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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我原南风走哪儿都能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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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药,睡了那么久,这会儿体内又升起一股灼烫,双腿忽然间就变得酸软无力。

    她不想见言驰,每每见到他,就感觉他从她的心脏上来来回回的碾压。可他的身上又贴上了15万的标签,她……太需要钱。

    羞耻心是什么,她自己的感受又算得了什么。

    站直,看着他,苍白的唇角扯出一个温柔的笑来:“言总。”这个称呼,真是陌生的像一把刀子在她的心头,把她凌迟。

    言驰双手插兜,眸光不着痕迹的一谙,不等她下一句,他便开口:“学会游泳了吧?”

    什么?

    哦,她想起来了……她不会游泳,他教的。在那个被他拍卖的房子里,后来她学会了,就是装不会,就要让他手把手的教她。她的唇动了动,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丢过去!”他吐出这三个字来,走。

    郁清秋没懂,她刚想喊住他,一直在他身后的罗甫务过来,“郁姐,走吧。”

    她一脸雾水:“去哪儿?”

    ……

    已经入了夏,但到底是没有到夏天,还是有些清冷的。更不说,这会儿她高烧又起。泳池里水温比正常温度更凉,她一进去便打了一个哆嗦。

    “郁姐,对不起哈,言哥说让你在这儿消消毒。我没有拿消毒水,你泡一会儿,就上来,别感冒了。”

    郁清秋:“……”

    楼上。

    男人站在窗边看着楼下,池水波光粼粼,银光潋滟。五楼,说高不高,看不清人脸,但是可以看到她浮在水面上的那饱满形状。点了一根烟,雾蒙的夜色,烟雾遮住了他的双眸。房间里也没有开灯,光线由远处照来,明明暗暗。

    他挺拨的身躯,矗立在那里就像是在白雪皑皑的冬天,他青凌凌的站在那儿,孑然一身。他周围的光影,掩埋了他的傲然与凌厉。

    半个小时后。

    她来了。

    郁清秋来之前,拍了拍脸颊,尽量让自己的脸看起来有气色些。进屋,他坐在沙发看杂志。他这种人可能是扔在乞丐堆里,都要让人一眼就注意到他,并且你求着让你给他点吃的那种人,又危险又透着男人的诱huò力,他能做到两者并存。

    “言哥,我把郁姐带来给你了。”罗甫务这孩子好像挺高兴的。

    言驰抬头,冷冷的看着他。

    罗甫务:“……怎么了,你来开房,不是和郁姐……”那啥?他从小就跟着言驰混,才不怕呢。

    杂志嗖地一下飞了过来,正中罗甫务的胸膛。

    “再啰嗦,我挖了你的眼晴!”

    “啰嗦……一般不是要撕了嘴么?”

    嘶——

    房间里响起了狼舔牙的声音。

    罗甫务往后一退:“嘿嘿,我先走了哈。”

    他转身,还冲着郁清秋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郁清秋:“……”

    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些年她与言驰之间发生的事情么?否则,怎么会拿他们俩来开玩笑。

    关门声和言驰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站过来,近一点。”

    她很听话,不仅过去,还坐到了离他只有一米远的沙发上,她太需要坐一会儿,她已经要站不稳了。  或许是坐得太干脆了点,让言驰侧头朝她看来,那黝黑色的瞳仁迎着光,带着浓浓的审视。

    他是有恃无恐的。因为他知道,她爱他。

    郁清秋心头本就发烫,这会儿更是软得话都不想说,却又不得不说。

    “干脆点更好,不是么?我来,只为公。”她收回视线,看到了他面前的那杯水,情不自禁的舔了舔舌,渴。

    这小动作落入到男人的眼里,他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一秒、两秒……五秒……八秒。

    时间到,她站了起来,后退,到茶几的外面,与他保持距离。

    “抱歉。”若是把他就仅仅是当成一个客户,那么她的举动确实有一些不怎么礼貌。

    他拿起了水杯,放在离眼晴几公分的位置,轻轻摇晃,灯光折射进去……就好像是流淌在唇边的丝绸,她拼了命想去触,却又碰不到。她的脑子里忽然蹦出了一个词:饥渴难耐。

    他把水杯放在正前方,从郁清秋的角度仿佛看到了他唇角微微勾起……但稍纵即逝。体内一股股的热浪,让她双止赤红,她只想、只想躺着。

    “我今天……”三个字说完,他喝了一口水,水包在嘴里,脸颊两边鼓起,水杯拿下,咕咚一下吞入胃里,她看到了他的喉结猛烈的滚动了一下。

    她猛地攥起了手指。

    “不想谈公事。”

    郁清秋皱眉,“言总,若是真的不想谈工事,那我就……”

    “站着,别动。”他打断她,声音不重不轻,就刚好卡到了她的心脏处,咚地一声。

    她是病人,洞察力精明如他,当然看得出来,也知道她……真的要……站不住了。

    她低了一下头,暗暗呼气,再抬头。

    “言驰。”

    这个名字就像是一条长满了刺的绳子,从心底深处被人抽出来。这种沉重的刺痛感让她时刻提醒自己,要保持冷静,不要慌,哪怕要犯贱,也不要那么轻易。

    “我的东西呢?”

    既然不想谈工事,那就问句私人的。他送她的房子车子,都被他拿来拍卖。那房子里关于她的一切私人物品,她走的时候,除了证件,什么都没拿。

    “烧了。”

    她没作声。

    “莫不是你指望我给你留着?”

    “不是。”她想叹气,却又忍了,扯出一个浅淡的笑来:“这样更好。”她的一切一切……她记录了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一千多张的照片,大部分都是他。

    她爱他的时候,真的太用力,用力到现在都还有力那种爱过的余温,在啃噬着她。照片也删了,也好。

    “我抱着十二分的诚意来找你合作,我配合你的一切时间,现在……告辞。”

    言驰没有回话,那杯水他也只喝了一口。杯壁摇曳着她弱不禁风的身躯,转身,发丝在后背轻摇,走了两步,膝盖一软,人一下子倒了下去,砰。

    他一动不动,就连杯子里的水晃出来的弧度都没变……似乎她晕倒在他的预料当中。

    他就坐在沙发,如同正在舔息的狼在审视着自己的阶下物。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

    她就躺在冰冷的地板,身躯佝偻。

    过了好久好久……他才起身,慢慢的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