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不是所有人都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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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制服再来了，肖月环视了人群一下，问道：“还有那个单位要钱的？要不，山荷月开拔了？”
摄影记者一直跟拍着，正进行着现场新闻直播。
胡靓想为湖城政府争回一点脸面，却没有想到这么多部门冒出来打脸。
巧立名目，狮子大张口，一个比一个狠，要钱不要脸。
胡靓说政府部门恪尽职守，肖月虽然没有驳斥，但赤裸裸的事实是更好的回答。
这新闻做不下去了，胡靓要摄影记者收工。
现场围观群众成千上万，媒体多，不是镜头，就是手机，将这些行为很快拍下来传上了网。
即使湖城新闻不播，人们还是能看到湖城无耻行为。
再没有人要钱了，肖月准备下令开拔时，果水玉带着湖城人民医院院长周富秋与副院长吴正碌过来了。
“周院长，山荷月餐厅好象不差医院的钱吧？”看到周富秋与吴正碌跟风，肖月有些不悦。
“肖总，你误会了，我们不是来要钱的。山荷月从来不差医院的钱。是这样，我们签订的合同是三年，山荷月没开两天张，再说何山对医院这么有意思，我们收你的钱就说不过去了。经过院长办公会研究，决定全额返还房租，并送山荷月一程。”
周富秋说。
“周院长，对不起，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我惯性思维，错怪你们了。谢谢。”肖月有些激动。
“小肖总，我们医院沾过山荷月很多光，院里还决定，餐厅依旧保持原样保存，医院不差这点地儿。哪一天，湖城变好了，希望肖总能回来开分部。”
吴正碌说。
“谢谢，只要何山不离开湖城，山荷月还会回来的。话不多说，会后有期。”肖月玉手一挥，大声下令：“开拔！”
这时，人群中突然冒出五六十名警察。他们警服穿得整整齐齐，帽子戴得方方正正。
肖月不知道又出什么事时，只见警察分为两队，从人山人海的人群中打开一条通道，示意车队通行。
肖月的跑车发动了，首先起步。
在缓缓驶入通道时，看到一个警察对着她行礼。
她仔细一看，原来是临江－派出所的所长王恕平。
原来，得知山荷月餐厅要搬迁，王恕平一大早跑过来准备送一程，看到一些部门要钱嘴脸，他很生气；特别是看到了湖滨交警队的作为，更来气。
这么多人围观，山荷月肯定不好走。想让交警队开道，肯定指望不上。于是，王恕平调动全所警力，赶来为山荷月开道送行。
有警察开道，湖城人民医院医护人员穿着白大褂，自觉地帮助维持秩序。
车队这才顺利地离开湖城医院。
车队刚一离开，有人大呼一声：“天啦！湖城让人活不下去了！”
大家回过头一看，原来是湖城快捷酒店的经理辛丰收。
山荷月一走，酒店住客立马退房，此刻一人不剩。
原来酒店是天天爆满，从不还价的呀。
车队刚离开湖城，进入江中县地界，只见前方道路扎了一个巨大圆形拱门，上面写着“热烈欢迎山荷月餐厅进驻江中县。”
一见车队驶来，一群人开始敲锣打鼓。接着，有人在路边燃放起鞭炮和礼花。
烟雾中，江中县委书记尹南生与县长雷旭走出来，亲自迎接。
“小肖总，江中人民热烈欢迎你来开店哪！”尹南生走过来。
肖月早早下了车，将玉手伸了过去。
“劳烦你书记大驾，真不好意思。山荷月一定会为江中经济献上绵薄之力。”
尼玛，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肖月还能说出场面上的话来！
