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谁都敢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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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狂热的呼喊中，三个小时很快就到了，慈济养生堂王木森大师第一次公开课结束了。
中年汉子端上茶杯，彭小宝挽起王大师，一起簇拥着王大师出了门，大家这才小心翼翼地跟着下楼。
下楼过程中，人群中还有人念念不忘地喊道：“我是老王八。”
黄水平随着大流下到了一楼。
经过三个小时的洗脑，多次喊出“我是一只大王八”、“我是一只公王八”、“我是一只帅王八”之后，刚来时的犹豫都被洗没了，在心里佩服起王木森起来。
大师就是大师!
思想多超前呀，观点多新颖呀！
……
大师的思想常人不能理喻！
不能因为目前的蝇头小利误了前途，我要紧跟着王大师的脚步，一定要拜倒在他的脚下，做他弟子！
直接去找王大师，他又不认识我，只有找熟人彭小宝了。
彭小宝是王大师的九弟子，虽然心黑，要吃要喝外带洗桑拿的，但看这阵式，鞍前马后地伺俸王大师，说话应该是起作用的。
想到这里，黄水平从人流中挤出来，向仁慈医院后院的行政楼走去。
上次彭小宝带他到过办公室，在行政楼第七楼。
上了七楼，突感尿憋，原来三个小时没有上厕所。
人有三急，必须要解决。于是，黄水平急匆匆地跑进厕所放水。
正在痛快，忽听外面有人喊：“老九，把铁栅子门锁上，大师马上要开会了。”
“好嘞！”只听见彭小宝回答声，接着便是拉铁栅子门的声音。
尼玛，召开一个学术会，还要拉上门？
保密工作也不要做得这么严密噻！
唉，只因不是弟子呀！如果是王大师弟子的话，我也有资格参加这种私密学术会议啊。
放完水，黄水平出来，正对面便是会议室。
里面正在开会，传出了王木森讲话的声音。
“老六呀，今天这个讲座策划得很好呀!听众多，托也演得真，效果很明显哪！”
“这都是导师教导有方，我只是做了应做的事。”答话的便是那个中年汉子，原来他是六弟子。
“导师表扬你做得好，你就不要谦虚了嘛！谦虚过度也是骄傲哟！”这个说话的是彭小宝。
“做得好不好，我都要点评。好在那里，不足在什么地方，我们都要善于总结。这次老六做的这套讲义，一是开场白有力，托儿找得好，先说他们有病，然后再给一击，说全场人都有病，把他们全震住了。”
传来王木森喝茶的声音。
“中间也突出，驳斥生命在于运动传统观念，然后提出静止不动保命观念。跟传统观念相反相斥，才能引起人们注意。最有意思的是结尾，来了个我是王八，大家一起学做《王八操》。这是奇。”
“有了这新、特、奇观点，何愁我们养生堂开不下去？”
“导师英明。”一群人众口恭维。
“老六，策划讲座的事就交给你了，分两块，一块针对普通人的，门票就定在两万左右，每场讲座，人不要多，三百人就足够了。一块针对富人，门票定在十万元一张，每场一百人就行了。”
“为什么不多卖点票，多收点钱呀？”听到有人问。
“你们见过河里的水吗？不堵不涨，不堵鱼不跳。只要花钱就能听课，那就失去吸引力了，讲座就没人感兴趣了；钱收得太贵了，人家心疼，舍不得，我们就赚不到了。”
“人呀，就是贱！大师说得有理。”
“就说今天，人数三百人，每人一万，就是三百万，不少了。明天是富人讲座，每人是五万，一百人，便是五百万。也不少了。人要知足，不能一口吃成一个胖子，富豪是要一步一步成长的。”
“对对，要放长线，走长远路线。”
“老六呀，讲义策划得很好了，我没有什么补充的。只是《王八操》动作少了一点，单一了一点，你还要仔细观察，多发现几个动作，这样才生动嘛!”
