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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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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辆以疾速奔驰的墨绿色volvo,在高雄市郊一栋高级别墅前停下来。

    这楝别墅大约有两千余坪,外围筑有两公尺高的白色石墙,墙的上方还架着通有高压电的铁丝网。此外,围墙四周皆设有监视系统,二十四小时监控。

    驾驶座上又高又帅的男子轻轻按下遥控器。

    气派的铁门缓缓开启,这时得以瞥见戒备森严的别墅内部。一楝欧武建筑矗立于前,四周栽种青绿的韩国草,宽长的车道通往主屋大门,信道两旁植有高大的树木。

    这楝豪宅的主人正是车上的帅哥--wild组织的苍龙。

    wild组织是驰名国际的贩毒集团,其笼头老大“黑豹”曾是台湾某大帮派的头儿。因帮派内斗,黑豹被迫和一群兄弟逃亡至异乡,之后他们便在东南亚另起炉灶,以贩毒起家,命名为“wild”没几年的工夫,wild已成为东南亚各国毒品的供应者。

    据悉,继东南亚后,wild组织特别看中台湾这块“乐土”想将台湾纳入“版图”专责查缉毒品的梦幻队自然便成为wild组织的眼中钉。

    值得一提的是,wild组织内有两个最出色的组员,也是黑豹的左右手,一位是“笑面虎”苍龙,另一位则是“血腥玛丽”红蝎。

    各国警界皆知这两个人的存在,但令人气恼的是,他们总是神秘的来去,没人见过他们的庐山真面目,即使是wild组织的人也未必和他们照过面。所以到现在为止,都无法将他们绳之以法。

    铁门继续往左右两边滑开,霎时,一道煞车声加入铁门的开启声。

    苍龙左手手肘停放在窗沿,手指轻抚着额头,右手则放在方向盘上,食指轻点着方向盘,不动声色。

    后方传来车门打开又开上的声音,紧接着是高跟鞋踩踏在水泥地上的声音,浓郁的香水味随风而来。

    苍龙不用看后视镜也知道来的是谁。他关掉引擎,推开车门,走向她。

    她双手抱胸,倚在红色法拉利的引擎盖上,穿著枣红色高跟鞋的右脚勾在前保险杆上。眼光往上溜,她身上是枣红色的套装,脸上的彩妆也是枣红色系。

    她这身装扮,已明白地显示出她的身分--wild组织的“血腥玛丽”红蝎。

    苍龙半倚着座车的车尾,从西装口袋裹掏出香烟点燃,吸了两口才开口:“有事?”

    “刺杀梦幻传说任务失败!”红蝎冷冷的说,眼中却闪过怨恨。

    苍龙右脚轻轻点着地,看着缓缓飘散的白烟,停顿了一会儿后问道:“老大知道了吗?”

    “我用电话跟他报告过了。”

    “老大怎么说?”

    “老大决定革杀计画完全终止,由亲合政策上常待他谈好泰国那笔交易回到总部后,再与我详谈。”

    他们口中的老大便是wild组织的大头目黑豹。他常往返于各国之间,居所不定,但最常停留的地方是意大利。

    而红蝎所说的“详谈”便是惩戒方式。

    wild组织有个严苛的条文:有功必赏,有过必罚。就拿苍龙这楝天价的别墅来说,便是组织给予的奖赏。

    他停下轻点的脚,将烟丢到地上,用鞋底踏熄。“需要我替你说情吗?”

    “说情”便是出面担保失误者,下次行动必会将功抵罪,期限为半年,在这期间惩戒先保留。若超过期限没立功,则力保人与被保人同罪。

    红蝎毫不考虑的摇摇头。“我愿意领受组织的任何惩戒。”

    苍龙冷冷一笑,眯起眼。“即使失去一手一脚也在所不惜?”

    “是的。”她毫无畏惧的答。

    他冷哼“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若变成了残废,很可惜哦!”“我为组织效命,组织的任何要求,我毫无异议。”

    “不愧是红蝎!”他诚心的赞赏“你来不是要跟我说这些而已吧?”

    她点点头。“昨天执行刺杀任务时,我的手下看见你。”

    “所以?”

    “希望不是你伤了我的手下,而使任务无法达成。”

    他冷笑一声,阴沉地问:“你怀疑我出卖组织?”

    “我不是怀疑,而是我从不相信任何人。”

    “包括老大?”

    “我忠于组织。”

    “我也忠于组织,更忠于老大。这答案你满意吗?”

