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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か 【社团杀到!金马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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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书道,赢家宅门被人闯开,一行人步履不停地奔行进来,喊道:“赢病己,人在不在!”

    听着脚步声赢病己和林芳的手中一顿,跟着停了下来。林芳面带愁急,赢病己耳朵一动,听出了人数,大概有六七个人。

    看这阵势,莫不是以前仇家上门了?赢病己暗暗皱眉,不过这个年代的江湖,还是很讲道义的,祸不及家人的道理都懂,没人会乱来。

    这里又是镇中心,外面几条街上都有挎枪巡警,所以赢病己也不担心林芳会受到伤害,只给了她一个眼色:万事有我!

    不多时,一行人目中无人的闯了进来。

    领头的率先第一人,走路轻盈有力,身材挺拔。

    一副冷酷面相、肤色赤铜俨然天生战士之才。

    其余六个魁梧壮汉,都是同一股气质,穿着便装,脸上的冷光显得格外的可怕。

    跟在那领头人落后一步,动作整齐划一,成排的跟进来。

    赢病己从摸爬打滚不是的,扫了他们一眼,看他们举止气质已经知道是哪类人。

    见一个都不认识,不是昔日仇家,心里更加疑惑,不过对上之后总会明白的。

    看人时,赢病己已经起身离座,向门口迎去。

    四目交接,耽了一会,赢病己不想多事,语气也非常的客气:“你是贵公司!?”

    那赤铜色皮肤的冷酷男子扫了几眼房内的环境,以及坐在餐桌上神情紧张的林芳,还有淡定的赢病己,没吭声。

    一行人都闷声不答,只冷眼相待。

    赢病己不恼,却也未怕过,站在原地,又问了句:“谁是你的‘大佬‘,谁是你的‘爷’。”

    棱角分明的冷酷男子,自己互相握着双手,传出清晰的格格一阵骨响,踏步上前两步,板起面孔冷冷的:“金马白马认识吗?”

    赢病己面上不动声色,心神却是一震,心头咯噔一下,这来头也忒大了!

    长相凶恶且冷酷的男子,眼神扫了下赢病己,赢病己脸色很是平静,什么都没有变化。见赢病己好像是同类,听到自己老大名号还能面色不动,这让他很是惊讶。

    冷笑一声,赤铜男子,气势汹汹的从腰板后亮出一把砍刀,指着赢病己道:“没想到你这个大作家还是道上的,嗤,宝印拿来!”

    交‘宝‘交‘印‘。是道上必须学的手势之一,称为‘过嘢‘,否则被别的黑人物盘问而不知所答时,往往会被指为‘乡流朵‘,甚至还可能被狠揍一顿。

    赢病己被人指指,顿时暗怒,一双黑瞳晶光四射,含着无比的威芒。

    不过不想在家乱来的他,没有当场发作。

    赢病己选择了隐忍,以左手握拳,单独竖起中指,跟着以右手的拇指,食指及无名指,并在一起,先左后右,先‘宝‘后‘印‘,亮给他们看个够。

    赢病己脸色阴沉,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双方如无仇无怨,盘问者也不想把事情搞大,就会‘到此为止‘,倘若存心闹事,就会继续盘问‘风‘,‘流‘,‘宝‘,‘印‘四首诗词。

    赢病己到要看看是怎么一遭,是横是竖,划上道来,他也不怕,这么些年不是吃干饭的!

    遂见他冷酷的道:“听风么?”

    盘道套话了。

    赢病己面色不变,眼里已经带着煞气,口中不急不慢道:“我是风不是风,五色彩旗在斗中,左边龙虎龟蛇会,右边虎寿合和同。”

    他又道:“会流么?”

    赢病己紧跟着又背起了流诗:“我是流不是流,三河合水万年流,五湖会合三河水,铁锁沉蛟会出头。”

    赢病己念完两首却没心思再跟他扯皮了,头也不回,侧身指着一直默默旁观的林芳,皱眉讲道:“这是我地牌,她是老衬,你们不要乱来。”

    所谓地牌,即是指母亲,老衬既是她不是这个道上的。赢病己不想扯上她,意思是有什么事只管朝他来。

    那人咧了咧嘴,瞪视著赢病己道:“招子放亮!那就跟看你识不识相了,别废话了,跟我们走一趟。”

    赢病己可不会因为他们的江湖地位,光凭几句话就跟着傻乎乎走了。语气也生硬了起来,对望他:“你们请我做什么?”

    “少废话,我们总瓢把子有请,你敢不来!”

    赢病己好忍都有限了,在自己家当着养母的面被人再三威逼不,即便是走也不会像一条狗一样被押着走!

    赢病己面无表情,一步一步地向他走去,走的很慢却很有力,嘴里风轻云淡地道:“你讲嘢啊?”

    冷酷男子脸色一变,敢挑衅自己,无视自己老大,你够种!

    身后一语未发,冷眼旁观的六人轻蔑的望著赢病己,只等他们丧标哥好好教训他,知道道上的规矩!

    赢病己慢慢的走着,走到丧标的面前,一步远的距离之际瞬间停止,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的到。在他冷眼的对视中,赢病己伸了个懒腰,很是诡异的笑了笑:

    “你做错了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

    赢病己语气很平淡,但却很刺激人。

    “那就是惹毛了我!”

    赢病己相当嚣张的话放下。

    全身待势而发的气息,突然,他动了!

    “啪”!

    赢病己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

    不知何时,赢病己的右手已经戴上一个四指指虎。

    微微一笑,欺身向前,一个冲膝,膝撞到他的肚子上,一声闷响刚刚传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他又猛右转髋和肩,左肘稍抬,脚跟外旋。一拳挥去,使左拳发出产生鞭打效果,如同子弹射出一般。

    一个左勾拳,狠厉地击中!

