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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下次,直接赐你穿肠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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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皇上又何必?不是已经弄了一个芳草过来监视铃铛吗?作何还要煞费苦心弄什么醉红颜?铃铛不会出去的,皇上尽管放心!”

    “放心?”锦弦忽然低低一笑,冷嗤:“朕的女人跟别的男人苟且,让朕放心?”

    铃铛脸色一白,噤了声。

    “不错,的确是朕让人在门上涂了醉红颜!”

    锦弦翩然转身,面对着众人负手而立。

    啊!

    众人错愕。

    夜逐寒眸光微敛,夜逐曦眼波轻漾。

    “众所周知,妃嫔与人私通,是诛九族的死罪,朕之所以先将你发落冷宫而未赐死,不过是想揪出你身后的那个奸夫,朕就不信,你没有一丝趁机逃脱之心,为以防万一,朕才令人在门上涂上醉红颜,怎么?不服吗?”

    锦弦徐徐抬眼,斜睨着铃铛。

    铃铛吓得连忙勾了头:“不敢!”

    “醉红颜是轻的,若你再冥顽不灵,下次,那就是直接赐你穿肠毒药!好好想想吧,朕等你的答案!”

    森冷话语落下,锦弦再次拂袖转身,径直出了屋门。

    留下一屋子的人在震惊中没回过神来,连行礼恭送都忘了。

    夜逐曦和夜逐寒对视了一眼,没有吭声。

    铃铛低眉顺眼站在那里,不知心中所想。

    夜逐曦眼梢轻轻从她身上一掠,看向石化一般站在那里的秋蝉冬雨,眸色微微一厉:“还不快伺候公主沐浴!”

    宫望山

    暮色蔼蔼,彩霞满天,已是黄昏的光景。

    山顶,小屋前,男人长身玉立,身上的白衣被落日的余晖染得一袍绯红。

    看到小屋木门上那把他昨夜离开之前落下的大锁还在,男人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大手一扬,大锁“哐当”一声跌落在地上。

    推门而入,返身掩上。

    屋内床榻上的女子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他快步走了过去,伸手探上女子的额头,入手一片滚烫,他又将女子的手臂从薄被里拿了出来,轻轻探上她的腕。

    还好!

    昨夜他用内力封住了她的几个大穴,勉强控制了一些醉红颜毒素的蔓延。

    扭头看向墙角的更漏。

    离十二个时辰还有很长时间。

    将女子的手臂再次放进被褥里面,他转身来到桌案边,修长的大手提起桌案上的一个茶壶,晃了晃,见里面有水,就拧着拿到屋外,将茶壶里的水倒掉,又重新在屋角的大缸里装了新水,才返回小屋。

    燃起屋中的炭炉,将茶壶放在上面,又自袍袖中掏出一方锦帕,打开茶壶的盖子,将锦帕丢到了茶壶里面。

    盖好盖子,让其在上面煮着,他又返回到床榻边上,坐下。

    虽然戴着面皮,女子的脸颊还是一片酡红,显然高烧到了极致,连平素润泽的唇瓣此时也是被烧得干涸皲裂。

    男人略略别过眼,看向屋中的炭炉。

    炭炉中的炭粒子被他浇上了灯油,所以,烧得很旺,不一会儿,茶壶里就传来“嗞嗞”的声音。

    袅袅水汽顺着壶嘴冒出来,男人黑如濯石的凤眸轻轻一凝,看着那红火青汽,一动不动,深邃眼神逐渐变得飘渺。

    不知过了多久,他怔怔回过神,就看到茶壶里的水不知几时早已经煮沸,他连忙起身过去,先将挂在墙壁上的一个烧水的大水壶拿到外面灌了满满一壶水,将茶壶替换下来,放在炭火正旺的炉子上,然后,才提起小茶壶,将里面煎煮出来的汤汁倒在一个瓷碗里面。

    跟锦溪一样,女子已经完全失去了吞咽的能力,而且,因为她中毒时间长,比锦溪更加严重。

    男人喂了几勺,见差不多都流了出来,略一犹豫,便端起瓷碗,自己猛饮了一口,倾身,轻轻贴上她。

    她的唇干涸皲裂,带着一丝微砺的触感,轻轻密合上她的唇形,他将嘴里腥苦的药汁缓缓哺进她的口中。

    不知是不是因为中毒时间太长的缘故,还是因为他用锦帕这样吸取药汁再回来煎煮失了药效,他喂了很久,女子都没有醒。

    他懂医,虽然这样,药效的确受到了影响,但是,只要剂量增大,同样可以达到效果啊。

    所幸,女子在出汗,只要出汗,说明就是在排毒不是吗?

