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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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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不好,那件也不好,穿这衬衫要配什么领带?还有裤子,哦~~怎么会有人无聊的发明领带来勒住自己呢?是谁规定外套跟裤子要同一种色系,我就偏要不同色!”

    黄衬衫,红领带,灰长裤,深蓝色外套,白袜,有够耸的组合!

    “难看死了啦!”不用两下,这些衣服全被扒下。

    吼吼吼~~他快被自己的穿著气到飙火了!

    “做什么一大早哇哇叫,你只剩下十五分钟,怎么还没把自己的衣服搞定?”佟灵蹙眉站在房门口瞪著只穿内裤的阎青骆,看他委靡不振的坐在一堆衣服中央。

    见到救星,一脸苦瓜貌的阎青骆快步把她抱进来解决他的问题。“灵儿快,再半个小时我大妈她们就要载我去公司,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要穿什么啦!”

    佟灵脸一红,轻轻推开他,目光落在他健硕结实的体格上,她从散落一地的衣服中,很快挑了一套出来。

    “来,快点换上,你时间不多了。”趁他穿衣物的同时,佟灵挑选著领带。

    旋过身,阎青骆已套上长裤,努力扣著灰白衬衫上的扣子。

    佟灵把领带绕过他的颈子,小小的身躯紧靠著他站,阎青骆一低头,就可以见到那张认真动人的小脸在面前,双臂缠上纤腰,享受她的服务。

    嫩豆腐在眼前,此时不亲更待何时?他飞快偷了一个香吻。

    “站好别动,我在帮你打领带!”她低叱不规矩的男人。

    “灵儿,没有你,我一定完蛋。”等她小手忙完,他朝另一颊也亲上一口,不能厚此薄彼嘛!

    “少甜言蜜语,这么大的人,连穿衣服还要人打理。”她退后几步,细细打量他是否有哪里不妥。

    “我讨厌死了这种一板一眼的打扮,穿著不好还会被人评头论足。”所以他一点都不想当总裁,上个班还要这么拘谨。

    “可是你这样穿,又帅又俊,真的很好看耶!”他是天生的衣架子,颀长的身材穿上适合的衣服更显帅气英挺,满分!

    “咳咳,这样真的很好看吗?”听到她的赞美,他的耳根爬上一片红。

    佟灵大力点头,心中却为他不好意思的模样窃笑着。

    耍嘴皮的时候他的脸皮最厚,也老爱做些轻浮举动让人受不了,但他却又那么容易害羞,他不知道每次被他吻的时候,她都会偷偷打量他脸红的可爱模样。

    “我一点都不想当总裁,每天早早就要起来为自己整理,”他打了一个大呵欠“我都还没睡够本,好累、好可怜喔!”

    “那是你昨晚太晚睡,凌晨两点才就寝的人,七点醒来当然会觉得累。”

    佟灵把地上一件件衣服捡起,身子却出其不意让人抱满怀。

    “灵儿,你这么清楚我昨晚几点睡呀?”让他暗自窃喜,看来她很在意自己的晚归。

    “你回来乒乒乓乓吵醒我了。”

    小骗子!

    阎青骆凝望那双泛著疲倦的眸子,分明是等他所以才没睡好。“对不起,是我不对,跟小湖聊得太开心,一时忘了时间,回来晚了。”

    “很少有兄妹聊天聊到凌晨,你们的感情真好。”佟灵没发现自己的口气带酸。“看得出来你很疼她也很宝贝她。”

    “我妹妹嘛!不疼她疼谁?小湖说我父母早逝,我们算是相互扶持到大,感情比亲兄妹还好。”

    “你们毕竟不是亲生兄妹,感情太好会让人误会。”

    “灵儿,你怎么了?”阎青骆听出她话里的不对劲,有没有血缘关系有差别吗

    他恍悟地“啊”了一声,凝视她的深瞳多了点喜悦,他爱极了她眼中的在意,却一脸倔强地不肯表现出来。

    她不会以为他对自己的妹妹有意思吧!

    嫌她不缠他、不腻他、又冷淡,教他乱没成就感一把的,但现在瞧来,她根本就是个小醋桶嘛!

    “一早脾气这么古怪,是不是昨晚没睡好的关系?”手指轻轻触摸她粉嫩的脸颊,在暗沉的眼睛周围徘徊“我知道了,你在怪我昨天中断了我们的训练是吧!别生气,我现在就补回来。”

    十指奋力推开他的嘴,佟灵跳出他的怀抱。“一早没个正经,快去吃早餐,司机就要来接你了!”

