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 第九套广播体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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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王驭绝望地望着前面快逾奔马的老大爷，停了下来。
这不可能！
约八十米的距离，对他来说根本不存在体力问题。他在学校，可是百米十二秒多的成绩，跑起来怎也不该输给个老大爷！
可是这钢铁一般的事实，此时却摆在了他面前。
两人刚才同时起步，最初二十米，王驭一马当先；可是二十米后，那老大爷竟然提上了速度，超过了他；跑到四十米左右，老大爷和他的距离已经拉开到五米左右了！
最要命的是，无论他怎样拼了命地加速，都没能拉近两者的距离！
现在离终点还剩二十米的距离，那老大爷已经超过他快十米了，根本不可能追得上！
奇了怪了，这老大爷怎么看也该有六十岁以上，就算以前是国家级运动员，现在也不可能还能这么快啊！
那老大爷这时已经到了终点，减慢速度，小跑着回来，停在王驭面前，居然气也不怎么喘，笑容祥和。
王驭胀红了脸，终于低下头，颓然道：“我跑不过你。”
老大爷反而露出讶然神色：“我还以为你会不甘呢，没想到这么坦诚。”
王驭苦笑起来：“老爷子，你跑得太快了，我确实跑不过你。”他不蠢，之前长跑输，现在短跑又输，已经猜到这老头恐怕来路不简单，说不定练过气功啥的，所以现在身体保持得这么好。
老大爷欣然道：“孺子可教！哈，咱们也算有点缘份，再见吧。”居然一转身，从王驭身旁走了过去。
王驭不由一愣。
听到“也算有点缘份”时，他还以为这老头后面会接一句“教你点跑步技巧，对你或许有帮助”之类的话，哪想得到老头就这么走了！
他不由转过身，看着老头走了半截，忽然心里一动。
这老头这么懂行，如果跟着他训练的话，说不定能够短时间内就把身体锻炼起来，那报仇的事，也就不远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心里热了起来，抬脚大步追了过去：“老爷子！等等我！”
老大爷像是料到他要追过来一般，没有减速，不紧不慢地走着，待他追近后才道：“想让我训练你？”
“嗯！”王驭被他一语道破想法，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仍是大声地应了一声。
“很好，拿着这个。”老大爷随手从运动服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边走边递给他，“到这个地址报名，只要吃得苦，一个训练学程应该你的体质就能上升一个明显的档次。收费也不高，基础课程只要一千六百块，为时一个月。”
“啊？”王驭接过名片，听得一呆。
收钱的？
老大爷侧头看他一眼，不由笑了出来：“这年头，哪还有免费的东西？平时省点儿零花钱，一千多块也就有了，回头换来的，可是你一生的身强体壮，包赚不亏。”
王驭定了定神，老老实实地道：“我一个星期零花钱只有二十块。”
老大爷顿时一愣，停了下来，转头上下打量他。
王驭挠挠头：“一个月加起来也只有一百块不到，老爷子你要是愿意……”
老大爷一直慈和的面容，终于发生了变化，猛地一沉：“没钱你跟我费这半天劲儿！”一转身，毫不犹豫地从王驭身边走了过去，走得果断坚决，一股誓不回头的劲头，简直龙行虎步！
王驭愣愣地看着他背影，过了半晌，突然又拔腿追了过去。
这次他没再叫住那老大爷，一声不吭地跟在后面。
老大爷走回公园门口，瞥见他跟了来，不由微微皱眉，干脆转身进了公园。
王驭也不犹豫，直接跟了进去。
老大爷蓦地停了下来，转身不客气地道：“你还跟着我干嘛？”
王驭挠挠头：“呃，想训练。”
老大爷一脸黑线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没明白我的意思？”
王驭老老实实地道：“明白，你嫌我没钱。”
老大爷失声道：“知道你还跟着我？实话说罢，没钱，就没得学！”
王驭忍不住道：“你不是说咱们俩有缘吗？”
老大爷哭笑不得地道：“我真是服了你这小子了……老实说吧，我每天在外面逛，跟每个有可能报名的人都说有缘，这叫‘营销’，懂不？”
王驭愕然道：“那你刚才跟着我跑指点我，又跟我赌，难道……”
老大爷赞道：“聪明，一点就透！那是吊你胃口来着，你小子确实不负我望，只可惜一点不好，就是没钱，那就只好拜拜哪你。”说着抬脚又走，朝着公园深处而去。