    然而,当瓷碗里只剩下最后一口药汁时,女子却依旧没有醒。

    将那最后一口汤汁缓缓饮尽,轻轻哺进女子的嘴里。

    如果她不醒,而世上再无仙蓝萝……

    正浑噩想着,突然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他的脸上,他一怔,抬眸,就看到女子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睛,正看着他。

    四目相对,他一震,这才想起他的唇还在她的唇上,顿时触电一般,直起腰身。

    “你在做什么?”女子虚弱地开口,一双迷蒙的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凌澜眸光微闪,别过脸,须臾,又朝她扬了扬手中瓷碗,冷声道:“你看不到吗,我在给你喂药。”

    药?

    蔚景怔了怔,唇齿间腥苦弥漫,的确是药。

    她记得她在冷宫被这个男人救走,然后,然后很困,就在他的怀里睡着了,再然后发生了什么,她一点都记不起来。

    缓缓转眸看了一下四周,入眼一片熟悉,她想了想,记起宫变那夜,凌澜就是将她带到了这里,应该是宫望山上的小屋。

    “发生了什么吗?”

    浑身力气全无,喉中灼痛,就连说话,她都觉得艰难。

    “我记得跟你说过,没有搞清楚事情状况之前,绝对不可再轻举妄动,包括,对铃铛。”

    男人冷瞟了她一眼,起身,将手中瓷碗放在桌案上。

    不知是放的力度太大,还是心中生气,发出好大一声声响。

    蔚景一震,看向他的背影,脑中想起夜里情形,“我并没有轻举妄动啊,没有找铃铛。”

    “没有?”男人轻嗤,转过身,睥睨着她,“若不是我及时出现,你不就找了?”

    蔚景愣了愣,这倒是真的。

    “可是,就因为这个……”

    “是!就因为这个你差点暴露了,就因为这个你差点死了!你到底几时才可以长点记性?”

    男人骤然沉声将她的话打断,声音不大,可那急遽的语气,以及微微震荡的胸口,无不说明着男人的震怒。

    蔚景有些懵,却又不敢问,对于这个男人,多少她还是有些畏惧的,特别是在他生气的时候。

    她就看着他。

    “冷宫的院门上有毒。”男人冷冷撇开眼。

    门上有毒?

    蔚景愕然睁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

    “人家分明就是下好了套,等着你去钻!你倒也毫不客气!”

    男人斜睨着她,唇角一抹冷嘲。

    “我……”

    蔚景不知道该怎样解释,其实,当时,她是戒备的,只是,她没有想到,会如此防不胜防。

    终究还是被算计了。

    牵了牵唇角,她微微苦笑:“我太笨了。”

    男人瞟了她一眼,拾步走到炭炉边,提起烧得“嗞嗞”作响的水壶,拿起火钳加了几个炭粒子进炉中。

    见炭火起来,他再次将水壶放在上面,侧首看向她。

    “不,你并不笨,只是你傻!”

    蔚景一怔。

    不笨,却傻?

    这两个字有区别吗?

    好半天,她就在那句话里没有回过神。

    直到男人来到床榻边,掀了她身上的薄被,大手开始解她的衣衫,她才猛地回过神来。

    意识到男人手中动作,她一惊:“你做什么?”

    “给你沐浴!”男人沉声。

    沐浴?

    蔚景脸上一烫,刚想说不用,男人就像是了然她要说什么一般,先她一步开口:“毒素通过汗水排出,必须沐浴!”<cmreadtype='page-split'num='5'/>

    斩钉截铁,霸道得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大手更是继续解着穿在她身上的他的中衣。

    蔚景心头一乱,急急道:“那我自己来!”

    “好!”

    男人松手,直起腰身。

    蔚景怔了怔,不意他是如此爽快的反应,见他直起腰身,却又站在那里不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皱眉:“你出去!”

    “出去?”男人不以为然地冷嗤,“你可以吗?”

    “可以!”

    “脱一件我看看!”

    汗。

    脱一件他看看?

    这话……

    蔚景本不想理会,后又想,反正中衣下面还穿了寝衣,脱就脱。

    撑着身子,她想坐起来。

    可是,也不知道是因为毒素刚解的缘故,还是因为汗出得太多、身体透支厉害,浑身竟是一丝力气都无,手臂完全不听使唤。

    她撑着身子努力了半天,竟是连坐都没有坐起来,身子就像是海绵一样,软在床榻之上。

    犹不甘心,她锲而不舍做着各种努力,骤然,眼前白袖一晃,紧接着腰身倏地一紧,男人直接将她抱坐了起来,大手更是快速剥着她的衣衫。

    蔚景一惊,想要阻止,却是连握住他手腕的力气都没有。

    “凌澜……”

    “放心,我对你的身子不感兴趣!”男人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骤然响在耳畔,末了,似是想起什么,又补了一句,“密室里那样,我说过,只是救你。”

    蔚景怔了怔,抬眸看向男人俊美的侧脸。

    是啊,他只是救她。

    昨夜,他跟夜逐寒说,那人是他,也只是救她吧?

    心头微涩,她便停了手中挣脱的动作。

    自嘲地弯了弯唇。

    自己在矫情什么?

    沉默地垂下眼帘,她不再动,就任由着男人将她剥得一丝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