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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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嘭。”
“进来吧。”
我静静的上看着窗边一盆芍药，知道是谁，却轻声说。“都安排妥当了吗？待会谢辞就直接回燕拟楼，也不知道那边何如了。”
“萧老板，你可还好？听侍卫禀报，你已经醒了。”
夏临川撩着衣摆，迈过门槛。看着窗前赏花的我，微笑的面容在和煦的阳光下，安静的如九天外的仙境仙子一般动人心弦。不觉看痴了，连我快速闪过的一丝得逞意味都没发觉。
“多谢尔王相救之恩。将养了多日，已然好多了。尔王？”
夏临川一愣，发现自己竟然像个“花痴”似的，一丝不自然闪现俊脸上，手背搭在嘴边，轻咳。
前几日过来探病，看着苍白的样子，皱紧的眉头，心里忽然想抚平。听到药吞咽不下，亲自喂药，一直想着怎么就这么耐得下心来。回神过来，不理解的躲了几日。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像缺了什么。刚才一见，心里居然泛起满足。自己怕是不知不觉间喜欢上她了，才会体会到戏文里唱到的患得患失呀。
“尔王，请坐。”
“萧老板不必多礼。”
我看着他忽而喜悦，忽而轻摇头，嘴角上翘。
“嗯，萧老板，方才说要辞谢，回燕拟楼。现下还是住在这里安全些，你那只怕……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吧？”
“嗯，伤口还是会泛出血来，不过比早前好了很多。只是倾禾一事不明，为何王爷会在燕拟楼后院？”
“呵呵，那日，你也别多动，静静养着。”
他尴尬的看着地面，转移话题。我好笑的看着他，顺着他的话说。
“倾禾虽气盛，但不至于去得罪人，更别说与人结怨。听人说尔王捉住了领头的人，不知可问出是哪位夫人要杀我。”
“他受不住严刑，自杀了。”
“哎，真不知得罪了何人。只是住在此处，恐怕不妥。此处是行辕，我如何能……”我拢了拢衣袖，低头为难的摇头。
“有何不妥？你是本王请来的客人，不会起什么闲话的。燕拟楼那边，一切安好，你放心在这里养着。”
我抬头看着他摇头说：“可是，王爷已经让人起了闲话，王爷怎么……倾禾实在多有不便，还请王爷见谅。”
他看着我不言语，良久像下定决心猛地一拉。我被突然的一拉，没来得及反应，便倒向他。
空气随着彼此相对而视，瞬间凝结停滞。我突然听到“噗通”强烈的心跳。我困惑的眯着眼睛，怎么自己碰到他，触到含着百草香的温暖，居然心跳不已，难道自己对他产生了感情？！不，不可能，我的心，感情早已随着形散魂离停住了跳动，怎么会喜欢上他，怎么还会对男女之情上心。我失神的看着他，直到有一丝不同的温热在耳边徘徊，猛然惊醒。趁着他闭着眼，闪身出了上官忆离的身体，消失。
“臣妾刚到这里就染上风寒，几日未能前来给皇上请安，还请皇上责罚。”
一身大红牡丹长裙，外边罩着一件透明纱衣。三千发丝高高挽起，鬓边插着几支珍珠碧凤簪子固定。一双凤目顾盼流转，笑容中带着丝丝温柔。上官纤素半蹲着身子，声线格外的柔和。半垂着螓首，微微上翘的眼角欲说还休瞟过站在书案边自在挥毫的夏临梓。
