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邬可颂总算知道丰儆棠为何会急着赶回家。

    半个小时后,一场视讯会议正式在他的书房里展开,这是例行公事,不过地点是在他家中的书房里。

    透过视讯,可看见两个发色和肤色各不同的人。

    “彼得,说说你那边的情况。”不等视讯萤幕里的人回应,他先开口。

    被点名的彼得金发蓝眼,年龄看来约莫三十上下,是个典型的英国男子。

    “儆棠,先别岔开话题,你们大家有没有觉得今天怪怪的?”彼得看来很休闲,穿着一件五分短裤,上半身是无袖的t恤。

    他的眸光落在丰儆棠的身边,那个有着一头迷人波浪卷发的女子身上,眼里写满着惊讶。

    “对呀!儆棠,你是不是该介绍一下你身边这位美丽的小姐给大家认识一下?”搭腔的是另一个男子,棕发绿眼,小麦色的皮肤闪着光泽,年龄看来与丰儆棠不相上下。

    “怀特,关你什么事?”丰儆棠咬着牙,语气不善。

    “喔!大老板生气了,不过彼得,我同意你说的,儆棠今天真的是怪怪的。”怀特不怕死的说,还对着可颂眨了眨眼。

    可颂被他的动作给逗笑了,没掩饰的咧嘴,绽开甜美笑容。

    “美丽的小姐,有没有兴趣认识我?我随时在柏林恭候你的大驾光临。”怀特夸张的摆出一个骑士的动作,只差无法亲吻到美女的手掌。

    丰儆棠再也看不下去了。“可颂,你先到楼上去泡澡休息好了,等我跟他们的会议结束,再上去找你。”

    先支开她,免得那两个色男会不断以言语来骚扰他的女人,使得这个会议无法顺利进行。

    看着视讯那端的两人,可颂无所谓地点头一笑。

    “很高兴认识你们,我的名字叫邬可颂。”一自我介绍完,她顺着丰儆棠的意思,起身离去。

    静待着佳人的身影消失,书房的门再度被关上,怀特笑着说:“你真不够朋友,没将我们介绍给她认识。”

    怀特在柏林,彼得在伦敦,他们两人和丰儆棠除了是事业上的好伙伴,更是知心相交的好友。

    说到那段相识的经过,不管事过几年,三人仍旧觉得不可思议。

    因为一次的巴黎之行,三人住在同一家饭店,但门房却送错了彼此的行李,闹了一夜,差点没大打出手,最后竟成了好友。

    “没必要。一丰儆棠绷着脸。”

    “真小气!亏我和怀特还为你离婚的事,为你担心不已。”彼得端起了一只马克杯,边喝着杯子里的东西边说。

    “彼得,看来不仅我俩的担心是多余,恐怕连老奶奶也还被蒙在鼓里吧!”怀特笑着,也端起身旁的杯子,透过视讯,两人遥遥干杯相饮。

    说实在的,一开始见到丰儆棠身边多出一个女人时,他们着实吓了一跳。

    他们太了解这位好友,对于自己的私隐,包括这间屋子、书房,和他们这两个朋友,丰儆棠都当成了秘密,从不与人分享。

    就算是他的前妻也一样,婚后住的是丰家位于天母的旧宅,而非这幢位于仰德大道上的两层楼独栋别墅。

    如今他会让那名叫可颂的女子与他们见面,足以看出她在他心目中的不同,而这也是否意味着

    “你们两人今天怎会变得这么你拢坎惶刚?铝寺穑俊辈恢?栏貌桓煤蠡谌盟?羌?娇伤獭?br />

    “谈!当然谈!”怀特咳了声,眉开眼笑的。

    “不过,现在就算有了能让我们多赚几亿美金的消息,都比不上那位可颂小姐来得诱惑我们。”彼得接得很好。

    视讯里他和怀特相视一笑,可看出默契极佳。

    “最慢下个星期我就飞过去柏林,彼得,你呢?你准备好所有的资料了吗?”睨了他们一眼,丰儆棠决意卖足关子,就是不谈可颂。

    “我当然会飞过去,不过说真的,儆棠你别卖关子了,关于你和那位可颂小姐,我们真的很好奇。”才说了几句,彼得又将话题绕了回来。

    丰儆棠瞪了他一眼,抿着唇不说话。

    彼得看着他,又转向怀特,两人对看着。

    怀特先笑,笑得坏坏地。“彼得,没关系,他不说,我们不会问老奶奶吗?”

