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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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过几日你又住在宫里了，等到了成婚的日子，你又住在崔家，要是……”她很快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重新对她说，“远一远她就好了，以后的日子是你和崔陵一起过，不是吗？”
巫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在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时忙行礼离开。
“太后如何了？”
如果她还未有孕，西太后受了风寒身体不适，她也会去看一看的。
天秦帝将外衣脱下放到一边的琉璃屏风上，将手放到木盆里浸了下擦干，这才走到她身边。
“病是真病，不过自己弄出来的，想引朕过去。”
他拿过女人手中的木梳，为她梳脑后像缎子一样又黑又亮的长发，梳了一会他又坐下忍不住拿着把玩。
“为何？”既然敢以这个借口，又敢叫太医过去，那这病应当是不轻的，为了什么这么折腾自己？
天秦帝眉宇轻扬，他将下巴轻轻靠在女人的肩膀，声音压低，“你觉得，她是为了什么？”
顾如蓁摸了摸有些痒的耳垂，作势就要起身，不过被男人一把抱住动弹不得，她只能哼了一声，“是陛下魅力大，勾的人神魂颠倒。”
男人放开她，在她站起身看过来时颇为无辜的摊开手，“这也能怪朕吗？”
顾如蓁自知没理，只能跺了下脚走到了一边。
天秦帝却没立刻跟过去，而是在梳妆台下面的小木柜里找到一个透明的琉璃瓶。
他缓缓屏住呼吸到她的身后，轻声问道，“那蓁蓁呢，有没有为了朕神魂颠倒？”
顾如蓁脸色“蹭”的一下爬上了红色，刚要转身反驳，却忽然被抱起。
她抑住快到咽喉的惊呼，手指滑落到他的衣襟，下意识往下一抓。
“嘶啦”一声，本来很结实的里衣忽然被撕开，露出胸膛的大片好风景。
顾如蓁望着手中一片白色的布料，陷入了迷茫之中。
将她抱到最里间的床榻上，男人才跟着坐下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
“朕知道蓁蓁为朕神魂颠倒，不过……”他悠悠的就是不继续说，等着看到女人气的眼睛都瞪圆才继续，“也不需要这么着急吧？”
尚衣监自然不会送做工这么差的衣服过来，所以顾如蓁犹豫的想了会，开始怀疑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所以她的力气忽然便大了。
于是她非常用力的扯了下被子，结果没扯得动。
顾如蓁：“……”
或许是她方才太着急了？所以一时之间潜力就都爆发了出来？
男人面色不改，一点都瞧不出心虚的模样。
事实上他中午的时候去了练武场，和几个人切磋了下武艺，被剑划了一下，虽然没受伤，不过衣服却破了，他也懒得换，所以才造就了刚才的画面。
“要是蓁蓁想看，朕现在就脱光。”
“别别别！”顾如蓁一下子清醒过来，忙按住他的手不准他动。
男人却趁这时候握住她的手，随后另一只手拿出了琉璃瓶。
顾如蓁瞪大了眼睛，大声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不需要……”
“不行。”男人浅浅一笑，“除非蓁蓁想将外面的宫人都招来。”
听到这顾如蓁果断的闭上了嘴，并将头扭向一边。
瓷瓶倒出来一汪浅黄色的油，用手搓开搓热，最后往腹部和四肢的关节处涂抹按摩。
她的腹部还未鼓起，如果不是听了太医的诊脉，天秦帝都很难想象这里面有一个有他们两人血脉的孩子。
他将手上多余的油擦干净，最后眼神可以称之为温柔的看着她的腹部，甚至还伸出一只手放在了上面。
“希望这个孩子会像你。”他这么说。
顾如蓁看向他，起初有些害羞的想要遮住他的眼睛，只是在对上他眼底的温柔后这些害羞又不自觉的都散开了。