“请吧，你身子刚刚好。天有不测风云，这事也非你所愿。”
“谢皇上。臣妾知皇上清早没用多少膳食，特意带来了一盏燕窝羹，用些垫垫胃吧。”
上官纤素玉手一扬，身边的侍女奉上一盏燕窝。
夏临梓放下狼毫，瞅了眼热腾腾的燕窝，淡笑道：“忆离有心了。”
“臣妾是皇上的妻子，照顾夫君是应当的。皇上趁热用下，冷了就不好了。”上官纤素捧着燕窝，笑意盈盈的瞅着。
夏临川看着她片刻，打趣道：“朕的妻子自然是好的，忆离这样可不就是。”顺手接过，拨动几下勺子，喝下几口。
“皇上！”
“呵呵，恼了？！”
“臣妾不敢，皇上，请容臣妾告退。”
夏临梓绕到她面前，虚扶一把。笑着看她脚步欢快的离开，问着内侍小千子。“尔王又去燕拟楼了？”
“回皇上，王爷去了多时了，韩少府大人稍晚也去了。”
“哦？朕倒是稀奇了，是什么样的人能素不相识的皇后派下杀手，让朕的兄弟和臣子迷昏了头，忘了自己是谁了。”
莫名寒气从他身上散发，小千子抖索的看着他，不敢接话。
“一个戏馆茶楼的老板倒是神通的很呐。”夏临梓也搞不明白自己怎么一听尔王和韩子墨去了燕拟楼，就心里气堵堵的。自打那日皇弟抱着昏迷的萧倾禾急匆匆的跑来，找自己要宫廷防备万毒的秘制解毒药救她。看着怀中脸色惨白，依然不失花容天姿的人，熟悉的气息，心里怦然不已。久久的悄悄看着，感觉自己像个毛头小子，初尝爱恋。甜蜜思念交加的冲击心门，自己第一眼对着她，感情就落地生根了。
小千子看着主子眼里少有的思慕，宫里头很快要添上新主了。暗笑道：“皇上，华城暮春景色也不错的，不如四处走走，看看不同的新意。”
夏临梓打量着堂中形形色色的人，各种装饰布置。海棠色的座椅，门窗，半镂空雕花，随意生长却不杂乱的花草。布置有序的位置，每一座都有绘不同画面的屏风隔开，难怪叫什么清座。
“客官，里边请。您若需要点什么，只管拉门边一道红绳，自会有人上来。”
小二推开临街的一扇门，堆笑的说道。看着他们没有理会，自顾自的指着门边一根粗长的红绳说完退下。
“公子，从这里看过去，堂内一切都一目了然。”
“各位看官，下边是依红姑娘演奏一曲。”
堂中铺着红毯隔着轻纱的舞台中央坐着一位青衣女子，夏临梓一眼过去，冷哼一声。小千子那个急啊，萧老板从不登台献艺，偶尔也就应邀抚曲，也就只有城主夫人请的动。
依红一声声的唱起，琴弦挑动。柔和的音调，让堂下顿时安静静听。这时突兀的声音穿透她的歌声，传进在座的每一个人耳中，大伙不善的看着叠岚间，看着打断听曲的人。
“不知萧老板身在何处，可否请动步子。此音是好，不如萧老板的琴艺啊。”
“这，这位公子若要请见，何不随老身移至内院。还是不要干扰众人的雅兴呐。”
“萧老板好大的架子，燕拟楼好大的规矩呐。”
“这位公子，俗话说的好无规矩不成方圆。公子若是清赏之人，老身以礼相待。若是其他，公子何不去他处。”老嬷嬷横着双眼，看着楼上一身华服年轻男子，不满的说。
“嬷嬷！老板有请公子后院一叙。”后院门房小唐刚走到堂内看着情势不对，赶紧拉着嬷嬷的暗棕色团花袖子。走上楼，来到叠岚间施礼弯腰请他移步。
“大家继续，继续。依红赶紧。”嬷嬷大声的笑着赔礼，催促后边的人赶紧继续。
“公子这边请，主子看着庭前的树梢上，喜鹊叫唤。遣奴才前院看看是不是有贵客来临，不想果然是贵客到。”
小唐带着他们穿过内院花厅，回廊，到了后院素忆轩庭前。
