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贱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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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弗瑞觉得，按照卢克以往的熊孩子作风，碰上这种时候，不幸灾乐祸对他落井下石就算不错了，哪里还会帮他想什么新的解决方案。
事出反常，必有蹊跷！
特工之王的敏锐直觉告诉他：小屁孩暗地里一定又在谋划什么。
尼克·弗瑞心中打起了一万分警惕，生怕落进某个卢克精心设计的陷阱里，被坑出满头包。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酸爽……
卢克在权衡了一番利弊之后，小眉毛一扬，已然计上心来。
他一脸无辜地回答：“目的？什么目的？我没什么目的啊？你不想要那就算了。卤蛋，你变了，想不到连你也不识货，没眼力！”
尼克·弗瑞独眼一眨不眨，牢牢紧盯着卢克，目光中有审视也有狐疑。
他判断不了卢克说的是真是假。
越是这样，尼克·弗瑞越不会轻易应下这笔合作，他心中的猜疑也越多。
事实上，卢克才不在乎尼克·弗瑞买不买，他在乎的是尼克·弗瑞会不会卡他材料，从而影响盖波加的建造进度。
既然双方需要彼此，卢克很愿意促成交易。
只是不能明说。那样的话尼克·弗瑞信了才有鬼。所以还是要用熊孩子的办法解决。
“我决定了！促销！”
卢克说罢，小手抓起那块标价的纸板，动笔改掉了原价，飞快又标了一个新价格上去。
“促销？”尼克·弗瑞心头疑惑，定睛向纸板看去。
这一看，尼克·弗瑞差点被自己的吐沫给呛死，剧烈地咳嗽。
只见上面的原价998万被划掉了，在下面用一行小字写着：“998刀。”
尼克·弗瑞一脸懵逼：原价一瓶998万，现价变成998刀，你管这叫促销？他心里在想：“小屁孩在耍我？”
谁知卢克紧接着大声叫卖起来：“瞧一瞧，看一看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原价九百九十八万，现在跳楼大甩卖，限时特价，只要九百九十八刀！你没有听错，也没有看错。只要九九八，能让任何物体缩小的卢克粒子就能立即带回家！九九八，你买不了吃亏，九九八，你买不了上当……”
尼克·弗瑞张了张嘴。他在旁边想说点什么，可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果然还是小屁孩的作风……
假如这粒子真实有效，卖九百九十八美元一瓶，岂不是白送一样了？
一想到卢克连斯塔克工业股票都敢拦腰砍成半价抛售，尼克·弗瑞又觉得现在这样也没什么奇怪的。败家，不就是小屁孩的特征之一吗？
尼克·弗瑞认为肯定是自己刚才的话刺激到了卢克，引起了卢克逆反心理，于是干脆定了个离谱的价格，不是贵的离谱，反而出乎意料便宜的离谱。这么做只是为了赌气。
“果然是小孩子气。”尼克·弗瑞心中暗自摇头，“不过这样看来，小屁孩似乎真没别的想法了？那就最好了。马泽法克，竟然卖九百九十八一瓶……”
尼克·弗瑞忽然感觉呼吸急促起来。
且不说这定价有多败家，它也解决不了斯塔克工业存在的问题。但这价格……真香啊！
“你是认真的？”尼克·弗瑞盯着卢克。
卢克斜眼瞥他，白眼一翻：“废话！”然后继续叫卖，不理尼克·弗瑞。
尼克·弗瑞心中思量：既然这样，那其他的先不管，先分一杯羹。这卢克粒子，无论如何神盾局都要了！只是不知道小屁孩制造了多少这个东西？
尼克·弗瑞正要开口说“你有的我全要了”，另一个人走过来忽然说：“皮姆粒子？”
“大错特错。”卢克抬头看向来人，纠正道：“是卢克粒子！”
只需一眼，卢克就认出这人是谁了。
这是个光头白人男子，穿着蓝西装白衬衫，打着领带，一副成功人士的庄重模样。
卢克觉得这人和尼克·弗瑞简直是两个极端——水煮蛋和卤蛋的区别。
“这家伙叫什么来着？达伦·克劳斯？没错，是这个名字。《蚁人》里的大反派，皮姆博士的得意弟子，一个天才科学家，也是个野心家。二货蚁人这周就放出来了，这意味着电影《蚁人》的剧情已经开始了，达伦·克劳斯出现在这里就不奇怪了。他应该也是来推销公司产品的。这家伙对皮姆粒子十分执着，应该可以利用这一点？”