“这位是何总吧，欢迎欢迎！”尹南生热情地伸出手来。
“谢谢！”小荷学着肖月的模样也和尹南生握了一下手。她可没见多少世面，与肖月比起来，就怯场多了。
接着下来的便是县长雷旭。
他一边与肖月握手，一边说：“小肖总呀，我们县的机关食堂在大肖总的指导下已经更改完毕，山荷月进驻后明天就可开张！”
“谢谢！太谢谢各位领导了。”
“何大厨，我早就品尝过你兄妹高超厨艺了！山荷月能来，是江中人民的大福呀。”雷旭握着小荷的手说。
“雷县长抬爱了，我一定使出看家本事，做好每道菜。”小荷憋红了小脸，总算说出了一句场面上的话。
“哈哈哈，没想到我们父女两人在江中会合了。这下好了，我做酒厂酿酒，你开酒馆卖酒，父女俩扎把子，一定赚得盆满钵满。”
肖海山等迎接的场面话一说完，便跑出来大呼小叫。
“哎，我说老肖，你注意点形象好不？这儿有电视台的，还有人举着手机。”
肖月不满，小声嘟囔道。
“你个死丫头，敢教训老爸来啦？我又没说什么不得体的话？”
“还没有说不得体的话？一开口就是奸商的胡言乱语。什么赚得盆满钵满？要说为江中经济作贡献！没文化！”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没读什么书，就是没文化，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
父女俩一见面就掐，立刻引来大家哈哈大笑。
很快，车队又启动。
江中县公安局派出警车开道，沿途还有警察站岗。
一大早，湖城这么多政府部门跑来拦着山荷月要钱，不是自发的，其实是区长冯正明指使的。
那天揍完老婆，又联系不上何山，知道山荷月离去已成铁定事实。这么一大块肥肉跑了，他心实在是不甘。
于是要秘书打电话给各部门的头头，要他们利用各自权力，最后去找山荷月一次麻烦，能薅一点是一点。
今天早晨一上班，冯正明就呆在办公室里，什么都不干，只盯着电视看湖城新闻。
当看到送行现场人山人海，自己手下拦车要钱，而且还一个比一个凶狠，冯正明突然后背发凉，觉得自己干了一件蠢事。
现在从中央到地方，都在大力整治乱收费、乱摊派。自己唆使这么多部门去搞雁过拔毛，这给湖城造成多大的负面影响？
当时被谷晓芬那臭婆娘气晕了，没有经过大脑，就让秘书干了这桩蠢事。
看来这桩蠢事会为自己招来灭顶之灾。
一生聪明，怎么这次这么糊涂？
这事没完。
当晚十二点之后，有许多商家拖家带口逃离湖城。
半月湖大桥上，搬运家伙什的车辆挤得水泄不通。
有人用手机拍下来传到了网上。
有人会问，搬家干嘛要夜晚偷偷地干？
因为这些商家小，没有山荷月那么多毛，经不起拔。
据说第二天上午开街，步行商业街百分之八十商铺关门，就连那家生意很不错的珠宝店都关门了。
钱赚得再多，也经不起敲诈勒索。
山荷月餐厅便是例子。
红人坊没有偷偷摸摸地跑。
陶多多拿出手机支在自拍架上，搞起了关门直播。
陶多多现在是服装秀网红，拥有二三十万粉丝。
在陶多多不停地解说中，孙梅梅拉下了红衣坊的卷闸门。
自从开张以来，红衣坊经过短暂艰难后，一直是顺风顺水。只因现在婆婆爹爹多，伸手拔毛的多，才感到经营吃紧。
关门歇业好。
这段时间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放松一下心情。
至于红衣坊何时搬迁，迁往何去，何时开张，两人不敢作主，只有等师傅何山回来定夺。
世界这么大，我要去看看。
两个大丫头、两个小丫头，拎起拖箱，说走就走，来个出国游。听说马尔代夫风光好，就去那里泡个澡。
胡老安顿下来后，就让孙子胡俊文打听一下湖城有什么好吃的。
人活一把年纪已知天命，吃一顿就少一顿，尝一口就少一口了。因而胡老很在意每顿吃的。
