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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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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让他给逃过了?”男子忿忿地道。

    “派出的人惨死于毒蛇的啃咬下。”莎妮并没有如同男子那般的勃然大怒,反而露出了个笑容。

    “怎么你还笑得出来?”再不杀掉狂沙,他们迟早会暴光,这样的,惨死的人就会变成他们了。

    “因为我想到了一个好点子。”莎妮缓缓说出她的计划。

    而后,男子的唇畔也露出了阴狠的笑容。

    。--。--。--

    何恋恋看着眼前的情形,实在搞不清楚为什么每回狂沙要跟她说清楚他的身分时,就一定会杀出个程咬金来。

    她实在是很想对骤风摆出难看的脸色,但是,看到骤风和煦如春阳的笑容,她怎么也没办法这么做。

    “又见到你了。”她笑笑地对骤风打招呼。“大嫂,你好。”骤风笑嘻嘻地回应。

    慢着,谁是你大嫂了?”何恋恋才不管现在是在人潮较多的绿洲城市,对他大声嚷了起来。

    “你啊!”骤风笑着努了努嘴,又道:“你看,大哥又没有反对,那你就是大嫂了。”

    大哥该不会还没有跟恋恋说吧?只要戴上那只镯子,即使还没有举行过婚礼,也已形同是妻子了。

    “是吗?”何恋恋皮笑肉不笑地反击道:“那龟孙子你好。”

    “喂喂喂!”骤风眉毛全纠结在一块,连忙指正她“我是弟弟耶。”

    什么时候他不属于人的种类了?

    “你是龟孙子。”何恋恋转头笑望着含笑搂着她的狂沙,又道:“你看,你大哥他也没有反对,所以你就是龟孙子。”

    骤风本来想开口驳回去,可是,一想到他有可能不是被何恋恋辩得不能反击,就是被护卫何恋恋的大哥整得死无莽身之地,所以只好乖乖供口。

    “终于占到上风了。”何恋恋轻吁了一口气,对狂沙说:“哪像跟你辩都辩不过你一次,真没成就感。”

    狂沙娇宠地凝视着何恋恋,然后转向骤风交代:“人在车上,你自己想办法,办不到的话你就自己看着办。”

    何恋恋大概听出个所以然来,难怪刚刚狂请情先在车上等他们一下,原来是“你不会要把情托付给这个人吧?”

    狂沙还来不及回答,骤风就抢白道:“什么叫这个人?”听起来似乎藐视他到了极点。

    “至少我把你从龟的境界提升到人了,你该满意。”何恋恋笑吟吟地回答。

    “是是是。”骤风受教地点点头,不与何恋恋斗气,望向狂沙的眸中有几分忧心。“你确定不需要我派人来保护?”

    狂沙明白骤风所指为何。

    骤风担心的是他和恋恋的安危。

    的确,敌暗我明。这游戏玩起来确实不怎么安全,但他有能力保护恋恋。而且,他还会将暗处的人一并揪出来。

    摇了摇头,狂沙笑道:“不需要,你办好自己分内的事就够了。”

    “问题是,一年的期限将届,你却还活得好好的,若是他们发起狠来”若是只有大哥一人,他还不担心,但是大哥执意要带着恋恋,又不添加人手来保护,他可就放不下心了。

    “那就是他们的狐狸尾巴露出来的那天。”狂沙湛黑的瞳眸闪着不轻易饶恕人的狂狠。

    “慢若,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她怎么全都听不懂?

