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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越积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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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正厅,大家聊了不少,似乎就亲近了不少,正事说完,大家入席,酒过三巡,韩玉姬一拍手,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舞伎走了进来,在庭中俏生生的一站,黑漆漆的眼睛往四周一扫,挽起长长的纱袖款款一礼,顿时艳光四射。

    “靠,真漂亮。”坐在刘云武身后的侍卫倒吸了口口水,压低了声音赞道。这个女子确实漂亮,高高的发髻如云,半透明的耳垂上两颗嫣红的耳珠,分外娇艳,眉如黛山,眼曲如媚,七尺不到的身材,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由挂着十几个精致小铜铃的腰带勒得紧紧的,更显得,她的脖子细长,皮肤洁白如玉。

    她的脸上戴了一个黑色的面纱,遮住了大半个脸,只露出勾人的眼神和尖尖的下巴,眼神流转之间,一下子就带走了人的心。她和媚姬一样媚,却比媚姬多一分艳,她和公孙三娘一样艳丽,却又比娴静的公孙三娘多了一份火热。

    而脸上的黑色面纱,又给她增添了三分神秘,和的身材一明一暗,引得人不能自已民。纵使刘云武见惯了美人,还是禁不住有些出神,至于后面的李维,就更别提了,旁边的田默几乎能听到他吸口水的声音。

    “公子,乡下地方只能粗糙点,希望不要见怪才好。”韩玉姬将刘云武的眼神看在眼里,不免窃笑了一声。她请刘云武来吃饭。

    无非是看出刘云武的身份不简单。现在家里能保持富有,都是王爷保护下来的。可以后天下太平,没关系可不行。现在家里急需一些贵人提携,才能保持家族繁荣下去。刘云武咽了口唾沫,有些尴尬的举起酒杯,挡住了发烧的脸:“夫人客气了。”

    说话间,那个舞伎已经扭动了起来,她的腰脚很软,她的腿能踢得很高,她的手指柔若无骨,身躯扭动之间,眼神不停的朝着刘云武这个方向扫来,总在不经意之间一笑,然后又飘向他处,这一颦一笑,象是一根轻柔的羽毛,不停的拨动着刘云武的心,让他觉得有些痒痒的感觉,却又无从挠起。

    见鬼了,咱多少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刘云武暗自叹了口气,低下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顺手将耳杯重重的顿在案上,借以发泄胸中的难耐。

    “公子”一阵香风袭来,那个舞伎不经意之间步子一滑,竟来到刘云武的跟前,一腿独立,一腿反曲到头顶,伸臂如凤欲展翅而飞,她翘起手指,拈起酒尊中的长柄酒斗,舀起一斗暗红的酒液,缓缓的倾在刘云武的杯子里。

    刘云武抬头一看,正和她娇俏妩媚的眼神对在一起,两人相距不过三四尺,而她那洁白修长的手指,就在他的眼前一尺。更要命的是,她身上穿得本来就少,腰部束得很细,显然特别,这一倾身,顿时将半胸的洁白晶莹尽情的展现在刘云武眼前,颤颤巍巍,直欲破衣而出。

    “咕噜――”刘云武顿时觉得满口都是汹涌而出的口水,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扶在案上的手几乎有些不受控制,一股热气从小腹部升腾而起,小腹之下的衣裳,也跟着鼓起了一块。

    “公子慢用。”就在刘云武觉得焦燥难抑的时候,那舞伎放下酒勺,转盈的转了一个身,背对着刘云武,在庭中快速的扭动着腰脚,跳起了一种胡舞。

    刹那之间,她那挺翘的象是装了机关似的,急速的抖动着,让人有些担心她的细腰能不能承受住这种高强度的运动。系在腰间的铜铃,发出魂魄的声音,如浪潮般涌进每个人的脑海,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波涛。

    “靠,真要人命了。”刘云武暗叫一声,他只觉得眼前只剩下了那个舞伎纤细的腰肢和急速扭动的翘臀,其他的一切都慢慢淡去了,小腹处一股燥热瞬间升腾而起,烧得他面色通红。今天算是丢人丢到家了。

    刘云武强忍着心中的欲念,低下了头,一手整理了一下衣摆遮盖的帐篷,一手紧紧的握住了几案上的耳杯。

    他心里的邪火突突直冒,让他不由自主的想抬起头去看那个舞伎急舞的娇臀,恨不得扑上去将那美人搂在怀中。小腹处胀得厉害,蠢蠢欲动。不行,得离开一会儿,不然就要出丑了。

    刘云武欠身对韩玉姬拱了拱手,示意自己要去茅房,韩玉姬见刘云武脸色泛红,淡淡的笑了,让人带着刘云武去。她看着刘云武起身时哈着腰,心中暗自得意,她这几十年可不是白过的,刘云武这样子显然是升腾,难以自抑了。

