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无关风月，我题序等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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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小楚啊……实在是抱歉……关于文化庆典的事情，出了点小状况。”
电话那头的声音略带愧疚。
楚君听他说完之后，这才清楚。
无非也就是，消息不知道被谁传了出去。
其他市内游戏公司们纷纷不乐意了。
凭什么你们天启公司的人有名额，我们其他公司就得当背景板啊？
每个公司都有自己的特色游戏，要就更公平一些，大家比一比，谁业绩最好，谁上。
文化局官网的留言板都被各大游戏公司挤爆，纷纷要求局长公平对待每一位游戏从业人员，给所有人一次平等的竞选机会。
事情一闹大，市文化局的老局长也知道了。
虽然老局长不是很待见游戏这一产业，但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这么大个公家威严摆在这里，岂能随意失信。
狠狠呵斥了程德远一顿，让他把事情尽量办公正点。
官大一级压死人，程德远也无可奈何。
只能重新拟定了一份规则。
不过这次采用了竞选模式，报名参加文化庆典的游戏公司，选取新游销量前三名的公司作品参展。
并且，为了表达文化局始终平等对待所有行业文化的初衷。
这次游戏参展并不仅仅只是上台露个脸走个过场那么简单，甚至额外批准与其他行业进行一次排名赛。
能够获得文化庆典综合评分第一名的行业作品，将会获得全市公交广告流量扶持一天。
这个补偿不可谓不丰厚，全市公交一天有多少人搭乘？
早晚高峰期的学生党与上班族，闲暇时段带孩子的爷爷奶奶，可谓是直接覆盖了全年龄段。
是一次非常好的推广机会。
当然了，人家这么一说，你也就这么一听。
谁不知道游戏行业属于小众文化？小众到短视频平台甚至都没有游戏这个单独的分类。
小众的东西与大众的东西放到台面上去比，还拿第一？
简直痴心妄想。
不过对于游戏公司们来说，只要能上台展示，这就足够往脸上贴金了，还要啥兰博基尼毒药啊。
“咳……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小楚啊，还望别见怪。”轻咳一声，程德远也感觉脸上无光。
本来答应好了楚君，给年轻人一个展示的机会。
但没想到闹出这么一档子事来。
本来以他文化副局的地位，也用不着亲自问来楚君的电话号，亲自与他说清楚。
随便派秘书给天启公司通个信都算客气的了。
就算答应了反悔，就是不给你，你又能怎么办？
不过程德远还是比较遵守信义，既然答应的事情没办好，亲自打电话来致个歉赔个不是，倒也没啥。
“程局您太客气了，这点小事还劳烦您亲自跟晚辈说一趟。公平本就是应该的，我会用心准备好作品参加竞选的。”楚君轻笑着回应，语气彬彬有礼。
这不由让电话那头的程德远，对这位年轻人高看了一眼。
钦定的好项目没了，反而现在还要与其他公司竞争才能获得名额，换谁身上都有些不爽。
这小伙子不但不生气，反而谦卑有礼，语气里听不出任何一丝的情绪。
嗯，是个可造之材！程德远在心中赞许的点头。
两人客套一番，随后挂断了电话。
对于这次的突发事件，楚君认为利是大于弊的。
原先虽然保送，但只允许上台凑个热闹。
什么叫凑个热闹？
跟其他业余人士利用闲暇时光做出来的各类作品，摆在一个区域展厅内，简直就跟菜鸟驿站堆积如山的快递包一样。
就算你是快递包里面包装最精致的，获得的关注也不多。
但现在杀进文化庆典，可以与其他行业的文化同台展示。
那可就大有不同，届时会有专门的记者采访，以及市电视台与网络电视的全程直播。
这曝光率，海了去。
“先安心把游戏做出来，确保稳定晋级再说。”楚君自忖一声，收起手机，匆匆赶回旧居。
……
半个月的时光如流水飞逝。
这半个月内，胡耀光那边就跟销声匿迹了一样，哪怕是周一的例行短会，他也只是稍微露个面就开溜。
