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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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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岑才挂上电话,谷隼骑就走进房间。

    “你想出去吗,我带你去吃饭?”

    “我想打电话。”

    “你不是才刚说完而已,想打电话给谁?”谷隼骑的口气已不再那么轻松了。

    不是计较电话费的多寡,她来西班牙没有很久,就他的记忆中似乎曾要求打电话回台湾给朋友,当时他没多加追问对方是谁,如今又被提起,他怀疑她的那个朋友性别是男的!

    台湾不会有个情人在等她吧?这个意念一起,几乎让他窒息。

    孟岑没有看他,任由沉默拉长,可以听出他的不愉快,她这时候不想和他吵,但是过了好一阵子,他仍然不发一言,她才抬头偷观他一眼。

    “我想打电话到美国给我姐姐,等一下我就陪你去吃饭了。”此时此刻,她只想和姐姐取得联络,她的疲惫或许不能说给她听,但至少听听她和皮皮的声音,她会较好过些。

    讶然她的客气语调,谷隼骑盯着她。

    阳光映出身着白衣的她纤细的身形和腰部的曲线,完美的双腿、丰满迷人的胸部侧面,她的黑发美丽无恍,诱人去碰触,生动地提醒他,它在手指底下的柔细。

    最近是乱了,这一赵西班牙之行,他的烦恼比生命中的前几年加起来还要多。

    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对孟岑的心境,那是渴盼永恒与爱情吗?他不明白,在这方面他缺乏经验。

    “你有姐姐?”

    不明白他话里的不相信是为了什么,孟岑没有多想“我们相依为命。”

    “她住在美国?”谷隼骑很疑惑,既有能力移民至美国,应该家境不至于匮乏到她得如此拼命赚钱的地步。

    发现自己太大意了,孟岑赶忙解释“她去办事情。”

    还是有些狐疑,但谷隼骑尊重她“好吧,报上我的姓名,讲完后到楼下的咖啡厅找我,我们一起去吃饭。”他转身而去。

    比隼骑唐突的离开和漠然的态度使孟岑产生一闪而过的愤怒,但片刻的思考后,她不再有那种愚蠢的反应。

    很想对他的背影说声谢谢,但又说不出口,她不喜欢他,可他那份总是不经意的体贴却很让人动心

    “姐,是我,孟岑。”听到熟悉的声音,孟岑鼻头一酸,坚强如她突然有股想哭的冲动。

    “孟岑,你跑到哪儿去了?”孟萝又惊又喜,也带着一丝的责备,有着身为人姐的模样。

    “姐,刚才接电话的那个男人是谁?”电话是透过转接才送至她的手中,孟岑不知道还有谁陪着他们一起到美国去。

    吸了一口气,孟萝惊惧的声音送了过来“你不认识他吗?他自称是你的朋友,你不告而别几天后,他就到医院去帮皮皮办出院手续,然后又要我们收拾行李,他说你都安排好了,要我们到美国来动手术可是你现在却反问我他是谁,你不要吓姐姐呀!”

    “姐,你别怕,大概是我一时认不出他的声音,他现在还在旁边吗?”她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在,除了睡觉的时间之外,他都和我们在一起。你要和他说话吗?”

    “不,不用了,你和皮皮在那边还好吧?”

    看来白虎真的遵守诺言,他派去的手下也未对姐姐与外甥不礼,他真的很看重这个计划。

    “是不太能习惯,但为了皮皮着想,只能再忍个半个月了。”她受不了天天都是速食的日子了,原来台湾的清粥小菜是那么的好吃,来到美国后她看清了这个事实。

    “为什么还要这么久?”

    “你那个朋友说什么医生的行程排得满满,还要十天才会有空,不过若有突发状况,他会尽量要求把皮皮的手术排上前的。”

    马上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凝肃的神情移至孟岑的脸上,这是白虎在作怪,所谓的突发状况是指她是否能在这十天内给他一个具体的资料吧,他办事果然小心,狡猾得像只狐狸。

    所有的事情真的就在他的掌握之下,只要他一声令下,一切安排好的事情都可能不见,端看她的行动与决定他够狠!