“好，我这就到菜场买十只王八回来，在家里观察研究，跟王八学。”
“你不仅要学王八，还要买几只乌龟回来，跟着乌龟学，编一套《乌龟操》出来！”
“是，导师！”
“老大呀，给老六打五十万块钱作为奖励。”
“好，散会我就打给他。”
“谢谢导师，谢谢大师兄！”只听老六千恩万谢。
“老二呀，医院生意怎样呀？”王大师的声音。
“收益很不错，每月以一千万的纯利润增长，住院看病的人很多。”一个男人的声音。
“哦，不错。就以这个速度把控，不要贪多，不要太狠，继续加大宣传，把蒋怀树、方姿、楚大雄在我们医院治病、听养生课的消息放出去，名人效应是很重要的广告。”
“知道了，导师。只不过，有些麻烦，蒋怀树的胃癌到了晚期，癌细胞已经严重扩散，能不能活过这个月都成问题？”老二的声音。
“我们当时是怎样向外吹的？”
“宣传时说我们仁慈医院掌握了世界上最先进的医疗技术，至少可以让蒋怀树副省长存活两年。”
“哦，牛逼吹得是有点大了，两个月不到，牛逼就要穿了，是有点麻烦。”王木森沉吟道。
“我们可以来个祸水东移呀，现在就发出小道消息，就说姓蒋的不遵医嘱，在其他医院乱治乱吃药，死是迟早的事。”彭小宝的声音。
“莫看小九不学无术，鬼点子不少呢！这事就由你办！”
“那个三栖明星方姿呢？如果她再不露脸的话，那个新捧出来的小龙女，是不是叫萧紫轩啥的，就要抢她风头了？”王木森娱乐圈的事还知道的蛮多呢！
“自从她在台上与歌迷互动，从台上掉下来摔断腿后，腿骨无论怎么接，创口骨质疯狂增生，腿变形了不说，她站都站不住。”老二的声音。
“当时你们不是说这是小手术吗？”
“手术当然小了，只是她的体质特殊。”
“那就敲断了再接。”
“这已经是第三次敲断了。再治不好，我怕不利我们的消息传出去。”
“没关系，她不说，谁知道？她敢说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吗？如果她敢说，那个还敢请她演戏、唱歌、拍电影？”
“大师英明！”
又是一群人拍马屁的声音。
“楚大雄呢？”
“他的白血病也越来越严重。但情况比这两位要好，不会一下死掉。”
“那也不能吊以轻心。要抓紧在我们医院住院时间，多弄一点他新能源集团原始股票。这个，我们的心不能太软了，现金股票都要，还不能少要。”
“明白了，导师。”
“老四呀，养生堂做的龟苓糕进度怎样呀？”
“销量很好，供不应求。”另一个男声回答。
“不要做得太多，要让市场处于半饥饿状态。”
“现在我们每天以两万盒速度生产的，各地养生堂门前总排了长长队，不到一小时就卖完了，有很多人买不到。”
“嗯，这样很好，一盒现在卖多少钱呀？”
“一盒卖一百八十八元。”
“成本呢？”
“就是一点米粉，一点红糖，再加一点伏苓。成本在二十元左右。”
“听说伏苓很贵？能不能想想办法，搞个什么化学合成品替代？红糖也很贵，不能搞点糖精兑颜料呀？”
“这些我都想过，就是有毒，药监局这关不好过呀？”
“那就找卫生厅长秦武呀？每年打点那么多，总要起点作用噻！”
“好，我马上操作。”
“蒋怀树这次来拿没拿龟苓糕？”
“拿了。”
“拍照了没？”
“拍了。”
“问了他，说有没有效果？”
“说了。”
“是真有效果呀，还是你们做通工作他假说有效果呀？”
“是真有效果。我们为他特制了十几盒，加大了吗啡剂量，所以镇痛。”
“哦，那就好。马上放到大屏幕上播，网上小视频也要有，微信微博也不落下，让他好好为我们宣传一把，榨干他最后一点油！”
