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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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姨娘恐惧的跪在地上，可怜兮兮的看着程知节。毕竟，那几个孩子都是程家的孩子，就算是夫人有着三个嫡子，老爷对于那几个庶子应该还是有着父子之情的吧？
程知节感觉到碧姨娘的眼神，同时也感觉到了崔氏逼人的神态，微微的局促了一下。也就没说什么，这让碧姨娘的心沉到了海底。
程知节也是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些事情，对于外面的事情，自己可以说是得心应手，但是对这愧疚的妻子，自己实在是不好意思违背妻子的意思。至于碧姨娘，不过就是几千两银子的事情，回头自己给碧姨娘补回去就是了。至于，几个孩子的出身问题根本就没有考虑到，就算是碧姨娘是通房丫头出身，又如何？不还是自己的孩子么？
“夫人，您就高抬贵手，饶了奴婢吧？奴婢定会当牛做马的报答夫人的。”碧姨娘这个时候也不得不为了自己的几个孩子委身磕头了。
崔氏满脸兴味的看着碧姨娘给自己磕头，就是不说话。看着碧姨娘的头上，都已经磕破了皮，才淡淡的挥了挥手。白嬷嬷亲自上前把碧姨娘扶起来，嗔怪道：“姨娘也是太不注意自己的身份了，虽说是以前做过老爷的通房丫头，可也不是那等奴才出身的女子能比的。”
白嬷嬷说着，又让几个丫头打来了温水，亲自给碧姨娘擦擦额头。
“姨娘，这个时候头不晕了吧？奴才就送您回去，要是在路上遇到不长眼的奴才，以为您是被夫人责罚了，奴才也好辩解两声才是。”白嬷嬷说着，就不由分说的扶起来碧姨娘出门，至于碧姨娘是不是甘愿的，那就不是白嬷嬷能够担心的。
几位少爷都已经是长大成人了，就是姑娘都是皇室的媳妇，就算是夫人做的再过分，老爷也要顾忌几个孩子不是。
白嬷嬷扶着碧姨娘出门，就松开手，淡淡道：“姨娘以后还是要好好地保重的好，若是惹得夫人不开心。不说是几位少爷的前程，就是几位姑娘的亲事，怕是都要有点儿麻烦了。还望姨娘以后谨慎行事，出身小门小户，不要把那些外面不干不净的风气也带进来。”说罢，自己就转身回去伺候夫人去了，至于气的恨不得杀了自己的碧姨娘，根本就都是懒得看一眼的。
崔氏让几人把账簿拿出来，自己好好地算算这个月能够盈利多少。
程知节看着崔氏拿着账簿，一手波折算盘，很是麻利的样子。微微的惊奇，很是诧异。
“夫人，什么时候学的这样的本事儿？以前夫人可是最不耐烦这些事情的，现在倒是做的很顺手。”程知节讨好的说道，自己回来这么长时间，眼睛也不是瞎子。自然发现，府中有着许多不同以前的事情。
不说是府中的用具，就是吃食，还有用度，当然是不提那些个姨娘的东西。样样都是精致至极，就是府中的桌子都是上好的木头，那是一种低的奢华。比着自己母亲在的时候，那种大红大紫的俗气，现在更是上了好几个台阶。
程知节一直都没找到机会问问夫人，自己的大儿子是皇帝身边的近臣，就算是现在出门了。自己的女儿是王妃，而且王爷还是皇帝唯一嫡亲的弟弟。这让程知节对于这位夫人，更加的恭敬。
自己忙忙碌碌一辈子，甚至是在战场上拼死十多年的时间，才能够得到护国侯的爵位，甚至是自己在京城根本就不认识什么人。
以后京城里面，打点的事情，还不是要靠着自己这位夫人。
崔氏听了，微微的一顿。苦笑道：“在京城，开销大。又不能耽误儿子的前程，幸好以前家中也有着几件铺子，加上我的嫁妆，也就慢慢地好起来了。”
