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意外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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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青色围帐的马车驶进去尘寺外枫树林荫道，缓缓停在通往寺院正门的九十九层青石台阶边。
车夫旁的小柯跳下马车，搭好脚踏恭敬的对着马车里头的人道：“主子，到了。”
上官忆离撩开帘帐，搭着小柯的手背走下马车。捋开飘到眼前长发，看着周围虔诚进香的人群来来往往。
“主子，山门人多拥挤，绕道偏门吧。”
“一切贵在虔诚，走吧。”
“是。”
上官忆离看着从高处飘散的缕缕青烟，一步步拾阶而上。千年古刹，青石琉璃瓦。“去尘寺”三个大字的篆刻漆红长匾方方正正的悬挂在两根丈许的立柱之间，隐隐约约的散布着一种洗涤尘俗之感。经过牌匾门楼，行至三十一阶台阶，她停住脚步，看着眼前三十二层台阶立面上彩绘着各种经书里头的故事，每一个故事阐述着佛传达的信念。
“主子？砖石有什么问题吗？”阿柯疑惑的扫了眼画砖，不解的问道。
“没有，佛家的禅心慧语确定令人深思。”上官忆离双手合十的对着路过的僧侣行礼，然后转头笑看他道。
“主子说好就是好的，主子咱们还是快些进到寺庙里吧。”小柯憨笑的移开步子看着还有的六十多层台阶，擦了擦额间冒出的汗水。眼角瞟见九十九层台阶上一抹熟悉的身影，好奇的多瞅了几眼。
上官忆离轻哼一声，一脚踏上台阶，抬眸看着高台上笑靥如花的女子，再扫了眼依旧保持着好奇眼神的小柯道：“认识？”
“回主子，方才她旁边站着韩少府大人，奴才一时好奇多看了眼，还以为公主也出宫了呢。”
“韩少府？”上官忆离纳闷的扫了扫那名女子，奇怪的念头闪过眼底。“你没认错人？”
“哪能啊，韩少府经常被太后召进宫里，奴才再眼拙，也不会认错了。不过，这会按理说应该在给公主授课琴技，怎么也来进香了。”小柯瞅了眼正往高台正中的鹤形青铜鼎中投入香烛的女子，觉得不似寻常的充满深意的看着他回道。
上官忆离当然听出了他藏在话里的猜疑，浅笑的眼光一瞥。小柯会意的点头，钻进人群里远远的跟在她左右。
“阿弥陀佛，施主请往里走，台阶边缘危险。”一个灰衣和尚来到刚踏上高台回望着一层一层起伏的台阶顺着气息的上官忆离身边，好心的提醒她。
“谢小师傅提醒。”
她合十的点头看着他转步离开，视线瞟过去往偏殿的人影。含笑的走到香火边点燃手里的长香，对着笑口常开的弥勒佛一拜，插好后转步进了三扇大门敞开的大殿。大殿两侧悬立着大小不一的经幡，大盘的团形檀香青烟萦绕左右。
她站在人群后，收敛神色。肃穆的双手合十，看着殿中烟雾后常是慈悲安详笑容的菩萨随着人群来回绕走十圈。然后就着黄色蒲垫，闭眼的三拜。
“夫人，要是二小姐还在就好了。”
“她在也指望不上。她心里有谁，你又不是不知道。若不是……如今说这些都没用，但愿静诺这孩子听话就好。”
“堂小姐太糊涂了，不然现在也该是堂堂亲王妃了。”老妇人惋惜的叹道。
上官夫人拿着香敬了三礼，语含怒气道：“哪是糊涂！”
嗯？上官忆离倏地侧头循着声音的方向，瞧到一位衣着华丽，鬓角微白的中年妇人跪在一边满是疲惫的看着菩萨怒气不消对着一边接过香的老妇人说着话。再熟悉不过的人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在身边，心里莫名的一阵紧缩。她低着头听着自己娘亲怨毒埋汰的话，眼里不断闪过过往种种，最后只留下愤恨在眼中。
“施主，施主？”