    骡风没回答何恋恋,继续说道:“我只是不想让她受到伤害。”

    何恋恋不悦地扁起嘴来,不开心他们两个人将她忽略。

    “我会让她陪在我身边,何尝不是不想让她受到伤害?”狂沙紧搂着何恋恋,语声有着浓厚的情意。

    他仔细思量过丁,现在在敌人的眼中,何恋恋和他是同等的重要。若是将她送回台湾,她同样避不过危险,而且依她的性子,也不会愿意离开他;若是将她气走的话,她的心碎他可以想见。

    因此,还不如将她带在身边,省得朝思暮想之苦,而且由他自己来保护她,他才能真正安心。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何恋恋是真的火了,她不喜欢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尤其是听起来好像有谈到自己。

    “我说”狂沙望着怒气腾腾的她,突然附到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不会让你受到一丁点的伤害,恋恋。”

    他的低喃轻轻拂过了她燥热的灵魂,释放她的郁闷,她扬起如花般的笑容,娇嗔道:“油腔滑调、油嘴滑舌。”

    “大哥?”骤风看看得一愣的,没想到素来不怜花惜玉的大哥面对何恋恋时,竟然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你于嘛看呆了?”何恋恋望着呆若木鸡的骤风,不明白他为什么呆成这样。

    “别理他。”狂沙开始觉得骤风碍眼了,刚刚他本来以为能得到恋恋的一个吻,没想到恋恋居然将注意力转到那小子身上。

    “我真命苦。”唉!有把柄在别人手上,只好为人做牛做马又让人嫌了。骤风自怨自艾地哀叹着。

    “狂,骤风他到底怎么了?”何恋恋望着眼前体格昂藏却委靡不振的男子,只觉得好笑。

    同样是兄弟,气质怎么差那么多?

    “我们走,别理他。”狂沙亲密地搂着何恋恋的纤腰,对于旁人的目光全不理会。

    “真是有了情人没亲人,有了爱情没亲情,有了异性没人性。”骤风咕哝着,却也高兴兄长能找到一个真心相爱的人。

    “狂,你真的置你弟弟于不顾啊?”何恋恋边走边回头,望向那个孤苦零丁的可怜小子。“你看,他好可怜。”她对骤风方才的话感到好笑。

    “他只是在哀怨没人爱,你不用同情他。”狂沙半点怜悯之心也没有、

    想要他回头关照?省了吧!

    “你怎么一点手足之情也没有?”何恋恋鼓起眉头,想起了狂沙几乎没给骤风好脸色看过。

    “那就是我们表达情感的方式。”狂沙笑出声来。

    “是喔,我左看右看,都觉得你们跟敌人差不多。”当然,这是要撤去她听不太懂的那一段话。

    她可以从两人的表情和声音中,清楚感受到他们兄弟俩深厚的情谊,

    “是吗?”连她都这么想,也难怪别人会认为他们兄弟感情不和睦,继而想以此点骗过他来杀他了。

    “嗯。”何恋恋本来还想说些什么,思绪却被突然沸腾起来的人声拉远了。“那边怎么那么多人?”

    “过去看看。”狂沙微笑地道。

    她喜欢、想要的东西,他都会不顾一切地为她得到手。

    前方聚集了许多人,好像挺热闹的,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好奇怪,这些人全都挤在这里做什么?不嫌热吗?”何恋恋想趋近一看。

    狂沙嘴角噙着一抹笑,没有点醒正在热头上的她还不是一样,跟别人一同过去凑热闹。

    “过去看了可别惊讶。”他已经约略瞧出端倪,有人正大刺刺地贩卖人口。

    “是什么骇人听闻的事吗?”

    “你自己看吧。”

    狂沙一走进,那与生俱来的气势让旁人不由自主地就往后退了几步,也因此让何恋恋捡了个便宜,占了个好位置。

    “卖了!”前方的男子眉开眼笑地将被押在地上的女子交给一个买主。“来来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个人就是您的了。”

    交货?何恋恋的脑中灵光一闪。

    “这是在贩售人口?”她压下心里的讶异,不敢太大声张扬,深怕惹来祸端。

    “没错。”狂沙早已习以为常。

    “不会吧?”何恋恋摇了摇头。“都什么年代了,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她还以为那都只是报章杂志上写来耸动人心的,没想到这里是真的有贩售年轻女子的行为。

    “凡是有男人的地方,就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狂沙淡淡地做了评语。“你看不过去吗?”

    何恋恋望向正在喊价的人们。“我们救个人好不好?”

    她井不是古道热肠的人,只是想到她和狂沙的相遇,就是建立在她出手救人之上,她想要重温那种感觉。

    就算是个纪念吧!

