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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出宫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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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瞬间心虚起来, 局促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搓了搓手, 正打算找个借口, 皇上先开口了。

    “朕要练字,笔墨伺候。”

    说罢转身先一步进了屋子,坐在书房的桌子前, 自个儿铺开纸张,元吉连忙过去伺候,帮着研磨。

    古扉挑了支略微顺手的毛笔沾了些墨写在纸上,是个‘炘’字, 他字写好,举起来问元吉, “认识吗?”

    元吉摇头,“皇上, 您忘了, 奴才不识字。”

    “撒谎!”

    他陡然一拍桌子,元吉吓得慌忙跪了下来, “奴才该死,请皇上责罚。”

    古扉捏着纸条, 面无表情看他,“不识字怎么跟旁人通信?”

    元吉面色苍白。

    皇上果然看到了,看到他和旁人飞鸽传书。

    他无力反驳,只辩解道,“是摄政王逼奴才的,说是奴才不写, 就弄死奴才,奴才没法子啊。”

    求生欲强,加了一句,“奴才虽然每日与他通信,但是写的都是芝麻蒜皮的小事,陛下今儿吃什么?去了哪,惩治了何人,几时歇下,旁的什么都没说,求陛下明鉴。”

    古扉眯起眼,“这么说你确实识字喽?”

    元吉心惊胆战回应,“奴才进宫前读过几年书,后来认识了先皇身边记录起居的右史,他看奴才想学,便好心教了奴才几年,奴才确实识字,不过自古以来帝王最忌讳识字的身边人,怕偷着传递什么消息,所以奴才只好假装不识。”

    古扉点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本书,打开里面记了些密密麻麻的字,都是他不认识的,他指了其中一个问元吉,“这个念什么?”

    ???

    元吉有些懵,小心翼翼凑过来,瞧了一眼,道,“念‘牝’。”

    古扉在大字的下面写上小字‘平’,然后指了指另一个问,“这个呢?”

    “彧?”元吉老实回答。

    古扉在下面标上小字后继续问,元吉丈二摸不着头脑,“陛下,您不砍奴才的头?”

    他可是跟摄政王传信啊,自古以来帝王不是最忌讳这个吗?

    怎么看新帝的意思,没有要惩罚他的意思?

    “朕为什么要砍你的头?”古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奴才背叛您和摄政王传信啊。”元吉有些吃惊。

    “那又如何?”古扉翘起二郎腿,“难道杀了你,摄政王就不会塞其他人了吗?”

    元吉语塞,好像是这样的,就算他死了,摄政王也会想办法找别人,继续记录新帝的一举一动。

    “所以陛下不会杀奴才?”元吉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用的顺手为什么要杀?”不管元吉是不是摄政王的人,真被逼还是假被逼,他确实用的顺手,元吉这个人很机灵,办事牢靠,换一个人不一定如他,所以懒得换。

    就他吧,反正没有他也有旁人,摄政王不会放弃监视他的。

    “别说废话了,耽误朕时间,这个念什么?”古扉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争分夺秒,一息不想浪费。

    元吉小命保住了,将一颗心放进肚子里,开始认真教古扉认字。

    从亥时一直到半夜三更才终于将整个本本上的字认完,他已经困的两只眼睛睁不开,陛下骂了声‘没用’之后还是放过他,让他回去睡觉,元吉走在院里的廊下,还觉得神奇。

    他与摄政王通信,背叛陛下,居然还能活,大概也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吧。

    回头瞧了瞧主殿,窗户上还能印出人影,陛下点着灯,继续看书呢。

    陛下还是他见过最勤奋的陛下,也许从先帝换成小主子,未必是坏事。

    先帝刚驾崩那会儿,大家都很慌乱,生怕新帝登基后杀了他们,因为一奴不侍二主,万一他们对先帝忠心耿耿,试图杀害新帝替先帝报仇怎么办?

