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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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圆愣住了，才过去十多分钟就要求报位置，今天这是怎么了，方胖子这么闲吗？
“还是西五大街，王长顺开车和人撞上了，俩人等交警解决呢。”方圆回答道。
“准确点的位置。”对方急切地要求。
“西五大街的南五路口前面。”方圆说道。
电话挂断了。
方圆吸完一支烟，看了一眼追踪器，突然愣住了，王长顺的车已经离开了，刚刚从他的车后经过。
他心中充满疑惑，交警解决得这么快吗？
他立刻倒车，重新跟了上去。
这时电话又响了。
方圆看了一眼，还是方胖子打来的，他不禁有些无奈。
他接起电话，语气有些不满：“方哥，你这么闲吗？要不你来替我一天吧，我困得不行了。”
电话里一阵沉默，随后传来了笑声。
“嘿嘿，兄弟，我也没办法啊，雇主要求位置我就得回啊，可能是雇主在试探我们呢。”方胖子解释道。
方圆一想，也有可能发生这种事，毕竟案件调查时间已经有些长了，雇主产生疑虑也是正常的。
“王长顺的车刚走，方向没变。”方圆说道。
“好的。”方胖子回应道。
电话再次挂断了。
方圆重重地踩了一脚油门，紧跟了上去。
这回王长顺开车变得老实多了，开始安分地驾驶。
道路上的车辆越来越少，王长顺的车很快就驶向通往游乐园的岔路。这时，一辆拉土车迎面驶来。
方圆第一眼看到拉土车时，眉头就皱了起来。
市区里是不允许拉土车在白天上路的，这辆车显得异常突兀。
对方的车速还很快，车上盖着苫布，那是为了防止渣土掉落。
当方圆再次看向拉土车时，他发现对方的车好像在加速。
拉土车靠着对向车道左侧行驶，正好靠近他们这一侧的车道。
回想起今早老者的提醒，要小心交通事故，方圆立刻减速了。
此时，王长顺的车就在他的前方，他轻轻踩了一脚刹车，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这时，一辆白色轿车看到方圆让位了，立刻一打方向盘，挤到了方圆和王长顺的车中间。
突然，拉土车像疯了一般加速。
它方向盘一转，直接冲向了他们这一侧。王长顺的车立刻向右躲去。
“嘭，哐、哐、哐。”
拉土车狠狠地撞上了王长顺的车，将他的车撞出了很远。
王长顺的车又撞上了几辆车，前方一片混乱。
方圆仿佛受过专业训练一般，一把打舵，车子冲到了对向车道，来了一个掉头。
就在事故发生的一瞬间，所有的车都是出于本能去躲避拉土车，结果导致多辆车相撞。而方圆提前打了舵，反而没有受到冲击。
拉土车前方原本应该是它走的路，但此时路上仅有方圆和一辆白色轿车。
渣土车撞上其他车辆后，并没有减速的迹象。
方圆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恐惧。他感到自己的腿在颤抖。
这时，耳边传来了呼喊声。
“快救人，快救人，孩子伤势很重！”
“快快，大人已经不行了！”
方圆回过神来，下车查看情况。
刚才如果他没有提前踩刹车，那么他也会被卷入其中。
就在他踩刹车的那一刻，有一辆车挤进了他的位置，结果那辆车撞上了王长顺的车。
那人从车里走出来时满身是血。
他下车后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然后就倒在了地上。
“快快，把没下车的都拉出来，有台车漏油了。”
现场一片混乱，有人哭喊，有人骂娘，还有人的呻吟声最为凄惨。
方圆走到王长顺的车前，看到眼前的一幕，他愣住了。
王长顺的车被撞得面目全非，车的前部已经严重变形。
车内的王长顺已经没有了人形，他的脑袋上插着一块玻璃。
那个孩子可能从车里飞了出去，现在挂在风挡上。
孩子的脑袋上流出了白色的液体。
方圆呆呆地看着现场，一名大哥猛地推开他，喊道：“不帮忙就躲一边去，这里危险。”
方圆一下子清醒过来，他晃了晃脑袋，走到王长顺车的后轮胎处，把手伸了进去，在刹车轮盘上取下了定位器。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车上的，只是机械地开着车，找了一条不熟悉的街道停下来。他扶着车呕吐不止。
每当他想起那个孩子的惨状，胃里就翻江倒海一般难受。
他走过去时拍了一张照片就拆下了定位器，然后离开了那个令人心碎的场景。
车上的两人已经面目全非，车的碎片散落一地。
他不敢多看，那些血腥和惨状已经深深刻在他的脑海中。
他知道，这些都是他工作的必要步骤，也是给客户的交代。
但他无法抑制内心的波动，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面对死亡，面对生命的消逝。
他坐在车里，静静地坐了一个小时，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
然后，他走进了一家银行，把那些钱都存了起来。
拿起电话，他打给了方胖子。
从昨晚开始，方胖子就像催命一样不断打电话询问情况，但此刻却出奇地安静。
“嘟、嘟、嘟。”电话接通的声音在空旷的车内回荡。
“喂，方哥，王长顺出车祸了，父子俩都死了。”方圆的声音有些颤抖。
“哦哦，死了？那你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在那休息一下就往回走吧。”方胖子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
