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纹龙 > 第33章再说哪巧

第33章再说哪巧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234.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你?作死。还要叫你什么?”表姐羞红了脸。“呵呵”文龙惬意地笑了,笑意中回身抱着诗诗亲了一口。初中麦忙假先开学,诗诗先回去了,文龙再帮两天忙。

    河边已经排满了乘凉的人,小心地在人缝里插着脚,文龙一边和人打着招呼,一边寻找着表姐白凤。人们都是一家一家地围坐在一起,或躺或坐,互谈着家常,更有几个年长的在那里说着古今一些轶闻趣事,引逗得大人孩子围坐在一起。

    空气里流动着欢乐的气氛,河沿上飞荡着流萤,偶尔的流风吹过,带来一丝凉爽和快意。“弟,在这里。”月光下,白凤在黑暗中看到文龙的身影,挥动着蒲扇招呼他。

    那是一块比较宽广的场地,周围几棵大树把本就不太明亮的河沿又遮了一些光线,几棵柳树倒垂下的细丝,低低地遮挡着人们。“坐下吧,”白凤往边上挪了挪,腾出一块地方。

    “来亲戚了?”农村人总是好奇。“我大姑家的弟弟。农活忙,来帮帮工。”“是啊,不容易。”

    人们说这话是一片叹息。弄清了来龙去脉女人们就是七嘴八舌地东聊西聊,文龙坐在那里手摇着蒲扇看着远处黑黢黢的一片麦垛。“你家不是还来了一个闺女吗?”

    “那是我外甥女。”表姐用蒲扇拍死了一个叮在大腿上的蚊子。“盖盖吧。”拉过窝在席子一端的的薄薄地床单盖在两人的腿上。农村里所谓的床单并不像人们用的一样,那是从冬季被子上拆下来棉布做的被面,俗称棉单。

    夏天里人们乘凉的时候盖在身上,一来遮挡露水,二来遮挡蚊子。扯了扯盖在下半身,听着男人女人开着不荤不素的玩笑,在这样的夏日里,自然有一种放飞心情的感觉。

    “还是二歪子讲个故事吧。”有人不甘寂寞,就想让村子里有名的“破烂故事”来几个黄段子,提提精神。“他那故事没人听。”有女人出来打岔。

    “呵,我这故事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听的。”二歪子有点拿欠。“死相,一副不正经,都是老掉牙的东西,怕人耳朵里生出老茧来了。”

    “来了不是,你不想听,我还不愿讲呢。”二歪子挪了挪屁股下的小凳子,由于凳子破旧,一条腿有点松,差点歪倒。逗得人们大笑,笑声中引来远处的人们的目光。“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东西,还拿起纲来了。”他的本家长辈戏骂着。

    “好,好,”他借坡下驴“看我大爷的老面,就来他一段。”其实这二歪子就是嘴痒,无论在哪里,都会讲起他那几个连开头和结尾都有点发黄的典故。

    众人都静下来,黑暗中期望着他把人们的情绪吊起来。二歪子故意清了清嗓子。这时就有人拿腔拿调地学着他“话说从前”

    “咳-咳-”二歪子咳嗽了一下,白了他一眼“不会说别学着说。”人们怕二歪子又起劲,就七嘴八舌地说“别打岔。”“听二歪子的吧。”二歪子就得意地“要不你说?”“好,好,你说。”

    那学人腔调的赶紧住了嘴。“咳咳话说从前”有人想起刚才学话的人“噗嗤”一声笑了,跟着有人就呵斥“笑什么”

    二歪子却不在意,一板一眼地讲“从前有一个财主,娶了一房漂亮的媳妇,谁知没几天,儿子就一命呜呼了,空留下一房美眷闲着,儿子死后,公公婆婆怕媳妇独守空闺寂寞,就让闺女和嫂子一起。

    自这媳妇进家后,家里外头拾掇得溜滑,公公婆婆都很满意,只是时间长了,这老家伙动了一个心思,就是时时刻刻地惦记着,常常要媳妇去他房间里打扫房子。

    婆婆有时数落他,儿媳妇哪有去公公房里的。他却说,她不干还能谁干?难道要你闺女干?时间一长,媳妇也看出了点眉目,知道公公对她起了坏心眼,就有了防心。这老家伙几次试探都没成功,但还是不死心。”

    “别听了。”一个女人开始起哄“又说人家扒灰了,没几个正经的。”有人打断她“不听就走,别捣乱。”

    那女人就安静下来。二歪子继续说道“公公扒灰,小叔子偷嫂子,自古就有。问问谁家小叔子不惦记着自家嫂子?”他说这话,眼逡巡了一下周围,看看人们没有反应接着说“这媳妇每早起来做饭,都要从一个大缸里舀面粉。

    公公见媳妇不上钩,可心里一直痒痒的不行,就在面缸上下了心思。第二天早上,天黑黑的他就起了个早五更,躲在盛公粮的套间里,等待媳妇来舀面,那时天也是很热,女人都穿着宽宽的大红裤衩。

    那女人拿着瓢站在面缸旁边时,自然弯下腰去里面舀,老家伙看看媳妇过来了,喜滋滋地靠上前去,一下子搂抱了女人,那女人‘啊’了一声,就被老家伙掀下去按在缸沿上,不待挣扎,大手把媳妇的大红裤衩往上一掀,露出大腚,掏了一把。

