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过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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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这句话，正是雪心这个名字的由来。
至于姓‘王’，自然也是对方随王小凡的结果。
说到这，在朝冥宗宗主王雪心，记忆中的少年和小孩，身份也呼之欲出了，前者、是王小凡，后者、就是他！
讲道理。
时至今日，王小凡对王雪心一生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可以说，王小凡是王雪心生命中的贵人。
倘若，没有王小凡，王雪心怕是早就悲催的死掉了，基于此，在他建立属于自己的宗门后，才会取名为——朝冥。
旁人以为，是‘朝向冥界’，寓意着强大以及死亡。
事实上。
当初，王小凡在大千世界时，给自己取的道号，正是——北冥！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
本意是指北方的大海，寓意则是自身心胸的开阔，还有无止境的追求。
基于此，王小凡给自己取了这么一个道号。
王雪心的朝冥宗，其实就是‘朝拜北冥’，表达了他对自家少爷的崇拜与尊敬。
一时间，思绪万千。
再往前追溯，王雪心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
说起来。
论修仙天赋，打小王雪心是很高的。
灵根，为水属性变种的冰灵根，品质是十阶。
虽和王小凡、梁雨婷、涵涵，这一家三口的变态灵根，还是没法比的。
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和寻常修士相较，已然算是极佳，更遑论……王雪心还天生自带领域结界！
什么意思？
直白点讲，自打王雪心出生起，在他身遭十丈范围内，若是实力境界，达不到结丹境，都会在顷刻间，直接冻成——冰雕！
这件事，客观来讲，是好坏各一半。
有这等附加值，王雪心的修仙天赋，自然是更加的突出。
不过，却也在无意间，王雪心杀了很多人。
本来，这也没什么。
假如，王雪心他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嫡子，这些都不叫事。
只可惜，他……不是。
非但不是，王雪心的出身，是他父亲和某个丫鬟所生的。
庶出都不算，只能叫私生子，且在他出生的那一夜，因这‘寒冰领域’，接生的稳婆，他的母亲，都被活活冻死了。
他的父亲，知晓了这件事后，本想要将王雪心一把活活摔死。
所幸，最后还是没有这样做。
倒不是不忍心。
而是，王雪心的父亲，身份是一大修炼世家的旁系，他觉得，自己的这个私生子，若是好好培养一下，说不定，能成为一个不错的打手。
与此同时，王雪心的父亲，也担心会旁生枝节，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最终。
他的决定是——
自王雪心记事起，便把他关押在一处，暗无天日的地牢中！
每天，除了一日三餐，没人和王雪心说话，至于阳光、光明，更是在他的心中，一直缺失着。
这样的日子，一口气持续了十一年。
直到某一天。
咔咔咔~~~
原本一直锁上的地牢锁，被打开了。
推开地牢门，外面有一人说道，“喂，该你出场了。主家家主昨夜身死，主家的几位继承人，以及众多分家，开始了夺权厮杀。你要做的，就是把见到的，不属于你老子，也就何舟何大人一脉的所有人，全部杀死！”
“哦。”
木讷的答应一声。
随后，小雪心是从地牢里跑出。
说句实在的。
即使，这十一年间，小雪心都没有怎么修炼过，境界也被动提升到了筑基境，且他的‘寒冰领域’一样是水涨船高，故而，他是一路问，一路杀。
奈何，人力有穷。
