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女人爱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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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省厅工作专班的门，姜哲带着何山与吴局长就此别过，然后坐上车，匆匆往湖滨区公安分局赶。
一坐上车，姜哲一只玉手便在高耸的胸脯上直拍：“幸亏我来了，要不然这帮老狐狸便把你拐走了。”
一副很后怕的样子。
“姜局长，我又不是良家妇女，拐走就拐走了，你犯得着这样吗？”
“哎，何山，我跟你说，常言道，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我这局长坐不坐得稳，当不当得了，就象嫁人一样，我这一宝全押在你身上了。”
“呀！呀！呀！姜局长，你可千万别开这样的玩笑。你的才干在哪儿，当个分局局长区区不在话下。再说，你当不当得好局长，与我一个小民警也搭不上竿呀！”
“我怎么开玩笑了？怎么不搭边了？你给我多破案，多弄钱，我就当得好局长。如果你调皮捣蛋，尽给我捅漏子，我就当不成。”
“这破案打击是每个警察的本职工作，这罚款弄钱每个人都下了任务，听你这话不对头呀，好象都压在我身上了呢？”
“他们当然有任务了，不过你是能人，有板眼，当然不能与他们比了。这样说，如果你弄的钱敢少于吴局长在位的时候，我就跟你急。”
“完了！完了！我被讹上了！”
“你叫什么叫？我不讹你怎么办？湖滨分局一千三百来人，四十来个单位，家大口阔，每个单位都向我要钱；还有，上面千根针，下面一根线，什么工作任务都往下压，什么破案数刑事拘留人头数呀，逮捕率呀，这是本业，我就不说了，你说配合计生、城管执法这关公安什么事呀，而且还都是一票否决。看看看，我这眼角都起皱纹了。再这样下去，没有两三天，我都成老太婆了，连婆家都找不到了。”
“当局长，比一般小民警当然要操心多了，但也没有你说的这么恐怖。我何山其他的本事没有，让你永葆青春的能力还是有的。”
“我知道你是一个有本事的郎中，本局长要是变老了，就拿你是问。”
“这个没问题。呃，姜局长，我什么时候走马上任？”
“刚才孟厅长不是宣布了吗？你现在就是湖滨区公安分局派出第六组的组长，行政级别正科，与派出所长平级呀！”
“那我六组的人员呢？”
“湖滨区范围内，人选随你挑。”
“这可是你说的。我要纪委的龚辉，这小子能，我要他给我当副组长。有他把关，我不会犯错误。”
“人家现在是分局纪委书记了，副处级干部，局党委成员，你让人家给你当副手？自降为副科级干部？”
“呀！他原来就是纪委的一个普通干部，怎么一下子成了副处级干部？这提拔有没有章程呀？”
“当然有呀。只不过现在湖城很乱，特殊时期用特殊手段，不拘一格选拔领导干部。再说人家龚辉是军转干部，副团转业，本来就是副处级，只不过不是在职领导。这一次就是给了他一个领导职务，也算是一种提拔吧！”
“哦，那么说他年纪不小了？”
“当然。别看他面相年轻，人家都四十岁了，以后见了要对人家恭敬些，别再小子小子的乱叫，象自己年纪蛮大似的。”
“嗯。那我要政治处的李琳，这丫头年轻，爱钻爱学，到六组来当个内勤不错。”
“你别做梦了，李琳被郑树地主任带到市局去了，现在她是市公安局团委书记。有能耐，你把她薅回来！”
“那我要大铁锤，这个你总该让给我吧？”