    女人头插在缸里,被面粉糊了一脸,喊又喊不得,叫又叫不出,就任由着老家伙折腾。这老家伙还以为对媳妇上了手,自然心颠颠地摆开女人的丰臀,看着那露出的肉瓣就插了进去。

    他知道这种事情只要自己得手,儿媳妇到死也不会张扬出去,因此上就放开胆子弄上了。”“啊呀,该死。”有人听得心跳脸红,好在黑暗中谁也看不到谁。

    二歪子停顿了一会,唾液在喉咙里咕噜了一声。场地里一片寂静,人们好像都在伸长了脖子等待着下文。清了清嗓子,二歪子继续说“那女人先是吓了一跳,没想到有人竟敢在自家里做这等丑事,就抹了一下口唇,挣出来说,‘我,榛子。’被老家伙正弄着的女人小名叫榛子,可听在老家伙耳朵里却是‘我真姿’,随接口道,‘爹就是让你姿,你以后还躲着爹吗?’说着抱着媳妇的屁股一捅到底。榛子听出是声音不对,张大了嘴不敢说话,却不曾想那捅火棍似的东西恶狠狠地一下子捅到小肚子里,跟着身子又被按下去,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了。

    老家伙感觉到从没有这么痛快过,你想那处女的身子能和妇人相比吗?掰开两瓣臀瓣使劲往里捣,也是上了年纪的人,再加上心情急躁害怕,只一会儿就呀呀地泄了,本想拔出来泄在外面,可那痛快劲儿已经让他来不及了。

    意犹未尽之时,就想完事后把媳妇抱进怀里亲一口,谁知等扶起来往怀里一搂,却一下子傻眼了,自己搂抱的却是自己的闺女榛子,老脸上就哆嗦了一阵,‘你?’,榛子用力推开他,哭着跑向阁楼。老家伙这时才缓过劲来,吓得两腿一软,本来挺自在的事儿,却如浇了凉水一般,知道老婆闺女面前不好交待,就溜溜地躲了出去。”

    “啊呀,怎么会这样?死二歪子,净说些没着边的事。”有人骂开了二歪子。二歪子却说“怎么没着边?那媳妇本来和小姑子一床,正巧这天早上媳妇来了那个,就商议着小姑子替她做一回早饭,那小姑子也是和嫂子感情不错就答应了,天黑黑得看不见,自己一个人就到面缸里舀面,谁曾想竟冒出个人来把自己奸了,待听出是自己的父亲,又喊叫不出,好容易说出自己的名字,让父亲知道身份,却被父亲误听成真姿,还以为媳妇顺从了自己,就喜滋滋地按在缸沿上奸了。”

    “活该那老家伙,这是报应。”有人对老家伙的作为愤愤不平。“报应是报应,可报应到榛子身上,不应该。”也有人替榛子惋惜,好好的一个黄花闺女就被他糟蹋了。

    白凤听到这里看了文龙一眼,他想象着那个场景,对着表姐暗暗一笑,身子不自觉地靠过去,接触到表姐的大腿时,白凤下意识地往后缩,却不知为什么又停下来。

    “有什么不应该,老天长眼的,就得惩罚一下这些臭男人,省得天天惦记着别人家的闺女。”说这些话的大都是女人,男人都沉默着不说话,也许正在回味二歪子说的那个场景。

    “惩罚,说到底还不是便宜了那些男人。”听到这话,刚才说话的女人就不自声了。在庄户人家的念想里,男人和女人总是女人吃亏,老家伙糟蹋自己的闺女,可作为女人的闺女,被破了苞其价值已经不存在了。

    “咳咳”二歪子的大爷含着旱烟袋,使劲地抽着,终于拿出来,在脚底下磕了磕烟灰,听到人们的议论,清了清嗓子。男人们终于说话了,仍然围绕那个主题。

    “那榛子妈怎么说?”二歪子接口道“榛子妈知道了,就把老头子疯了一劲,可这样的事也是打破门牙往肚子里咽,谁还敢张扬出去?一来闺女的名声,二来街坊四邻的闲言。”

    听到这里,文龙的手很自然地搭在表姐白凤的大腿上,白凤的腿轻微地动了一下,又放回原地方。“那,那老家伙就不怕闺女怀上?”有人磕磕巴巴说出来,众人一片沉默。

    “怀上也没办法,”二歪子的大爷终于说话了“事情发生了,还能做回去?做娘的收拾一下就行了,要么找个人家趁早嫁了。”“嫁了?嫁了那不还是带着个孩子?”一个年纪不大的孩子插言,说完吐了一下舌头。“小孩子知道什么?”

    有人呵斥着,瞪了一眼。文龙的手顺着表姐白凤的大腿摸上去,轻轻地解她的腰带。她的手从棉单里滑下来,按在他手上,两人在那里停了一会,他却照直往下摸。

    白凤象是久久地看着他一样,手搁在那里没动。“就是嘛,有了孩子就得生嘛。”他犟着脖子说。“她娘就不会给她流了,再说哪那么巧,一次就怀上了?”“流?干吗流?生下来多好。”那孩子不知其中利害,天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