到最后，小雪心父亲何舟这一脉，都被杀光、灭族，而他的自己，出地牢时是黑夜，一直战、一直战，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他也无奈力竭了。
正当，小雪心要被人手起刀落杀死之际。
忽然间。
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了一个人影。
一进一出，就‘咻咻咻’的，救走了小雪心。
被抱走的小雪心，下一秒钟，也是很干脆的昏迷了，等到苏醒后，小雪心看到了救他之人，不是其他，正是王小凡。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小雪心问。
对此，王小凡答，“我叫王小凡。我救你，是因为你还有救。”
“？？？”
前面一句，还没啥问题。
后面一句，怎么感觉有些听不懂呢。
接着，王小凡解释了一通。
原来，引起这件事的源头——主家家主的死，不是什么意外或自然死亡，而是王小凡下得手，原因不去管他，反正，就是对方该杀。
之后，王小凡本想走的，不曾想，冒出来了这么一场大戏。
于是乎。
王小凡选择了作壁上观。
反正，在王小凡看来，这些家伙，都不是什么好人，狗咬狗一嘴毛，他乐得看个热闹。
结果，经过一天一夜的观察，王小凡发现，小雪心虽然也杀了很多人，可他的眼神，却很干净、纯粹。
因而，王小凡觉得他有救。
在这里的有救，是个性、性格上的。
就这样，王小凡、小雪心，在往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结成了同伴关系，二人一起经历很多的事情。
值得一提的是。
原本，小雪心是想要叫王小凡主人的。
最后，王小凡觉得，这样叫不好，上下级太定死了，叫本名，又显得生分，思来想去，才敲定了‘少爷’这一称呼。
回忆到这，结束了么？
答：并没有！
是什么样的契机，促使王小凡、王雪心，在冰天雪地里，走着走着，突兀的似无奈、似看淡的，说出了那样的一句话？
这、就要归咎于，他们俩所经历的一件事，或者说，是一连串的事件……
在二人同行的日子里，一边是在寻找机遇，提升自身实力，另一边也是在锄强扶弱，行侠仗义。
为此。
王小凡、王雪心，受到了不少人的爱戴与赞许。
进而，王雪心前十几年，原本空洞的内心，得到了某种填满。
直到有一次。
在机缘巧合之下，少爷、跟班，这样的一个二人组，又在坏人的手中，救下了一个村落的村民。
和往常一样，他们俩受到了村民们的感谢。
不仅是话语上的，美酒、美食、连同一些珍宝，也被村民们一一送出。
面对这些，王小凡和王雪心没有推辞。
为什么？
有道是，救命之恩大过天。
就这么一点回报，王小凡自认为还受得起。
若事情到此结束，那这故事，也太稀松平常了吧？
自然没这么简单。
否则，也没有必要说它了。
没过多久。
大概是三四个月后。
一路上，行侠仗义的王小凡与王雪心，自然也得罪了不少人。
故而，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俩受到了一个强敌的追杀，本着‘打得过打，打不过我就跑’的原则，双方是玩起了躲猫猫。
为了逼王小凡、王雪心出来，好巧不巧，那人便用先前被他们俩，所救那一村落村民的性命，来作为威胁。
死亡近在眼前。
害怕下，村民们开始了哭喊。
起初，他们口中说得还挺好听。
都在说：“恩人，求求你们出现吧。救救我们，再一次，救救我们这些可怜人啊！”
但。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
尤其是，同伴中有几个被那个强敌所杀时，他们愈发害怕了。
接下来，他们的话，可就难听了。
“王小凡，还有那小子，你们给我出来呀！杀千刀的！明明对方是找你们的，为什么要我们替你死？！”
就事论事。
假设，这些村民们，没有被王小凡、王雪心他们救过，他们这样骂几句，也无可厚非，可是，在当下，这一举动，着实是……
事情到最后，王小凡和王雪心，还是出现了，并在二人的配合算计下，成功的扭转了战局，击杀了那一强敌。
他们俩，之所以先前不出现，纯粹是在等待时机，免得早早现身，也是送菜的命。