    “孟岑,你有在听吗?”

    “我还在。”她该怎么做才好?

    “不是姐姐喜欢说你,可是你怎么让一个外人来照顾我们,你现在跑到哪儿去了?”

    “我在西班牙。”习惯姐姐的依赖,孟岑从不抱怨,她的这一生是太坎坷了,要是没有自己,恐怕她早已自杀了。

    “西班牙?”孟萝喃喃自语“你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做什么?”

    “我来这里工作,有人看重我的长才,到这儿来是保护一个老板。”她又说谎了。

    仿彿是陷在谷隼骑布下的魔咒里,孟岑说起他,忍不住回想起他的每个表情,他浅浅的笑容,他诱惑的语气他是全世界最危险的男人,她清楚地明白他有多容易扯下一个女人的裤子,做完他想做的事情,而她必须和这样的男人周旋,不顾困难,不在乎会失去什么样的东西

    “会不会很危险?”孟萝担心妹妹的安危,却不敢多问。她很注重隐私与自由,从小就如此。

    她这个妹妹,很与众不同。在大学时代,她迷上了许多阳刚的玩意,什么柔道、跆拳道或是射箭,她样样精通、无一不行,而那时候的她,行踪就像是团谜,常常找不到人,却在每次离家后归来,让存款簿里的存款位数增加。

    为此她当然纳闷过,但孟岑总是轻描淡写的回答是比赛奖金,她很相信她,所以向来不会继续追问,看着电视那些运动选手一出国参加比赛逃不了十天半个月,妹妹的解释自然可信。

    “你放心好了,我的身手道么好,谁能动得了我。”姐姐若是明白她的双手曾经染满了血腥,或许会担心别人家的性命又要少了一条,而非挂虑她。

    “你什么时候过来美国,我和皮皮都很想你!”因为儿子的心脏散尽了妹妹辛苦得来的金钱,她一直很不好意思。

    “皮皮的情况还好吗?”

    “还可以,他最近比较没有发病了,美国的空气好像比较好,他除了心脏较不痛外,咳嗽也少了。”

    “真的?”这个消息让孟岑很高兴。

    “可是他得了相思病,他天天在喊着小阿姨不要他了!”

    了解姐姐的暗示“我会尽快赶过去的。”

    皮皮需要一个没有污染的环境成长,她或许提供不起美国这个昂贵的地点,但在南投买块地绝对不成问题,只要她狠得下心她已经突破谷隼骑的规则了,他不让女伴参与生意的禁忌不再了,对于他的一切资产资料,只要她肯,就能了若指掌,她能相信他迷上自己的程度已根深蒂固,出乎她的意料。

    但以冷硬著称的镖影杀手却一再的描豫不决,这是为了什么?

    冷硬的杀手与世故、没有感情的男人,这其中是谁影响了谁的本性去造就另一个自己,她糊涂了

    如今鞭策她的两个字是──“加油”

    “西班牙人习惯画寝,夜生活则多采多姿”坐在孟岑的对面,谷隼骑忙不迭的介绍。

    他要她在西班牙的日子过得快乐与充实,要她对自己的观感不只是个游戏人间的花花少爷。

    “你说过了。”

    “是吗?我忘了”出了糗,他有丝脸红,眼睛看到桌面上排列整齐的刀又,他又说:“喔,还有,所有的餐厅依1-5把叉子标志分为五个等级。”

    “这个常识我还有。”原来他也是会有难为情的时候,孟岑觉得好玩。

    “那点餐吧!”接过服务生的菜单,谷隼骑递了本给她,视线马上移开。

    他表现友善的举动,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尴尬,他不太高兴。

    “乳猪!?要怎么吃呀!”看着菜单上的食物,孟岑咕哝着,秀眉紧皱着。

    耳尖的听到她的低语,谷隼骑清了清喉咙“窑烤的乳猪,不仅是塞哥维亚的名菜,在马德里也可吃到好的,这道菜的特色是脂肪少,肉和骨头也都柔软,味道当起来像鸡肉,让人回味无穷。”

    不敢领教的摇了摇头,但也感觉到介绍上瘾的谷隼骑脸色是兴致勃勃,她看了眼菜单上的某一道不知名食物,问道:“arroznegro是什么?”

