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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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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征信社的电梯门前,秋知爵与海?两个人无声地站在一起,两人各怀心思。

    秋知爵想的全是稍早与雷烈会面的情形。

    当他要雷烈赶快想办法把叶靖儒给找出来时,那该死的雷烈,居然支支吾吾了老半天,最后甚至还来个交换条件,厚颜要他帮忙找人体纹身的模特儿?

    知爵开始有种预感——雷烈明明知道叶靖儒的下落,但是又不想告诉他,所以才会想出这个拖延战术就冲着这点蹊跷,他答应了雷烈的要求。

    海?站在他身旁,感觉到他挺拔身形所带来的无形压力,偷偷地瞄了他一眼,忽然她做出一个奇怪的举动——脚步挪呀挪,悄悄地往他身边靠了过去。

    她努力地想把那种奇怪的感觉给推翻——忽然,那两条“偷渡”的腿被一道音乐铃声吓得差点打结。

    正要接手机的秋知爵,眼明手快地探出另一只手,拦抱住她的腰,及时托住了她即将倾倒的身子。

    海?忍不住倒抽了口气。腰侧的那只大手蕴涵着一股奇怪的力量,透过厚实的手掌传送到她的每根神经,而且她还嗅闻到一种属于男性的气息,而让她再度感到晕眩。

    噢,还是一样有奇怪的感觉。懊恼地发现自己真的对他有某种异样的感觉,离开他的怀抱后,海朋有点狼狈地捂着心口觑着他。

    原来,脸红心跳的感觉是这么飘飘然小说里写的果然不假。

    另一种微妙的想法在她心头酝酿——是否她该给他一个“机会”?只要他能证明自己不是同志的话。

    知爵终于按下通话键,接了那通催魂般的电话。

    一听又是雷烈,知爵的语气显得有些不耐烦,他重复着电话那头所提出的要求条件。 “对,我会找要有特色,当然身段、皮肤也要好而且不要女的,只要男人。”

    嗄?只要男人?脸色发青的海?是既生气又失望。

    她气自己几秒前的愚蠢想法,那让她有种受伤的感觉。

    “当”的一声,电梯门敞开,他刚刚好收线,气定神闲地走进电梯。

    “你怎么了?”按着开门的按键,他狐疑地望着愣住不动的她。

    “我”她瞪着他,下意识地说“我还是走楼梯好了。”

    “你确定?”

    “当然!”他那副怀疑的语气惹恼了她,让她忍不住大声地说:“我每天都靠爬楼梯活动筋骨,顺便达到减肥瘦身的效果!”

    “喔。”点了点头,他依然笑容可掬地说:“那就待会儿见了!”然后,电梯门关闭,掩去那张俊得魅惑人心的脸。

    海?对着电梯吐了吐舌头,没好气地扮了个鬼脸。“我才不想见到你呢!”

    掉头往楼梯间走去,她像是突然发现什么似的,掩嘴失声低呼。“啊!”这这她怎么会忘了这里是十五楼呢?偏偏刚才又把话说得太满了,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从这里走下楼了。

    过了好一会儿,一楼的楼梯间,终于出现一个摇摇晃晃、抱着扶把呻吟的女人。

    “呼!我、我不行了还好,终于到了”昨夜睡眠不足的结果,已经让她无精打采一整天了,如今体力再度严重流失,此刻的她已是两腿发软、头昏眼花。

    “你,还好吧?”耳边传来关心的问候。

    “不好我快累死了。”咦?那声音是抬眼望去,才发现秋知爵正悠闲地倚着墙,修长的腿交叠着,唇间浮着从容的笑意。

    哼!要不是因为不想和他同乘电梯,她也不至于这么辛苦呀。

    “你的动作真慢,让我等了好久。”

    他居然还敢埋怨?“喂,十五层楼耶?你自己来走看看。”她站直身,才走没两步,竟然腿软。

    “小心!”他眼明手快地扶住她。“真有那么累吗?”

    她毫无戒心地说:“当然累,我可是第一次走这么多的楼梯。”现在她只想借他宽厚的肩膀靠一下;嗯,感觉真是舒服。

    他低头诧异地望着怀里的人儿。她,知道自己方才说了什么吗?