完全没有跟楚君有任何交集。
楚君也无空搭理这条老狗，先专心致志杀进文化庆典再说。
由于拟定的竞选时间非常充裕，这半个月的时间内，楚君将植物大战僵尸的50大关全部完工。
并且精心打磨好了每一处的细节。
插画方面，楚君舍弃了初级美工机器人，选择了更为智能的人工少女唐望月。
虽然植物大战僵尸的画风偏简单，但也比拳皇97的马赛克画质要强上不少。
唐望月那小妮子不负众望的出色完成了对每一株植物的插画，并且在得知楚君即将拿这个作品参赛后。
她还嫌不够，加班加点为每一株植物的攻击动态特效，都细腻的画了足有上百张画稿。
众所周知，2D平面类的游戏不像是3D建模那么方便。
动态的帧数需要依靠海量的画稿拼接完成，就如同小时候翻阅的手动连环画一样。
画稿的数量越多，动态CG的帧数也就越高，囊括的细节越生动。
反之，游戏内的动态图形就会非常僵硬，也是不少玩家都调侃的眨眼补帧大法。
半个月下来，唐望月累到手都快断了，数位板都画烂了几块，足足画了上万张插图。
这么尽心尽力的少女，连工资都不要，这么便宜的画师上哪里找去……
一直对唐望月不感冒的楚君，也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
“无关风月，我题序等你回。”
“手书无愧，无惧人间是非。”
洗香香后的唐望月，一边哼着歌，一边紧了紧浴巾。
待到把头发吹干，扑向床上的第一时间，便摸出手机娴熟的翻出微信内置顶的聊天框，开始抠字。
【大叔，游戏明天晚上就要发售了吧？】
不多时，对面回复。
【嗯，时间定在了凌晨，所有市内游戏公司的新作同时发售，取当天的销量排名。】
噘了噘樱粉小嘴，唐望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又抠字道。
【看在我这么勤勉的份上，大叔不打算好好犒劳犒劳我吗？嘻嘻。】
她此时趴在床上用抱枕垫着胸口，一边等待着对方的回信，两条如藕般白嫩纤细的小腿也没闲着，轻轻晃荡。
在不堪盈盈一握的脚踝之上，小巧白皙的脚掌，玉色之中裹挟着半抹粉红。
微微蜷起的脚掌心挤出几道可爱的褶皱。
不得不说，十七八岁的少女身子骨极为柔软。
两只脚丫伴随着主人欢快的心情，一前一后摆动间，轻轻击打在弹性十足的小屁股上。
再被弹回。
【怎么犒劳】那头过了一会之后，才作回复。
【比如说，给穿着泳装的少女精油推背什么的，大叔的手掌一定热的发烫吧/wink】
发完这条消息，唐望月一双星眸快要弯成了月牙，用力捂住嘴巴这才没让自己笑出声。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忍不住想要逗弄这个在感情方面比十七八岁学生还要纯情的男生。
每次一想到他被自己调戏时，露出的那副满脸无奈又郁闷的表情，简直不要太可爱好吧！
【滚……】
望着对面回复过来的消息，唐望月又开始脑补他那副表情，最后实在忍不住笑出了鹅叫声，笑的抱着被子满床乱滚。
不行，光笑还不够。
得打个视频过去看看他现在的表情！
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已经滚到床边的唐望月，小手刚点开视频通话申请。
身子重心不稳，直接从床边摔倒了地上。
“哎哟……”床距离地面不高，但结结实实摔了个四仰八叉，唐望月痛呼一声。
睁开眼时发现对方已经同意了通话，一张俊朗的脸庞呈现在屏幕对面。
“咦？”不过，唐望月发现了有些不同的地方。
大叔脑袋的右上角，怎么有个不穿衣服的女生躺在地上。
她点开右上角的大图，看了一眼。
然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滑落的浴巾。
两人四目相对，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中。
唐望月娇嫩的脸蛋上迅速攀爬上嫣红，连绵成片，如泼了红墨的绸缎，蔓延直至耳根。
嘴唇紧抿甚至快成了波浪形。
琥珀色的眼瞳也开始逐渐湿润。
