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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 老大,老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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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来是王侯第三百一十六章老大,老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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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嫂一边观察,一边叫道:“是啊,是啊,果然如此呢!”

    “啊呀呀!”张飞对刘备的行径实在忍无可忍,终于大叫一声,又仰天长叹道,“真是令人指啊!”

    刘备心更是大喜,忙又招呼刘嫂道:“我亲爱的夫人啊,你刚才有没听到啊,老三他吧,这一声叫的多响亮啊,有没有歇斯底里的感觉啊,要是把他放出城去,保管会对敌人逮谁咬谁呢!”

    “是啊,老三,你歇斯底里就算了,你不会真的就逮谁咬谁吧,那以后我还怎么敢和你……好啊!”刘嫂红着脸感叹完了,又不免有些伤心起来。

    “老二,老二,你快醒醒,你我赶快出去杀敌,怎么着也比呆在这里好吧!”张飞哀叹一声,也不去管刘嫂的关切之语,忙拉起关羽要走。

    可怜那关羽,在张飞的摇动下,终于醒了过来,不禁泪水横溢,心凉如秋:“好吧,好吧,我随老三这就去杀敌,死了也能马革裹尸,光宗耀祖,总强似被老大出卖!”

    两人搀扶着走出议事大殿,各自上马,关羽带领手下三千刀斧手,直接放了吊桥,从那护城河上出去,而那张飞则带领本部一万人马,打开那通往天鹰山的地道口,悄然出城去。

    “老二,老三,你们出城杀敌,务必奋勇向前,小心谨慎,此去不要挂念老大我,老大我自有你们刘嫂陪伴,记住,虽然刚才老大我所说一番言辞,让你们伤了心,可是,这并不违背当年,咱兄弟桃园三结义时所立下是誓言啊,兄弟就是平日里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关键时刻是用来出卖的啊,再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我三人即使不做兄弟,你们也得听从军令,军令如山不可违,否则到时老大我也救不了你们啊,何况你们总不会把你们刘嫂她爹的产业都拱手送人吧!他爹对咱可不薄啊!”刘备看两人义愤填膺而去,怕他们投递倒戈,赶紧追出来利诱强逼起来。

    刘嫂也赶紧跟出来叫着:“是啊,保住了我爹他老人家留下的产业,回来我给你们做羊肉汤喝,做炊饼馍馍吃,好不好啊!”

    可是那关羽和张飞,一个转眼冲到敌军阵前,也不答话,挥起青龙偃月刀,就乱砍一气,以泄心怒气,另一个则钻进地道,东摸西撞,如坠地狱,哪里还有心听这些让人心寒之语啊,何况他们根本就听不见。

    话说这荀废正指挥着手下兵士反复地叫骂他亲自创立的荀氏三骂,却不想那城楼之下的吊桥竟然果真放了下了,但见一员绿袍紫髯,身高马大的威猛战将,手握青龙偃月刀,身蹬千里赤兔马,忽然满面怒气地冲了出来,也不答话,挥刀就向这边砍来。

    荀废知道大事不好,赶紧叫一声“撤”,自己先就撒腿向自己主阵之逃去,可怜那手下兵士,还来不及作出逃跑的举得,就被那人活生生地给劈肩削背,转眼间,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都督,先锋,你们快醒醒啊,敌将冲阵来啦!”荀废一边喊那战车上久未醒来的颜良和丑,一边挥手让其他战将赶快迎敌。

    “谁啊,谁啊,打搅我美梦!”那颜良好歹醒过来,却已是晕头转向,哪里分得清东南西北,伸手去抓,抓到一根铁杆子,知道是自己的雁翅寒霜刀,赶紧扶着他往起爬。

    荀废一见颜良醒来,高兴得如同见到救命稻草,赶紧上来抓住他说:“我的都督大将军啊,赶快起来迎敌吧,那敌将已经冲进阵来,砍死砍伤我许多兄弟呢!”

    “啊?”颜良一时听懂了他的话,不免惊异万分,赶紧爬起来,却觉得头重脚轻,身形哪里还稳得住,半响之后,才想起来大声叫道,“先锋大将军不俊何在?”

    “在你脚下啊!快快把你的脚挪开吧,我都被你踩个半死了!”一个声音哀叹地从脚下传过来。

    颜良赶紧低头,用那惺忪的眼睛去看,自己的双脚正踩在丑的胸口,而丑正仰面抱着他的脚,在咬牙恨齿地使劲搬呢,却一时搬不动,正呼呼地大口喘气呢!