    “说大家都会,做出来又是另一回事。听好!从现在起,我会盯着你,若你对组织有任何不忠,我会立刻把你解决掉。”她警告道。

    “现在你该注意的是缉毒梦幻队,不是我吧!除非,你怀疑老大识人的能力?”苍龙并未发怒,语气依旧平淡。

    “老大太容易相信人了。”

    “太容易相信人?只是这样?”他大步走向她,低下身,眼睛与她的丫视,大手拨开自己额前几绺墨绿色发丝,指着额头。“看清楚这伤痕!你该知道这伤痕的由来。”

    “当然。”她直视着他,讪然道。

    “那你还认为老大有妇人之仁?”

    这道疤是苍龙替黑豹挡下敌人劈来的一刀而留下的。那时碍于警方盯得紧,不能送他到医院医治,便用上方法医治。这一刀让苍龙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半月,不断地和死神搏斗,终于夺回宝贵的一条命。

    “谁知道那是不是你的苦肉计?”她反驳。

    “还想看看其它的伤痕吗?”他准备解开西装。

    “你的丰功伟业,我在特训时早有所闻,你不用多费唇舌。”

    “只是你依然不相信。”

    “人是会变的。”

    苍龙挺直身,深思地瞧着她“你对我有偏见。”

    “我只是不相信任何人。”红蝎再次强调。

    “是吗?你该不会是因为上次开会时,我赞成亲合,而你想用革杀,便因此镶疑我的忠诚?”他以疑问句为结尾,语气却是肯定的。

    “我是非常不苟同你懦夫的作为。而且我不像你那么卑鄙!从中破坏我的计画,好让老大采纳你的。”

    那次他们三巨头高峰会议的结果,黑豹原本便不看好红蝎的计画,但看在红蝎以性命担保革杀计画一定会成功的份上,便决定给红蝎一次机会。若她失败,便毫无异议地换上苍龙的亲合政策。

    “不管你信不信,我还是要再申明一次,我没有破坏你的计画。再说,以你谨慎的个性,你的计画想必十分周密。怀疑从头至尾未参与计画的我,未免有损你的美名。”他意有所指地道。

    红蝎当然听得懂他的暗示。“我的手下不会出卖我的!”

    “你不了解人性的弱点,才会一直反对亲合政策。”苍龙说明他用亲合政策的原动力。

    “我今天不是来听你说教的。”红蝎马上回嘴,不屑听他你簟?br />

    “很好。但请你记得,盘问别人之前,自己先要握有明确的证据。”

    “会的。当我找到证据,我一定亲手取你的首级。”红蝎的语气虽然平淡,但看她十指用力交握的模样,可以知道她的决心。

    “现在多谎无益。只要给我三天,我便会让你看见亲合政策的威力。后时,你便会明白我的忠心。”他转身准备离去。

    她却在他身后嘲讽着“希望届时看到的不是组织被警方一网打荆”

    苍龙没转遇身,只冷冷地道:“事实胜于雄辩!希望我的计画需借助你的力量时,你能全力配合。晚安!”

    他将车钥匙交给警卫室的保全人员,让他把车子开进车库,自己则头也不回地走进别墅。

    依旧维持同样姿势的红蝎死盯着他的背影,暗自发誓一定会让他露出马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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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何敏自动请辞的第四天。下午何敏的小窝来了个意外的访客--何敏的大姊何绮。

    “大忙人,你怎么有时同到高雄来看妹妹我呀?”何敏窝在懒骨头襄,佣懒的问。

    “因为我好想我可爱的小妹啊!”何绮倾过头,肉麻兮兮地回答。

    “少来了!快招吧!”她才不会相信呢。

    何敏的家人全住在台北,而何敏因担任缉毒梦幻队长,而只身住在高雄市。她住的小窝则是母亲奖励她高升的礼物。

    “我偷听老爸和姑丈通电话,听见你掀姑丈的桌子。这是真的吗?”何绮兴奋地问。

    梦幻队专员林俊毅正是何敏的姑丈。

    何敏点点头。

    “哇!帅毙了!”何绮惊呼一声,催促道:“快把详细的情形说来听听。”

    为满足大姊的好奇心,何敏便把那天的前因后果仔细交代一遍。

    何绮听完,仰慕地说:“敏儿,我好崇拜你哦!对了,我要打个电话给馨儿,告诉她这个壮举。我告诉你,当我告诉馨儿这消息时,她死都不相信你会掀姑丈的桌子,还说我一定是听错了。今天馨儿原想和我一起来的,但她下午正好要出庭,才没法和我一起来确认。”

    何敏白她一眼。“你和二姊真无聊!为了确定这件事,大老远从台北赶到高雄。”

    “我来才不是只为了确认你掀姑丈桌子这件事而已。”何绮反驳。

    何敏挑高眉不相信地问:“是吗?”

