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漩涡 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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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离东京租界不是太远的高级公寓也能的听到市中心那座代表不列颠工业的大钟的清晰和有些沉闷的钟声。维雷塔站在阳台神色复杂的瞭望着钟声传来的方向，又是新的一天。
呆在这个地方住了多久了？维雷塔扭头看了看自己每晚睡觉躺的沙发，不禁苦笑起来。与其说是在这个地方住了多久，还不如说是在这个地方被囚禁了多久了。
自己到底是谁，自己以前是干什么，甚至自己的名字是什么，维雷塔是完全想不起来。把自己“捡回来”姑且算是跟自己同居的那个少年大概知道自己以前身份。不过自己每次只要一提及自己的身份，那个人就会神色紧张的转移话题，并会突然提出某个古怪的单词的同时一直观察着自己的反应，直到再三确认自己没有恢复记忆以后才会放心。
那个少年的眼神看自己的眼神，那种充满警惕和异常戒备眼神让维雷塔永远也忘不了。那种眼神简直像是在看毒蛇之类的危险动物……
这时“嘶~”的一声，把维雷塔从思考中拉了出来，维雷塔马上就想到了是厨房正煮的饭溢出了，手忙脚乱跑到厨房把开关关上，这才松了口气。看了看墙上钟表的时间，到时间了……
……
门外“咚！咚！”的敲门声把脸上盖着一本正在熟睡的卢森保惊醒过来，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边盯着屋门，过了一会儿直到敲门声越来越响，卢森保这才缓过神恢复到一个刚睡醒的人应有的状态，重重的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说道，“知道了……再过五分钟在叫我……”
“可是……可是……”门外支支吾吾半天才弱弱的说道，“你不是说你今天有考试让我一定要早点叫醒你……”
卢森保一听“考试”这个词又瞬间犹如僵尸复活般的坐起身来，低头看看散落在床上的各科各门的书，所有记忆涌到脑子里。
……
昨天下午刚从神根岛回到家就接到米蕾的通知，明天各科补考。这一段时间天天在黑色骑士团里训练和任务让卢森保都忘了学园祭前的考试，米蕾还说了由于某些正义感过于强烈的导师，去跟他爷爷打小报告了。
说什么某些仗着自己跟院长亲戚有关系的害群之马，正在让学风严谨有着优良传统的阿什福德学园腐朽之类的话……这次考试她是再也包庇不了了。虽然米蕾没说是那个导师，但卢森保猜也猜的出，又是那个老跟自己过不去的历史导师。
而考试时间正巧是式根岛和神根岛远足的那两天，卢森保当然理所应当的缺考了。不过让他感到欣慰的是这样说来卡莲，对了还加上鲁鲁修和朱雀都算是缺考了。
可卢森保马上就清醒的反应过来了，以卡莲和鲁鲁修那种让人无语的成绩就算考试也能轻易过关，至于朱雀这种天天认真学习的好孩子应该也过的了。这么说来只有自己……一想到这里卢森保昨晚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心急火燎的找出各科的书和资料东看一眼西看一眼，打算通宵复习作着最后的挣扎……
可现在。
“最后的机会就这么睡过去了……”卢森保想起自己昨晚似乎就看了不到五分钟就睡过去了，卢森保苦闷的抱着头，“话有回来这也不能怪我，我把的全部精力都放在解放全人类的正义事业上了……”
“快起来吧！不然真的来不及了！”门外又传维雷塔弱弱的催促声。卢森保一看时间马上跳下床匆匆忙忙换起衣服，不考的是绝对不行的，如果不考那个可恶历史导师肯定又会倚老卖老，借题发挥……
餐桌上，维雷塔小心翼翼看着正在一边吃东西一边拿着书狂看的卢森保，像是要说什么犹犹豫豫了半天还是又闭上了嘴。卢森保似乎感觉到什么，抬起头看着坐在对面维雷塔问道，“有什么事吗？”