“你希望这个孩子，是男还是女？”
不知是否每个女人在有孕时心里都会有这么一问，但顾如蓁这话真的是下意识的说了出来。
“不重要。”他摸了摸她的头，“对朕来说，无论这个孩子是男是女都不重要。”
“嗯……？”顾如蓁有些不解。
“朕希望这个孩子聪慧，懂事，能做常人不能做，无论她是男是女都好。”
顾如蓁隐约觉出这话里的意思，只是觉得有些太过离奇，至少对于现在的情形来说太离奇了，所以她不敢置信的望着他。
于是她无力的笑了笑，“可是如果像我的话，那定是个柔弱的女孩了。”
天秦帝沉吟许久，目光也从她的腹部转到她的眼中，“也说不准，或许这个孩子的样貌和性子都像你，但却又十分坚韧呢？”
他的经历造就他的性子，让他不得不坚强，这样才能迎对朝他而来的一切凶险。
但蓁蓁不一样，她是在蜜糖里长大的，尽管要背负身为长姐的责任，可这些责任并不足以使她柔弱的外表下，是一株迎风而立不动的寒梅。
所以这个孩子若是像她，也很不错。
足够的聪明，足够的独立，也足够的让他能多用几分心在这个孩子身上。
“长意，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顾如蓁停顿了下，男人眼中的坚定叫她有些难以开口，但是犹豫了许久，她还是道，“这条路，比你想象中的要困难很多。”
“前所未有，有违祖制，以及……牝鸡司晨……”
“是这样没错，若是这个孩子果真十分的聪明。”他温柔的抱住她，给她以安慰，“且真的能胜任这个皇位，那……有何不可呢？”
“可是……”
“好了好了，一切都还只是未知数。”他担心她胡思乱想睡不着，便拿来一本书，边打开边道，“等到孩子出生，我们再谈这些事情也不迟。”
“我们的时间还很长。”
他翻开做了标签的书页，低沉的声音缓缓继续读着昨日未读完的内容。
顾如蓁原本还想撑起精神和他说下去，不过后面越来越困倦，没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
听到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男人合起书，俯身在她额前落下一吻，轻声道，“我们的时间……还很长。”
“左右过几日你又住在宫里了，等到了成婚的日子，你又住在崔家，要是……”她很快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重新对她说，“远一远她就好了，以后的日子是你和崔陵一起过，不是吗？”
巫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在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时忙行礼离开。
“太后如何了？”
如果她还未有孕，西太后受了风寒身体不适，她也会去看一看的。
天秦帝将外衣脱下放到一边的琉璃屏风上，将手放到木盆里浸了下擦干，这才走到她身边。
“病是真病，不过自己弄出来的，想引朕过去。”
他拿过女人手中的木梳，为她梳脑后像缎子一样又黑又亮的长发，梳了一会他又坐下忍不住拿着把玩。
“为何？”既然敢以这个借口，又敢叫太医过去，那这病应当是不轻的，为了什么这么折腾自己？
天秦帝眉宇轻扬，他将下巴轻轻靠在女人的肩膀，声音压低，“你觉得，她是为了什么？”
顾如蓁摸了摸有些痒的耳垂，作势就要起身，不过被男人一把抱住动弹不得，她只能哼了一声，“是陛下魅力大，勾的人神魂颠倒。”
男人放开她，在她站起身看过来时颇为无辜的摊开手，“这也能怪朕吗？”
顾如蓁自知没理，只能跺了下脚走到了一边。
天秦帝却没立刻跟过去，而是在梳妆台下面的小木柜里找到一个透明的琉璃瓶。
他缓缓屏住呼吸到她的身后，轻声问道，“那蓁蓁呢，有没有为了朕神魂颠倒？”
顾如蓁脸色“蹭”的一下爬上了红色，刚要转身反驳，却忽然被抱起。
她抑住快到咽喉的惊呼，手指滑落到他的衣襟，下意识往下一抓。
“嘶啦”一声，本来很结实的里衣忽然被撕开，露出胸膛的大片好风景。
顾如蓁望着手中一片白色的布料，陷入了迷茫之中。