“小姐，你瞧小歌绣的怎样？这下小唐没得笑话了，哼哼。”
“挺好的。嗯，一朵牡丹的莲花。”
“主子，贵客到了。”小唐粗声道。
我回头看着月白色衣裳，面冠如玉，高高束起墨黑的发，一双深邃吸引心魂的眸子淡淡的对视。小歌努努嘴，收起花线，剪子，奉上茶被小千拉着退下。
“贵客来了，请坐。”
“萧老板看起来气色已好，不枉费清心丹示下了。”夏临梓看着笑容恬静的我，刻意讥笑的说。
我看着他一见我时的一瞬呆滞，知道他曾在行辕里悄悄的看着那时气色不好的上官忆离，心里露出上钩的意头。
我故意含笑走近他，右手食指轻点着手中的药丸。笑意顺着嘴角蔓延，一手搁置在下巴处，附耳轻声道：“呵呵，贵人的药丹是好，贵人的嘴太毒了。”
“是吗？你的胆子不小嘛，是不是也如此的接近七弟和韩少府啊？”
他纹丝不动的坐着，不高不低的声调里似乎有点妒意。我笑着离开他，转身坐到对面。
“抚琴品曲怎会是如此接近呢，贵人真是打趣。”
“你的本事挺大的，什么喜鹊叫唤。”
“是啊，本事不大怎么敢接偌大的家业。皇上您说是吧。”
“呵呵，但愿不是安着什么心思就好。”
“皇上不是早就查过了吗，倾禾哪来什么心思。总比一些人趁着无人就到床头静静的发呆要好，也不知道那些人想些什么。”我故意点明他查过底细的事和在别庄每日必至“探候”上官忆离的事，激一激他。
夏临梓闻言眼神一暗，随即笑道：“呵呵，好心思啊，知道了又放在今日来说，看来你是料定朕会来找你。”
“呵呵……我只知道，有心自然来。”说完，静静的看着他。
“萧老板方才说朕打趣你，现下你可是在打趣朕了，真是胆子通天。”夏临梓避开此话，笑着看向院门。
“打趣？呵呵……皇上的真是幽默。是啊，胆子通天才会疯了。皇上来此，没什么可招待的。倾禾抚曲一首，当是答谢吧。”
“嘭，嘭，嘭。”
“进来吧。”
我静静的上看着窗边一盆芍药，知道是谁，却轻声说。“都安排妥当了吗？待会谢辞就直接回燕拟楼，也不知道那边何如了。”
“萧老板，你可还好？听侍卫禀报，你已经醒了。”
夏临川撩着衣摆，迈过门槛。看着窗前赏花的我，微笑的面容在和煦的阳光下，安静的如九天外的仙境仙子一般动人心弦。不觉看痴了，连我快速闪过的一丝得逞意味都没发觉。
“多谢尔王相救之恩。将养了多日，已然好多了。尔王？”
夏临川一愣，发现自己竟然像个“花痴”似的，一丝不自然闪现俊脸上，手背搭在嘴边，轻咳。
前几日过来探病，看着苍白的样子，皱紧的眉头，心里忽然想抚平。听到药吞咽不下，亲自喂药，一直想着怎么就这么耐得下心来。回神过来，不理解的躲了几日。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像缺了什么。刚才一见，心里居然泛起满足。自己怕是不知不觉间喜欢上她了，才会体会到戏文里唱到的患得患失呀。
“尔王，请坐。”
“萧老板不必多礼。”
我看着他忽而喜悦，忽而轻摇头，嘴角上翘。
“嗯，萧老板，方才说要辞谢，回燕拟楼。现下还是住在这里安全些，你那只怕……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吧？”
“嗯，伤口还是会泛出血来，不过比早前好了很多。只是倾禾一事不明，为何王爷会在燕拟楼后院？”
“呵呵，那日，你也别多动，静静养着。”
