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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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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玉凤到了她的家里。生命危险是没有了,黑哦的老婆害不到她,可是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是个不良少女,杨玉凤被捆绑吊打都来了一遍,可是武美女有狠心却没有恒心,整杨玉凤没有几天就觉得没有劲了,接着就放松了对杨玉凤的改造,把她关了起来,几乎把她忘记了。

    黑哦被徐达亿打败以后,逃到京城,面见皇帝企图再调拨兵马徐达亿再战,这个时候把杨玉凤也忘记了,毕竟就黑哦而言,女人和战争,战争要重要的多,科泽科德过的皇帝没有调兵给黑哦,而是把他关了起来,投进了大牢,科泽科德过的官吏有两种,一种是贵族,是祖上传下来的,世袭的,黑哦,泰伯就是这一类,还有一种就是读书升官的,连比,久保就是这一种,科泽科德国本来是一个有各个部落组成的松散联盟,后来才有最大部落的酋长当了皇帝,就是现在的皇帝的爷爷,皇帝的权威没有大明帝国那样强,一些奴隶主贵族有的不太服气,所以黑哦打了败仗,皇帝出于舆论的压力逮捕了他,其它的也不会做什么,当然对于读书做官的就不一样了。一定是要战死疆场的,回来也是斩首示众,虽然黑哦还要回来的,但是一时间也管不了杨玉凤了。

    科泽科德国春天来了,农忙开始了,武美女的老爸看到田里却人手,自然杨玉凤给顶上了,拿起锄头的她心中感慨万千,农田她很熟悉,想起了家乡,想起了父母,和这里一样寒冷的辽东。

    可是没有赶上几天农活,突然窜出一队人马,把杨玉凤抓了就走,脸也给蒙上了,待到揭开脸上的黑布,她已经到了皇帝的弟弟的亲王府,杨玉凤是美女,在田里干活,自然被人看到,传到了王宫贵族的耳朵里,这样的结果是必然的,美女应该有更大的用处,怎么能在田地里辛苦呢,科泽科德国的贵族老爷们是不同意的。

    而杨玉凤却没有估计到,命运不是她能把握得。诗经有云:“春日载阳,有鸣仓庚。女执懿筐……春日迟迟,采蘩祁祁。女心伤悲,殆及公子同归!”杨玉凤在田里劳动好好的,却被人抢走了,如果是及公子同归到也算了,可是同归的不是公子,而是公子的仆人,真是殆及仆人同归,实在是冤,

    杨玉凤从小知道,叫做:“谁家少年足风流,妾将凝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徐达亿是足风流了,可是没有娶她,既没有“娶”自然就没有“弃”,没有“弃”,想“羞”也羞不成,看来杨玉凤的确是个苦命人。

    杨玉凤不怕男人“士贰其行,二三其德。”却怕“远道不可思,夙昔梦见之。”

    来到了这里倒是认识了好多人,她们同样是做姬妾的女子。她们有的是丫鬟,有的不是,是贵妃,不过科泽科德国不一样,他们丫鬟作的事情们她们也做了,那些女人勾引男人的狐媚手段她们从小就在练。有人说,她们其实与青楼的姑娘没什么区别,杨玉凤觉得那些人说得对,她总是要被人卖得,做小妾还是幸运的,搞不好做丫环,奴隶,做小妾是祖最高级别了,再也升不上去了,到底了,

    而她,也是被买来送到这里的,就是很沈美女一样,不知道具体卖买的情况,卖主应该认为没有必要让她们知道,身体不是自己的,被当作商品或者礼物似的送来送去,仿佛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杨玉凤还是想起了徐达亿,面对总是这样的命运,她冷笑,感觉总有一天要离开这里,她从来没有安宁过,望着幔帐轻舞,檀香暗涌,杨玉凤衣衫落地,露出洁白肌肤。

    既来之,则安之,生活就是如此被送到了亲王这里,她做着作为姬妾应有的动作,搔首弄姿,尽她所能勾引着着王府内唯一的主人——亲王爷,亲王果然如人说的俊美异常,也是面如冠玉,他裸着健硕的上身,冷眼看着杨玉凤卖力表演,却没有一丝情欲的颜色。她的心就像冬天赤着脚走在雪地里,没有一丝温暖的酷寒。

    这样想着,突然有些同情眼前这人,没有温暖的心,同样过得不快乐,就像她一样。眼光一闪,已被男子压在身下。亲王的粗鲁动作尽管使她很痛,可是她还是努力的让自己笑得娇美一点,温柔的迎合,如那些姬妾一般。亲王以为她是和那些姬妾们一样的,想尽办法讨他的欢心,只为他的金钱和地位,所以他从不怜惜这些女人,粗鲁的占有着,从不注意发现那女子眼眸中亦是和他一样的冷。激情过后换来的是她浑身的疼痛,这位王爷很强大,王爷背着身安然睡去,外面总管已打了暗哨,侍寝的姬妾不可留宿,所以她要及时离开,完事了要走人。拖着疲惫和疼痛交织的身体,杨玉凤扯过地上那件素袍裹住裸露的肌肤,缓缓地走向门外,却看都不曾看那男子一眼。