将她抱到最里间的床榻上，男人才跟着坐下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
“朕知道蓁蓁为朕神魂颠倒，不过……”他悠悠的就是不继续说，等着看到女人气的眼睛都瞪圆才继续，“也不需要这么着急吧？”
尚衣监自然不会送做工这么差的衣服过来，所以顾如蓁犹豫的想了会，开始怀疑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所以她的力气忽然便大了。
于是她非常用力的扯了下被子，结果没扯得动。
顾如蓁：“……”
或许是她方才太着急了？所以一时之间潜力就都爆发了出来？
男人面色不改，一点都瞧不出心虚的模样。
事实上他中午的时候去了练武场，和几个人切磋了下武艺，被剑划了一下，虽然没受伤，不过衣服却破了，他也懒得换，所以才造就了刚才的画面。
“要是蓁蓁想看，朕现在就脱光。”
“别别别！”顾如蓁一下子清醒过来，忙按住他的手不准他动。
男人却趁这时候握住她的手，随后另一只手拿出了琉璃瓶。
顾如蓁瞪大了眼睛，大声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不需要……”
“不行。”男人浅浅一笑，“除非蓁蓁想将外面的宫人都招来。”
听到这顾如蓁果断的闭上了嘴，并将头扭向一边。
瓷瓶倒出来一汪浅黄色的油，用手搓开搓热，最后往腹部和四肢的关节处涂抹按摩。
她的腹部还未鼓起，如果不是听了太医的诊脉，天秦帝都很难想象这里面有一个有他们两人血脉的孩子。
他将手上多余的油擦干净，最后眼神可以称之为温柔的看着她的腹部，甚至还伸出一只手放在了上面。
“希望这个孩子会像你。”他这么说。
顾如蓁看向他，起初有些害羞的想要遮住他的眼睛，只是在对上他眼底的温柔后这些害羞又不自觉的都散开了。
“你希望这个孩子，是男还是女？”
不知是否每个女人在有孕时心里都会有这么一问，但顾如蓁这话真的是下意识的说了出来。
“不重要。”他摸了摸她的头，“对朕来说，无论这个孩子是男是女都不重要。”
“嗯……？”顾如蓁有些不解。
“朕希望这个孩子聪慧，懂事，能做常人不能做，无论她是男是女都好。”
顾如蓁隐约觉出这话里的意思，只是觉得有些太过离奇，至少对于现在的情形来说太离奇了，所以她不敢置信的望着他。
于是她无力的笑了笑，“可是如果像我的话，那定是个柔弱的女孩了。”
天秦帝沉吟许久，目光也从她的腹部转到她的眼中，“也说不准，或许这个孩子的样貌和性子都像你，但却又十分坚韧呢？”
他的经历造就他的性子，让他不得不坚强，这样才能迎对朝他而来的一切凶险。
但蓁蓁不一样，她是在蜜糖里长大的，尽管要背负身为长姐的责任，可这些责任并不足以使她柔弱的外表下，是一株迎风而立不动的寒梅。
所以这个孩子若是像她，也很不错。
足够的聪明，足够的独立，也足够的让他能多用几分心在这个孩子身上。
“长意，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顾如蓁停顿了下，男人眼中的坚定叫她有些难以开口，但是犹豫了许久，她还是道，“这条路，比你想象中的要困难很多。”
“前所未有，有违祖制，以及……牝鸡司晨……”
“是这样没错，若是这个孩子果真十分的聪明。”他温柔的抱住她，给她以安慰，“且真的能胜任这个皇位，那……有何不可呢？”
“可是……”
“好了好了，一切都还只是未知数。”他担心她胡思乱想睡不着，便拿来一本书，边打开边道，“等到孩子出生，我们再谈这些事情也不迟。”
“我们的时间还很长。”
他翻开做了标签的书页，低沉的声音缓缓继续读着昨日未读完的内容。
顾如蓁原本还想撑起精神和他说下去，不过后面越来越困倦，没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
听到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男人合起书，俯身在她额前落下一吻，轻声道，“我们的时间……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