且他们要是死了，这些村民，真的能就活么？
第二次相救。
由于之前的谩骂，村民们很惭愧，再次面对王小凡、王雪心，变成了一种无言以对的状态。
若事情到此为止，倒也还算好。
可天不遂人愿，这个故事，还有第三个阶段。
便是，在往后的日子里，这个村子的村民们，与坏人一起联手，算计对付了王小凡和王雪心一次，过程中，从头到尾没有胁迫，都是他们自愿的。
即便如此。
在事情的最后，王小凡也只是废了这些村民，并没有杀他们。
且在过后，没有再去管过这些村民们。
一切的一切，好像是无伤大雅。
王雪心却是郁闷了。
为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么！
王雪心他想不通，王小凡却是想通了。
深究一下。
道理其实很简单。
就好像是‘升米恩，斗米仇’。
再打个比方。
就像是借钱这件事……想必大多数人，都遇到被借钱后，借钱不还的问题吧？
那你知道。
欠钱不还的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分两种。
一、是比较有良知的。
他也知道欠钱不还是不对的，因此，出于羞愧，会一直躲着你。
二、那就是没有良心的了。
话又说回来了，没良心归没良心，哪怕就正在做着没良心的事，其本人，也很少会承认的。
正相反的是，他们会自动站在一个道德的制高点上。
什么意思？
一句话概括，他们会为自己欠钱不还，找一个自认为合适的理由。
诸如你之前，哪哪对我不好啊，所以，我欠钱不还是应该的，以后，我还要在你面前晃悠，你不好意思开口，大家就当无事发生过。
分析到这里。
那些村民，会在最后，联合外人，对付先后救过他们两次的恩人，也就是王小凡和王雪心，似乎也不是那么不好理解了……
只是。
想得通，不代表想得开。
所以，在冰天雪地里，王小凡才会说出那句话。
为了警醒自己，王雪心才会给自己取名叫这个，至于，在此之前，他那混蛋父亲何舟，并没有给他取过名字。
当然。
像这种事情，终究只是少数。
王小凡也好、王雪心也罢，还是热爱生活，热爱世界的。
拉回思绪。
确定了王小凡，真的就是自己的少爷后。
没二话，只一个抬手。
一指下去，直接贯穿眉心，皇甫奇的生机，就这样被王雪心夺取殆尽。
还没完。
再连出七掌，‘啪啪啪啪啪啪啪’的，王雪心封堵了他们的一些经脉、周身要穴，甚至包括灵魂也上了一些枷锁。
让他们的实力，退回到了地仙二劫。
之后，王雪心道，“你们回去，闭关万年，反省己身。期间，不许外出，一旦违令，杀无赦，听懂了么？”
“是！”
抱拳、拱手、弯腰，再点头称是。
别看，王雪心说这两句话时，声音并不宏大。
却也通过他的行为，知道他是动了真怒，余下的七人，哪里还敢造次，只能乖乖答应，再一个接着一个的，溜了溜了。
对面的走了。
王小凡这一边，便也就走了，只剩下他自己的一家人。
“少爷。”
“走，咱们慢慢聊。”
“好的。”
去到魔都，王小凡、王雪心，许久未见，那是相谈甚欢。
梁雨婷则是在一旁作陪，包括几个小的，也在周围打着转转。
二人相互间，说着一些过往的趣事，时不时的，便哈哈大笑。
达到天仙三重天的王雪心，寒冰领域早已收放自如，且比之过往，强大了无数倍，倒也不怕伤人伤及。
“没想到，少爷竟本不是大千世界的人？”王雪心诧异道。
“小雪心，不好意思。这是我心里最深处的秘密。不告诉你，不是不相信，只是少一个人知道，便少一份危险。”
“明白。”
点了点头，王雪心表示理解。
“不过……”
话锋一转，王雪心道，“少爷你，为了归来居然会自我封禁。”
遥想过往，他们二人，会分开，是因为，王雪心追赶不上王小凡的脚步了。
才会在第九重天，分道扬镳。
往后，等王雪心渡劫成地仙，王小凡已经站在了这个世界的顶点，成为了传说中的仙帝存在，再往后，他便消失了，音信全无。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包括他王雪心。
现在，终于是一切豁然开朗，而先前，王雪心没认出王小凡，是因为，他的境界、实力包括灵魂气息，都相较于过往，发生了较大的改变。
甚至包括样貌。
王小凡变得爱笑了，活泼了。