    “哈哈哈,不俊兄弟,你怎么搞成这幅德行啊!”颜良大笑着拿开一只脚,准备跳下那战车。却不料那丑迷醉忽感轻松许多,赶紧一翻身,颜良就身形一歪,连人带刀一头栽倒,只听扑通一声响,跌下了战车。

    不想,那拉车的战马听到这声音,顿时吓了一跳,又被那刀尖戳了屁股,赶紧扬开四蹄就奔上前去,那车轮便毫不留情,从颜良的一只脚上压了过去,颜良转眼大汗淋漓,只咧一下嘴,喊了一声啊,竟晕了过去。

    荀废等众将士赶紧过去抢救,又是捏鼻子,又是掐人,才勉强起来。如今酒是醒了,可哪只脚却伤的不轻,只好由着众人抬到另一辆战车上,独自哀叹不已。

    却说那丑在战车上晕晕沉沉,勉强手扶宿铁三叉矛爬起来,却见那战车向前急驶,顿时惊出一身大汗,方才有些醒。

    丑再定眼看,对面一员勇猛战将,披着绿袍,长着络腮胡须,手提青龙偃月刀,正向这边杀来,心里便断定他便是刘备之二弟,张飞之二哥,自唤美髯公的关羽关云长,那酒就醒了一半,赶紧一手扶那战车前的护栏,一手紧握宿铁三叉矛,准备战那关羽。

    那关羽正带领手下刀斧手,一路刀削肩背,斧剁身腰,杀得正兴高采烈之时,却忽见那主阵之闪出一辆战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自己飞扑来,赶紧闪身要躲,可那身下千里赤兔马早有些老态,如何能挪得快步伐,转眼间已被那战车冲撞了马屁股,那千里赤兔马一声惊啸,顿时扬开四蹄,要往那护城河里跳。

    说时迟,那时快,关羽一看不好,赶紧飞身纵起,要跳到地面,可是却有一只马镫套住了脚,于是于半空之,身体便被拉平,然后重重地撞到地面,又被拖着往那护城河里飞去,关羽想到,完了完了,这该多丢人啊,抬眼一看,那高墙之上,刘备正带着手下诸将正低着头向下看自己呢!

    “我靠,叫谁看见,也不能叫这家伙看见啊!”关羽大叫不好。

    关羽素来最好面子,哪里能受得起如此尴尬啊,赶紧向上一挺,同时手起刀落,把那栓马镫的辔绳挥刀斩断,身体再冲刺了两三米,终于停下,却听得那千里赤兔马,扑通一声掉进了护城河。

    关羽赶紧起身摸摸屁股,还好,那绿色战袍虽被擦破两三个巴掌大的洞,但最里面火红的底衣倒还健全。

    关羽大喜,慌忙随手扯下绿袍,横着系在腰间,这才挥刀又向那敌阵奔去,恰在这时,那赤兔马也已经跃上河堤,湿漉漉地跛着跑到关羽身边,关羽别无选择,又只好飞身上马,但感觉并不好,因为马背湿滑,又没有脚蹬,只得用两腿使劲夹住,尤其是那破了洞的屁股,叫这冷水一浸,那底衣便湿透了,黏糊糊湿冷冷的,并不好受。

    关羽想到刚才那丑驾着战车来袭击自己,心下甚是恼火,赶紧四处寻他,却见他此时正驾着战车,直向那城门飞去,转眼就上了吊桥。

    “这丑贼匹夫,竟然驾着辆破车,要只身一人闯彭城?”关羽绝想到丑就有如此胆量,不禁心心相惜起来,也不去管身后敌我双方如何地刀砍枪突,杀声震天,赶紧纵马回转,要去追那丑,“你英雄,我好汉,我们就好好大战一场吧!”

    那手下刀斧手正杀得起劲,却见二将军关羽先是在护城河边跌下马去,又见他衣衫褴褛地跨马回奔,以为他要收兵逃跑,赶紧各卖破绽,骗过对手,然后丢盔弃甲,跟着跑了回来,一时间那紧窄吊桥被挤得满满的,把那关羽围在外围,半天进不去,眼睁睁看见那丑驾车冲进城里去了。