“那个……那个……”维雷塔又是支支吾吾起来。
“那个根据我的估算，生活经费快完了……”维雷塔终于说出让卢森保又一头疼的问题，那就是——“钱”。
“这么快呀……”卢森保苦恼看着墙上少了近一半的字画，这就所谓的“坐吃山空”？又忍不住看了看维雷塔身上穿的衣服。维雷塔马上意识到了什么急忙低下头小声试探着说道，“是我……给你添麻烦了吗……”
没错！多一个人就多花一个人钱……卢森保按着越来越疼的头。这时维雷塔抬起头眼神飘忽不定的问道，“不如我去找个工作……”
“不用！”卢森保像是触电一样站起来，满头大汗的带着假笑说道，“不用，不用。你不用这样……”这个女人出去要是让不列颠军方的情报部门发现的话！会怎么样！现在可以说是骑虎难下了！鲁鲁修整天小心翼翼的藏着C.C，大概也是这种感觉吧。
似乎看到卢森保暗藏在假笑中的心里。维雷塔神色黯淡低下头，又是这种眼神……
又是这种表情……卢森保看她这种像是受了莫大委屈的表情，实在无语。又想到她以前的所作所为和以后有可能的所作所为，长久以来的一个疑问又再次冒出来。为什么一个人失忆前后会有这么大的反差？还是说这就是所谓不经历各种影响的“原性格”。
“对了！你的考试……”维雷塔突然想起什么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冲卢森保说道。
……
卢森保一手提着书包一手拿着书跑出公寓，刚一出来就看见不远处的街口卡莲双手在前装的一副柔柔弱弱的提着书包站在那里。
“对了！《中华联邦宪章》签订的历史意义……”一见卡莲卢森保赶紧一边胡乱翻着书一边急急忙忙迎上去的问道。结果半天发现卡莲没反应，抬起头发现卡莲正情绪低落想着什么。
“你今天怎么了？难不成是没复习好~~”说到最后卢森保的话音已经开始幸灾乐祸起来了。
“你说我还能去阿什福德学园吗？”卡莲带着苦笑盯着书包上“卡莲·休坦菲尔特”字样说道。正在胡乱翻着书的卢森保停了下来，他这才想到卡莲的身份在神根岛被朱雀知道了。
“我真是的。这种时候还说这种话。”卡莲故作轻松的伸了个懒腰，低头又看了看自己校服胸前的阿什福德学园的校徽轻叹了口气说道，“不过也好！我早就不想在那里装什么高贵大小姐了！”
卢森保打量着穿着整整齐齐的阿什福德学园校服并把一头红发打理的一丝不乱的卡莲，直视着卡莲眼睛的问道，“那你起码也去和会长他们道个别什么的。朱雀那个死脑筋也不会在学园里找你麻烦。”
说到这卢森保又翻着手上的历史书说道，“话说，你是不是怕没复习好，丢了你年级第一的头衔。”
“第一肯定是保不住了。我根本就没复习。”卡莲摊了摊手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抬头冲卢森保说道，“真是的！你今天又这么晚才出来！”卡莲四处打量一番发现附近没多少人，活动了一下身体回头冲卢森保说道，“快一点不要又跟不上了！”说完大步跑了起来。
卢森保也顾不上看书了赶紧追了上去，跑到卡莲跟前还是不放心的问道，“对了中华联邦在中途岛海战失败的原因？”
“这里有主观原因，也有客观原因……”
“你这家伙不是说你没复习！”
“我只是昨天没复习而已。”
“……”
……
空荡荡的教室里，只有寥寥三个人坐在第一排低头写着卷子。站在讲台上监考的历史导师看着正在答卷子的卢森保，鲁鲁修和朱雀，义正言辞的敲着讲台说道，“这场考试过不了！我不管平常成绩再优秀！不管你是不是尤菲米娅殿下的骑士！我也不管你是不是仗着跟院长亲属有什么关系！都要给我留级！！”
“不可原谅！”卢森保低着头紧紧的攥着手里的笔杆，回想着刚才入考场前的一幕……
……
所幸今天其他学生都要上课，而今天补考的时间要比上课时间稍晚一点，所以卡莲也不用怕身份曝光了，跟卢森保一路跑到马上朝着专门为他们四个人准备的考场。
刚一到考场门口，里面正在盯着钟表的秒针的历史导师皱着眉头拉着脸看着拉门进来的两人，看着两个人有些散乱的头发和衣服，还有气喘吁吁的模样。他的脸一下就阴下来了，快步走到卢森保和卡莲跟前。