不提这些。
等到王雪心叫了梁雨婷一声‘少奶奶’，涵涵、歆歆两个小家伙，叫了他一声‘雪心哥哥’，称呼弄清楚后。
也不算突兀，王雪心开口道，“少爷，我和你说一件事。”
是的。
这句话，正是雪心这个名字的由来。
至于姓‘王’，自然也是对方随王小凡的结果。
说到这，在朝冥宗宗主王雪心，记忆中的少年和小孩，身份也呼之欲出了，前者、是王小凡，后者、就是他！
讲道理。
时至今日，王小凡对王雪心一生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可以说，王小凡是王雪心生命中的贵人。
倘若，没有王小凡，王雪心怕是早就悲催的死掉了，基于此，在他建立属于自己的宗门后，才会取名为——朝冥。
旁人以为，是‘朝向冥界’，寓意着强大以及死亡。
事实上。
当初，王小凡在大千世界时，给自己取的道号，正是——北冥！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
本意是指北方的大海，寓意则是自身心胸的开阔，还有无止境的追求。
基于此，王小凡给自己取了这么一个道号。
王雪心的朝冥宗，其实就是‘朝拜北冥’，表达了他对自家少爷的崇拜与尊敬。
一时间，思绪万千。
再往前追溯，王雪心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
说起来。
论修仙天赋，打小王雪心是很高的。
灵根，为水属性变种的冰灵根，品质是十阶。
虽和王小凡、梁雨婷、涵涵，这一家三口的变态灵根，还是没法比的。
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和寻常修士相较，已然算是极佳，更遑论……王雪心还天生自带领域结界！
什么意思？
直白点讲，自打王雪心出生起，在他身遭十丈范围内，若是实力境界，达不到结丹境，都会在顷刻间，直接冻成——冰雕！
这件事，客观来讲，是好坏各一半。
有这等附加值，王雪心的修仙天赋，自然是更加的突出。
不过，却也在无意间，王雪心杀了很多人。
本来，这也没什么。
假如，王雪心他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嫡子，这些都不叫事。
只可惜，他……不是。
非但不是，王雪心的出身，是他父亲和某个丫鬟所生的。
庶出都不算，只能叫私生子，且在他出生的那一夜，因这‘寒冰领域’，接生的稳婆，他的母亲，都被活活冻死了。
他的父亲，知晓了这件事后，本想要将王雪心一把活活摔死。
所幸，最后还是没有这样做。
倒不是不忍心。
而是，王雪心的父亲，身份是一大修炼世家的旁系，他觉得，自己的这个私生子，若是好好培养一下，说不定，能成为一个不错的打手。
与此同时，王雪心的父亲，也担心会旁生枝节，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最终。
他的决定是——
自王雪心记事起，便把他关押在一处，暗无天日的地牢中！
每天，除了一日三餐，没人和王雪心说话，至于阳光、光明，更是在他的心中，一直缺失着。
这样的日子，一口气持续了十一年。
直到某一天。
咔咔咔~~~
原本一直锁上的地牢锁，被打开了。
推开地牢门，外面有一人说道，“喂，该你出场了。主家家主昨夜身死，主家的几位继承人，以及众多分家，开始了夺权厮杀。你要做的，就是把见到的，不属于你老子，也就何舟何大人一脉的所有人，全部杀死！”
“哦。”
木讷的答应一声。
随后，小雪心是从地牢里跑出。
说句实在的。
即使，这十一年间，小雪心都没有怎么修炼过，境界也被动提升到了筑基境，且他的‘寒冰领域’一样是水涨船高，故而，他是一路问，一路杀。
奈何，人力有穷。
到最后，小雪心父亲何舟这一脉，都被杀光、灭族，而他的自己，出地牢时是黑夜，一直战、一直战，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他也无奈力竭了。
正当，小雪心要被人手起刀落杀死之际。
忽然间。
