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３２７章 流水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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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被带回了六组，关了一满满院子，何山的头一子发麻。
尼玛，刚才只看到了人头和罚款，没想到吃不吃得下去，消不消化得了，这么多对象，六组要派出一部分人看守，又要审问做笔录，这得办到何时去呀？
办案是有期限的，刑事案件最多留置二十四小时，治安案件时间更少，只能留置八小时，就要作出处理。
在这有限的时间内，就算全分局十来个派出所人一起上，都够喝一壶的，现在只靠六组不到二十来人来审来办，这是不是有点小蛇吞大象？
唉！这贪的毛病真的不好，有时会吃亏。
人抢都抢回了，总不能腆着脸还回去吧？再说我何山是要面子的人，做都做了，绝不叫饶。
想到这里，何山拿起电话：“喂，大铁锤呀？当了个队长后就看不到你了，在忙什么呀？”
何山想起了刑侦大队，以前郑海当组长时是配合得蛮好的。
“哦，哥呀，我能忙什么？还不是破案抓人、抓人破案呀。没见到我，是因为你忙，我天天都在局里，口里都淡得出鸟来了，总想跑到你六组去蹭顿酒喝。”
“好呀，你现在带个三四十个人来帮我一下忙，我亲自下厨弄大酒你喝。”
“你不会是要我帮你审问人吧？我想去，可不能。刚才杜局长打电话，说姜局长明令分局各单位不得派人到六组帮忙。警令不敢违，我爱莫能助呀。”
大铁锤说。
“哦？行！你就不要为难了，以后有时间哥还是请你喝大酒。”
电话一挂，何山头就疼了。
没想到姜哲这娘们尽使女人的阴招、暗招，把自己的后路切断了。难怪说女人难缠的呀。
何山正在伤脑筋，电话突然响起来了，接起一看，是龚辉打来了的。
“何组长呀，你又发大招了？”龚辉问道。
“什么发大招呀？就是多抓了几个人。”
“呵呵呵，你可真会为难哥哥呀。刚才姜局长命令我，要我派纪委的人到六组去现场督察，看你们办案是不是依法？有没有刑讯逼供？我俩关系这么好，不去又不行，我真的很为难呀！要不，我派个吧女同志，到你那儿晃晃？”龚辉叫苦道。
“哎，龚书记，你们纪委有多少人？”
“连我在内一共十五个人。”
“姜局长说得对，我们六组抓了这么多人，办案环节肯定有疏漏，你要带人来亲自督导。”
“你不骂我，还要我亲自来？”
“嗯！不仅你来，你把纪委所有的人都要带来，这样督察不是重视些、认真些吗？”
“哦——我明白了。我坚决贯彻姜局长指示精神，立即带队到六组督导。”
放下电话，龚辉对纪委全体同志说：“我们马上到六组，全体都去，搭的士、坐滴滴，费用找六组报销。”
说完，龚辉带着一帮老爷们、老娘们便下了楼，坐上车杀向六组。
问这大晚上的，纪委的人为什么到得这么齐？不是刚才打架架斗殴搞不定吗？姜哲让孙杨通知全分局警察都加班，于是大伙们都来了。
有了纪委的人来，何山准备把他们按排着看守人犯，把六组队员腾出来做笔录。
尼到，姜哲，你有政策，老子有对策!