“啊？”上官忆离抬头看到一个和尚疑惑的唤着自己，他身后则是一群同样不解等着上前礼拜的人群。
“抱歉。”上官忆离提着裙摆让出位置，再一看右手边第二个位置早已经没有她们的身影。
“小师傅，仁平禅师可在后殿？”
“施主你是？”
我是前来向禅师取经文。”上官忆离亮了亮左手袖下暗卫交给她的一串琥珀佛珠，淡笑道。
和尚快速瞅了眼，阿弥陀佛了声，朝她微低头回道：“原来是取经文的施主。禅师有交待施主来了，往禅台旁的省心亭自取即可。施主请随贫僧来。”
“禅师不在？”
“禅师昨日出游，不在寺内。”
上官忆离微颔首，随着他穿过大殿后的门房，穿过几道长廊。看着偌大的中庭里座无虚席，安静的聆听白眉老僧讲释佛经。
和尚回头见她瞧着法案高蒲坐着的老僧，解释道：“那是仁川师叔，施主请这边来。”
“是，小师傅请。”上官忆离漂移视线瞥过禅台后回廊里一步一趋的小柯，浅笑鞠躬脚步轻缓的跟在他身后，走进长廊中左侧一道拱形雕有莲花的门里。
成片碧竹林闯入眼帘，枝叶相长，棵棵相错。微风一过，淡淡的竹叶香混在香烛气味中，心慢慢静下。
“前边便是省心亭，施主请便。”
上官忆离看着五十步外的八角凉亭，侧目答谢道：“有劳小师傅了。”然后看着和尚沿着来时的路出了竹林，回头快步挪到亭内。一张填子的纸上凌乱的放着棋子，看不出走向和结局。她困惑的拿起边角的一粒子，原先的子下是染了色的圆点。她扯着纸张，瞬间棋子哗啦的掉的到处都是。纸张上布满了红黑交错的圆点，分明是刚才纸上棋子的布局，只是绘制在纸上没了那份凌乱感。
竹林边传来人群交谈心得的话，她定了定神，迅速折好放进怀中。转步从亭中走出，拐上另一条小路穿行在石壁索道下的长廊里。棋谱要传达的是什么？暗卫抓到边城军营传信的人，套出他将作乱信息放在寺庙里仁平假和尚这里。可是传递给上官方的消息，怎么是一份棋谱？
“子墨，真的没其他办法了吗？”清透悦耳的女声从头顶飘下，悲伤痛苦的不断问着。上官忆离听到她喊出韩子墨，言语里似乎有着不得已又不愿的悲伤，连忙停住脚步全神贯注的偷听起来。
“子墨，我不要嫁给皇上。都一个多月了，趁着皇上没有殿选，你去求皇上会有希望的。”
“小茹，你避开守卫混出宫来就为了告诉我不想选为妃？”韩子墨冷飕飕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为……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了？你不是说要和我在一起的吗，不是说一定会去求皇上。”
“喜欢？呵呵……当然，小茹为了你爹爹和我，留在皇宫里做内应不好吗？”突然变缓的安抚声让下头的上官忆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做个宫女不行吗？为什么非得成为妃子？”
秀女？殿选的秀女怎么出的宫？听起来她很喜欢韩子墨，入了宫心里都想着如何出来。上官忆离嘴角泛出冷笑，风语说的不错，他的事情不是一般的多呐。回头得让人好好打听这个小茹是哪处的秀女，真是眼线处处有。
“小茹，成事之后，我必会八抬大轿迎你。我们不是早就立下誓约了吗？你还怕什么，我都不在乎。”
一听就是哄骗的话，可是人家偏偏信了，低低哭泣的声音转为嗔笑。上官忆离无语的盯着旁边的石壁，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暗骂她怎么就听不出利诱了。
“那，你可别不认账啊。”
“放心吧，你的话，我怎会不上心。对了，这个拿好。”
“花？这又是什么？”她不解的问。
“丞相的人从异域弄来一盘奇花，我已经让人放到你的车马里了。这个是解花毒的药，拿好了。那花听说是能蒙住人心。你往花心洒点水，它会散发出独特的气味。闻到此物的人会袒露你想知道的东西，而你只要事先服下解药即可。”