    阻止了懂中文的服务生的介绍,谷隼骑自己说:“西班牙的米饭美食虽然种类繁多,但务必品尝的就是煮得黑成一团的,叫arroznegro,这是用乌贼墨汁煮成的,上面加上红椒,色彩搭配得很美妙,你想试试吗?”

    “不了,我还是吃些正常的东西好了。”点了份极为平常的套餐,在吃的方面,孟岑向来没有尝试新口味的勇气。

    叹了口气“你真是不赏脸,枉费我带你出来吃饭,结果你终究点了我的酒店就能吃到的东西。”

    “我吃不惯那些东西。”其实她心里想说的是她不敢吃恶心的食物,纵使它装饰得多么漂亮,但只消想到一团乌漆抹黑的饭,她食欲都不见了。

    “算了,等一下看我品尝时,你就不要口水直流。”为了准备等一下强迫要她试吃,他两样东西都点了。

    “你点这么多吃得完吗?”有钱人就是喜欢浪费。

    “我说我吃完这些东西还能吃下你,你是否能相信我现在够饿了?”等她讲完电话,他的口水都分泌不知几公斤了,她还好意思问?

    错开眼神,闲倚在长椅上的他是如此的英俊,脱下大衣后的他只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领口敞开,露出其下的胸膛,他似乎正展示自己,不压迫她,但表明了他是唾手可得的。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你又认为我不够正经了?看来我们彼此间对一些词汇的定义是不太相同了,怎么,我们现在来互相了解对方,如何?”

    既然她提起,那么他就顺势,青阳的动作慢得像只龟,他没耐心等候。

    “不需要吧?你对女伴的一切都得了若指掌吗?她们不能保有隐私?”

    “必要时,因为我得记住你的生日与喜好,在你生气的时候来讨好你。”

    “不用,我不屑那一套,更何况我会生气大半时候因你而起!”

    扬高了剑眉,谷隼骑咧开嘴“是吗?看来我的能力还不小嘛,能叫冰山动容。”

    “恭喜你了!”给他一记苦笑,孟岑冷眼凝睇。

    非一般的甜笑,但她突如其来的笑容引发一股奇特的兴奋,仿彿隔着一小段距离,她的活泼能触及他,谷隼骑跟着笑开了。

    “就算是苦笑,但你笑起来的样子比你闷着一张脸亮眼多了!”

    “少花言巧语。”

    “啧,我真想知道你的心是否用冰块堆砌而成的,你和一般的女人相差好多,冷漠得像没温度。”

    “你就不是吗?在你抛弃一个女人的时候,她们肯定也这么想你。”不想管心底一直冉冉升起的情愫是什么,孟岑执起刀叉,用起她的餐点。

    他像阳光般的捉摸不定,魅力四射,像风一样的善变无常,他所给予的欢愉瞬即消逝,没有永恒的保证。

    “不会吧,我看她们收到支票的样子通常是兴奋得想再和我玩一场”

    “无耻!”孟岑痛斥一句。

    露出一个舒服的表情,谷隼骑陶醉后睁开眼睛“听你骂人真是一种享受”吃了一块爽口的乳猪肉,他又笑了。

    “我真想知道你这个样子怎么管理那么多家的酒店,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管理者!”

    “就是不像才有亲和力呀,你没看到我和员工之间的感情很融洽吗?这可是其他的经营者得不到的感情,我把他们当朋友,他们自然更加卖力为我工作,很值得的。”

    他的话当然有他的道理,但白虎的话恍在耳边回荡“你可曾想过你的员工或许不把你放在眼底,反而是背叛了你?”