    丰家在义大利的农庄,他们也去过几趟,跟老奶奶早就混熟了,只差没有血缘关系,否则早也是奶奶、奶奶的喊人了。

    “这件事先别跟我奶奶说。”丰儆棠当然知道这两个无聊男人是在要胁他。

    等他和可颂的关系再确定些,他会亲自对奶奶提。

    “那么,说吧、说吧,说说你和那位可颂小姐的故事吧!”真是难得,居然可以要胁成功。

    就这样,三个男人首度在视讯会议里,私事比公事聊得多。

    u  u  u

    丰儆棠在卧房的浴室里找到了邬可颂,她居然泡澡泡到睡着了。

    “嗨,睡美人,再不醒来,王子就要吻你了。”蹲在按摩浴缸边,他迟疑了下,才伸出手去轻轻抚触着她的脸庞。

    天知道他多么不介意她再多睡会儿,好让自己的双眼享受着水纹下美丽的画面。

    说他不君子,无所谓。在这等美景之下,他相信所有男人都会愿意放弃当个正人君子,任欲望无边扩张。

    “唔”只咕哝了声,可颂翻转过身子,继续睡。

    一个温热的吻先印上她的额头。“可颂,快点醒来,否则柳下惠也要变成大野狼喽!”

    如果学狼狺嚎个几声就能扑到她的身上,丰儆棠此刻一定不会介意化身为一匹大恶狼。

    她根本是在考验他的良心和抑制力。

    她凹凸有致的胴体、雪白的肌肤,在水波下若隐若现,撩人心绪,让丰儆棠忍不住频频吸气。

    她很美!美得教他屏息,美得足以让许多女人妒嫉。

    “你”湿湿热热的吻顺利唤醒了沉睡的人儿,可颂眨眨眼睫,倏地睁开眼来。“对不起,我睡着了吗?”

    “嗯。”看着她睡眼惺忪的漠样,丰儆棠叹了口气,转过身去帮她取来一条大浴巾。“水都冷了,你这样很容易感冒。”

    感冒!?

    意识到了什么,可颂在刹那间完全醒了过来,红着脸。

    “你进来很久了吗?”她记得他方才是蹲在浴缸边的吧?那他不就

    “嗯。”他很坦然地点头,将浴巾摊开递给他。“久到足以把你从头到脚来来回回看过数遍。”

    “你怎么、怎么”她难得变成了大舌头。

    “为什么不可以?”他做个手势,示意她赶快起来。“快点起来吧,我下楼去帮你泡杯热茶,要不然感冒了就糟糕。”

    他甚至往前跨了一步,由水中捞起她的一只手,将浴巾递给了她,临离开浴室前,他抛下一句话:

    “我们的情感发展得自然,若真发生了那件事,也是水到渠成。”

    u  u  u

    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可颂小口小口啜饮着丰儆棠为她送来的茶。

    茶的温度一如他贴心的感觉,不仅温了她的小手,也暖了她的心窝。

    “看来这阵子,我真的让你累坏了。”提着泡茶的壶,丰儆棠为她手中的杯子,添入温热茶水。

    虽然方才他的眼睛吃了不少冰淇淋,脑中也闪过不少逦思,但看她居然泡澡泡到睡着,他的心里有着更多的不舍。

    也莫怪乎凯文要以同情的目光来为可颂掬泪了。

    “我还好,通常睡一觉之后,我就会精神百倍。”啜了一口茶,可颂朝着他摇头。

    方才他离开浴室之后,她有认真的思考着他的话。

    正如他所说,就算两人发生了亲密关系,只要在自然的情况下,她是不会拒绝的,因为她也同样的渴望着他。

    “倒是你,你也睡得很少吧?”看着丰儆棠走过来,在她身旁坐下,可颂暂且将捧在手中的杯子置于一旁,一手轻轻在他的俊脸上摩挲。

    “你这样,该不会有哪一天,将身体给累垮了吧?”