    “哎呀,他这一进城,定然被老大捉去,我的一件大功劳泡汤了也就算了,却不曾和这样的英雄交手,岂不实在可惜!”关羽不免仰天长叹。

    “杀啊,杀啊!”那颜良眼见丑被受惊的战车一路拖着冲进城里,不禁心慌气短,赶紧组织手下将士向关羽冲阵,打算活捉了关羽,以换取丑。

    关羽听得身后杀声震天,赶紧调转马头上前迎战,因颜良受伤,丑进城,那一般大小敌将和士卒,自然不是关羽对手,可是,手下刀斧手正忙着奔上吊桥逃命,那里还容得关羽施展拳脚啊,到时候那对方虽然勇力不足,但毕竟是有组织而来,势头又猛,关羽挥刀拼斗,也占不得便宜。

    关羽在乱军奋战数百回合,却一时脱不开身,眼看那敌将以多欺少,越围越紧,越斗越密,把个他围在坎心,他双拳难敌四手,又骑一匹跛马,真是苦不堪言,回头四顾,却不见张飞救兵,不禁长叹道:“吾命休矣!”

    正在这危急时分,那城楼上忽然嗖嗖嗖射下飞箭来,那围战敌军将士赶紧挥舞兵器躲那箭矢,此时那吊桥恰已走空,关羽赶紧拍马上桥,却怕后面敌军乘势杀入,就忽然转过身来,横刀立马挡在当,只等那敌军将士被飞箭破退,才狂笑一声,转身回马入城,身后吱呀一阵响,那城门终于得以安全关闭。

    再说那张飞从那地道蜿蜒前进,终于在数个时辰之后到达了天鹰山上一古寺后院。

    原来这地道是一个天然溶洞,乃在数十年前被刘嫂的爷爷在这天鹰山占山为王,意外现了这个溶洞,派人下去查探,竟然一直通到彭城城内,遂于一夜深人静之时,带领手下,由此进入,然后突然出现在城内,将那守城将士杀个措手不及,然后自己做了彭城之主,再传位给刘嫂之父,因无男嗣,只好传位给女婿刘备。

    后来,那天鹰山洞口早被刘嫂爷爷修了座天鹰庙,彭城内洞口也被他用建了房舍,如今百年过去,外人自然无从知晓。

    张飞带领一万将士从那天鹰山寺庙后院一出来,老远就望见山下似有些不对劲,赶紧派人下山侦查,才知是那颜良和丑手下的振威将军肖挺在那里埋伏。

    张飞一时大怒,立即整顿军马下山,来抢这肖挺所部。那肖挺果然如颜良所评价的那样,不仅眼睛准,而且心狠手辣,他早就觉察到后山上有动静,果然片刻之后便有敌方探子下山,也不动神色,只等探子探明情况再回山后,赶紧把将手下兵士分成三队,一对仍在原地引诱张飞,另两队,一左一右,安插在下山必经之路。那张飞果然上当,待他冲下山来,却被截断退路,不免腹背受敌。

    双方各有一万人马,但很明显,那肖挺早有预谋,且占有地势,从张飞身后两翼杀来,再加山下引诱之兵士,也倒戈反扑,把个张飞的一万人马困在当,一阵拼杀之后,张飞只带着仅剩的三千人马向彭城城门处突围而来。

    等他好不容易来到那城门之前,那关羽早已退入城内,而那颜良所部正撤军离去。

    眼看着后面肖挺正举兵紧追,张飞寻思,倘若就此进城,一则怕被刘备怪罪,二则怕被关羽耻笑,三则更惧在三千兵马同时入城,极易被肖挺冲散,所以,张飞决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追那颜良正在撤退之军,或许能捉了醉倒在战车上的颜良和丑,或者,至少也拼他个鱼死破。

    张飞哪里知道,那丑早已入城,丑所乘战车之马一头撞到在一处墙壁上,脑浆迸裂,那丑闭着眼睛咬牙跳下来,却被刘备和关羽两路夹击,给活捉了去。

    然后那丑就被捆绑至城楼之上,那刘备对着颜良哈哈大笑道:“颜良小儿,你退兵而去,我便不与你计较,倘不退兵,我便用我这双龙剑,挖了他的心肝做下酒菜。”

    颜良受此胁迫,无奈之下,只好退兵,而那荀废所献之计,也便基本算是泡汤。

    当然张飞知不知道这些,对他来说都一样,他的冒险精神早已让他兴奋不已,只见他大喝一声:“置于死地而后生!”赶紧拍马向前,奋力向颜良追去。

    那张飞气势如虹,转眼间就已经突入到颜良所部,只见他蛇矛挥处,鲜血迸射,大喝声下,肝胆俱裂。那颜良手下将士本就在撤军途,偶尔回望后面尘土飞扬处,还以为是振威将军肖挺跟了过来呢,却万万料不到竟是张飞会突然杀入,不免惊慌失措,也来不及前队改后队,就在奔逃被张飞及手下将士血刃而死伤者,不计其数。

