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研究的伊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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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3\/7\/2023 6：13am
【位置】：123°153′E，42°185′w
“嘀—嘀—”
地下研究所的某处，一通电话铃声撕裂了略显安静的空间，三秒后，一只手接起了电话，空间陷入了暂时的安静。
“所长，有你的电话！”
坐在凳子上发呆的矮小老头接过助手递来的电话，听着听着，脸上的喜色让本来就不好看的脸显得更丑了。
“你是说真的，抓到了个变异体？快送来，别丢了，不然拿头来见”。
挂掉电话，老头看向助手，一脸严肃，“你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吧，等下飞机来后，把基地安保提升到b级，去吧”。
看到助手点头去做自己的事后，老头看向电脑。
“生物槽申请，用途，科研研究，ok，就等它过来了”。
。。
。
“丁老醒醒，东西到了。”
丁老微微睁开眼睛，“东西？什么东西。哦对了！快走。”
说完，他猛地试图从躺椅上起身，不过伴着“喀喇”一声，他的脸成了猪肝色。
“哎哟，我的腰”。
助手一脸慌张的扶住丁老，这可是科学院生物所的顶梁柱，这时候倒了那就完完了。
“没事没事，扶我过去”。
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还能动，在助手搀扶下，两人来到了隔离房。
“呼——呼——”
房间里传来低沉的吼声，助手推开门，此时隔离房中间，一个大笼子被封在玻璃箱中，而在那里面，一只没了尾巴，毛也掉光的丑陋生物正冲着进来的人龇牙咧嘴。
“这是那什么山，那边抓的变异犬吧”。
“对，报道里是这么说”。
“据说里面检测出了那个超能生物的粒子，真是奇妙，以前从没发生过这种事。小李，马上将它转移到大型研究室，同时通知所有人过来”。
“所有人？”
“对，所有人”。
十分钟后，七八十个穿着研究服的研究员聚集在一个大型拱形实验室里，这里有一圈环形观察走廊，围着一个中央的大型玻璃罩。
玻璃罩里有一只奇特生物，这只生物没有尾巴，又没有毛，看的研究员们窃窃私语。
“这就是在东部闹得风生水起的变异体吧”。
“嗯，听说刚刚从那里运过来”。
“等下就要进行实验了，认真点观察，说不定我们就被载入史册了”。
看到面前的研究员们旺盛的好奇心，丁老欣慰的点点头，随后拍手制止了他们的讨论。
“各位研究员们，马上我们就要进行感染性测试，你们要仔细观察，细心揣摩，分析感染细节，记录感染方式，为抗击变异体尽心尽力”。
“好—”
听到稀稀拉拉的应答，那些人目光还在盯着下面那条狗，丁老有点尴尬，随后大喊道。
“感染性测试三分钟后开始！”
看到众人拿出了各自的小本本，丁老朝小李点了下头，小李走到控制台前，操作了一番，在实验室上方下来一个方盒，里面放着一只大猴子。
在经过传送带的输送后，盒子来到了防护罩里，而还没到地上，甚至方盒还在半空中，变异犬就朝它扑了上去。
“这，攻击性很强啊”。
一个年轻的研究员看的脸色有点白，但还是在纸上记下自己观察到的东西，与此同时，丁老在观察镜前看着，拿出录音笔开始记录。
“变异犬看到猎物后开始攻击，咬住猎物腿部不放，同时有大量黑色物质进入猎物体内，大约两秒后返回变异犬身体，这是在做什么？”
“大概五分钟，观测温度屏可以得知，猎物血液流失大半左右。初步估计刚刚黑色物质是就是超能粒子，负责运送血液。在吸收血液足够后，变异犬不再攻击，猎物失血过多不再动弹，但还有微弱生命迹象”。
“再次放入一只猴子，变异犬没发动攻击，新猴子没靠近变异犬”。
“时间一分钟，变异犬体型似乎大了些，喂小李，你看看那只狗是不是稍微膨胀了点，对，跟之前比对下”。