    对于帝王来说,仅仅是个猜疑的想法,就有可能要他们小命,很幸运,他的小主子没有这么做。

    而且他看起来比先帝还要大气,至少以后在他身边,不用那么心惊胆战,生怕小命不保。

    上天对他还是不错的,给了这么一个小主子。

    既然如此,那就收收心,好好侍奉他吧。

    古扉有空间在,所以几乎有些肆无忌惮,一直看到快四更才收了书,吹了灯,回寝屋将床上的帘子拉起来,自己躺在被子里,撑起一个弧度,确定不会塌下来之后索性进了空间。

    器灵是不用睡觉的,所以他什么时候喊,它基本上都在,只是有时候懒得回应他,嫌弃他太爱哭,而且年纪小,帮不上忙,所以他一直戴着玉,器灵都没有鸟过他。

    现在不一样了,器灵有求与他,想让他帮着照顾花溪,然后让他随时把玉放在衣裳外面,如此它才可以看到外面,不让只能听到声音。

    因着是互相合作,所以他的要求器灵也会应,一说就把他放进空间了。

    时间调成里头一天,外面一个时辰,他五更才起,在这之前不会有人不识趣喊他,所以时间是够的。

    古扉一进空间便开始给花溪按摩,花溪身上还穿着单薄的亵衣,破了口子,而且小了,露出手腕和脚腕,还好她够瘦,否则腰的位置过不去。

    不过这身衣裳穿的太久,破破烂烂,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明天一定要给她换了。

    古扉摁完坐在一边继续看,将他觉得精彩的地方用笔划出来,留着以后用上。

    【这么用功?】

    器灵显然没有想到。

    古扉边写边回话,“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在十五岁之前成长起来,否则年岁大了,摄政王和丞相一定会对我多加防范,我就没有机会了。”

    器灵附和,【那倒也是。】

    不过它还是建议劳逸结合。

    【也不用那么急,我看你现在做的就挺好。】

    【今天在院里设计让几个管事自个儿出卖对方,方才在书房时看破时局留下那个小太监。】

    古扉笔锋顿了顿,“其实是因为身边没人了。”

    毛尖点了三下,学着另一本书上的字写,“有大人在的时候一直觉得自己不行,不可能做到,必须大人来。”

    “后来有一次我流鼻血了,我很慌,怕自己死掉,我喊花溪来帮我,喊了半天才想起来花溪不在,她出去了。于是我自己洗洗,自己仰着头,自己找了棉花塞进鼻子里,血很快就止住了,我才意识到或许没有大人在,我自己也可以把事情处理掉。”

    “再后来这种事越来越多,去长轩宫听课,回来的时候花溪不在,余欢也不在,我就自己学会翻墙了。”

    “我想吃糖,花溪懒得给我做,后来我也自己学会了。”

    “我当皇帝了,大人都不在,没人给我出主意,我只好自己想了。”

    “笨鸟先飞,我不如大人,就多想一些,想久一些,如此就不会出错了。”

    “现在看来我的法子还不错,至少我的目的达到了。”

    他想清理杂役处,清理完了,他想让元吉教他读书,也达到了,还让元吉受了他的恩,不管他当不当回事,心多少会触动一下。

    古扉不指望他回心转意,全身心侍奉他,只希望元吉能恪守本分,尽心一些,以及在写书信的时候能瞒点什么,不要什么都照实写。

    【其实你挺聪明的,只是有点依赖大人,都走了也好,你就开始自己动手,自己独立了。】

    “也许吧。”

    也许都走了,他一个人独立是好事,但是他还是更喜欢身边热热闹闹的。

    最好花溪,余欢,明生,大家都在。

    古扉打个哈欠,实在坚持不住了才躺下,在花溪身边,一歪头就能看到花溪。

    花溪还睡着,面色红润,肌肤细腻,古扉想起什么,去外头打了井水回来给花溪饮下,自己也喝了点,之后才睡。

    也不晓得睡了多久,再醒来精精神神,睡的十分得劲,估摸着是晓得有足够的时间睡觉,所以全身心放松,这一觉舒服到连梦都没作,醒来就到现在了。

    器灵说他睡了六个时辰,真能睡。

    一般情况下最多只能睡三四个而已,没有睡够每天起床都很困难,又不得不起,十分折磨人了。

    以后有了空间,再也不会出现那种情况,每天都可以睡得够够的。

    古扉伸了个懒腰,起身给花溪按摩,摁多了,开始有些拘束,害羞,后来习以为常,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过还是不好意思给花溪换衣裳。

    毕竟花溪今年十五岁多,是个大姑娘了,个头又长高不少,身上也渐渐起了变化,就是这些让他迟疑。

    男女授受不亲。

    他好像也老大不小了,今年十一岁,再大个一两岁就能娶妻了。

    古扉撕了一块长长的布,从头到脚给花溪量身形,既然要换衣裳,自然也要买衣裳啦,以前的都不能穿了,花溪长得挺快。

    古扉用笔墨记下长度,差不多后才出了空间躺在床上,左右睡够了,早就没了睡意,索性披上被子点着灯看书。

    还能看大半个时辰。

    看完不忘提醒器灵调动时间为外面一天,里头一个时辰,如此过个几年,他就会比花溪大,可以当花溪长辈,随意欺负花溪了。

    花溪小时候没少欺负他。

    花溪还打过他的屁股,看过他的身子,给他搓过不能搓的地方,前前后后都被她看光了。

    那个色女人,一点都不晓得避嫌,还面不改色,丝毫没有羞耻心。

    古扉想起小时候的事便一阵气,想欺负回来,奈何花溪没醒,只好将一肚子气憋着,准备中午的时候进空间与花溪掰扯掰扯。

    当然了,花溪把他养大,他也是不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最多抱怨两声罢了。

    五更时间,门外的元吉准时敲门进来,他一双黑眼圈,睡眼朦胧,站着都能睡着一样,给古扉穿着衣裳突然不动了,随后衣裳被人大力扯了一下。

    回头这厮连忙跪下,“奴才该死,请皇上恕罪。”

