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３２５章 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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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劫匪一个人一个审讯室，分别由两名队员看守着。
与罗益国、刘淑环进入审讯室后，何山对看守队员说：“我们现在开始审问。”
劫匪脸朝上一扬，意思很明显了，你以为你是谁呀？你以为你别他们强呀，师傅江豹教过老子对抗审讯的办法，打死老子也不说。
“叫什么名呀？”何山开始没有念动咒语。
劫匪把颈子扬得高高。
“哟喝！你蛮有个性嘞！我们组长亲自问你话，你居然不答呢！”一个队员上前，捏住他爱伤的手，使了使劲，劫匪疼得脸上肌肉直抽搐，冷汗直冒，就是不不说。
“嗯，有个性。我最喜欢与有个性的人打交道。你想呀，你都被抓了，已经栽了，人证物证都在，你有必要不说吗？”何山问道。
“我师傅说了，不管犯了什么案，警察打死也不说！不信你打我试试，看我说不说？”
劫匪不开口就不开口，一口就一鸣惊人。
“我们警察现在不搞刑讯逼供，我也懒得打你，反正打你也不会招供。”
“哎，这就对了。时间一到，你们就得把我哥俩儿放了。”
“哦，你还做这种美梦在？我们现在零口供就可以把你关进去，想回去只怕得坐几年牢了再说。”
“你们警察又在骗人！我师傅说过，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我没有招供，你作凭什么关我坐牢呀？”
大家都笑了起来。看来这个劫匪是二楞子，脑子不怎么好使，只认死理。这家伙而且还受过训，一般说教不行，刑讯逼供违法不说，也没有效果，那就只能念咒语另出奇招了。
“这样呀，我跟你打个赌，只要我问出了你的名字，你就全盘托出，交代自己的罪行；如果我问不出你的名字，马上就放你出去，怎样？”
“你是什么人呀？说话算得了数？”劫匪不相信。
“这是我们六组组长何山，他说话当然算数了。”罗益国说。
“你就是何山呀？江湖上都在传你很有钱，这笔钱抢了后，我哥俩就准备对你动手。你说你那么多钱花得完吗？匀点我们兄弟花不是很好？”
“你对我很了解，看来你是湖城人啰？”
“你不用套，我是不会说的。”
“那刚才打的赌你感不感兴趣？”
“当然感兴趣。”
“你就不怕我反悔了？”
“你是有钱人，在湖城又很有名气。如果不讲诚信，说话不算话，就会坏名声，以后你还怎样在湖城混？”这二楞子不知是在哪里学的江湖道理。
“哪如果我问出了你的名字呢？”
“这个你放心。我们行走江湖的，就是讲一个信字。如果说话不算话，出门就让车撞死。”
“好，我们现在开始。”
何山走上前去，用双手托住劫匪的下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劫匪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心想嘴巴长在自己身上，难道自己管不住吗？
要不这个何山是个傻子，比自己还傻！
有这种想法的不仅有劫匪，就算是罗益国、刘淑环也不得不怀疑，自己的组长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怎么跟个二百五打这样的一令人啼笑皆非的赌！
“你叫什么名字？啦咪啦咪哆哑哆……”
“我叫大额头。”
“我问的是大名！”
“我叫胡大雄。”
“另一个呢？”
“他叫胡小雄。”
“看看，你不是说出你的名字了？”何山伸出巴掌，在劫匪脸上轻轻扇了扇。
劫匪打了一个激灵，问：“我说了吗？”
“你当然说了，胡大雄！”
“哎呀，我怎么会说出自己的名字呢？”
“兑现自己的诺言吧。”何山笑着对他说。
“这个……”
“大额头，如果你不招供，我就把你说话不算话的事散布到江湖上去。”
“谁会相信你一个条子的话呀？”
“你看呀，我们这里都有探头，早已把你说话不算话的事拍了下来。你不招供，我现在就让人把它传到网上去。”何山威胁道。
“别别别！我师傅说过，人无信而不立。信是男人的根本，我招供还不成吗？”
“哟喝，你师傅蛮有水平，是个男人嘞！说说，你师傅叫什么名字？”
