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慾望征服 > 2.045我想和你做

2.045我想和你做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赶快收藏,乌鸦不会让你们失望,张进的情欲生活才刚开始,后面的情节,会让你跟着乌鸦一起,享受到男主人公在多个女人的帮助下,从心理到生理的火花绽放,让你有身临其境、欲罢不能的快感。

    你们的收藏,就是在鼓励乌鸦用每个字每句语言,来描述那一招一式的动力,描述那性的初始,那懵懂和迷茫,能为你们带去无穷的乐趣,是乌鸦的最大快乐!快快收藏吧,一定要收藏,让我们共同开始欲望的征途

    ^^^^^^^^^^^^^^^^^^^^^^^^^^

    离开学校向回走,已经是晚饭时候,想着张力男和董半仙那两个家伙还没吃饭,要先把他们喂饱,就在家附近的餐馆定了几个菜要了几瓶啤酒,告诉跑堂的地址等厨房做好送到家中。

    走到家附近的巷子,见到田春花两瓣屁股画着圈正在前面走。董半仙说屁股画圈的女人一定是被男人搞过,这个说法估计不是百分百准确,但也应该有一定道理。所以田春花一定被赵不凡赵诗人在和她谈文学谈人生时候给睡了,所以才能屁股画圈。在床上品味了一下**,这有助于诗人的创作,文学女青年田春花为文学而献身,真是可歌可泣。

    我感慨万分,觉得田春花真是伟大,却看到田春花停下来,转过身,用一双大眼睛盯着我看,水汪汪地,好像是说话。

    可我却不懂她的话,但被发现总是要打招呼,否则她会误会我,因为我刚刚正盯着人家女生的屁股看,这可是非常不礼貌。我有女朋友,所以要看女生屁股也只能看林玲的屁股,而不能看其他女生的屁股,可林玲的屁股虽然很翘很圆满,但走路时候却不会画圈,实在是没有田春花的屁股有观赏性。

    我说:“田春花,你好。”

    田春花说:“张进,你好。”

    田春花面对我,我就看不到她的屁股而看到了她的胸,田春花身上有两个地方肉最多,就是屁股和胸脯,之外,腰细腿长。我总觉得田春花长的很奇怪,而且是越来越奇怪,她跑到我家里说要给我打手枪时候身材还没这样,那会就是屁股大点,可胸脯却没这么大,现在可好,屁股和胸脯都大,害得我和她说话时候眼睛总向她胸脯扫,跟色狼一样。

    田春花说:“张进,好几天不见你了。”

    我说:“我,我有事。”

    田春花讽刺我:“你可真忙,这都要高考了。”

    我嘿嘿笑:“高考就高考呗。”

    田春花看着我说:“也对,高考对你又没啥难的。”然后她叹气,很是有种文学的幽怨:“可对我就惨了,我成绩不好,肯定考不上。 ”

    我心里想你平时少玩点文学多看点课本肯定就能考上大学,文学那东西可不是谁都能玩的,得是那种不愁吃穿,吃饱了没事干,所以才能摇着扇子,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才能偶尔写个诗歌散文啥的,找个文学女青年谈谈理想谈谈人生,就如赵不凡赵诗人一样,那样的人生才是艺术人生。

    我安慰她:“考不上,复读啊,好好学,明年一定能考上。”

    田春花说:“可我家里不让,我要是考不上大学,就得回家种田。”

    我默然,大多数农村学生高考落榜都这命运,男生回去娶媳妇,然后老婆孩子热炕头,女生回去要嫁人,然后老公孩子锅台转。

    我说:“还有三个月,好好努力应该还有机会。”

    田春花摇头:“我知道我的成绩,那不可能。”

    我知道事实也是如此,罗马不是一天建成,就不吭声,听田春花叹气。

    田春花突然说:“张进,我和你说一件事,你不许笑话我。”

    我抬头看着她眼睛,发现那眼神中似乎有一种决绝,有些不解,就点头说:“我怎么会笑话你?你说。”

    田春花说:“赵老师告诉我,说市二小有一个语文老师的名额,等我高中毕业,就可以过去教书。我正考虑着。”

    我说:“这是好事,还考虑个啥?”

    我都替她着急起来,高考升学无望,只能回家种地,现在有了这么一个机会,她还考虑什么?

    田春花说:“可是。可是。”

    我不仅来气:“可是个屁,答应就是。”

    田春花不说话,眼泪却流了下来,看着我鼻涕一把泪一把。

    我有些慌乱,忙说:“这个,我没凶你。”

    田春花却哭得更厉害了,一下扑在我怀里。

    我感觉被一个肉球突然撞了一下,田春花在我怀里和林玲在我怀里给我的感觉可是大不一样。林玲个子不算高,小巧温柔,在我怀里我就好像是抱着个小猫,但田春花却肉感实在,我怀里满满地都是她高耸的胸脯。

    田春花呜呜哭:“不。不是你凶,是。是我自己难过。”

    太大胆了,太奔放了。我有点害怕,忙四下看了看,这附近住着很多学生,被人看到可大大不好,若要传到林玲耳朵里去,那我更是解释不清。

    我忙说:“那。那好好说话。”

    田春花似乎也觉得这样不好,就从我怀里离开,没了那对肉球的压迫,我呼吸都变得顺畅。田春花说:“这不好说话,去你那吧。”

