟。这杨提辖,既与林哥有旧,那就算不得外人。却又怎的又如此称呼?”

    林冲再次严肃的说道:“国师,家有千口,主事一人,如今国师属下越见人多。若无威仪,岂不乱了规矩,也让人看我清福宫的笑话,说我清福宫不知礼节。林冲不敢令国师,却也不能自坏了规矩。”

    看着林冲中正的样子。李民即有些头疼,又有些欣慰。李民在现代时,不过一个维修组长,很是习惯和组员打成一片,那些组员,多是叫他一声李头李哥什么的,互相调侃,更是常事,处的都如一家人一般。故此,李民对林冲老是这样守礼,一本正,很是不惯,尤其是现在已经没了朝廷地管束和压力,这就更是不惯。可在林冲得带动下,现在却连武松和鲁雄这些不太注重礼法的人,日常根李民说话,都有些规矩起来,这很李民有脱离群众的感觉。不过,李民却又知道林冲这是为了他李民好,也是在以行动帮他李民树立威仪。故此,李民也很是欣慰。好在,鲁玉那小丫头,以及鲁智深那等洒脱的人,却还是不受林冲影响,与原先无二。倒也不至于让李民成了寡人。

    不过,现在却不是李民和林冲在这个问题上较真的时候,李民叫林冲来,就是为了给杨志一个冲击,一个榜样。如今看杨志那样子,显然效果很不错。

    李民当即笑道:“随你。随你。”

    随后,李民又对林冲和杨志说道:“杨提辖既与林哥有旧,那就都是自家人了。回头我给梁中书写封信。帮你说几句。谅那梁中书也不敢不给我面子。尔后,我再与那蔡太师去一封书信,指点一下那些贼人的去处,解说一下杨提辖的失手经过,此事也就了结了。当不至于有人再追究你的过失。保你官职无忧。”

    杨志当即大喜。连忙谢过李民。杨志真没想到,自己急了好几天,险些都想去死地事,在李民地嘴里,只是几句话,就了了。这真是急得不行,行得不急。朝中有人,好当官啊。

    然而,李民在杨志谢过之后,却又说道:“杨提辖,虽然有我的面子在,可保你无事。可生了这件事,恐那梁中书,今后却难待见你。你若还在大名府做个提辖,恐今后的日子,却也不太好过。不如我向那梁中书讨个人情,调你到我地清福宫,日后我保举你一个前程,却也好过继续留在那大名府。你看可好?”

    杨志一听,不用琢磨。也知道是好事。

    要知道,杨志在梁中书门下也有些时日了,虽然一直受梁中书待见,杨志也全心卖命,吃住都在梁中书府里,自认家将一般。可杨志却也早看出来梁中书地寡恩薄情。故此,杨志办砸了差事,就根本没想过找梁中书赔罪求饶。而且。

    了。可他梁中书地人。却有外人帮着求情说话,这梁中书,今后也绝不好待见他杨志。而他杨志又早自标榜梁中书的嫡系,与大名府当地的军官,闹得甚是不合。没了梁中书的关照,先前又都把大名府的当地军官都得罪了。回去也必受夹生气。日子确实不好过。

    故此,杨志几乎连犹豫都没有。随即双膝跪倒,对李民叩道:“全凭国师安排,小人今后誓死以报国师恩典。”

    李民很是高兴,随即吩咐人摆酒,召集众人一块聚聚,给杨志接风洗尘。

    当夜,李民就写了两封书信,分别差人给梁中书和蔡京送去。只是给蔡京得那封信。却没说什么晁盖等人的详细资料。而只是附了一打油诗: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生辰贺礼七星劫,欲寻真凶在郓城。

    蔡京接到李民这封信,当即愣了。

    要知道。十万贯生辰纲这点钱,虽然周军、晁盖什么的,都看成天大富贵,可在蔡京这里,不过是无数贺礼的一份子。是他女婿送他这老丈人地常例钱罢了。不过是一点小钱。只是,这点小钱,却是他女婿梁世杰地孝心,同时也是他蔡京地面子。所以蔡京才特别关注。蔡京不能让人觉得他蔡京得礼钱可以随便劫得。

    可如今李民这封信,前面说的杨志那事,都是一些小事。无所谓的,多不多杨志一个,没有什么。从女婿那,转到李民那,更算不得什么事。那种连生辰纲都押运不好的人,根本没有什么好在意的。蔡京绝不会在意杨志那么一个小小军汉的动迁。

    可李民那打油诗,却让蔡京犯难了。蔡京猜不透李民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十万贯的生辰纲,我就是不要了,又有什么了?那算得上强求?难道他是说我修建五福宫贪地钱财?还是说我不该继续策划山的修建?

