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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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季维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床上，衣服还是昨天穿的那套，他捏了捏太阳穴，头疼得厉害。
昨天好像是喝醉了？
还做了一个梦……
想到梦里的陆慎行，季维从床上坐起来一脸严肃，他得好好反思一下自己最近是不是看什么了，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他顺手打开放在枕头旁的手机，惊讶地发现私信箱被塞满了，全都在问昨天见面会上出了什么事。
因为，闻峥退圈了。
【世界毁灭者】卧槽！你们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闻神会退圈呢，别的主播也三缄其口，是不是和你有关？
【打游戏的季维】我不知道啊，他们昨天聚会我都没去
【世界毁灭者】咦，那为什么温子沐发疯一样在打听你三次元消息，不管怎样你小心点吧，最近别一个人出门
温子沐？
季维正纳闷，这时应关霄推门进来，给他递来了一套新衣服：“维维，快换上吧，《国风》九点开始录制，我们七点就得赶去机场了。”
季维想起今天是录制《国风》的日子，他走下床接过衣服：“应哥，我怎么在酒店啊？”
应关霄拍了拍脑袋：“才想起你昨天喝醉了。”
“是老陆送你来的酒店，他比你起得早，到楼下餐厅吃早饭去了，你试试衣服合身吗，不合身我再叫助理买一件。”他解释道。
听着应关霄的描述，季维慢慢记起宿醉前的记忆，他昨天吃饭的时候好像喝醉了，他爱豆送他到了酒店，难怪他会梦见他爱豆。
他走到卫生间换好衣服。
应关霄给他的是一套剪裁修身的衬衣长裤，腰部稍稍有收紧，他本来还担心穿不上，但穿上后竟然异常合身。
只不过……
对着穿衣镜，他的手指触碰到嘴唇上，吃痛地“嘶”了一声。
不知道嗑到了什么东西，破皮了。
应关霄还等在房间门外，他没多耽搁，很快整理好衣服出来：“谢谢应哥，衣服很合适。”
应关霄打量了少年一眼，干干净净的白衬衣长裤，衬得整个人朝气蓬勃。
衣服也合身。
无论是袖长还是腰宽都合适极了，合适得像是陆慎行用尺子……一寸一寸在少年身上量出来的。
想到这儿，他暗骂了句“老流氓”。
季维没听清，以为他是在和自己说话，目光格外清澈地问：“应哥，你刚说什么？”
应关霄扶了扶金丝边眼镜，赶紧摇头：“没事儿，我说这衣服老陆给你买的，你谢也是谢他。”
季维点点头，冲他笑了笑：“不过还是谢谢应哥送衣服给我。”
应关霄看季维的眼神立马就变了，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么好一孩子怎么就被陆慎行看中了呢。
两人下了电梯，陆慎行已经等在车里了，长腿交叠地坐在后排靠窗的位置。
应关霄走到驾驶位坐下，系上安全带，转动车钥匙启动车辆。
季维偷偷瞄了一眼陆慎行。
男人低着头，垂眸看着盛放在腿上的书，耀眼的光线从天窗处投下，让他轮廓分明的面容一半是光明，一半是阴影。
季维不禁想起昨晚的梦，脸悄悄地红了，犹豫了一会儿，推开了副驾驶的门。
应关霄见他没和陆慎行坐在一起，有些疑惑，不过没多问，发动车辆向机场开去。
车开了一阵子。
季维脸上的温度非但没有降温，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红，他打开手机，登录微博小号抒发情绪。
【陆哥哥的小迷弟】昨晚梦到和陆影帝接吻了，羞愧难当，有没有人来骂我一句
刚发出去没多久，就有了好几条回复。
【皇帝柑】这有什么好羞愧的，陆影帝难道不是被媒体评为全中国最想睡的男人吗？
【竹鼠三块钱一斤】我家粉圈居然有这么纯情的粉丝啦？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不甜不要钱】博主还好没去过老福特，那里全是陆影帝的同人文，你看了可能会觉得自己的眼睛脏了
【陆慎行官方后援会】害，这不是上次那个“不冷淡还很大”的博主吗，接个吻就纯情成这样，果然料是瞎编的，请广大粉丝不传谣不信谣！
……
看了一圈评论后，季维忽然觉得自己太小题大做了，用评论里的话来说“不想睡爱豆的粉丝不是好粉丝”，更何况他只是接个吻。
做梦又不犯法……
少年背了一早上的心理负担终于没了！
他透过后视镜，想看看陆慎行在干什么，没想到镜子里，男人把书合在腿上也在看他，神情无比专注。
被男人牢牢注视着的后背不禁有些发热，他挺直的脊骨稍稍颤抖，像是琴弦因为人手的抚|摸而轻轻颤动。
