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３６６章 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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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永红这么一嚷，专案组的成员们又纷纷往楼下跑。这几天腿都跑麻木了，也不打听为什么往楼下跑，反正是好事，发福利。
“大家排好队，听我讲。组里为了解决大家后顾之忧，罗处长特地让我在银湖尚都采购了一批房子，有三十套，一百五十平，精装修，拎包可以入住。只要是专案组的成员，每人一套。房子的钥匙都在里面，每人只许摸一次，摸到哪把是哪把，不许换的。”
看到专案组成员都下来了，黎永红讲解道。
“苍天有眼啊！我蒋志超终于有房结婚了！”钥匙还没有摸到手，这小子就大发感慨了。
“摸到楼层好的运气好，摸到楼层差的也不怪谁。有生之年能分到一套这样豪华房子就是大大的福气了！”唐远清说道。
“是是是，这些来之不易，要感谢罗处长。”
大家一边摸钥匙，一边议论，让满处的警察羡慕嫉妒恨，恨不得跳楼。
楼下分房子，罗修华与何山呆在办公室里喝着茶，没下来。此刻，他的办公室可不冷清了。
首先来的是抖狠的，而且还是结伴一起来的。不用说大家也知道，当然是三个副处长了。
看到他们进来，罗修华眼都没有看一下，而是与何山你一杯，我一杯，慢慢地细品功夫茶。
看罗修华不理他们，曾奎首先发话了：“罗处长，为什么专案组又发车又分房的，其他的科、队为什么没有？”
“嗯，曾副处长呀，什么时候到我办公室里来了？真是稀客！这又不是处里的钱，是人家专案组抓赌得到奖金福利，你眼红什么？这些规矩不是你们定的吗？谁弄的钱谁花，你怎么好意思张口？”
罗修华一点面子也不给。
“以前，专案组的人也是我们各个科室的，也是我们养着的。现在应该见人有份。”刘洪臭不要脸地说。
“我见过不要脸的，也没有见过你们这么不要脸的。这些成员都是政治处、纪委、办公室坐冷板凳的人，他们以前拿的一点工资都是政府财政发的，你们什么时候养过了？”
“这个规矩从现在开始改，所有的回扣都要充公，由处里统一分配。”赵驰说。
“你再说遍我听听！你们捞得到钱时就是多捞多得，谁弄的钱谁花！我来处里这么长时间了，你们向处里交过一分钱吗？相反是我弄一千万过来，给你们骗得花光了。我罗修华是个傻逼，但我只傻一回，不会傻一辈子。你们想打秋风，没门！”
“那好。以后治安处的业务你莫想过问。”曾奎以此为要挟。
“我过问你们的业务？你放心，我绝不过问，也没有过问。我来了这么长的时间，你们谁给我汇报过业务工作？我一不小心触碰了一下你们业务，你们象挖了你们家祖坟一样跟我闹，你们谁把我当过领导当过处长？这业务我还真不问了。反正现在公安机制改革，实行的是谁主管谁负责。你们大可放心，我是绝对不会抢你们饭碗的。不过，出了什么事，你们可要把屁股揩干净了。”
“你说得好听！”刘洪说。
“我怎么说得好听？象是你们分管的业务有多少油水可捞似的，值得我跟你们去争？去抢？我跟你们说，就那点蝇头小利，我没眼看！我只管着专案组的人，隔三岔五地办起网络赌博案。有了钱，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你们走吧，别耽搁我跟兄弟喝茶！”
罗修华说话直接，毫不给人面子，直接打脸。
三名副处长没有讨得到好，脸色铁青，气哼哼地走了出去。