他心想话说到这种地步，这小子也该知难而退了，哪知道王驭竟然又跟了上来，还追着问：“你那啥训练营，没啥生意吧？”
老大爷差点没一口气呛死，瞪了他一眼：“谁说生意不好！我老人家开的训练营，不知道多火爆……”
王驭眨眨眼：“得了吧，真要火，老爷子你还用得着跑外面来揽生意？”
老大爷登时语塞，转过头去，一副再不理他的架势。
不过心里却是暗叫倒霉，看来这小子今天怕是不达目的不死心了！
不料王驭这次竟然没追上来。
老大爷走出几米，心里奇怪，忍不住往回看了一眼。
王驭双手抱臂，仍站在原地，一副在认真思考的表情。
老大爷大感奇怪。
这少年在搞什么鬼？
就在这时，王驭猛地露出下定决心的神情，大声道：“我们合作吧！”
老大爷一呆，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合作？”
王驭又习惯性地挠挠头：“我没钱，但我可以帮你揽生意，作为报酬，你教我怎样训练。”
这老头展现出的能耐，让他瞠目结舌。这样的机会，绝对不多，他哪可能轻易放过？当然要想尽办法，缠着这老头教他。
但一味死缠烂打，怕是没啥效果，不过这老头显然很贪钱，既然这样，那不妨试试从这一点着手。
老大爷呆了片刻，失笑道：“帮我揽生意？呵呵，我倒想听听，你怎么帮我揽法。”
王驭认真地道：“我在二中读书，光我们班，就有四五十个人，我们年级有十二个班，学校高中区有三十六个班，初中区有十八个班。我想，努力一下，这些人里面拉几个人报名，问题应该不大。”
“空口白话谁不会？”老大爷哂道。
“行不行，试过才知道。”王驭心里已经有了个计划，“你不是说营销吗？”
“哦？有啥计划？”老大爷起了点兴趣。
“暂时没有，不过……既然我要帮你拉人，那至少得让人看到效果。”王驭一本正经地说着，“我空口跟人说，人也不信你真那么厉害。”
“小子，有话直说，甭跟我老人家兜圈子。”老大爷隐有所觉。
“呃，我的速度在班上不算快，”王驭嘻嘻一笑，“要是你能让我比以前快一大截，我就可以在他们面前演示。这样他们看到了效果，当然对你老爷子的训练营也会感兴趣了……”
“好小子！我就知道你这小子埋伏着！”老大爷瞪圆了眼，“敢情在这等着我老人家，呵呵……”
“老爷子我……”王驭很少会跟人耍这种手段，不禁有点尴尬。
“不过你的提议也不失为一策。”老大爷打断他的话，“这样吧，你要是能给我拉来五个学员，我就免费训练你！”
“真的？！太好了！”王驭大喜，“不过营销……”
“这简单。”老大爷当然知道这小子在想什么，莞尔一笑，“我教你一套热身操，以后你无论要和谁跑步，先把这套热身操完成，然后再比，我包你速度提一截！”
“行！”王驭喜出望外。
原本只想着他能指点几个技巧，没想到竟然是一整套热身操这么多，这下赚了！
老大爷回身找了块没人的空地，摆开架势。
“来，跟着我做。第一组动作，原地踏步！”老大爷开始踏动脚步，“1、2、3、4，5、6、7、8！2、2、3、4，5、6、7、8……”
王驭站在他旁边，一边仔细看，一边跟着他做起来。
“很好，第二组动作，伸展运动！”老大爷变化了动作，“1、2、3、4，5、6、7、8！2、2、3、4，5、6、7、8……”
王驭跟着做了一半，忽然心里起了疑。
这套动作，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做完第二绷，接着第三组、第四组……一直做到了第六组，王驭终于再无疑问，猛地停了下来，叫道：“你这教的根本不是什么热身操！”
老大爷被他打断，停下了动作：“不是？”
王驭怒道：“这明明是第九套广播体操，我早学过了！”
一连六组动作，和学校里教的第九套广播体操，完全一样，这哪是什么热身操！搞半天，这老头原来是在耍他！亏自己还天真地以为能学到什么好东西！
老大爷却不着急，微微冷笑道：“听这意思，你对这套操很不屑了？”
王驭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废话！我们学校每天这套操都要做两次，要真有用，我们学校还不早成了体育强校了！”
老大爷转过身去，抬脚就走，既不说话，也不回头。
王驭原本一直觉得这老大爷这么大年纪，竟然还有这么强的身体素质，应该是个高人，哪知道居然教他广播体操，摆明了是糊弄人，也不再跟上去同，郁闷地转身离开。
看来，只好自己想办法锻炼了，网上那么多健身法，还怕找不到合适的？
***
一个多小时后，王驭到了学校，刚一进教室坐下，邓统就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听说了没？陆小依他爸昨晚走了！”
王驭心里一沉。