    “好嘛!我承认这是最主要的因素。”何绮耸耸肩。

    何敏叹了口气,一脸“我早知道”的表情。

    何绮收回嬉笑,严肃地道:“我来是要提醒你,就这么辞职太可惜了!你想想,你这么一走,不就正好称了老爸和姑丈的心?”

    何敏坐正了身子,垂下眼沉思着。

    她当然知道那天姑丈会那么激她,无非是老爸在后头推波助澜。

    何父反对小女儿当警察的原因要从上一代说起何家历代都是阳盛阴衰,每代十个壮丁中,若有一位媳妇生一个女儿就非常了不起了。

    奇迹似的,到何父那一代,身为长子的他改写了何家的历史,何妈妈一连生了三个千金。

    何家三千金虽为女儿身,成就可不比男人差。老大何绮是台湾数一敷二的法医,老二何馨是公正不阿的铁面法官,老三何敏则是位狠悍的刑警。

    何父一直很反对三个女儿的工作,因为他认为女人一定要柔柔弱弱的,不然,她们跟他那十一个讨人厌的弟弟有什么不一样;:他实在看腻了弟弟们阳刚的模样。

    这三千金却是一鼻孔出气,誓命抗争到底。再说,她们有三座坚强的靠山--何奶奶、何妈妈和何姑姑。

    看小妹不语,何绮又道:“最要命的是,我昨天听到他们说,再过三天你若没归队,姑丈便可以你旷职及殴打长官为由,取消你梦幻队长的职位。所以我和馨儿才会那急着找你还是,你决定向老爸低头?”何绮不安地瞧她一眼。

    何敏侧过头看着大姊,一脸坚定。“我明天一早就回警局销假。而且我保证,”她举高右手“以后会克制自己的火爆脾气,永远不会让他们的奸计得逞。”

    “这才是我的好妹妹!”何绮展颜一笑,激动地搂着何敏的肩。

    何敏也柔顺地偎着她。“放心!我们三千金永远是最佳战友,我绝不会倒戈的。”

    “敏儿,这可是你说的?”何绮问。

    何敏点点头。

    “你又谈恋爱了?”何绮又好奇的问。

    何敏怔住了,眨了眨眼。“没有呀!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何敏的恋爱史就像老太婆的裹脚布般又臭又长,算一算男主角共有数十位。

    不过,可不是一次出场几位男主角,彼此斗得你死我活,来博得何敏的青睐,而是每个男主角只出来一下下,便自动的、永远的消失。

    这当然不是因为何敏有什么问题,只能说爱神很眷顾何敏,动不动就朝她射一箭,可惜用的都是偷工减料的箭,才射中,下一秒便断了。

    因此何敏的家人从没搞清楚她的男友是哪个阿狗阿猫,而何敏被爱神捉弄久了,也习以为常了。

    何绮放开她,手抚着下巴,一直盯着地瞧。“因为我总觉得你和在台北时很不一样对了,变漂亮了!”

    何敏用手抚抚脸蛋,心中一喜。“有吗?”

    何绮站起身,夸张地对何敏左左右右、远远近近地瞧了又瞧,才又坐回原位。“仔细一瞧你愈来愈像黑甜棵了,我的黑炭公主。”

    “我就知道!”何敏嘟着嘴,一脸抱怨。

    捉弄到小妹,何绮忍不住哈哈大笑。

    何敏朝何绮扮个鬼脸,大姊最喜欢拿她的肤色开玩笑了。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大姊和二姊竟然连手骗她,说她是妈妈从垃圾桶捡来的,害她郁卒了好几天。

    没办法,大姊和二姊的肤色都白里透红,唯独她是古铜色,也难怪她会被骗。

    可能是因为她从小就喜欢往外跑,长大后当警察,也是成天在外面执勤,皮肤常和太阳“接吻”要地不黑也难!