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了一个人影。
一进一出，就‘咻咻咻’的，救走了小雪心。
被抱走的小雪心，下一秒钟，也是很干脆的昏迷了，等到苏醒后，小雪心看到了救他之人，不是其他，正是王小凡。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小雪心问。
对此，王小凡答，“我叫王小凡。我救你，是因为你还有救。”
“？？？”
前面一句，还没啥问题。
后面一句，怎么感觉有些听不懂呢。
接着，王小凡解释了一通。
原来，引起这件事的源头——主家家主的死，不是什么意外或自然死亡，而是王小凡下得手，原因不去管他，反正，就是对方该杀。
之后，王小凡本想走的，不曾想，冒出来了这么一场大戏。
于是乎。
王小凡选择了作壁上观。
反正，在王小凡看来，这些家伙，都不是什么好人，狗咬狗一嘴毛，他乐得看个热闹。
结果，经过一天一夜的观察，王小凡发现，小雪心虽然也杀了很多人，可他的眼神，却很干净、纯粹。
因而，王小凡觉得他有救。
在这里的有救，是个性、性格上的。
就这样，王小凡、小雪心，在往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结成了同伴关系，二人一起经历很多的事情。
值得一提的是。
原本，小雪心是想要叫王小凡主人的。
最后，王小凡觉得，这样叫不好，上下级太定死了，叫本名，又显得生分，思来想去，才敲定了‘少爷’这一称呼。
回忆到这，结束了么？
答：并没有！
是什么样的契机，促使王小凡、王雪心，在冰天雪地里，走着走着，突兀的似无奈、似看淡的，说出了那样的一句话？
这、就要归咎于，他们俩所经历的一件事，或者说，是一连串的事件……
在二人同行的日子里，一边是在寻找机遇，提升自身实力，另一边也是在锄强扶弱，行侠仗义。
为此。
王小凡、王雪心，受到了不少人的爱戴与赞许。
进而，王雪心前十几年，原本空洞的内心，得到了某种填满。
直到有一次。
在机缘巧合之下，少爷、跟班，这样的一个二人组，又在坏人的手中，救下了一个村落的村民。
和往常一样，他们俩受到了村民们的感谢。
不仅是话语上的，美酒、美食、连同一些珍宝，也被村民们一一送出。
面对这些，王小凡和王雪心没有推辞。
为什么？
有道是，救命之恩大过天。
就这么一点回报，王小凡自认为还受得起。
若事情到此结束，那这故事，也太稀松平常了吧？
自然没这么简单。
否则，也没有必要说它了。
没过多久。
大概是三四个月后。
一路上，行侠仗义的王小凡与王雪心，自然也得罪了不少人。
故而，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俩受到了一个强敌的追杀，本着‘打得过打，打不过我就跑’的原则，双方是玩起了躲猫猫。
为了逼王小凡、王雪心出来，好巧不巧，那人便用先前被他们俩，所救那一村落村民的性命，来作为威胁。
死亡近在眼前。
害怕下，村民们开始了哭喊。
起初，他们口中说得还挺好听。
都在说：“恩人，求求你们出现吧。救救我们，再一次，救救我们这些可怜人啊！”
但。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
尤其是，同伴中有几个被那个强敌所杀时，他们愈发害怕了。
接下来，他们的话，可就难听了。
“王小凡，还有那小子，你们给我出来呀！杀千刀的！明明对方是找你们的，为什么要我们替你死？！”
就事论事。
假设，这些村民们，没有被王小凡、王雪心他们救过，他们这样骂几句，也无可厚非，可是，在当下，这一举动，着实是……
事情到最后，王小凡和王雪心，还是出现了，并在二人的配合算计下，成功的扭转了战局，击杀了那一强敌。
他们俩，之所以先前不出现，纯粹是在等待时机，免得早早现身，也是送菜的命。
且他们要是死了，这些村民，真的能就活么？
第二次相救。
由于之前的谩骂，村民们很惭愧，再次面对王小凡、王雪心，变成了一种无言以对的状态。
若事情到此为止，倒也还算好。
可天不遂人愿，这个故事，还有第三个阶段。
