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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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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转醒,瞥见床被上几处触目惊心的血渍,龙君玥不胜酸楚,无奈哀凄的泪再度滑下惨白的双颊。

    齐傲天冷冷的嘲讽:“你这是在追悼失去的童贞,还是伤心不再是清白之身无颜面对六王爷?”

    龙君玥含憎带恨地怒瞪他,咬牙切齿的咒骂:“我恨你,这一生都恨你、恨你,你休想我会生你的种,你这一辈子都别想。”

    齐傲天怒发冲冠使劲攫获她,箍疼她脆弱的双腕,凶神恶煞地表态:“由不得你,我要你生你就得生”

    说着他又将她推倒于床,想强迫占有她。

    龙君玥不甘示弱的出言威胁:“你别痴心妄想,如果我不幸怀了你的种,我一定会把孩子流掉。”

    “你敢?”她就这么排斥他、讨厌他?

    “事到如今,我没有什么不敢的。”她最痛恨被人以暴力征服,所以这辈子她都不会原谅他,更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看来你很缺乏调教。”他忿恨地低咒,用力将全身赤裸的她扯下床,拖向门边。

    “放开我,你想做什么?”龙君玥心生不妙,急得大叫。

    “惩罚你。”齐傲天阴森地邪笑。

    他以单手掌控她的双腕,另一只手做状打开房门。

    “住手,你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他想将全身赤裸的她拖到外头示众?

    眼看她脸色由红转青又转白,齐傲天知道自己的行动已收到效果,进一步邪恶的说:“惩罚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刁蛮女子,凌辱应该是最有效果的是不是?所以我决定把房门打开,在门口行周公之礼,提供府邸上下三百余口家眷观摩。”

    “你敢”他敢!别人或许只是说说罢了,但她知道这禽兽是玩真的,他真想凌辱她!

    “你看我敢不杆巘!”他狎笑,徉作即欲猛力打开门。

    “不不要。”眼看门即将敞开,龙君玥在形势比人强的无奈下只得放下身段讨饶。

    “不要就求我。齐傲天满意地下令“用双手勾抱抱着我的颈项,温柔的吻我的唇求我。”

    “你”好下流卑鄙的禽兽!

    “不要?很好。”他又作状要开门。

    “不求你我求你不要”为了免除更难堪的羞辱,龙君玥急急挣开被掌控的双手,心不甘情不愿地勾抱住他的颈项,噙泪啄吻他令她痛恨的唇瓣哀哀地讨饶。

    齐傲天此刻的心情半是激昂,半是沮丧。

    还是不一样,和那天她柔情似水的依偎在六王爷怀里小鸟依人的模样差距甚大。

    因为她不爱他、恨他?

    齐傲天憎恨地主动攻击,狠狠地吞噬她的朱唇,吻得她无法呼吸、喘不过气几乎晕倒在他怀里,他才将她重重的甩上床,强硬的命令:“待会儿要去向爹娘奉茶请安,动作别慢吞吞。”语毕他便疾步离开。

    去死吧!谁要去奉茶请安?龙君玥为自己屈服在威胁恐吓下羞愤不已。

    她要杀了他,总有一天她一定要杀了他!

    “公主,你怎么了?怎么哭了?”进门准备侍候她起床更衣的贴身丫鬟芍葯关心急切的追问:“是不是姑爷欺负你了?”

    “不!什么也没有”龙君玥连忙拭干眼泪,她不喜欢被别人看儿软弱的一面,即使是自小苞在她身边伺候她的芍葯也不例外。

    芍葯欲言又止的小小声说:“那就是又在想六王爷了?”