卡莲正注意着考场里已经拿到卷子准备要写的朱雀，而朱雀也一脸惊讶的看着卡莲，他实在没想到卡莲竟然还会来学园。正在思考着对策的卡莲突然觉得眼前一暗，抬头一看历史导师正站在自己面前。
在衣冠不整！走廊里奔跑！历史导师盯着这个曾经是多么令他看好的爱徒，竟然会堕落至此，这个老男人的心里充斥着深深的失望和愤怒。
“约翰导师……我……”卡莲马上就反应过来，突然微弓起腰掩起嘴剧烈的咳嗽起来，“我……咳！咳！咳！对不起！我……咳！咳！咳！迟……咳咳……”卡莲一边摆出一副强忍住咳嗽的模样，一边又撕心裂肺的咳嗽着身体也跟着大幅度抖动。这怎么看都是坚强的好学生强忍病魔的侵袭，还勉强拖着病躯来考试。
卡莲额头上刚才因为奔跑而产生的汗，在历史导师看来也成了因病痛而产生的虚汗。“我竟然怀疑自己的学生！”历史导师见卡莲这幅样子赶紧跑到门口大喊：“校医！校医！我的学生……”
一番折腾之后，历史导师还不停的安慰着正被校医搀扶往保健室的卡莲，“不要担心考试，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还可以这样呀……”卢森保看着卡莲在历史导师看不见的角度递来的“过关”眼神，还有看她的嘴型似乎在对自己说些什么，卡莲说完又冲卢森保笑了笑，然后又摆出一副要死的表情任由女校医把她搀扶走。
“她再说什么？”卢森保琢磨了半天，他是不会看唇语，而且他也实在想不出卡莲相对自己说什么。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卢森保正准备向前面的历史导师说自己也不舒服什么的。可目送卡莲去保健室的历史导师，一回头就阴着脸看着要对说话的卢森保冷声说道，“快去考试！”
“那个我……咳咳……”卢森保也掩住嘴假咳了两声。
“哼！没有时间观念！因为迟到一路不顾礼仪的跑过来！你还想说什么！”
“咳咳……导师我咳咳……”卢森保这时也只能死撑下去。
“你要是因为没遵守“不准在走廊奔跑”而出现身体问题，我只能说那是你自找的！不要废话！快给我进去考试！！”
清晨，离东京租界不是太远的高级公寓也能的听到市中心那座代表不列颠工业的大钟的清晰和有些沉闷的钟声。维雷塔站在阳台神色复杂的瞭望着钟声传来的方向，又是新的一天。
呆在这个地方住了多久了？维雷塔扭头看了看自己每晚睡觉躺的沙发，不禁苦笑起来。与其说是在这个地方住了多久，还不如说是在这个地方被囚禁了多久了。
自己到底是谁，自己以前是干什么，甚至自己的名字是什么，维雷塔是完全想不起来。把自己“捡回来”姑且算是跟自己同居的那个少年大概知道自己以前身份。不过自己每次只要一提及自己的身份，那个人就会神色紧张的转移话题，并会突然提出某个古怪的单词的同时一直观察着自己的反应，直到再三确认自己没有恢复记忆以后才会放心。
那个少年的眼神看自己的眼神，那种充满警惕和异常戒备眼神让维雷塔永远也忘不了。那种眼神简直像是在看毒蛇之类的危险动物……
这时“嘶~”的一声，把维雷塔从思考中拉了出来，维雷塔马上就想到了是厨房正煮的饭溢出了，手忙脚乱跑到厨房把开关关上，这才松了口气。看了看墙上钟表的时间，到时间了……
……
门外“咚！咚！”的敲门声把脸上盖着一本正在熟睡的卢森保惊醒过来，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边盯着屋门，过了一会儿直到敲门声越来越响，卢森保这才缓过神恢复到一个刚睡醒的人应有的状态，重重的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说道，“知道了……再过五分钟在叫我……”
“可是……可是……”门外支支吾吾半天才弱弱的说道，“你不是说你今天有考试让我一定要早点叫醒你……”
卢森保一听“考试”这个词又瞬间犹如僵尸复活般的坐起身来，低头看看散落在床上的各科各门的书，所有记忆涌到脑子里。