    这才要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冷静一下,岂不知这正中了她的下怀,忙活了半天,要的就是你去厕所。

    她冲着庭中急舞的舞伎使了个眼色,那舞伎会意,又舞了一阵,忽然停住,款款一拜,迈着小碎片如惊鸿一般飞走。

    席中一片寂静,赵安国、任朝瞪着眼睛,看着舞伎离开的地方,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李维张着嘴,口水滴到了胸前,犹然没有自沉,就连一身比较寡言少语的田默和郑吉都有些魂不守舍,怅然若失。

    “嗯咳――”韩玉姬咳嗽了一声,举杯示意:“公子,请!”赵安国一惊,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举起酒杯:“夫人请。”刘云武跟着侍者来到茅房,一看之下,大为惊叹,茅房虽然不大,长宽不过三步的样子。

    但是布置得极为精致,墙壁上挂着精美的丝绵,丝绵上绣着精致繁复的花纹,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蹲坑的地方布置成一个小榻,上面铺着文锦,文锦里垫了厚厚的丝絮,坐上去特别绵软。

    两只青铜神树灯放在屋角里,十个灯头把屋里照得通明,更绝的是每个灯头上都有一个管道,油灯的烟直接从管道里出去,屋里基本闻不到油味,当然也闻不到臭味,反倒是有一种淡淡的幽香。可以看出华夏富有的人不少,只是很少表露出来而已。

    硬得利害,一时还倒尿不出来了,刘云武苦笑了一声,只得借以观察周围墙壁上的画来分神,消减心中的欲念,过了好一阵总算是平静下来,憋在肚子里的水放出来一些,胀痛的小腹顿时轻松了不少。

    “拿水来。”刘云武起身,一边提着下衣一边叫道。“是。”一个清脆妩媚的女声应了一声,接着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端着一个铜盆袅袅的走了进来。刘云武一看,顿时吃了一惊,这个女子不是刚才那个侍女,却是那个勾得他难耐的妖媚舞伎。

    “怎么是你?”刘云武瞪着眼睛脱口问道。“公子以为会是谁呢?”那个舞伎笑了,一双媚眼笑得弯成了月牙。

    顿时让人觉得媚意丛生。她放下铜盆,伸手去替刘云武系下衣,刘云武一时愣在那里,只觉得她细腻柔嫩的手指在他上有意无意的一摸,所到之处一阵酥痒升腾而起,他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情瞬间热血沸腾。

    不行,这是在别人家里,可不是在长安的酒楼里,口干舌燥的刘云武暗自提醒自己,伸手拨开那个女子的手,要自己系腰带,可是手忙脚乱之间,一时竟打成了死结,怎么也拉不紧,他不免有些急了。

    转过身去避开那个舞伎的眼光,撩起衣摆低头去看。那舞伎掩着嘴吃吃的笑了两声:“公子,还是让奴婢帮你吧。”说着过来拨开刘云武的手,伸出细长的手指去解那个死结,刘云武十分尴尬,他不敢去碰那个舞伎的手――虽然他极想握着这双手细细品味――只得举起手任她施为,眼睛不自然的看向别处。

    或许是刘云武仓促之间力气用得大了些,那个舞伎解了好一会,也没解开,她索性跪在刘云武面前,撩起面纱,张口去咬。

    她口中的热气呼在了刘云武的肚子上,刘云武觉得处有一股温热的感觉,低头一看,正看到她的胸口透出的一道深沟,顿时吃不消了。

    彭然跃起,一下子顶在那舞伎的下巴上。“唉呀――”那舞伎惊叫一声,向外仰了仰脖子,手指着刘云武鼓起的,胆战心惊的问道:“公子,这是什么?好不吓人。”

    刘云武面红耳赤,连忙扭过身去自己来解,偏偏越急越是解不开,急得他直跺脚。那舞伎窃笑了一会,从后面抱住了刘云武,将他转了过来,就着灯光看了看,伸过头用牙齿咬了咬,这才解开了死结。

    不过她没有替刘云武系上,反而手一松,让刘云武的下衣脱落,露出两条光溜溜的腿,她的两只手轻轻的顺着刘云武的腿摸了上来,环抱着刘云武的腰,脸紧紧的贴着刘云武的小腹,幽幽的叹了一声。

    她抬着头,眼神迷离,两眼中水气氤氲,媚态动人,樱唇微张,绵软的声音如从天际传来:“公子――”“啊――”刘云武的脑子一时乱了,这么刺激香艳的事情,让血气方刚的他如何能够承受,不就是一个舞伎吗,上了就上了。

    大不了到时候向韩玉姬讨了,带了回去就是。刘云武弯下腰,刚要去抱那个舞伎,准备将她摁倒就地正法,一股怪异的热流突然从小腹窜了出来,刹那之间让他动弹不得,两息之间就从小腹升到了胸口,越积越多,胀痛得他几乎呻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