    芍葯不说还好,一提及六王爷,龙君玥的泪再次决堤。

    “公主别哭了公主是芍葯的错,芍葯不该胡说,是芍葯的错”她和龙君玥虽是主仆,但龙君玥素来待她如亲妹妹般,所以她格外关心这个宛如自己亲姊姊的奉剑公主。

    “不,不关你的事,别胡说谁在外面?”龙君玥机警的高喝,旋即披上袍裘,执起龙女剑追出去。

    “公主,别追,快回来。”每次遇到这种情况,芍葯就痛恨自已不会武功,无法保护主子,反而都要主子保护她。

    龙君玥没有跑太远,那个窥伺者也始终站在门外没动,所以龙君玥一踏出房门就逮着他,以龙女剑将他押进房内。

    芍葯连忙把龙君玥身上的抱裘整理好,包里得密不通风。

    “说,你是谁?是谁派你来的?”龙君玥咄咄逼人的盘问。

    “我叫常静,是齐大将军的副将。将军有令,要我寸步不离的保护将军夫人,请夫人见谅。”常静自小就跟着齐傲天。在沙场上,他是齐傲天的第一副将;在府邸里,他是齐傲天的贴身随从。

    “原来是来监视我的走狗。”好一个卑劣的禽兽,龙君玥更痛恨齐傲天了。

    “是保护夫人。”常静护主心切的更正。

    “不准叫我夫人,要叫找奉剑公主。”她才不要别人称呼她那可恨的头衔。

    “将军有令,属下正要唤你为将军夫人。”常静斩钉截铁的坚持立场。

    “你再不改口,我杀了你。”她把锐利的刀锋用力抵紧他的颈项威吓。

    “即使夫人杀了我,我还是不能违抗将军之令。”常静一派视死如归的死忠。

    “你”龙君玥为之气结,另一方面却也很佩服常静的死忠,于是耐着性重申立场:“我再说一次,叫我奉剑公主不准叫将军夫人,听到没?”

    “谁说叫奉剑公主?我说将军夫人就是将军夫人。”齐傲天进门以不容反抗的强势下令。

    “你凭什么?”龙君玥恨恨地反驳,决意抗争到底。

    “公主”芍葯小声的制止主子。

    “丫鬟,你刚刚叫夫人什么?”齐傲天逮着机会对芍葯发飙。

    “公公主”芍葯被他骇人的气势吓得魂不附体。

    “掌嘴!”齐傲天瞠目怒喝。

    “你敢?”龙君玥一个箭步,手持龙女剑挡在芍葯面前。

    齐傲天早料到这着,一眨眼已连剑带人制伏她,对常静下令:“去掌那丫鬟的嘴。”

    “是。”

    “公公主”芍葯惊恐得不知所措。在龙家自小到大都没人打过她一下,这会儿居然要挨打,而且是被一个孔武有力的彪形大汉打?

    “是将军夫人!”齐傲天毫不宽贷的更正。

    龙君玥情急之下,只好低声下气的求情:“夫君,求求你念在芍葯是初犯原谅她,一切都是我管教不当,要罚就罚我好了是我的错,请你饶了芍葯,夫君。”芍葯如此忏细柔弱哪禁得起习武的常静一掌﹖她当然不能见死不救。

    齐傲天就是在等她求他,洋洋得意地下令制止常静:“好了─看在夫人求情的份上─这次就饶你无罪。不过下次再犯就罪加一等,我会要人割掉你的舌头,听见没?”

    “是是!”芍葯吓得又是跪拜又是磕头,心里委屈又害怕,过去在龙家曾几何时受过这种遭遇?

    龙君玥气愤至极却又不能发作。她知道只要她多说一句话,芍葯便会又无辜遭殃,所以只能忍气吞声。

    齐傲天盛气凌人地下达第二道命令:“丫鬟,快给夫人更衣,好准备去向老爷和老夫人奉茶请安。”

    “你休想,要去你自己去!”这回事不关芍葯,龙君玥便肆无忌惮的反抗。

    齐傲天面色变得更阴沉,令人毛骨悚然的轻笑两声:“不去?”

    “绝、对、不、去!”你能奈我何?