“恩恩。”方圆挂断了电话，眼神空洞地看着车外。
他只要闭上眼睛，那个孩子的惨状就会浮现在眼前。
他再次感到恶心，忍不住呕吐起来。
方圆愣住了，才过去十多分钟就要求报位置，今天这是怎么了，方胖子这么闲吗？
“还是西五大街，王长顺开车和人撞上了，俩人等交警解决呢。”方圆回答道。
“准确点的位置。”对方急切地要求。
“西五大街的南五路口前面。”方圆说道。
电话挂断了。
方圆吸完一支烟，看了一眼追踪器，突然愣住了，王长顺的车已经离开了，刚刚从他的车后经过。
他心中充满疑惑，交警解决得这么快吗？
他立刻倒车，重新跟了上去。
这时电话又响了。
方圆看了一眼，还是方胖子打来的，他不禁有些无奈。
他接起电话，语气有些不满：“方哥，你这么闲吗？要不你来替我一天吧，我困得不行了。”
电话里一阵沉默，随后传来了笑声。
“嘿嘿，兄弟，我也没办法啊，雇主要求位置我就得回啊，可能是雇主在试探我们呢。”方胖子解释道。
方圆一想，也有可能发生这种事，毕竟案件调查时间已经有些长了，雇主产生疑虑也是正常的。
“王长顺的车刚走，方向没变。”方圆说道。
“好的。”方胖子回应道。
电话再次挂断了。
方圆重重地踩了一脚油门，紧跟了上去。
这回王长顺开车变得老实多了，开始安分地驾驶。
道路上的车辆越来越少，王长顺的车很快就驶向通往游乐园的岔路。这时，一辆拉土车迎面驶来。
方圆第一眼看到拉土车时，眉头就皱了起来。
市区里是不允许拉土车在白天上路的，这辆车显得异常突兀。
对方的车速还很快，车上盖着苫布，那是为了防止渣土掉落。
当方圆再次看向拉土车时，他发现对方的车好像在加速。
拉土车靠着对向车道左侧行驶，正好靠近他们这一侧的车道。
回想起今早老者的提醒，要小心交通事故，方圆立刻减速了。
此时，王长顺的车就在他的前方，他轻轻踩了一脚刹车，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这时，一辆白色轿车看到方圆让位了，立刻一打方向盘，挤到了方圆和王长顺的车中间。
突然，拉土车像疯了一般加速。
它方向盘一转，直接冲向了他们这一侧。王长顺的车立刻向右躲去。
“嘭，哐、哐、哐。”
拉土车狠狠地撞上了王长顺的车，将他的车撞出了很远。
王长顺的车又撞上了几辆车，前方一片混乱。
方圆仿佛受过专业训练一般，一把打舵，车子冲到了对向车道，来了一个掉头。
就在事故发生的一瞬间，所有的车都是出于本能去躲避拉土车，结果导致多辆车相撞。而方圆提前打了舵，反而没有受到冲击。
拉土车前方原本应该是它走的路，但此时路上仅有方圆和一辆白色轿车。
渣土车撞上其他车辆后，并没有减速的迹象。
方圆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恐惧。他感到自己的腿在颤抖。
这时，耳边传来了呼喊声。
“快救人，快救人，孩子伤势很重！”
“快快，大人已经不行了！”
方圆回过神来，下车查看情况。
刚才如果他没有提前踩刹车，那么他也会被卷入其中。
就在他踩刹车的那一刻，有一辆车挤进了他的位置，结果那辆车撞上了王长顺的车。
那人从车里走出来时满身是血。
他下车后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然后就倒在了地上。
“快快，把没下车的都拉出来，有台车漏油了。”
现场一片混乱，有人哭喊，有人骂娘，还有人的呻吟声最为凄惨。
方圆走到王长顺的车前，看到眼前的一幕，他愣住了。
王长顺的车被撞得面目全非，车的前部已经严重变形。
车内的王长顺已经没有了人形，他的脑袋上插着一块玻璃。
那个孩子可能从车里飞了出去，现在挂在风挡上。
孩子的脑袋上流出了白色的液体。
方圆呆呆地看着现场，一名大哥猛地推开他，喊道：“不帮忙就躲一边去，这里危险。”
方圆一下子清醒过来，他晃了晃脑袋，走到王长顺车的后轮胎处，把手伸了进去，在刹车轮盘上取下了定位器。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车上的，只是机械地开着车，找了一条不熟悉的街道停下来。他扶着车呕吐不止。
每当他想起那个孩子的惨状，胃里就翻江倒海一般难受。
他走过去时拍了一张照片就拆下了定位器，然后离开了那个令人心碎的场景。
车上的两人已经面目全非，车的碎片散落一地。
他不敢多看，那些血腥和惨状已经深深刻在他的脑海中。
他知道，这些都是他工作的必要步骤，也是给客户的交代。
但他无法抑制内心的波动，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面对死亡，面对生命的消逝。
他坐在车里，静静地坐了一个小时，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
然后，他走进了一家银行，把那些钱都存了起来。
拿起电话，他打给了方胖子。
从昨晚开始，方胖子就像催命一样不断打电话询问情况，但此刻却出奇地安静。
“嘟、嘟、嘟。”电话接通的声音在空旷的车内回荡。
“喂，方哥，王长顺出车祸了，父子俩都死了。”方圆的声音有些颤抖。
“哦哦，死了？那你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在那休息一下就往回走吧。”方胖子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
“恩恩。”方圆挂断了电话，眼神空洞地看着车外。
他只要闭上眼睛，那个孩子的惨状就会浮现在眼前。
他再次感到恶心，忍不住呕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