    第一次?那么,刚刚她所谓的“减肥”根本就是在说谎?她说谎的动机究竟是什么?

    忽然间,他又有了新发现——从她的身上飘来一股淡淡的香味。

    “你喜欢茉莉花的味道?”他出其不意地在她耳边轻问。

    茉莉?完了,因为受不了花露水那浓郁的味道,她特地在午休的时候回家梳洗一番,没想到竟在此刻露出脚了?!

    她吓得立刻推开他,不安地解释道:“我什么都喜欢,通常都是有什么就擦什么的。”

    所以她连花露水也好?他颔首,似乎没异议。

    不过,她刚刚为什么不搭电梯呢?这个问题,倒让秋知爵产生更浓厚的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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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抵达他家后,看着乱得一塌糊涂的现场,她不免暗自咋舌;原来自己下手这么狠!

    “很乱吧?敏达要我保留现场,这样也好,省得我还得花时间整理。”他忽然走近她问道“依你看,那个人还会来吗?”

    “这很难说。”她还要来吗?这可得好好评估评估才行。

    “我倒是很期待‘他’的大驾光临。”颈后传来他耐人寻味的话。

    “为什么?”她一掉头,两张脸就险些相撞,害得她像被蜜蜂螫了一口,连忙跳开两步。

    保持距离,以策安全!确定了他同志的身份,无疑就是吊销他“人围”真命天子的资格,那么她就不需和他太过亲近。

    “你为什么希望那个黑衣人再来,你不怕吗?”她好奇地问。

    知爵挑着眉,对眼前这个小女人神经质的表现,产生了更大的兴趣。

    “何止是希望,我简直恨不得立刻看到‘他’!如果有机会让我亲手逮住那个人,那么从‘他’的下场,你就会知道原因了。”

    噢喔!这算不算是恐吓啊?她当场呆在原地,开始想象着那种种的“下场”

    “你看起来很紧张?这是你第一次办案吧?”

    “当然不是!我办过的案子多了!而且,我从来不曾失手过。”再害怕,她也得维护“专业”的尊严!海?抬头挺胸,大声地否认“慎重处理每个案子是基本的工作态度,再说,我就不相信你不紧张!否则你也不用找我们来帮你查了,不是吗?”

    他耸耸肩“我只是想确定这件事情跟我朋友的失踪事件是否有关。”知爵也曾怀疑过叶靖儒的事与黑衣人的关联性。

    “哦?什么样的朋友?”发现话题有点切入“重点”她的大眼瞬间亮了起来。

    她认真急迫的口吻让他微怔。

    发现他表情有异,她赶紧咳了两声,有模有样郑重地说道:“杰斯先生,既然你委托我们来帮你处理,那么,我希望能多了解一些有关你生活上的事情,以便理清案情。”

    “行!你说。”从那杂物横陈的沙发拨出空间,他大咧咧地坐定,跷起二郎腿,爽快地答应“你想知道什么。”

    “就是”你到底是不是同志?压住心里的冲动,她决定以迂回的问法,降低他的戒心,再想办法问到重点“你是不是有跟人家结仇?还是有金钱、感情方面的纠纷,这些都可能成为别人做案的动机。”

    “这个嘛”

    “怎么样?”

    望了眼那颗往自己凑近而且充满期待的头颅,他用力地点头“有!”然后又摇了摇头。“不过可能很难查。”

    “怎么说?”

    “因为我的仇家实在太多了,想抽丝剥茧找出下手的人太难了。”他半开玩笑道。

    啐!那你死了活该!她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一番,然后再次面带笑容,重新布局。“那这儿除了你以外,还有别人住在一起吗?”

    “之前还有个叫叶靖儒的学生——”他的话未落定,她那颗头颅已冲到眼前来。

    “就是你刚刚说的那个失踪朋友?”终于还是给我讲出来了哦!

