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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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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离王家集不是很远,但借给涟漪两个胆也不敢大白天回去,遇到自己人还好,万一碰上红毛怪物,哪还有命。

    想要运功疗伤又力有不逮,便和承焕闲聊。

    涟漪古灵精怪,不一会就对承焕有了全方位的了解:根本是呆子一个嘛!吃饭不知饥饱,睡觉不知昼夜,唯一比傻子强的就是能听懂人话,偶而还能说出一两句让她引以深思的言语,让她惊诧莫名。

    天色渐暗,涟漪把承焕那头扎眼的头发用汗巾包好,让他背着向王家集行去,看矮她近两头的承焕走的轻松,她也放下心来。

    云来客栈门庭冷落,掌柜的正趴在柜台上打瞌睡。

    承焕依涟漪吩咐一手拍在柜上,吓的掌柜的一激灵。

    “啊!”面前二人说夫妻不象夫妻,说姐弟不似姐弟,神态怪异之极,掌柜的眼尖,一眼就认出涟漪,那可是财神奶奶啊,点头哈腰,不敢怠慢“姑娘是吃饭还是住店?”

    “昨天那些人来过吗?”涟漪问。

    “没有啊,姑娘是头一位。”

    涟漪在怀里拿出两片金叶子“开两间上房,饭菜开到屋里来,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没见过我们知道吗!”

    钱能通神,掌柜的早以把涟漪奉若神明,一口应诺,绝无问题。

    丰盛的晚餐让他们大快朵颐,承焕险些把舌头都吞了,这比馒头好吃上百倍,暗忖自己这张饭票找的对极。

    饭菜已毕,涟漪就觉浑身是那么不舒服,便指使承焕叫来内掌柜,想痛痛快快洗个澡。

    老板娘早就被当家的耳提面命一番,她原是风尘女子,一顿“港式”“泰式”胡乱来,倒也把涟漪弄的舒服之极,大呼过瘾。

    但身上毒火经热水一引,复又回转,顿时想起承焕的好处。

    迸礼有云,男女七岁不同席,出身武林世家的涟漪当然也知道这点,但她凡事任性而为,又觉得新收的跟班根本还是小阿子,所以不以为然。

    这也是她的疏忽,才让承焕有机可称,令她自己追悔莫及。

    承焕今年刚好一十九岁,比涟漪还整整大上两岁,除了外貌长的骗死人不偿命外,基本可算是个“异形”男子汉。

    涟漪要的两间上房,本想一人一间,此时已成空话。

    男女毕竟有别,涟漪也不敢越矩太甚,只是握着承焕的手让他坐在床边。

    也许命该如此,异兽雪里红给承焕的那朵闹阳花他虽吃下去了,却被寒气排挤在外,根本吸收不了。

    闹阳花本是强阳壮身之物,自然具有催情引欲的作用,承焕虽不觉怎么样,涟漪哪受的了,握着承焕的烫手把闹阳花香烘托的升华上来。

    看着承焕那身糟的不象样子的衣服,涟漪母爱光辉大作“阿呆,明天我给你买新衣服,你穿上定然比招财童子还漂亮。”

    “姐姐真好!”承焕自然地握了握涟漪滚烫又柔若无骨的手掌。

    涟漪此时的心境与平常有个极大的反差,从前她总是有意无意的依赖别人,上至父母,下自家仆,无一不对她溺爱有加,唯命是从。说穿了是拿她当孩子哄着,现在突然有人要依赖她,让她顿感自己有了价值,倍觉高兴。

    别毒夹着一丝丝闹阳花的芳香让涟漪香汗淋淋。

    “姐姐热的很吗?我给你擦擦!”说着他扯下头上的汗巾替涟漪拭去面上的汗珠。

    涟漪倍感受用,抚着他的头,恳声道:“阿呆真聪明!”

