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集 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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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刚才的问题先放一放……”狄丽丽感觉自己嘴上功夫斗不过邓凡，只好暂时知难而退，重新坐下来问：“我再问你，你说你赶到现场的时候，那女人已经死了。这里有疑点，通常来说，看到有人倒在血泊中应该不敢接近，而是立即报警才对，为什么你回去查看尸体？”
“这个问题提问的就一般般了。”邓凡轻轻摇头道，“第一，我不是见了尸体会害怕的人，第二，因为那女人穿的衣服和大小姐穿的一模一样，所以我一开始误认为是大小姐，所以才赶过去检查的。”
“你是说死者穿了和你的大小姐一模一样的衣服？”狄丽丽狐疑的看着邓凡问。
“是的。”邓凡又摊了摊手，“这难道不是疑点吗？”
“唔，这的确有点奇怪……”狄丽丽点点头，陷入一阵沉思。
“不要想了，我劝你马上将我释放，我会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把幕后真凶给你揪出来，功劳算你的，怎样？”邓凡立即胸有成竹的说。
“放了你？你在跟我开玩笑吗？”狄丽丽立即拒绝，“接下来的四十八小时，你都必须在警局度过，如果你洗脱不掉嫌疑，就只能永远在监狱度过了。”
“时间不多了！”邓凡忽然变得不耐烦，拍案而起，肃然对狄丽丽说：“我跟你回来已经给足你面子，要不是看在你长的这么美的份上，我才懒得跟你浪费时间！”
“首先，很感谢你的赞美，其次，就算你把我捧上天，我也不能放你出去，你还是好好想想该如何洗脱自己的嫌疑吧！”狄丽丽这次居然没有生气，反而说得慢条斯理，态度也温和了许多。
“你所谓的嫌疑根本就是你无知的误判，我无需为自己辩解。”邓凡这样说。
“不管你说什么，这里是警局，容不得你乱来，你还是给我定吧，你这样的态度对你自己没有任何好处。”狄丽丽说。
正说之间，铁门再度开启，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略显发福，头发微白的男人。
“张伯伯，你怎么来了？”狄丽丽说着立即站了起来。
来者正是张军张探长，他进来的时候，让邓凡眼前一亮，也颇感意外。
“张探长，你总算肯露面了，可把我等苦了。”邓凡立即笑着迎向张探长，还主动把座位让给他坐。
张探长没有去坐，看着邓凡说：“我一听人说询问室里有一个极度嚣张的嫌犯嚷着要见我，我就知道是你！”
邓凡打了个哈哈，道：“对了，你不是还没退休吗？怎么现在又多了一个美女队长？”
“哦，你是说丽丽啊，她现在是实习队长，我大部分工作都交给她负责了，总算可以休闲一段时间，好好享享清福了。”张探长回答说。
“原来这美妞叫丽丽……”邓凡想了想才又问：“那她以后就顶替你的班了？”
“是啊，她是个很能干的女子，也是局长的女儿，让她顶我的班，总算是后继有人，我一万个放心！”张探长呵呵笑着说。
“只怕她比你老张还要逊啊！”邓凡心里这样想，自然没有说出来，只陪笑道：“那是那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江山代有才人出，真是可喜可贺！”
“张伯伯，你认识他吗？他可是杀人嫌犯，我正在录口供，你怎么和他聊的火热起来了？”狄丽丽完全不知道张探长和邓凡之间的关系，看得一头雾水。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邓凡立即瞪了狄丽丽一眼，“你爸还是局长呢？他没教你吗？”
“邓老弟，你这话就言重了。”张探长也不敢责备邓凡，只向狄丽丽解释道：“丽丽你不要介意，我这个老朋友就是口直心快，其实他没有恶意。”
“好了，张探长你是了解我的，不要浪费时间，马上把我放了，还有人等着我去救，万一去迟了，这责任你只怕也负不起。”邓凡道。
“邓老弟，这里可是警局，一切还得按程序办事，只要你是清白的，我们一定不会为难你的……”
不等张探长把话说完，邓凡就不耐烦地打断道：“少跟我谈什么程序，你知不知道往往就是这该死的程序害人！特殊情况应该特殊处理，别说我不教精你，现在就是非常时期，如果你妨碍了我的事情，我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邓凡所指的事情表面上好像是救大小姐，事实上还牵涉到一项和国家利益有着密切关系的重大任务，这一点则鲜有人知，要是张探长他们知道，给他们十个豹子胆也不敢多留邓凡一秒的。