    “你反应挺好。”他蹙着眉,审视的目光逗留在她脸上。

    她低着头,回避那让人多望一眼就会心跳加速的眼,然后干笑两声。“干这行的,反应总是要比较灵敏些嘛!”她仍不忘继续发问“那个叶靖儒跟你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朋友雷烈的学生。”他的回答再简短不过。

    “那他跟你感情很好喽?”是那种“好”吧?!

    “还好。”他淡得不能再淡。

    “那他现在人在哪儿?”关键性的问题来了。

    他笑道:“如果我知道的话就好了。”那他肯定马上把人给送回去还给他母亲,好洗脱他“诱拐”的嫌疑。

    他真的不知道小儒哥的下落吗?她狐疑地瞪着他在研究。

    “为什么这样子看着我?”知爵笑得有点无奈“你应该关心的是黑衣人的事吧?”

    呃,她是得有个“关心”的样子没错。“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黑衣人闯进来的时候,你去了哪儿?”

    他强压下心中的怀疑,认真地答道:“当时我去见了叶靖儒的妈,然后去找了个朋友。”

    “做什么?”

    或许是她那逗趣的神经质表情,勾起了他恶作剧的冲动,他不假思索地说:“做ài。”

    没料到他的答案竟是如此“坦白”害得她当场涨红了脸,接不了口。

    “还个问题跟黑衣人有关吗?”他不动声色地问道,同时颇感兴趣地欣赏着她那赛若鸡冠的小脸蛋。

    “我我只是有点好奇,随、随便问问而已。”她讪讪地笑了,起身看了周遭一眼“呃,我可以到处走走看看吗?”

    “当然可以。”知爵也起身陪她查看,然后他很快就发现这个小丫头的好奇心似乎旺盛得过了头——

    “呃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跟叶靖儒是住在同一个房间吗?”

    “呃?还有,你平时经常在外头过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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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兜完整座屋子的她,简直像是一头小猎犬,翻遍了每个房间;而她那一连串的问号堆砌起来,只差没把人给压死。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她拍完照片,他立刻迫不及待地将她拉出门。“走吧,你还没吃晚餐吧?!我请你。”也许让她的嘴塞些食物是个不错的办法。

    “呃”又来了!

    听着她那句熟悉的问句“开场白”他双臂环胸一抱,直截了当地说:“不管你还想‘随便问’些什么,我想还是先让我把肚皮填饱比较好,0k?”

    呵呵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谄笑着。“就最后一个问题了,真的,我从刚才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可是”可是就是有那么点开不了口咩!

    “你问吧!”面对她如此强烈的“求知”欲,他实在不忍心拒绝“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那我就不客气喽!她吸口气,语气不敢稍停地问:“我想知道案发那晚跟你做ài的是女人吗?”

    哇哩咧他那圆睁的两颗眼珠子差点没迸出来。

    与她那张热烈期待答案的脸孔对望,他终于确定了一件事实——如果自己的听力没问题的话,那么,绝对就是眼前这个小女生脑袋瓜有问题!

    “那你认为呢?”他的笑容变得有点怪异。

    她理直气壮地说:“我我怎么会知道咧?”就是不知道才问的嘛!

    “那你又在怀疑什么?”他缓缓趋近她。

    “这个”一股燥热的气息随着他贴近的身躯包围住她,让她的思考中断,并且不自觉地往后倒退。

    “我不跟女人做ài,难道你认为我是跟男人?”将她逼退至墙角,他肆无忌惮的目光将她牢牢罩住。

    “我可没那样子说”躲在眼睑下的眼珠子滚呀滚地,就是没敢落在他身上。

    “你是没说,但你的确这样怀疑过?”他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

    她在怀疑他是同性恋?就像叶靖儒的母亲那般?秋知爵不是傻瓜,在发现她整晚的问题都围绕着叶靖儒打转时,他就开始怀疑她的目的。

    “你为什么不说话?”