“大铁锤现在是分局刑侦队长，如果你想要，就去找杜雄打商量。如果他同意把心肝宝贝疙瘩给你，我没意见！”
“这怎么我看中的人都当官了呀？”
“嗯，这说明你眼光不错。”
“这其他的人我又不熟，怎么办？”
“临河派出所你熟呀，要不你从李强手下挑挑？”
“得得得，你打住吧。临河派出所的人都给谷晓芬、李强带坏了，我宁愿一个人干，也不会要他们。”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让政治处发个通知，看有没有人想到第六组。如果人数刚好是五个人，或者少于五个人的话，不管是萝卜还是地瓜，你都得要，不得挑三拣四。”
“如果超过了六个人呢？”
“那随你挑。那怕是块金子，我也不跟你争。”
“好，一言为定。”
“现在，你已经是六组的组长了，跟我这个美女局长汇报汇报，工作有什么打算呀？”
“我现在光杆司令一个，首先是招兵买马，还能有什么打算？”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告诉你，我姜哲当局长，不搞厚此薄彼那一套，全部一刀切，一样对待。就算你是我亲老公，也不例外。我跟你说，目前湖滨公安分局工作重点有两条，一是破案打击，维护一方平安。这个破案数、打击人头数办公室已经量化到人，一线民警无论是男的还女的，无论是老的还是少的，工作任务都相同。”
“你这不是乱弹琴吗？男女老少工作能力能相同吗？”
“是不是乱弹琴，这个不由你操心。再说第二点，当然是钱了。湖城状况你是知道的，上面任务是一个劲地往下压，钱是不给一分的。所以，当领导，还要会搞钱。不过，你我不着急，你是一个弄钱高手。”
“哎哎哎，姜局长呀，来市局时，你给我谈车，回分局时，你给我谈钱，你烦不烦呀？”
“烦呀。烦能怎么办？如果你给我弄过一两亿来，我保证下半年不向你提半个钱字。”
“我可没有钱。”
“谁说你没钱？市纪委把钱退还你们六组了，虽然差那么四五百万，但是也有一亿四千多万。如果你借给分局一个亿，下半年我也不向你提半个钱字。”
“那可不行，这钱可是六组的血汗钱，是拿命拚来的。”
“那我就天天跟着你，天天在你耳边聒噪。”
“不谈这个了。呃，我想今晚请六组的人吃个饭！”
“经费本来就紧张，你还敢公款吃喝？不行。除非六组借给分局一个亿！”
“谁说我用公款了？我在家里自己做不行呀？”
“那我要到场。”
“我们是私人聚会，你一个局领导，连这也要管呀？”
“你胆子大得超过体重，谁知你们会不会干出什么坏事来？现在实行首长负责制，谁知道会不会被你株连呀？到了下午，不要你接，你发个位置给我，我自己搭的过去。”
“好了，局长大人，分局到了，请下车。”
车子停到分局大院后，何山下了车，跑到副驾打开侧门，手挡车楣，说道。
“嗯，这还差不多。你不上去坐坐？”
“你个破办公室，烟不烟，茶不茶、水果没水果的，有什么坐头。六组的门关了这么长时间了，我得回去开开门，敞敞气。”
“好吧，要走你走，我也不缠着你。”
“姜局长，有句话我想问你，不过你得真实回答。”何山本来是要脚踩油门，要走的，却鬼使神差地踩了一脚刹。
“说。”
“嗯，姜局长，按理说我跟你打交道不多，以前你的眼连瞟都不瞟我一下，就这么去了一趟市局，我们怎么无话不说了？”
“说你笨，你真是笨。一见钟情你知道不？有的人同床了一辈子，可能感到还是很陌生；有的人只要看上了那么一眼，就感到彼此很熟悉。”
“哦。”
“你不要想歪了呀？我跟你只是工作上的一见钟情。”
说完后，姜哲上了楼。
何山开上路虎很快来到六组大院。只见六组宿舍楼已经做好了，程经理正在指挥工人在砌门前的花坛。