“邓凡！你以为自己是谁？这里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吗？”狄丽丽忍不住对邓凡怒斥一句。
“你说的没错，只要我想走，你们谁也拦不住我，不要逼我动武，我也不想让你美丽的脸蛋变丑。”邓凡霸气十足的说，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就冲你这句话，我保证你今天走不出这个房间！”狄丽丽彻底被激怒了，十分强硬地回敬了邓凡一句。
“好了，好了，邓老弟，我知道你是无辜的，你先稍安勿躁，我一定会送你出去，不过不是现在，请你给点耐心，也给我点面子好不好？”张探长连忙安抚邓凡，毕竟他太了解邓凡个性，如果他真的发起飙来，只怕要把这个警局翻转不可。
“好，我就给你一个面子，坐着等一会好了，不过别让我等太久了。”邓凡终于忍下这口气，重新坐了下去。
“张伯伯，我不知道你们之前有什么交情，可他是杀人嫌犯，人命关天，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我不会让他离开警局半步的。”狄丽丽肃然道。
“丽丽，你跟我出来一下。”张探长随后把丽丽叫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铁门。
出到外面后，张探长才用十分诚恳的语气和狄丽丽说：“丽丽，我可以用人格担保，邓凡绝对不是什么杀人嫌犯，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所以我看你还是尽快帮他办手续，送他离开吧！”
狄丽丽狐疑地看了张探长一眼，最后毅然摇摇头，道：“不行，我已经决定了，此事既然由我全权负责，就请张伯伯不要插手此事。”说完不等张探长有所回应，倏然转身离开。
“你去哪里？”张探长望着丽丽的背影问。
“上洗手间。”狄丽丽头也不回地说。
张探长只好无奈地摇摇头，正敢为难，此时忽然接到局长的来电。
“老张，你现在是不是和我女儿在一起？”电话里传来狄局长焦急的声音。
“是呀，局长有什么指示？”张探长肃然问。
“你马上让我女儿到我办公室来，马上！”电话里的声音十分仓促，仿佛遇到了十万火急的大事。
“局长你什么时候也来警局了？”张探长地瞪大了双眼。
“你别问那么多啦，叫我女儿过来就是了！”
“是，明白了，她现在上了洗手间，等她出来，我马上叫她过去。”
十分钟之后，狄丽丽来到了局长的办公室，见到父亲便即惊疑的问：“爸爸，你怎么来了？”
“你今天是不是扣了一个叫邓凡的人？”狄局长转身望向狄丽丽，一脸严肃的问。
“是呀，你都知道了。”
“我全都知道了，所以才特意赶过来。”局长说，“你知不知他是谁？”
“我只知道他叫邓凡，是涉嫌杀害工商局局长妻子的凶手。”狄丽丽回答说。
“你真是糊涂啊！”局长的脸色数变，指责了女儿一句，接着又说：“他可是……”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狄丽丽更加疑惑了，看着欲言又止的父亲，追问道：“爸，你到底想说什么？”
“总之，你马上把人放了，他不可能是杀人凶手。”局长没有说出邓凡的身份，而是转移了话题。
“爸，你真的很奇怪呀，你连看都没看过他，就断定他不是杀人凶手？”狄丽丽不解的问。
“我说的话你都不听了吗？”局长肃然道，“我叫你把人放了，你还不去办？非要让我出面吗？”
“你不给我一个理由，我如何放人？”狄丽丽不服的说，“是你教我的，女儿绝对不会徇私枉法。”
“这哪里叫徇私枉法？”局长又气又急，不断地用毛巾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你再不放人，你爸只怕就要乌纱不保了！”
“你越说我越糊涂了，就算他是天皇老子的儿子，杀了人同样要定罪，怎么可以姑息！”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他绝对不是凶手！”局长见女儿如此倔强，最后只好妥协的说：“好吧，我就实话告诉你，这个邓凡，其实他是……”
正在询问室里和张探长私聊的邓凡此刻变得极度不耐烦，正准备提出要走，忽然铁门从外面打开，接着便见狄丽丽走了进来。
“邓凡，你现在可以走了。”狄丽丽淡淡地说，脸上不带一丝表情，但事实上，她的内心此刻是无比杂乱的。