    阎青骆不满的嘀咕几声,走进餐厅,三两下扫完桌上的早餐,准确捉来想跑的佳人,快、狠、准的攻上她的唇。

    “唔你”一天不占到她便宜会死吗?

    “嘘,时间有限,奖励可不能少。”亲她已成了习惯,每天如果不搂搂她、吻吻她,一天的日子就会没有活力。

    电铃在响,阎青骆当放屁,不理!

    “骆,你的司机来了啦!”电铃惊醒她,佟灵推拒著,人都送到门口,这家伙还赖在门边不走。

    “别再蘑菇了,你到底要不要去上班?”没见过一个人要上班,还得花这么多时间,亏他还是个公司大头,有这种总裁坐镇,公司不让他玩掉才怪。

    “再一下下,你还欠我一个早安吻。”他不想出门。

    旁若无人地继续抓了她便吻,两人亲密的表现让待命的司机僵直身,不知该有何反应。

    “阿骆,你上班要迟到了!”

    “下了班,来公司找我,我们一起回家。”

    再次难舍地啄吻她一下,阎青骆才毫无冲劲的认命上班去。

    阎青骆上任第一个礼拜,除了要追上公司运作的跑道外,还得参加股东会议,以及各个主管经营报告会议,应付各种阵仗,忙得焦头烂额,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别以为总裁都是外表器宇轩昂,俊帅足以迷死女人的男人,在他看来,每天没累得像条狗似的就不错了,不对,狗还可以喘息,他连喘息的份都没有。

    所以他才不想当总裁呀!

    只是,念归念,当他面对公事时,还是会敛起平日的玩笑心态,致力于眼前的公事上,威慑的气势表露无遗,他确实有能力,只是懒散而已。

    “听说骆哥的表现相当不错,许多大老股东都慑服在你的气势下喔!”紫湖出现在办公室门边。

    “小湖!”

    “不欢迎我吗?”

    “当然不是,只是很意外你会来。”放下审视的文件,阎青骆起身迎向她。

    “身为妹妹,当然得来关心哥哥,看你适应的好不好?”她俏皮的眨眨眼“顺便把你拐去吃顿丰盛的晚餐,庆祝你一接任就能得心应手,让公司同事心服。”

    阎青骆这才注意到时间,要下班了,下意识的,他看了看手表。

    这时间,灵儿该来了吧!

    “看来,你已经有约啰!嘿嘿,不介意我当个电灯泡吧?”她吐吐舌,猜他一定是在等佟灵。

    “我还没问你,为什么故意跟灵儿说你是养女的事,害灵儿老放在心底不忘,我不要她误会我们的关系。”那一晚,阎青骆就已经把实话全告诉了紫湖,没办法,他谁都可以骗,就是这个打小看到大的妹子不想骗。

    “我嫉妒呀!以前你最疼的是我,现在却换人了。”

    “将来会有人比我更疼你。”一定会有男人比自己更爱护紫湖的。

    “不管,我难得从加拿大回来一趟,我要和你们一起吃饭。”自从知道他健健康康后,紫湖顽皮的性子也出现了。

    “你想跟就跟,我叫司机把车开出来,你先上车等著。”

    “谢谢骆哥,对了,我觉得你们还是搬回家比较好,灵儿姐现在出了名,你们住的地方早被报纸刊登出来,难保不会有无聊人士找上门,好比骆哥以前拒绝过的女人。”

    这个提议倒是值得考虑,他不想让灵儿受到騒扰,灵儿喜欢清静,只不过

    “家里有大妈、二妈和小妈在,你也知道她们那三张嘴可是唯恐天下不乱,什么都要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若是不小心被她们发现破绽,自己装失忆的事情一定藏不住,一切都得等他用婚姻套住佟灵后才能公布。

    “要不,我帮你找住的地方好了。”

    “这也行,不过我有几个要求。”

    “什么要求?”

    他很认真的说道:“屋子附近要安静,另外,只能有一间主卧室和一张双人床。”

    她一怔,忍笑点头“没问题,还有没有其他要求?”

    “没有了。”

    “那好,明天我就可以把房子找到。”她心中已有适当地方了。

    “谢了。”他皱起粗眉,从十八楼的落地窗往下瞧,再瞪了一眼未曾响起的无辜电话,抓了西装外套穿上。

    “骆哥,你上哪去?”