“啊？！”害怕的语调猛地拔高，又突然中断。
韩子墨捂住她张大的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四下环视，周围零零散散的人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幕。他长舒口气，放开好言道：“你别怕，中原没几个人知道这个东西，放心用就是。得到后告诉东北角角门一个叫方宿的人，可记住了？”
“嗯嗯，我知道。”她点着头，还是害得的嘴发出含糊的字眼。
深意的笑容逐开清俊面上的冰冷，他不介意的伪装到底。“嗯，你自己也要小心着，有什么事不好拿定主意的，不要自己决定。”
直到她身边的丫头在前头走来请示，才目送她离去。
“哼。”
木板咯吱咯吱的发出声响，两边的脚步渐渐消去。形势似乎总是向着好的发展，今日除了拿到东西，还听到一个机密哪。韩子墨，上官方，还有谁在暗处呢。呵呵，异域之物都弄来了，上官方你可真是什么手段都用上了。
“主子？”
上官忆离转上长廊与索道连接的楼梯，看到蹲在木梯隔板下的小柯探出头叫着自己。好笑的骂道：“学猴呢？还不出来。”
“主子？”小柯扑了扑灰尘，不解的问道。
“嗯。”上官忆离瞅眼他，半笑道。扶着栏杆，举步往上走。
“主子可要……”
“过早的防范只会打草惊蛇。”
“是，主子，从长廊里走，上面很容易碰到。”
上官忆离站在木梯间，回眸看着小柯意有所指的弯腰，眼睛瞟向长廊尽头。沉思的暗了暗眼，移步走到他身边道：“走吧。”
“主子英明！”
“英明可比不上投机。”
小柯笑着弯腰侧身带着她一路绕回到正殿前的高台，警觉的扫视着周围男男女女。
上官忆离看着从身边走过的人，不是好奇的回头看着他们。觉得他警惕的过了头，有点显山露水的感觉。刚想让他收回过于警惕的视线，忽而看到另一侧偏殿内解签文的桌子边侧身相对站着的一男一女。“笑语声声，他们相处的蛮融洽。”
“主子，信么。”
“呵呵……你又信么。”上官忆离撩了撩额间碎发，笑向他反问道。
一辆青色围帐的马车驶进去尘寺外枫树林荫道，缓缓停在通往寺院正门的九十九层青石台阶边。
车夫旁的小柯跳下马车，搭好脚踏恭敬的对着马车里头的人道：“主子，到了。”
上官忆离撩开帘帐，搭着小柯的手背走下马车。捋开飘到眼前长发，看着周围虔诚进香的人群来来往往。
“主子，山门人多拥挤，绕道偏门吧。”
“一切贵在虔诚，走吧。”
“是。”
上官忆离看着从高处飘散的缕缕青烟，一步步拾阶而上。千年古刹，青石琉璃瓦。“去尘寺”三个大字的篆刻漆红长匾方方正正的悬挂在两根丈许的立柱之间，隐隐约约的散布着一种洗涤尘俗之感。经过牌匾门楼，行至三十一阶台阶，她停住脚步，看着眼前三十二层台阶立面上彩绘着各种经书里头的故事，每一个故事阐述着佛传达的信念。
“主子？砖石有什么问题吗？”阿柯疑惑的扫了眼画砖，不解的问道。
“没有，佛家的禅心慧语确定令人深思。”上官忆离双手合十的对着路过的僧侣行礼，然后转头笑看他道。
“主子说好就是好的，主子咱们还是快些进到寺庙里吧。”小柯憨笑的移开步子看着还有的六十多层台阶，擦了擦额间冒出的汗水。眼角瞟见九十九层台阶上一抹熟悉的身影，好奇的多瞅了几眼。
上官忆离轻哼一声，一脚踏上台阶，抬眸看着高台上笑靥如花的女子，再扫了眼依旧保持着好奇眼神的小柯道：“认识？”
“回主子，方才她旁边站着韩少府大人，奴才一时好奇多看了眼，还以为公主也出宫了呢。”
“韩少府？”上官忆离纳闷的扫了扫那名女子，奇怪的念头闪过眼底。“你没认错人？”
“哪能啊，韩少府经常被太后召进宫里，奴才再眼拙，也不会认错了。不过，这会按理说应该在给公主授课琴技，怎么也来进香了。”小柯瞅了眼正往高台正中的鹤形青铜鼎中投入香烛的女子，觉得不似寻常的充满深意的看着他回道。