一边走还一边抖狠道：“姓罗的，你等着瞧！”
专案组接连两天大发福利，首先活络心思的，是政治处、纪委与办公室民警。
他们纷纷找到孙书说，想参加专案组，上次的确是有事，请罗处长原谅。
孙书跟罗修华说，罗修华说同意。不过这次的福利没有，只有下次行动才行。
动了心思的还有行动大队的韩俏，她偷偷拿了一本网络赌博检举信，直接跑到罗修华办公室，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说，上次没有给领导看材料，完全是大队长喻友友管得太死，不是她存心跟处长过不去。
她现在打定主意跟着罗处长干，想参加专案组。
韩俏对自己肯定不是忠心，她是奔着专案组的福利来的。罗修华心里清清白白。
“兄弟呀，你说韩警官想加入专案组，我们接不接收呀？”罗修华问何山。
“呵呵呵，哥呀，这是你们治安处的家事，问我有些不合适呀。不过，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再说你们专案组大老爷们多，干活容易累的。”何山风趣地说。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欢迎韩警官加入啰！”
正当治安处暗流涌动、坚冰开始溶化的时候，六组也引起了轰动。不是别的，也是发车。
当五辆超长大卡开进六组大院的时候，引起了临河派出所的民警注意，全体出来看热闹，也惊动了吴小萱。
“这一大早的，你打我电话什么意思？有五辆超长大卡拖着四五十辆路虎进了六组大院？什么情况，你没有问清楚呀？”姜哲接了电话问吴小萱道。
“姜局呀，你是知道的，六组队员现在看我就是仇人，他们让我呆在办公楼里就不错了，哪还跟我汇报呀？”
“好，我马上过来。”
“六组全体都有，马上在操场集合，组长给我们送车来啦！”高娜在耳麦中高喊道。
吴小萱在耳麦中也听到了，连忙下楼。尽管六组不接纳她，但她始终想融入这个集体。
她往队伍前一站，想学何山派头双手往后一背，双脚跨立，张开嘴刚想喊口令时，高娜喊道：“全体都有，大卡车面前集合。”
六组队员全体后转，把屁股直接对着她。
把她羞得呀，恨不得地上有个缝钻进去。
“师傅，放车！”高娜喊道。
“好的。第一辆车是范谢天，车牌尾数是68，与行驶证核对清楚无误，可以领走。”
“梦梦，你的组长哥哥真好，够哥们，我不跟他争你了。”范谢天从卸车师傅手中接过车钥匙，发动后开到队列前面，在夏梦面前停下来，放下车窗，得瑟地说道。
“姓范的，还是姓谢的，我心中只有组长哥哥，你争不争都没有用。你别拿这个空头支票来感谢。”夏梦咩咩道。
“第二辆，车牌尾号667，车主朱小花。”
“嗯，这车看起来不错。”朱小花打开车门上了车，开了几步远，便嚷开了：“梦梦，你的个死组长哥哥，我说了我懒，要一辆自动巡航的，怎么还是手动的呀？”
“你个懒妞，看都没看，瞎嚷个什么？这手柄上不是有自动巡航设置吗？你没长眼呀？”范谢天把车子停在旁边，笑呵呵地跑过来，听到朱小花胡咧咧，便接腔道。
“这是个么鬼巡航系统呀？还要设置呀？不知道我懒吗？”
“你懒到这个份上，真够奇葩的。那你说，你要那一种巡航的？”
“我要的是往车上一躺，嘴里说一声去江城，车子就自动起步往江城跑。我说声去找何山，车子就满世界跑，直到找到何山为止。”
“哦，你要的这种车子估计还没有做出来，你就等着吧。这辆既然你不喜欢，那就给我。凡正组长哥哥送的，我都喜欢。”夏梦说。
“我不。你要那么多车子干什么？”
“我听说半月湖大桥马上要限号了。单日呢，我就开你这辆，双日呢，我就开自己的一辆。”
“你想得美！”
正当大家领车高兴得合不拢嘴时，姜哲的大奔驶进了院子。