“姓蒋的脾气耿直，他不会同意的。”
“一个要死之人，他同不同意无所谓。”
“他女儿蒋婉是一个很有水平的医生，她象对龟苓糕产生了怀疑。”
“没有什么可怕的，癌症病人最后，那个不用镇痛剂？杜冷丁、海洛因、鸦片都少不了。敢找我们碴的人得了病，在我们这里治，其他的，有卫生厅长秦武罩着，那个敢找我们麻烦？”
“有还是有，只不过是几个没看好病的患者，赖在病床上不肯出院！”又有一个男声说道。
“老九，让你道上的朋友，把他们抬出去。他们家人闹，就打断他的腿。”
“好，我这就去办。”彭小宝的声音。
“别慌嘛，象掉了卵子滴。现在业界有没有新情况？”王木森问。
“大的没有。只有小道消息说，湖城有个小子跳大神，把个土豪的姑娘救活了。那个姑娘被砸得胳膊、腿子都掉了，脑袋都砸扁了，死得不能再死了。”彭小宝说。
“有这样的医生？”有人问。
“你们有没有脑子呀？你们是骗别人的人，不要被别人骗了。什么话听了后要在脑子里过一遍，判断一下是不是真的。莫人云亦云。这件消息，要么是以讹传讹，要么是那个人根本就没有死。你们有人是医生，是不是有假死一说？”
“对对对。”
“不过呢，老九，仔细打听一下，看是不是同行。如果他在湖城小打小闹就不要管了，如果他跑到江城来跟我们抢饭碗，那就对他不客气！”
王木森阴狠狠的声音。
……
听到这里，黄水平后背发凉，额头冒出冷汗！
这是什么民营医院呢，在外名头这么响，原来是一个诈骗窝子！
什么著名养生大师？原来是一个大忽悠，大骗子！
玩得好大呀！黑白兼顾！
赶快溜，小心被发现了！
好在铁栅门没有反锁上，能从里面打开。
黄水平轻手轻脚地溜了出去！
在狂热的呼喊中，三个小时很快就到了，慈济养生堂王木森大师第一次公开课结束了。
中年汉子端上茶杯，彭小宝挽起王大师，一起簇拥着王大师出了门，大家这才小心翼翼地跟着下楼。
下楼过程中，人群中还有人念念不忘地喊道：“我是老王八。”
黄水平随着大流下到了一楼。
经过三个小时的洗脑，多次喊出“我是一只大王八”、“我是一只公王八”、“我是一只帅王八”之后，刚来时的犹豫都被洗没了，在心里佩服起王木森起来。
大师就是大师!
思想多超前呀，观点多新颖呀！
……
大师的思想常人不能理喻！
不能因为目前的蝇头小利误了前途，我要紧跟着王大师的脚步，一定要拜倒在他的脚下，做他弟子！
直接去找王大师，他又不认识我，只有找熟人彭小宝了。
彭小宝是王大师的九弟子，虽然心黑，要吃要喝外带洗桑拿的，但看这阵式，鞍前马后地伺俸王大师，说话应该是起作用的。
想到这里，黄水平从人流中挤出来，向仁慈医院后院的行政楼走去。
上次彭小宝带他到过办公室，在行政楼第七楼。
上了七楼，突感尿憋，原来三个小时没有上厕所。
人有三急，必须要解决。于是，黄水平急匆匆地跑进厕所放水。
正在痛快，忽听外面有人喊：“老九，把铁栅子门锁上，大师马上要开会了。”
“好嘞！”只听见彭小宝回答声，接着便是拉铁栅子门的声音。
尼玛，召开一个学术会，还要拉上门？
保密工作也不要做得这么严密噻！
唉，只因不是弟子呀！如果是王大师弟子的话，我也有资格参加这种私密学术会议啊。
放完水，黄水平出来，正对面便是会议室。
里面正在开会，传出了王木森讲话的声音。
“老六呀，今天这个讲座策划得很好呀!听众多，托也演得真，效果很明显哪！”
“这都是导师教导有方，我只是做了应做的事。”答话的便是那个中年汉子，原来他是六弟子。