上官忆离当然听出了他藏在话里的猜疑，浅笑的眼光一瞥。小柯会意的点头，钻进人群里远远的跟在她左右。
“阿弥陀佛，施主请往里走，台阶边缘危险。”一个灰衣和尚来到刚踏上高台回望着一层一层起伏的台阶顺着气息的上官忆离身边，好心的提醒她。
“谢小师傅提醒。”
她合十的点头看着他转步离开，视线瞟过去往偏殿的人影。含笑的走到香火边点燃手里的长香，对着笑口常开的弥勒佛一拜，插好后转步进了三扇大门敞开的大殿。大殿两侧悬立着大小不一的经幡，大盘的团形檀香青烟萦绕左右。
她站在人群后，收敛神色。肃穆的双手合十，看着殿中烟雾后常是慈悲安详笑容的菩萨随着人群来回绕走十圈。然后就着黄色蒲垫，闭眼的三拜。
“夫人，要是二小姐还在就好了。”
“她在也指望不上。她心里有谁，你又不是不知道。若不是……如今说这些都没用，但愿静诺这孩子听话就好。”
“堂小姐太糊涂了，不然现在也该是堂堂亲王妃了。”老妇人惋惜的叹道。
上官夫人拿着香敬了三礼，语含怒气道：“哪是糊涂！”
嗯？上官忆离倏地侧头循着声音的方向，瞧到一位衣着华丽，鬓角微白的中年妇人跪在一边满是疲惫的看着菩萨怒气不消对着一边接过香的老妇人说着话。再熟悉不过的人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在身边，心里莫名的一阵紧缩。她低着头听着自己娘亲怨毒埋汰的话，眼里不断闪过过往种种，最后只留下愤恨在眼中。
“施主，施主？”
“啊？”上官忆离抬头看到一个和尚疑惑的唤着自己，他身后则是一群同样不解等着上前礼拜的人群。
“抱歉。”上官忆离提着裙摆让出位置，再一看右手边第二个位置早已经没有她们的身影。
“小师傅，仁平禅师可在后殿？”
“施主你是？”
我是前来向禅师取经文。”上官忆离亮了亮左手袖下暗卫交给她的一串琥珀佛珠，淡笑道。
和尚快速瞅了眼，阿弥陀佛了声，朝她微低头回道：“原来是取经文的施主。禅师有交待施主来了，往禅台旁的省心亭自取即可。施主请随贫僧来。”
“禅师不在？”
“禅师昨日出游，不在寺内。”
上官忆离微颔首，随着他穿过大殿后的门房，穿过几道长廊。看着偌大的中庭里座无虚席，安静的聆听白眉老僧讲释佛经。
和尚回头见她瞧着法案高蒲坐着的老僧，解释道：“那是仁川师叔，施主请这边来。”
“是，小师傅请。”上官忆离漂移视线瞥过禅台后回廊里一步一趋的小柯，浅笑鞠躬脚步轻缓的跟在他身后，走进长廊中左侧一道拱形雕有莲花的门里。
成片碧竹林闯入眼帘，枝叶相长，棵棵相错。微风一过，淡淡的竹叶香混在香烛气味中，心慢慢静下。
“前边便是省心亭，施主请便。”
上官忆离看着五十步外的八角凉亭，侧目答谢道：“有劳小师傅了。”然后看着和尚沿着来时的路出了竹林，回头快步挪到亭内。一张填子的纸上凌乱的放着棋子，看不出走向和结局。她困惑的拿起边角的一粒子，原先的子下是染了色的圆点。她扯着纸张，瞬间棋子哗啦的掉的到处都是。纸张上布满了红黑交错的圆点，分明是刚才纸上棋子的布局，只是绘制在纸上没了那份凌乱感。
竹林边传来人群交谈心得的话，她定了定神，迅速折好放进怀中。转步从亭中走出，拐上另一条小路穿行在石壁索道下的长廊里。棋谱要传达的是什么？暗卫抓到边城军营传信的人，套出他将作乱信息放在寺庙里仁平假和尚这里。可是传递给上官方的消息，怎么是一份棋谱？
“子墨，真的没其他办法了吗？”清透悦耳的女声从头顶飘下，悲伤痛苦的不断问着。上官忆离听到她喊出韩子墨，言语里似乎有着不得已又不愿的悲伤，连忙停住脚步全神贯注的偷听起来。
“子墨，我不要嫁给皇上。都一个多月了，趁着皇上没有殿选，你去求皇上会有希望的。”