程知节知道夫人怕是不愿意多说，毕竟自己这一次回来，还带回来那么多的庶子庶女。庶女的婚事，是一个很好的桥梁，但同时也要一份嫁妆。不好的，怕是庶女在婆家过得不自在，好的，自己心中也是不自在了。
庶子，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以后庶子长大了难免会有着纷争。不过，幸好自己的几个嫡子都已经长大了。就是老三，都是有着自己的锦绣前程，这一切都是崔氏一步步为孩子扑出来的星光大道。
长子为人正派，稳重，以后一个稳稳当当的朝廷重臣跑不了。次子，性子有点儿偏激，但是对于书画有着极强的天分，自己最为喜欢的还是幼子。有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同时却又有着令人骄傲的本领。程知节想着崔氏，不但能够挣回那么一大片的家业，又能够把几个孩子教育的那么好，这让程知节心中微微的失落，更多地是骄傲。
崔氏自然不知道程知节的心思，而是在想着自己的事情。自己手中的那条线脉。从南方运来的东西，弄到京城卖。以前，福建那里的官员都已经是早早的打点好的。但是，这一次过去的官员，却是自己女儿的仇家。方侧妃的娘家舅舅，方侧妃父亲是一个秀才，但是这几年凭着方侧妃的关系，那个原本只是一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的舅舅，已经升到了四品的大员了。
崔氏想到方侧妃前几天孩子刚刚没有了，而且自己的女儿那个时候没少为难方侧妃，怕是这一次那些稀罕的货物不是那么好弄吧。
想着，就是紧紧地皱着自己的眉头。这一次，还是先等等看，幸好自己每一次运送货物到京的时候，都留着一份儿备用。这一次，就先这么办着，等到查到那人的把柄之后再说。
程知节看着崔氏一会儿紧皱眉头，一会儿又是若有所思的样子。有点儿好奇，因此小心翼翼的问了几句。
“你也知道，要说是咱么家和方家也没什么深仇大恨的。只是，我最是讨厌那个方侧妃，也就刁难了一些。”
“那些货物又不只是福建独有的，倒不如运到京城，你也能在方侧妃的跟前买一个好。”以前的那些事情，咱们就不说了，现在自然是要好好的热闹一番的。现在方侧妃的孩子没了，伤了身体，没有个三五年恢复不好，程知节也就不在乎了。
只要是自己的女儿能够生下嫡长子，这对于程家的前程就没什么大碍。
自己身为男人，自然是了解男人的。女婿根本就没把方侧妃放在心中，女儿的长相艳丽逼人，就是性子也是要强的。自然明白女婿这么做，只不过是因为被逼的太急了。
不过，这些话，自己也是没办法对着女儿说出口。只能是希望妻子好好地劝劝女儿，不要太较真了。
崔氏听了程知节的话，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程知节。男人永远都不懂女人心目中想的是什么，就像是刚才的碧姨娘一样，无非是仗着在边关十几年的相处回来之后才敢不把自己放在心上。
女人凭仗的一是自己的娘家，二是自己的男人，三是自己的儿子。碧姨娘出身低，自然是不能和自己相比的，凭借的是程知节的宠爱。当程知节不在关心那些事情的时候，她就什么都不是。
“老爷放心好了，我会处理好这些事情的。不劳老爷费心了，老爷不是还有事儿么？先去做去吧。”崔氏说着，就做出送客的态度。
程知节看着崔氏的神态，很是不喜。微微的紧蹙的眉头，显示他的不高兴。自己在战场上，说一不二，更是为了大唐立下了汗马功劳。