    “当然是去接灵儿啦!不知道她今天怎么了?竟然迟了十五分钟,也不打通电话来,我先到楼下等她。”

    随著声音消失,他人也进入电梯里。

    紫湖取笑着心急的阎青骆,顺手帮他整理凌乱的桌面,见到电脑仍开著,她想关机,却执行不了关机程式,紫湖蹲下身,按下硬碟主机的开关。

    插座喷出火花,疑似电线走火,一切发生得让人措手不及,上方的萤幕爆裂把娇小的紫湖震开,狠狠撞上桌角,眼前一片黑,她昏倒在地。

    爆破声让办公室外的人吓到了,纷纷跑来观望,一阵烟雾窜出。

    “紫湖!”一抹倩影从围观人群里冲入。

    佟灵不喜欢引人注意,便在一楼大厅等阎青骆下来,今天是迟到了,才兴起上来找他的想法,却没料到人才踏出电梯,就听见疑似爆炸的声音,有人惊呼,她跟著探头一瞧,发现紫湖额头流血的倒在地上。

    电线仍在燃烧,办公室里弥漫著呛人的烟雾,佟灵快步进入,扶起昏迷的紫湖。“快报警,叫救护车呀!”

    声方落,顶上一盏盏的日光灯爆裂,尖锐的碎片落下,想也不想,佟灵抱住紫湖,整个人护在紫湖身上。

    噼哩啪啦的爆碎声终告结束,待玻璃碎片哗啦啦落完,秘书先一步从惊讶中回神。

    “有人打电话报警了吗?快,快救人呀!”里面躺的可是总裁的妹妹呀!

    佟灵慢慢抬起头,一阵刺痛让她注意到自己手臂出现好深的一条伤口,凶器就是那片巴掌大的玻璃。

    她低头检查额头撞伤的紫湖,松口气,幸好碎片没伤到紫湖。

    大家七手八脚把紫湖抱出去,终于有人注意到方才勇敢进来救人的小姐。

    “幸好有你保护紫小姐,不然后果真不敢想,啊~~你也受伤了,快上救护车一起去医院吧!”现场乱成一团,佟灵也一身狼狈,没人认出她就是报纸上刊登的总裁未婚妻。

    佟灵跟著让人拥护的紫湖一起坐上救护车。

    “伤者撞伤头部,所以暂时昏迷,除了撞伤外,身体无大碍,进一步检查要等伤者醒来,才能知道撞击的影响有多大。”

    被入团团围住的医生重复再重复,说到口干舌燥,在第十五遍确定床上女人安然无事后,这群绷著脸的白领人士才放他离开病房。

    “真是的,这群人穷紧张成这样,跟著进来的那位小姐,手伤还比较严重好不好?”医生咕哝著,弯进另一间急救室,里面坐著刚缝完伤口的佟灵。

    佟灵蹙眉瞪著自己裹得跟白萝卜一样粗的手臂,烦恼著接下来她要带著这根萝卜多少天。

    “小姐,你的手不要碰水,每两天要定时来医院换一次葯,十天后,看愈合情形再决定能不能拆线,不过,我必须先跟小姐说,伤口多少会留下痕迹,不过如果照顾得当,疤痕还是会淡去。”

    佟灵点点头,自己也是医生,她当然明白。“请问,跟我一起进来的那位昏迷的小姐应该没事吧?”

    医生瞥了佟灵身上多处的小擦伤一眼,不以为然道:“比起你,我想她好很多。”

    闻言,佟灵这才放下胸口的大石。

    离开急救室,佟灵静静坐在紫湖病房外的休息椅上,周边站了多位阎华职员,不过没有人前来关心她,当然啦!他们担心的还是病房里的千金小姐。

    步伐声啪啦啪啦在走廊端响起,远远的,佟灵就见到阎青骆风尘仆仆的赶来,在他身边拥著一群人,有公司职员也有记者跟随。

    第一次见到阎青骆严肃的冷颜,他抿著唇,眉宇透著担心,浑然有著一股威严存在,不易让人亲近。

    秘书急忙上前迎向总裁“总裁,紫小姐人在里面。”

    “情况怎样?”阎青骆走进病房。

    “医生说要等紫小姐清醒”

    声音被隔绝在门板外,阎青骆丝毫不理会身边记者和其他人,他一心只顾著进入病房守著紫湖。

    甚至,没见到坐在休息椅上的白色身影。

    人群多,自然不会注意到角落边的她,佟灵明白,可心就是拧了一下。

    看他关心紫湖到不顾外人的神情,让她觉得很不是滋味,阿骆应该会守在紫湖身边直到她清醒吧!