“小茹，你避开守卫混出宫来就为了告诉我不想选为妃？”韩子墨冷飕飕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为……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了？你不是说要和我在一起的吗，不是说一定会去求皇上。”
“喜欢？呵呵……当然，小茹为了你爹爹和我，留在皇宫里做内应不好吗？”突然变缓的安抚声让下头的上官忆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做个宫女不行吗？为什么非得成为妃子？”
秀女？殿选的秀女怎么出的宫？听起来她很喜欢韩子墨，入了宫心里都想着如何出来。上官忆离嘴角泛出冷笑，风语说的不错，他的事情不是一般的多呐。回头得让人好好打听这个小茹是哪处的秀女，真是眼线处处有。
“小茹，成事之后，我必会八抬大轿迎你。我们不是早就立下誓约了吗？你还怕什么，我都不在乎。”
一听就是哄骗的话，可是人家偏偏信了，低低哭泣的声音转为嗔笑。上官忆离无语的盯着旁边的石壁，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暗骂她怎么就听不出利诱了。
“那，你可别不认账啊。”
“放心吧，你的话，我怎会不上心。对了，这个拿好。”
“花？这又是什么？”她不解的问。
“丞相的人从异域弄来一盘奇花，我已经让人放到你的车马里了。这个是解花毒的药，拿好了。那花听说是能蒙住人心。你往花心洒点水，它会散发出独特的气味。闻到此物的人会袒露你想知道的东西，而你只要事先服下解药即可。”
“啊？！”害怕的语调猛地拔高，又突然中断。
韩子墨捂住她张大的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四下环视，周围零零散散的人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幕。他长舒口气，放开好言道：“你别怕，中原没几个人知道这个东西，放心用就是。得到后告诉东北角角门一个叫方宿的人，可记住了？”
“嗯嗯，我知道。”她点着头，还是害得的嘴发出含糊的字眼。
深意的笑容逐开清俊面上的冰冷，他不介意的伪装到底。“嗯，你自己也要小心着，有什么事不好拿定主意的，不要自己决定。”
直到她身边的丫头在前头走来请示，才目送她离去。
“哼。”
木板咯吱咯吱的发出声响，两边的脚步渐渐消去。形势似乎总是向着好的发展，今日除了拿到东西，还听到一个机密哪。韩子墨，上官方，还有谁在暗处呢。呵呵，异域之物都弄来了，上官方你可真是什么手段都用上了。
“主子？”
上官忆离转上长廊与索道连接的楼梯，看到蹲在木梯隔板下的小柯探出头叫着自己。好笑的骂道：“学猴呢？还不出来。”
“主子？”小柯扑了扑灰尘，不解的问道。
“嗯。”上官忆离瞅眼他，半笑道。扶着栏杆，举步往上走。
“主子可要……”
“过早的防范只会打草惊蛇。”
“是，主子，从长廊里走，上面很容易碰到。”
上官忆离站在木梯间，回眸看着小柯意有所指的弯腰，眼睛瞟向长廊尽头。沉思的暗了暗眼，移步走到他身边道：“走吧。”
“主子英明！”
“英明可比不上投机。”
小柯笑着弯腰侧身带着她一路绕回到正殿前的高台，警觉的扫视着周围男男女女。
上官忆离看着从身边走过的人，不是好奇的回头看着他们。觉得他警惕的过了头，有点显山露水的感觉。刚想让他收回过于警惕的视线，忽而看到另一侧偏殿内解签文的桌子边侧身相对站着的一男一女。“笑语声声，他们相处的蛮融洽。”
“主子，信么。”
“呵呵……你又信么。”上官忆离撩了撩额间碎发，笑向他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