“我师傅叫江豹。”
“江豹？他和江虎是什么关系？”
“兄弟呀。”
“哦，明白了。我们先不说这个，就从今天这起案件招起，然后交代你今年作了多少起案，今年交代完了，再交代去年的，一起一起地交代。”
“那好吧。”
“我和小雄是兄弟俩，半月湖村人。昨天晚上喝了一顿大酒，把身上的钱都花光了，就打算今天上午到银行门口抢一笔。”
“嗯，接着讲。”
“我摩托车玩得利索，我负责开摩托车，小雄负责抢。”
“今天早晨，我们兄弟俩开着摩托车在街上逛，然后选中了这家银行，前面的地儿大，马路宽，方便摩托车逃跑。于是，我将摩托车停在人行道边，人不离车，车不熄火，做好随时接应小雄的准备。”
“那小额头小雄呢？”
“他下车后就进入银行，装着办理业务的样子，看谁取的钱多，有没有人陪护，然后选择一人尾随，出门后就抢。今天他就是随着这个女人出来，抢了她的钱袋，上了我的摩托车，我就开车逃啰！”
“你们的胆子大的狠呢！就不怕银行的探头把你们拍下来。”
“我把摩托车停到探头拍不到的地方，小额头戴着一个头盔，怎么拍得到他的脸呀！”
“你们抢钱得手后不是往湖滨西路跑吗？怎么折回头跑到了湖滨路？湖滨路在东呀？”
“师傅教过我们的，不能按最初逃跑方向跑，前面肯定有警察重兵拦截。因此在逃的过程中要改变方向，最好反其道而行之。”
大额头交代到这里，何山一惊，没想到警察的对手也不简单，他们在暗地里也在研究逃避打击的方法呀！
“嗯，今天的案子讲清楚了，那就从今天起往前倒推，交代以往作的案吧。”何山说。
“前天我与小额头在临溪路邮政储蓄所门口抢了一个男将的八千元，顺便拽走了他脖子上一根金项链……”
“上前天上午在时代广场中国银行门口抢了一个姑娘伢的三千元，接着跑到万松园路建设银行门口抢了一万六千元……”
……
大额头的闸门一开，就如滔滔江水一样招供起来。
交代到二百八十余起的时候，大额头这才打住了说：“不行不行，我明明还抢了的，这脑子被酒烧坏了，记不住了。”
尼玛，一口气交代这么多，记忆力就已经超常了，这个二楞子居然说自己脑子被酒烧坏了。
这人间，真是到处都是奇葩！
在大额头招供交代时，何山来到另一个审讯室，对小额头胡小雄开始审问。
有了大额头的交代，罗益国与刘淑环信心实足，主动上阵审讯。刘淑环学着何山样儿，一手托着胡小雄的下巴说道：“小额头，大额头都交代了，你要争取主动，把所有的罪行都交代出来。”
胡小雄头一扬，给了一个轻蔑的眼神。刘淑环也不发恼，学着何山念叨：“啦咪啦咪哆哑哆……”
“对，我是叫胡小雄，绰号小额头。我跟哥大额头就是专干飞车抢夺的。他负责开摩托车，我负责抢。我们在湖城抢，抢一段时间后再打一枪换个地方，跑到江中县去抢；江中县抢得差不多了，再到江城去抢。”
胡小雄一开口，刘淑环就乐了，没想到自己千言万语、语重心长不如组长的一句口头禅。
“那你们抢了多少起呀？”
“至少有三百起吧。这个数谁记得清呀，劫财是我们兄弟俩的日常工作，就象喝水吃饭一样。”
“说得有些道理。这样，从今天这起案子往前推，记一起交代一起。”
于是，小额头也来了个竹筒倒豆子，全给招了。
罗益国很高兴，马上将小组成员集中，带着这两个家伙去对案起赃。
这些都是小儿科，用不着何山操心着急。
毒品案件一笔就缴获毒资八十五万，罚没款任务完成了，这两个家伙交代这么多，对案后查实的案件应该不只六十四起，那么说刑事案件破案数也不用费心思了，那么现在何山着急的是人头问题和治安案件查处数。
何山正在着急的时候，电台突然呼叫：“总台呼叫六组，半月湖湖滨路码头发生百余人械斗，１１０民警控制不住，请火速增援！”从声音上判断，应该是办公室主任孙杨亲自在呼叫。
何山立即戴上头盔，拿出一把约束带，对着耳麦说：“路面布控的队员听令，火速赶往湖滨码头！”
下达命令后，何山开上自己的路虎风驰电掣地奔赶半月湖湖滨码头。
到达现场后，何山看得惊呆了，只见两三百人拿着钢管、羊镐把在械斗，地上躺着一片，搞不好有人挂了。
外围，只见局长姜哲、办公室主任孙杨以及治安副局长王恕平、临湖派出所长肖大牙带着三四十名警察在外，着急得不得了。肖大牙用电喇叭喊：“住手！打架斗殴是违法犯罪，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
无论电喇叭怎样嘶声力竭地喊，斗殴的人充耳不闻。