便是，在往后的日子里，这个村子的村民们，与坏人一起联手，算计对付了王小凡和王雪心一次，过程中，从头到尾没有胁迫，都是他们自愿的。
即便如此。
在事情的最后，王小凡也只是废了这些村民，并没有杀他们。
且在过后，没有再去管过这些村民们。
一切的一切，好像是无伤大雅。
王雪心却是郁闷了。
为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么！
王雪心他想不通，王小凡却是想通了。
深究一下。
道理其实很简单。
就好像是‘升米恩，斗米仇’。
再打个比方。
就像是借钱这件事……想必大多数人，都遇到被借钱后，借钱不还的问题吧？
那你知道。
欠钱不还的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分两种。
一、是比较有良知的。
他也知道欠钱不还是不对的，因此，出于羞愧，会一直躲着你。
二、那就是没有良心的了。
话又说回来了，没良心归没良心，哪怕就正在做着没良心的事，其本人，也很少会承认的。
正相反的是，他们会自动站在一个道德的制高点上。
什么意思？
一句话概括，他们会为自己欠钱不还，找一个自认为合适的理由。
诸如你之前，哪哪对我不好啊，所以，我欠钱不还是应该的，以后，我还要在你面前晃悠，你不好意思开口，大家就当无事发生过。
分析到这里。
那些村民，会在最后，联合外人，对付先后救过他们两次的恩人，也就是王小凡和王雪心，似乎也不是那么不好理解了……
只是。
想得通，不代表想得开。
所以，在冰天雪地里，王小凡才会说出那句话。
为了警醒自己，王雪心才会给自己取名叫这个，至于，在此之前，他那混蛋父亲何舟，并没有给他取过名字。
当然。
像这种事情，终究只是少数。
王小凡也好、王雪心也罢，还是热爱生活，热爱世界的。
拉回思绪。
确定了王小凡，真的就是自己的少爷后。
没二话，只一个抬手。
一指下去，直接贯穿眉心，皇甫奇的生机，就这样被王雪心夺取殆尽。
还没完。
再连出七掌，‘啪啪啪啪啪啪啪’的，王雪心封堵了他们的一些经脉、周身要穴，甚至包括灵魂也上了一些枷锁。
让他们的实力，退回到了地仙二劫。
之后，王雪心道，“你们回去，闭关万年，反省己身。期间，不许外出，一旦违令，杀无赦，听懂了么？”
“是！”
抱拳、拱手、弯腰，再点头称是。
别看，王雪心说这两句话时，声音并不宏大。
却也通过他的行为，知道他是动了真怒，余下的七人，哪里还敢造次，只能乖乖答应，再一个接着一个的，溜了溜了。
对面的走了。
王小凡这一边，便也就走了，只剩下他自己的一家人。
“少爷。”
“走，咱们慢慢聊。”
“好的。”
去到魔都，王小凡、王雪心，许久未见，那是相谈甚欢。
梁雨婷则是在一旁作陪，包括几个小的，也在周围打着转转。
二人相互间，说着一些过往的趣事，时不时的，便哈哈大笑。
达到天仙三重天的王雪心，寒冰领域早已收放自如，且比之过往，强大了无数倍，倒也不怕伤人伤及。
“没想到，少爷竟本不是大千世界的人？”王雪心诧异道。
“小雪心，不好意思。这是我心里最深处的秘密。不告诉你，不是不相信，只是少一个人知道，便少一份危险。”
“明白。”
点了点头，王雪心表示理解。
“不过……”
话锋一转，王雪心道，“少爷你，为了归来居然会自我封禁。”
遥想过往，他们二人，会分开，是因为，王雪心追赶不上王小凡的脚步了。
才会在第九重天，分道扬镳。
往后，等王雪心渡劫成地仙，王小凡已经站在了这个世界的顶点，成为了传说中的仙帝存在，再往后，他便消失了，音信全无。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包括他王雪心。
现在，终于是一切豁然开朗，而先前，王雪心没认出王小凡，是因为，他的境界、实力包括灵魂气息，都相较于过往，发生了较大的改变。
甚至包括样貌。
王小凡变得爱笑了，活泼了。
不提这些。
等到王雪心叫了梁雨婷一声‘少奶奶’，涵涵、歆歆两个小家伙，叫了他一声‘雪心哥哥’，称呼弄清楚后。
也不算突兀，王雪心开口道，“少爷，我和你说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