    “背叛?”谷隼骑重覆着这两个字,似在咀嚼套在员工身上会发展出什么样的事情。“他们不敢的,除非他们不想在这个社会上继续讨生活。”他目露狠光。

    明了他的骇人,孟岑忍俊不禁的冷颤。

    “冷吗?”发现她的不对劲,他送上了他的外套大衣。

    慌张的摇头,孟岑无法接受他的温柔“不”

    “你是在替我担心吗?放心好了,就算酒店被背叛了,我还有股票的生意呀!”心头一股甜滋滋,谷隼骑认为她也很关心自己。

    实在不知怎么说才好,孟岑搞不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前一秒他可以教她惧怕不已,下一刻他又能惹得她怒火中烧“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你又发脾气了!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才是心平气和的样子?”

    “看到你我怎么也心平气和不下来,你懂我的意思吧?”孟岑将火气发泄在牛排肉上。

    了然于心的点了头“既然如此,我们就快点解决这些食物吧,赶紧回去总统套房里,那么大的空间你要看到我就比较不容易了!”

    “没错,我现在宁可看股价行情也不愿看你的脸。”

    “喂,我可是你的师傅呢,你这个态度对我”被她睨了一眼,谷隼骑竟然收住了话,乖乖的吃着他叫来的东西。

    一察觉有声音从后头的浴室传了过来,孟岑动作很迅速的马上关掉电视机,跑到床上躺好,假寐着。

    “唷,有人很假喔,我刚才还听到电视的声音,一到这里却什么都没有了,敢情床上的人儿在和我玩游戏?”打开电脑后,谷隼骑靠着床边坐在地毯上。

    他已经将之前书房里的东西都搬到这里来了,因为这让他在办公的时候,抬眼就能找到她的人。

    他看到孟岑长而浓密的睫毛跳动不停,然后是双颊抽动,她快“醒”了。

    果然,愤怒的坐起身,孟岑双手伦拳,一副气急败坏的俏模样。他这个人就是死不给人台阶下!

    接收他的眼神,眼睛眨也不眨的,像最淬砺的钢般地闪亮,孟岑故意漠视他的魅力“我是真的要睡觉了,你不是才开机而已吗?你去处理你的事情啦!”

    “嗯,不打自招了,你刚才分明偷看我的每一个动作,你假得很像喔!”令她出其不意,谷隼骑闪电般地将她拦腰抱起,带着她走向沙发。

    “你这个无赖,你没听见我的话吗?我要睡觉了!”孟岑重捶着他的双肩,固执得不愿屈服。

    “不行,你得乖乖地坐在这里陪我办公,你安眠的睡姿会逗得我心神不宁的,一无心工作会导致赚不到钱,赚不到钱我就没好日子过了,这个连锁反应而产生的缺失你能补偿我吗!”

    就是无法辩解他的强词夺理,孟岑嗔目瞪视着他,生着自己的气!

    怎么办,这两天她一点行动也没有,她发现自己坚硬的心居然慢慢有了和缓的姿态,在愈来愈不恨他的情况下,她什么事情都做不出来了!

    “好吧,你是不满意我的安排吧,没关系,我还有另一个主意。”走到办公桌前去关掉电脑电源后,谷隼骑又踅了回来。

    “只要你肯让我在床上躺着,我什么事情都答应你!”

    “你自己说的,不要后悔喔!”

    “我”感觉他眼神有异,孟岑忙着想加以澄清话里的意思。

    “愈描会愈黑喔。”他轻声提醒,又接着说:“就这样吧,为了同时满足你的要求,又能对还没有睡意的我进行催眠,我想就只有一个运动能达到了。”

    将她抱回原来的床上,谷隼骑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物。

    往后直缩,孟岑曲起身子,她知道他脑子里在打什么主意了。“你别想”

    “你答应我的,相信这个运动后我会很好入睡的!”