    我点头,又摇头:“不成,张力男和董半仙在。”

    田春花说:“那去我寝室。”

    田春花刚刚哭着说她很难过,我不知道她是难过个啥,她这一哭把我哭毛了,所以我就没有拒绝,同学之间要助人为乐,万一她真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呢?起码能安慰一下。

    虽然前后院住着,但我还是第一次来田春花的房间,平时都是她去我房间。她的屋子很小,只有一张桌子,连椅子都没有,我坐在她的床上,顺着北向的窗子向外望,那就是我住的院子。我发现田春花这视野可真好,可以清楚看到我在院子里的一切。就算是屋子里,假如不拉窗帘,也会被看个一清二楚。

    我有点脸红,想以后去厕所时候得披件衣服啥的,不能光着屁股就在房间里乱跑,否则可都被田春花看光光。

    不过,我还有啥没被田春花看光的?她还给我打过手枪呢。想到这,我不由得有些沮丧,重点部位都看过,还有啥保密?觉得就算被她看光光似乎也没啥,

    和田春花高中三年,我们俩的关系很奇怪,互相做过很yin荡的事,但又不是恋人关系,我不知道这事怎么就莫名其妙发生了,可能我那会小?不懂事?但这解释我自己听着都有点苍白。

    田春花坐我旁边,然后又开始嘤嘤地哭,看来是真有伤心的事。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女生,和林玲恋爱算两年多,林玲也哭,但她不用我哄,都是自己擦擦眼泪就对我笑,她属于那种外表柔弱,内心里刚强的人。我除了小时候见过王二丫这么哭鼻子,长大以后还没看过女生这么哭,好像我不哄,她就会哭个没玩。

    我没哄,她就真哭个没完没了,我着急,因为我从窗子看到送饭的已经把饭菜送到了家里,张力男还在门口东张西望了半天,喊了两声张进,见没人答应,他就关上门回屋。

    我也饿,想马上回去吃饭,不肯让她再这么哭,就说:“你遇到啥难过的事?能去工作不是很好?”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我一说话,田春花就不哭了,坐那擦眼泪,直到把眼圈擦红,然后说:“赵老师说,当老师这事是个机会,但也有难度,这个,要。”

    我恍然,一下明白,说:“要送礼不是?现在办事都要送礼,那你就送啊?别心疼钱,和一生前途比起来,这点钱应该去花。”

    田春花摇头:“不,不是送钱。”

    我诧然:“那干啥?”

    田春花说:“他让我陪一个老头,也就是市委书记。睡。睡觉。”

    我大惊,一下站起来,我操,市委书记?这竟然要性贿赂。

    不由骂道:“赵不凡真不是一个东西。”

    我小时候在地窖里就听常老蔫媳妇说文化人都不是好东西,果然没错。比如赵不凡这个诗人,平时衣冠楚楚总是泡文学女青年,不是个东西,可我实在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是东西。董败类曾经说,你要是操了女人那就要对她一辈子好,否则还算什么男人?可是这赵一凡,不光自己睡了田春花,还介绍给别人睡,我操他妈的,他不仅不是男人,根本就不是人,是个畜生。

    我大怒,对田春花说:“这个不是东西的家伙,等我去揍他一顿。”

    田春花一下拉过我,焦急地说:“别,你打了他,那我。就不能去当老师了。”

    听了这话,我一屁股坐回到床上,觉得刚刚的力气一下散了,变得浑身没劲。是啊,打他虽然出气,但那样田春花就再没了当小学老师的希望,不去当老师,又考不上大学,难道让她这辈子就回去种地干农活?她这么细的腰,这么大的胸脯和屁股,能干啥农活?走两步路都风摆杨柳屁股画圈,细皮嫩肉得玉米叶子都会划破她的嫩皮,当小学语文老师无疑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我无奈说:“难道,你真。真去?”

    田春花抬起头,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看到她的眼神,那眼神中没有悲哀,只有平静。

    没有人愿意过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她不想。

    她喜欢文学,就算不能成为诗人不能成为作家,当一个语文老师也是距离文学梦近些。

    她对我笑笑:“不就是陪男人睡觉嘛!”

    我狼心狗肺地想,她已经和赵不凡睡过,所以再睡一次也无所谓。睡一次换一生的前途,这个交换不吃亏。

    可是我总觉得悲哀,就如看到一篇悲情小说一样悲哀,我不由地摸出烟,点着,喷了一口,这样才好些。我发现吸烟能稳定情绪,其实这不是尼古丁的作用,而是吸烟的动作类似于深呼吸,经过深呼吸以后人都会平静很多。

    我看着田春花,好像是看一个在命运祭坛上的祭品。经历了中学时代,现在我们都已经成年,成年人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无论对错,都是自己的选择。

    我对她点头,说:“希望你将来不会后悔。”

    她点头:“如果我不这样选择,或许将来会更后悔。”

    我掐了烟斗,既然她已经选择,我再在这里就没有意思,我还没有吃饭,这时,不知道为什么,我十分想喝酒。

    田春花却一下拉住我:“不许走。”

    我一愣:“还有什么事?”

    田春花看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说:“张进,我想先和你做一次。”

    我诧异,问:“做啥?”

    田春花声音大起来:“做ài,我想和你做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