“王局长，开枪吧！不开枪就镇不住场子！这些湖民刁蛮惯了，根本不把我们警察放在眼里。再这样下去，只怕要打死人！”肖大牙着急地请示。
“这么多人斗殴，开枪只会更乱！赶快通知指挥中心，派特警大队过来！”
此刻，姜哲想起了市局特警大队！
两个劫匪一个人一个审讯室，分别由两名队员看守着。
与罗益国、刘淑环进入审讯室后，何山对看守队员说：“我们现在开始审问。”
劫匪脸朝上一扬，意思很明显了，你以为你是谁呀？你以为你别他们强呀，师傅江豹教过老子对抗审讯的办法，打死老子也不说。
“叫什么名呀？”何山开始没有念动咒语。
劫匪把颈子扬得高高。
“哟喝！你蛮有个性嘞！我们组长亲自问你话，你居然不答呢！”一个队员上前，捏住他爱伤的手，使了使劲，劫匪疼得脸上肌肉直抽搐，冷汗直冒，就是不不说。
“嗯，有个性。我最喜欢与有个性的人打交道。你想呀，你都被抓了，已经栽了，人证物证都在，你有必要不说吗？”何山问道。
“我师傅说了，不管犯了什么案，警察打死也不说！不信你打我试试，看我说不说？”
劫匪不开口就不开口，一口就一鸣惊人。
“我们警察现在不搞刑讯逼供，我也懒得打你，反正打你也不会招供。”
“哎，这就对了。时间一到，你们就得把我哥俩儿放了。”
“哦，你还做这种美梦在？我们现在零口供就可以把你关进去，想回去只怕得坐几年牢了再说。”
“你们警察又在骗人！我师傅说过，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我没有招供，你作凭什么关我坐牢呀？”
大家都笑了起来。看来这个劫匪是二楞子，脑子不怎么好使，只认死理。这家伙而且还受过训，一般说教不行，刑讯逼供违法不说，也没有效果，那就只能念咒语另出奇招了。
“这样呀，我跟你打个赌，只要我问出了你的名字，你就全盘托出，交代自己的罪行；如果我问不出你的名字，马上就放你出去，怎样？”
“你是什么人呀？说话算得了数？”劫匪不相信。
“这是我们六组组长何山，他说话当然算数了。”罗益国说。
“你就是何山呀？江湖上都在传你很有钱，这笔钱抢了后，我哥俩就准备对你动手。你说你那么多钱花得完吗？匀点我们兄弟花不是很好？”
“你对我很了解，看来你是湖城人啰？”
“你不用套，我是不会说的。”
“那刚才打的赌你感不感兴趣？”
“当然感兴趣。”
“你就不怕我反悔了？”
“你是有钱人，在湖城又很有名气。如果不讲诚信，说话不算话，就会坏名声，以后你还怎样在湖城混？”这二楞子不知是在哪里学的江湖道理。
“哪如果我问出了你的名字呢？”
“这个你放心。我们行走江湖的，就是讲一个信字。如果说话不算话，出门就让车撞死。”
“好，我们现在开始。”
何山走上前去，用双手托住劫匪的下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劫匪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心想嘴巴长在自己身上，难道自己管不住吗？
要不这个何山是个傻子，比自己还傻！
有这种想法的不仅有劫匪，就算是罗益国、刘淑环也不得不怀疑，自己的组长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怎么跟个二百五打这样的一令人啼笑皆非的赌！
“你叫什么名字？啦咪啦咪哆哑哆……”
“我叫大额头。”
“我问的是大名！”
“我叫胡大雄。”
“另一个呢？”
“他叫胡小雄。”
“看看，你不是说出你的名字了？”何山伸出巴掌，在劫匪脸上轻轻扇了扇。
劫匪打了一个激灵，问：“我说了吗？”
“你当然说了，胡大雄！”
“哎呀，我怎么会说出自己的名字呢？”
“兑现自己的诺言吧。”何山笑着对他说。
“这个……”
“大额头，如果你不招供，我就把你说话不算话的事散布到江湖上去。”
“谁会相信你一个条子的话呀？”
“你看呀，我们这里都有探头，早已把你说话不算话的事拍了下来。你不招供，我现在就让人把它传到网上去。”何山威胁道。
“别别别！我师傅说过，人无信而不立。信是男人的根本，我招供还不成吗？”
“哟喝，你师傅蛮有水平，是个男人嘞！说说，你师傅叫什么名字？”
“我师傅叫江豹。”
“江豹？他和江虎是什么关系？”
“兄弟呀。”
“哦，明白了。我们先不说这个，就从今天这起案件招起，然后交代你今年作了多少起案，今年交代完了，再交代去年的，一起一起地交代。”
“那好吧。”
