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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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母亲。”怀忠一进门，就看到母亲双眼含泪，神色很是凄婉。白嬷嬷也是伤心地很，想到父亲因为母亲自作主张的带着太子远离京城就要休妻的举动，很是羞愧。
“怀忠回来了啊。吃过饭了么？”崔氏给程怀忠抿一下头发，摸着怀忠的头。
“母亲，儿已经吃过了。既然母亲醒了，儿就要给母亲告别了。儿听说，在慎南那个地方有华太医说的那种赤炼金蛇。儿快马加鞭，差不多一个多月就能够回来了。”
“这怎么行？”白嬷嬷急忙出声阻拦，现在夫人身边就只有二少爷一个人了。要是二少爷出了什么事儿，三少爷的前程还不知道如何呢。就是大少爷，也是一个心思沉闷的人。怕是夫人受不了的。
“嬷嬷，我不会出事的。要是不能亲手为母亲，寻得解药，儿心理面难过。”
崔氏自然也是不愿意让程怀忠离开的，怀忠从小就是一个有主意的，但是，毕竟只有十六岁，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儿，自己可是受不了的。
“现在你哥哥和弟弟都不在家中，就是你姐姐都是人家的媳妇了，不能时常伴随我左右的。你已经是有功名的人了，按理说母亲不应该拦着你。只是，母亲这段时间就想找个人说说话，散散心的。”
程怀忠听了母亲的话，也是心酸。自从自己有记忆以来，母亲从来都是微笑的，坚强的。还从来没见到母亲有着如此落魄的样子，不过，自己心中已经是有了主意。因此，表面很是不情愿的答应了，陪着崔氏说了会儿话，到了晚饭的时间，又陪着母亲吃过晚饭。
白嬷嬷想着夫人身子虚弱，就扶着崔氏上床躺着去了。
“夫人还是早早的休息吧，现在太医也说了，夫人的身子要好好的静养着，不要太过的劳累了。不然，怕是毒性发作的更厉害了。”白嬷嬷说着，就给崔氏拉好了被子。
“嗯。你安排一个人守着老二。那孩子从小就是一个有主意的，表面上看着是答应的好好地。现在怕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的。”崔氏说着，就有点儿犯困了。
华太医的药里面，有着安神的药。
白嬷嬷扶着崔氏躺好，又放下帐子。看着夫人不一会儿，就呼吸平稳了许多，自己就出去了。
程怀忠睡到半夜，看着别人都是睡下了。从床底下拉出来，自己收拾好的包袱抱着就轻手轻脚的出门了。因为是新宅邸，守卫的人都还没安排好。因此，很是顺利的到了后角门处。一打开门，就看到外面站着一身白衣的很，看着在黑暗中很是醒目。
程怀忠吓了一跳，吃惊的看着这个人。
“你是什么人，站在我家的门外？”程怀忠后来想起来这个时候的自己，很傻。要是对自家心怀不轨的人，怕是这个时候都已经一剑刺死了自己了。哪还有功夫等着自己说话啊？
那男人也不恼，黑暗中，看着面前强制镇定的二少爷很是好笑：“二少爷，夫人不放心你。就让我在这里等着你，省的二少爷不知道外面世事的艰辛。出门了，就回不来了。”
程怀忠从小就没收到过这个大的侮辱，很是生气。加上，听到是母亲让人在这里等着自己，也就不再害怕了。
“你说什么？我可是从小就是神通，十二岁中了秀才，十四岁，就是举人。十六岁，更是一举得魁中了状元。”程怀忠对于自己的聪明，很是自信。就是大哥，都比不上自己的。
那人看着面前得意洋洋的人，嗤笑一声。
“你笑什么？难道不是么？”
“二少爷，你会读书。可出了门，是让你读书的么？你身上有着路引么？有着身份文碟么？你知道大街上一个包子多少钱么？你知道从京城出去，多远有一个客栈么？”