程知节上前捏着崔氏的脸，冷声道：“你不要忘记了自己是程家的夫人，是我的妻子。”
程知节说着，却感觉到自己脖子里一凉。就看到一把长剑放在自己的脖子里，也不在乎。只是冷眼看着崔氏，四十岁的女人，二十多岁的面容。可见崔氏在京城一个人过的是多么的自在。
要说是崔氏在京城没有能力，几个孩子也就是不成器，更是憔悴的如老妇一般，程知节必定是不喜的。但是看着崔氏现在却是如此的年轻，对自己也是可有可无的态度，甚至是厌恶，这让程知节心中真的是很不舒服。
崔氏冷眼看着程知节，两人较量了一会儿。程知节就放下手，坐在原本的位置上面，崔氏有点儿疑惑。觉得这个男人不会如此简单的放过自己的。
“母亲，母亲。你瞧瞧我，给您带了什么东西回来？”怀青跑着进来，看到父亲也在，微微的局促。想着，还是停下脚步，给父亲行礼。就急忙跑到母亲的身边，拉着母亲的手撒娇。
“不是说出去打猎去了么？怎么这一会儿就回来了？”崔氏拿出帕子，温柔的给怀青擦擦脸上的汗水。这个孩子不同于怀恩和怀中，真的是自己拉吧大的孩子。因此，比着另外两个这个是崔氏投入了自己大部分的母爱教导长大的。
“母亲，我们是去了。不过，我见到了一个好东西，就先回来了。母亲，你怎么不问问我弄到的是什么好东西？”怀青今年虽说是已经十二岁，但自小习武，身子强壮。都已经赶上了崔氏的身高了。
“好好，能够让我儿觉得是好东西的，必定是不差的。还不快点儿拿上来让母亲瞧瞧。”
程怀青又是在母亲的怀中腻歪了一会儿，就让下人把自己弄回来的东西拿过来。
崔氏一瞧，也是微微的一愣。是一只火红的狐狸，因为是刚刚被捕捉到很有野性。崔氏和怀青两人围着笼子，讨论了一会儿怎样喂养这只小狐狸，天色就不早了。
程怀青扶着母亲往饭厅去，对于那个一直都是看着他们母子两个的程怀忠，有点儿微微的别扭。
“母亲，这就当是儿子送母亲的生辰礼物。母亲喜欢么？”
崔氏笑呵呵的点了点头，摸着怀青的脸，也不多话。
碧姨娘恐惧的跪在地上，可怜兮兮的看着程知节。毕竟，那几个孩子都是程家的孩子，就算是夫人有着三个嫡子，老爷对于那几个庶子应该还是有着父子之情的吧？
程知节感觉到碧姨娘的眼神，同时也感觉到了崔氏逼人的神态，微微的局促了一下。也就没说什么，这让碧姨娘的心沉到了海底。
程知节也是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些事情，对于外面的事情，自己可以说是得心应手，但是对这愧疚的妻子，自己实在是不好意思违背妻子的意思。至于碧姨娘，不过就是几千两银子的事情，回头自己给碧姨娘补回去就是了。至于，几个孩子的出身问题根本就没有考虑到，就算是碧姨娘是通房丫头出身，又如何？不还是自己的孩子么？
“夫人，您就高抬贵手，饶了奴婢吧？奴婢定会当牛做马的报答夫人的。”碧姨娘这个时候也不得不为了自己的几个孩子委身磕头了。
崔氏满脸兴味的看着碧姨娘给自己磕头，就是不说话。看着碧姨娘的头上，都已经磕破了皮，才淡淡的挥了挥手。白嬷嬷亲自上前把碧姨娘扶起来，嗔怪道：“姨娘也是太不注意自己的身份了，虽说是以前做过老爷的通房丫头，可也不是那等奴才出身的女子能比的。”
白嬷嬷说着，又让几个丫头打来了温水，亲自给碧姨娘擦擦额头。
“姨娘，这个时候头不晕了吧？奴才就送您回去，要是在路上遇到不长眼的奴才，以为您是被夫人责罚了，奴才也好辩解两声才是。”白嬷嬷说着，就不由分说的扶起来碧姨娘出门，至于碧姨娘是不是甘愿的，那就不是白嬷嬷能够担心的。
几位少爷都已经是长大成人了，就是姑娘都是皇室的媳妇，就算是夫人做的再过分，老爷也要顾忌几个孩子不是。