    “不,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陪你办公”她站起身,想下床。

    阻挡她的动作“亲爱的,来不及了,我比较喜欢这个决定算了算,我也一个星期没女人了,这可以说破了我自己的记录。”

    真的是头色狼,孟岑锐利的眼神几乎要把他的每一颗细胞都给割裂看透“你可以去找凯儿小姐安排!”被压挤后的声音从牙缝中蹦出来。

    “呵,瞧你,是在吃醋吗?好可爱呀!”他的手指滑过柔嫩的脸颊。

    “我不做那种无聊的事情!”

    “你就承认,让我开心一下会怎样?你怒气冲冲的样子真迷人,不过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去找别的女人了,因为现在我的嘴很挑,除了你它谁也不要!你该负责,你养刁了它了!”

    “我才没有!”听到自己心湖的声音,孟岑发觉自己竟因这几句话而开心得想跳舞。

    “好了,现在别和我争了,我禁欲这么久了,你该给一个奖赏吧?”夜夜同床却没有碰触她,让她一觉到天亮,天知道一个和尚该做的事情会在他身上发生,说出去有谁会相信女人和他一起睡觉,却毫发未伤?

    小心地让她躺好,谷隼骑的指头摸索到她睡衣的丝带,缓缓细心地解开,当他。

    摊开她的睡衣,手掌滑上她的肋骨时,在浑圆处停留了片刻,似乎在衡量它的大小,他的眼睛一刻也不曾离开她的脸。

    他眼底的欲望教已经愿意臣服的孟岑闭起眼,不敢直视。

    “张开你的嘴巴。”

    依着他的话,她微微开启唇瓣,一会儿就感觉到他的舌头滑进她的嘴里,一种沉重、麻醉的暖意在她体内激荡。

    他的舌头正在对她施展魔法,恍如里面有一根绳索般,将她的身体向他拉去,当他温柔的轻咬她的双唇,她的耳边轰轰作响,血液在喉间里沸腾。

    “现在看着我。”谷隼骑的下一个指令在她的耳边下达。

    “我”他的触摸、他的声音,他的眼睛充满魔力,令她的身体发烫,而且热得足以使她发颤。

    他知道如何挑起她的情欲,挑逗她全身最敏感的地带。

    现在他的手指正富节奏地爱抚着她,她发现自己自然地抵着他的手指移动,向上挺起,朝他展现自己的需要,当她的身躯因激情变得几近痛苦时,她在情欲的地域中走失了,怎么也无法承认自己会有这么大胆的回应他对女人的吸引力就像是蜂蜜对饥饿的熊,他是个令女人难以抗拒的无赖。

    “停”受不住这般的折磨,她娇吟连连。

    “嘘。”手指抵着她的唇“现在别说话,让我好好爱你,给你不一样的感受。”

    捧起她的双峰,他吸吮她挺立的乳头,同时他的身躯抵着她的下体移动,他的男性特征贴着她悸动的女性部位,惹得孟岑的脸埋在他的颈项,嘤咛出声。

    “我来了,这次你不会不舒服了”一个跃进,甜蜜的折磨在两人间爆开。

    捕捉她的旋律,他移动得更快、更强。

    销魂蚀骨的快乐,极度的亢奋,这么催促一对爱侣在情欲的迷宫中找寻出口,奔向更高的天际。

    “啊”封住她的叫喊,谷隼骑搂着陷入痉挛的孟岑,眷恋她的温度,迟迟不肯退出来,他希望时间就这么停住吧!

    他的思维已非?硭芡魄谩7治隽恕?br>

    冷静世故的悠游在爱欲世界这么多年,眼前的情境却显得新鲜而独特,当他感觉到女方的高潮时,他也奋身相迎,那种急切的释放,是他多年来不曾经历过的。

    深情的望着还在颤抖的孟岑,理智的范围和感觉逐渐出现,他们的心跳已平缓了下来,然无上的喜悦和理智在某种程度下交集倏地,漂亮的唇抿了起来,谷隼骑抗拒着脑子内的想法,他推开那最好不要存在的感情。

    他不会和紫阳一样爱上女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