    齐傲天又对常静下令:“削光那丫鬟的头发。”

    “公夫人夫人”芍葯吓得脸色刷白。

    龙君玥气急败坏的大吼:“住手,事不关芍葯你不该随意迁怒,抗令的是我,你要罚就罚我,不要伤害无辜的芍葯。”

    “惩罚那丫鬟就等于是惩罚你,主子犯错下人代为受罪天经地义,你如果不想下人替你无端受罚就不要犯错。”带兵征战多年,他太了解如何让人绝对服从。

    “你”眼看常静刀锋雪亮的剑即将削去芍葯泰半的头发,龙君玥只得妥协:“住手,我去就是了。”

    齐傲天完全胜利的命令常静退下,芍葯才逃过一劫。

    紧接着齐傲天又催促:“时间不多了,快更衣!别在那里穷磨菇。”

    你是要我在人前更衣?”龙君玥挑高柳眉。

    “常静出去。”

    “是。”

    “你为什么不出去?”这下流的禽兽莫非想赖着不走?

    齐傲天确实是打算留下来全程欣赏,森冷的催促:“快更衣。”

    为了不让芍葯再受折磨,龙君玥认了,示意芍葯替她更衣。

    芍葯为主子感到委屈极了,但又不敢妄动就怕会累及主子,这个姑爷实在太恐怖了,惹不得哪!

    龙君玥不发一言,像块木头似地任由芍葯替她妆点一切,她脑海里正迅速盘算着如何扳倒这个该给雷劈死的禽兽。

    她绝不是只会逆来顺受、打不还手的认命女子,否则她就有愧生为龙门一族的千金!

    当龙君玥艳冠群芳的伫立在齐傲天咫尺前时,齐傲天被她的绝美神采迷得目不转睛、心跳失序,尤其当龙君玥对他妩媚的浅笑,他的脑袋更完全一片空白,心口不断发热、完全无法思考。

    “夫君,我们该去向爹、娘请安了。”龙君玥判若两人,温婉柔媚的轻挽齐傲天强壮结实的手臂,倾国倾城的笑言。

    “哦好”齐傲天费了好大的劲才挤出只字词组一双惊艳的眼睛始终流连佳人身上,眷恋忘返。

    奉茶请安时,龙君玥仪态万千的绝代风华,轻易地博得齐家一家子老小的喜爱赞美,老的、小的无一不争相和她谈笑,龙君玥一一应付得十分得体,惹得一家子人对她更加宠爱、笑声连连。

    一旁的齐傲天简直看傻了眼。

    虽说在人前表现得非常恩爱是他们之间的约定,不过这女人未免也表现得太过逼真,完全无懈可击了。若非他不时捕捉到她和他不经意交会时的眼神是那么冰寒的话,他真会以为这一切都是真的,而不是在作戏。

    正当气氛欢乐热络时,龙君玥突然面色凝重的面对齐夫人跪了下去:“请娘为媳妇儿作主。”

    齐夫人心疼不已连忙上前搀扶她,温柔至极的说:“别跪着呀,有什么话起来再说,乖,娘会心疼的。”

    “不,还是请娘先听媳妇说完吧。”龙君玥抬起螓首时眼前一片氤氲,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心疼。

    齐夫人更加心疼,只好妥协地说:“好,好,娘在听,你尽管说娘一定替你作主。”这孩子实在投她的缘,打从刚刚一见面,她就打心坎里喜欢这个孩子。

    相处之后,便更加喜欢她的灵巧慧黠又善体人意、妙语如珠的个性,怪不得太后如此心疼这孩子。

    龙君玥噙着泪,楚楚可怜的道:“请娘把媳妇从娘家带来的贴身丫环芍葯留在娘身边好好调教吧!媳妇初进齐家大门,什么规矩礼数都不懂,不知如何管教芍葯,惹得夫君一早便勃然大怒,一下子要芍葯掌嘴,一下子要剃光芍葯的头发,一下子又要割掉芍葯的舌头”