    几天以后,一个声音传来,“小美人,在等我么?”耳畔破锅似的声音响起,杨玉凤冷眼瞟着来人,皱了皱眉。来人叫牛安达,长得并不是很难看,唯一讨人厌的就是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和轻浮的举止。他是亲王身边的贴身侍卫,跟随亲王多年,听说还救过亲王一命,恩重如山呐,正因为如此,仗着自己是亲王的救命恩人,平常在府内很嚣张,谁也不放在眼里,院子里的丫环姬妾们经常被他调戏,却又敢怒不敢言。

    自从杨玉凤来了以后,他就经常缠着她,以前她未侍寝,他还有些顾忌,如今她已经侍寝,他便连顾忌也没有了,就是你上过后,我来。亲王平常也有把侍妾赏给手下的故事,所以姬妾们被调戏苦楚无处诉,一个不小心还有嫁给侍卫的危险。

    “怎么,不愿意?”男子见她避开,脸色一沉,也不顾杨玉凤挣扎,一把抱住她,见她眼中闪过几丝慌乱,得意地笑起来:“我这就向王爷讨了你来,他不能这样吝啬,连个小妾也不给我。”

    杨玉凤厌恶的避开他,按住心中涌上来的厌恶才缓缓地道:“我才侍过一次寝,你怎么知道王爷对我没兴趣。”“就算你是得宠的又怎样,我照样能把你讨了来。”男子见她不信,像是标榜这是自己的似的,用力的将杨玉凤的腰肢往怀里带了带,杨美女的腰肢不是很细柔的。

    你先放开我,光天化日!”杨玉凤看到路过去的丫环,皱了皱眉。丫环都自保都难,谁还会过来搭救她。“又怎样,我照样能要了你。”男子毫不在意的说着,一只大手时不时往杨玉凤臀上摩挲。一双色迷迷的眼在她突起的双峰间看来看去,杨玉凤还是不愿意,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凭什么?男人恼火了,说道:“**就是不一样。”杨玉凤觉得好奇怪,他怎么知道自己是青楼出身?

    杨玉凤生平最恨就是别人提起她青楼出身,本就对他极是厌恶,听他这样一说,心中自是怒气难平,怎么也不肯就范,抬眼冷冷看向那人,嘴中缓缓迸出三个字:“恶心透顶!”

    “唉呦”那男子突然痛得喊出声来,捂住下身,却是杨玉凤弓起腿,用膝盖在他胯部狠狠一击,他不知道杨玉凤事会武腔的,带过兵,打过仗。“你好大的胆子。”男子痛得直跳脚,额上的汗流过变得狰狞的嘴脸,他恶狠狠地看着她,露出凶狠得目光。杨玉凤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目光,直直的站在那里,没有丝毫要逃跑,一副敢做敢当样子。

    “啪”男子一瘸一拐的走过来,对着她洁白的脸颊甩手就是一巴掌,口中还意犹未尽的骂骂咧咧:“你活得不耐烦了,爷不嫌弃你,是你的福……”杨玉凤低着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心中怒气稍稍平复了些,想既给他打了一巴掌,事情就过去了,不料男子一把抓起她手腕拖着她就走,这个怎么没完没了了呢。

    “你干什么?”男子把她往院外拖,手腕被他硬生生的抓着,这才明白自己事情麻烦,心中不由暗暗埋怨自己来。男子说道:“我这就去相爷讨了你来。”男子回头对她张口一笑,脚下的步子更快了。

    杨玉凤一听只想打自己一个耳光,小不忍则乱大谋,刚才逞能了,亲王对她全无印象,谁说不会把她赏给他,若是真嫁了他,她就死定了。即使正方老婆杨玉凤也不干,这样想着,身体极不情愿的挣扎,双脚死命的抵住地面,毕竟那人力大,杨玉凤只能踉踉跄跄的跟着去了。王府里的小厮丫鬟们见了二人都是匆匆走过,恨不得躲着走,巡逻的侍卫见了也是全当看不见,男子平日里太过横行霸道,还是少惹得好,杨玉凤灰头土脸的被他拖着,一颗心七上八下,落在强人手里倒霉也就认了,落在强人属下的仆从手上,实在心有不甘。那么她当初回老家嫁个贫下中农好了,为什么还在外闯荡,现来后悔。

    快到书房了,杨玉凤一眼扫到门前站岗的侍卫,拼命的向他使眼色。那人杨玉凤正好认识,他叫章迪,也是亲王的贴身侍卫,对亲王极是忠心,他们两人是偶然相遇,说过几句话,小凤对他影响还不错,今日正好轮到他站岗对杨玉凤来说是个莫大的帮助。章迪也正好看过来,见到男子身后的杨玉凤,浓密的眉拧在一起,不知在想什么。“王爷在处理政事,您稍候再来吧。”章迪伸手拦住就要推门而进的男子,冷冷出声。