……
昨天下午刚从神根岛回到家就接到米蕾的通知，明天各科补考。这一段时间天天在黑色骑士团里训练和任务让卢森保都忘了学园祭前的考试，米蕾还说了由于某些正义感过于强烈的导师，去跟他爷爷打小报告了。
说什么某些仗着自己跟院长亲戚有关系的害群之马，正在让学风严谨有着优良传统的阿什福德学园腐朽之类的话……这次考试她是再也包庇不了了。虽然米蕾没说是那个导师，但卢森保猜也猜的出，又是那个老跟自己过不去的历史导师。
而考试时间正巧是式根岛和神根岛远足的那两天，卢森保当然理所应当的缺考了。不过让他感到欣慰的是这样说来卡莲，对了还加上鲁鲁修和朱雀都算是缺考了。
可卢森保马上就清醒的反应过来了，以卡莲和鲁鲁修那种让人无语的成绩就算考试也能轻易过关，至于朱雀这种天天认真学习的好孩子应该也过的了。这么说来只有自己……一想到这里卢森保昨晚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心急火燎的找出各科的书和资料东看一眼西看一眼，打算通宵复习作着最后的挣扎……
可现在。
“最后的机会就这么睡过去了……”卢森保想起自己昨晚似乎就看了不到五分钟就睡过去了，卢森保苦闷的抱着头，“话有回来这也不能怪我，我把的全部精力都放在解放全人类的正义事业上了……”
“快起来吧！不然真的来不及了！”门外又传维雷塔弱弱的催促声。卢森保一看时间马上跳下床匆匆忙忙换起衣服，不考的是绝对不行的，如果不考那个可恶历史导师肯定又会倚老卖老，借题发挥……
餐桌上，维雷塔小心翼翼看着正在一边吃东西一边拿着书狂看的卢森保，像是要说什么犹犹豫豫了半天还是又闭上了嘴。卢森保似乎感觉到什么，抬起头看着坐在对面维雷塔问道，“有什么事吗？”
“那个……那个……”维雷塔又是支支吾吾起来。
“那个根据我的估算，生活经费快完了……”维雷塔终于说出让卢森保又一头疼的问题，那就是——“钱”。
“这么快呀……”卢森保苦恼看着墙上少了近一半的字画，这就所谓的“坐吃山空”？又忍不住看了看维雷塔身上穿的衣服。维雷塔马上意识到了什么急忙低下头小声试探着说道，“是我……给你添麻烦了吗……”
没错！多一个人就多花一个人钱……卢森保按着越来越疼的头。这时维雷塔抬起头眼神飘忽不定的问道，“不如我去找个工作……”
“不用！”卢森保像是触电一样站起来，满头大汗的带着假笑说道，“不用，不用。你不用这样……”这个女人出去要是让不列颠军方的情报部门发现的话！会怎么样！现在可以说是骑虎难下了！鲁鲁修整天小心翼翼的藏着C.C，大概也是这种感觉吧。
似乎看到卢森保暗藏在假笑中的心里。维雷塔神色黯淡低下头，又是这种眼神……
又是这种表情……卢森保看她这种像是受了莫大委屈的表情，实在无语。又想到她以前的所作所为和以后有可能的所作所为，长久以来的一个疑问又再次冒出来。为什么一个人失忆前后会有这么大的反差？还是说这就是所谓不经历各种影响的“原性格”。
“对了！你的考试……”维雷塔突然想起什么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冲卢森保说道。
……
卢森保一手提着书包一手拿着书跑出公寓，刚一出来就看见不远处的街口卡莲双手在前装的一副柔柔弱弱的提着书包站在那里。
“对了！《中华联邦宪章》签订的历史意义……”一见卡莲卢森保赶紧一边胡乱翻着书一边急急忙忙迎上去的问道。结果半天发现卡莲没反应，抬起头发现卡莲正情绪低落想着什么。
“你今天怎么了？难不成是没复习好~~”说到最后卢森保的话音已经开始幸灾乐祸起来了。
“你说我还能去阿什福德学园吗？”卡莲带着苦笑盯着书包上“卡莲·休坦菲尔特”字样说道。正在胡乱翻着书的卢森保停了下来，他这才想到卡莲的身份在神根岛被朱雀知道了。
“我真是的。这种时候还说这种话。”卡莲故作轻松的伸了个懒腰，低头又看了看自己校服胸前的阿什福德学园的校徽轻叹了口气说道，“不过也好！我早就不想在那里装什么高贵大小姐了！”