走了，当然是死了的意思，难道胖子竟然撒谎，没有让陆老师重生在他自己身上？
就在这时，前门处一条轻快身影走了进来，赫然正是陆小依！
王、邓二人抬头看去，不由一愣。
这丫头竟然脸上带着淡淡笑容！
十分钟后，王驭绝望地望着前面快逾奔马的老大爷，停了下来。
这不可能！
约八十米的距离，对他来说根本不存在体力问题。他在学校，可是百米十二秒多的成绩，跑起来怎也不该输给个老大爷！
可是这钢铁一般的事实，此时却摆在了他面前。
两人刚才同时起步，最初二十米，王驭一马当先；可是二十米后，那老大爷竟然提上了速度，超过了他；跑到四十米左右，老大爷和他的距离已经拉开到五米左右了！
最要命的是，无论他怎样拼了命地加速，都没能拉近两者的距离！
现在离终点还剩二十米的距离，那老大爷已经超过他快十米了，根本不可能追得上！
奇了怪了，这老大爷怎么看也该有六十岁以上，就算以前是国家级运动员，现在也不可能还能这么快啊！
那老大爷这时已经到了终点，减慢速度，小跑着回来，停在王驭面前，居然气也不怎么喘，笑容祥和。
王驭胀红了脸，终于低下头，颓然道：“我跑不过你。”
老大爷反而露出讶然神色：“我还以为你会不甘呢，没想到这么坦诚。”
王驭苦笑起来：“老爷子，你跑得太快了，我确实跑不过你。”他不蠢，之前长跑输，现在短跑又输，已经猜到这老头恐怕来路不简单，说不定练过气功啥的，所以现在身体保持得这么好。
老大爷欣然道：“孺子可教！哈，咱们也算有点缘份，再见吧。”居然一转身，从王驭身旁走了过去。
王驭不由一愣。
听到“也算有点缘份”时，他还以为这老头后面会接一句“教你点跑步技巧，对你或许有帮助”之类的话，哪想得到老头就这么走了！
他不由转过身，看着老头走了半截，忽然心里一动。
这老头这么懂行，如果跟着他训练的话，说不定能够短时间内就把身体锻炼起来，那报仇的事，也就不远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心里热了起来，抬脚大步追了过去：“老爷子！等等我！”
老大爷像是料到他要追过来一般，没有减速，不紧不慢地走着，待他追近后才道：“想让我训练你？”
“嗯！”王驭被他一语道破想法，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仍是大声地应了一声。
“很好，拿着这个。”老大爷随手从运动服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边走边递给他，“到这个地址报名，只要吃得苦，一个训练学程应该你的体质就能上升一个明显的档次。收费也不高，基础课程只要一千六百块，为时一个月。”
“啊？”王驭接过名片，听得一呆。
收钱的？
老大爷侧头看他一眼，不由笑了出来：“这年头，哪还有免费的东西？平时省点儿零花钱，一千多块也就有了，回头换来的，可是你一生的身强体壮，包赚不亏。”
王驭定了定神，老老实实地道：“我一个星期零花钱只有二十块。”
老大爷顿时一愣，停了下来，转头上下打量他。
王驭挠挠头：“一个月加起来也只有一百块不到，老爷子你要是愿意……”
老大爷一直慈和的面容，终于发生了变化，猛地一沉：“没钱你跟我费这半天劲儿！”一转身，毫不犹豫地从王驭身边走了过去，走得果断坚决，一股誓不回头的劲头，简直龙行虎步！
王驭愣愣地看着他背影，过了半晌，突然又拔腿追了过去。
这次他没再叫住那老大爷，一声不吭地跟在后面。
老大爷走回公园门口，瞥见他跟了来，不由微微皱眉，干脆转身进了公园。
王驭也不犹豫，直接跟了进去。
老大爷蓦地停了下来，转身不客气地道：“你还跟着我干嘛？”
王驭挠挠头：“呃，想训练。”
老大爷一脸黑线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没明白我的意思？”
王驭老老实实地道：“明白，你嫌我没钱。”
老大爷失声道：“知道你还跟着我？实话说罢，没钱，就没得学！”
王驭忍不住道：“你不是说咱们俩有缘吗？”
老大爷哭笑不得地道：“我真是服了你这小子了……老实说吧，我每天在外面逛，跟每个有可能报名的人都说有缘，这叫‘营销’，懂不？”
王驭愕然道：“那你刚才跟着我跑指点我，又跟我赌，难道……”
老大爷赞道：“聪明，一点就透！那是吊你胃口来着，你小子确实不负我望，只可惜一点不好，就是没钱，那就只好拜拜哪你。”说着抬脚又走，朝着公园深处而去。
他心想话说到这种地步，这小子也该知难而退了，哪知道王驭竟然又跟了上来，还追着问：“你那啥训练营，没啥生意吧？”
老大爷差点没一口气呛死，瞪了他一眼：“谁说生意不好！我老人家开的训练营，不知道多火爆……”
王驭眨眨眼：“得了吧，真要火，老爷子你还用得着跑外面来揽生意？”