    蔡京犹豫不定。不过,蔡京却还是比较信服李民的。且不说李民先前在东京搞得那些风光。单就是那诗的末尾两句,显然就是指点生辰纲的下落。这生辰纲的下落,他蔡京都亲自派人过问了,可都至今没个回音。那李民远隔千里,却知道个门清,果然神通广大。

    蔡京一边迷惑着,一边断然命人去郓城县查找下落。尔后,又给李民写了一封言辞恳切的感谢信。以表示谢意。同时附了一纸任命,把杨志安排在了李民那里做提辖。说实在的,蔡京这些年来,还真是没有过问过提辖这么小地官职了。

    而另一头,蔡京原本地把追辑生辰纲的下落,落在了济州府,那府伊在蔡京得门人压力下,早就再三威逼手下办事的差人。甚至把那手下地三都缉捕使何涛的脸上都刺了刺配的字样,只是留下某州的空白。

    而就在何涛受逼不过,却正好应了郑鹏说的那句话,晁盖得名头太大,认识的人太多。却被何涛的弟弟,看过端详。有指认出了白日鼠白胜,那白日鼠受刑不过,做了一把甫志高,却是把什么都说了。而正好和蔡京刚刚下来的文书吻合。

    何涛大喜之下,就把这事回禀了府伊。梁山的流程,却又开始的运转起来。

    不过,此事却是与李民无关。李民不过是做一个顺水的人情罢了。当然,若是能把梁山好汉消灭在萌芽状态,免了他们日后在大宋境内闹腾,免得在对付金国的时候,还要操心他们。李民却也不反对。

    当然,不成的话,那也没关系。最少暂时影响不到他李民。

    故此,李民在收了杨志之后,一切又回到了正轨。李民每日里,除了修炼御雷心经,免得**之外,就是处理大量的琐事。

    而这一日,武松却有些神色不自然的凑到李民跟前说道:“老板。武二有事相求。”

    李民当即很是好奇。要知道,武松自打跟了李民,那一直都很快活,喝酒打架,都能找到人,自家身份有高,却也不用对从人脾气了。整日笑呵呵的,都快成老好人了。而武松对李民更是本分,出去的时候,全都本分的跟着李民,护卫着李民。却从来没有对李民提出过什么要求。今日却开口相求。李民却是猜不透武松想求什么。不过,武松这样的人,能开口相求,却也不易。

    李民当即笑道:“武二哥,自家人说什么客气话。有事尽管说来。”

    武松红着脸说道:“老板。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哥想求个官坐。也不用太大了。能当个里正就可。”

    李民当即一愣。

    却原来,武大郎来到李民这里之后,也是一直很开心。这里的人,大多义气,底下的人,却又知道武松是李民的近身人,故此,却是没有一个惦记他老婆潘金莲的了。武大郎也次在李民这里受到了礼遇。就连在家里的腰板,也直了几分。武大郎自然很高兴。

    可日子久了,潘金莲错过了西门庆的那些事,又**叨起武大郎这么大的一个人,怎么能还让兄弟养着?又说武松都已经是统制了,又是李民这个国师跟前的红人,怎么也不说给自家的兄长说个差事。

    那武大郎本是一个怕婆的主,向来对潘金莲惟命是从。被那潘金莲数说,一日两日还行。日子多了,却也动了心思,于是就张口跟武松说了。

    那武松知道武大郎没什么本事,自身又矮小,伏不得众,本不愿说。可又碍不过兄长的情分。故此,武松才十分难为情的向李民张嘴了。

    而这件事,对李民来说,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可这却是一个态度问题,此风一开,恐怕李民这个小团体,也就不纯洁了。这人心散了,队伍可就不好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