“我和小雄是兄弟俩，半月湖村人。昨天晚上喝了一顿大酒，把身上的钱都花光了，就打算今天上午到银行门口抢一笔。”
“嗯，接着讲。”
“我摩托车玩得利索，我负责开摩托车，小雄负责抢。”
“今天早晨，我们兄弟俩开着摩托车在街上逛，然后选中了这家银行，前面的地儿大，马路宽，方便摩托车逃跑。于是，我将摩托车停在人行道边，人不离车，车不熄火，做好随时接应小雄的准备。”
“那小额头小雄呢？”
“他下车后就进入银行，装着办理业务的样子，看谁取的钱多，有没有人陪护，然后选择一人尾随，出门后就抢。今天他就是随着这个女人出来，抢了她的钱袋，上了我的摩托车，我就开车逃啰！”
“你们的胆子大的狠呢！就不怕银行的探头把你们拍下来。”
“我把摩托车停到探头拍不到的地方，小额头戴着一个头盔，怎么拍得到他的脸呀！”
“你们抢钱得手后不是往湖滨西路跑吗？怎么折回头跑到了湖滨路？湖滨路在东呀？”
“师傅教过我们的，不能按最初逃跑方向跑，前面肯定有警察重兵拦截。因此在逃的过程中要改变方向，最好反其道而行之。”
大额头交代到这里，何山一惊，没想到警察的对手也不简单，他们在暗地里也在研究逃避打击的方法呀！
“嗯，今天的案子讲清楚了，那就从今天起往前倒推，交代以往作的案吧。”何山说。
“前天我与小额头在临溪路邮政储蓄所门口抢了一个男将的八千元，顺便拽走了他脖子上一根金项链……”
“上前天上午在时代广场中国银行门口抢了一个姑娘伢的三千元，接着跑到万松园路建设银行门口抢了一万六千元……”
……
大额头的闸门一开，就如滔滔江水一样招供起来。
交代到二百八十余起的时候，大额头这才打住了说：“不行不行，我明明还抢了的，这脑子被酒烧坏了，记不住了。”
尼玛，一口气交代这么多，记忆力就已经超常了，这个二楞子居然说自己脑子被酒烧坏了。
这人间，真是到处都是奇葩！
在大额头招供交代时，何山来到另一个审讯室，对小额头胡小雄开始审问。
有了大额头的交代，罗益国与刘淑环信心实足，主动上阵审讯。刘淑环学着何山样儿，一手托着胡小雄的下巴说道：“小额头，大额头都交代了，你要争取主动，把所有的罪行都交代出来。”
胡小雄头一扬，给了一个轻蔑的眼神。刘淑环也不发恼，学着何山念叨：“啦咪啦咪哆哑哆……”
“对，我是叫胡小雄，绰号小额头。我跟哥大额头就是专干飞车抢夺的。他负责开摩托车，我负责抢。我们在湖城抢，抢一段时间后再打一枪换个地方，跑到江中县去抢；江中县抢得差不多了，再到江城去抢。”
胡小雄一开口，刘淑环就乐了，没想到自己千言万语、语重心长不如组长的一句口头禅。
“那你们抢了多少起呀？”
“至少有三百起吧。这个数谁记得清呀，劫财是我们兄弟俩的日常工作，就象喝水吃饭一样。”
“说得有些道理。这样，从今天这起案子往前推，记一起交代一起。”
于是，小额头也来了个竹筒倒豆子，全给招了。
罗益国很高兴，马上将小组成员集中，带着这两个家伙去对案起赃。
这些都是小儿科，用不着何山操心着急。
毒品案件一笔就缴获毒资八十五万，罚没款任务完成了，这两个家伙交代这么多，对案后查实的案件应该不只六十四起，那么说刑事案件破案数也不用费心思了，那么现在何山着急的是人头问题和治安案件查处数。
何山正在着急的时候，电台突然呼叫：“总台呼叫六组，半月湖湖滨路码头发生百余人械斗，１１０民警控制不住，请火速增援！”从声音上判断，应该是办公室主任孙杨亲自在呼叫。
何山立即戴上头盔，拿出一把约束带，对着耳麦说：“路面布控的队员听令，火速赶往湖滨码头！”
下达命令后，何山开上自己的路虎风驰电掣地奔赶半月湖湖滨码头。
到达现场后，何山看得惊呆了，只见两三百人拿着钢管、羊镐把在械斗，地上躺着一片，搞不好有人挂了。
外围，只见局长姜哲、办公室主任孙杨以及治安副局长王恕平、临湖派出所长肖大牙带着三四十名警察在外，着急得不得了。肖大牙用电喇叭喊：“住手！打架斗殴是违法犯罪，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
无论电喇叭怎样嘶声力竭地喊，斗殴的人充耳不闻。
“王局长，开枪吧！不开枪就镇不住场子！这些湖民刁蛮惯了，根本不把我们警察放在眼里。再这样下去，只怕要打死人！”肖大牙着急地请示。
“这么多人斗殴，开枪只会更乱！赶快通知指挥中心，派特警大队过来！”
此刻，姜哲想起了市局特警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