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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何人示警书生酷肖芳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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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碧青与二女双骑并辔缓缓前行,一任路人注目凝视,指手划脚窃窃私议,只当不见不闻,偶闻路人羡赞二女姿容绝世,美艳若仙,心中不禁感到极为高兴与骄傲!

    暗村道:“我戈碧青几生修来的这等艳福,能得着这一对姐妹花相伴终身!”

    心中暗忖之间,便情不自禁的俊面泛露笑容,星目凝注二女。

    二女均有一身精纯的外功,耳目聪灵异常,十丈之外,可辨落叶飞花的声音,路人的窃窃私议,羡赞词语,怎会听不到。

    爱美是人类的天性,龙其是女人,较男人们更甚!

    二女虽都是武林儿女,并无那世俗儿女之见,但对“美”之一字,又岂能例外?

    是以,二女对路人对她姐妹俩的“美”的赞誉,芳心里虽然感觉得有些儿羞涩,但却非常的舒适,而且甜甜的。尤其是当着未婚夫婿之前,更是高兴异常!

    正当二女芳心均在感觉舒适,高兴,甜甜的,而又有点羞涩的时候,蓦见未婚夫婿的一对星目,放射着两道朗朗的光彩,射在她们的娇靥上,而且俊脸泛露着神秘的微笑。

    二女芳心不由得陡地一惊,情不自禁地娇羞万分的,低垂下螓首,小蛮靴蹴马腹,玉雪驹倏地荡开四蹄,向前飞驰!

    牝驹蓦地朝前飞驰,戈碧青坐下的牡驹,用不着戈碧青抖缰夹腹,立即也就荡开四蹄,疾若飘风般地,紧随牝驹之后追去!

    五六里路程,本就转眼可到,玉雪驹这一放开脚程,何等迅捷,只不过是瞬间工夫,便已到达镇头。

    这座镇市,原来是独山县已往的一座大镇,镇名丙午。

    这丙午镇不俱颇大,而且紧傍南北官道,乃往来商旅必经之地,故客店酒楼饭馆极多,热闹异常。

    玉雪驹驰达镇头,韵晴姑娘便立即轻勒缰辔,与戈碧青并辔缓缓进镇。

    走到一家酒楼兼管客店的门前,戈碧青朝里面略一看视,觉得这一家倒还清静宽敞,于是便朝着二女笑说道:“晴姐姐!我们就在这一家休息好吗?”

    说着,便戛然收缰停马,目注二女,徵求姐妹俩的意见。

    韵晴姑娘螓首微微一点,戈碧青立即翻身下马,二女随也就一齐下了马背。

    这时,以现在的时间来算,正是午后三四点钟左右光景,这个时辰,也正是酒楼客店生意最清淡的时候,店伙计差不多都在闲着打吨。

    戈碧青与二女在店门前刚一翻身落马,立即便见两个店伙计像一阵风似的,抢步走出来,一个接过马缰,一个则哈腰堆着满脸谄笑招呼道:“公子爷和少奶奶请里面坐,要喝酒吃饭,住店,我们这儿都现成,而且房间乾净宽敞!”

    戈碧青朝店伙计点头微笑道:“店家,先给我们开两间上房,其他的等一会儿再说好了。”

    店伙计连忙点头答道:“是,是,公子爷和少奶奶请随小的来。”

    说着,便在前面领路,往后院走去。

    店伙计接连的两句少奶奶,戈碧青倒还没有觉得什么,可是二女却已是粉面生霞,一直红到了耳根。

    虽是如此,但却又不好意思说什么,或是叱斥店伙计,而且这“少奶奶”三个字,在二女的听觉上好像颇为舒服,有点甜滋滋的。

    因此,二女对这“少奶奶”三字的称呼,听起来虽然感觉颇为难为情,但却又矛盾的不愿阻止店伙计称呼“少奶奶”

    戈碧青与二女随在店伙计身后走进店堂,陡然发觉有两道明亮的眼神向他的身上投射过来,他心中不禁微微一惊,朝这两道眼神射来处望去!

    原来是一个身着洁白儒服,头带浅蓝色儒生巾,年约二十左右,俊秀异常的美书生,独坐一隅,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放射出一种诧异的光彩,在注视着他。

    只见这美书生玉面朱唇,瑶鼻星目,两道剑眉,斜飞入鬓,真是个浊世佳公子,翩翩美书生,较他自己尤甚!