    那张飞杀红了眼,一时飞马向前来寻那战车,果见那颜良手扶雁翅寒霜刀,病怏怏地立于战车之上,只是少了丑。张飞又大喝一声,就向颜良杀来。

    那颜良虽被车轮碾伤了脚,但毕竟武艺群,只见他左手扶着战车护栏,右手挥刀向挺矛而来的张飞横劈,张飞看他威猛刚毅,自有一番不怒而威的派头,自不敢轻敌,赶紧收了蛇矛躲那寒霜刀,那颜良反手一挥,又一刀斫向张飞胯下,张飞大怒,身形一欠避开,那手蛇矛却一抖而出,刺向颜良右肩,只见两人并驾齐驱,你来我往,杀成一处。

    两人正杀得如火如荼,便很快来到那延平荡,那张飞回看后面,手下之人无一人赶上,方知自己此乃孤军奋战,于是心急起来,决定就在这延平荡丛林之,和这颜良做个了结。

    而那颜良,因为腿伤,面对此劲敌,也渐觉吃力,而且,倘不是这战车威力,只怕早被张飞刺,所以颜良也不禁想,按昨日计谋,本应在这丛林设伏,诱杀这张飞等三兄弟,却想不到因为醉酒,脚被碾,丑被抓,倘若就此回去,也不好向皇上刘辩和众将士交代,不如,趁现在还有最后一点气力,设法斩杀这送上门来的黑鬼,以报我心怨气。

    两人各自盘算,却不知如何下手,一个体力渐衰,一个心意甚急,转眼间又杀了若干回合。却不料那道路越来越狭窄,车马不能同行,张飞眼见,寻一个机会,一跃向前,跑过数百米,突然回转马头,将那颜良战车拦在面前。

    如今车马对阵,两人狭路相逢。那后面人马都没能跟进,所以就只剩下这两人,面对面。

    那张飞在马上嘿嘿一笑,喝道:“我已知你是颜良贼匹夫,也已然看出你左脚受伤,如今你黑爷爷张飞在此,你何不下车受降,我也好宽宏大量,饶你不死!

    “笑话,我乃大汉天子,当今皇上麾下上将,安能受降于你这黑贼。想我颜良,武艺群,这点脚伤又算得了什么,倒是你这不知死活的黑贼,和那乱臣贼子刘备沆瀣一气,如今身陷绝境,却不知幡然悔悟,真是死有余辜也!”颜良忍着脚伤,虽汗珠滚滚,却依然面色刚毅,语气果敢。

    “你虽为大国上将,却不知为君之道,你那皇上小儿无礼过甚,想我家兄长,乃是大汉宗亲,皇室贵胄,山靖王第五世孙,按辈分乃其之皇叔也,他刘辩安敢以下欺上,犯我彭城也哉!你作为臣子,如何不知道劝谏,却只知为虎作伥,兴无名之师有道之皇叔,谁是乱臣贼子,一目了然也,既为乱臣贼子,在你家黑爷爷面前,如何还敢不下车受降!”张飞勃然怒道。

    “废话少说,你上前来受死吧!”颜良将身体倚靠在护栏之上,将手缰绳一抖,便驱车向前,向那张飞冲去。

    张飞一看他来势凶猛,又无路可让,只好策马向丛林飞奔躲过,待调转马头,那颜良已将战车驶出数百米之外。

    “啊呀呀,张飞来也!”张飞奋力拍马,那马便扬开四蹄,疾驰如飞,转眼就见那颜良之战车就在数丈开外。

    张飞再加一鞭,车马相距便更近一步,就在要追上时侯,那车马便来到一开阔地面,张飞不免大喜,正要到颜良右翼去刺杀他,却不料那战车忽然停下来,颜良转身就挺身挥刀,对着张飞大笑不已:“哈哈哈,张飞黑贼,你如今死到临头,还不下马投降!”

    张飞赶紧逮住缰绳停下马,回头看颜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不禁叫道:“这将如何是好啊!”

    原来,那颜良身后竟然齐刷刷涌出一面黑压压的整齐人马来,间那五将排开,好不威风!他们是大将吕布、张辽、于禁、赵云、胡车儿等五人是也!

    张飞虽不认识,却已经可以感觉到这些人物一定个个非同一般!