“三分钟，经过缺人，变异犬体型膨胀10%，等下，那个猴子起来了，它对新来的猴子发起了攻击，这是被传染了吗？”
“变异猴子咬住了新猴子，同样的黑色超能粒子进入新猴子体内，随后返回身体里，原来这样，推测超能粒子有同化血液能力，同时替代血液进行运作，而且还能侵入神经，控制身体行动，这是病毒吗？”
“小李，通知下面看看能不能麻醉那猴子”。
屏障里，工作人员用麻醉针射入猴子体内，估计是血液被替换了的原因，麻醉针没有生效。
“果然，麻醉针没有作用，那么上网兜，对猴子进行解剖！”
五个工作人员走了进来，拿出工具固定住了变异犬和新猴子后，把剩下的那个变异猴兜住抓了回去，五分钟后，它被固定在了试验床上。
十五分钟后，这个实验室内变成了早上的菜市场，众人你一句我一句，每一句都离不开变异体，直到丁老拍拍手，示意众人安静。
“情况大家都看到了，我先做出我的总结，随后从左边依次说出自己想法，有新想法就说，跟前面重复就跳过”。
“超能粒子，暂定为寄生性改造病毒a，以后简称a病毒，传播方式为血液传播，进入体内，会在短时间吸收养分进行增殖，同时替代血液进行营养运输，随后通过血液进入大脑，进攻神经或者脑细胞，令宿主狂化，成为一个只会摄取养分的个体，表现出极强的攻击性，不过它不会蓄意攻击，也就是说，在自己摄取到足够的养分，不会出于敌意发动进一步进攻”。
听到丁老的总结，边上的研究员点点头，随后说到。
“好的，丁老说完了吧，那接下来我来补充吧，你们看，这是我之前拍下来的视频，可以看到那只变异犬的牙齿发生了些变化，齿尖非常锐利，不像是普通犬只所有的，而且在扑向空中那一刻，我的感觉就像飞起来一样，正常生物不可能会跳那么高。还有，各位看这个猴子”。
说着，他拨开挡路的研究员，来到试验床前，拿起边上的钳子打开了变异猴的嘴。
“啊！”
旁边的研究员齐齐发出惊呼，后面被挡着的大喊着“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各位看，猴子不可能有这样的牙齿，它的牙齿明显发生了变异，为了更好的破开生物的皮肤，病毒对它牙齿进行了改造，还有腿部肌肉，明显更加紧实了，我想，放任这样下去，摄取了更多养分，这生物不知道会进化成什么样，我感觉，我们必须要加快寻找解决办法，研制出针对这病毒的特效药。我的发言完毕，从我右手位开始下一个总结”。
半小时后，听完这些人总结，丁老点点头。
“也就是说，目前这种病毒暂无有效的处理方法，只有用氮气喷射，或者火焰，将肉体冻结或者烧毁，才能将其消灭。那么我们下一步就是分析病毒，找出运作规律，什么样的温度，什么样的场景下，病毒的活性，传染性会有什么样的变化，什么样的物质会对这病毒有抗体，下面分发任务”。
会议结束后，众人返回各自科室，从现在开始，打响反病毒第一枪，就从这研究所进行。
。。
。
“果然。”
此时，在灾难爆发区的倪凡心情有点释然。
刚刚起床，想要看看县里现在变成什么情形，结果打开手机却搜不到一点信号。
“果然到这一步了”。
看了看天色，还没天亮，昨晚睡得早，哪怕今天早起，也没有什么困意。
赶紧起来收拾东西，等下要干大事了。
心想着昨天的计划，倪凡收拾了下钱包，又往身上倒了许多花露水，趁着黎明的一丝光芒，摸到楼下拿起车钥匙。
“行，出发吧”。
把刀放在副驾驶，倪凡打开电动车库门，昨晚的奇行种不知道去哪了，小区里安安静静。
把车倒出去后，关上车库门，倪凡左右望了眼，在病毒没爆发前，路上还会有几个早起的人洗衣服，而如今，估计那人已经变成怪物不知去哪了。
“哎—”
叹了口气，倪凡踩下了油门，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马上要跑路了，容不得时间想其他的。
“话说，这个天气穿那么多衣服是热啊”。
提拉着衣领，三分钟后，开车来到了镇里的商业广场，刚才一路上也没看到啥东西，好像啥事都没发生一样，没有什么怪物，也没看到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过刚才看到几个人在往车上搬东西，像是要进行搬家。