程知节听了，黑着脸冷声道：“可是我又银子，我可以买个地图看。有嘴，可以问的。”
那人看着面前倔强的少爷，微微的出神。以前只是觉得程家的几位少爷，不知道世事。自己最喜欢的就是老三，不但是为人狡诈，就是武艺也是一等一好的。大少爷，心中最喜欢猜忌，就是对着上面那位皇帝的心思都能够猜的差不多。
这位二少爷，只知道是个会读书的。但是自己最不喜欢的，就是读书人了。百无一用是书生，大多的读书人，自以为出身高贵，其实还不是饿的吃不到肚子里饭菜。
“二少爷好志气，那么在下就愿意陪着二少爷出门走这一遭。还望二少爷不要让在下失望啊。”
程怀忠听了，冷哼一声，掩好门转身就消失在黑暗里。
次日崔氏得到了消息，出神了一会儿。就道：“把妞妞抱过来吧。这几天一直都是忙着也没顾上妞妞。就是不知道妞妞这几天身子怎么样？不要因为搬家，会生病了吧？”
白嬷嬷看着夫人转移了视线，自己也是高兴。出去，让人把大姑娘抱过来，又让人到王府里传消息，就说二少爷出门为夫人找药去了。偏偏，今天雨薇不在府中。昨天晚上，宫中传来消息，说是太后身体不适。楚王爷一大早的就带着雨薇进宫了，白嬷嬷听了，也是一愣。
崔氏对于今天女儿没来陪伴自己，也没什么话。毕竟已经是出嫁的女儿了，就算是自己再有心护着也是不能的。一天，倒是陪着妞妞玩的很是开心。
雨薇刚从宫中回来，身边的丫头就神色怪异的看着自己。让雨薇以为是母亲出了什么事儿，着急的问道：“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儿？有话不好好的说，在这里挤眉弄眼的什么意思？”雨薇对于母亲的毒很是心焦，身边的丫头又是顾忌着身边的男人不说。
那丫头看着王妃娘娘，也是着急，因此只好吞吞吐吐的道：“是晋王妃来了，说是要王妃您救救她。”雨薇听了那丫头的话，有点儿奇怪。和楚王爷彼此看了一眼，楚王爷就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适合进去。
“你先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是不是晋王又出了什么幺蛾子。”楚王爷也知道晋王的顾忌，晋王和自己不一样，自己是皇帝的嫡亲的弟弟，加上自己对于权势什么的都不在意。因此，皇帝对自己的顾忌少了那么一点儿，但也就只是少了一点儿，弄得现在自己连儿子都不敢生。
“好，你先去书房等一会儿吧。我看看是什么事儿？”雨薇回到自己的房间，赶紧换了衣服，就到了偏殿里去看晋王妃。
方氏今天的神色很是惊慌，进门的时候身上穿着是王府里面青衣侍婢的衣服，外面披了一个黑色的斗篷。生怕是别人认出来自己似的，楚王府里面没有晋王妃的衣服，加上其他的人不够资格招待方氏，因此雨薇看到的方氏，就是一身青衣，头上梳着的是双鬟髻。
“嫂子可真是可爱，我都不敢梳这么小的头发。”雨薇说着，就笑着拉着方氏。对身边的管嬷嬷，道：“去把我那件红色的金蝉丝的衣服拿过来，就是上次我怀孕的时候，太后娘娘赏的那件。”
“弟妹，真是太贵重了。我不能接受。”方氏觉得自己真是惶恐，崔雨薇和自己平日里也没什么交情，一出手就是这么厚重的礼物。可让方氏觉得受宠若惊了，因此态度很是坚决的拒绝了。
“嫂子，这是什么话。这是太后对我的赏赐，又何尝不是对嫂子的赏赐呢。”
方氏听雨薇这么说，也就只得接受了。紧紧的拉着雨薇的手，恐惧道：“弟妹，看在咱们同为女人，同为人母的份儿上，救救姐姐吧。红侧妃那个贱人，竟然对王爷说，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王爷的，要打掉他。”
