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天生盲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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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缺陷？
刚刚生完一胎两个小孩的梁雨婷，头顶上是满头大汗，可以说，这十个月来，她是相当辛苦的，此刻，疲惫至此的她，颜值也低到了一个谷底。
不过。
在梁雨婷的身上，却隐隐散发出一种……光芒！
是什么呢？
答：母亲的光辉！
事实上。
直到这一霎，精疲力尽已经完成自身‘工作任务’的梁雨婷，并没有闭眼，呼呼大睡，而是微微抬头，开口问道，“老……老公，我们的孩子，怎么样了？”
闻言。
王小凡立马来到了梁雨婷的面前。
伸出手，抚摸着梁雨婷的面庞与头发，王小凡道，“好、很好。老婆，不管是子风还是梓冰，他们俩，都很健康，你不用担心。”
“是吗？”
反问一句，梁雨婷道，“那梓冰她……”
话说一半。
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了。
毕竟，在王梓冰未被生出来的时候，王小凡已经发现了这一点，也告知了梁雨婷，并且还去了黑暗深渊，见了因果魔神一次，为的也就是这件事。
再具体一点。
王梓冰说是说健康，却是——天生盲一目。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由于王梓冰刚出生，一直是眯着眼。
所以，护士和医生，也没有发现，这个小家伙的右眼，是呈金色的，是异色瞳，却不能视物，换言之，就是……瞎的！
讲道理。
若是寻常的瞎眼，对王小凡而言，完全不是事。
要么、让瞎眼重见光明，要么、将瞎眼摘除，再填一只正常的眼睛进去。
两种办法，且后者对于王小凡，要来得更加容易的实现。
但。
放在王梓冰，这个小家伙身上，后者这个办法，完全就不能用。
一用，会直接让小家伙，死去的。
关于会这样的原因，说起来，有些复杂，简而言之，就是王梓冰的右眼，汇聚了她全身的——精、气、神，一旦摘除，三者一散，小家伙的肉身与灵魂，都会崩解的。
至于，让瞎眼重见光明……这也不是一件易事。
当然。
作为王小凡最小最小的女儿。
哪怕，王梓冰才刚刚出生，王小凡对她的疼爱，一点也不比涵涵、歆歆少。
基于此。
作为爸爸，王小凡早已打定主意，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万劫不复，变成修罗，她也要想方设法，将小冰冰的眼睛治好。
更别说。
经过这几个月的思考，王小凡已经琢磨出，解决这件大事的一点头绪了……
一念至此。
紧紧握住梁雨婷的双手，王小凡郑重承诺道，“没事的，老婆。梓冰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解决，你不用担心。安心休息吧，好么？现在的你，太累了。”
听王小凡这样说。
再加之，王小凡在自己这声音中，还掺杂了一些催眠，或者说有助于睡眠的东西。
因此，本就已经很累的梁雨婷，到了这个时候，终于撑不住了。
缓缓地也安心的，闭上了自己的一双眼，进入了香甜的梦乡当中。
接下来。
剪脐带。
新生儿称重、挂牌。
接着，王子风和王梓冰，这一对龙凤胎小宝宝，被暂时送进了新生儿室。
一、二、三。
待经过三天的修养，梁雨婷恢复了一些，王子风与王梓冰，两个小宝宝，经过医院的检查，除了盲一目的问题，各项指标都正常后，王小凡便把他们，都接出了院。
等回到了家。
梁雨婷开始享受起了‘做月子’的生活。
只是。
没等这样的日子，过上几天。
梁雨婷道，“老公，梓冰这问题，你有办法解决么？”
“老婆，别急嘛。眼下，当务之急，是养好你的身子。来，张嘴，啊~~~”
一边说，另一边王小凡用牙签插起一块仙果，往梁雨婷嘴巴上送，却是被她用手一把挡了下来。