数秒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清脆高扬的尖叫声，从窗口盘旋而出，点亮了整片小区的‘万家灯火’
“唉，小楚啊……实在是抱歉……关于文化庆典的事情，出了点小状况。”
电话那头的声音略带愧疚。
楚君听他说完之后，这才清楚。
无非也就是，消息不知道被谁传了出去。
其他市内游戏公司们纷纷不乐意了。
凭什么你们天启公司的人有名额，我们其他公司就得当背景板啊？
每个公司都有自己的特色游戏，要就更公平一些，大家比一比，谁业绩最好，谁上。
文化局官网的留言板都被各大游戏公司挤爆，纷纷要求局长公平对待每一位游戏从业人员，给所有人一次平等的竞选机会。
事情一闹大，市文化局的老局长也知道了。
虽然老局长不是很待见游戏这一产业，但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这么大个公家威严摆在这里，岂能随意失信。
狠狠呵斥了程德远一顿，让他把事情尽量办公正点。
官大一级压死人，程德远也无可奈何。
只能重新拟定了一份规则。
不过这次采用了竞选模式，报名参加文化庆典的游戏公司，选取新游销量前三名的公司作品参展。
并且，为了表达文化局始终平等对待所有行业文化的初衷。
这次游戏参展并不仅仅只是上台露个脸走个过场那么简单，甚至额外批准与其他行业进行一次排名赛。
能够获得文化庆典综合评分第一名的行业作品，将会获得全市公交广告流量扶持一天。
这个补偿不可谓不丰厚，全市公交一天有多少人搭乘？
早晚高峰期的学生党与上班族，闲暇时段带孩子的爷爷奶奶，可谓是直接覆盖了全年龄段。
是一次非常好的推广机会。
当然了，人家这么一说，你也就这么一听。
谁不知道游戏行业属于小众文化？小众到短视频平台甚至都没有游戏这个单独的分类。
小众的东西与大众的东西放到台面上去比，还拿第一？
简直痴心妄想。
不过对于游戏公司们来说，只要能上台展示，这就足够往脸上贴金了，还要啥兰博基尼毒药啊。
“咳……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小楚啊，还望别见怪。”轻咳一声，程德远也感觉脸上无光。
本来答应好了楚君，给年轻人一个展示的机会。
但没想到闹出这么一档子事来。
本来以他文化副局的地位，也用不着亲自问来楚君的电话号，亲自与他说清楚。
随便派秘书给天启公司通个信都算客气的了。
就算答应了反悔，就是不给你，你又能怎么办？
不过程德远还是比较遵守信义，既然答应的事情没办好，亲自打电话来致个歉赔个不是，倒也没啥。
“程局您太客气了，这点小事还劳烦您亲自跟晚辈说一趟。公平本就是应该的，我会用心准备好作品参加竞选的。”楚君轻笑着回应，语气彬彬有礼。
这不由让电话那头的程德远，对这位年轻人高看了一眼。
钦定的好项目没了，反而现在还要与其他公司竞争才能获得名额，换谁身上都有些不爽。
这小伙子不但不生气，反而谦卑有礼，语气里听不出任何一丝的情绪。
嗯，是个可造之材！程德远在心中赞许的点头。
两人客套一番，随后挂断了电话。
对于这次的突发事件，楚君认为利是大于弊的。
原先虽然保送，但只允许上台凑个热闹。
什么叫凑个热闹？
跟其他业余人士利用闲暇时光做出来的各类作品，摆在一个区域展厅内，简直就跟菜鸟驿站堆积如山的快递包一样。
就算你是快递包里面包装最精致的，获得的关注也不多。
但现在杀进文化庆典，可以与其他行业的文化同台展示。
那可就大有不同，届时会有专门的记者采访，以及市电视台与网络电视的全程直播。
这曝光率，海了去。
“先安心把游戏做出来，确保稳定晋级再说。”楚君自忖一声，收起手机，匆匆赶回旧居。
……
半个月的时光如流水飞逝。
这半个月内，胡耀光那边就跟销声匿迹了一样，哪怕是周一的例行短会，他也只是稍微露个面就开溜。
完全没有跟楚君有任何交集。
楚君也无空搭理这条老狗，先专心致志杀进文化庆典再说。
由于拟定的竞选时间非常充裕，这半个月的时间内，楚君将植物大战僵尸的50大关全部完工。
并且精心打磨好了每一处的细节。