倪凡停下车看向商场入口，这里稀稀拉拉停着两三辆车，在商场卷帘门前，几个小年轻鬼头鬼脑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嗯？”
倪凡停下车，往那边走去，那几个小年轻回头看了眼，在看到倪凡只是一个人后，其中一人气势汹汹的走过来。
“你干嘛的！”
打劫的。
心里吐槽着，倪凡看向对方。
身穿黄色马甲，蓝色牛仔裤，年纪大概十八九岁，看上去不像是读书人，虽然脸上强自镇定，但已经表达了自己忐忑的心态。
倪凡已经猜到了他们要干的事，不过跟自己要做的事不冲突，因此也没多事。
“买东西的”。
倪凡回了句，看向那人表情，他微微皱眉，好像在想怎么回答。
倪凡看了看超市门口还在捣鼓卷砸门的那些人。
“带我个？”
那人左右看了看，又看了看倪凡空空的手，想了下说道。
“行，别挑事。”
倪凡嘴角撇了下，就跟着他向那伙人走去，正在撬锁的几人看了看倪凡，见老大没说什么，又继续做自己的事。
倪凡左看右看，见没有他插手空间后，也就默默地待在一旁。
“我说，你身上好重的花露水味啊”。
最靠近自己的小年轻似乎闻到了倪凡身上味道，嘴上抱怨着，而听到他的话，倪凡耸耸肩回道。
“对啊，不然被蚊子咬了，变成怪物了怎么办”。
“啊？被蚊子咬会变成怪物？我倒是没事，今天早上被咬了好几个包”。
说着，他挠了挠胳膊，好像那里有红包一样。
“啊？不会吗，我为了以防万一，才喷了这些的”。
“当然不会啊，不然我早变成怪物了，好像只有被那些东西咬才会，不然我现在，啊！你看，我早把那三人吃了”。
这家伙说着说着还吓边上几人一下，惹地边上那人使劲拍了这家伙脑袋，正在玩闹时，为首的老大拽了下卷帘门，刚才紧闭的大门随即拉开了一条入口。
“好了，你们帮下忙”。
“好嘞”。
倪凡也下来搭了把手，很快，容一人弯身进去的口子就打开了。
商场周围墙壁是半透光玻璃，所以虽然天刚刚才亮，里面也不全是看不到。
边上传来了感叹声，倪凡回头看去，是那伙人中的老大。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之前一直想做的事到底还是做了”。
是说偷窃商场吧，毕竟感觉这伙人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干了，看起来熟练的很。
“我先进去了，你们随意”。
说着，倪凡向里面超市走去。
他和那些人可不一样，这次出门可是带着钱包的，可不是白拿东西，那些人之后不知道会不会继续偷窃，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种事做到最后，还是改邪归正好，不然说不定哪天就被抓了个现行。
商场里面一片黑暗，唯一的光源只有边上的应急灯，倪凡打开手电筒，一排排浏览着货架，很快，他就找到自己要找的东西。
牛奶。
之后去杭州，路上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管怎么说，多拿点吃的东西总是好的，反正自己带的钱足够。
虽然如果自己缺德，不花钱也行，但那样总觉得自己会失去什么。
把一箱牛奶放到边上的购物车里，他又转悠了起来，这次要找的是。
“饼干！”
“运动饮料！”
“抽纸！”
“太阳能板！”
等下，这里为什么会有太阳能板？
虽然不是很清楚这乡镇超市为什么会有太阳能板这种高科技的东西，但现在科技那么发达，光伏产业也不是尖端科技，想想这里会有太阳能板也还算合理。
合理个屁啊！
倪凡放弃了思考，把那标价300块的折叠太阳能板放入了购物车，随后把这一车东西推向了出口。
“总共六百块，钱我放这里咯”。
向着没人打柜台嘟囔两句，倪凡推车来到了卷帘门口，此时那四人中只有老大一人还在门口，他嘴里叼着烟，像是在想什么。
“怎么样，钱付了？”
“嗯，总共六百块”。
“呵，有钱真好”。
“嗯，确实，不过我们家如果真有钱，现在也不会在这了”。