可是有了纪委的要参与，警力仍然是杯水车薪呀。三百多人的笔录，十七八个人做，一个人接近要做二十份笔录，一份笔录一小时，也得二十来个小时，案件超期不说，队员只怕都会累死。
何山正在着急的时候，纨绔子范谢天与大懒女朱小花上来了。
“组长大人，皱着个眉头，着什么急呀？”范谢天玩世不恭地问道。
“去去去，底下警力本来少，你们跑上来干什么发？想偷懒，小心我开除你俩的组籍！”
“组长呀，我见过贪的，可没见过你这么贪的。抢这么多人回来，得罪了一帮子人不说，你想过没有，我们六组吃得下么？”范谢天根本不怕威胁，坐了下来说。
“我还不是想一口吃成个胖子，早点完成任务，多弄一点钱给你们发奖金？”
“这个我们知道。不过，你想过怎样处理这些人吗？”
“我这不是正要伤脑筋吗？”
“呵呵呵，组长呀，我想了一个懒办法，你看行不行？”朱小花插嘴道。
“你不会是说不审问，直接关人？这个行不通。现在法律要求不晓得有几严，没有笔录，没有口供，局里肯定不会批。”何山说道。
“人家朱小花还没有说完，你个当组长的，应该允许别人把话说完。”范谢天说。
“好，朱小花，你继续说。”
“何组长，这个案子其实很简单的，人虽多，可就是打架。我们审问的时候只需做个笔录模块，留个人犯的基本情况，再就是拿没有拿工具，拿的什么工具，做个选项填空就行了。其他细节都一样的，就是互殴。”
朱小花一说完，何山眼睛一亮。
如果是这样，做的快的话，一份笔录十来分钟就完成了。
“嗯，这主意不错。这懒毛病也不是一无是处，关键的时候还起点作用。范谢天，做这个模块得花多长时间？”
“朱小花把这主意一说，我觉得行，我就做好了，你看看行不行？”
范谢天拿ｉｐａｄ,点开给何山看。
“嗯，不错。马上传给每名队员，下到电脑里，流水作业。”
“是。”范谢天与朱小花回答之后便下去了。
何山眉头舒展，哈哈哈大笑起来。
六组原来有钱没地花，何山给每名队员配了一台手提电脑、一台台式电脑、一个苹果手机，一台小型打印机，此刻派上了用场。模块装上后，便开始流水作业问笔录。
女人心灵手巧，打字速度快，何山让她们做笔录，男队员们负责押解和看守。
刚开始有些慢，一是人犯还要狡辩一番，二是程序不够，三是人手不够，一份笔录做下地需要个二三十分钟。
后来，龚辉带着纪委的老同志来了，何山让他们帮忙看守人犯，把警力腾出来，一心一意地做笔录。
为了做笔录方便，夏梦还把拍的现场打斗视频直截拿到家庭影院上当电影放。打斗的细节拍得清清楚楚，人犯也没有必要抵赖，老老实实地交代问题。
于是笔录做起来速度大大提前，一份笔录不超过五分钟。
何山也没有闲着，拎出一瓶原水，朝一个大纯净水瓶里一灌，便对老李说：“老李，这是我以前熬的专治跌打损伤的药，你给那些打得还趴在地上的家伙喝一喝，免得他们死翘翘了。”
“我正准备跟你说这事呢，没想到你已经考虑到了。好，我马上给他们喝。”
“不给多了，每人一杯。”
“我明白。这是特效药。只是便宜这些家伙们了。”
这些家伙们身上都有伤，只有过是伤轻伤重的问题。打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停下来，感到浑身疼痛。有的骨折了，叫唤得更凶。
老李一手拎着纯净水瓶，一手拿着塑料杯子，每人给一杯。一边给一边吼道：“叫什么叫？打架的狗子没得一张好皮！刚才打得痛快，现在晓得痛了？没有被打死就是万幸！”
“警官呀，你给我们喝的是什么呀？”
“这是我们六组组长何山特地熬的跌打损伤药，喝了后就不疼了。”
人犯听到这么一说，纷纷接过杯子喝了下去。
立竿见影，喝了以后真的不疼了，也不觉得累了，精神特别饱满。