卢森保打量着穿着整整齐齐的阿什福德学园校服并把一头红发打理的一丝不乱的卡莲，直视着卡莲眼睛的问道，“那你起码也去和会长他们道个别什么的。朱雀那个死脑筋也不会在学园里找你麻烦。”
说到这卢森保又翻着手上的历史书说道，“话说，你是不是怕没复习好，丢了你年级第一的头衔。”
“第一肯定是保不住了。我根本就没复习。”卡莲摊了摊手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抬头冲卢森保说道，“真是的！你今天又这么晚才出来！”卡莲四处打量一番发现附近没多少人，活动了一下身体回头冲卢森保说道，“快一点不要又跟不上了！”说完大步跑了起来。
卢森保也顾不上看书了赶紧追了上去，跑到卡莲跟前还是不放心的问道，“对了中华联邦在中途岛海战失败的原因？”
“这里有主观原因，也有客观原因……”
“你这家伙不是说你没复习！”
“我只是昨天没复习而已。”
“……”
……
空荡荡的教室里，只有寥寥三个人坐在第一排低头写着卷子。站在讲台上监考的历史导师看着正在答卷子的卢森保，鲁鲁修和朱雀，义正言辞的敲着讲台说道，“这场考试过不了！我不管平常成绩再优秀！不管你是不是尤菲米娅殿下的骑士！我也不管你是不是仗着跟院长亲属有什么关系！都要给我留级！！”
“不可原谅！”卢森保低着头紧紧的攥着手里的笔杆，回想着刚才入考场前的一幕……
……
所幸今天其他学生都要上课，而今天补考的时间要比上课时间稍晚一点，所以卡莲也不用怕身份曝光了，跟卢森保一路跑到马上朝着专门为他们四个人准备的考场。
刚一到考场门口，里面正在盯着钟表的秒针的历史导师皱着眉头拉着脸看着拉门进来的两人，看着两个人有些散乱的头发和衣服，还有气喘吁吁的模样。他的脸一下就阴下来了，快步走到卢森保和卡莲跟前。
卡莲正注意着考场里已经拿到卷子准备要写的朱雀，而朱雀也一脸惊讶的看着卡莲，他实在没想到卡莲竟然还会来学园。正在思考着对策的卡莲突然觉得眼前一暗，抬头一看历史导师正站在自己面前。
在衣冠不整！走廊里奔跑！历史导师盯着这个曾经是多么令他看好的爱徒，竟然会堕落至此，这个老男人的心里充斥着深深的失望和愤怒。
“约翰导师……我……”卡莲马上就反应过来，突然微弓起腰掩起嘴剧烈的咳嗽起来，“我……咳！咳！咳！对不起！我……咳！咳！咳！迟……咳咳……”卡莲一边摆出一副强忍住咳嗽的模样，一边又撕心裂肺的咳嗽着身体也跟着大幅度抖动。这怎么看都是坚强的好学生强忍病魔的侵袭，还勉强拖着病躯来考试。
卡莲额头上刚才因为奔跑而产生的汗，在历史导师看来也成了因病痛而产生的虚汗。“我竟然怀疑自己的学生！”历史导师见卡莲这幅样子赶紧跑到门口大喊：“校医！校医！我的学生……”
一番折腾之后，历史导师还不停的安慰着正被校医搀扶往保健室的卡莲，“不要担心考试，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还可以这样呀……”卢森保看着卡莲在历史导师看不见的角度递来的“过关”眼神，还有看她的嘴型似乎在对自己说些什么，卡莲说完又冲卢森保笑了笑，然后又摆出一副要死的表情任由女校医把她搀扶走。
“她再说什么？”卢森保琢磨了半天，他是不会看唇语，而且他也实在想不出卡莲相对自己说什么。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卢森保正准备向前面的历史导师说自己也不舒服什么的。可目送卡莲去保健室的历史导师，一回头就阴着脸看着要对说话的卢森保冷声说道，“快去考试！”
“那个我……咳咳……”卢森保也掩住嘴假咳了两声。
“哼！没有时间观念！因为迟到一路不顾礼仪的跑过来！你还想说什么！”
“咳咳……导师我咳咳……”卢森保这时也只能死撑下去。
“你要是因为没遵守“不准在走廊奔跑”而出现身体问题，我只能说那是你自找的！不要废话！快给我进去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