是时，梁雨婷还脸色一变道，“王！小！凡！你不急，我急，我是小冰冰的妈妈，你是他爸爸，就不能为她未来想一想。要知道，她的这问题是会、是会……”
说着说着，梁雨婷语气哽咽了起来。
唉。
没办法。
作为妈妈，梁雨婷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要知道。
身有残疾，在社会上，大多数都是弱势群体。
甚至于，等到几年后，王梓冰年纪到了，开始上幼儿园、上小学，是有很大的可能……会受到同学、玩伴们的霸凌！
为什么会这样？
小孩子，还没有建立起，正确的三观。
在他们看来，你弱势，就是好欺负的，因而，便针对你。
值得一提的是，他们这样做，很多的时候，与善恶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就好比是，在很多人的小时候，看到一个蚂蚁窝，就想要捣毁一样，纯粹是为了好玩，而不是杀戮。
扯远了。
讲真，有王小凡、梁雨婷这一对爸妈，王梓冰就算是天生盲一目，有这样的身体缺陷，会被同学欺负的可能，还是很低的。
进一步，可以说这个概率，就是——零！
因为，王小凡压根不会让其发生。
抛开这一点，说回问题本身，等王梓冰渐渐地长大，当她意识到，自己与他人不同时，也有可能会产生自卑的心理。
更别提，瞎了一只眼，在生活上，也会造成诸多不便。
好伐。
说了这么多。
总而言之一句话，王梓冰的右眼，王小凡是一定要想法设法，给她治好的。
眼下，见梁雨婷生气发火，王小凡立马认错道，“好了好了。老婆，你别生气了。你现在身子弱，要是气坏了，我会心疼的。乖，先把这仙果吃了，明天，就明天，我就出发，去寻找解决这件事的机缘。”
“真的？”
“自然。”
“那还差不多。”
把该聊的聊妥，王小凡和梁雨婷，又开始继续双方的‘喂食play’。
翌日。
第二天！
一大早，吃过晚饭后，王小凡就准备出发了。
临行前，王小凡和三老，打了个招呼，“妈、爸、妈，我不在家的时候，麻烦你们多多招呼雨婷还有子风和梓冰了。”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小凡，你老婆还在坐月子呢。”
皱了皱眉，杜兰娟忍不住说道。
梁宽却微笑道，“小凡，有正事，你就大胆去做吧。”
果然还是男人更懂男人啊。
须知。
关于王梓冰天生盲一目的事情，王小凡并没有和三老讲，免得他们担心，他们仨，也应该没有发现才对。
毕竟，从外观上来看，这颗右眼，除了异色，其余的，和正常的，是一点区别都没有。
说是这么说。
当下，梁宽说出这句话，还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王小凡猜想，对方应该是猜到了什么，却没有就此点破。
“粑粑，加油！”
涵涵、歆歆两个小家伙，双双将小手捏成拳头，给王小凡加油打气了一下。
为此。
王小凡摸了摸，两个小家伙脑袋，笑了笑，便‘咻’的一声，化作一道流光而走。
去哪儿？
目的地依旧没变。
就是上一回，王小凡去过的黑暗深渊。
不同的，这一次，王小凡并没有选择和邪影见面，而是自己单枪匹马、长驱直入，去到黑暗深渊的核心地带。
到了这里。
深吸一口气，憋到底后，王小凡大叫一声道，“黑莲，你给我出来！”
一声下去，在这片黑暗混沌之地，并没有起到什么反应。
见状。
王小凡倒也不气馁。
而是‘一二三四、二二三四’的，将刚才说的那句话，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嗯。
看样子，人类的本质，果然还是……复读机！
最终，经过不懈的努力，王小凡将这句话，一口气重复了一千遍后。
哗哗哗——————
于无边黑暗之中，一朵处处透漏着诡异的黑色莲花，一边旋转，一边慢慢飘出，直到来到了王小凡面前。
咻！
只见，一道黑紫色的光，照耀而下。
一个人影出现。
对方顶着一个光头，没有头发，却有奇奇怪怪的诡异花纹。
双眸之上，也似有着一层厚重眼影。