“警官呀，是不是只要打架，你们就给这个药喝呀？”有个家伙身上的伤不疼了，嘴巴便贱了起来。
“没得门！你们是被我们六组逮住了，才有得药喝。别的派出所抓住了，痛死你。”
“呵呵呵，以后我们约架，就到六组的地盘上来。”
尼玛，嘴贱！招灾！
如果都跑到六组地盘上打架，那还不把六组忙死！
老李扇了自己一嘴巴，自骂自道。
罗益国带的第六小组对完案，将胡大雄、胡小雄关进看守所之后，听说家里又关满一院子人，水都没有喝一口，便匆匆赶回来了。
赶回来，正好第一道笔录问完了，六组正在集中，六小组便坐下来参加案情讨论。
“罗益国，你是个老同志，办案经验丰富，以后这个案子由你牵头主办。”
“何组长，这个案子我一点也不清楚。”罗益国说。
“分局调我们赶到半月湖码头，这些人都在打架，至于为什么打，我们都不清楚。”何山说道。
“刚才我问了一下模板以外的题外话，他们是为争半月湖码头上的一个水产品批发市场而打架。一方是何虾皮的人，一方是胡爬爬的人。”雷香楚汇报说。
“嗯，说得大家听听。”何山说。
“半月湖码头水产品批发市场原来是何虾皮带的一帮人承包的，管理费用收得有点重。胡爬爬原是半月湖村的一个混混，他想把这市场搞过来，于是组织了一帮混混来抢，于是就有了今天的战事。”
“何虾皮、胡爬爬抓到了没有？”
“两个人都抓住了，双方十来个骨干也抓住了。”范谢天说。
“嗯，好。罗益国组织大家对这几个组织者过细地审问，弄清所有细节。范谢天，你就不要再参加讯问了，你把这些人的身份在网上都核实一遍，看有没有报假姓名，冒名顶替的，有没有逃犯？”
“好的，老大。”
“于婷，你和夏梦、朱小花等几个准备好收据，筛选一完，罚款、收保证金这档事就是你们的了。”
“嗯，组长。罚多少？”
“治安处罚条例关于打架斗殴的罚款是多少？”
“那可少得可怜，最多五百元。”
“嗯，是少了点。这样，这起聚众斗殴案是一起刑事案件，所抓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要被追究刑事责任，每个人需要缴纳保证金五千元，少一分钱就关人。”
“是。”
任务分配下去后，何山这才坐在办公桌前美美地喝了一茶。
人都被带回了六组，关了一满满院子，何山的头一子发麻。
尼玛，刚才只看到了人头和罚款，没想到吃不吃得下去，消不消化得了，这么多对象，六组要派出一部分人看守，又要审问做笔录，这得办到何时去呀？
办案是有期限的，刑事案件最多留置二十四小时，治安案件时间更少，只能留置八小时，就要作出处理。
在这有限的时间内，就算全分局十来个派出所人一起上，都够喝一壶的，现在只靠六组不到二十来人来审来办，这是不是有点小蛇吞大象？
唉！这贪的毛病真的不好，有时会吃亏。
人抢都抢回了，总不能腆着脸还回去吧？再说我何山是要面子的人，做都做了，绝不叫饶。
想到这里，何山拿起电话：“喂，大铁锤呀？当了个队长后就看不到你了，在忙什么呀？”
何山想起了刑侦大队，以前郑海当组长时是配合得蛮好的。
“哦，哥呀，我能忙什么？还不是破案抓人、抓人破案呀。没见到我，是因为你忙，我天天都在局里，口里都淡得出鸟来了，总想跑到你六组去蹭顿酒喝。”
“好呀，你现在带个三四十个人来帮我一下忙，我亲自下厨弄大酒你喝。”
“你不会是要我帮你审问人吧？我想去，可不能。刚才杜局长打电话，说姜局长明令分局各单位不得派人到六组帮忙。警令不敢违，我爱莫能助呀。”
大铁锤说。
“哦？行！你就不要为难了，以后有时间哥还是请你喝大酒。”
电话一挂，何山头就疼了。
没想到姜哲这娘们尽使女人的阴招、暗招，把自己的后路切断了。难怪说女人难缠的呀。