“高娜，你们在干什么？”姜哲下车后就喊站在队列前面的高娜。
“姜局长呀，何组长真是好呀！人都被你放大假了，还惦记着兄弟姐妹们！这不给我们每人送一辆路虎吗？你给评评理，人家白给，朱小花还挑三拣四！”
高娜回答道。
“什么？何山给你们每人配一辆路虎？那得多少钱？他哪来的钱？”
“难道姜局长没长眼睛呀？车子摆在面前看不到呀？何组长这哥们说了，给我还配一辆哈雷，顶级的，开着一定拉风！他哪来的钱我们怎么知道？你去问他去！”范谢天说。
“不是给你一个人配，而是全队每人配一辆。他是找我哥帮着订的，估计今明两天就会到。”高娜说。
“这些都是集体财产，你们不许动，听从局里统一调配。”姜哲心急说道。
“姜局长，请问组长送给我们的东西，怎么成了集体的了？”
刘淑环问道。
“何山是湖滨分局的警察，他弄回的东西当然是属公家的了。”
“姜局长，你这说得不对呀！这是组长送给我们的私车呀，车主是我们私人，与公家沾不上边呀。”大家七嘴八舌起来。
“那你们这是受贿。作为赃物也要上缴！”
“有上级给下级行贿的吗？何组长有必要向我们行贿吗？如果这算是行贿，我还真敢收了。你叫龚辉来，看他敢不敢把我抓起来！”
耿志虎火爆脾气上来了，大声嚷嚷道。
“尼玛，怎么有些人总是见不得我们六组好呢？只要发点福利就有人来上纲上线？如果哪个敢没收，老子就一头撞死在她车头上！”
说这话的当然是雷香楚了。
六组的车发完了，钱志军拿着名单说：“这还有十辆车，两百万的七辆，车主分别是王恕平、龚辉、杜雄、皮子歌、杨浩、赵建平、刘益民，九十万的三辆，分别是吕红娟，陶媛和宋燕。车主来了没有？”
钱志军拿着名单，问道。
“电话已经打过了，他们全在路上，估计马上就到。”发车师傅回答道。
“你把名单给我看看，我是六组的人，怎么没有我的？这是我们姜局长，怎么也没有？”吴小萱一把抢过名单。
姜哲眼神好，瞟了一眼，上面的字烧成灰她也认识，那是何山写的字列的名单，局里自己跟谷晓芬，组里吴小萱，三个跟他有过节的女人真的没有。
黎永红这么一嚷，专案组的成员们又纷纷往楼下跑。这几天腿都跑麻木了，也不打听为什么往楼下跑，反正是好事，发福利。
“大家排好队，听我讲。组里为了解决大家后顾之忧，罗处长特地让我在银湖尚都采购了一批房子，有三十套，一百五十平，精装修，拎包可以入住。只要是专案组的成员，每人一套。房子的钥匙都在里面，每人只许摸一次，摸到哪把是哪把，不许换的。”
看到专案组成员都下来了，黎永红讲解道。
“苍天有眼啊！我蒋志超终于有房结婚了！”钥匙还没有摸到手，这小子就大发感慨了。
“摸到楼层好的运气好，摸到楼层差的也不怪谁。有生之年能分到一套这样豪华房子就是大大的福气了！”唐远清说道。
“是是是，这些来之不易，要感谢罗处长。”
大家一边摸钥匙，一边议论，让满处的警察羡慕嫉妒恨，恨不得跳楼。
楼下分房子，罗修华与何山呆在办公室里喝着茶，没下来。此刻，他的办公室可不冷清了。
首先来的是抖狠的，而且还是结伴一起来的。不用说大家也知道，当然是三个副处长了。
看到他们进来，罗修华眼都没有看一下，而是与何山你一杯，我一杯，慢慢地细品功夫茶。
看罗修华不理他们，曾奎首先发话了：“罗处长，为什么专案组又发车又分房的，其他的科、队为什么没有？”
“嗯，曾副处长呀，什么时候到我办公室里来了？真是稀客！这又不是处里的钱，是人家专案组抓赌得到奖金福利，你眼红什么？这些规矩不是你们定的吗？谁弄的钱谁花，你怎么好意思张口？”
罗修华一点面子也不给。
“以前，专案组的人也是我们各个科室的，也是我们养着的。现在应该见人有份。”刘洪臭不要脸地说。