那老大听着我的话，深吸了口烟，烟头在凌晨时分显得格外亮，倪凡见此，想说点什么，不过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啊，看起来就是个有钱人，不像我们，抽个烟也要靠偷，现在这种情况也不能怪我们，我们也不想这样，谁让找不到工作呢，一听说我们进去过，直接赶我们走”。
倪凡没说话。
“而且现在你看，上边没派兵保护我们呢，我们能怎么办，没一家店开门，只有我们自己想办法咯，总不能在那等着饿死吧”。
他又深吸一口，见此，倪凡开口道。
“你先把烟灭了吧，那么亮，要是——”
话刚说一半，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倪凡耳边“呼”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掠过耳朵。
“？！”
刚要眨巴眼看清那是什么东西，耳边随即传来一声怒喝。
“操！”
前面还在抽烟的小年轻大叫一声，倪凡看过去，他那没有帽子保护的脸被一只鸟啄了一口，此刻脸部正在流血，而刚刚掠过耳边的，正是一只在扑腾的鸟，惊人的是，它嘴巴现在正不断有黑气回缩。
为什么能看清那个？因为那老大手快，瞬间抓住了那只啄他的鸟。
又或者说手太慢，没有挡住自己被啄。
“糟了！”
倪凡看着那青年抓住了那应该是麻雀的东西，猛的砸在地上，使劲踩爆了它的头。
“我现在脸怎么了”。
他的同伴从后面赶来，拍了下老大的肩，待看到面容后，几个小年轻惊呼出声。
“一鹏，你被鸟啄了？”
一个看起来约十五左右的小家伙扶住老大，皱了皱眉。
“你抽烟了？”
他已经看到了地上还在烧着的烟头，抬脚把它磨灭了。
“嗯，不该抽的”。
“总之先去防疫站，你们马上把东西搬上车，事不宜迟”。
说完，他把老大扶到了车上。
倪凡看着两人背影，轻叹口气，早知道自己早点提醒了，而且幸好那鸟的目标不是自己，不然估计凶多吉少。
【时间】：3\/7\/2023 6：13am
【位置】：123°153′E，42°185′w
“嘀—嘀—”
地下研究所的某处，一通电话铃声撕裂了略显安静的空间，三秒后，一只手接起了电话，空间陷入了暂时的安静。
“所长，有你的电话！”
坐在凳子上发呆的矮小老头接过助手递来的电话，听着听着，脸上的喜色让本来就不好看的脸显得更丑了。
“你是说真的，抓到了个变异体？快送来，别丢了，不然拿头来见”。
挂掉电话，老头看向助手，一脸严肃，“你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吧，等下飞机来后，把基地安保提升到b级，去吧”。
看到助手点头去做自己的事后，老头看向电脑。
“生物槽申请，用途，科研研究，ok，就等它过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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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老醒醒，东西到了。”
丁老微微睁开眼睛，“东西？什么东西。哦对了！快走。”
说完，他猛地试图从躺椅上起身，不过伴着“喀喇”一声，他的脸成了猪肝色。
“哎哟，我的腰”。
助手一脸慌张的扶住丁老，这可是科学院生物所的顶梁柱，这时候倒了那就完完了。
“没事没事，扶我过去”。
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还能动，在助手搀扶下，两人来到了隔离房。
“呼——呼——”
房间里传来低沉的吼声，助手推开门，此时隔离房中间，一个大笼子被封在玻璃箱中，而在那里面，一只没了尾巴，毛也掉光的丑陋生物正冲着进来的人龇牙咧嘴。
“这是那什么山，那边抓的变异犬吧”。
“对，报道里是这么说”。
“据说里面检测出了那个超能生物的粒子，真是奇妙，以前从没发生过这种事。小李，马上将它转移到大型研究室，同时通知所有人过来”。
“所有人？”
“对，所有人”。