“不会的，姐姐的为人晋王定是知道的。再说了，姐姐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深居简出的，就是出门也是一群人跟着，定不会如此的。”雨薇听了，也是一惊。这么混账的话，也会相信？不说是自己了，就是自家的王爷也是不会相信的。
“妹妹。”方氏听了雨薇的话，心中感动，泪如雨下。但就是这么混账的话，自家的王爷就相信了。自己是得宠的少，但也不是没有啊。怎么就能够怀疑自己偷人呢？这要是传出去，方家的名声，自己的性命都没了。
方氏拉着雨薇哭了一会儿，哽咽道：“还请妹妹帮衬姐姐，姐姐现在只求能够有着一个容身之处。等到时机成熟了，姐姐就会回来的。”
雨薇听了方氏的话，有点儿为难。毕竟方氏不是普通人家的媳妇，不但是自己的嫂子，更是皇室的媳妇。因此，有点儿迟疑。
方氏看着雨薇为难的神色，也知道自己是妄想了。很是失望，拉着雨薇的手有点儿放松了。
“我知道是为难妹妹了，我这就走。就算是到大街上乞讨，也要把这个孩子保留下来。到时候，滴血认亲的时候，看着他还有什么话说。”方氏想起来那个男人，就是寒心。自己和晋王已经是将近十年的夫妻了呀，现在那个男人竟然相信那个女人的话，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结发妻子的话。这让方氏怎么不心寒啊？
管嬷嬷一直都雨薇的身边服侍着，知道主子的为难。想到一个主意，神色微微的一动。在雨薇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雨薇听了，神色狐疑。看了一眼管嬷嬷，管嬷嬷对着雨薇肯定的点了点头。
“姐姐，我倒是有个办法，就是不知道姐姐愿不愿意了？”
方氏听了，看着雨薇。自己已经是走投无路了，现在只要给自己一条路。那么就愿意义无返顾的走进去。
“什么主意？只要是能够保住腹中的孩子，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雨薇定定的看了一会儿方氏，才吐出两个字。
“进宫。”
“母亲，母亲。”怀忠一进门，就看到母亲双眼含泪，神色很是凄婉。白嬷嬷也是伤心地很，想到父亲因为母亲自作主张的带着太子远离京城就要休妻的举动，很是羞愧。
“怀忠回来了啊。吃过饭了么？”崔氏给程怀忠抿一下头发，摸着怀忠的头。
“母亲，儿已经吃过了。既然母亲醒了，儿就要给母亲告别了。儿听说，在慎南那个地方有华太医说的那种赤炼金蛇。儿快马加鞭，差不多一个多月就能够回来了。”
“这怎么行？”白嬷嬷急忙出声阻拦，现在夫人身边就只有二少爷一个人了。要是二少爷出了什么事儿，三少爷的前程还不知道如何呢。就是大少爷，也是一个心思沉闷的人。怕是夫人受不了的。
“嬷嬷，我不会出事的。要是不能亲手为母亲，寻得解药，儿心理面难过。”
崔氏自然也是不愿意让程怀忠离开的，怀忠从小就是一个有主意的，但是，毕竟只有十六岁，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儿，自己可是受不了的。
“现在你哥哥和弟弟都不在家中，就是你姐姐都是人家的媳妇了，不能时常伴随我左右的。你已经是有功名的人了，按理说母亲不应该拦着你。只是，母亲这段时间就想找个人说说话，散散心的。”
程怀忠听了母亲的话，也是心酸。自从自己有记忆以来，母亲从来都是微笑的，坚强的。还从来没见到母亲有着如此落魄的样子，不过，自己心中已经是有了主意。因此，表面很是不情愿的答应了，陪着崔氏说了会儿话，到了晚饭的时间，又陪着母亲吃过晚饭。
白嬷嬷想着夫人身子虚弱，就扶着崔氏上床躺着去了。
“夫人还是早早的休息吧，现在太医也说了，夫人的身子要好好的静养着，不要太过的劳累了。不然，怕是毒性发作的更厉害了。”白嬷嬷说着，就给崔氏拉好了被子。