    而方才当大姊说她恋爱了,她脑海中浮现的人影竟然是与她只有一面之缘的展维新!难道她又被爱神的箭射中心房了?那这次会是支什么样的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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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早,何敏就回缉毒梦幻队报到,补上假单,彻底毁灭了老爸和姑丈林俊毅的奸计。

    另一方面,她也没忘记今天和展维新的约定。

    昨天,何敏依照约定打电话给展维新,问他修车的费用,打算这几天就把钱还给他。不巧展维新马上要出差到日本,往后半个月都不在台湾。经两人商讨后决定,展维新先把钥匙藏在他家门口的盆栽里,何敏便可以开门进去把钱放好再离去。

    下班后,她来到展维新的公寓。

    “咦,你怎么在家?你不是去日本了吗?”何敏打开门,发现展维新正半躺在沙发上迎接她,让她很惊讶。

    展维新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日方的大老板到欧洲度假,还没玩过瘾,便延后归国时间,和我们的商务会议当然也往后顺延了。我是到机场才知道这个消息的,一时又联络不上你,昕以”

    何敏点点头表示了解。

    “要来杯咖啡吗?”他站直身子,边走向厨房边问。

    “别麻烦了。”她唤道,跟着他来到厨房。

    “不麻烦。因为我只会泡即溶咖啡,所以一点也不麻烦。”他径自说着,边将炉上的开水再次煮沸。

    “我只是把钱拿来还你,马上就走。”她拒绝他的好意。

    展维新停下动作,转过身来看着她。

    何敏打开皮包,拿出装着钱的白色信封,伸直手递给他。

    她是故意与他保持距离的。在那次意外事件后,她就被他深深吸引了。她原本以为那吸引力虽然比以往都来得狂野,但一样会在二十四小时内便自动退去。但再见到他时,她清楚地察觉到那股吸引力并没有消逝,反而变得更强烈。然而她却只想逃避,因为地总觉得和这个男人有感情上的牵扯,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展维新伸手接过那鼓鼓的信封。

    何敏尚未伸回手,他倏地用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臂,猛力往自己的怀裹一带,下一秒,何敏已紧贴在他胸前。趁她来不及抽身,他迅速低下头,吻上她的红唇。

    何敏不是没接过吻,不过,这却是第一个令她沉醉的吻。她双手紧紧攀住他的颈项往下拉,索取更热情的吻。

    她的反应令展维新狂野了起来,大手一把握住她的玉峰,热情地搓揉,另一手握住她又翘又结实的美臀,贴近自己下腹的坚挺和炽热。

    何敏的反应是即刻的,她双手插人他的发问,紧紧抓住,以抵挡那席卷全身的激情,愉快的呻吟声从她喉间逸出。

    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倏地加入两人的呻吟声和喘息声,惊醒这对激情的男女。

    原来是水壶的气鸣声。

    待何敏稳住因激情而微微颤抖的身子,展维新才放开揽着她腰际的手,转身去关炉火。

    何敏立即转过身背对着他,双手将落于双颊的长发往后拨,藉此平缓方才的悸动。

    她似乎太低估了那股吸引力,而且,这种事根本不是她能控制的。

    忆起她那热情的反应,站在炉前的展维新邪邪-笑。

    “既然水都已经开了,就喝一杯咖啡再走。”他从柜中拿出咖啡杯,边侧遇头对何敏说道。

    “可是”何敏闻言回头,想回拒他。

    展维新只注意听着何敏要说什么,手机械性地把咖啡杯搁到流理台上,没注意到手背正要和高温的水壶做“亲密接触”

    “小心!”何敏敏捷地向前跨三大步,取走与他手背只有一公分之距的水壶。

    展维新一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便脱口赞道:“好身手!不亏是个超级干探!”

    警铃声又在何敏心底响起,她的视线从手中的水壶,投向展维新的背。

    “我从来没告诉过你,我是个警察。”她语气充满戒备。

    正要打开咖啡罐的展维新身子明显一震。

    何敏右手已握住枪柄,准备把左手中的热水壶往他身上扔去,同时开枪射击他。

    展维新转过身来,脸上已挂着惯有的笑容。

    何敏察觉他手上并没有枪,也没有攻击她的意图,便打消了反击动作。

    展维新双手抱胸,优哉游哉地半倚在流理台上。“你是没说过你是位警察,可是你身上的手枪却明白地告诉了我或许你并不是警察,而是个黑道分子?”