    “卖肉的,哪里走!?”吕布大喝一声,张飞却不识何物,平日里打架自己力气惊人,总是能荡开敌人武器。

    但是吕布何人,顿时一戟刺来,张飞武器竟然在一楞神之间被挑飞脱手。

    “死!”张辽直接砍在了张飞身上,吕布一见,顿时手一扬,腰间的七宝刀瞬间一下将其人头砍下。

    “哎呀!真是可惜!”赵云眉头一皱:“如此猛汉,主公必然想收为己用。如今被杀了,倒是可惜了一位英雄。”

    “有何可惜,张飞性格猖狂倔强,定然会害了主公。主公以礼待之,则必然遭其毒手。”

    吕布这会却早已冲进成去,众人急忙冲了过去,去帮颜良丑解困。

    很快,吕布,张辽,颜良,丑,于禁,赵云几人围攻关羽。这不是打架,而是打仗,几个人也没有追求什么一对一,关羽被吕布一戟直接扎死,而刘备也死在了乱军之。

    刘辩踏平此地,解了徐州之乱。他接下去的目的地,还是洛阳,大军休整,招兵买马,重振旗鼓,再次上路。

    刘辩率领大军自徐州大胜,这一日却是开到了青州境内。

    这一日,刘辩大军经过临淄,行军往东,却见一座巍峨大山耸立在云霄之下。刘辩轻策战马,手指那山问道“各位卿家,有谁知那山叫何名字?”

    一人闪出队列,望着眼前大山,微笑道“回陛下,此山应当是狮吼山,传言秦朝时期,天下大乱,有那项羽带军路过此山,扎营于此,夜半时分,突闻山上狮吼声连绵不绝,故而之后人称其狮吼山。”

    刘辩听的那人诉说此山,微微一笑道“不曾想,此山却有如此来头。朕还从未见过那狮子张的何样,倒要去瞧瞧。军师,传令下去,急行军,今晚定要赶到此山。”

    军师荀攸闻言,微微皱眉道“陛下,山下扎营,乃是大忌,微臣认为还是在附近找一小城,安顿下来,明日清早翻过此山才是。”

    刘辩停了军师荀攸此言,摇头微笑道“军师且看,这附近方圆几百里可曾有什么人烟?与其绕道而行,不如赶至山脚,看看有无村落,暂歇一宿,明日清晨翻山,也好过浪费时间。”

    荀攸闻言,张目四望,确实没有现有任何城镇,只能作罢。

    刘辩还待要说,后方突然一阵混乱,待刘辩回头去望,只见一缕青烟,一骑绝尘而来。

    名探报从马上翻身而下,口急道“禀陛下,大军后方突然出现一支大军,正朝我军方向赶来。”

    “哦?”刘辩心微微一惊。那身边军师荀攸一皱眉头,策马赶至那探子身前,急声问道“什么?你说有大军朝我方向赶来?可知是那路大军?”

    “禀告军师,我见那军大旗上书一袁字。”那探子见军师荀攸问起,忙回道。

    “袁绍?”荀攸听闻探子所说,眉头更紧,有些惊讶道。

    “袁绍?”刘辩也微微惊讶道。

    荀攸回身朝刘辩恭声道“如今却怕是那袁绍,能在大旗上书袁字,除了袁绍,却再无其他人有如此能力。”

    “你可知那大军又多少人马?”荀攸转头问那探子道。

    “据我探子营所目测,这大军前后几十里,怕是不下八十万。”那探子微微思索,随即报出数字。

    “八十万。。”荀攸有些不可置信,这我方大军才三十五万,这实力相差太大,如何应付。

    “军师,这袁绍率八十万大军前来,怕是不安好心。如今之计,以军师看,该如何是好?”刘辩闻得那袁绍居然又八十万大军,心一阵愁绪,三十五万对八十万,实力差距有些难以衡量。

    陛下,那袁绍次番率八十万大军前来,与我军相遇,以微臣来看,绝不会是偶遇。如今实力相差太大,那袁绍手下大将谋士济济,我军堪忧啊!现下只有现行入那狮吼山,据山危险,砍木为陷,方有一丝机会。”

    荀攸沉思片刻,缓缓说出一番话来。

    “好,就按军师所说的办。传令下去,全力赶赴狮吼山。”刘辩点了点头,不在耽搁,立即下令。

    前往狮吼山的路上,刘辩对军师荀攸说道“军师,你整理下那袁绍手下著名大将谋士的资料。待到狮吼山上,一一告知于朕。朕也好对症下药,想出这退困之法。”