    瞬间,丧标的身体立刻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向后的摔去,他带来的那些人马见到平时威霸一堂的丧标哥的身体摔了过来,被一个年青人干净利落的揍趴下,都傻了眼。

    六个魁梧大汉,一并吃惊的看着眼前年轻人的气势和霸气。

    统统都收了轻慢之心,摒气凝神,亮起了明晃晃的砍刀,锋利的刀锋似乎随时准备会掩杀过去,痛饮鲜血!

    看着闪烁着寒光的砍刀,赢病己全然不惧,脸上仍保持著笑容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即将来临的危险!

    六人动了。

    虽然他们出来时就被下过令,不可杀人,只需请来就可,可没请的方式如何,他们不介意给他身上划上几个口子,叫他不懂事!

    砍刀又急又快地划来。

    由因开·山·刀通常两英尺那么长,碳钢制成,轻便锋利。黑.帮互劈,用开·山、西瓜刀通常是砍而不刺,死不了人,所以他们也不怕出事。

    赢病己却不管这些,人动,他也动,身体直如脱弦强弩似的疾快,宛如一团疾飞的飞云,令人不可捉摸的飞魂幻影,在人群中,从容闪避,挤在他们中倏然飞来,倏然飘去。

    仿佛重云密布,天风卷浪的攻势瞬间在他身上失效。

    抢在他们的刀落之前,赢病己见缝插针,用坚硬的虎指拳头在他们的腋下。

    迈步如行犁,落脚如生根,混战中并著一击扫腿,赢病己不容他们喘息,发腿如射箭的踢中他们的胸膛,瞬息间两个牛高马大的壮汉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远远的踢飞了出去。

    赢病己出手异常的狠辣,每招都是攻向对手的要害,百战天虫一般,每次都能把握到他们因招数转换,瞬间停滞攻击的空挡,快打慢,拳似流星,脚似子弹,狠狠地鞭挞在几个人身上。

    不出片刻之间,拳脚翻飞,人影乱闪,不断的有人跌飞了出去,这几个明显打拼多年的古惑仔几乎没有反手之力,纷纷躺倒在地上叫嚎,呻·吟著。

    一时之间哀嚎遍野,四处翻滚。

    赢病己踏前几步,冷眼扫视一圈。

    他们俱都嘴里流著鲜血,无力再战,每个人都脸色苍白,惊骇的望著眼前魔鬼般的男子,都不知道他的身手是怎么练出来的。

    这个帅气迷人的年轻人,脸上带着从容淡定的微笑。

    一步一步,朝着躺在地上想要挣扎起身的,缓缓走过去,越过倒在地上哀嚎的众人,来到丧标的前头,蹲下身拍拍他的脸,淡淡的:“你不是很牛么?现在再给我程程威风看看!嗯!”

    话音刚落,原本已经倒地的丧标,身形徒然间变得灵活起来,就地滚起,掌刀劈去。

    急如花火。

    那几个古惑仔面色一喜,赢病己却让他们失望了。反应比计算机运转的速度还要快,右手比他更极速,斩在丧标的手臂,硬邦邦结实的手臂竟然瞬间变得无力,垂了下去,攻势顿时为之一缓。

    赢病己佩戴指虎的左拳,已经准确的砸在丧标的左脸颊上,这一次比刚才更重更狠,直接将他打飞撞到墙壁上,跌倒在地。

    虽然过招不过几个照面,赢病己的力量却让人胆寒。

    扑腾几下,那丧标竟怎么挣扎都起不来,尽管他自始至终没有呻·吟一声,叫一声痛!

    赢病己神闲气定的站着,背负著手,俯视着他道:“还来么!”

    丧标冷着被打破的脸,睁着血肿的眼睛,咬牙道:“咏春和形意拳?”

    叶问,作为旧式世家子弟,得以承传咏春拳。及至后来流落香港,所收门徒遍及各阶层,上至官绅、下及平头百姓,赢病己能学到并不让他奇怪,却不料他能够练到如斯威力,让人倒吸一口凉气。

    赢病己语气平静的道:“习过,在学。”

    “我们就别再废话了,告诉我,马大佬找我有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我们老大叫人调查你……然后要我们来请你去见他,就一句话。”他断断续续的着。

    赢病己静静的听着,眼神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听罢沉静地发出一声轻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走吧我也想见见香江的四大家族。”。

    赢病己知道,这去是一定要去的,别看自己能放倒他们几个,可是难道自己还能放倒成百上千的马仔,避开数不尽的追杀么?刚才也是不想一直受迫而已,当面甩老大脸和外面打弟脸是不同地,所以赢病己也不是太过担心。

    现在和刚才不同,望著脸上仍然神情带笑的赢病己,几个人后背发寒,宛似面对著一头带着病菌的恶魔。已经对他不再抱有任何轻视之心。

    知道自己等人动不了他,丧标的话也软了下来:“你好打!我们服了,那就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几个人相互搀扶的站起来,丧标撑着墙壁也跟着一并磨蹭起来。

    赢病己饶有兴趣的望了他们一眼,面对几人,全身却不敢有丝毫的放松,保不准他们就出杀手袭击自己。

    转过身,抬起头,远远迎上林芳送来的眼神,原本幽幽叹出庆幸的怜人姿韵,顷刻间又变得焦急,口不能言的她、无助的她只能干看着,赢病己幽深的眼底,带着歉然,又回以放心的微笑:“放心,我很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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