    刚才展维新的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一定会发现“它”的存在。何敏陡然放下了忐忑不安的心。

    没办法!职业玻

    她今天回警局销假上班时得知,轰动国际的wild贩毒集团正计画掩饰身分来接近梦幻队员,再来个各个击破,地不得不更加谨慎。

    “我不是混黑社会的。”她将手中的水壶放回原位。

    他转过身拿起水壶,冲了两杯咖啡。“我早知道了。”

    “如此肯定?”她挑高眉。

    “百分之百肯定。而且托媒体之福,全国都知道你是鼎鼎有名的梦幻队长。”展维新把一杯咖啡递给她。

    何敏接过来,他的话也提醒了她,传播媒体的可怕。

    地转身左走出厨房,两人分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你呢?从事什么行业?”何敏延绩方才的话题。

    “警察都很敏锐,而且观察入微,你何不猜猜看?”展维新手中拿着咖啡杯,跷起二郎腿。

    何敏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看了他一会儿。“你应该是个老板,不然,就是公司的主管。”

    “何以见得?”

    “你的物质生活很富裕,而且,你的言行举止都自然地散发出驾驭之风。”

    “驾驭之风?!”展维新手肘放在大腿上,手指抚摸着自己的唇,用心地思忖着。

    过了一会儿,他侧过睑看着她,严肃的说:“说不定我是黑社会老大呢!”

    何敏顿时倒抽了一口气,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他。

    看到她的反应,他大笑三声。“跟你开玩笑的!”

    何敏端起咖啡杯轻啜几口,技巧地掩饰自己的糗态。

    他止住笑意,回到主题。“你没猜错。我自己进门些东西,也算是个小老板。”

    在技术上,展维新并没说谎,他的确算得上是“食品”进口商。

    “什么样的生意?”她放下咖啡杯。

    “专门赚女人钱的生意。”

    她抿抿嘴,思索了一会儿。“化妆品?”

    “不是。如果是的话,我一定找你当代言人。”

    “别寻我开心了!”她不以为意地笑着说。

    他竟然举起右手发誓。“真的没骗你。”

    “可是我的皮肤又不白。”

    “的确,你的皮肤是古铜色的”他不解地望着她。“但这跟做代言人有什么关系?”

    “有。你没听过一白遮三丑?”

    “错!应该是一黑遮全丑。”他郑重澄清。

    这下换成何敏不解地盯着他瞧。

    展维新骤然举高手,往后一伸,按下墙上的开关。

    霎时,客厅的灯全熄,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他随即解释:“你瞧,这不是一黑遮全丑吗?”

    何敏被逗得哈哈大笑。

    骤地,何敏的笑声停住,惊“哼”了一声。

    原来展维新又封住她的唇了。

    这么暗,他竟然只靠她发出来的笑声,便能捕捉到她的唇!他的听觉是一等一的。何敏忖度着。

    展维新轻推何敏躺人长沙发,自己轻压在她身上,热情地亲吻,直待两人都需要呼吸,他才放过她。

    他先起身,再拉她起身坐好。

    展维新开启桌上的小灯,一手仍拥着她的肩。“你知道吗?从我第一次看到你,我就非常渴望带你上床,渴望得几乎要了我的命。”

    何敏的一颗心像是要跳出胸膛一般。

    虽然听过不少男人对她表白,有创意的更是不少,但展维新却是第一个如此明白地说出男女间最原始欲望的男人。这种新新人类武的告白,让她不自觉地轻颤,全身滚烫。而更可怕的是,她和他有相同的“渴望”

    “那我想我应该早点回家。”她想挣脱他的手起身。

    展维新用力按住她的肩。“别急!我保证今晚绝不会对你下手。”想了一会儿,他还是觉得用这个字眼比较贴切。

    这又逗得何敏轻笑一声。

    “我会等,等你准备好。”他感性的说,轻抚她的脸颊。“记得我会在这儿等,等你主动来找我。”

    他将桌上的钥匙放人她牛仔外套的口袋裹。

    她惊讶地侧过头看他。“你”展维新手指点住她欲发问的唇,对她摇摇头,示意地别说话。“从第-次见到你,我就发誓,我绝不会与别人分享你!”

    何敏愣了下,僵硬地别过头,摆脱了他在她唇上的手。这样浓烈的情爱,她有勇气接受吗?

    展维新轻轻转过她的睑,把自己的情感和诚意藉由眼神傅递给她,低哑的说:“你只能属于我一人。”

    像被催眠似的,何敏根本无法挪开自己的视线。最糟的是,在他深情的眼眸裹,她清楚地瞥见迷惘的自己,心动的自己,不可自拔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