十分钟后，七八十个穿着研究服的研究员聚集在一个大型拱形实验室里，这里有一圈环形观察走廊，围着一个中央的大型玻璃罩。
玻璃罩里有一只奇特生物，这只生物没有尾巴，又没有毛，看的研究员们窃窃私语。
“这就是在东部闹得风生水起的变异体吧”。
“嗯，听说刚刚从那里运过来”。
“等下就要进行实验了，认真点观察，说不定我们就被载入史册了”。
看到面前的研究员们旺盛的好奇心，丁老欣慰的点点头，随后拍手制止了他们的讨论。
“各位研究员们，马上我们就要进行感染性测试，你们要仔细观察，细心揣摩，分析感染细节，记录感染方式，为抗击变异体尽心尽力”。
“好—”
听到稀稀拉拉的应答，那些人目光还在盯着下面那条狗，丁老有点尴尬，随后大喊道。
“感染性测试三分钟后开始！”
看到众人拿出了各自的小本本，丁老朝小李点了下头，小李走到控制台前，操作了一番，在实验室上方下来一个方盒，里面放着一只大猴子。
在经过传送带的输送后，盒子来到了防护罩里，而还没到地上，甚至方盒还在半空中，变异犬就朝它扑了上去。
“这，攻击性很强啊”。
一个年轻的研究员看的脸色有点白，但还是在纸上记下自己观察到的东西，与此同时，丁老在观察镜前看着，拿出录音笔开始记录。
“变异犬看到猎物后开始攻击，咬住猎物腿部不放，同时有大量黑色物质进入猎物体内，大约两秒后返回变异犬身体，这是在做什么？”
“大概五分钟，观测温度屏可以得知，猎物血液流失大半左右。初步估计刚刚黑色物质是就是超能粒子，负责运送血液。在吸收血液足够后，变异犬不再攻击，猎物失血过多不再动弹，但还有微弱生命迹象”。
“再次放入一只猴子，变异犬没发动攻击，新猴子没靠近变异犬”。
“时间一分钟，变异犬体型似乎大了些，喂小李，你看看那只狗是不是稍微膨胀了点，对，跟之前比对下”。
“三分钟，经过缺人，变异犬体型膨胀10%，等下，那个猴子起来了，它对新来的猴子发起了攻击，这是被传染了吗？”
“变异猴子咬住了新猴子，同样的黑色超能粒子进入新猴子体内，随后返回身体里，原来这样，推测超能粒子有同化血液能力，同时替代血液进行运作，而且还能侵入神经，控制身体行动，这是病毒吗？”
“小李，通知下面看看能不能麻醉那猴子”。
屏障里，工作人员用麻醉针射入猴子体内，估计是血液被替换了的原因，麻醉针没有生效。
“果然，麻醉针没有作用，那么上网兜，对猴子进行解剖！”
五个工作人员走了进来，拿出工具固定住了变异犬和新猴子后，把剩下的那个变异猴兜住抓了回去，五分钟后，它被固定在了试验床上。
十五分钟后，这个实验室内变成了早上的菜市场，众人你一句我一句，每一句都离不开变异体，直到丁老拍拍手，示意众人安静。
“情况大家都看到了，我先做出我的总结，随后从左边依次说出自己想法，有新想法就说，跟前面重复就跳过”。
“超能粒子，暂定为寄生性改造病毒a，以后简称a病毒，传播方式为血液传播，进入体内，会在短时间吸收养分进行增殖，同时替代血液进行营养运输，随后通过血液进入大脑，进攻神经或者脑细胞，令宿主狂化，成为一个只会摄取养分的个体，表现出极强的攻击性，不过它不会蓄意攻击，也就是说，在自己摄取到足够的养分，不会出于敌意发动进一步进攻”。
听到丁老的总结，边上的研究员点点头，随后说到。
“好的，丁老说完了吧，那接下来我来补充吧，你们看，这是我之前拍下来的视频，可以看到那只变异犬的牙齿发生了些变化，齿尖非常锐利，不像是普通犬只所有的，而且在扑向空中那一刻，我的感觉就像飞起来一样，正常生物不可能会跳那么高。还有，各位看这个猴子”。
说着，他拨开挡路的研究员，来到试验床前，拿起边上的钳子打开了变异猴的嘴。
“啊！”
旁边的研究员齐齐发出惊呼，后面被挡着的大喊着“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各位看，猴子不可能有这样的牙齿，它的牙齿明显发生了变异，为了更好的破开生物的皮肤，病毒对它牙齿进行了改造，还有腿部肌肉，明显更加紧实了，我想，放任这样下去，摄取了更多养分，这生物不知道会进化成什么样，我感觉，我们必须要加快寻找解决办法，研制出针对这病毒的特效药。我的发言完毕，从我右手位开始下一个总结”。