    荀攸见刘辩如此说,轻轻点头道“是,陛下。”

    全军快马加鞭,终于赶到那狮吼山下。刘辩下令立即登山,却吩咐了赵云出列,让其带五万军马游弋于狮吼山左右,静待命令。以防那袁绍围山。再去看那狮吼山,却是巍峨耸立,山泉炯炯,山顶处还有一道瀑布直流而下。刘辩心微微放下心来,如此一来倒也不怕那袁绍放火烧山。这山上驻军,既是凭险而守,占了地利。却又是兵家大忌,怕的是什么?就是这放火烧山,围山之举,若是此举,却是个瓮捉鳖之局面。

    赵云领命带着那五万大军离去。刘辩率剩下三十万大军赶赴狮吼山上,又得半日光景,一路快马加鞭,终于赶在夜幕时分登至山头。这狮吼山上山路却是难走,端的是个易守难攻之地。更妙的是,这山头之上方圆竟是平地,倒也易于扎营结寨。

    待到夜色降临,这大军也已然扎好大部分的营帐,刘辩不欲耽搁,随即登入大营主帐,升旗议事。

    刘辩端坐在大帐央,两旁大将谋士分立左右,谋士有荀彧荀攸陈宫,大将有吕布高顺颜良丑张辽于禁赵云胡车儿。

    “军师。明日派人探山,给朕详细绘制一份狮吼山方圆百里的地图。要快,这袁绍大军只怕最迟后日夜幕时分便能到这山脚。”刘辩待诸位大臣武将坐定,四处缓缓一望,随即开口道。

    荀攸见刘辩吩咐自己,赶忙站起躬身施礼道“陛下,微臣已然吩咐下去,明日拂晓便有军探八百人整,分二十队,朝着狮吼山四周探寻,估计不出后日晌午便能探寻完毕。”

    “好,军师果然深的朕意,朕有军师实乃朕的福气啊。”刘辩见荀攸已然想到,并已经准备妥当,顿时大喜道。

    “陛下抬爱,微臣愧不敢当。”荀攸微微低头,谦逊道。

    刘辩压了压手,继续问道“军师可曾整理好拿袁绍手下大将谋士的资料?”

    “回陛下。微臣在来的路上已经整理完毕。”荀攸点头道。

    刘辩哈哈一笑,大喜道“好,好。军师快与朕仔细分析下,军法云,知此知彼百战百胜。”

    荀攸点了点头,上前一步,略略在脑整理一番,随即开口道“袁绍手下谋士将领无数,论才能,却也是人才济济。谋士有那沮授郭图许攸逢纪。这四人当是袁绍手下谋士顶尖人物。武将有张郃朱灵马延张顗麹义淳于琼,个个是武艺出众,皆有那万夫不当之勇。”

    荀攸说道这,轻轻的看了眼刘辩,静等刘辩示下、

    刘辩听的荀攸介绍完袁绍手下出名谋士将领,微微点头道“朕知道了,军师继续说,朕要一一了解他们。”

    荀攸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臣先说袁绍手下这些谋士。这其一便要说那沮授,沮授,字公与,广平人,传闻此人从小有远大志向,喜欢谋略。后先是冀州别驾,当茂才,当了两次县令,韩馥入主冀州时当韩馥的别驾,被韩馥推荐为骑都尉。袁绍占领冀州,就投奔了袁绍。此人忠心异常,多谋略,有远识,可惜却因此人不懂揣摩人心,直言相谏,不得那袁绍欢喜,实在可惜,埋没人才。”荀攸说完,轻轻低叹一声,像是为那沮授叹息。

    对于沮授,刘辩也略知一二,后世记忆这沮授因为那袁绍自高自大,不听沮授良言,几次对其良策置之不问,导致最后兵败被俘。曹操闻其才能,对沮授以礼相待,沮授不愿归降,却有意回乡隐居,遂被曹操杀害。忠臣啊,绝对是百年难求的国之栋梁,刘辩微微摇头,心下暗自决定,若有机会,定当不能放过这沮授,此等大才不用,非大汉之福啊!