插画方面，楚君舍弃了初级美工机器人，选择了更为智能的人工少女唐望月。
虽然植物大战僵尸的画风偏简单，但也比拳皇97的马赛克画质要强上不少。
唐望月那小妮子不负众望的出色完成了对每一株植物的插画，并且在得知楚君即将拿这个作品参赛后。
她还嫌不够，加班加点为每一株植物的攻击动态特效，都细腻的画了足有上百张画稿。
众所周知，2D平面类的游戏不像是3D建模那么方便。
动态的帧数需要依靠海量的画稿拼接完成，就如同小时候翻阅的手动连环画一样。
画稿的数量越多，动态CG的帧数也就越高，囊括的细节越生动。
反之，游戏内的动态图形就会非常僵硬，也是不少玩家都调侃的眨眼补帧大法。
半个月下来，唐望月累到手都快断了，数位板都画烂了几块，足足画了上万张插图。
这么尽心尽力的少女，连工资都不要，这么便宜的画师上哪里找去……
一直对唐望月不感冒的楚君，也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
“无关风月，我题序等你回。”
“手书无愧，无惧人间是非。”
洗香香后的唐望月，一边哼着歌，一边紧了紧浴巾。
待到把头发吹干，扑向床上的第一时间，便摸出手机娴熟的翻出微信内置顶的聊天框，开始抠字。
【大叔，游戏明天晚上就要发售了吧？】
不多时，对面回复。
【嗯，时间定在了凌晨，所有市内游戏公司的新作同时发售，取当天的销量排名。】
噘了噘樱粉小嘴，唐望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又抠字道。
【看在我这么勤勉的份上，大叔不打算好好犒劳犒劳我吗？嘻嘻。】
她此时趴在床上用抱枕垫着胸口，一边等待着对方的回信，两条如藕般白嫩纤细的小腿也没闲着，轻轻晃荡。
在不堪盈盈一握的脚踝之上，小巧白皙的脚掌，玉色之中裹挟着半抹粉红。
微微蜷起的脚掌心挤出几道可爱的褶皱。
不得不说，十七八岁的少女身子骨极为柔软。
两只脚丫伴随着主人欢快的心情，一前一后摆动间，轻轻击打在弹性十足的小屁股上。
再被弹回。
【怎么犒劳】那头过了一会之后，才作回复。
【比如说，给穿着泳装的少女精油推背什么的，大叔的手掌一定热的发烫吧/wink】
发完这条消息，唐望月一双星眸快要弯成了月牙，用力捂住嘴巴这才没让自己笑出声。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忍不住想要逗弄这个在感情方面比十七八岁学生还要纯情的男生。
每次一想到他被自己调戏时，露出的那副满脸无奈又郁闷的表情，简直不要太可爱好吧！
【滚……】
望着对面回复过来的消息，唐望月又开始脑补他那副表情，最后实在忍不住笑出了鹅叫声，笑的抱着被子满床乱滚。
不行，光笑还不够。
得打个视频过去看看他现在的表情！
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已经滚到床边的唐望月，小手刚点开视频通话申请。
身子重心不稳，直接从床边摔倒了地上。
“哎哟……”床距离地面不高，但结结实实摔了个四仰八叉，唐望月痛呼一声。
睁开眼时发现对方已经同意了通话，一张俊朗的脸庞呈现在屏幕对面。
“咦？”不过，唐望月发现了有些不同的地方。
大叔脑袋的右上角，怎么有个不穿衣服的女生躺在地上。
她点开右上角的大图，看了一眼。
然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滑落的浴巾。
两人四目相对，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中。
唐望月娇嫩的脸蛋上迅速攀爬上嫣红，连绵成片，如泼了红墨的绸缎，蔓延直至耳根。
嘴唇紧抿甚至快成了波浪形。
琥珀色的眼瞳也开始逐渐湿润。
数秒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清脆高扬的尖叫声，从窗口盘旋而出，点亮了整片小区的‘万家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