“导师表扬你做得好，你就不要谦虚了嘛！谦虚过度也是骄傲哟！”这个说话的是彭小宝。
“做得好不好，我都要点评。好在那里，不足在什么地方，我们都要善于总结。这次老六做的这套讲义，一是开场白有力，托儿找得好，先说他们有病，然后再给一击，说全场人都有病，把他们全震住了。”
传来王木森喝茶的声音。
“中间也突出，驳斥生命在于运动传统观念，然后提出静止不动保命观念。跟传统观念相反相斥，才能引起人们注意。最有意思的是结尾，来了个我是王八，大家一起学做《王八操》。这是奇。”
“有了这新、特、奇观点，何愁我们养生堂开不下去？”
“导师英明。”一群人众口恭维。
“老六，策划讲座的事就交给你了，分两块，一块针对普通人的，门票就定在两万左右，每场讲座，人不要多，三百人就足够了。一块针对富人，门票定在十万元一张，每场一百人就行了。”
“为什么不多卖点票，多收点钱呀？”听到有人问。
“你们见过河里的水吗？不堵不涨，不堵鱼不跳。只要花钱就能听课，那就失去吸引力了，讲座就没人感兴趣了；钱收得太贵了，人家心疼，舍不得，我们就赚不到了。”
“人呀，就是贱！大师说得有理。”
“就说今天，人数三百人，每人一万，就是三百万，不少了。明天是富人讲座，每人是五万，一百人，便是五百万。也不少了。人要知足，不能一口吃成一个胖子，富豪是要一步一步成长的。”
“对对，要放长线，走长远路线。”
“老六呀，讲义策划得很好了，我没有什么补充的。只是《王八操》动作少了一点，单一了一点，你还要仔细观察，多发现几个动作，这样才生动嘛!”
“好，我这就到菜场买十只王八回来，在家里观察研究，跟王八学。”
“你不仅要学王八，还要买几只乌龟回来，跟着乌龟学，编一套《乌龟操》出来！”
“是，导师！”
“老大呀，给老六打五十万块钱作为奖励。”
“好，散会我就打给他。”
“谢谢导师，谢谢大师兄！”只听老六千恩万谢。
“老二呀，医院生意怎样呀？”王大师的声音。
“收益很不错，每月以一千万的纯利润增长，住院看病的人很多。”一个男人的声音。
“哦，不错。就以这个速度把控，不要贪多，不要太狠，继续加大宣传，把蒋怀树、方姿、楚大雄在我们医院治病、听养生课的消息放出去，名人效应是很重要的广告。”
“知道了，导师。只不过，有些麻烦，蒋怀树的胃癌到了晚期，癌细胞已经严重扩散，能不能活过这个月都成问题？”老二的声音。
“我们当时是怎样向外吹的？”
“宣传时说我们仁慈医院掌握了世界上最先进的医疗技术，至少可以让蒋怀树副省长存活两年。”
“哦，牛逼吹得是有点大了，两个月不到，牛逼就要穿了，是有点麻烦。”王木森沉吟道。
“我们可以来个祸水东移呀，现在就发出小道消息，就说姓蒋的不遵医嘱，在其他医院乱治乱吃药，死是迟早的事。”彭小宝的声音。
“莫看小九不学无术，鬼点子不少呢！这事就由你办！”
“那个三栖明星方姿呢？如果她再不露脸的话，那个新捧出来的小龙女，是不是叫萧紫轩啥的，就要抢她风头了？”王木森娱乐圈的事还知道的蛮多呢！
“自从她在台上与歌迷互动，从台上掉下来摔断腿后，腿骨无论怎么接，创口骨质疯狂增生，腿变形了不说，她站都站不住。”老二的声音。
“当时你们不是说这是小手术吗？”
“手术当然小了，只是她的体质特殊。”
“那就敲断了再接。”
“这已经是第三次敲断了。再治不好，我怕不利我们的消息传出去。”