    该说的全被他给说了,不是吗?低着头,她伸出一根指头抵住他的胸膛。“你、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靠近我——”

    “不可以!”头顶上传来一记超酷的答案。

    “嗄?”她抬头望着他,正好看见了他眼里那抹稍纵即逝的厉光,当下让她头皮发麻,两腿发软。

    “你在发抖?你在害怕什么?”他非要弄清楚这一点不可。

    “我我不习惯男人太、太靠近”她现在说出口的话,全都变得断断续续的。

    “喔?是这样子吗?”他凑近她的耳际,邪笑道“你既然把我当成同性恋,那就大可不必把我当成男人看了,不是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他还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啊!而且还是一个与自己绝对“无缘”的男人,她更不能纵容这个男人增加她的危险指数!

    不料,他的声音忽然压低,脸色也跟着怪异起来。“你知道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吗?”

    海?摇了摇头。

    “如果我说自己就像一般男人一样对女人有兴趣,只怕你不见得会相信,那么也许,我该以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的性向。如果你真的那么想研究有关我这方面的事,我愿意提供你这个机会。”

    什么机会?与他研究“他的性向”?噢,no!

    她还在回想着他话中的涵义,他的唇瓣早已与她的相抵。

    “不”情急之下,她双臂急忙往他胸腹推去,试图阻挡他,却仍是徒劳无功。

    任由那双小拳头在身上挥舞,他泰然地将她困在他那庞大的身躯与墙面之间。

    直到此刻,秋知爵才发现她真的好娇小

    原先只是想吓唬她的秋知爵,对她娇小的体型产生了似曾熟悉的感觉。

    莫非她真的就是那黑衣人?

    “说!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是同性恋?你到底还想知道些什么?”

    “我”这男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小器耶!早知道他是这种小器鬼,她就不会这么直接地掀他的底,惹得他恼羞成怒;识时务的她,开始试图“安抚”人家。

    她的表情看起来“委婉”、“诚恳”极了。“我什么都没说,你不必那么紧张嘛!再说都什么时代了,就算你是同性恋又如何?只要你高兴就行了。真的,你不必放在心上;而且我保证不会乱说话,我发誓!”

    “你!”幸好那面墙够坚固,才没让他紧拧的拳头给推翻! “你不要跟我打哈哈,关于黑衣人的事——”

    “你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我保证会把人抓出来交给你,否则要杀要剐随便你!”抱着苟且心态的她,抢先说出最最愚蠢的毒誓。

    “真的?”挑了挑眉,他眼中的愤怒已然消失无踪,多了一点戏谑的味道。

    如果真被自己给料中,她就是黑衣人,那么肯定很好玩!

    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就是黑衣人之前,他决定陪她玩到底。

    “那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她在心里偷偷发誓,再也不敢随便过问别人有关嘿咻的事了。

    他的锐眸仍紧盯着她不放。

    这个小妮子,粉扑扑的脸上泛着红潮,有如一颗熟透的蜜桃;闪烁惊悸的眸光却令她显得格外晶莹动人;尤其是那娇喘微张的小嘴,更是惹人遐想。

    “其实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脸红的样子可爱多了?”他说的是真心话。

    惊魂未定的她,顿时像是变成了木头人似的。

    他紧迫盯人的目光,还有那充满煽惑意味的话语,让她整个人轻飘飘的,有点像晕船那样

    不论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至少她确定了一件事——她挺喜欢这种感觉。

    突地,一道铃声打破了两人之间暧昧的氛围。

    “是我的电话。”她有点慌张地从他让出的空间挤向沙发,拿起沙发上的那只皮包,取出了手机。

    “喂——”才一声,就让她紧张得有点手软。

    “小?,我是干妈,我是要问你昨晚的事”然后,电话那头究竟说了些什么,海?是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此刻的她只是在想,千万不能让他知道是谁打来的,否则他肯定会让她死得很难看。

    “噢,这样子好了,我们就约在上次见面的地方好了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那就见面再谈吧!”她草草结束通话。

    “有事?”

    “是啊!没法子,等着要处理的案子多嘛!”她装出一副好忙好忙的样子。

    “那只好改天再请你吃饭。”

    “对,改天、改天好了。”

    “那我开车送你过去好了。”

    “不必了!”她的声音显得过度急促高亢。

    “我的意思是说,这儿的计程车不好叫,反正我也正好要出门吃饭——”由于她那莫名的惊恐表情,使得他很谨慎的试图解释。

    “不用了!真的不必了!就就这样子好了,拜拜——”脚底一抹油,她迫不及待地逃跑。

    她怎么也没想到,由于自己闪人的速度过快,而没听见秋知爵在后头叫唤的声音。

    “喂!你的皮包没拿——”他抓起皮包想追出去,却发现从皮包里掉落了东西。

    当他弯腰捡起的那一刻,他整个人呆住了。照片里头的裸男,不正是他自己吗?