“程经理，楼做得好快呀！”
何山上前打招呼。
“哟，何警官，最近你在哪儿公干呀？好长时间没见你了！”
“我出国了一趟，刚回来。”
“有钱就快。已经做好了好多天了，就等你回来验收。”
“六组没人吗？怎么等我呀？”
“周富秋院长可是说了的，只有你何山签字才算数，他们才付尾款。再说六组的其他领导都当的当官了，退的退休了，你让我找谁签字去？”
“嗯，也是。好吧，你把验收报告拿来，我现在就给你签。”
“大小姐的眼光真的毒，找的人没错，就是爽快！”
程经理打开包包一边拿报告一边真心地说。
何山看都没看，拿起笔便在报告上面签上了大名。
“程经理，给我说说，有多少套房子？”
“何警官，这幢楼一共是十二层，分六个单元。一至六楼是普通住房，每套一百三十平，三舍两厅。”
“那就是说有七十二套，是不是？”
“对的。”
“嗯。”
“六层以上是复式楼，一套房分上现两层，有两百六十个平方。复式楼一共有一共是二十四套。”
“哦，不对呀。六楼加四楼，也只有十楼呀。还有两层呢？”
“哦，怪我没有说清楚。还有两层就是一楼是车库，二楼是活动中心，健身、乒乓球、旗牌于一体。对了，顶楼还有一个空中花园。”
“嗯，做得不错。这房子要是在市中心，就值一点钱了。”
“哎，你这话就说错了！这个地段好呀！濒临半月湖，这可是湖景房呀。现在有钱人，就是要找这种地方住。你闻闻，空气多新鲜。这可是难得的天然氧吧呀。”
“嗯，听你这么一说，还真的不错。这样，程经理，你给我把办公楼一楼休闲接待区撤掉，改成审讯室。以后六组的办案任务可重了，没有专门的审讯室可不行。”
“行。我这就让人绘制图纸。”
“好吧，你去忙吧，我到办公楼转转。六组要进新人啰！”
“何警官，这是住宿楼的钥匙，全在这里了。”
何山接了钥匙，便进了大楼。
却见大楼窗明几净，完全不象十来天没有人的样子。
何山感到诧异，便上了二楼，只见李小祥拿着拖把，正在打扫卫生呢。
“老李！”
“哟！何山！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
出了省厅工作专班的门，姜哲带着何山与吴局长就此别过，然后坐上车，匆匆往湖滨区公安分局赶。
一坐上车，姜哲一只玉手便在高耸的胸脯上直拍：“幸亏我来了，要不然这帮老狐狸便把你拐走了。”
一副很后怕的样子。
“姜局长，我又不是良家妇女，拐走就拐走了，你犯得着这样吗？”
“哎，何山，我跟你说，常言道，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我这局长坐不坐得稳，当不当得了，就象嫁人一样，我这一宝全押在你身上了。”
“呀！呀！呀！姜局长，你可千万别开这样的玩笑。你的才干在哪儿，当个分局局长区区不在话下。再说，你当不当得好局长，与我一个小民警也搭不上竿呀！”
“我怎么开玩笑了？怎么不搭边了？你给我多破案，多弄钱，我就当得好局长。如果你调皮捣蛋，尽给我捅漏子，我就当不成。”
“这破案打击是每个警察的本职工作，这罚款弄钱每个人都下了任务，听你这话不对头呀，好象都压在我身上了呢？”
“他们当然有任务了，不过你是能人，有板眼，当然不能与他们比了。这样说，如果你弄的钱敢少于吴局长在位的时候，我就跟你急。”
“完了！完了！我被讹上了！”
“你叫什么叫？我不讹你怎么办？湖滨分局一千三百来人，四十来个单位，家大口阔，每个单位都向我要钱；还有，上面千根针，下面一根线，什么工作任务都往下压，什么破案数刑事拘留人头数呀，逮捕率呀，这是本业，我就不说了，你说配合计生、城管执法这关公安什么事呀，而且还都是一票否决。看看看，我这眼角都起皱纹了。再这样下去，没有两三天，我都成老太婆了，连婆家都找不到了。”