白嬷嬷扶着碧姨娘出门，就松开手，淡淡道：“姨娘以后还是要好好地保重的好，若是惹得夫人不开心。不说是几位少爷的前程，就是几位姑娘的亲事，怕是都要有点儿麻烦了。还望姨娘以后谨慎行事，出身小门小户，不要把那些外面不干不净的风气也带进来。”说罢，自己就转身回去伺候夫人去了，至于气的恨不得杀了自己的碧姨娘，根本就都是懒得看一眼的。
崔氏让几人把账簿拿出来，自己好好地算算这个月能够盈利多少。
程知节看着崔氏拿着账簿，一手波折算盘，很是麻利的样子。微微的惊奇，很是诧异。
“夫人，什么时候学的这样的本事儿？以前夫人可是最不耐烦这些事情的，现在倒是做的很顺手。”程知节讨好的说道，自己回来这么长时间，眼睛也不是瞎子。自然发现，府中有着许多不同以前的事情。
不说是府中的用具，就是吃食，还有用度，当然是不提那些个姨娘的东西。样样都是精致至极，就是府中的桌子都是上好的木头，那是一种低的奢华。比着自己母亲在的时候，那种大红大紫的俗气，现在更是上了好几个台阶。
程知节一直都没找到机会问问夫人，自己的大儿子是皇帝身边的近臣，就算是现在出门了。自己的女儿是王妃，而且王爷还是皇帝唯一嫡亲的弟弟。这让程知节对于这位夫人，更加的恭敬。
自己忙忙碌碌一辈子，甚至是在战场上拼死十多年的时间，才能够得到护国侯的爵位，甚至是自己在京城根本就不认识什么人。
以后京城里面，打点的事情，还不是要靠着自己这位夫人。
崔氏听了，微微的一顿。苦笑道：“在京城，开销大。又不能耽误儿子的前程，幸好以前家中也有着几件铺子，加上我的嫁妆，也就慢慢地好起来了。”
程知节知道夫人怕是不愿意多说，毕竟自己这一次回来，还带回来那么多的庶子庶女。庶女的婚事，是一个很好的桥梁，但同时也要一份嫁妆。不好的，怕是庶女在婆家过得不自在，好的，自己心中也是不自在了。
庶子，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以后庶子长大了难免会有着纷争。不过，幸好自己的几个嫡子都已经长大了。就是老三，都是有着自己的锦绣前程，这一切都是崔氏一步步为孩子扑出来的星光大道。
长子为人正派，稳重，以后一个稳稳当当的朝廷重臣跑不了。次子，性子有点儿偏激，但是对于书画有着极强的天分，自己最为喜欢的还是幼子。有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同时却又有着令人骄傲的本领。程知节想着崔氏，不但能够挣回那么一大片的家业，又能够把几个孩子教育的那么好，这让程知节心中微微的失落，更多地是骄傲。
崔氏自然不知道程知节的心思，而是在想着自己的事情。自己手中的那条线脉。从南方运来的东西，弄到京城卖。以前，福建那里的官员都已经是早早的打点好的。但是，这一次过去的官员，却是自己女儿的仇家。方侧妃的娘家舅舅，方侧妃父亲是一个秀才，但是这几年凭着方侧妃的关系，那个原本只是一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的舅舅，已经升到了四品的大员了。
崔氏想到方侧妃前几天孩子刚刚没有了，而且自己的女儿那个时候没少为难方侧妃，怕是这一次那些稀罕的货物不是那么好弄吧。
想着，就是紧紧地皱着自己的眉头。这一次，还是先等等看，幸好自己每一次运送货物到京的时候，都留着一份儿备用。这一次，就先这么办着，等到查到那人的把柄之后再说。
程知节看着崔氏一会儿紧皱眉头，一会儿又是若有所思的样子。有点儿好奇，因此小心翼翼的问了几句。
