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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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显进门正好瞧见她摇头又拍脸的动作，嘴角不自觉的扬起，笑意上达眼底，略有些宠溺说：“困了就睡，让冬儿通传一声就是。”
“还好还好，不算困。”
瞥见李承显看自己的目光，不禁一个寒颤，什么瞌睡劲都没了。
李承显的和顾丰看向自己时的目光完全不同，白靖娴想起在马车上，顾丰每每看向自己，目光充满柔情，似是能掐出水来，偶有怒目也隐含戏谑。
但是刚刚李承显的目光，向阳光洒下，宠溺万分，像看自己十分珍爱的东西，让白靖娴一时有种错觉，他们好似多年的恋人，又好似自己是他的女儿一般，对她宠爱有加，关怀备至。她并不喜这种，很有负担感。
想起顾丰更是心觉有愧，顾丰对自己舍命相救，一路出谋划策，对自己的感情她也是看在眼里的，如果没有跟着李承显入太子府，她并不认为她和顾丰之间的那层窗户纸还能再坚持下去。
白靖娴拍拍脑袋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都甩开，现在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李承显看她又拍自己的头，以为她哪里不舒服。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说完就要喊人找大夫。
白靖娴赶忙阻拦：“没事，我没事，不用找大夫。”
“真没事？”李承显放心不下的再次问。
白靖娴点头，后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对方：“殿下可有我身边之人的消息，按时间她们今日该入城了。”
“嗯，她们确实已经入城，你身边的两个姑娘从巳时开始，一直在府门口徘徊，午时去了城南的悦来居一趟，目前仍在。”
白靖娴震惊，华冰、华雪是如何知道她在太子府的，那夜留下的话并未说明，顾丰他是否也知道了？
她还在猜想自己的行踪是怎么暴露的，李承显的话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我让人在京城散播的传言，今日已见成效，你的那两个丫头很聪明。”
“她们听到传言找来了？”
也不对啊，就算是听到流言，她们是如何断定这些传言是太子府流出了呢。
“不，她们入了城哪里都没去，直奔太子府，不过你的人似乎不和啊！”
李承显也想不明白，那夜她们并未留下线索，此二人却可以找来太子府。
“殿下何出此言？”不和？谁和谁不和。
“自你说的华冰、华雪二人与其他人分开后，就有一人一直在跟踪她们，直到现在。”李承显玩味的看着白靖娴。
白靖娴皱皱眉：“是谁？”
李承显拿起杯子给自己倒了杯茶：“此人正是那位重伤公子的人。”
“冷风？”
白靖娴诧异的开口，跟踪冰华、华雪还能不被发现，顾家庄的三人中也唯有冷风有这个能力。
冷风暗中跟踪华雪她们，也就是说她在太子府是华雪她们二人猜出来的，而且并没有告知顾丰。
华冰、华雪并不知道李承显夜访前，她与顾丰的谈话，之前打算嫁入太子府的计策也并未向人提及，而她和顾丰的相处并没有回避她们任何人，那么她们猜出，却没有告诉顾丰的原因是什么？
顾丰又为何会让冷风跟着她们二人，在她离开后发生了什么？
李承显看着陷入沉思的白靖娴，顺手添了杯茶，语气清冷。
“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白靖娴不明白为何李承显突然变了语气，两人四目相对足足有半盏茶的功夫，终是白靖娴败下阵来。
“殿下想我说什么？”
李承显目光移至手上的杯子，眸色加深了几分，似是有什么危险的光散发出来。
“就说说那位重伤的公子是谁？你们是如何相识的？想清楚了再说。”
躲是躲不过的，不说他也查的出来，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还不如自己说了痛快，白靖娴挺起腰杆，仿佛这样更有勇气。
“他是顾丰，定州顾家庄的二公子，原是在去往定州的路上遇到死士追杀，他遇到救了我，后来路上再次碰到，得知他的身份，既然是同路，就结伴同行了。”