    这美书生虽然生得文质彬彬,一派斯文的样子,但一双星目却是神光灼灼,威凌逼人。

    双方眼神略一接触,戈碧青是何等人物,立即看出这美书生外型看似文弱,实质上乃是个内家功力精湛的武林高手。

    戈碧青心中不禁颇为惊异,暗忖道:“这美书生是何许人物?为何如此对我注视?”

    那美书生略一接触到戈等青的眼神之后,不知怎的,俊脸上竟然露出一种诧异迷惘之色,同时心中在暗自忖思道:“难道不是他吗?但,他那一身穿着打扮与她所说的并没有不同呵?

    还有那支白猴子,两个白衣少女,虽然其中并没有一个蒙着面纱,除此而外,与她所说却是没有一处不相符合呢!这就真奇了,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个身怀武功的人嘛!怎会是绝世高手呢?如说不是吧,那么他是谁呢?天下也没有恁巧的事儿啥”

    二女随在戈碧青身后,也都已看到这少年美书生的神情,芳心均不禁有个感觉,觉得这美书生相貌虽然生得清秀脱俗,一双星目,澄彻明亮,神光充足,是为内功精湛的武林高手无疑!

    论相貌,这美书生确可与心上人媲美,不分轩轾,同属人中麟凤。但,可惜的是清秀绝俗之中,缺少着一种心上人那样的英俊挺拔的气质!未免使人有着美中不足的感觉!

    至于武功方面,那就更不用谈了,因为心上人的一身功力已臻达通玄化境,高深不可仰及,当今之世,武林中能有何人可能望其项背的?

    这少年书生武功身手纵是极高不凡,也绝不可能与心上人相比呵!

    除此而外,二女芳心中,还有着一个另外的感觉,这感觉便是这美书生脸上所现露的诧异迷惘,和那注视心上人的神情

    二女芳心里均透着一丝奇怪,暗忖着:“这书生是什么人啥?为什么这样注视他呢?”

    正当二女芳心在这么想的时侯,忽见那美书生一对灼灼的眼神,向她们姐妹俩的粉脸上望过来。

    二女的眼神与那美书生的眼神甫一接触,那书生忽地似有意若无意的,朝二女微微一笑。

    这一笑,虽然并不似含有丝毫淫邪恶意的成份,但却笑得多少有点儿神秘!

    二女芳心中均不禁暗“啐”了一声,两烦涌霞,赶急的低垂下螓首,羞涩异常!

    二女岂是好惹的,若不是这美书生气质尚还正派,看来不像坏人,这一笑怕不立刻惹得二女粉脸生嗔,怒发娇叱,出手予以痛惩才怪!

    写来慢,做来快。

    这些眼神相接,念动心忖,微笑都只不过发生于刹那瞬间,快如电光火石,在几人眼前脑际,一闪而过!

    就在这快得无法形容的刹那瞬间,戈碧青与二女已随着店伙计走过店堂,步进后院。

    当然,刚才那美书生朝二女微微一笑,戈碧青也已看在眼里,心中不禁一动,暗忖道:

    “难道他与晴姐姐她们认识?”

    忽又觉得不对,因为和晴姐姐既是熟人,为何不打招呼?而且看晴姐姐她们的样子,好像并不认识他嘛!

    然则他为什么要对晴姐姐她们笑哩?

    难道这美书生只是外型正直,内藏淫邪的衣冠

    心中这种意念一生,便不由得满腹狐疑丛生,满腹狐疑丛生,便也就故作未见,丝毫不动声色,不过心里却暗中作着决定!

    与二女随着店伙计走人两间上房,一看倒还清净满意,于是便命店伙先打水来净面洗手,并准备酒饭。

    店伙计哈腰应“是”随手带上房门,转身退了出去。

    店伙计走后,戈碧青便望着二女问道:“晴姐姐!你们认识那少年书生么?”

    韵晴姑娘摇摇头道:“不但不认识,好像连见也没有见过吗!”

    戈碧青道:“看样子他好像很注意我们!”

    韵晴点点头道:“真奇怪!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注意我们,并且好像还认识我们似的!”

    戈碧青沉吟了半响后说道:“依小弟推测,这里面大有文章”

    戈碧青说到这里略微一顿,又道:“只是看此人貌相清秀端正,不类恶徒,不知道他是何出身来历?”