    “军师你接着往下说,朕已明白。”刘辩心思虑完毕,缓缓朝荀攸轻声道。

    荀攸微微点头,接着说道“袁绍手下谋士,其二便要说那许攸,此人字子远,乃南阳人氏。生就一身谋略,善算计,识大局。其人却爱占便宜,心胸狭窄,颇为自傲。”

    许攸,刘辩可是清楚的记得,后世曹操能拿下官渡之战,成就霸业,可以说若无许攸,便无后世曹操霸业。可惜此人缺点甚多,难以驾驭,最终被那曹操斩示众。刘辩微微摇头,甚为可惜。心思虑,若是日后有机会,也一并招来,当个手下谋士也是好的,轮谋略应该不会弱于荀攸。

    荀攸却不知刘辩心所想,待得停顿片刻,得刘辩示意,点头接着往下说道“袁绍手下谋士,其三便属那郭图,此人字公则,颍川人,善揣摩人心,其人心胸狭窄,无甚大才,虽有些小聪明,却难堪大用,实乃一小人。”

    郭图?刘辩心有丝丝印象,却不知是对是错,后世看那电视剧,里面郭图就是个十足小人,刘辩好像记得袁绍手下大将谋士大多被其施计除掉了,最令刘辩记忆尤深的是那郭图阻止袁绍砍了那刘备。此人刘辩懒得去想,实乃废物一个,养着也浪费粮食,送给自己,自己都不会要。

    荀攸继续往下说道“这最后却要说说哪袁绍手下谋士的逢纪,此人字元图,乃南阳人氏,此人有小谋,却无大志,虽聪却无智,不堪大用。”

    刘辩听完荀攸的介绍,点了点头。看来这袁绍手下谋士也就只有那许攸和沮授,余下二人却是不足为虑。“军师再和朕说说那袁绍手下大将,这谋士朕已经知晓,除了那许攸和沮授,余下之人难以成事,不用理会。”

    荀攸点了点头,低头略略思考片刻。良久方才开口道“这袁绍手下大将不少,个个有那万夫不当之勇,微臣先说那张郃,此人字儁乂,乃河间鄚人氏,这人有勇有谋,乃当世少有的将才,自应募参加镇压黄巾起义以来,屡屡立功,此人算是哪袁绍手下第一员大将。”

    张郃这个人物,刘辩知道,此人在后世演义最先在袁绍手下,而后被郭图陷害,转而投奔了曹操。是和张飞关羽齐名的将领。

    “其次说那袁绍手下另一位大将,此人名叫朱灵,字博,乃冀州人氏,善攻能守,大将之才。”

    刘辩略略点头,示意军师荀攸继续说下去。

    “马延,袁绍手下先锋大将,有勇无谋,不足为虑。张顗,袁绍手下偏将,有勇无谋,不足为虑。麹义,此人却是有勇有谋之辈,据闻自出道来,战无不胜,不可小视。淳于琼,字仲简,乃颍川人氏,此人好酒,无甚本事,却深得那袁绍欢心,不足为虑。”荀攸一口气将剩下的将领全部说完,转眼去瞧刘辩。

    刘辩静静思索片刻,突然哈哈大笑,欢声道“军师,此袁绍手下谋士将领,有才的得不到重用,无才的却被那袁绍当做心腹。如不是这袁绍此次带来八十万大军,若是再少一些,朕何须在躲藏上山乎?如今占山守险,若是那郭图之辈,朕当让他损兵折将,打败而回。”

    荀攸见刘辩如此一说,也微微一笑,开口笑道“的确如此。可是,陛下不可大意,这袁绍虽然自大,却也有些气度,那许攸,沮授,张郃虽不得其欢心,却也不可不防啊!”

    刘辩点了点头,深感认同,沉声道“军师,既然这袁绍手下能用之人都已明了,我等还需好好准备一番,那滚石,落木,需早些准备,只怕之后便是恶战,今日行军辛苦,大家都早些休息,明日再议。”

    这一夜大军举火满山搬运大石,待到天明时分赫然堆满小半个山头。

    拂晓时分,那八百人的探山队急出,朝着狮吼山四面八方分散开去,探寻那方圆百里的地界。

    主帐外,一干臣武将纷纷整齐的站在帐外,只等那刘辩开帐议事。

    “哎,你说着袁绍手下就那几个草包将军,除了那人数多点,其他俺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等会陛下开帐,按去领命,只要给俺十万,,不。五万。看俺怎么打败那袁绍。。你觉得呢?”丑站在帐外,有些无聊,左右瞅了一瞅,胳膊撞了撞身边的颜良,低声嘿嘿笑道。

    颜良没搭理这厮,只是举头环顾左右。

    丑见颜良不搭理自己,一拳就要朝颜良揍去,拳刚伸出,就被一只大手握住,丑大怒,待要抽出右手,却无奈现手被牢牢抓住,怒目望去。。。顿时焉了。。

    吕布哈哈一笑,放开那丑的拳头。拍了拍丑肩膀,一脸真诚道“就你这样?等你什么时候能把手抽回去,再谈领兵灭袁绍。”