一直捱到了下车，那股灼热的目光才消失。
季维这才如释重负。
节目组的人已经等在机场外了，他和陆慎行向节目组走去。
迎面来了几个粉丝，都是些年龄不大的小姑娘，奇怪的是，她们既没要合影也没要签名，而是害羞地把怀里抱的一本厚厚的书递到了季维手里。
季维接过沉甸甸的一本书，正想说谢谢，一抬头人都跑没影了，只好作罢。
书名挺文艺的，叫《七日囚》，没听过名字，大概是近年的传统文学作品。
他随意翻开一页，匆匆看了一眼后，整个人仿佛生了根一般僵住了，他收回之前的那句话，什么传统文学作品，这都是他和陆慎行的同人文。
准确来说，是……大尺度同人。
陆慎行一步一步向季维逼近，季维被逼到角落里退无可退，陆慎行冷言厉声地问道“季维，你五年前欠我的要拿什么还”，少年只能任凭他动作无力抵抗，心里苦涩地想就当是偿还吧……
书里的各种姿势看得季维面红耳赤，热得少年头顶上似乎都要冒气，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将书合上。
陆慎行比季维高了一个头，少年紧张兮兮的反应在他眼里一览无余，男人低头瞥了他一眼问：“什么书？”
季维心虚地回答：“……正经书。”
但他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书就被男人抽走了，男人翻开书看了一页，恰好是少年被压在墙上的情节，他的神情渐渐变得微妙起来，嗓音里含笑：“这就是你所谓的正经书？”
季维硬着头皮解释：“这都是粉丝乱写的，你千万别多想。”
他实在没想到居然有cp粉会送同人，这不管在哪家粉圈都是要被批的，他自己无所谓，陆慎行看到了一定很生气吧。
“没多想，只是――”陆慎行合上书，顿了顿说道，“学习一下。”
他的重音落在了“学习”两个字上，季维重重地咳嗽一声，差点没背过气去。
他以前只知道他爱豆爱看书，现在才知道他爱豆什么书都看，这种书……真没必要学习。
可陆慎行完全没有要把书还给他的意思。
他只好欲言又止。
两人走到节目组的位置，其中一个工作人员担忧地看着季维问道：“是江州的天气太干燥了吗，好好的嘴唇怎么破皮了呀？”
季维摸了摸破皮的位置，摇了摇头：“昨晚被什么东西嗑了一下。”
他的话刚说话，忽然感受到陆慎行看他的目光变得奇怪起来。
可能是关心他吧。
季维想了想，看了一眼陆慎行，特意补充了一句：“没什么大不了的。”
陆慎行忽然轻笑了声，垂下黑漆漆的眸子，看不清眼里流淌的情绪。
“咦，怎么陆影帝的嘴角也破皮了？”另一名工作人员眼尖地发现了不妥。
“被小东西咬了一口。”陆慎行抬眸，若有若无地瞥了季维一眼，低低地说道：“还转头就把人忘了。”
挺幽怨的口气。
“被养的宠物咬了啊。”工作人员笑了笑。
季维立马紧张地盯着陆慎行淡色的唇看，幸好和他一样只是磨破了浅浅的一层皮，以他的经验来看，没什么大问题。
他松了口气。
“没事儿，化妆师我们也带了，一下飞机就可以上妆，保准上境时一点伤都看不出来。”工作人员安慰道。
一行人走向了登机口。
航班目的地是绥海，一共坐了一个小时的飞机和半小时的轮船才到达目的地，一落地化妆师就开始给他和陆慎行上妆。
果然如工作人员所说，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嘉宾们还没到齐，陆慎行站在海边吹风，季维离他只有几步的距离，歉意地说道：“昨天送我到酒店，一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不麻烦。”
男人语气温和，听不出喜怒。
很客套的回答。
季维刚想说谢谢，紧接着男人慢吞吞地补充了句：“就是多洗了几遍冷水澡。”
“因为热吗？”
季维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
昨天江州才二十度，风一吹，他穿长袖走在街上都有些阴冷，远远达不到炎热的程度。
“特别热。”
男人音色低沉，尾音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喑哑。
季维想了想，大概因为陆慎行是北方人，不习惯南方闷热潮湿的天气吧，他昨天一点也不觉得热。
陆慎行黑漆漆的眸子盯了他片刻，喉结上下滚了滚：“小朋友，以后不要在男人面前醉酒，会发生可怕的事。”
“什么可怕的事？”
季维眼里透出不解。
昨天最可怕的事，好像就是把嘴唇磨破了皮，陈言他们经常半夜醉醺醺地回来也活得好好的。
陆慎行缓缓抬眸，目光从下至上极为幽深地打量了他一眼，看得季维心里有些发慌时，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想知道？”
季维点头，然后便听见男人慵懒地笑了一声，带了点儿勾人的意味。
“过来，哥哥教你。”