    “你爱的话就喊吧。”狂沙由着她让她做ài做的事。

    “我得先说清楚,我不是见人就救的,我是有选择性的喔。”虽然他没有发怒,她还是希望让他知道,在她心里他是多么的不同。

    “喔,选择性?”狂沙的兴致来了。“那为什么要救个人?”

    何恋恋仰起小脸,兴高彩烈的回答:“因为我想当作是救你之后的纪念。”

    暖暖热热的感觉滑进心窝,狂沙的心被这席话强烈地撼动着。

    “救你带给我好运。”何恋恋靠近他耳畔,轻声说道:“这就当作是我们两个一起起得到的好运。”

    “就照你说的。”狂沙的声音饱含浓厚的感情,黑瞳射出挚爱的光彩。

    她没有说“爱”但是那种感觉,却让他甜蜜到骨子里去了。

    “这是个上等货色,人标致又年轻,还有没有人要追价的?”人口贩子吆喝着。

    “我!”何恋恋喊出了声,但想到自己是个女子,在这个地方强出头会带来危险,所以她望着身旁的幸岸男子。“你帮我喊吧。”反正她也搞不清楚要如何喊价。

    而狂沙一开口就是天价。

    他不是不知道贩售人口的价格约略在哪里,可是为了纪念他和恋恋的情感,付出再多他都不在乎。

    只要恋恋高兴就好。

    人口贩子仿佛见到金主般,眉开眼笑的问道:还有没有人要出价的?”

    当然,没有人出得起比狂沙更高的价钱。

    所以理所当然的,狂沙顺利地买下那位女子。

    “这位先生,她是您的了。”人口贩子在狂沙掬出钱之后,就将那位女子交给了他。“今天的拍卖就到此为止,想要好货色的人下回请早。”

    不—会儿,聚集的人潮就散光了。

    ‘不会吧?”何恋恋膛目结舌。“这还有下次的?”

    “这种情形在这个地方早已不足为奇。”狂沙转向那名女子“对了,你可以走了。”

    他解开女子身上的束缚,又拿出一些钱给她,要打发她走。

    “不!”那女子突然跪了下来,泪流满面。“先生请别赶我走,先生既然买了我,我就是先生的人了。”

    “你”何恋恋惊喊出声。这个女子在说什么?“小姐,我们救了你不为什么,现在你已经自由了,你尽管走。我们跟一般的买客不同,你别害怕。”

    听到一个女人自称是狂沙的人,她的心竟会泛起微微的难受,虽然她信任着狂沙,但危机意识还是莫名地高张着。

    “小奴受到先生和夫人的恩情,不能就这样离开。”那女子仍跪地不起。“请别赶小奴走。小奴会做很多根多的事情,而且小奴不会给先生、夫人带来麻烦,请别赶小奴走好不好?”她一边说一边对狂沙和何恋恋磕了好几个头。

    狂沙眼神凌厉的扫过跪在地上的女子,突然执起她的手。

    见状,何恋恋的心跳霎时漏了一拍。

    他该不会是想

    “这样细嫩的手,会做些什么?”狂沙冷冷的笑着。“你走吧!”

    “原来”何恋恋蓦然松了一口气。

    原来他是观察到这个,她还以为不!不能怀疑他。

    “别乱想。”狂沙在何恋恋耳边吐出温热的气息,轻喃着。“只有你能够当我的女人。”

    “你”何恋恋俏颜瞬间泛红,心儿卜通卜通地跳得飞快。

    两人的眼光在空中交继着,仿佛世界只有彼此;他是她的男人,而她是他的女人。

    他们俩的心都只属于彼此。

    彬在地上的女子的哀求声打断了两人的含情相视。“求求先生,别赶我走。虽然我以前是真的没做过什么事,也不会做什么粗活;但我保证一定能够将先生、夫人服侍得好好的。”

    何恋恋听了,秀眉紧蹙了起来。“是不是狂给你的钱不够?那我再多给你一点好了,你可以拿那笔钱去过好日子。既然你以前没吃过苦,何必服侍人过日子呢?”