    “傲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快说清楚!”齐家二老再也听不下去,炮口一致的指向罪魁祸首的儿子。

    龙君玥连忙泪眼婆娑的加以劝阻:“不不是夫君的错,这一切都是媳妇管教不周的错,夫君会动怒是理所当然的,请爹、娘檄,一切都是媳妇不好,是媳妇的错”

    她这一番话如她所料的一般,非但没有令齐家二老檄,反而让他们更加不谅解齐傲天,连在场的二少爷齐傲飞和三小姐齐傲雪都认定是他不对。

    当家王爷齐隆盛声厉色严的数落儿子的不是:“我们齐家何时有那么严苛的家规?又是割舌头,又是剃光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马上给我交待清楚。”

    龙君玥又火上加油的假意维护齐傲天:“不是夫君的错,请爹檄。一切都是媳妇的错,是媳妇没能管教好芍葯,芍葯一时改不了口,老是叫媳妇公主没能按照规矩改叫夫人,才会惹得夫君极为不悦,下令要掌芍葯的嘴又要割芍葯的舌头,这一切都是媳妇管教无方,是媳妇的错夫君要芍葯为媳妇更衣时,媳妇和芍葯为之前的事吓着动作因而慢了点,害得夫君以为我们要抗命,才会又气得下令剃光芍葯的头发做为薄惩这一切都是媳妇不好,不关夫君的事”

    “傲天,你”齐家二老气极,简直不敢相信儿子会为了这么一丁点小事而如此残虐,一时之间气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反而齐二少爷齐傲飞反应较快,仗义直言的奚落他:“大哥,你实在太过份了。大嫂初到我们家,生活礼数各方面会一时无法适应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实在不该如此残暴苛薄,完全没有容人之心。这里可是齐家府邸不是军营,你实在不该把在沙场上调教兵将那一套严苛的标准用到大嫂身上,这样太苛薄,太没人性了。”

    “傲飞说得对,君玥可是齐家的媳妇不是你军营里的兵将,我不准你今后再如此虐待君玥,听见没?”齐隆盛痛斥儿子的不是。

    “孩儿知错了。”齐傲天万万没想到龙君玥会来这一着,只能憋着满腹愤怒不受教。

    齐夫人跟着说:“我看这样吧!芍葯就先到我这边来我让紫鹃去服侍你,紫鹃自小就跟在我身边深谙齐家的规矩,想必能完全符合做天的要求,傲天你说是不是?”一听就知是充满责难、完全不谅解的口吻。

    “娘教训得是。”齐傲天恨不得把龙君玥大卸八块。另一方面他也不得不佩服她的好本事,居然能在短短不到一个时辰内,哄得一家子人全都偏帮她、向着她来奚落他的不是,好象他真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恶徒。

    “谢谢爹、谢谢娘、谢谢大家谢谢!不过请你们别再责难夫君,一切都是君玥不好,是君玥不好”龙君玥十分善于操控人心,演技收放自如。

    这会儿连齐傲雪也无法再保持缄默,蹲下去搀扶她、安慰她:“大嫂,你千万别再自责了这不是你的错,你并没有错。是不是,娘?”

    “对、对,傻孩子,你根本没错。”齐夫人心疼极了。

    风波平息,齐家上下更宠爱龙君玥了。爱她的善良、她的宽容和宁愿自己受尽委屈,也要维护夫君的温柔体贴。

    此时,太后的贺礼热闹非凡的送抵齐府。

    “这些是太后懿赐给齐大将军和奉剑公主的新婚贺礼,另外这一样是太后特别为奉剑公主打造的龙凤金钗,请奉剑公主收下。”送来贺礼的公公毕恭毕敬的将龙凤金钗呈给龙君玥。

    龙君玥一见那对龙凤金钗,便知道是六王爷藉太后之名馈赠予她,眸底不禁流露深情的波光。

    齐傲天偏捕捉到她那不寻常的喜悦,聪敏的明白个中奥妙,怒不可遏的大吼:“不准收!”