“我见过不要脸的，也没有见过你们这么不要脸的。这些成员都是政治处、纪委、办公室坐冷板凳的人，他们以前拿的一点工资都是政府财政发的，你们什么时候养过了？”
“这个规矩从现在开始改，所有的回扣都要充公，由处里统一分配。”赵驰说。
“你再说遍我听听！你们捞得到钱时就是多捞多得，谁弄的钱谁花！我来处里这么长时间了，你们向处里交过一分钱吗？相反是我弄一千万过来，给你们骗得花光了。我罗修华是个傻逼，但我只傻一回，不会傻一辈子。你们想打秋风，没门！”
“那好。以后治安处的业务你莫想过问。”曾奎以此为要挟。
“我过问你们的业务？你放心，我绝不过问，也没有过问。我来了这么长的时间，你们谁给我汇报过业务工作？我一不小心触碰了一下你们业务，你们象挖了你们家祖坟一样跟我闹，你们谁把我当过领导当过处长？这业务我还真不问了。反正现在公安机制改革，实行的是谁主管谁负责。你们大可放心，我是绝对不会抢你们饭碗的。不过，出了什么事，你们可要把屁股揩干净了。”
“你说得好听！”刘洪说。
“我怎么说得好听？象是你们分管的业务有多少油水可捞似的，值得我跟你们去争？去抢？我跟你们说，就那点蝇头小利，我没眼看！我只管着专案组的人，隔三岔五地办起网络赌博案。有了钱，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你们走吧，别耽搁我跟兄弟喝茶！”
罗修华说话直接，毫不给人面子，直接打脸。
三名副处长没有讨得到好，脸色铁青，气哼哼地走了出去。
一边走还一边抖狠道：“姓罗的，你等着瞧！”
专案组接连两天大发福利，首先活络心思的，是政治处、纪委与办公室民警。
他们纷纷找到孙书说，想参加专案组，上次的确是有事，请罗处长原谅。
孙书跟罗修华说，罗修华说同意。不过这次的福利没有，只有下次行动才行。
动了心思的还有行动大队的韩俏，她偷偷拿了一本网络赌博检举信，直接跑到罗修华办公室，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说，上次没有给领导看材料，完全是大队长喻友友管得太死，不是她存心跟处长过不去。
她现在打定主意跟着罗处长干，想参加专案组。
韩俏对自己肯定不是忠心，她是奔着专案组的福利来的。罗修华心里清清白白。
“兄弟呀，你说韩警官想加入专案组，我们接不接收呀？”罗修华问何山。
“呵呵呵，哥呀，这是你们治安处的家事，问我有些不合适呀。不过，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再说你们专案组大老爷们多，干活容易累的。”何山风趣地说。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欢迎韩警官加入啰！”
正当治安处暗流涌动、坚冰开始溶化的时候，六组也引起了轰动。不是别的，也是发车。
当五辆超长大卡开进六组大院的时候，引起了临河派出所的民警注意，全体出来看热闹，也惊动了吴小萱。
“这一大早的，你打我电话什么意思？有五辆超长大卡拖着四五十辆路虎进了六组大院？什么情况，你没有问清楚呀？”姜哲接了电话问吴小萱道。
“姜局呀，你是知道的，六组队员现在看我就是仇人，他们让我呆在办公楼里就不错了，哪还跟我汇报呀？”
“好，我马上过来。”
“六组全体都有，马上在操场集合，组长给我们送车来啦！”高娜在耳麦中高喊道。
吴小萱在耳麦中也听到了，连忙下楼。尽管六组不接纳她，但她始终想融入这个集体。
她往队伍前一站，想学何山派头双手往后一背，双脚跨立，张开嘴刚想喊口令时，高娜喊道：“全体都有，大卡车面前集合。”
六组队员全体后转，把屁股直接对着她。