    这一句话不要紧,挑动承焕心底的灵光。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拭汗的手也变成抚摩涟漪的脸颊。

    凉冰冰的手掌让涟漪舒服的呻吟一声,承焕像是受到鼓励似的,顺着她的香颈一路下滑。

    涟漪巨震娇吟,酥胸终于失守,恰盈一握的纤巧酥乳被承焕一手掌握。

    涟漪虽然任性但却是端庄守礼之人,连与她有婚约的表哥东方贺对她都非常守礼,不敢越矩,至多握握玉手,搂搂纤腰。而承焕的一阵爱抚实乃是她生平第一遭,之前虽也让承焕占了便宜,但她以为那是小阿子对母性的孺慕之情,情有可原。也没引起她的情欲之心。

    这时却不同了,闹阳花香已经把她熏的意乱情迷,忘乎所以。

    承焕把手由她的衣内抽出,摸上她那修长的大腿,涟漪猛的一惊,骇然地按着他的手。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况且涟漪还杀过几个婬贼,当然知道承焕想干嘛!但少女禁地怎么能随便让人入侵。

    “小表头,还不住手,难道还想”涟漪羞的说不下去。

    承焕此时已是箭在弦上,那理会她说什么,只是依着本能摸着她的玉腿,逐渐上侵,嘴唇又往涟漪的小嘴凑去。

    纯熟的舌头无处不到的挑逗着涟漪的小嘴,她本能地伸手推拒,试图把两唇分开。

    涟漪的挣扎更增承焕的欲火,开始是他只是灵光乍现依忆而为,现在却是欲火熊熊燃烧,欲罢不能了。

    一边和涟漪嘴舌纠缠,一边搂紧她那柔软的腰身,抚上她吹弹的破的脸颊,耳珠,和粉嫩的玉颈。

    涟漪剧烈颤抖和急喘着,一对秀目合了起来。

    反抗的意识被持久的长吻逐分逐寸地瓦解,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使她两手放弃了,无力下垂,抓紧承焕的腰。

    承焕一边吻她,一边为她宽衣解带,片刻,两人已清洁溜溜,坦城相对。

    突然一阵撕裂的疼痛如同一排巨浪向涟漪砸来,一下子把她淹没了,喘不过气来,想说又说不出声,拼命挣扎,随后身体却逐渐下沉,再也挣扎不动了。

    涟漪完全陷身在欲海中,感觉优美无比,美妙无穷,好象飘荡在云间,无著无落,玄在那里;又好象顺着一条河往下漂,河水温凉,觉得懒洋洋的只希望这条河无边无际好永远这样漂下去。

    阳光由窗户透进来。

    涟漪醒来,伸了个懒腰,舒坦之极,但她那双手却迟迟放不下来了。

    爆落至胸肌下的被子把布满淤痕的酥乳露了出来,让她想起昨夜的点点滴滴,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懊半天,忍不住轻轻掀高被子。

    自己粉嫩的玉腿和浑圆的美股下,隐见片片落红,承焕一张水晶似的脸紧贴在平滑的小肮上,睡的正香,原本花白的头发也变的黑亮。

    涟漪吓了一跳,放下被子,心里就一翻个,汗也刷地下来了。

    现在用六神无主来形容涟漪的心情一点都不为过,那心都纠在一起了。

    头脑一热,忍着下体的疼痛,涟漪抄起枕边的匕首,就想结果了承焕的性命。

    匕首按在承焕的脖子上,渗出一道血丝,她一使劲,承焕这条小命就完了,但女人就是奇怪的动物,涟漪面对这个“男人”心里的别扭劲就甭提了,如果说她是在没有知觉的情况下失身的,一定毫不犹豫杀了他,偏偏她清醒的很,知道自己并没有太反抗,反而乐在其中,真是矛盾到了极点。

    “姐姐,我冷!”睡梦中承焕一手攀上涟漪的玉乳,表情壮似痛苦。

    涟漪娇躯一震,哪还下的了手,抚摩着承焕白玉无暇的脸,眉目如画的五官,暗叫:“你真害死我了,小冤家,我该怎么办才好!”旋又想起他原本满头白发,怎么一夜之间竟变成黝黑了呢?纳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