    “夫人”那女子仍恳求着。“请收留小奴吧!小奴一家人全死在盗贼手上,只剩小奴一个,小奴不想过孤苦无依的生活。”

    “可是,我们是真的没有办法收留你啊!”何恋恋眉头的结愈打愈紧。

    拜托,她才想办法送走情和唯桀,没必要再让一个人牵连进危险之中。

    “这些钱给你,你不要再跪在这里了。”何恋恋没有办法再忍受听那位女子的蹑泣声,扶了她起来后,她就拉着狂沙想要离开。“我们走好不好?”

    不能怪她狠心哪!她勾着狂沙的手,快步走离那位女子。

    “好。”狂沙二话不说地答应。

    老实说,若非恋恋在身边,他老早就想打发这个黏人的女子走人,才不会在这里拖上那么久。

    两人加快速度走了一段路,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一声尖叫。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何恋恋心一惊,这叫喊是刚刚那位女子的声音。

    懊不会他们才甩开她一会儿,她就碰上麻烦了吧?

    “回去看一下吧。”何恋恋软语央求着狂沙“救她就救个彻底。”

    狂沙点了点头,陪着何恋恋一块儿回头走过去。

    一群男人正围着那位女子,他们虎视眈眈看她的目光,就好像要把她生吞人腹一般。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那女子颤巍巍地频频往后退。

    “要做什么?”一群男人全都笑了起来。“像你这么标致的女孩,你以为我们想对你做什么?”

    “别、别过来!”那女子害怕的叫道。

    “笑话,我们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大好机会?”男人们的魔掌一步步朝她逼进,就快要吞噬她。

    “你们别过来,我的主人”那女子急中生智地喊着。“我的主人只是去买些东西,回来的话就有你们好看的。”

    “哼!”一个男人色迷迷地抬起她的下颚。“你以为我们没听到他抛下竺:不会回来了吗?那个傻男人,花了大把钱买下你不懂得享用,我们就代替他来享受你吧。”

    “你们知道。”那女子跟中发散出一道光芒,仿拂希望重现。“他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

    “怎么可能?”男人们以为她说的话只是在唬人,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然而当他们后梅时已经太迟了,转眼之间,他们就被打翻在地上不得动弹,连连哀号着。

    “先生”那女子再度跪倒在地,往狂沙身边爬去。

    “怎么样,你还好吧?”何恋恋关照地问,并且扶她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只见那女子正从衣袖里取出匕首,她眼中闪过一抹奇异的光芒,但却迅速地隐藏了起来。“我想先谢谢先生和夫人,然后再自尽。”

    “为什么?”何恋恋最受不了这种明明可以活得很不错,却还想寻死的人了。“你好端端的一个人,寻死做什么?”

    说完,她飞快地伸手从那女子的手中抢过匕首,递向狂沙。“你先帮我收着,我倒是要听听她怎么说。”

    “既然先生和夫人不收留小奴,那么小奴活在这人世间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那女子的眼中充满坚决。

    “你脑袋瓜有问题是不是?”何恋恋气得口不择言。“我们收不收留你,跟你要不要去死有什么关系?你不要没事把罪名往我跟狂的身上扣。”

    “不是这样的,夫人误会了。”那女子急急忙忙地解释。“方才夫人也已经看到了,先生和夫人士离开,就有男子想要轻薄小奴。小奴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的话,根本就没有办法抵挡得过他们的蛮力,幸亏先生和夫人心善,又回来救小奴。可是,小奴明白先生和夫人不可能会收留小奴,所以”她一咬牙,续道:“还不如现在就死,求得清净。”

    “这”何恋恋左思右想,觉得她的话倒也有几分道理,于是偏过头询问狂沙“你说怎么办?”

    “如果她不怕死的话,就留她下来吧。”狂沙微笑着表示,而后望着手中的匕首,他的神情中暗藏着阴狠。

    他转为冷冽的眸光,就连何恋恋也没有发觉。

    当然,那位正高兴地在跟他们两位磕头的女子,更不可能察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