    韵晴点点头道:“看他虽然注意我们,面露诧异迷惘之色,但好像并无恶意!”

    韵秋姑娘坐在姐姐身侧,听青哥哥和姐姐像猜谜一样的,谈论那个书生,便睁着一双明澈似水的大眼睛,望着二人,青哥哥对那个书生,好像很重视,那是为什么?她有点不解?

    不但不解,并且觉得这是多余的!

    因为觉得是多余的,便不愿青哥哥与姐姐多谈下去,那多无聊!

    于是,她便在旁边插嘴道:“反正不过是那么个书呆子,青哥哥,你与姐姐何必空费那些脑筋去谈论那么个书呆子做啥?”

    忽然,她觉得“书呆子”这三个字有点儿不妥,因为青哥哥不也是个书生的打扮吗?

    那书生是个“书呆子”青哥哥不也是个“书呆子”了,这怎么可以呢?

    芳心里这种感觉一生,娇靥顿飞红晕,倏地停口望着青哥哥歉意的露齿一笑,又道:

    “青哥哥!你要是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注意我们,以及他的来历如何,那还不简单的很,待会儿,找他去问问不就得了!”

    戈碧青知道秋妹妹心性纯洁,天真无瑕,出道江湖,时日虽已不算短,尚还未能体会出江湖上的种种险恶。

    闻话,不禁望着秋妹妹微微-笑,正要回答时,忽听隔壁房间里店伙计招呼客人说道:

    “公子爷!您觉得这间上房还满意吗?”

    接着,便听见客人答道:“嗯!还可以,就这一间吧。”

    除了那“嗯”的一声是发自鼻音外,话声清朗中微带着一点脆音。

    就在这时候,房门上响起“笃,笃”两响,戈碧青知道必是店伙计送茶水来了,遂朝着门口说道:“进来!”

    房门推开,两个店伙捧着茶水进来。

    戈碧青忽然灵机一动,朝店伙朗声问道:“伙计,你们的厕所在那儿?”

    说着,人已步出房外。

    那捧水进来的店伙,连忙放下水盆,答道:“公子爷,从右边往后面拐过去就是,小的带您去好了。”

    店伙说着,也已走出房来。

    戈碧青连忙摇手笑道:“谢谢你,不用了,我自己去好了,你忙吧!”

    说着,便往右边走去。

    在经过隔壁房间门口时,戈碧青星目微一窥视,便已看清,隔壁房里的客人,果如他所料,正是先前在店堂里独酌的那个白衣书生。

    戈碧青本不是真的要去厕所,只不过是以此借口想窥看隔壁房间里的客人,是不是与自己所料相符?

    现在人既看清,证明自己所料不错,心中不禁更感奇怪!

    从他一进店,那书生就对他注意,脸上现露的诧异迷惆的神情,以及落店住在他们隔壁种种情形看来,显然绝非事出偶然!

    难道这书生对我们有何图谋?

    这种念头在戈碧青心中一产生,不禁陡地一惊!

    接着一个意念像电闪般地,蓦地掠过脑际,暗忖道:“这里相距桃花教总坛,只不过百数十里路程,这书生莫非是桃花数中人物?”

    心中在这么想着,人已经走到厕所门口。

    虽然并不是真的要如厕,但却不能不进去做做样子,否则,别人瞧见,岂不令人生疑!

    戈碧青刚伸手拉开门,忽听身后有人一声“哈哈”笑道:“小相公!请您稍等一会儿吧!

    我老化子刚才吃得太急,肚子里出了毛病,要先进去放一放,不然,就要拉到裤子里啦!”

    话刚落,微风飒然,一个肮脏的老花子,从戈碧青身侧一闪擦过,抢进厕所,门也随手关了起来。

    身形不仅极快,而且滑溜之极!

    戈碧青不禁一怔!

    忽又听得身后有人粗声吼喝道:“好个臭老化子,你蒙吃蒙喝,竟敢蒙出爷门头上来了,你把爷门当做什么人,真瞎了你的狗眼了!”

    戈碧青一听,已经明白是老花子蒙吃蒙喝了人家一顿,吃了拿腿就溜,人家追紧了,他就躲进厕所里去藏着,心中不禁暗暗感觉好笑。

    回头一看,只见两个劲装疾服,横眉凶狠的大汉,直向这边奔来。

    两个大汉一见戈碧青,忽地停步瞪着戈碧青喝道:“吠!小子!你站在这里干嘛!”