“嗯。你安排一个人守着老二。那孩子从小就是一个有主意的，表面上看着是答应的好好地。现在怕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的。”崔氏说着，就有点儿犯困了。
华太医的药里面，有着安神的药。
白嬷嬷扶着崔氏躺好，又放下帐子。看着夫人不一会儿，就呼吸平稳了许多，自己就出去了。
程怀忠睡到半夜，看着别人都是睡下了。从床底下拉出来，自己收拾好的包袱抱着就轻手轻脚的出门了。因为是新宅邸，守卫的人都还没安排好。因此，很是顺利的到了后角门处。一打开门，就看到外面站着一身白衣的很，看着在黑暗中很是醒目。
程怀忠吓了一跳，吃惊的看着这个人。
“你是什么人，站在我家的门外？”程怀忠后来想起来这个时候的自己，很傻。要是对自家心怀不轨的人，怕是这个时候都已经一剑刺死了自己了。哪还有功夫等着自己说话啊？
那男人也不恼，黑暗中，看着面前强制镇定的二少爷很是好笑：“二少爷，夫人不放心你。就让我在这里等着你，省的二少爷不知道外面世事的艰辛。出门了，就回不来了。”
程怀忠从小就没收到过这个大的侮辱，很是生气。加上，听到是母亲让人在这里等着自己，也就不再害怕了。
“你说什么？我可是从小就是神通，十二岁中了秀才，十四岁，就是举人。十六岁，更是一举得魁中了状元。”程怀忠对于自己的聪明，很是自信。就是大哥，都比不上自己的。
那人看着面前得意洋洋的人，嗤笑一声。
“你笑什么？难道不是么？”
“二少爷，你会读书。可出了门，是让你读书的么？你身上有着路引么？有着身份文碟么？你知道大街上一个包子多少钱么？你知道从京城出去，多远有一个客栈么？”
程知节听了，黑着脸冷声道：“可是我又银子，我可以买个地图看。有嘴，可以问的。”
那人看着面前倔强的少爷，微微的出神。以前只是觉得程家的几位少爷，不知道世事。自己最喜欢的就是老三，不但是为人狡诈，就是武艺也是一等一好的。大少爷，心中最喜欢猜忌，就是对着上面那位皇帝的心思都能够猜的差不多。
这位二少爷，只知道是个会读书的。但是自己最不喜欢的，就是读书人了。百无一用是书生，大多的读书人，自以为出身高贵，其实还不是饿的吃不到肚子里饭菜。
“二少爷好志气，那么在下就愿意陪着二少爷出门走这一遭。还望二少爷不要让在下失望啊。”
程怀忠听了，冷哼一声，掩好门转身就消失在黑暗里。
次日崔氏得到了消息，出神了一会儿。就道：“把妞妞抱过来吧。这几天一直都是忙着也没顾上妞妞。就是不知道妞妞这几天身子怎么样？不要因为搬家，会生病了吧？”
白嬷嬷看着夫人转移了视线，自己也是高兴。出去，让人把大姑娘抱过来，又让人到王府里传消息，就说二少爷出门为夫人找药去了。偏偏，今天雨薇不在府中。昨天晚上，宫中传来消息，说是太后身体不适。楚王爷一大早的就带着雨薇进宫了，白嬷嬷听了，也是一愣。
崔氏对于今天女儿没来陪伴自己，也没什么话。毕竟已经是出嫁的女儿了，就算是自己再有心护着也是不能的。一天，倒是陪着妞妞玩的很是开心。
雨薇刚从宫中回来，身边的丫头就神色怪异的看着自己。让雨薇以为是母亲出了什么事儿，着急的问道：“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儿？有话不好好的说，在这里挤眉弄眼的什么意思？”雨薇对于母亲的毒很是心焦，身边的丫头又是顾忌着身边的男人不说。
那丫头看着王妃娘娘，也是着急，因此只好吞吞吐吐的道：“是晋王妃来了，说是要王妃您救救她。”雨薇听了那丫头的话，有点儿奇怪。和楚王爷彼此看了一眼，楚王爷就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适合进去。