“当局长，比一般小民警当然要操心多了，但也没有你说的这么恐怖。我何山其他的本事没有，让你永葆青春的能力还是有的。”
“我知道你是一个有本事的郎中，本局长要是变老了，就拿你是问。”
“这个没问题。呃，姜局长，我什么时候走马上任？”
“刚才孟厅长不是宣布了吗？你现在就是湖滨区公安分局派出第六组的组长，行政级别正科，与派出所长平级呀！”
“那我六组的人员呢？”
“湖滨区范围内，人选随你挑。”
“这可是你说的。我要纪委的龚辉，这小子能，我要他给我当副组长。有他把关，我不会犯错误。”
“人家现在是分局纪委书记了，副处级干部，局党委成员，你让人家给你当副手？自降为副科级干部？”
“呀！他原来就是纪委的一个普通干部，怎么一下子成了副处级干部？这提拔有没有章程呀？”
“当然有呀。只不过现在湖城很乱，特殊时期用特殊手段，不拘一格选拔领导干部。再说人家龚辉是军转干部，副团转业，本来就是副处级，只不过不是在职领导。这一次就是给了他一个领导职务，也算是一种提拔吧！”
“哦，那么说他年纪不小了？”
“当然。别看他面相年轻，人家都四十岁了，以后见了要对人家恭敬些，别再小子小子的乱叫，象自己年纪蛮大似的。”
“嗯。那我要政治处的李琳，这丫头年轻，爱钻爱学，到六组来当个内勤不错。”
“你别做梦了，李琳被郑树地主任带到市局去了，现在她是市公安局团委书记。有能耐，你把她薅回来！”
“那我要大铁锤，这个你总该让给我吧？”
“大铁锤现在是分局刑侦队长，如果你想要，就去找杜雄打商量。如果他同意把心肝宝贝疙瘩给你，我没意见！”
“这怎么我看中的人都当官了呀？”
“嗯，这说明你眼光不错。”
“这其他的人我又不熟，怎么办？”
“临河派出所你熟呀，要不你从李强手下挑挑？”
“得得得，你打住吧。临河派出所的人都给谷晓芬、李强带坏了，我宁愿一个人干，也不会要他们。”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让政治处发个通知，看有没有人想到第六组。如果人数刚好是五个人，或者少于五个人的话，不管是萝卜还是地瓜，你都得要，不得挑三拣四。”
“如果超过了六个人呢？”
“那随你挑。那怕是块金子，我也不跟你争。”
“好，一言为定。”
“现在，你已经是六组的组长了，跟我这个美女局长汇报汇报，工作有什么打算呀？”
“我现在光杆司令一个，首先是招兵买马，还能有什么打算？”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告诉你，我姜哲当局长，不搞厚此薄彼那一套，全部一刀切，一样对待。就算你是我亲老公，也不例外。我跟你说，目前湖滨公安分局工作重点有两条，一是破案打击，维护一方平安。这个破案数、打击人头数办公室已经量化到人，一线民警无论是男的还女的，无论是老的还是少的，工作任务都相同。”
“你这不是乱弹琴吗？男女老少工作能力能相同吗？”
“是不是乱弹琴，这个不由你操心。再说第二点，当然是钱了。湖城状况你是知道的，上面任务是一个劲地往下压，钱是不给一分的。所以，当领导，还要会搞钱。不过，你我不着急，你是一个弄钱高手。”
“哎哎哎，姜局长呀，来市局时，你给我谈车，回分局时，你给我谈钱，你烦不烦呀？”
“烦呀。烦能怎么办？如果你给我弄过一两亿来，我保证下半年不向你提半个钱字。”
“我可没有钱。”
“谁说你没钱？市纪委把钱退还你们六组了，虽然差那么四五百万，但是也有一亿四千多万。如果你借给分局一个亿，下半年我也不向你提半个钱字。”