他看向王小凡，不客气道，“小子，你一而再，再而三，召唤本座，究竟是为何？”
“黑莲，你终于出现了。”
见到此人后，王小凡略微有些感慨。
要知道。
在洪荒时代。
无论是魔祖罗睺还是魔王波旬，名气都是大大的响亮，即使，他们俩，作为魔道不同时期的首领，是先后相继陨落了。
反观，处在末期，实力还要强于前两者的领袖黑莲，却是要差了许多。
然而。
实际上。
这个本体，是一朵黑色莲花的存在。
实力是最强劲的不说，也是他第一个彻底炼化了黑暗深渊。
从这一点出发。
严格意义上来讲，相较于魔王波旬，黑莲才算黑暗深渊的真正主人，也是唯一的一个主人。
至于，他有没有死……
浩劫一战起，黑莲作为堪比圣人境的存在，自然是无法抽身事外的。
不过。
通过以前的分析。
只要是和‘圣’字沾了边的，想要真正意义上的消亡，几乎是不可能。
更遑论，黑莲还是黑暗深渊的主人。
正是因为这样，王小凡料定，作为黑暗深渊曾经的主人，十有八九，还有意志，是附着在这个地方的。
果不其然。
在王小凡的‘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情况下，领袖黑莲他终于出现了。
言归正传。
顿了顿，平复一下心情后，王小凡问道，“黑莲，我想知道一下……你的天眼是怎么开的？”
“嗯？”
此问话一出。
黑莲先是诧异，后是诡笑。
嚓~~~
猛地睁开。
顷刻间，在黑莲布满奇怪花纹的光头顶，有一个东西，打开了，定睛一看，这玩意不是其他，是一颗眼睛，第三只眼！
据此，你有没有想到什么？
是的。
三界中，拥有第三只眼——天眼，最出名的，正是当初新天庭的——二郎真君杨戬！
他，拥有金仙顶尖层次的境界，不仅如此，还是肉身成圣的存在，此外，他的天眼，杀伤力更是无穷。
如此，杨戬才能和那孙猴子，战上一个五五开。
说回当下。
杨戬的那只眼，和黑莲的这只眼，是同出一源的。
唯一不同的是，黑莲的第三只眼，威能要来得更恐怖。
作为魔道曾经的主宰领袖，他有一半战力，都来自于这一只眼睛！
“有趣，有意思。我的毁灭魔眼告诉我，你小子很不一样。虽很年轻，本来的境界上却是……超越了圣人、天道、混元？桀桀，看来我等寂灭的这些年，世间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黑莲自己喃喃着。
王小凡道，“黑莲，我没空和你闲聊。告诉我，你的第三只眼，是怎样开启的？”
“哦？你想知道这个答案？为什么呢？”
“因为……我的女儿右眼，也是这一情况。”
“这样？”
双方交谈至此，王小凡选择了坦诚相告。
闻言，黑莲再一次震惊了。
定一定神，黑莲脸上露出了邪魅狂狷般的笑容，他道，“呵呵，原来是这样啊。有趣，越来越有趣了。你想知道，这毁灭魔眼是怎么开启的？行，我可以告诉你。不过，在此之前嘛……”
话锋一转。
下一秒钟，黑莲也没有继续选择说话。
而是。
嗖！
光芒闪耀。
在领袖黑莲的头顶，眉心位置的毁灭魔眼，发出了一道纯粹的死亡之光。
虽然，此时的黑莲，并非其真正的本尊，可这一眼的威力下来，王小凡被锁定了，躲无可躲，一击下来，肉身以及灵魂，毁灭了个一干二净。
“欧耶，呼~”
‘干掉了’王小凡。
黑莲开始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挪动着自己的步伐，翩翩起舞着。
无论是动作、还是形态，都显得极其开心，这、就是黑莲的真面目。
作为曾经的魔道领袖，黑莲是喜怒无常的，杀气人来，更加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根据这个，黑莲突如其来的干掉王小凡，看似荒唐，实则是在情理之中，唯独，让这位魔道领袖，没有想到的是——
再次出现。
没过多久，当黑莲的舞，刚跳到一小半。
明明刚才已经死掉了的王小凡，再一次完好无缺的出现在黑莲面前。
见此情景，黑莲不再只是惊讶了，而是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呆若木鸡，动弹不得。
一口气缓了差不多一分多钟。