何山正在伤脑筋，电话突然响起来了，接起一看，是龚辉打来了的。
“何组长呀，你又发大招了？”龚辉问道。
“什么发大招呀？就是多抓了几个人。”
“呵呵呵，你可真会为难哥哥呀。刚才姜局长命令我，要我派纪委的人到六组去现场督察，看你们办案是不是依法？有没有刑讯逼供？我俩关系这么好，不去又不行，我真的很为难呀！要不，我派个吧女同志，到你那儿晃晃？”龚辉叫苦道。
“哎，龚书记，你们纪委有多少人？”
“连我在内一共十五个人。”
“姜局长说得对，我们六组抓了这么多人，办案环节肯定有疏漏，你要带人来亲自督导。”
“你不骂我，还要我亲自来？”
“嗯！不仅你来，你把纪委所有的人都要带来，这样督察不是重视些、认真些吗？”
“哦——我明白了。我坚决贯彻姜局长指示精神，立即带队到六组督导。”
放下电话，龚辉对纪委全体同志说：“我们马上到六组，全体都去，搭的士、坐滴滴，费用找六组报销。”
说完，龚辉带着一帮老爷们、老娘们便下了楼，坐上车杀向六组。
问这大晚上的，纪委的人为什么到得这么齐？不是刚才打架架斗殴搞不定吗？姜哲让孙杨通知全分局警察都加班，于是大伙们都来了。
有了纪委的人来，何山准备把他们按排着看守人犯，把六组队员腾出来做笔录。
尼到，姜哲，你有政策，老子有对策!
可是有了纪委的要参与，警力仍然是杯水车薪呀。三百多人的笔录，十七八个人做，一个人接近要做二十份笔录，一份笔录一小时，也得二十来个小时，案件超期不说，队员只怕都会累死。
何山正在着急的时候，纨绔子范谢天与大懒女朱小花上来了。
“组长大人，皱着个眉头，着什么急呀？”范谢天玩世不恭地问道。
“去去去，底下警力本来少，你们跑上来干什么发？想偷懒，小心我开除你俩的组籍！”
“组长呀，我见过贪的，可没见过你这么贪的。抢这么多人回来，得罪了一帮子人不说，你想过没有，我们六组吃得下么？”范谢天根本不怕威胁，坐了下来说。
“我还不是想一口吃成个胖子，早点完成任务，多弄一点钱给你们发奖金？”
“这个我们知道。不过，你想过怎样处理这些人吗？”
“我这不是正要伤脑筋吗？”
“呵呵呵，组长呀，我想了一个懒办法，你看行不行？”朱小花插嘴道。
“你不会是说不审问，直接关人？这个行不通。现在法律要求不晓得有几严，没有笔录，没有口供，局里肯定不会批。”何山说道。
“人家朱小花还没有说完，你个当组长的，应该允许别人把话说完。”范谢天说。
“好，朱小花，你继续说。”
“何组长，这个案子其实很简单的，人虽多，可就是打架。我们审问的时候只需做个笔录模块，留个人犯的基本情况，再就是拿没有拿工具，拿的什么工具，做个选项填空就行了。其他细节都一样的，就是互殴。”
朱小花一说完，何山眼睛一亮。
如果是这样，做的快的话，一份笔录十来分钟就完成了。
“嗯，这主意不错。这懒毛病也不是一无是处，关键的时候还起点作用。范谢天，做这个模块得花多长时间？”
“朱小花把这主意一说，我觉得行，我就做好了，你看看行不行？”
范谢天拿ｉｐａｄ,点开给何山看。
“嗯，不错。马上传给每名队员，下到电脑里，流水作业。”
“是。”范谢天与朱小花回答之后便下去了。
何山眉头舒展，哈哈哈大笑起来。
六组原来有钱没地花，何山给每名队员配了一台手提电脑、一台台式电脑、一个苹果手机，一台小型打印机，此刻派上了用场。模块装上后，便开始流水作业问笔录。
女人心灵手巧，打字速度快，何山让她们做笔录，男队员们负责押解和看守。
刚开始有些慢，一是人犯还要狡辩一番，二是程序不够，三是人手不够，一份笔录做下地需要个二三十分钟。
后来，龚辉带着纪委的老同志来了，何山让他们帮忙看守人犯，把警力腾出来，一心一意地做笔录。