“你先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是不是晋王又出了什么幺蛾子。”楚王爷也知道晋王的顾忌，晋王和自己不一样，自己是皇帝的嫡亲的弟弟，加上自己对于权势什么的都不在意。因此，皇帝对自己的顾忌少了那么一点儿，但也就只是少了一点儿，弄得现在自己连儿子都不敢生。
“好，你先去书房等一会儿吧。我看看是什么事儿？”雨薇回到自己的房间，赶紧换了衣服，就到了偏殿里去看晋王妃。
方氏今天的神色很是惊慌，进门的时候身上穿着是王府里面青衣侍婢的衣服，外面披了一个黑色的斗篷。生怕是别人认出来自己似的，楚王府里面没有晋王妃的衣服，加上其他的人不够资格招待方氏，因此雨薇看到的方氏，就是一身青衣，头上梳着的是双鬟髻。
“嫂子可真是可爱，我都不敢梳这么小的头发。”雨薇说着，就笑着拉着方氏。对身边的管嬷嬷，道：“去把我那件红色的金蝉丝的衣服拿过来，就是上次我怀孕的时候，太后娘娘赏的那件。”
“弟妹，真是太贵重了。我不能接受。”方氏觉得自己真是惶恐，崔雨薇和自己平日里也没什么交情，一出手就是这么厚重的礼物。可让方氏觉得受宠若惊了，因此态度很是坚决的拒绝了。
“嫂子，这是什么话。这是太后对我的赏赐，又何尝不是对嫂子的赏赐呢。”
方氏听雨薇这么说，也就只得接受了。紧紧的拉着雨薇的手，恐惧道：“弟妹，看在咱们同为女人，同为人母的份儿上，救救姐姐吧。红侧妃那个贱人，竟然对王爷说，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王爷的，要打掉他。”
“不会的，姐姐的为人晋王定是知道的。再说了，姐姐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深居简出的，就是出门也是一群人跟着，定不会如此的。”雨薇听了，也是一惊。这么混账的话，也会相信？不说是自己了，就是自家的王爷也是不会相信的。
“妹妹。”方氏听了雨薇的话，心中感动，泪如雨下。但就是这么混账的话，自家的王爷就相信了。自己是得宠的少，但也不是没有啊。怎么就能够怀疑自己偷人呢？这要是传出去，方家的名声，自己的性命都没了。
方氏拉着雨薇哭了一会儿，哽咽道：“还请妹妹帮衬姐姐，姐姐现在只求能够有着一个容身之处。等到时机成熟了，姐姐就会回来的。”
雨薇听了方氏的话，有点儿为难。毕竟方氏不是普通人家的媳妇，不但是自己的嫂子，更是皇室的媳妇。因此，有点儿迟疑。
方氏看着雨薇为难的神色，也知道自己是妄想了。很是失望，拉着雨薇的手有点儿放松了。
“我知道是为难妹妹了，我这就走。就算是到大街上乞讨，也要把这个孩子保留下来。到时候，滴血认亲的时候，看着他还有什么话说。”方氏想起来那个男人，就是寒心。自己和晋王已经是将近十年的夫妻了呀，现在那个男人竟然相信那个女人的话，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结发妻子的话。这让方氏怎么不心寒啊？
管嬷嬷一直都雨薇的身边服侍着，知道主子的为难。想到一个主意，神色微微的一动。在雨薇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雨薇听了，神色狐疑。看了一眼管嬷嬷，管嬷嬷对着雨薇肯定的点了点头。
“姐姐，我倒是有个办法，就是不知道姐姐愿不愿意了？”
方氏听了，看着雨薇。自己已经是走投无路了，现在只要给自己一条路。那么就愿意义无返顾的走进去。
“什么主意？只要是能够保住腹中的孩子，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雨薇定定的看了一会儿方氏，才吐出两个字。
“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