“那可不行，这钱可是六组的血汗钱，是拿命拚来的。”
“那我就天天跟着你，天天在你耳边聒噪。”
“不谈这个了。呃，我想今晚请六组的人吃个饭！”
“经费本来就紧张，你还敢公款吃喝？不行。除非六组借给分局一个亿！”
“谁说我用公款了？我在家里自己做不行呀？”
“那我要到场。”
“我们是私人聚会，你一个局领导，连这也要管呀？”
“你胆子大得超过体重，谁知你们会不会干出什么坏事来？现在实行首长负责制，谁知道会不会被你株连呀？到了下午，不要你接，你发个位置给我，我自己搭的过去。”
“好了，局长大人，分局到了，请下车。”
车子停到分局大院后，何山下了车，跑到副驾打开侧门，手挡车楣，说道。
“嗯，这还差不多。你不上去坐坐？”
“你个破办公室，烟不烟，茶不茶、水果没水果的，有什么坐头。六组的门关了这么长时间了，我得回去开开门，敞敞气。”
“好吧，要走你走，我也不缠着你。”
“姜局长，有句话我想问你，不过你得真实回答。”何山本来是要脚踩油门，要走的，却鬼使神差地踩了一脚刹。
“说。”
“嗯，姜局长，按理说我跟你打交道不多，以前你的眼连瞟都不瞟我一下，就这么去了一趟市局，我们怎么无话不说了？”
“说你笨，你真是笨。一见钟情你知道不？有的人同床了一辈子，可能感到还是很陌生；有的人只要看上了那么一眼，就感到彼此很熟悉。”
“哦。”
“你不要想歪了呀？我跟你只是工作上的一见钟情。”
说完后，姜哲上了楼。
何山开上路虎很快来到六组大院。只见六组宿舍楼已经做好了，程经理正在指挥工人在砌门前的花坛。
“程经理，楼做得好快呀！”
何山上前打招呼。
“哟，何警官，最近你在哪儿公干呀？好长时间没见你了！”
“我出国了一趟，刚回来。”
“有钱就快。已经做好了好多天了，就等你回来验收。”
“六组没人吗？怎么等我呀？”
“周富秋院长可是说了的，只有你何山签字才算数，他们才付尾款。再说六组的其他领导都当的当官了，退的退休了，你让我找谁签字去？”
“嗯，也是。好吧，你把验收报告拿来，我现在就给你签。”
“大小姐的眼光真的毒，找的人没错，就是爽快！”
程经理打开包包一边拿报告一边真心地说。
何山看都没看，拿起笔便在报告上面签上了大名。
“程经理，给我说说，有多少套房子？”
“何警官，这幢楼一共是十二层，分六个单元。一至六楼是普通住房，每套一百三十平，三舍两厅。”
“那就是说有七十二套，是不是？”
“对的。”
“嗯。”
“六层以上是复式楼，一套房分上现两层，有两百六十个平方。复式楼一共有一共是二十四套。”
“哦，不对呀。六楼加四楼，也只有十楼呀。还有两层呢？”
“哦，怪我没有说清楚。还有两层就是一楼是车库，二楼是活动中心，健身、乒乓球、旗牌于一体。对了，顶楼还有一个空中花园。”
“嗯，做得不错。这房子要是在市中心，就值一点钱了。”
“哎，你这话就说错了！这个地段好呀！濒临半月湖，这可是湖景房呀。现在有钱人，就是要找这种地方住。你闻闻，空气多新鲜。这可是难得的天然氧吧呀。”
“嗯，听你这么一说，还真的不错。这样，程经理，你给我把办公楼一楼休闲接待区撤掉，改成审讯室。以后六组的办案任务可重了，没有专门的审讯室可不行。”
“行。我这就让人绘制图纸。”
“好吧，你去忙吧，我到办公楼转转。六组要进新人啰！”
“何警官，这是住宿楼的钥匙，全在这里了。”
何山接了钥匙，便进了大楼。
却见大楼窗明几净，完全不象十来天没有人的样子。
何山感到诧异，便上了二楼，只见李小祥拿着拖把，正在打扫卫生呢。
“老李！”
“哟！何山！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