他尴尬的看着地面，转移话题。我好笑的看着他，顺着他的话说。
“倾禾虽气盛，但不至于去得罪人，更别说与人结怨。听人说尔王捉住了领头的人，不知可问出是哪位夫人要杀我。”
“他受不住严刑，自杀了。”
“哎，真不知得罪了何人。只是住在此处，恐怕不妥。此处是行辕，我如何能……”我拢了拢衣袖，低头为难的摇头。
“有何不妥？你是本王请来的客人，不会起什么闲话的。燕拟楼那边，一切安好，你放心在这里养着。”
我抬头看着他摇头说：“可是，王爷已经让人起了闲话，王爷怎么……倾禾实在多有不便，还请王爷见谅。”
他看着我不言语，良久像下定决心猛地一拉。我被突然的一拉，没来得及反应，便倒向他。
空气随着彼此相对而视，瞬间凝结停滞。我突然听到“噗通”强烈的心跳。我困惑的眯着眼睛，怎么自己碰到他，触到含着百草香的温暖，居然心跳不已，难道自己对他产生了感情？！不，不可能，我的心，感情早已随着形散魂离停住了跳动，怎么会喜欢上他，怎么还会对男女之情上心。我失神的看着他，直到有一丝不同的温热在耳边徘徊，猛然惊醒。趁着他闭着眼，闪身出了上官忆离的身体，消失。
“臣妾刚到这里就染上风寒，几日未能前来给皇上请安，还请皇上责罚。”
一身大红牡丹长裙，外边罩着一件透明纱衣。三千发丝高高挽起，鬓边插着几支珍珠碧凤簪子固定。一双凤目顾盼流转，笑容中带着丝丝温柔。上官纤素半蹲着身子，声线格外的柔和。半垂着螓首，微微上翘的眼角欲说还休瞟过站在书案边自在挥毫的夏临梓。
“请吧，你身子刚刚好。天有不测风云，这事也非你所愿。”
“谢皇上。臣妾知皇上清早没用多少膳食，特意带来了一盏燕窝羹，用些垫垫胃吧。”
上官纤素玉手一扬，身边的侍女奉上一盏燕窝。
夏临梓放下狼毫，瞅了眼热腾腾的燕窝，淡笑道：“忆离有心了。”
“臣妾是皇上的妻子，照顾夫君是应当的。皇上趁热用下，冷了就不好了。”上官纤素捧着燕窝，笑意盈盈的瞅着。
夏临川看着她片刻，打趣道：“朕的妻子自然是好的，忆离这样可不就是。”顺手接过，拨动几下勺子，喝下几口。
“皇上！”
“呵呵，恼了？！”
“臣妾不敢，皇上，请容臣妾告退。”
夏临梓绕到她面前，虚扶一把。笑着看她脚步欢快的离开，问着内侍小千子。“尔王又去燕拟楼了？”
“回皇上，王爷去了多时了，韩少府大人稍晚也去了。”
“哦？朕倒是稀奇了，是什么样的人能素不相识的皇后派下杀手，让朕的兄弟和臣子迷昏了头，忘了自己是谁了。”
莫名寒气从他身上散发，小千子抖索的看着他，不敢接话。
“一个戏馆茶楼的老板倒是神通的很呐。”夏临梓也搞不明白自己怎么一听尔王和韩子墨去了燕拟楼，就心里气堵堵的。自打那日皇弟抱着昏迷的萧倾禾急匆匆的跑来，找自己要宫廷防备万毒的秘制解毒药救她。看着怀中脸色惨白，依然不失花容天姿的人，熟悉的气息，心里怦然不已。久久的悄悄看着，感觉自己像个毛头小子，初尝爱恋。甜蜜思念交加的冲击心门，自己第一眼对着她，感情就落地生根了。
小千子看着主子眼里少有的思慕，宫里头很快要添上新主了。暗笑道：“皇上，华城暮春景色也不错的，不如四处走走，看看不同的新意。”
夏临梓打量着堂中形形色色的人，各种装饰布置。海棠色的座椅，门窗，半镂空雕花，随意生长却不杂乱的花草。布置有序的位置，每一座都有绘不同画面的屏风隔开，难怪叫什么清座。
“客官，里边请。您若需要点什么，只管拉门边一道红绳，自会有人上来。”