为了做笔录方便，夏梦还把拍的现场打斗视频直截拿到家庭影院上当电影放。打斗的细节拍得清清楚楚，人犯也没有必要抵赖，老老实实地交代问题。
于是笔录做起来速度大大提前，一份笔录不超过五分钟。
何山也没有闲着，拎出一瓶原水，朝一个大纯净水瓶里一灌，便对老李说：“老李，这是我以前熬的专治跌打损伤的药，你给那些打得还趴在地上的家伙喝一喝，免得他们死翘翘了。”
“我正准备跟你说这事呢，没想到你已经考虑到了。好，我马上给他们喝。”
“不给多了，每人一杯。”
“我明白。这是特效药。只是便宜这些家伙们了。”
这些家伙们身上都有伤，只有过是伤轻伤重的问题。打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停下来，感到浑身疼痛。有的骨折了，叫唤得更凶。
老李一手拎着纯净水瓶，一手拿着塑料杯子，每人给一杯。一边给一边吼道：“叫什么叫？打架的狗子没得一张好皮！刚才打得痛快，现在晓得痛了？没有被打死就是万幸！”
“警官呀，你给我们喝的是什么呀？”
“这是我们六组组长何山特地熬的跌打损伤药，喝了后就不疼了。”
人犯听到这么一说，纷纷接过杯子喝了下去。
立竿见影，喝了以后真的不疼了，也不觉得累了，精神特别饱满。
“警官呀，是不是只要打架，你们就给这个药喝呀？”有个家伙身上的伤不疼了，嘴巴便贱了起来。
“没得门！你们是被我们六组逮住了，才有得药喝。别的派出所抓住了，痛死你。”
“呵呵呵，以后我们约架，就到六组的地盘上来。”
尼玛，嘴贱！招灾！
如果都跑到六组地盘上打架，那还不把六组忙死！
老李扇了自己一嘴巴，自骂自道。
罗益国带的第六小组对完案，将胡大雄、胡小雄关进看守所之后，听说家里又关满一院子人，水都没有喝一口，便匆匆赶回来了。
赶回来，正好第一道笔录问完了，六组正在集中，六小组便坐下来参加案情讨论。
“罗益国，你是个老同志，办案经验丰富，以后这个案子由你牵头主办。”
“何组长，这个案子我一点也不清楚。”罗益国说。
“分局调我们赶到半月湖码头，这些人都在打架，至于为什么打，我们都不清楚。”何山说道。
“刚才我问了一下模板以外的题外话，他们是为争半月湖码头上的一个水产品批发市场而打架。一方是何虾皮的人，一方是胡爬爬的人。”雷香楚汇报说。
“嗯，说得大家听听。”何山说。
“半月湖码头水产品批发市场原来是何虾皮带的一帮人承包的，管理费用收得有点重。胡爬爬原是半月湖村的一个混混，他想把这市场搞过来，于是组织了一帮混混来抢，于是就有了今天的战事。”
“何虾皮、胡爬爬抓到了没有？”
“两个人都抓住了，双方十来个骨干也抓住了。”范谢天说。
“嗯，好。罗益国组织大家对这几个组织者过细地审问，弄清所有细节。范谢天，你就不要再参加讯问了，你把这些人的身份在网上都核实一遍，看有没有报假姓名，冒名顶替的，有没有逃犯？”
“好的，老大。”
“于婷，你和夏梦、朱小花等几个准备好收据，筛选一完，罚款、收保证金这档事就是你们的了。”
“嗯，组长。罚多少？”
“治安处罚条例关于打架斗殴的罚款是多少？”
“那可少得可怜，最多五百元。”
“嗯，是少了点。这样，这起聚众斗殴案是一起刑事案件，所抓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要被追究刑事责任，每个人需要缴纳保证金五千元，少一分钱就关人。”
“是。”
任务分配下去后，何山这才坐在办公桌前美美地喝了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