第二天季维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床上，衣服还是昨天穿的那套，他捏了捏太阳穴，头疼得厉害。
昨天好像是喝醉了？
还做了一个梦……
想到梦里的陆慎行，季维从床上坐起来一脸严肃，他得好好反思一下自己最近是不是看什么了，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他顺手打开放在枕头旁的手机，惊讶地发现私信箱被塞满了，全都在问昨天见面会上出了什么事。
因为，闻峥退圈了。
【世界毁灭者】卧槽！你们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闻神会退圈呢，别的主播也三缄其口，是不是和你有关？
【打游戏的季维】我不知道啊，他们昨天聚会我都没去
【世界毁灭者】咦，那为什么温子沐发疯一样在打听你三次元消息，不管怎样你小心点吧，最近别一个人出门
温子沐？
季维正纳闷，这时应关霄推门进来，给他递来了一套新衣服：“维维，快换上吧，《国风》九点开始录制，我们七点就得赶去机场了。”
季维想起今天是录制《国风》的日子，他走下床接过衣服：“应哥，我怎么在酒店啊？”
应关霄拍了拍脑袋：“才想起你昨天喝醉了。”
“是老陆送你来的酒店，他比你起得早，到楼下餐厅吃早饭去了，你试试衣服合身吗，不合身我再叫助理买一件。”他解释道。
听着应关霄的描述，季维慢慢记起宿醉前的记忆，他昨天吃饭的时候好像喝醉了，他爱豆送他到了酒店，难怪他会梦见他爱豆。
他走到卫生间换好衣服。
应关霄给他的是一套剪裁修身的衬衣长裤，腰部稍稍有收紧，他本来还担心穿不上，但穿上后竟然异常合身。
只不过……
对着穿衣镜，他的手指触碰到嘴唇上，吃痛地“嘶”了一声。
不知道嗑到了什么东西，破皮了。
应关霄还等在房间门外，他没多耽搁，很快整理好衣服出来：“谢谢应哥，衣服很合适。”
应关霄打量了少年一眼，干干净净的白衬衣长裤，衬得整个人朝气蓬勃。
衣服也合身。
无论是袖长还是腰宽都合适极了，合适得像是陆慎行用尺子……一寸一寸在少年身上量出来的。
想到这儿，他暗骂了句“老流氓”。
季维没听清，以为他是在和自己说话，目光格外清澈地问：“应哥，你刚说什么？”
应关霄扶了扶金丝边眼镜，赶紧摇头：“没事儿，我说这衣服老陆给你买的，你谢也是谢他。”
季维点点头，冲他笑了笑：“不过还是谢谢应哥送衣服给我。”
应关霄看季维的眼神立马就变了，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么好一孩子怎么就被陆慎行看中了呢。
两人下了电梯，陆慎行已经等在车里了，长腿交叠地坐在后排靠窗的位置。
应关霄走到驾驶位坐下，系上安全带，转动车钥匙启动车辆。
季维偷偷瞄了一眼陆慎行。
男人低着头，垂眸看着盛放在腿上的书，耀眼的光线从天窗处投下，让他轮廓分明的面容一半是光明，一半是阴影。
季维不禁想起昨晚的梦，脸悄悄地红了，犹豫了一会儿，推开了副驾驶的门。
应关霄见他没和陆慎行坐在一起，有些疑惑，不过没多问，发动车辆向机场开去。
车开了一阵子。
季维脸上的温度非但没有降温，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红，他打开手机，登录微博小号抒发情绪。
【陆哥哥的小迷弟】昨晚梦到和陆影帝接吻了，羞愧难当，有没有人来骂我一句
刚发出去没多久，就有了好几条回复。
【皇帝柑】这有什么好羞愧的，陆影帝难道不是被媒体评为全中国最想睡的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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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慎行官方后援会】害，这不是上次那个“不冷淡还很大”的博主吗，接个吻就纯情成这样，果然料是瞎编的，请广大粉丝不传谣不信谣！
……
看了一圈评论后，季维忽然觉得自己太小题大做了，用评论里的话来说“不想睡爱豆的粉丝不是好粉丝”，更何况他只是接个吻。
做梦又不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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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透过后视镜，想看看陆慎行在干什么，没想到镜子里，男人把书合在腿上也在看他，神情无比专注。
被男人牢牢注视着的后背不禁有些发热，他挺直的脊骨稍稍颤抖，像是琴弦因为人手的抚|摸而轻轻颤动。
一直捱到了下车，那股灼热的目光才消失。
季维这才如释重负。