小二推开临街的一扇门，堆笑的说道。看着他们没有理会，自顾自的指着门边一根粗长的红绳说完退下。
“公子，从这里看过去，堂内一切都一目了然。”
“各位看官，下边是依红姑娘演奏一曲。”
堂中铺着红毯隔着轻纱的舞台中央坐着一位青衣女子，夏临梓一眼过去，冷哼一声。小千子那个急啊，萧老板从不登台献艺，偶尔也就应邀抚曲，也就只有城主夫人请的动。
依红一声声的唱起，琴弦挑动。柔和的音调，让堂下顿时安静静听。这时突兀的声音穿透她的歌声，传进在座的每一个人耳中，大伙不善的看着叠岚间，看着打断听曲的人。
“不知萧老板身在何处，可否请动步子。此音是好，不如萧老板的琴艺啊。”
“这，这位公子若要请见，何不随老身移至内院。还是不要干扰众人的雅兴呐。”
“萧老板好大的架子，燕拟楼好大的规矩呐。”
“这位公子，俗话说的好无规矩不成方圆。公子若是清赏之人，老身以礼相待。若是其他，公子何不去他处。”老嬷嬷横着双眼，看着楼上一身华服年轻男子，不满的说。
“嬷嬷！老板有请公子后院一叙。”后院门房小唐刚走到堂内看着情势不对，赶紧拉着嬷嬷的暗棕色团花袖子。走上楼，来到叠岚间施礼弯腰请他移步。
“大家继续，继续。依红赶紧。”嬷嬷大声的笑着赔礼，催促后边的人赶紧继续。
“公子这边请，主子看着庭前的树梢上，喜鹊叫唤。遣奴才前院看看是不是有贵客来临，不想果然是贵客到。”
小唐带着他们穿过内院花厅，回廊，到了后院素忆轩庭前。
“小姐，你瞧小歌绣的怎样？这下小唐没得笑话了，哼哼。”
“挺好的。嗯，一朵牡丹的莲花。”
“主子，贵客到了。”小唐粗声道。
我回头看着月白色衣裳，面冠如玉，高高束起墨黑的发，一双深邃吸引心魂的眸子淡淡的对视。小歌努努嘴，收起花线，剪子，奉上茶被小千拉着退下。
“贵客来了，请坐。”
“萧老板看起来气色已好，不枉费清心丹示下了。”夏临梓看着笑容恬静的我，刻意讥笑的说。
我看着他一见我时的一瞬呆滞，知道他曾在行辕里悄悄的看着那时气色不好的上官忆离，心里露出上钩的意头。
我故意含笑走近他，右手食指轻点着手中的药丸。笑意顺着嘴角蔓延，一手搁置在下巴处，附耳轻声道：“呵呵，贵人的药丹是好，贵人的嘴太毒了。”
“是吗？你的胆子不小嘛，是不是也如此的接近七弟和韩少府啊？”
他纹丝不动的坐着，不高不低的声调里似乎有点妒意。我笑着离开他，转身坐到对面。
“抚琴品曲怎会是如此接近呢，贵人真是打趣。”
“你的本事挺大的，什么喜鹊叫唤。”
“是啊，本事不大怎么敢接偌大的家业。皇上您说是吧。”
“呵呵，但愿不是安着什么心思就好。”
“皇上不是早就查过了吗，倾禾哪来什么心思。总比一些人趁着无人就到床头静静的发呆要好，也不知道那些人想些什么。”我故意点明他查过底细的事和在别庄每日必至“探候”上官忆离的事，激一激他。
夏临梓闻言眼神一暗，随即笑道：“呵呵，好心思啊，知道了又放在今日来说，看来你是料定朕会来找你。”
“呵呵……我只知道，有心自然来。”说完，静静的看着他。
“萧老板方才说朕打趣你，现下你可是在打趣朕了，真是胆子通天。”夏临梓避开此话，笑着看向院门。
“打趣？呵呵……皇上的真是幽默。是啊，胆子通天才会疯了。皇上来此，没什么可招待的。倾禾抚曲一首，当是答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