“然后他又护送你回京？”李承显抿着唇，冷哼问。
“嗯。”
“嗯？呵呵，你倒是说说，你如何出的绥棱县？”
李承显的语气已经明显不善，觉得他在努力的隐忍。
闻言白靖娴心里打鼓，什么意思，这是生气啦？耐着性子小心翼翼的说：“顾丰帮的忙。”
“具体说说怎么帮的？”
今日一早，李承显听到华雪一行人入城后的消息，就心生怀疑，便让人去查了顾丰的底细。
没想到她出绥棱县的办法竟是不顾自己名声，而后到了顾家庄，又与顾丰骑马踏青，感情交好，还真是不把自己女儿家的清誉当回事。
“殿下，这个就不必了吧，反正我已经逃出来了，这用的什么办法吗，无伤大雅，不值一提。”
白靖娴咧着嘴角，讨好的笑着，看到李承显满含怒火的眼神立马收住。
李承显眼含怒意，瞪了白靖娴一眼，该说她是心大，还是她本就故意的。
“无伤大雅，不值一提？”
白靖娴干笑两声没有说话，眼见头快埋进杯子里了。
“是与人私定终身无伤大雅，还是顾家二少夫人的身份不值一提啊？”
李承显手中的杯子重重的落下，杯中茶水四溅，怒火中烧的看着白静娴，此刻真想扒开她的脑子瞧瞧，是不是坏掉了。
白靖娴抬起头，挤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笑，举起右手向天。
“没有私定终身，绝对没有，当初那不过是权宜之计，为了脱身罢了，怎可当真。”她吞了口口水，手指冬儿：“不信殿下可以问冬儿。”
冬儿被白靖娴这么一指，吓得噗通一声跪地，两手重叠伏在地上。
“殿下，我家姑娘真的没有跟顾公子私定终身，当日在绥棱县城门，只有姑娘和奴婢，还有华冰、华雪四人生还，就在我们要走投无路的时候，华冰找到了顾公子，顾公子说可以把我们带出城，但方法是谎称姑娘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当时姑娘是真没办法了才同意的，而且顾公子说，怕玷污了我家姑娘的名声，会来向白家提亲，我家姑娘说本是权宜之计，大家就都不要放在心上。”
白靖娴不禁扶额，心里说：冬儿啊，我的好姑娘，你有必要说这么清楚吗？他就算查，也查不到这么多细节啊。”
这下李承显眼神戏谑，嘴角上扬：“你这丫头可比你诚实多了。”
“顾丰送你回京，是为了找白将军提亲？”
李承显进门正好瞧见她摇头又拍脸的动作，嘴角不自觉的扬起，笑意上达眼底，略有些宠溺说：“困了就睡，让冬儿通传一声就是。”
“还好还好，不算困。”
瞥见李承显看自己的目光，不禁一个寒颤，什么瞌睡劲都没了。
李承显的和顾丰看向自己时的目光完全不同，白靖娴想起在马车上，顾丰每每看向自己，目光充满柔情，似是能掐出水来，偶有怒目也隐含戏谑。
但是刚刚李承显的目光，向阳光洒下，宠溺万分，像看自己十分珍爱的东西，让白靖娴一时有种错觉，他们好似多年的恋人，又好似自己是他的女儿一般，对她宠爱有加，关怀备至。她并不喜这种，很有负担感。
想起顾丰更是心觉有愧，顾丰对自己舍命相救，一路出谋划策，对自己的感情她也是看在眼里的，如果没有跟着李承显入太子府，她并不认为她和顾丰之间的那层窗户纸还能再坚持下去。
白靖娴拍拍脑袋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都甩开，现在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李承显看她又拍自己的头，以为她哪里不舒服。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说完就要喊人找大夫。
白靖娴赶忙阻拦：“没事，我没事，不用找大夫。”
“真没事？”李承显放心不下的再次问。
白靖娴点头，后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对方：“殿下可有我身边之人的消息，按时间她们今日该入城了。”
“嗯，她们确实已经入城，你身边的两个姑娘从巳时开始，一直在府门口徘徊，午时去了城南的悦来居一趟，目前仍在。”
白靖娴震惊，华冰、华雪是如何知道她在太子府的，那夜留下的话并未说明，顾丰他是否也知道了？
她还在猜想自己的行踪是怎么暴露的，李承显的话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我让人在京城散播的传言，今日已见成效，你的那两个丫头很聪明。”