    这是他与雷烈、叶靖儒出游时被闹着拍下的裸照,她她她怎么会有呢?

    打定主意要弄清楚前因后果的秋知爵立刻往门外大步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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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驾着跑车跟在她所搭乘的计程车后,他一路尾随到她要下车的地方。

    远远地,他看着她与计程车司机比手划脚的场面,像是在争执些什么。

    肯定是皮包没拿的她付不出车资吧?!他有点幸灾乐祸地望着她那一副蠢样。

    他忽然发觉,自己望着她的时候,竟然会有种前所未有的亢奋感!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看她,看着那张小脸蛋丰富生动的表情。

    此时她的窘况似乎有了转机。一个衣着讲究、身材微胖的中年妇人出现,替她付过车资,打发了司机。

    咦?!这个妇人不正是叶靖儒的母亲吗?那个硬咬着自己诱拐她儿子的中年妇人!

    知爵停妥跑车后,悄然跟着她们进入那家咖啡厅,并选了个最靠近、又有屏风遮掩的位子坐定。

    品尝着侍者送上的香浓咖啡,他气定神闲地偷听那两个女人的对话——

    “小?,你查到了什么?知不知道那个混蛋把小儒藏在哪里了吗?”

    “这个干妈,我发现秋知爵他好像真的不知道小儒哥的事耶!”

    “照你这么说,他就是无辜的喽?可是你不是说要帮我的忙,现在怎么又替那个人说话?小?啊,虽然说我不是你亲生的妈,但是你知道吗?当初你爸爸在帮你找保姆时,村子里是没有人肯带你的,因为大家都说你是断掌,生来命硬,甚至把你妈都克死了可是我还是答应照顾你了,我一直是那么的疼你”“我知道,我全明白。”面对重提往事的干妈,海?的声音愈来愈微弱,仿佛她真的干下了什么天理不容的恶事一般。

    没有,她没有,不是她害死妈妈的。两手不断交搓着掌心,仿佛这样子就能搓掉那种被烙下标记的命运。

    而另一旁的秋知爵却停下了啜饮的动作。

    断掌?听着她细微的声音,他的眉结加深了。

    “你知道就好,所以,这一次你一定要帮我。”

    “我会的,只不过目前真的还没有直接证据;干妈,你放心好了,我会继续查下去的。”

    “我怎么能放心?你知道吗?小儒再不出现,我们家就完了”

    “为什么?”

    然后,从干妈的口中,海?这才知道,原来小儒的未婚妻家境十分富有,而干妈希望可以借由此桩婚事让叶家经济起死回生。

    “可是小儒哥喜欢她吗?”海?摇着头,她无法接受婚姻与利益的组合。

    “不喜欢也不行,他可是叶家的独子,他有那个责任。”

    海?终于忍不住了。“可是那对小儒哥很不公平耶!婚姻这种事本来就应该建立在两情相悦上,感情可不是在谈生意啊!”好样儿!说得好!他举杯,连同唇角那抹喝彩的诡笑一起饮尽。

    就冲着她这番话,他决定免去她的死罪。

    “什么叫公平?难道要我眼睁睁地看着小儒跟那个秋知爵在一起鬼混,才是公平?我给你那本小儒的手札,你也看过了吧?那上面就写得一清二楚,根本就是秋知爵那个王八蛋搞的鬼!”

    咳咳咳知爵只差没被咖啡给呛死。

    海?有些迟疑地说:“可是我总觉得他不像我是说,从我对秋知爵的观察,我总觉得他似乎不像是个同性恋耶!”

    我会努力让你更相信的。秋知爵在心里暗下决定之余,更相信一件事实——黑衣人的“宝座”是非海?莫属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