    在场的人全给他的出言不逊吓着。

    “傲天,你这是干在什员么!”齐家二老一向明理识大体的儿子,会表现出一连串不合理的行为,是在报复没能如愿娶倪巧嫣之故,因而对他更加不谅解,另一方面更加心疼维护温婉灵巧的龙君玥。

    “爹、娘请檄,我想夫君是在气公公还唤我为奉剑公主,没改口唤我将军夫人,我看我还是别收太后的懿赠吧,毕竟我现在已是将军夫人,不再是奉剑公主了”龙君玥把握机会,泪流满面、委屈至极的哽咽。

    正巧前来的公公是太后最宠信的大红人,又一向偏宠龙君玥,眼看龙君玥受到如此的委屈,即刻为龙君玥抱不平的说:“奉剑公主的封号乃是太后亲自懿封,根据大唐律法规定,凡御封、懿封之名号并不需因缔结婚姻而有所更动,齐老王爷、齐老夫人和齐大将军应该深谙大唐律法才是。”

    “是是,公公说得是,是本王管教不周,多谢公公赐教。”齐隆盛夫妇十分羞惭,连连赔不是。

    “齐老王爷和齐老夫人果然是明理之人,就不知齐大将军怎生个说法?”姜不愧老的辣,公公一眼就明白症结所在。

    “当然是遵照大唐律法,今后依然以奉剑公主相称不必改口为将军夫人,请公公明鉴。”齐隆盛深怕儿子又故意找碴抢着代答。

    “有齐老王爷这句话,微臣就能对太后有所交待了。今后希望不会再有类似的情事发生,否则只怕齐老王爷得亲自向太后请罪去了。”公公不忘下马威。”

    “本王知道,请公公放心。”

    “公公一行人前脚刚走,齐傲天便凶神恶煞地朝龙君玥冲过去:“你这个”

    “傲天,你给我站住!你又想干什么,闹够了没?”齐隆盛气得高声咆哮,制止无法无天的儿子。

    龙君玥有恃无恐的进一步陷他于不义,跪下去对齐家二老哭诉:“请爹、娘檄,全是媳妇不对让爹、娘受委屈了,是媳妇的错”

    “傻孩子快起来,这根本不关你的事,你才是受苦了啊!”齐夫人十分感动又心痛,连忙扶起她。

    齐隆盛也是无限感慨。

    齐家何其有幸能得此贤淑的好媳妇儿,为什么傲天这孩子硬是不肯好好待她?

    齐家二老对龙君玥更感歉咎。

    齐傲天气得想杀人,他完全明白爹娘此刻如何想他、看他!全家上下如何想他、看他,但他更知道他若再多说什么,也只会给这个可恶的女人制造更多陷害他的机会,所以他只能三缄其口,气死自己。

    不过他不会就此罢休,他会让她彻底明白公然挑衅他的可怕后果!

    ################是夜,新房里再一次只剩齐傲天和龙君玥独处。

    龙君玥深知齐傲天这禽兽白天吃了问亏绝不会轻饶她,不过她已经把芍葯送到齐夫人身边,可以完全放心,无后顾之忧的全力对抗这禽兽。

    她那毫不掩饰的提防戒备,让齐傲天看了更加怒火攻心,语调也变得更加森邪骇人:“你很行,才短短一两个时辰就完全笼络齐家老小,将他们这二十几年来对我的信任轻易击破,非常的了不起令我好生佩服,佩服得想好好答谢你”

    一眨眼工夫,他已如矫捷的黑豹扑向全面戒备的龙君玥,轻易夺走她手中的龙女剑,完全制伏她。

    龙君玥不用想都知道这禽兽想用什么下流手段凌辱她,连反抗都嫌多余的把心一横,紧闭双眸一副视死如归、任人宰割的神态。

    反正抵抗也是徒劳枉然,只会增加这禽兽凌辱她的乐趣,她才不想让他更称心如意。

    “你以为你不抵抗我就会善罢干休?”齐傲天狞笑,他早料到她会以这种消极的方式和他对抗到底。

    龙君玥不发一言,紧闭双眸不屑看他,绝艳的花颜像搪瓷似的缺乏人类的感情,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字能恰如其分的形容冷。

    她视死如归的冰山模样令齐傲天愈想残酷的折磨她、凌辱她。

    这么想替六王爷守贞﹖那就愈要摧毁她的心愿!