把她羞得呀，恨不得地上有个缝钻进去。
“师傅，放车！”高娜喊道。
“好的。第一辆车是范谢天，车牌尾数是68，与行驶证核对清楚无误，可以领走。”
“梦梦，你的组长哥哥真好，够哥们，我不跟他争你了。”范谢天从卸车师傅手中接过车钥匙，发动后开到队列前面，在夏梦面前停下来，放下车窗，得瑟地说道。
“姓范的，还是姓谢的，我心中只有组长哥哥，你争不争都没有用。你别拿这个空头支票来感谢。”夏梦咩咩道。
“第二辆，车牌尾号667，车主朱小花。”
“嗯，这车看起来不错。”朱小花打开车门上了车，开了几步远，便嚷开了：“梦梦，你的个死组长哥哥，我说了我懒，要一辆自动巡航的，怎么还是手动的呀？”
“你个懒妞，看都没看，瞎嚷个什么？这手柄上不是有自动巡航设置吗？你没长眼呀？”范谢天把车子停在旁边，笑呵呵地跑过来，听到朱小花胡咧咧，便接腔道。
“这是个么鬼巡航系统呀？还要设置呀？不知道我懒吗？”
“你懒到这个份上，真够奇葩的。那你说，你要那一种巡航的？”
“我要的是往车上一躺，嘴里说一声去江城，车子就自动起步往江城跑。我说声去找何山，车子就满世界跑，直到找到何山为止。”
“哦，你要的这种车子估计还没有做出来，你就等着吧。这辆既然你不喜欢，那就给我。凡正组长哥哥送的，我都喜欢。”夏梦说。
“我不。你要那么多车子干什么？”
“我听说半月湖大桥马上要限号了。单日呢，我就开你这辆，双日呢，我就开自己的一辆。”
“你想得美！”
正当大家领车高兴得合不拢嘴时，姜哲的大奔驶进了院子。
“高娜，你们在干什么？”姜哲下车后就喊站在队列前面的高娜。
“姜局长呀，何组长真是好呀！人都被你放大假了，还惦记着兄弟姐妹们！这不给我们每人送一辆路虎吗？你给评评理，人家白给，朱小花还挑三拣四！”
高娜回答道。
“什么？何山给你们每人配一辆路虎？那得多少钱？他哪来的钱？”
“难道姜局长没长眼睛呀？车子摆在面前看不到呀？何组长这哥们说了，给我还配一辆哈雷，顶级的，开着一定拉风！他哪来的钱我们怎么知道？你去问他去！”范谢天说。
“不是给你一个人配，而是全队每人配一辆。他是找我哥帮着订的，估计今明两天就会到。”高娜说。
“这些都是集体财产，你们不许动，听从局里统一调配。”姜哲心急说道。
“姜局长，请问组长送给我们的东西，怎么成了集体的了？”
刘淑环问道。
“何山是湖滨分局的警察，他弄回的东西当然是属公家的了。”
“姜局长，你这说得不对呀！这是组长送给我们的私车呀，车主是我们私人，与公家沾不上边呀。”大家七嘴八舌起来。
“那你们这是受贿。作为赃物也要上缴！”
“有上级给下级行贿的吗？何组长有必要向我们行贿吗？如果这算是行贿，我还真敢收了。你叫龚辉来，看他敢不敢把我抓起来！”
耿志虎火爆脾气上来了，大声嚷嚷道。
“尼玛，怎么有些人总是见不得我们六组好呢？只要发点福利就有人来上纲上线？如果哪个敢没收，老子就一头撞死在她车头上！”
说这话的当然是雷香楚了。
六组的车发完了，钱志军拿着名单说：“这还有十辆车，两百万的七辆，车主分别是王恕平、龚辉、杜雄、皮子歌、杨浩、赵建平、刘益民，九十万的三辆，分别是吕红娟，陶媛和宋燕。车主来了没有？”
钱志军拿着名单，问道。
“电话已经打过了，他们全在路上，估计马上就到。”发车师傅回答道。
“你把名单给我看看，我是六组的人，怎么没有我的？这是我们姜局长，怎么也没有？”吴小萱一把抢过名单。
姜哲眼神好，瞟了一眼，上面的字烧成灰她也认识，那是何山写的字列的名单，局里自己跟谷晓芬，组里吴小萱，三个跟他有过节的女人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