半小时后，听完这些人总结，丁老点点头。
“也就是说，目前这种病毒暂无有效的处理方法，只有用氮气喷射，或者火焰，将肉体冻结或者烧毁，才能将其消灭。那么我们下一步就是分析病毒，找出运作规律，什么样的温度，什么样的场景下，病毒的活性，传染性会有什么样的变化，什么样的物质会对这病毒有抗体，下面分发任务”。
会议结束后，众人返回各自科室，从现在开始，打响反病毒第一枪，就从这研究所进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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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此时，在灾难爆发区的倪凡心情有点释然。
刚刚起床，想要看看县里现在变成什么情形，结果打开手机却搜不到一点信号。
“果然到这一步了”。
看了看天色，还没天亮，昨晚睡得早，哪怕今天早起，也没有什么困意。
赶紧起来收拾东西，等下要干大事了。
心想着昨天的计划，倪凡收拾了下钱包，又往身上倒了许多花露水，趁着黎明的一丝光芒，摸到楼下拿起车钥匙。
“行，出发吧”。
把刀放在副驾驶，倪凡打开电动车库门，昨晚的奇行种不知道去哪了，小区里安安静静。
把车倒出去后，关上车库门，倪凡左右望了眼，在病毒没爆发前，路上还会有几个早起的人洗衣服，而如今，估计那人已经变成怪物不知去哪了。
“哎—”
叹了口气，倪凡踩下了油门，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马上要跑路了，容不得时间想其他的。
“话说，这个天气穿那么多衣服是热啊”。
提拉着衣领，三分钟后，开车来到了镇里的商业广场，刚才一路上也没看到啥东西，好像啥事都没发生一样，没有什么怪物，也没看到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过刚才看到几个人在往车上搬东西，像是要进行搬家。
倪凡停下车看向商场入口，这里稀稀拉拉停着两三辆车，在商场卷帘门前，几个小年轻鬼头鬼脑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嗯？”
倪凡停下车，往那边走去，那几个小年轻回头看了眼，在看到倪凡只是一个人后，其中一人气势汹汹的走过来。
“你干嘛的！”
打劫的。
心里吐槽着，倪凡看向对方。
身穿黄色马甲，蓝色牛仔裤，年纪大概十八九岁，看上去不像是读书人，虽然脸上强自镇定，但已经表达了自己忐忑的心态。
倪凡已经猜到了他们要干的事，不过跟自己要做的事不冲突，因此也没多事。
“买东西的”。
倪凡回了句，看向那人表情，他微微皱眉，好像在想怎么回答。
倪凡看了看超市门口还在捣鼓卷砸门的那些人。
“带我个？”
那人左右看了看，又看了看倪凡空空的手，想了下说道。
“行，别挑事。”
倪凡嘴角撇了下，就跟着他向那伙人走去，正在撬锁的几人看了看倪凡，见老大没说什么，又继续做自己的事。
倪凡左看右看，见没有他插手空间后，也就默默地待在一旁。
“我说，你身上好重的花露水味啊”。
最靠近自己的小年轻似乎闻到了倪凡身上味道，嘴上抱怨着，而听到他的话，倪凡耸耸肩回道。
“对啊，不然被蚊子咬了，变成怪物了怎么办”。
“啊？被蚊子咬会变成怪物？我倒是没事，今天早上被咬了好几个包”。
说着，他挠了挠胳膊，好像那里有红包一样。
“啊？不会吗，我为了以防万一，才喷了这些的”。
“当然不会啊，不然我早变成怪物了，好像只有被那些东西咬才会，不然我现在，啊！你看，我早把那三人吃了”。
这家伙说着说着还吓边上几人一下，惹地边上那人使劲拍了这家伙脑袋，正在玩闹时，为首的老大拽了下卷帘门，刚才紧闭的大门随即拉开了一条入口。
“好了，你们帮下忙”。
“好嘞”。
倪凡也下来搭了把手，很快，容一人弯身进去的口子就打开了。
商场周围墙壁是半透光玻璃，所以虽然天刚刚才亮，里面也不全是看不到。