老大爷登时语塞，转过头去，一副再不理他的架势。
不过心里却是暗叫倒霉，看来这小子今天怕是不达目的不死心了！
不料王驭这次竟然没追上来。
老大爷走出几米，心里奇怪，忍不住往回看了一眼。
王驭双手抱臂，仍站在原地，一副在认真思考的表情。
老大爷大感奇怪。
这少年在搞什么鬼？
就在这时，王驭猛地露出下定决心的神情，大声道：“我们合作吧！”
老大爷一呆，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合作？”
王驭又习惯性地挠挠头：“我没钱，但我可以帮你揽生意，作为报酬，你教我怎样训练。”
这老头展现出的能耐，让他瞠目结舌。这样的机会，绝对不多，他哪可能轻易放过？当然要想尽办法，缠着这老头教他。
但一味死缠烂打，怕是没啥效果，不过这老头显然很贪钱，既然这样，那不妨试试从这一点着手。
老大爷呆了片刻，失笑道：“帮我揽生意？呵呵，我倒想听听，你怎么帮我揽法。”
王驭认真地道：“我在二中读书，光我们班，就有四五十个人，我们年级有十二个班，学校高中区有三十六个班，初中区有十八个班。我想，努力一下，这些人里面拉几个人报名，问题应该不大。”
“空口白话谁不会？”老大爷哂道。
“行不行，试过才知道。”王驭心里已经有了个计划，“你不是说营销吗？”
“哦？有啥计划？”老大爷起了点兴趣。
“暂时没有，不过……既然我要帮你拉人，那至少得让人看到效果。”王驭一本正经地说着，“我空口跟人说，人也不信你真那么厉害。”
“小子，有话直说，甭跟我老人家兜圈子。”老大爷隐有所觉。
“呃，我的速度在班上不算快，”王驭嘻嘻一笑，“要是你能让我比以前快一大截，我就可以在他们面前演示。这样他们看到了效果，当然对你老爷子的训练营也会感兴趣了……”
“好小子！我就知道你这小子埋伏着！”老大爷瞪圆了眼，“敢情在这等着我老人家，呵呵……”
“老爷子我……”王驭很少会跟人耍这种手段，不禁有点尴尬。
“不过你的提议也不失为一策。”老大爷打断他的话，“这样吧，你要是能给我拉来五个学员，我就免费训练你！”
“真的？！太好了！”王驭大喜，“不过营销……”
“这简单。”老大爷当然知道这小子在想什么，莞尔一笑，“我教你一套热身操，以后你无论要和谁跑步，先把这套热身操完成，然后再比，我包你速度提一截！”
“行！”王驭喜出望外。
原本只想着他能指点几个技巧，没想到竟然是一整套热身操这么多，这下赚了！
老大爷回身找了块没人的空地，摆开架势。
“来，跟着我做。第一组动作，原地踏步！”老大爷开始踏动脚步，“1、2、3、4，5、6、7、8！2、2、3、4，5、6、7、8……”
王驭站在他旁边，一边仔细看，一边跟着他做起来。
“很好，第二组动作，伸展运动！”老大爷变化了动作，“1、2、3、4，5、6、7、8！2、2、3、4，5、6、7、8……”
王驭跟着做了一半，忽然心里起了疑。
这套动作，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做完第二绷，接着第三组、第四组……一直做到了第六组，王驭终于再无疑问，猛地停了下来，叫道：“你这教的根本不是什么热身操！”
老大爷被他打断，停下了动作：“不是？”
王驭怒道：“这明明是第九套广播体操，我早学过了！”
一连六组动作，和学校里教的第九套广播体操，完全一样，这哪是什么热身操！搞半天，这老头原来是在耍他！亏自己还天真地以为能学到什么好东西！
老大爷却不着急，微微冷笑道：“听这意思，你对这套操很不屑了？”
王驭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废话！我们学校每天这套操都要做两次，要真有用，我们学校还不早成了体育强校了！”
老大爷转过身去，抬脚就走，既不说话，也不回头。
王驭原本一直觉得这老大爷这么大年纪，竟然还有这么强的身体素质，应该是个高人，哪知道居然教他广播体操，摆明了是糊弄人，也不再跟上去同，郁闷地转身离开。
看来，只好自己想办法锻炼了，网上那么多健身法，还怕找不到合适的？
***
一个多小时后，王驭到了学校，刚一进教室坐下，邓统就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听说了没？陆小依他爸昨晚走了！”
王驭心里一沉。
走了，当然是死了的意思，难道胖子竟然撒谎，没有让陆老师重生在他自己身上？
就在这时，前门处一条轻快身影走了进来，赫然正是陆小依！
王、邓二人抬头看去，不由一愣。
这丫头竟然脸上带着淡淡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