    古扉白了他一眼,“困了就去歇息歇息吧,今儿不用跟着,睡醒了再来。”

    后来那句话是让他放心,否则他又该疑神疑鬼,以为要杀头啥的,睡都睡不好。

    现在睡不好,待会儿自然没有精神教,古扉又攒了一页不认识的字等着他解答。

    元吉很聪明,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连忙磕了个头,“奴才谢主隆恩。”

    古扉没再管他,先去洗漱,洗完用早膳,刚吃完便匆匆赶往金銮殿。

    上朝是每天的必修之课,就算底下没有人听他的,也没人问一问他的意见,他还是要来。

    听着听着就懂底下的大臣们到底在聊什么了,其实没当皇帝之前,只恢复皇子身份的时候,也经常会有大臣过来见他,与他商量国家大事,他基本上完全不懂,只偶尔问一句,大臣们解答,慢慢的也能晓得一二。

    比如说今儿的主题还是藩王的事,他的皇位是坐下了,但是藩王们明显不服,借着拜见新皇的机会联合上京,为什么要联合?无非是人多力量大,想搞点什么小动作。

    这事他无需担心,丞相和摄政王会解决,他俩积极参与其中,商量着怎么让藩王们在进京之前兵弱。

    藩王的地位不一样,为了保护他们出什么事,导致一方封地出现乱子,每个人可以带五千精兵,一个人五千,十个人多少了?五万了,足够威胁到皇城。

    所以丞相和摄政王决定以京城治安好无需带太多的兵为借口,到饶州卸掉藩王们两千精兵,到了咸阳再卸掉二千,如此每个人只能带一千精兵,彻底断绝他们造反和与其他藩王合作的可能性。

    如果还是有人有意见,说明怀了必反的心态,直接就地处决便是。

    建议是摄政王提的,不得不说他很冷血,那可是他自己的兄弟啊,一辈的,很亲。

    【这个人有点可怕。】

    昨天安排人盯着古扉,今儿三下五除二解决藩王的事。

    “为什么这么说?”他的位置在很上面,偷偷的和器灵聊天,声音小一点,外面听不到。

    【你知道你的皇位是怎么来的吗?】

    【是这个人诈出来的。】

    【这个人威胁二皇子的小舅子,如果不退让,就把他这么多年干得事捅出去。】

    【他身兼监察之职,又是皇上的眼睛和耳朵,帮皇上收集各种情报,二皇子的小舅子深信不疑。】

    【其实摄政王手里根本没有罪证,那罪证是他伪造的,全都是假的。】

    【凭一份假的东西震慑到真的人,这样的人还不可怕?】

    而且二皇子的小舅子手里还有十万大军,这样的情况下都生生压了下来,还有什么做不到?

    【你要离他远一点,他很危险。】

    “嗯。”这句话古扉赞同,并不是别的,是他的观念。

    皇叔觉得皇家的人天生就高人一等,这种想法和古扉背驰,古扉不赞同。

    生而为人,众生平等。

    “皇上,藩王们明日便到,陛下到时随臣一道迎接吧。”摄政王行了一礼后道。

    古扉明天没事,况且他寄人篱下,摄政王和丞相怎么说怎么照做便是,点点头应允了。

    权当看看明天皇叔怎么应付那些藩王吧。

    藩王的事解决,基本上没其它问题,早朝散掉,古扉往长明宫走,半路被丞相拦下,丞相问他想干什么?

    为什么要让本来应该搬走的人搬回原来的住所,岂知住进来容易,习惯了,享受过了,往后想搬有多难?

    古扉表面只说附近太安静了,他怕,实际上就是想让她们住习惯后不走。

    如此三年后就不用选秀,不用纳妃子,就算他愿意,那些人也会千辛万苦捣乱,不让成功,只有这样其它宫殿才会一直属于她们。

    正好是古扉想要的,没长大之前,他没有半点想成亲的念头。

    而且吧,这些人其实是留下来牵制太后和太皇太后的,权当给她们找点事做,要不然会多管闲事,操心到他头上。

    丞相又问他,为什么要清理杂役处?