“我没听错吧？”邓凡惊讶地站起来，看着狄丽丽说：“你刚才还死活不肯让我走，现在进来就说要放我走，这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想继续留在这里的话，我也不会反对的。”狄丽丽所。
邓凡还是如坐云雾，有点糊涂，可张探长心里却明白，这一定是局长的意思，所以他忍不住插了一句：“邓老弟，既然你自由了就赶紧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吧，要是耽误了你的正事，我们可负担不起，这是你自己说的。”
“可我现在又不想走了。”邓凡忽然想刁难一下狄丽丽这个熟女警花，索性赖着不走了，重新坐好，把双腿搭在桌上，一脸悠闲的说：“在这里可以免费吃喝，还有美女相伴，是何等的美事，我为什么要走？”
“好，刚才的问题先放一放……”狄丽丽感觉自己嘴上功夫斗不过邓凡，只好暂时知难而退，重新坐下来问：“我再问你，你说你赶到现场的时候，那女人已经死了。这里有疑点，通常来说，看到有人倒在血泊中应该不敢接近，而是立即报警才对，为什么你回去查看尸体？”
“这个问题提问的就一般般了。”邓凡轻轻摇头道，“第一，我不是见了尸体会害怕的人，第二，因为那女人穿的衣服和大小姐穿的一模一样，所以我一开始误认为是大小姐，所以才赶过去检查的。”
“你是说死者穿了和你的大小姐一模一样的衣服？”狄丽丽狐疑的看着邓凡问。
“是的。”邓凡又摊了摊手，“这难道不是疑点吗？”
“唔，这的确有点奇怪……”狄丽丽点点头，陷入一阵沉思。
“不要想了，我劝你马上将我释放，我会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把幕后真凶给你揪出来，功劳算你的，怎样？”邓凡立即胸有成竹的说。
“放了你？你在跟我开玩笑吗？”狄丽丽立即拒绝，“接下来的四十八小时，你都必须在警局度过，如果你洗脱不掉嫌疑，就只能永远在监狱度过了。”
“时间不多了！”邓凡忽然变得不耐烦，拍案而起，肃然对狄丽丽说：“我跟你回来已经给足你面子，要不是看在你长的这么美的份上，我才懒得跟你浪费时间！”
“首先，很感谢你的赞美，其次，就算你把我捧上天，我也不能放你出去，你还是好好想想该如何洗脱自己的嫌疑吧！”狄丽丽这次居然没有生气，反而说得慢条斯理，态度也温和了许多。
“你所谓的嫌疑根本就是你无知的误判，我无需为自己辩解。”邓凡这样说。
“不管你说什么，这里是警局，容不得你乱来，你还是给我定吧，你这样的态度对你自己没有任何好处。”狄丽丽说。
正说之间，铁门再度开启，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略显发福，头发微白的男人。
“张伯伯，你怎么来了？”狄丽丽说着立即站了起来。
来者正是张军张探长，他进来的时候，让邓凡眼前一亮，也颇感意外。
“张探长，你总算肯露面了，可把我等苦了。”邓凡立即笑着迎向张探长，还主动把座位让给他坐。
张探长没有去坐，看着邓凡说：“我一听人说询问室里有一个极度嚣张的嫌犯嚷着要见我，我就知道是你！”
邓凡打了个哈哈，道：“对了，你不是还没退休吗？怎么现在又多了一个美女队长？”
“哦，你是说丽丽啊，她现在是实习队长，我大部分工作都交给她负责了，总算可以休闲一段时间，好好享享清福了。”张探长回答说。
“原来这美妞叫丽丽……”邓凡想了想才又问：“那她以后就顶替你的班了？”
“是啊，她是个很能干的女子，也是局长的女儿，让她顶我的班，总算是后继有人，我一万个放心！”张探长呵呵笑着说。
“只怕她比你老张还要逊啊！”邓凡心里这样想，自然没有说出来，只陪笑道：“那是那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江山代有才人出，真是可喜可贺！”
“张伯伯，你认识他吗？他可是杀人嫌犯，我正在录口供，你怎么和他聊的火热起来了？”狄丽丽完全不知道张探长和邓凡之间的关系，看得一头雾水。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邓凡立即瞪了狄丽丽一眼，“你爸还是局长呢？他没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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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老弟，这里可是警局，一切还得按程序办事，只要你是清白的，我们一定不会为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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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伯伯，我不知道你们之前有什么交情，可他是杀人嫌犯，人命关天，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我不会让他离开警局半步的。”狄丽丽肃然道。