虽然随身带有厨子，但长期吃一种口味，他早就腻了。
孙子打开手机一搜，接着告诉他一个很沮丧的消息，在湖城口碑不错的山荷月餐厅居然迁走了。
点开视频，胡俊文大呼小叫起来：“爷爷，你快来看，湖城政府真奇葩，公然拦着要钱。”
胡老颤巍巍地接过手机，老眼昏花地看了看，然后闭上眼思索了一会儿，便说：“文儿，马上给俊章打电话，要他看看这个。告诉他，如果没有治理能力，让他滚回帝京当教授去，别在这里祸害老百姓。”
胡俊文不敢忤逆，很快打通了胡俊章私人电话。
儿子把老子的话原原本本地说给了他听。
胡俊章看完视频后盯着秘书长邓光华，问道：“湖城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你为什么不汇报？”
“胡书记，这……”市委秘书长邓光华不知怎样回答。
秘书留在了湖城，秘书长被临时拉来顶差。
“立即通知公安厅、省国税、地税及相关部门开会，就湖城的事情给我深入细致地查。”胡俊章恼怒了。
“要不要通知高强省长、祁副省长？”
“不要。”
邓光华马上走出办公室，让人通知这些头头脑脑来省委开会。
由于通知得仓促，只有大部份厅局领导参加了。
胡俊章也没有说什么，要工作人员把网上的视频点开，先让大家看。
视频一播完，胡俊章把桌子一拍，大声叱道：“我说湖城为什么经济搞不上去呢？政府这样巧立名目，乱收费乱摊派，再好的企业也生存不下去，还谈那些小商户小企业？”
整个会场鸦雀无声。
“湖城政府各部门这样乱作为，是你们这些直属上级眼瞎呢，还是你们纵恿的？”
“湖城市针插不进，水泼不进，从来不把上级系统放在眼里，他们那听我们的呀？”
有人小声嘟囔。
“呵，你们身为省领导，在职不履职，还有理啦！告诉你们，你们马上下去给我查。我要事事在在的结果，如果有人打马虎眼，讲人情，你屁股底上的凳子就不要坐了，我让有能耐的人来坐。”
胡俊章吼完最后一句话，便站起身来，独自离开了。
大家都不敢动，看着省委秘书长邓光华。
邓光华挥了挥手，大家这才小心翼翼地离开会议室。
没有制服再来了，肖月环视了人群一下，问道：“还有那个单位要钱的？要不，山荷月开拔了？”
摄影记者一直跟拍着，正进行着现场新闻直播。
胡靓想为湖城政府争回一点脸面，却没有想到这么多部门冒出来打脸。
巧立名目，狮子大张口，一个比一个狠，要钱不要脸。
胡靓说政府部门恪尽职守，肖月虽然没有驳斥，但赤裸裸的事实是更好的回答。
这新闻做不下去了，胡靓要摄影记者收工。
现场围观群众成千上万，媒体多，不是镜头，就是手机，将这些行为很快拍下来传上了网。
即使湖城新闻不播，人们还是能看到湖城无耻行为。
再没有人要钱了，肖月准备下令开拔时，果水玉带着湖城人民医院院长周富秋与副院长吴正碌过来了。
“周院长，山荷月餐厅好象不差医院的钱吧？”看到周富秋与吴正碌跟风，肖月有些不悦。
“肖总，你误会了，我们不是来要钱的。山荷月从来不差医院的钱。是这样，我们签订的合同是三年，山荷月没开两天张，再说何山对医院这么有意思，我们收你的钱就说不过去了。经过院长办公会研究，决定全额返还房租，并送山荷月一程。”
周富秋说。
“周院长，对不起，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我惯性思维，错怪你们了。谢谢。”肖月有些激动。
“小肖总，我们医院沾过山荷月很多光，院里还决定，餐厅依旧保持原样保存，医院不差这点地儿。哪一天，湖城变好了，希望肖总能回来开分部。”
吴正碌说。
“谢谢，只要何山不离开湖城，山荷月还会回来的。话不多说，会后有期。”肖月玉手一挥，大声下令：“开拔！”
这时，人群中突然冒出五六十名警察。他们警服穿得整整齐齐，帽子戴得方方正正。