节目组的人已经等在机场外了，他和陆慎行向节目组走去。
迎面来了几个粉丝，都是些年龄不大的小姑娘，奇怪的是，她们既没要合影也没要签名，而是害羞地把怀里抱的一本厚厚的书递到了季维手里。
季维接过沉甸甸的一本书，正想说谢谢，一抬头人都跑没影了，只好作罢。
书名挺文艺的，叫《七日囚》，没听过名字，大概是近年的传统文学作品。
他随意翻开一页，匆匆看了一眼后，整个人仿佛生了根一般僵住了，他收回之前的那句话，什么传统文学作品，这都是他和陆慎行的同人文。
准确来说，是……大尺度同人。
陆慎行一步一步向季维逼近，季维被逼到角落里退无可退，陆慎行冷言厉声地问道“季维，你五年前欠我的要拿什么还”，少年只能任凭他动作无力抵抗，心里苦涩地想就当是偿还吧……
书里的各种姿势看得季维面红耳赤，热得少年头顶上似乎都要冒气，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将书合上。
陆慎行比季维高了一个头，少年紧张兮兮的反应在他眼里一览无余，男人低头瞥了他一眼问：“什么书？”
季维心虚地回答：“……正经书。”
但他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书就被男人抽走了，男人翻开书看了一页，恰好是少年被压在墙上的情节，他的神情渐渐变得微妙起来，嗓音里含笑：“这就是你所谓的正经书？”
季维硬着头皮解释：“这都是粉丝乱写的，你千万别多想。”
他实在没想到居然有cp粉会送同人，这不管在哪家粉圈都是要被批的，他自己无所谓，陆慎行看到了一定很生气吧。
“没多想，只是――”陆慎行合上书，顿了顿说道，“学习一下。”
他的重音落在了“学习”两个字上，季维重重地咳嗽一声，差点没背过气去。
他以前只知道他爱豆爱看书，现在才知道他爱豆什么书都看，这种书……真没必要学习。
可陆慎行完全没有要把书还给他的意思。
他只好欲言又止。
两人走到节目组的位置，其中一个工作人员担忧地看着季维问道：“是江州的天气太干燥了吗，好好的嘴唇怎么破皮了呀？”
季维摸了摸破皮的位置，摇了摇头：“昨晚被什么东西嗑了一下。”
他的话刚说话，忽然感受到陆慎行看他的目光变得奇怪起来。
可能是关心他吧。
季维想了想，看了一眼陆慎行，特意补充了一句：“没什么大不了的。”
陆慎行忽然轻笑了声，垂下黑漆漆的眸子，看不清眼里流淌的情绪。
“咦，怎么陆影帝的嘴角也破皮了？”另一名工作人员眼尖地发现了不妥。
“被小东西咬了一口。”陆慎行抬眸，若有若无地瞥了季维一眼，低低地说道：“还转头就把人忘了。”
挺幽怨的口气。
“被养的宠物咬了啊。”工作人员笑了笑。
季维立马紧张地盯着陆慎行淡色的唇看，幸好和他一样只是磨破了浅浅的一层皮，以他的经验来看，没什么大问题。
他松了口气。
“没事儿，化妆师我们也带了，一下飞机就可以上妆，保准上境时一点伤都看不出来。”工作人员安慰道。
一行人走向了登机口。
航班目的地是绥海，一共坐了一个小时的飞机和半小时的轮船才到达目的地，一落地化妆师就开始给他和陆慎行上妆。
果然如工作人员所说，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嘉宾们还没到齐，陆慎行站在海边吹风，季维离他只有几步的距离，歉意地说道：“昨天送我到酒店，一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不麻烦。”
男人语气温和，听不出喜怒。
很客套的回答。
季维刚想说谢谢，紧接着男人慢吞吞地补充了句：“就是多洗了几遍冷水澡。”
“因为热吗？”
季维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
昨天江州才二十度，风一吹，他穿长袖走在街上都有些阴冷，远远达不到炎热的程度。
“特别热。”
男人音色低沉，尾音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喑哑。
季维想了想，大概因为陆慎行是北方人，不习惯南方闷热潮湿的天气吧，他昨天一点也不觉得热。
陆慎行黑漆漆的眸子盯了他片刻，喉结上下滚了滚：“小朋友，以后不要在男人面前醉酒，会发生可怕的事。”
“什么可怕的事？”
季维眼里透出不解。
昨天最可怕的事，好像就是把嘴唇磨破了皮，陈言他们经常半夜醉醺醺地回来也活得好好的。
陆慎行缓缓抬眸，目光从下至上极为幽深地打量了他一眼，看得季维心里有些发慌时，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想知道？”
季维点头，然后便听见男人慵懒地笑了一声，带了点儿勾人的意味。
“过来，哥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