“丽丽，你跟我出来一下。”张探长随后把丽丽叫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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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洗手间。”狄丽丽头也不回地说。
张探长只好无奈地摇摇头，正敢为难，此时忽然接到局长的来电。
“老张，你现在是不是和我女儿在一起？”电话里传来狄局长焦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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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之后，狄丽丽来到了局长的办公室，见到父亲便即惊疑的问：“爸爸，你怎么来了？”
“你今天是不是扣了一个叫邓凡的人？”狄局长转身望向狄丽丽，一脸严肃的问。
“是呀，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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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他叫邓凡，是涉嫌杀害工商局局长妻子的凶手。”狄丽丽回答说。
“你真是糊涂啊！”局长的脸色数变，指责了女儿一句，接着又说：“他可是……”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狄丽丽更加疑惑了，看着欲言又止的父亲，追问道：“爸，你到底想说什么？”
“总之，你马上把人放了，他不可能是杀人凶手。”局长没有说出邓凡的身份，而是转移了话题。
“爸，你真的很奇怪呀，你连看都没看过他，就断定他不是杀人凶手？”狄丽丽不解的问。
“我说的话你都不听了吗？”局长肃然道，“我叫你把人放了，你还不去办？非要让我出面吗？”
“你不给我一个理由，我如何放人？”狄丽丽不服的说，“是你教我的，女儿绝对不会徇私枉法。”
“这哪里叫徇私枉法？”局长又气又急，不断地用毛巾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你再不放人，你爸只怕就要乌纱不保了！”
“你越说我越糊涂了，就算他是天皇老子的儿子，杀了人同样要定罪，怎么可以姑息！”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他绝对不是凶手！”局长见女儿如此倔强，最后只好妥协的说：“好吧，我就实话告诉你，这个邓凡，其实他是……”
正在询问室里和张探长私聊的邓凡此刻变得极度不耐烦，正准备提出要走，忽然铁门从外面打开，接着便见狄丽丽走了进来。
“邓凡，你现在可以走了。”狄丽丽淡淡地说，脸上不带一丝表情，但事实上，她的内心此刻是无比杂乱的。
“我没听错吧？”邓凡惊讶地站起来，看着狄丽丽说：“你刚才还死活不肯让我走，现在进来就说要放我走，这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想继续留在这里的话，我也不会反对的。”狄丽丽所。
邓凡还是如坐云雾，有点糊涂，可张探长心里却明白，这一定是局长的意思，所以他忍不住插了一句：“邓老弟，既然你自由了就赶紧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吧，要是耽误了你的正事，我们可负担不起，这是你自己说的。”
“可我现在又不想走了。”邓凡忽然想刁难一下狄丽丽这个熟女警花，索性赖着不走了，重新坐好，把双腿搭在桌上，一脸悠闲的说：“在这里可以免费吃喝，还有美女相伴，是何等的美事，我为什么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