    这两个大汉竟也横得可以,戈碧青站在这里竟也惹他们不顺眼。

    戈碧青见这两个大汉如此横蛮,心中不由得微泛愠意,剑眉微扬,正要发作,斥叱这两个大汉几句。

    忽听另一个大汉向他喝问道:“喂!小子!你可曾看见一个老花子,躲到那里去了?”

    戈碧青望了两大汉一眼,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慢条斯里的冷冷的说道:“两位长着四支眼睛,难道只是幌子吗?”

    先前向他说话的那个大汉喝道:“小子!爷们要是看见了,还用问你吗?”

    话出口,忽然发觉这书生的话有点不是味儿,说他们两人的四支眼睛是幌子,这不是明明在骂他们两人是睁着眼睛的瞎子吗!

    心中这样一想,不由得怒气顿生,陡地一声怒喝道:“小子!你竟敢骂爷们是瞎子,是想找死不成!”

    戈碧青倏地俊面一沉,说道:“二位休得血口喷人,小生什么时候骂你们两位是瞎子了?”

    那大汉怒道:“小子!你还想赖吗?你说爷们的眼睛是幌子,这不是明明在骂爷们是瞎子是什么!”

    “幌子,瞎子,哈,哈”戈碧青自言自语着,忍不住哈哈朗笑起来。

    那大汉一声怒喝道:“酸小子!你笑什么!”

    “咦!我笑也犯了你们吗?”

    说着,又是一阵朗笑。

    “酸小子!你再笑,大爷就要你哭!”

    那大汉凶狠一瞪,一声怒喝,竟是恶向胆边生,陡地右手一伸,就向戈碧青肩胛抓去。

    戈碧青怎会将这种江湖小卒放在眼里,因为讨厌二人凶横凌人,鼻中发出一声冷“嗤”正拟给二人一点苦头吃吃,以为惩戒之际。

    蓦见眼前人影一闪,先前抢进厕所里去的那个肮脏老化子,忽于此际钻了出来。

    只见他一支污黑油腻的鬼抓子,陡地伸出。疾若电闪般地在那大汉右腕脉门上一敲!

    立听那大汉发出杀猪也似的一声吼叫,一个庞大的身躯,竟是身不由己的,蹬,蹬,蹬,向后疾退出去五六尺远,方能稳住身形,左手捧着右手,痛得眦牙咧嘴,瞪着一双凶睛,望着老化子直发怔!

    老化子只露了这一手,两大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知道自己二人不但上了当,受了骗,而且也看走了眼,这老化子敢情是个风尘异人。

    只听老化子哈哈一笑道:“呸!你两个饭桶,也不撤泡尿照照镜子,自己看着,你们的那份德行,我老人家会蒙吃你们的吗,别说是你们,就是辣手仙娘那个淫娃,她想请我还请不到呢!”

    说着,忽地转脸冲着戈碧青咧嘴露齿哈哈一笑道:“相公爷!你说是吗?我老化子虽然是个穷要饭的,可是也活了七八十岁的年纪了,猜想想看,我也不能那么的不长眼睛,自找麻烦,在贼子贼孙的身上去蒙吃蒙喝呀!”

    老化子一转脸,戈碧青这才看清楚老化子的脸型,圆得象一支苹果似的面孔上长着一双细眯眯的小眼睛,眼阖之间精芒似电,塌鼻子,两支鼻孔像两个朝天窗,一张大嘴巴,又阔又厚,满头灰短发,纠结蓬松,像一堆乱草,身上一件千疮百孔的叫化衣,肮脏得令人掩鼻,下面裸着一双精光小腿,又黑又脏,但脚上却穿着两支破草鞋,腋下挟着一跟紫光闪闪的竹杖

    那样子既脏,又难看透顶,可是那副滑稽样子,又令人发笑!

    尤其是他那张圆得像苹果似的脸孔上,更挂着一种好像是哭般的笑容,乍看之下,根本就无法分得出来,他究竟是在哭还是在笑!

    戈碧青一看清楚这老化子的脸型长像,心中已经立刻明白这老化子是准。

    原来这老化子乃是丐帮二长老,醉笑二丐之一的笑丐。

    戈碧青既已认出面前这老化子便是笑丐,知道此老游戏江湖,生性嫉恶如仇,今天忽然在这里出现,戏耍这两个凶眉恶眼的大汉,必非无因!