黑莲才又笑着道，“真正的复活神术？的确是厉害非凡呀。只是，好像也不是什么代价都不需要付出。饶是很微弱，可我能感觉的出，你小子的气息，相比于刚才，应该是……下降了一些！”
什么缺陷？
刚刚生完一胎两个小孩的梁雨婷，头顶上是满头大汗，可以说，这十个月来，她是相当辛苦的，此刻，疲惫至此的她，颜值也低到了一个谷底。
不过。
在梁雨婷的身上，却隐隐散发出一种……光芒！
是什么呢？
答：母亲的光辉！
事实上。
直到这一霎，精疲力尽已经完成自身‘工作任务’的梁雨婷，并没有闭眼，呼呼大睡，而是微微抬头，开口问道，“老……老公，我们的孩子，怎么样了？”
闻言。
王小凡立马来到了梁雨婷的面前。
伸出手，抚摸着梁雨婷的面庞与头发，王小凡道，“好、很好。老婆，不管是子风还是梓冰，他们俩，都很健康，你不用担心。”
“是吗？”
反问一句，梁雨婷道，“那梓冰她……”
话说一半。
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了。
毕竟，在王梓冰未被生出来的时候，王小凡已经发现了这一点，也告知了梁雨婷，并且还去了黑暗深渊，见了因果魔神一次，为的也就是这件事。
再具体一点。
王梓冰说是说健康，却是——天生盲一目。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由于王梓冰刚出生，一直是眯着眼。
所以，护士和医生，也没有发现，这个小家伙的右眼，是呈金色的，是异色瞳，却不能视物，换言之，就是……瞎的！
讲道理。
若是寻常的瞎眼，对王小凡而言，完全不是事。
要么、让瞎眼重见光明，要么、将瞎眼摘除，再填一只正常的眼睛进去。
两种办法，且后者对于王小凡，要来得更加容易的实现。
但。
放在王梓冰，这个小家伙身上，后者这个办法，完全就不能用。
一用，会直接让小家伙，死去的。
关于会这样的原因，说起来，有些复杂，简而言之，就是王梓冰的右眼，汇聚了她全身的——精、气、神，一旦摘除，三者一散，小家伙的肉身与灵魂，都会崩解的。
至于，让瞎眼重见光明……这也不是一件易事。
当然。
作为王小凡最小最小的女儿。
哪怕，王梓冰才刚刚出生，王小凡对她的疼爱，一点也不比涵涵、歆歆少。
基于此。
作为爸爸，王小凡早已打定主意，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万劫不复，变成修罗，她也要想方设法，将小冰冰的眼睛治好。
更别说。
经过这几个月的思考，王小凡已经琢磨出，解决这件大事的一点头绪了……
一念至此。
紧紧握住梁雨婷的双手，王小凡郑重承诺道，“没事的，老婆。梓冰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解决，你不用担心。安心休息吧，好么？现在的你，太累了。”
听王小凡这样说。
再加之，王小凡在自己这声音中，还掺杂了一些催眠，或者说有助于睡眠的东西。
因此，本就已经很累的梁雨婷，到了这个时候，终于撑不住了。
缓缓地也安心的，闭上了自己的一双眼，进入了香甜的梦乡当中。
接下来。
剪脐带。
新生儿称重、挂牌。
接着，王子风和王梓冰，这一对龙凤胎小宝宝，被暂时送进了新生儿室。
一、二、三。
待经过三天的修养，梁雨婷恢复了一些，王子风与王梓冰，两个小宝宝，经过医院的检查，除了盲一目的问题，各项指标都正常后，王小凡便把他们，都接出了院。
等回到了家。
梁雨婷开始享受起了‘做月子’的生活。
只是。
没等这样的日子，过上几天。
梁雨婷道，“老公，梓冰这问题，你有办法解决么？”
“老婆，别急嘛。眼下，当务之急，是养好你的身子。来，张嘴，啊~~~”
一边说，另一边王小凡用牙签插起一块仙果，往梁雨婷嘴巴上送，却是被她用手一把挡了下来。
是时，梁雨婷还脸色一变道，“王！小！凡！你不急，我急，我是小冰冰的妈妈，你是他爸爸，就不能为她未来想一想。要知道，她的这问题是会、是会……”
说着说着，梁雨婷语气哽咽了起来。
唉。
没办法。