    “姓章的,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男子一手拨开章迪的手推门未能就进,谁知章迪横跨一步,真个身体都挡在门口,硬是不让男子进。“你连我都敢阻拦。”男子凶狠的看着章迪,不敢相信府里敢有人拦他。“保护王爷安危,是我们做下人的职责。”章迪冷眼看回去,也说明了他救王爷的命是他的职责。“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我是谁么,我曾经救过爷的命,我……”

    “章迪,让他进来吧。”两人正吵的不可开交,门内传来亲王清朗冷静的声音“是。”章迪拱手退到门一旁,扫了一眼满脸慌乱的杨玉凤,目光一暗。男子“哼”了一声,拉了身后的杨玉凤推门就进,杨玉凤也明白事已至此早已是身不由己了,随机应变吧在大风雨也见过,就硬着头皮跟了进去,站在门边的章迪看着杨玉凤进去,心一横,便也跟了进去。这样一来,书房里便多了三个人。

    亲王冷冷扫了三人一眼,对着章迪说道:“你怎么也进来了。”章迪看了亲王一眼,忙低下头,又看了看一旁同样低着头的杨玉凤,欲言又止,却没有说话。亲王这才注意低头不语的杨玉凤。她头发乌黑披在肩上,身姿窈窕,头低着,看不清容貌,白皙皮肤却一目了然,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她是他的小妾之一,因为她穿的衣衫可以看出来,是他们家的。

    “王爷……属下想向王爷讨个人。”男子见亲王的目光在杨玉凤身上流连,先下手为强,一手拉过杨玉凤,推到前面:指着她说道:“就是她!”男人的样子有些像指证罪犯。

    杨玉凤被他推得站立不稳,踉跄了几步才站稳了,她不看高高在上的亲王一眼,知道这里的亲王不亲,一般不会站在她的一边,所以头狠狠低着,密切注意事态进一步发展。这样倒引起了科泽科德国亲王的兴趣,他放下手中的书,淡淡的开口:“抬起头来。”

    杨玉凤这才缓缓抬起头,只看他一眼,又飞快的低下,说道:“贱妾柳杨玉凤见过王爷。”亲王随意的将身体靠向椅背,扫了男子一眼,漫不经心地开口:“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连本王的女人也敢动。”杨玉凤一阵欣喜,看到了希望,男子却感到气氛顿时沉闷起来,笑道:“爷,属下也不小了,该娶妻了不是。”一副奴才样,杨玉凤见他欺软怕硬的样子,不屑!

    男子见主子变了脸,也不敢再说,拱了拱手退了下去,再经过杨玉凤身边时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科泽科德国的皇兄弟说道:“告诉希塔曼管家,杨玉凤留下。”亲王嘴角浮出了一丝看不见的笑容。当天晚上杨玉凤就知道自己出不去了。

    第二天希塔曼管家告诉她,亲王赐了宅院给她,就在羽妃的那栋楼上其中的一间,却没有丫环服侍,其实比起其它的侍妾已经算很好了,可是她的心不在这,她的心还是在大明水师那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知道非外力的作用,她是永远都出不去了,不由想起母亲那句话:“天下女子都要依附男人才可活,嫁个好男儿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徐达亿靠的住吗?心中疑惑起来,侯门深似海,能不能出去还成问题,徐达亿和大明水师她就不想了。

    “喂,听说你搬到那里去了?”杨玉凤正在收拾东西,一个趾高气扬的女人走过来,她也是侍妾,侍过寝,工龄杨玉凤比杨玉凤长一点,可是亲王不是很喜欢她,杨玉凤来了没几天就搬了出去,她心中自然不舒服,妒忌了。

    杨玉凤不理她,看着自己睡过的床铺有些失神,想起了好多,那里才是她永远不变的床,那侍妾见杨玉凤不理她,心中气愤,正要发作,另一个女人凑上来,小心翼翼的问她:“你真要到羽妃那里去了么?杨玉凤看了看她,点了点头。“那你可要小心点。”那女子闻言立即压低了声音,小声对杨玉凤说道:“听说羽妃待人苛刻,对待身边丫环不是打就是骂,上次听说那里还死了个侍妾……”杨玉凤一听慌了,又是严峻的考验。

    “谁让她没有福气,没有遇到好的人。”那个趾高气扬的女人,听了心里非常高兴,满脸的幸灾乐祸。杨玉凤不禁看了她一眼,觉得这个女人就不是好人,看来她面临的考验还是蛮严峻的,这里坏女人好多,不过也有好处,女人多了,矛盾会有一定的转移,不像落在某一个人的手上,全要被他摆布,杨玉凤看了那个她一眼,只见她扭着腰肢坐下抹起粉来。杨玉凤又朝着关照她的那女子说道:“谢谢你。“没什么啦。”那女子尴尬一笑,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