“你也知道，要说是咱么家和方家也没什么深仇大恨的。只是，我最是讨厌那个方侧妃，也就刁难了一些。”
“那些货物又不只是福建独有的，倒不如运到京城，你也能在方侧妃的跟前买一个好。”以前的那些事情，咱们就不说了，现在自然是要好好的热闹一番的。现在方侧妃的孩子没了，伤了身体，没有个三五年恢复不好，程知节也就不在乎了。
只要是自己的女儿能够生下嫡长子，这对于程家的前程就没什么大碍。
自己身为男人，自然是了解男人的。女婿根本就没把方侧妃放在心中，女儿的长相艳丽逼人，就是性子也是要强的。自然明白女婿这么做，只不过是因为被逼的太急了。
不过，这些话，自己也是没办法对着女儿说出口。只能是希望妻子好好地劝劝女儿，不要太较真了。
崔氏听了程知节的话，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程知节。男人永远都不懂女人心目中想的是什么，就像是刚才的碧姨娘一样，无非是仗着在边关十几年的相处回来之后才敢不把自己放在心上。
女人凭仗的一是自己的娘家，二是自己的男人，三是自己的儿子。碧姨娘出身低，自然是不能和自己相比的，凭借的是程知节的宠爱。当程知节不在关心那些事情的时候，她就什么都不是。
“老爷放心好了，我会处理好这些事情的。不劳老爷费心了，老爷不是还有事儿么？先去做去吧。”崔氏说着，就做出送客的态度。
程知节看着崔氏的神态，很是不喜。微微的紧蹙的眉头，显示他的不高兴。自己在战场上，说一不二，更是为了大唐立下了汗马功劳。
程知节上前捏着崔氏的脸，冷声道：“你不要忘记了自己是程家的夫人，是我的妻子。”
程知节说着，却感觉到自己脖子里一凉。就看到一把长剑放在自己的脖子里，也不在乎。只是冷眼看着崔氏，四十岁的女人，二十多岁的面容。可见崔氏在京城一个人过的是多么的自在。
要说是崔氏在京城没有能力，几个孩子也就是不成器，更是憔悴的如老妇一般，程知节必定是不喜的。但是看着崔氏现在却是如此的年轻，对自己也是可有可无的态度，甚至是厌恶，这让程知节心中真的是很不舒服。
崔氏冷眼看着程知节，两人较量了一会儿。程知节就放下手，坐在原本的位置上面，崔氏有点儿疑惑。觉得这个男人不会如此简单的放过自己的。
“母亲，母亲。你瞧瞧我，给您带了什么东西回来？”怀青跑着进来，看到父亲也在，微微的局促。想着，还是停下脚步，给父亲行礼。就急忙跑到母亲的身边，拉着母亲的手撒娇。
“不是说出去打猎去了么？怎么这一会儿就回来了？”崔氏拿出帕子，温柔的给怀青擦擦脸上的汗水。这个孩子不同于怀恩和怀中，真的是自己拉吧大的孩子。因此，比着另外两个这个是崔氏投入了自己大部分的母爱教导长大的。
“母亲，我们是去了。不过，我见到了一个好东西，就先回来了。母亲，你怎么不问问我弄到的是什么好东西？”怀青今年虽说是已经十二岁，但自小习武，身子强壮。都已经赶上了崔氏的身高了。
“好好，能够让我儿觉得是好东西的，必定是不差的。还不快点儿拿上来让母亲瞧瞧。”
程怀青又是在母亲的怀中腻歪了一会儿，就让下人把自己弄回来的东西拿过来。
崔氏一瞧，也是微微的一愣。是一只火红的狐狸，因为是刚刚被捕捉到很有野性。崔氏和怀青两人围着笼子，讨论了一会儿怎样喂养这只小狐狸，天色就不早了。
程怀青扶着母亲往饭厅去，对于那个一直都是看着他们母子两个的程怀忠，有点儿微微的别扭。
“母亲，这就当是儿子送母亲的生辰礼物。母亲喜欢么？”
崔氏笑呵呵的点了点头，摸着怀青的脸，也不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