作为妈妈，梁雨婷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要知道。
身有残疾，在社会上，大多数都是弱势群体。
甚至于，等到几年后，王梓冰年纪到了，开始上幼儿园、上小学，是有很大的可能……会受到同学、玩伴们的霸凌！
为什么会这样？
小孩子，还没有建立起，正确的三观。
在他们看来，你弱势，就是好欺负的，因而，便针对你。
值得一提的是，他们这样做，很多的时候，与善恶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就好比是，在很多人的小时候，看到一个蚂蚁窝，就想要捣毁一样，纯粹是为了好玩，而不是杀戮。
扯远了。
讲真，有王小凡、梁雨婷这一对爸妈，王梓冰就算是天生盲一目，有这样的身体缺陷，会被同学欺负的可能，还是很低的。
进一步，可以说这个概率，就是——零！
因为，王小凡压根不会让其发生。
抛开这一点，说回问题本身，等王梓冰渐渐地长大，当她意识到，自己与他人不同时，也有可能会产生自卑的心理。
更别提，瞎了一只眼，在生活上，也会造成诸多不便。
好伐。
说了这么多。
总而言之一句话，王梓冰的右眼，王小凡是一定要想法设法，给她治好的。
眼下，见梁雨婷生气发火，王小凡立马认错道，“好了好了。老婆，你别生气了。你现在身子弱，要是气坏了，我会心疼的。乖，先把这仙果吃了，明天，就明天，我就出发，去寻找解决这件事的机缘。”
“真的？”
“自然。”
“那还差不多。”
把该聊的聊妥，王小凡和梁雨婷，又开始继续双方的‘喂食play’。
翌日。
第二天！
一大早，吃过晚饭后，王小凡就准备出发了。
临行前，王小凡和三老，打了个招呼，“妈、爸、妈，我不在家的时候，麻烦你们多多招呼雨婷还有子风和梓冰了。”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小凡，你老婆还在坐月子呢。”
皱了皱眉，杜兰娟忍不住说道。
梁宽却微笑道，“小凡，有正事，你就大胆去做吧。”
果然还是男人更懂男人啊。
须知。
关于王梓冰天生盲一目的事情，王小凡并没有和三老讲，免得他们担心，他们仨，也应该没有发现才对。
毕竟，从外观上来看，这颗右眼，除了异色，其余的，和正常的，是一点区别都没有。
说是这么说。
当下，梁宽说出这句话，还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王小凡猜想，对方应该是猜到了什么，却没有就此点破。
“粑粑，加油！”
涵涵、歆歆两个小家伙，双双将小手捏成拳头，给王小凡加油打气了一下。
为此。
王小凡摸了摸，两个小家伙脑袋，笑了笑，便‘咻’的一声，化作一道流光而走。
去哪儿？
目的地依旧没变。
就是上一回，王小凡去过的黑暗深渊。
不同的，这一次，王小凡并没有选择和邪影见面，而是自己单枪匹马、长驱直入，去到黑暗深渊的核心地带。
到了这里。
深吸一口气，憋到底后，王小凡大叫一声道，“黑莲，你给我出来！”
一声下去，在这片黑暗混沌之地，并没有起到什么反应。
见状。
王小凡倒也不气馁。
而是‘一二三四、二二三四’的，将刚才说的那句话，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嗯。
看样子，人类的本质，果然还是……复读机！
最终，经过不懈的努力，王小凡将这句话，一口气重复了一千遍后。
哗哗哗——————
于无边黑暗之中，一朵处处透漏着诡异的黑色莲花，一边旋转，一边慢慢飘出，直到来到了王小凡面前。
咻！
只见，一道黑紫色的光，照耀而下。
一个人影出现。
对方顶着一个光头，没有头发，却有奇奇怪怪的诡异花纹。
双眸之上，也似有着一层厚重眼影。
他看向王小凡，不客气道，“小子，你一而再，再而三，召唤本座，究竟是为何？”
“黑莲，你终于出现了。”
见到此人后，王小凡略微有些感慨。
要知道。
在洪荒时代。
无论是魔祖罗睺还是魔王波旬，名气都是大大的响亮，即使，他们俩，作为魔道不同时期的首领，是先后相继陨落了。