    看来他已经忘了自己来找他吃饭的事情了,打了个电话给云大哥,佟灵站在医院门外等人载她回家。

    深夜,大门让人撞开,一道修长的身影慌忙的闪入漆黑的客厅,目光锁住一扇门底透露的微光。

    压抑住激动难平的情绪,大掌微颤地扭转门把,轻轻推门,那卷被而眠的纤细娇躯,让他紧张烦躁的心终于得到了平静。

    那个他疯狂找了一个晚上的人儿,就在他的视线里。

    佟灵背对著门,人没睡著,她听见他回来的声音,也知道他就站在自己房门口,却没料到这家伙连招呼也不打,便粗鲁的拥住她。

    “好痛!”他压到她的伤口了。

    他青了脸,瞬间抽开薄被,一见她包裹起来的手臂,冷不防抽口气。“你的手怎么了?”

    冷静在此刻瓦解,黑瞳中蓄积著狂暴怒气,一瞬也不瞬的瞪著她。

    “只是受了点伤,没什么”佟灵拉起被单想遮盖住那丑丑的白萝卜,无奈整个人被他强迫固定在床上,动不了分毫。“阿骆,你这样我很不舒服”

    她的话成功让他松开一点力道,但人仍旧紧紧被他抱著,他狂瞪著原本雪白的肌肤上,出现大大小小一痕痕的刮伤。“你身上是怎么回事?你的手为什么会受伤?我四处找你都找不到,果然出事了!”

    他激动的大吼,伸手想碰却又怕弄疼她,他咬牙道:“我早该知道,我到雷鹰找你,他们说你早离开了,可是我回家却没见到你,那时我就该察觉有问题了,可恶!我竟然不知道你受了伤!”

    原来他回家找过她,所以到医院才晚了。

    “为什么不打电话通知我?你知道我记不住家里的电话,你该打电话给我的,该让我知道你出事该死!你今晚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他持续喷火咆叫。

    认识他这么久,佟灵从没见过他发脾气,也没见过他失去控制的模样,就连在医院,他对紫湖的受伤也是冷静面对,唯独看见她受伤

    她顿悟到生闷气真是一件白痴至极又浪费时间的事情,他眼底流露出来的浓浓感情,她怎么能感受不到?

    用完好的手按住他张张阖阖的嘴,佟灵露出惭愧的浅笑。“别这么大声,会吵到邻居,我只是让玻璃划破了手臂,对了,紫湖清醒了吗?医生有没有说什么?”

    阎青骆神情诡异地瞅著她,灵儿不该知道紫湖在医院的事情,除非她有去公司!

    顿时,更大的怒火出现在他身上。“是你,你是救小湖的那个人!”

    他听秘书提起,有位小姐奋不顾身挡住天花板坠落的灯管玻璃,紫湖才没受到其他伤害,他原本要好好谢谢那位小姐,只是过于担心紫湖的伤势,让他在病房里待到紫湖清醒才离开,而那位受伤的小姐早已离开医院了。

    没想到那个女人就是灵儿!

    真是混蛋极了!

    “阿骆,紫湖没事吧?”小手贴上他发怒的脸庞,他生气的样子让她感到好陌生,也不喜欢。

    “她没事,你却有事!”她的动作丝毫减去不了他的怒火。

    二十针?她是怎么让医生在自己身上缝了二十针!

    在她害怕疼痛,需要人在一旁守护的时候,自己竟然没陪在她身边!

    “你在生我的气?”今晚好多的第一次,他从来不对她凶的。

    “废话!你拿自己去当肉垫,我怎么会不生气?该死、该死,你就没想过自己会受伤吗?”

    “那是你妹妹,我当然要保护她,当时的情况没办法让我想太多。”

    “但也用不著拿你的身体去挡!”

    “阿骆,你的怒火实在发得莫名其妙,我保护你妹妹这样不对吗?换作是你,你也会不顾一切地保护她,不是吗?”

    “妹妹宝贝,可你也是我的宝贝呀!”