    丰儆棠侧过脸来,就着她摩挲的掌心,轻轻地一啄。“放心吧,我壮得跟机器人一样。”

    “机器人也会有需要保养和休息的时候吧?”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她与他面对面。“你连回到家中,都得用视讯开会。”

    虽然她还没搞清楚方才视讯中那两个外国男子和丰儆棠的关系,不过那两人的幽默风趣着实让她感到意外。

    原来不是所有人都怕丰儆棠,也是有可以和他愉快轻松攀谈的人。

    “你是说彼得和怀特?”他放任她的手在他的眉心轻揉,一把揽着她的腰,将人搂坐在大腿上。

    “他们是你的朋友吗?”她猜。

    “嗯。”丰儆棠收回落在她腰间的一手,捧着她的脸。“是工作上的伙伴,也是难得相知的好友。”

    他该告诉她的,他好喜欢她的眼睛,要她以后都别再戴眼镜了,反正他发觉,她的近视根本一点也不严重。

    感觉他气息的贴近,可颂的脸上又飘起了两朵酡红。

    “很难想像你也会有知心好友。”以他严谨的性子,有像阿纲一样的忠仆不难想像,但若是像彼得和怀特这样性子的朋友就

    “瞧你说的,我又不是什么多难相处的人。”趁着她分神之际,他低下头来,在她的唇上窃得一吻。

    可颂的脸蛋更红了,当他的唇离开她时,她说:“但,绝对是个工作狂!”

    为何他的吻,总能教她心荡神驰,心跳无法克制地加速?

    “工作狂?”摇头笑笑,他无法否认。

    “是呀,难道你要否认吗?”她的眼瞳映着他的倒影,发亮的眼儿直勾勾地看着他。

    抓起她的双手,丰儆棠送到嘴边深深一啄。“不否认,你说得对!”

    “儆棠。”可颂的身子一颤,小嘴微张地唤着他的名字。

    “嗯?”他的双眼锁着她,眼里除了浓浓的深情之外,还罩上了一层炽烈的色彩。“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他的脸贴近她,眼看激情的吻又要烙了下来。

    可颂的手贴上他硬硕的胸膛。“时时间好像不早了!”

    她发现两人的姿势很暧昧,她此刻正跪坐在他的大腿上与他面对面,忽然,空气变得很稀薄,她感到呼吸急促。

    “如果,我说我不想让你回家呢?”他的脸微侧,与她越贴越近,眼看诱人的唇办就要合上她的。

    “不回家,那”果然,可颂来不及将话说完,他的吻就烙了下来。

    他缓缓吮吸着她柔嫩的唇办,在她吐出第一记喟叹时,伺机将滑溜的舌喂入她的口中,半舔舐半轻刷过她的每颗贝齿,品尝过她口中的每?挤枷悖?钋榈毓床??榛畹纳啵?鼻械匮你煌?壮鲆欢尉?亩?堑募で椤?br />

    “方才我离开浴室前说的话,你考虑得如何?”他稍稍离开她,胸膛激烈地起伏。

    问这话,形势大于实质,就算她的回答是不,他也不可能让她离开。他想要她,想得全身的细胞都在高声呐喊,想得疼了身和心。

    “那个?”可颂的脸蛋再度酡红。

    “嗯。”他点头,以直挺挺的鼻轻轻地碰了她的鼻头一下。“就是那个。”

    “你可以吗?”她承认他接吻的技巧很好,挑逗她的技术也很棒,但是那个

    “我?”他为什么不行?难道她不知道他有多想要她,想要得都疼了。

    “嗯。”换可颂点头,怕伤了他的自尊。

    他是一个多么高傲的男人,如果真的有那方面的问题,一定会生不如死。

    “我当然行。”过往只是备而不用。

    抓起她的一手,勿需再多言,他以行动说明一切,直接引领她罩上他亢奋的分身。

    “你!?”可颂吓得目瞪口呆。

    “现在知道你的疑虑是多余的了吧?”他笑着站起来,抱起她直往卧房的方向走。

    “喂,可是洪百蕙不是说”他们从未有过

    “诚如你所说,我是个工作狂。”所以根本忘了还有个名义上的妻子存在。

    “骗人,你因为工作”天啊!这个男人还是男人吗?

    “以后你会知道我没骗你,何况这件事说来话长。”以后有时间他再慢慢对她说。

    长夜漫漫,他会以行动证明一切,对于自己的体能,他一向很有信心。

    u  u  u

    洁白棉软的床铺上,一对男女像麻花卷一般激情地交缠着,几番缠绵悱恻的律动后,激狂的吼声伴着尖细的娇吟,沸腾整个卧房。

    不断高涨的激情累积到了某个顶点,如喷发的火山绽出了眩目的光彩,随后静了下来,男人趴伏在女人柔软的身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现在,事实胜于雄辩吧!”丰儆棠低下脸来,再度吮吻着身下人儿的小嘴。