    心念一动,便笑着说道:“这两位好汉说你蒙吃蒙喝了他们,你究竟蒙吃蒙喝了他们没有啥?”

    老化子细眼一翻说道:“相公爷!这真冤枉!这两个贼孙子”

    话还未说完,忽地身子一哆嗦道:“不好了!真要命!女阎王来了,我老化子得赶快溜”

    话声未完,身影一晃,竟从戈碧青身侧闪了过去,直向院墙外落去。

    戈碧青不禁一怔!抬头望去,原来是晴姐姐与秋妹妹来了。

    两个大汉其中一个刚才虽然吃了老化子的亏,此时见老化子一溜,心中实在有点儿不甘,于是便一声喝道:“臭化子!你要想溜,那可不行!”

    喝着,纵身就追。

    谁知,两大汉身形刚纵起,陡闻香风飒然,白影闪闪,只见两个美艳非常,白衣飘飘的绝色少女,亭亭秀立在身前,拦阻着二人。

    两大仅均不禁一怔!

    只见韵晴姑娘望着两大汉娇声喝道:“你两个要追那老化子怎的?是不是看着他年纪老了,好欺负!”

    两大汉一见二女美色,浑身骨头早就都酥软了。

    闻言,不禁嘻嘻一阵邪笑道:“美人儿!你看大爷们像是个欺负穷要饭的人吗?”

    一句美人儿,听得二女秀眉皆是一挑,本想立即发作,因见未婚夫婿站立一旁,只是微笑不语,知道必有缘故,于是便也就忍住。

    虽然忍住没有发作,却是粉脸一寒,瑶界儿一绉,一声冷哼道:“那你两个为什么要追他?”

    两大汉嘿嘿邪笑道:“美人儿!你不知道哩!那老化子可恶极了,也蒙吃蒙喝我们一顿趁着我们一个不注意,拿腿就溜,我们气不过,所以才追他,要揍他一顿!”

    说到这里,略微一顿,一双凶睛微微一眯,色迷迷的望着二女又道:“美人儿!既然你们两人不要我们追他,我们就饶了他好了。美人儿,你们俩叫什么名字呵?”

    这两大汉也是色迷心窍,也不想想,那老化子话说得好好的,忽然说了一句:“女阎王来了。”拿腿就溜,他二人刚腾身要追,只觉得香风飒然,白影微闪,二女已经拦在他们身前秀立,可说是从何处来,怎么来的?都没有看清楚!

    就凭着这份轻功身手,已不知道高出他二人多少倍,何况那老化子刚才从厕所里钻出来,只那么一伸手,连看也没看清楚,抓向那书生的一支右腕,就被敲了一下,不但疼痛澈骨,而且还被一股劲力震退数尺!

    可见那老化子并不是个普通的化子,必是个江湖高手,连老化子见了二女都害怕,喊二女是“女阎王”拿腿就溜,难道还不知道二女必较老化子尤为厉害吗?

    俗语云:“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两大汉一见二女貌若天仙,早就神魂飘荡,出了窍啦,那还想到这些。

    况他二人也想不到老化子口里的一句:“女阎王来了”就是指的二女啥!

    再说这两大汉只不过是江湖上的混混,无名小卒,否则,笑丐的那副特别的相貌特征,焉有不认识之理?

    第一句“美人儿”出口,二女芳心已生怒意,就想出手惩戒,况是接连着连喊几句,只喊得二大柳眉直挑,粉脸满罩寒霜,风目中威凌射人!

    尤其是韵秋姑娘,她的脾性儿本就比韵晴姑娘火暴急燥!

    只见她陡地一声娇喝道:“恶贼!你把姑娘们当作什么人,竟敢这么满口秽言秽语的乱说,要不是这是客店,今天非给你们两人一点苦头吃吃,惩戒一番不可,现在姑娘也不与你们这两个恶贼一般见识,饶你们一个初次,赶快与我滚吧!”

    美色当前,两大汉那肯就此罢休,何况俗语说:“女人在生气的时候最娇最美!”

    二女这一发怒,两大汉更是色与神授,色迷迷的邪笑道:“呀!小娘子!你这么凶干啥!

    大爷们已经看上你们两个啦,只要你们两个跟着大爷们回去,保管你们终身享受不尽!”

    秽言污语,简直越说越不像话。

    韵秋姑娘一声娇叱道:“恶贼!你想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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