    看她一副讶异的表情,阎青骆更是一肚子火。“你还是不相信我爱你吗?是不是要我学电视上来场惊逃诏地的大牺牲,你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怀疑我和小湖的关系?你是吗?你不信任我?”他凶狠地把脸贴向她,跟她眼对眼、鼻对鼻。

    “我没有啦!”好心虚的回答。

    又往前移一吋,两人的唇几乎要碰在一起。“没有吗?没有为什么不在医院叫住我?你明明在的!你受伤、你委屈、你无助,为什么不找我陪你?”好一招杀人不动刀,就教他心痛到死。

    佟灵的美目被迫的与他对望。

    “不回答就是承认了,承认你是故意不跟我说,可恶的灵儿,看见你受伤我却什么都不知道,我有多气自己的无用,你知道吗?”他低吼一声,强悍的吻上那张讨骂的红唇,粗鲁却不失温柔,一手撑在枕边,小心不碰到她受伤的部位。

    当他结束这场狂乱的吻后,佟灵的脑袋里还是一片混乱。

    “我可以把小湖叫来,要她当面跟你说清楚我从小到大的情史,一个旧爱都没有,更何况,小湖心里早就有喜欢的男人了,我跟她就只有兄妹之情。”

    他作势离开,立即被她扯住。

    “不要!我我相信你了啦,别拿这种事去吵紫湖,她才经历一场灾难,让她好好休息才是。”

    旋过身,阎青骆故意眯著眼“真的相信了?相信我爱你百分百的心意,不会再像这次一样耍小脾气,故意让我生气、担心?”

    “我没有故意让你生气、担心。”佟灵想坐起身。

    见状,阎青骆急忙想扶她,谁料灵儿哪不挑,居然选在他的臂弯中靠著。

    “我只是有些嫉妒,嫉妒你对紫湖这么在乎,我不晓得自己的独占欲也这么强,觉得你好像要被紫湖抢走”

    阎青骆表面依然沉著脸,不动声色,可心头那把火早已灭了。

    “你关注在紫湖受伤的事上,自然不会分心注意旁人,我想你会希望陪在紫湖身边,等她清醒,所以才没唤你。”

    这番话说得阎青骆一颗心都疼了起来,当时周边人多嘴杂,他的目光当然只注视前方,如果发现她就在身边,他绝不放她孤单无助地待在角落边。

    “在岛上救起你后,跟你相处最久的女性是我,我担心你对我只是一种依赖感,就像小孩对母亲一样”

    “你想要我叫你‘妈’?”他一张脸拉得好长。

    “那只是个比方啦!”

    “比方也不行!我会对个妈兴起亲吻的欲望吗?我会用情人的方式抱妈吗?我才不想娶个妈回来”

    她笑了。“好啦!我怕你恢复记忆后,会记起你心里有著其他人,以前我看过太多案例,到最后只会让三方都痛苦,所以我才这么不安,加上你对紫湖这么好”“咳咳!”风水轮流转,这会儿换某人心虚起来。

    “怎么了?”

    “没有,我只是想到”眼儿一转,他拉下脸叹口气,熟悉的可怜模样再次出现“我们真是对苦命恋人,先是我受伤,现在换你受伤,难道老天看不顺眼你爱我、我爱你这般幸福,非要丢点灾难,故意考验我们的感情吗?”真是好事多磨。

    佟灵忍俊不住笑出来,小手往耍宝的他身上轻捶,却遭他握住不放。

    “以后不准再用自己去帮别人挡灾,现场那么多人,随便推一个过去都好。”

    推一个“你真坏心。”

    “我就是坏心,有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女人受伤,我宁可别人受伤也不要你!”

    “阿骆。”虽然自私,但说她不感动是骗人的。

    “还有,从现在开始,你都要听我的话。”

    佟灵挑眉,这家伙好不容易正经三分,马上又露出本性了。

    “之前我受伤都是你照顾我,做人要懂得回报,现在该我照顾你了,从明天起,你的三餐饮食、换衣洗澡的工作,全都交由我来负责。”

    “我只是手受伤,不需要”语一顿,眼前又出现一个扁嘴含泪的委屈面孔。

    “你是怨我在医院没发现你吗?所以不让我照顾你?”

    “不是。”

    他可怜兮兮的道:“我有多愧疚当时没在身边保护你,你就是想让我心痛,想让我每天愧疚一百遍,然后食不下咽、精神不济,公事处理不好,让底下员工埋怨我这个无用老板”

    “好,够了,我让你照顾行了吧!”如果他骂人,她还可以据理力争,无奈他看准了她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每每都用这副死皮赖脸的可怜相堵住她的反驳。

    达到目成,小可怜消失,露出男人霸道的脸色“明天开始请假,没拆线前你不准回雷鹰工作”

    为什么从没发现,这家伙为达目的真是不择手段。

    唉!

    可惜发现已晚,自己已被他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