    他粗蛮的除去她的裙腰,将手探进薄纱云裳里使劲扯掉肚兜,她完美诱人的双峰便在薄纱云裳下若隐若现。

    龙君玥紧咬下唇不许自己落泪,强迫自己坚强,不要在意那禽兽种种卑鄙龌龊的兽行。

    齐傲天肯让她这么好过才是怪事,他一双大手将她的胸部撑高,两只拇指恶劣地隔着薄纱磨蹭她的蓓蕾,迫使它们兴奋的响应。

    “我就知道你喜欢我这样待你。”他戏谑地讪笑,以更挑逗的方式抚弄她频频轻颤的蓓蕾。

    龙君玥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可耻的呻吟。

    齐傲天更进一步摧毁她的抵抗,以舌尖和唇办隔着薄纱挑弄她的蓓蕾,一面满口戏谑的狎笑:“原来这就是龙门千金与众不同的地方,真是太令人惊讶了,简直比青楼的妓女还耐人寻味,让男人更想掠夺征服,尤其是”

    “住口不要再说了一一”龙君玥再也无法忍受他愈来愈邪秽的嘲弄。

    齐傲天就不信没法子迫她开口。他执起她香滑的手不停地啄吻,语透胁迫的下令:“把脸转过来看着我。”

    休想!龙君玥存心抗令的更用力闭紧双眸,把脸埋进枕头里。

    “我再说一遍,把脸转过来看着我。”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对六王爷那么百依百顺,对他就如比顽强抵抗?

    龙君玥硬是无动于衷,摆明是要抗争到底。

    “很好,我就让你知道抗令的下场。”他一把将她扯下床。

    “放开我,禽兽,放开我!”难道他又想打开门凌辱她?

    齐傲天并不是把她拖到门边而是丢到椅子上,将她限制在椅子上,以邪狎而令人忐忑不安的口吻讪笑:“你知道在军营里,都怎么对待企图逃走或着抗令不从的军妓吗﹖很简单,把她双手绑住,双脚也分开绑住,就像这样”他很俐落的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白皙修长的脚亦被使劲分开抬高,分别绑在两端的椅把上。

    “住手放开我”龙君玥羞愤得无地自容,只能无助地泪水纵横。

    这个该死的禽兽,居然以凌辱军妓的下流手段凌辱她“放心,我一定会放开你,不过是在办完事之后。”他原意是想再多他羞辱她、折磨她一些时候,以弥补涨满心头的忿恨。

    然而,龙君玥那令他血脉贲张的撩人姿态,不费吹灰之力的便挑起他满腔的狂炽情火,烧灼炽痛了他全身每一寸肌肤,让他不顾一切地想要她、疼地,与她紧密结合。

    于是他再也顾不得什么惩罚羞辱,怀抱满腔情火地与她共赴巫山云雨。

    龙君玥一开始确实拼命抵抗,但渐渐地意识被彷如万顷波涛般涌向她的激情全数吞噬,情难自禁的在齐傲天的怀里娇喘低吟。

    低凝她陶醉的花颜,齐傲天心中有说不出的愤慨。

    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有机会见识她温驯娇柔的一面为什么?谁来告诉他,他究竟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对他像那天对六王爷那般展露令他心颤不已的笑靥?

    天知道他多么渴望再次目睹她那令他魂牵梦萦,难以忘怀的绝美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