    丑嘴里叽里咕噜低语。也不晓得这厮在咕噜啥。吕布又是大笑,转身退回队列。

    颜良正在那丑身边,却是听清楚了那丑的咕噜。

    “欺负人。”丑嘀咕着,满脸都是不忿。

    颜良安慰的拍拍丑的肩膀,感慨道“不必挂怀,我也抽不出。”说完摇了摇头,轻轻咋嘞下嘴巴,转头去看天。

    就在一班臣武将谋士苦等刘辩之时,一员女将匆匆赶来,却是那貂蝉。

    军师荀攸见是貂蝉,不敢怠慢,赶忙上前。

    “貂蝉见过军师。”

    荀攸赶忙上前虚扶,“无须多礼,可是陛下命你前来传话?”

    貂蝉轻轻站起,点了点头。“陛下今天身体欠佳,故命我前来传军师前去议事,其他人等在此等候差遣。”

    “什么?陛下病了?快快带我前去。”荀攸见貂蝉如此一说,心一震,这大军驻扎,袁绍八十万大军即将到来之际,陛下偏偏病了,这可如何是好,若是因此影响了士气,可就不妙了。

    这剩下那些大臣武将听闻刘辩病了,顿时使骚动起来,个个低头窃窃私语起来,一时间场面有些混乱。

    荀攸眼睛一瞪,大声道“尔等无须担心,我随貂蝉姑娘去见皇上,你等在此等候消息,不可多言,违者军法伺候。”

    许攸瞪目说完这番话,回头对着貂蝉笑道“还请快快带路。”

    貂蝉见军师荀攸如此一说点头道“好的,军师随我来吧!”说完轻轻转身,朝刘辩帐篷走去。

    “陛下。。。您怎么了。”荀攸推开帐篷,望着面前卧榻不起的刘辩,悲呼道。

    刘辩躺在床上,见军师荀攸到来,微微一笑。见他如此,摇了摇手道“军师无须担心,貂蝉已然找了随军大夫,经大夫诊断,只是寻常小病。大夫已去采药,待朕喝了药,必定能好。军师快坐。朕还有事吩咐与军师,今日朕怕是无力再起,恐怕需明天才能生的力气来。今日还需军师多多担待些了。”

    “陛下说的是什么话,微臣能为陛下分忧,是微臣的福气。只是陛下身体不适,还望多多保重,这里的事微臣会好好打理。陛下安心休养身体,多多休养几日,微臣会尽心去办,陛下放心便是。”荀攸见刘辩无甚大碍,放下心来。又听闻刘辩如此说,忙惶恐道、

    刘辩微微一笑。边上貂蝉倒上两杯热茶,先喂刘辩喝了一口。随即将另一杯递给荀攸。荀攸称谢接过。

    刘辩微微咽下嘴那口热茶,微微思虑片刻。半响后坐起身子,开口对荀攸说道“军师,朕昨夜想了一宿,却也想到一些布置来。今日朕身体不适,不便去议事传令,还要军师听我详解,代朕去颁布命令。”

    “微臣领命。陛下放心,昨夜我军连夜运石,今日已然运得大石千余块,够我大军守住一天时间。拂晓时分,那八百探子也已出,明日晌午之前,必能回归。”荀攸点头应道。缓缓说出今早的部署。

    “好好,军师做事果然稳当。朕放心,军师快坐。”刘辩轻轻靠在貂蝉帮忙垫好的被褥,轻轻点头笑道。

    “这是微臣分内之事,陛下夸赞,愧不敢当。”荀攸摇头道。

    刘辩摆了摆手道“不说这些个废话了,我还是和军师说说部署问题。这大军已经驻扎完毕了么?”

    “回陛下,昨夜已然扎营完毕。微臣将全军分为三批轮流休息,一批运石,一批伐木,想必等到明日那袁绍到来,我军已有足够守山之物。”荀攸沉声回禀道。

    刘辩点了点头,略略沉凝,开口道“那些个大臣武将还在等朕么?”

    “回陛下。一干大将和臣均在大帐外等候。”荀攸点头道。

    “好。军师,你帮朕去传达命令,这大军既然已经在这狮吼山扎营完毕,那接下来便要守住各方通道。主道尤为重要,军师可有合适人选,给朕些建议,朕来参考一番。”刘辩说道。

    生来是王侯第三百一十六章老大,老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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