肖月不知道又出什么事时，只见警察分为两队，从人山人海的人群中打开一条通道，示意车队通行。
肖月的跑车发动了，首先起步。
在缓缓驶入通道时，看到一个警察对着她行礼。
她仔细一看，原来是临江－派出所的所长王恕平。
原来，得知山荷月餐厅要搬迁，王恕平一大早跑过来准备送一程，看到一些部门要钱嘴脸，他很生气；特别是看到了湖滨交警队的作为，更来气。
这么多人围观，山荷月肯定不好走。想让交警队开道，肯定指望不上。于是，王恕平调动全所警力，赶来为山荷月开道送行。
有警察开道，湖城人民医院医护人员穿着白大褂，自觉地帮助维持秩序。
车队这才顺利地离开湖城医院。
车队刚一离开，有人大呼一声：“天啦！湖城让人活不下去了！”
大家回过头一看，原来是湖城快捷酒店的经理辛丰收。
山荷月一走，酒店住客立马退房，此刻一人不剩。
原来酒店是天天爆满，从不还价的呀。
车队刚离开湖城，进入江中县地界，只见前方道路扎了一个巨大圆形拱门，上面写着“热烈欢迎山荷月餐厅进驻江中县。”
一见车队驶来，一群人开始敲锣打鼓。接着，有人在路边燃放起鞭炮和礼花。
烟雾中，江中县委书记尹南生与县长雷旭走出来，亲自迎接。
“小肖总，江中人民热烈欢迎你来开店哪！”尹南生走过来。
肖月早早下了车，将玉手伸了过去。
“劳烦你书记大驾，真不好意思。山荷月一定会为江中经济献上绵薄之力。”
尼玛，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肖月还能说出场面上的话来！
“这位是何总吧，欢迎欢迎！”尹南生热情地伸出手来。
“谢谢！”小荷学着肖月的模样也和尹南生握了一下手。她可没见多少世面，与肖月比起来，就怯场多了。
接着下来的便是县长雷旭。
他一边与肖月握手，一边说：“小肖总呀，我们县的机关食堂在大肖总的指导下已经更改完毕，山荷月进驻后明天就可开张！”
“谢谢！太谢谢各位领导了。”
“何大厨，我早就品尝过你兄妹高超厨艺了！山荷月能来，是江中人民的大福呀。”雷旭握着小荷的手说。
“雷县长抬爱了，我一定使出看家本事，做好每道菜。”小荷憋红了小脸，总算说出了一句场面上的话。
“哈哈哈，没想到我们父女两人在江中会合了。这下好了，我做酒厂酿酒，你开酒馆卖酒，父女俩扎把子，一定赚得盆满钵满。”
肖海山等迎接的场面话一说完，便跑出来大呼小叫。
“哎，我说老肖，你注意点形象好不？这儿有电视台的，还有人举着手机。”
肖月不满，小声嘟囔道。
“你个死丫头，敢教训老爸来啦？我又没说什么不得体的话？”
“还没有说不得体的话？一开口就是奸商的胡言乱语。什么赚得盆满钵满？要说为江中经济作贡献！没文化！”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没读什么书，就是没文化，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
父女俩一见面就掐，立刻引来大家哈哈大笑。
很快，车队又启动。
江中县公安局派出警车开道，沿途还有警察站岗。
一大早，湖城这么多政府部门跑来拦着山荷月要钱，不是自发的，其实是区长冯正明指使的。
那天揍完老婆，又联系不上何山，知道山荷月离去已成铁定事实。这么一大块肥肉跑了，他心实在是不甘。
于是要秘书打电话给各部门的头头，要他们利用各自权力，最后去找山荷月一次麻烦，能薅一点是一点。
今天早晨一上班，冯正明就呆在办公室里，什么都不干，只盯着电视看湖城新闻。
当看到送行现场人山人海，自己手下拦车要钱，而且还一个比一个凶狠，冯正明突然后背发凉，觉得自己干了一件蠢事。
现在从中央到地方，都在大力整治乱收费、乱摊派。自己唆使这么多部门去搞雁过拔毛，这给湖城造成多大的负面影响？