    古扉一边琢磨着身边太不保险,不仅有摄政王的人,还有丞相的人,一边按照昨儿的说辞回答,“朕在杂役处时时常听到外面鬼哭狼嚎,有人在欺负人,没遇到倒也罢了,既然被朕遇到,自然要揪出来,秉公处理。”

    他反问丞相,“不行吗?”

    这是他的家务事,丞相当然不敢说不行,只道,“陛下心怀仁政,将来定是会位明君。”

    “那就多谢丞相夸奖了。”

    古扉边走边朝他挥手,示意该到分别的时候了。

    丞相也没有不识趣的继续追过来,古扉脚下急步,朝长明宫走去。

    路上器灵提醒,【他应该在警告你,让你不要老是搞小动作。】

    古扉不以为然,“他应该学学皇叔,皇叔就不会为了这种小事特意找我,还话里有话警告我。”

    意思是说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眼皮子底下,给我小心点。

    【摄政王手里有兵权,谅你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所以有恃无恐。】

    “我就喜欢他这样小看敌人。”古扉双手拢进袖子里,“迟早会栽的,希望栽在我手里。”

    说着已经到了长明宫,怕他和器灵说话被人发现然后吓到,古扉让后面的人站在五米以外,到地方后才单独把元吉叫到屋里。

    睡了一个上午,这厮早醒了。

    “去弄两块能随时出入皇宫的腰牌来,现在就要,快点。”一块是给余欢的,一块他自己收着。

    上次答应了余欢,正好这次一口气完成,省的心里总惦记着。

    “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就说是你要带着人出宫办事。”古扉不想暴露,否则旁人会怀疑,要腰牌做甚?

    元吉问都没问为什么,带着任务出去了。

    他一走,器灵问,【你还相信他?】

    古扉坐在书桌前,提笔写了个字,“这个念什么?”

    【氣?】

    “对,他也这么教我,我既然不认识,他完全可以说个别的字骗我,但是没有,说明还是可以信任的。”

    丞相教他读书的时候,总会故意隐瞒些东西,不那么认真,当时元吉也在,元吉看出来了,自然晓得读书认字有多重要。

    丞相不想让他好好读书,是怕他太聪明,成长太快。

    这也是摄政王的担忧之处,元吉晓得,还是如实告诉了他,所以可以信任。

    【看来你放过他,是有意的。】

    器灵不得不承认,【你比我想的还要聪明。】

    “笨鸟先飞。”古扉不以为然,“我还没有成为皇帝那段时间一直有人塞人给我,这宫里的宫女太监,十之八九都是别人的线人,所以我必须全部考虑到。”

    长明宫就像个筛子似的,到处都是漏洞,不仅有丞相和摄政王的人,还有太皇太后和太后,包括一些太妃的。

    无所谓了,有一个是有,有一群也是有,没什么区别。

    只不过以后不能再随便搞些大动作,比如昨晚杂役处那事,会让人觉得他用计诈出几个管事犯案,太聪明了。

    还要笨一点,表现的越像小孩子越好。

    元吉办事一向得力,很快拿着腰牌回来,路上琢磨过来,有点担心,“陛下该不会是想用这个出宫吧?万万不可啊,陛下万金之躯,不可冒险。”

    “放心吧,不是给朕用的,是给别人。”给谁没告诉他,还没到那个地步,“拿来吧。”

    元吉松了一口气,心说皇上只有腰牌还不行的,还要有装扮的衣裳,这腰牌是给太监用的,没有的话他出不了宫,不找他要太监服,看来是真的没打算出宫。

    “再去弄两套太监服,新的,干净的,要跟朕差不多身形的。”

    他的太监服已经很旧了,洗都洗不干净,索性换掉。

    元吉:“……”

    你就是想出宫,而且是自己出宫。

    “快点。”古扉在嘴边比了个‘虚’的手势,“不能告诉任何人。”

    元吉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皇上,您饶了奴才吧,奴才帮您出了宫,自己肯定活不了。”

    “朕不说,你不说,谁会治你的罪?”古扉摸着下巴看他,“莫非你打算告诉摄政王?”

    “奴才没有啊,请皇上明鉴。”

    古扉最不喜他这套,摆摆手,有些不耐烦道,“好了,朕会带着侍卫,没事的。”

    元吉一颗心放下了,带着侍卫就好,没有危险的话,他小命也可以保住了。

    “还不快去安排。”古扉催促他。

    “朕要出宫吃最好吃的菜,喝最好喝的羊奶,看最好看的杂耍皮影。”

    小孩子当然最喜欢这个了,事实上他也喜欢。

    “还要最甜的糖。”

    他越荒唐,摄政王和丞相就越开心,越想成全他吧?

    把心思都放在吃吃喝喝上,还怎么读书识字,做个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