    说他不行?方才激烈的战况,如果还被称作不行,那世上的男人恐怕都得排队去看幸福门诊。

    嫣红着脸,可颂迷人的瞳仁中泛着灿烂的光彩。

    “你让我觉得很惊讶,如果世界惊世记录中有工作狂这个项目,我想你一定能荣登榜上。”可见他和洪百蕙的那段婚姻,真是他遗忘了人家。

    古有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没想到现代也有个丰儆棠,为工作居然遗忘了家中有个娇妻。

    不过,也因为这样,她才有机会能遇见他,印证了人与人间无法解释的缘分。

    无法否认,丰儆棠撇撇嘴。“算了,我们不谈这些了。”

    一翻身,为了怕压痛她,他离开了她的身体,在她身旁侧躺下来,修长的一手环了过来,将她搂在怀中。

    “可颂,我方才可有弄疼你?”他的脸埋在她的颈窝吹气。

    教他惊讶的是她的美好,完美的身高、完美的身材、完美的脸蛋、完美的智慧,还有

    她将自己保持得完美,让他得到了最完整的她。

    可颂不得不承认,他灼热的气息对她来说是最致命的挑逗。

    “你没想到你还有处女情结。”

    她的声音在颤抖、身子在颤栗,压抑着又趋狂蹦的心跳,她红着脸说。

    丰儆棠抬起头来睨着她,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肩线。

    “关于这种情结,我想很多男人都有,我只是属于不想否认的一个。不过,不管你是不是,我想我都不会很在乎,然而结果你是,我应该说我很高兴。”高兴他拥有了最完整的她,骄傲于他是她的第一个,也将是最后一个男人。

    “高兴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见他眉开眼笑的模样,她就是有点不服气。

    “不,高兴我会是你最后一个男人。”他贴过来,在她唇上啄了一记。

    “你就这么肯定?”可颂的心里甜蜜蜜的,不过嘴上可不想这么快投降。

    瞧他每天还是这么忙,恐怕哪日会忘了她的存在也说不定。

    对于工作,她一向执着也有计画,在谨联这样的大集团里,她不想待太久,离开是迟早的问题,何况,当初会答应他的提议接下职务,赌的是一口气,抱的是不服输的精神。

    想想两人的感情能发展得顺遂,不就是俗称的近水楼台办公室恋情?万一她离开后呢?没了这样的地利之便,他对她是否还会一样的殷勤?

    “当然。”丰儆棠应得肯定且直接。

    她以为他还会放过她吗?尝过了她的甜美之后,他哪舍得收手?这辈子恐怕很难有另一个女人像她一样合他的胃口,所以他决定一辈子吃定她了。

    “有了我,我相信其他男人都入不了你的眼。”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游移到她的背上四处点火。

    可颂的身子窜过一波波电流,迷蒙的眼儿染着氤氲。“你对自己还真有信心!”

    “当然了。”他凝望着她,压下嘴来想吻她。

    可颂赶紧抬起一手来抵住他的嘴。“很晚了,我想我该回家了。”

    她鲜少有在外夜宿的经验,搞不好老爸深夜不见她回家,会全家总动员外出寻人,或上警局申报失踪人口也说不定。

    “你不想留下来陪我?”一张嘴,他轻轻啮咬了她的手一下。

    可颂惊呼了一声,怨慰地瞪了他一眼。“我老爸会找人的!”

    好讨厌,他居然真的咬疼她!

    “可是我真的不想让你走。”她就在他的怀中,方才两人还激情的缠绵过,他体内热切的渴望,尚未完全消散。

    “儆棠”可颂想接话,丰儆棠却伸来一手捣住她。

    “让我再要你一次,再要你一次后就送你回家。”他边吻着她的耳朵边说。

    可颂眨了眨眼,硬忍住浑身窜过的悸颤。“你我们不是才”

    他吻住了她,不让她说话,将舌头再度喂入她的口中,点燃热情。

    “你不会是以为,就方才那么一次,我就满足了吧?”这么多年来,他可是储备了无限的活力与热情。

    可颂浑身在颤抖,无暇回应他的话。

    丰儆棠的唇与手在她身上再次攻城掠地,她只能无助地弃械投降。

    可颂眨着迷蒙的眼,连连喘息。“就再一次,你就得送我回家?”

    “嗯,再一次。”说着,他悍然地占有了她。

    他说谎了。

    再一次怎可能满足呢?应该是再一次、再一次、再多一次,直到他餍足,熄下身上焚烧的火,发泄完多年储存的精力,才有可能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