当时被谷晓芬那臭婆娘气晕了，没有经过大脑，就让秘书干了这桩蠢事。
看来这桩蠢事会为自己招来灭顶之灾。
一生聪明，怎么这次这么糊涂？
这事没完。
当晚十二点之后，有许多商家拖家带口逃离湖城。
半月湖大桥上，搬运家伙什的车辆挤得水泄不通。
有人用手机拍下来传到了网上。
有人会问，搬家干嘛要夜晚偷偷地干？
因为这些商家小，没有山荷月那么多毛，经不起拔。
据说第二天上午开街，步行商业街百分之八十商铺关门，就连那家生意很不错的珠宝店都关门了。
钱赚得再多，也经不起敲诈勒索。
山荷月餐厅便是例子。
红人坊没有偷偷摸摸地跑。
陶多多拿出手机支在自拍架上，搞起了关门直播。
陶多多现在是服装秀网红，拥有二三十万粉丝。
在陶多多不停地解说中，孙梅梅拉下了红衣坊的卷闸门。
自从开张以来，红衣坊经过短暂艰难后，一直是顺风顺水。只因现在婆婆爹爹多，伸手拔毛的多，才感到经营吃紧。
关门歇业好。
这段时间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放松一下心情。
至于红衣坊何时搬迁，迁往何去，何时开张，两人不敢作主，只有等师傅何山回来定夺。
世界这么大，我要去看看。
两个大丫头、两个小丫头，拎起拖箱，说走就走，来个出国游。听说马尔代夫风光好，就去那里泡个澡。
胡老安顿下来后，就让孙子胡俊文打听一下湖城有什么好吃的。
人活一把年纪已知天命，吃一顿就少一顿，尝一口就少一口了。因而胡老很在意每顿吃的。
虽然随身带有厨子，但长期吃一种口味，他早就腻了。
孙子打开手机一搜，接着告诉他一个很沮丧的消息，在湖城口碑不错的山荷月餐厅居然迁走了。
点开视频，胡俊文大呼小叫起来：“爷爷，你快来看，湖城政府真奇葩，公然拦着要钱。”
胡老颤巍巍地接过手机，老眼昏花地看了看，然后闭上眼思索了一会儿，便说：“文儿，马上给俊章打电话，要他看看这个。告诉他，如果没有治理能力，让他滚回帝京当教授去，别在这里祸害老百姓。”
胡俊文不敢忤逆，很快打通了胡俊章私人电话。
儿子把老子的话原原本本地说给了他听。
胡俊章看完视频后盯着秘书长邓光华，问道：“湖城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你为什么不汇报？”
“胡书记，这……”市委秘书长邓光华不知怎样回答。
秘书留在了湖城，秘书长被临时拉来顶差。
“立即通知公安厅、省国税、地税及相关部门开会，就湖城的事情给我深入细致地查。”胡俊章恼怒了。
“要不要通知高强省长、祁副省长？”
“不要。”
邓光华马上走出办公室，让人通知这些头头脑脑来省委开会。
由于通知得仓促，只有大部份厅局领导参加了。
胡俊章也没有说什么，要工作人员把网上的视频点开，先让大家看。
视频一播完，胡俊章把桌子一拍，大声叱道：“我说湖城为什么经济搞不上去呢？政府这样巧立名目，乱收费乱摊派，再好的企业也生存不下去，还谈那些小商户小企业？”
整个会场鸦雀无声。
“湖城政府各部门这样乱作为，是你们这些直属上级眼瞎呢，还是你们纵恿的？”
“湖城市针插不进，水泼不进，从来不把上级系统放在眼里，他们那听我们的呀？”
有人小声嘟囔。
“呵，你们身为省领导，在职不履职，还有理啦！告诉你们，你们马上下去给我查。我要事事在在的结果，如果有人打马虎眼，讲人情，你屁股底上的凳子就不要坐了，我让有能耐的人来坐。”
胡俊章吼完最后一句话，便站起身来，独自离开了。
大家都不敢动，看着省委秘书长邓光华。
邓光华挥了挥手，大家这才小心翼翼地离开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