边上传来了感叹声，倪凡回头看去，是那伙人中的老大。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之前一直想做的事到底还是做了”。
是说偷窃商场吧，毕竟感觉这伙人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干了，看起来熟练的很。
“我先进去了，你们随意”。
说着，倪凡向里面超市走去。
他和那些人可不一样，这次出门可是带着钱包的，可不是白拿东西，那些人之后不知道会不会继续偷窃，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种事做到最后，还是改邪归正好，不然说不定哪天就被抓了个现行。
商场里面一片黑暗，唯一的光源只有边上的应急灯，倪凡打开手电筒，一排排浏览着货架，很快，他就找到自己要找的东西。
牛奶。
之后去杭州，路上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管怎么说，多拿点吃的东西总是好的，反正自己带的钱足够。
虽然如果自己缺德，不花钱也行，但那样总觉得自己会失去什么。
把一箱牛奶放到边上的购物车里，他又转悠了起来，这次要找的是。
“饼干！”
“运动饮料！”
“抽纸！”
“太阳能板！”
等下，这里为什么会有太阳能板？
虽然不是很清楚这乡镇超市为什么会有太阳能板这种高科技的东西，但现在科技那么发达，光伏产业也不是尖端科技，想想这里会有太阳能板也还算合理。
合理个屁啊！
倪凡放弃了思考，把那标价300块的折叠太阳能板放入了购物车，随后把这一车东西推向了出口。
“总共六百块，钱我放这里咯”。
向着没人打柜台嘟囔两句，倪凡推车来到了卷帘门口，此时那四人中只有老大一人还在门口，他嘴里叼着烟，像是在想什么。
“怎么样，钱付了？”
“嗯，总共六百块”。
“呵，有钱真好”。
“嗯，确实，不过我们家如果真有钱，现在也不会在这了”。
那老大听着我的话，深吸了口烟，烟头在凌晨时分显得格外亮，倪凡见此，想说点什么，不过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啊，看起来就是个有钱人，不像我们，抽个烟也要靠偷，现在这种情况也不能怪我们，我们也不想这样，谁让找不到工作呢，一听说我们进去过，直接赶我们走”。
倪凡没说话。
“而且现在你看，上边没派兵保护我们呢，我们能怎么办，没一家店开门，只有我们自己想办法咯，总不能在那等着饿死吧”。
他又深吸一口，见此，倪凡开口道。
“你先把烟灭了吧，那么亮，要是——”
话刚说一半，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倪凡耳边“呼”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掠过耳朵。
“？！”
刚要眨巴眼看清那是什么东西，耳边随即传来一声怒喝。
“操！”
前面还在抽烟的小年轻大叫一声，倪凡看过去，他那没有帽子保护的脸被一只鸟啄了一口，此刻脸部正在流血，而刚刚掠过耳边的，正是一只在扑腾的鸟，惊人的是，它嘴巴现在正不断有黑气回缩。
为什么能看清那个？因为那老大手快，瞬间抓住了那只啄他的鸟。
又或者说手太慢，没有挡住自己被啄。
“糟了！”
倪凡看着那青年抓住了那应该是麻雀的东西，猛的砸在地上，使劲踩爆了它的头。
“我现在脸怎么了”。
他的同伴从后面赶来，拍了下老大的肩，待看到面容后，几个小年轻惊呼出声。
“一鹏，你被鸟啄了？”
一个看起来约十五左右的小家伙扶住老大，皱了皱眉。
“你抽烟了？”
他已经看到了地上还在烧着的烟头，抬脚把它磨灭了。
“嗯，不该抽的”。
“总之先去防疫站，你们马上把东西搬上车，事不宜迟”。
说完，他把老大扶到了车上。
倪凡看着两人背影，轻叹口气，早知道自己早点提醒了，而且幸好那鸟的目标不是自己，不然估计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