反观，处在末期，实力还要强于前两者的领袖黑莲，却是要差了许多。
然而。
实际上。
这个本体，是一朵黑色莲花的存在。
实力是最强劲的不说，也是他第一个彻底炼化了黑暗深渊。
从这一点出发。
严格意义上来讲，相较于魔王波旬，黑莲才算黑暗深渊的真正主人，也是唯一的一个主人。
至于，他有没有死……
浩劫一战起，黑莲作为堪比圣人境的存在，自然是无法抽身事外的。
不过。
通过以前的分析。
只要是和‘圣’字沾了边的，想要真正意义上的消亡，几乎是不可能。
更遑论，黑莲还是黑暗深渊的主人。
正是因为这样，王小凡料定，作为黑暗深渊曾经的主人，十有八九，还有意志，是附着在这个地方的。
果不其然。
在王小凡的‘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情况下，领袖黑莲他终于出现了。
言归正传。
顿了顿，平复一下心情后，王小凡问道，“黑莲，我想知道一下……你的天眼是怎么开的？”
“嗯？”
此问话一出。
黑莲先是诧异，后是诡笑。
嚓~~~
猛地睁开。
顷刻间，在黑莲布满奇怪花纹的光头顶，有一个东西，打开了，定睛一看，这玩意不是其他，是一颗眼睛，第三只眼！
据此，你有没有想到什么？
是的。
三界中，拥有第三只眼——天眼，最出名的，正是当初新天庭的——二郎真君杨戬！
他，拥有金仙顶尖层次的境界，不仅如此，还是肉身成圣的存在，此外，他的天眼，杀伤力更是无穷。
如此，杨戬才能和那孙猴子，战上一个五五开。
说回当下。
杨戬的那只眼，和黑莲的这只眼，是同出一源的。
唯一不同的是，黑莲的第三只眼，威能要来得更恐怖。
作为魔道曾经的主宰领袖，他有一半战力，都来自于这一只眼睛！
“有趣，有意思。我的毁灭魔眼告诉我，你小子很不一样。虽很年轻，本来的境界上却是……超越了圣人、天道、混元？桀桀，看来我等寂灭的这些年，世间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黑莲自己喃喃着。
王小凡道，“黑莲，我没空和你闲聊。告诉我，你的第三只眼，是怎样开启的？”
“哦？你想知道这个答案？为什么呢？”
“因为……我的女儿右眼，也是这一情况。”
“这样？”
双方交谈至此，王小凡选择了坦诚相告。
闻言，黑莲再一次震惊了。
定一定神，黑莲脸上露出了邪魅狂狷般的笑容，他道，“呵呵，原来是这样啊。有趣，越来越有趣了。你想知道，这毁灭魔眼是怎么开启的？行，我可以告诉你。不过，在此之前嘛……”
话锋一转。
下一秒钟，黑莲也没有继续选择说话。
而是。
嗖！
光芒闪耀。
在领袖黑莲的头顶，眉心位置的毁灭魔眼，发出了一道纯粹的死亡之光。
虽然，此时的黑莲，并非其真正的本尊，可这一眼的威力下来，王小凡被锁定了，躲无可躲，一击下来，肉身以及灵魂，毁灭了个一干二净。
“欧耶，呼~”
‘干掉了’王小凡。
黑莲开始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挪动着自己的步伐，翩翩起舞着。
无论是动作、还是形态，都显得极其开心，这、就是黑莲的真面目。
作为曾经的魔道领袖，黑莲是喜怒无常的，杀气人来，更加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根据这个，黑莲突如其来的干掉王小凡，看似荒唐，实则是在情理之中，唯独，让这位魔道领袖，没有想到的是——
再次出现。
没过多久，当黑莲的舞，刚跳到一小半。
明明刚才已经死掉了的王小凡，再一次完好无缺的出现在黑莲面前。
见此情景，黑莲不再只是惊讶了，而是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呆若木鸡，动弹不得。
一口气缓了差不多一分多钟。
黑莲才又笑着道，“真正的复活神术？的确是厉害非凡呀。只是，好像也不是什么代价都不需要付出。饶是很微弱，可我能感觉的出，你小子的气息，相比于刚才，应该是……下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