“没关系，她不说，谁知道？她敢说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吗？如果她敢说，那个还敢请她演戏、唱歌、拍电影？”
“大师英明！”
又是一群人拍马屁的声音。
“楚大雄呢？”
“他的白血病也越来越严重。但情况比这两位要好，不会一下死掉。”
“那也不能吊以轻心。要抓紧在我们医院住院时间，多弄一点他新能源集团原始股票。这个，我们的心不能太软了，现金股票都要，还不能少要。”
“明白了，导师。”
“老四呀，养生堂做的龟苓糕进度怎样呀？”
“销量很好，供不应求。”另一个男声回答。
“不要做得太多，要让市场处于半饥饿状态。”
“现在我们每天以两万盒速度生产的，各地养生堂门前总排了长长队，不到一小时就卖完了，有很多人买不到。”
“嗯，这样很好，一盒现在卖多少钱呀？”
“一盒卖一百八十八元。”
“成本呢？”
“就是一点米粉，一点红糖，再加一点伏苓。成本在二十元左右。”
“听说伏苓很贵？能不能想想办法，搞个什么化学合成品替代？红糖也很贵，不能搞点糖精兑颜料呀？”
“这些我都想过，就是有毒，药监局这关不好过呀？”
“那就找卫生厅长秦武呀？每年打点那么多，总要起点作用噻！”
“好，我马上操作。”
“蒋怀树这次来拿没拿龟苓糕？”
“拿了。”
“拍照了没？”
“拍了。”
“问了他，说有没有效果？”
“说了。”
“是真有效果呀，还是你们做通工作他假说有效果呀？”
“是真有效果。我们为他特制了十几盒，加大了吗啡剂量，所以镇痛。”
“哦，那就好。马上放到大屏幕上播，网上小视频也要有，微信微博也不落下，让他好好为我们宣传一把，榨干他最后一点油！”
“姓蒋的脾气耿直，他不会同意的。”
“一个要死之人，他同不同意无所谓。”
“他女儿蒋婉是一个很有水平的医生，她象对龟苓糕产生了怀疑。”
“没有什么可怕的，癌症病人最后，那个不用镇痛剂？杜冷丁、海洛因、鸦片都少不了。敢找我们碴的人得了病，在我们这里治，其他的，有卫生厅长秦武罩着，那个敢找我们麻烦？”
“有还是有，只不过是几个没看好病的患者，赖在病床上不肯出院！”又有一个男声说道。
“老九，让你道上的朋友，把他们抬出去。他们家人闹，就打断他的腿。”
“好，我这就去办。”彭小宝的声音。
“别慌嘛，象掉了卵子滴。现在业界有没有新情况？”王木森问。
“大的没有。只有小道消息说，湖城有个小子跳大神，把个土豪的姑娘救活了。那个姑娘被砸得胳膊、腿子都掉了，脑袋都砸扁了，死得不能再死了。”彭小宝说。
“有这样的医生？”有人问。
“你们有没有脑子呀？你们是骗别人的人，不要被别人骗了。什么话听了后要在脑子里过一遍，判断一下是不是真的。莫人云亦云。这件消息，要么是以讹传讹，要么是那个人根本就没有死。你们有人是医生，是不是有假死一说？”
“对对对。”
“不过呢，老九，仔细打听一下，看是不是同行。如果他在湖城小打小闹就不要管了，如果他跑到江城来跟我们抢饭碗，那就对他不客气！”
王木森阴狠狠的声音。
……
听到这里，黄水平后背发凉，额头冒出冷汗！
这是什么民营医院呢，在外名头这么响，原来是一个诈骗窝子！
什么著名养生大师？原来是一个大忽悠，大骗子！
玩得好大呀！黑白兼顾！
赶快溜，小心被发现了！
好在铁栅门没有反锁上，能从里面打开。
黄水平轻手轻脚地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