“她们听到传言找来了？”
也不对啊，就算是听到流言，她们是如何断定这些传言是太子府流出了呢。
“不，她们入了城哪里都没去，直奔太子府，不过你的人似乎不和啊！”
李承显也想不明白，那夜她们并未留下线索，此二人却可以找来太子府。
“殿下何出此言？”不和？谁和谁不和。
“自你说的华冰、华雪二人与其他人分开后，就有一人一直在跟踪她们，直到现在。”李承显玩味的看着白靖娴。
白靖娴皱皱眉：“是谁？”
李承显拿起杯子给自己倒了杯茶：“此人正是那位重伤公子的人。”
“冷风？”
白靖娴诧异的开口，跟踪冰华、华雪还能不被发现，顾家庄的三人中也唯有冷风有这个能力。
冷风暗中跟踪华雪她们，也就是说她在太子府是华雪她们二人猜出来的，而且并没有告知顾丰。
华冰、华雪并不知道李承显夜访前，她与顾丰的谈话，之前打算嫁入太子府的计策也并未向人提及，而她和顾丰的相处并没有回避她们任何人，那么她们猜出，却没有告诉顾丰的原因是什么？
顾丰又为何会让冷风跟着她们二人，在她离开后发生了什么？
李承显看着陷入沉思的白靖娴，顺手添了杯茶，语气清冷。
“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白靖娴不明白为何李承显突然变了语气，两人四目相对足足有半盏茶的功夫，终是白靖娴败下阵来。
“殿下想我说什么？”
李承显目光移至手上的杯子，眸色加深了几分，似是有什么危险的光散发出来。
“就说说那位重伤的公子是谁？你们是如何相识的？想清楚了再说。”
躲是躲不过的，不说他也查的出来，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还不如自己说了痛快，白靖娴挺起腰杆，仿佛这样更有勇气。
“他是顾丰，定州顾家庄的二公子，原是在去往定州的路上遇到死士追杀，他遇到救了我，后来路上再次碰到，得知他的身份，既然是同路，就结伴同行了。”
“然后他又护送你回京？”李承显抿着唇，冷哼问。
“嗯。”
“嗯？呵呵，你倒是说说，你如何出的绥棱县？”
李承显的语气已经明显不善，觉得他在努力的隐忍。
闻言白靖娴心里打鼓，什么意思，这是生气啦？耐着性子小心翼翼的说：“顾丰帮的忙。”
“具体说说怎么帮的？”
今日一早，李承显听到华雪一行人入城后的消息，就心生怀疑，便让人去查了顾丰的底细。
没想到她出绥棱县的办法竟是不顾自己名声，而后到了顾家庄，又与顾丰骑马踏青，感情交好，还真是不把自己女儿家的清誉当回事。
“殿下，这个就不必了吧，反正我已经逃出来了，这用的什么办法吗，无伤大雅，不值一提。”
白靖娴咧着嘴角，讨好的笑着，看到李承显满含怒火的眼神立马收住。
李承显眼含怒意，瞪了白靖娴一眼，该说她是心大，还是她本就故意的。
“无伤大雅，不值一提？”
白靖娴干笑两声没有说话，眼见头快埋进杯子里了。
“是与人私定终身无伤大雅，还是顾家二少夫人的身份不值一提啊？”
李承显手中的杯子重重的落下，杯中茶水四溅，怒火中烧的看着白静娴，此刻真想扒开她的脑子瞧瞧，是不是坏掉了。
白靖娴抬起头，挤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笑，举起右手向天。
“没有私定终身，绝对没有，当初那不过是权宜之计，为了脱身罢了，怎可当真。”她吞了口口水，手指冬儿：“不信殿下可以问冬儿。”
冬儿被白靖娴这么一指，吓得噗通一声跪地，两手重叠伏在地上。
“殿下，我家姑娘真的没有跟顾公子私定终身，当日在绥棱县城门，只有姑娘和奴婢，还有华冰、华雪四人生还，就在我们要走投无路的时候，华冰找到了顾公子，顾公子说可以把我们带出城，但方法是谎称姑娘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当时姑娘是真没办法了才同意的，而且顾公子说，怕玷污了我家姑娘的名声，会来向白家提亲，我家姑娘说本是权宜之计，大家就都不要放在心上。”
白靖娴不禁扶额，心里说：冬儿啊，我的好姑娘，你有必要说这么清楚吗？他就算查，也查不到这么多细节啊。”
这下李承显眼神戏谑，嘴角上扬：“你这丫头可比你诚实多了。”
“顾丰送你回京，是为了找白将军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