卢克心中飞快掠过这些念头。
达伦·克劳斯外号“黄衫侠”或“黄蜂战士”，电影中他掌握着皮姆科技公司，伙同霍普·皮姆把皮姆博士踢出了公司。
但在这个宇宙里，皮姆博士仍掌握着实权。这点不太一样。
达伦·克劳斯显然认出了这是皮姆粒子，从他脸上无法掩饰的惊讶就看得出来。达伦·克劳斯随后看见了纸板上的标价，一阵无语。
他目光在尼克·弗瑞身上扫视了一圈，没有在意，然后重点落在了卢克那副小身板上。
达伦·克劳斯上下打量，脸上忽然露出友善的笑容，声音仿佛遇见多年老友一样，热情地对卢克说：“大名鼎鼎的‘使徒’卢克！没想到会在这里有幸见到你。更让我没想到，你居然研发出了皮姆粒子。”
“是卢克粒子！”卢克强烈纠正。
达伦·克劳斯笑了：“我出十万美元。这种东西，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十万美元？”卢克斜瞥着他。
“没错。”达伦·克劳斯微笑点头，心想这可是皮姆粒子，别说十万，他甚至愿意开更高价格收购。
卢克却换上一副看白痴的眼神，哼了一声，果断拒绝：“不卖！”
达伦·克劳斯笑容一滞。
开价过低了？那就再加十万……不，再加二十万好了。
一旁，尼克·弗瑞若有所思了一会儿，抢先开口：“五百美金一瓶。有多少要多少。”
卢克小手打了一声清脆响指，指着尼克·弗瑞：“成交。”
达伦·克劳斯见了一脸懵逼。
什么情况？原价似乎是998，这黑鬼开价五百？竟然还成交了？
达伦·克劳斯迷惑不已：“难道是……小孩子不会算数？”
想到此处，他也试着出了个低价：“我出……四百？”
卢克一指他：“成交！”
达伦·克劳斯渐渐张大了嘴。
不等他反应过来，尼克·弗瑞紧随其后报价：“三百。”
“非常好！”卢克小短腿一蹬跳上桌子，兴致盎然地大叫：“三百第一次！三百第二次！现场的朋友们……还有没有更低的出价了？”
尼克·弗瑞觉得，按照卢克以往的熊孩子作风，碰上这种时候，不幸灾乐祸对他落井下石就算不错了，哪里还会帮他想什么新的解决方案。
事出反常，必有蹊跷！
特工之王的敏锐直觉告诉他：小屁孩暗地里一定又在谋划什么。
尼克·弗瑞心中打起了一万分警惕，生怕落进某个卢克精心设计的陷阱里，被坑出满头包。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酸爽……
卢克在权衡了一番利弊之后，小眉毛一扬，已然计上心来。
他一脸无辜地回答：“目的？什么目的？我没什么目的啊？你不想要那就算了。卤蛋，你变了，想不到连你也不识货，没眼力！”
尼克·弗瑞独眼一眨不眨，牢牢紧盯着卢克，目光中有审视也有狐疑。
他判断不了卢克说的是真是假。
越是这样，尼克·弗瑞越不会轻易应下这笔合作，他心中的猜疑也越多。
事实上，卢克才不在乎尼克·弗瑞买不买，他在乎的是尼克·弗瑞会不会卡他材料，从而影响盖波加的建造进度。
既然双方需要彼此，卢克很愿意促成交易。
只是不能明说。那样的话尼克·弗瑞信了才有鬼。所以还是要用熊孩子的办法解决。
“我决定了！促销！”
卢克说罢，小手抓起那块标价的纸板，动笔改掉了原价，飞快又标了一个新价格上去。
“促销？”尼克·弗瑞心头疑惑，定睛向纸板看去。
这一看，尼克·弗瑞差点被自己的吐沫给呛死，剧烈地咳嗽。
只见上面的原价998万被划掉了，在下面用一行小字写着：“998刀。”
尼克·弗瑞一脸懵逼：原价一瓶998万，现价变成998刀，你管这叫促销？他心里在想：“小屁孩在耍我？”
谁知卢克紧接着大声叫卖起来：“瞧一瞧，看一看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原价九百九十八万，现在跳楼大甩卖，限时特价，只要九百九十八刀！你没有听错，也没有看错。只要九九八，能让任何物体缩小的卢克粒子就能立即带回家！九九八，你买不了吃亏，九九八，你买不了上当……”
尼克·弗瑞张了张嘴。他在旁边想说点什么，可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果然还是小屁孩的作风……
假如这粒子真实有效，卖九百九十八美元一瓶，岂不是白送一样了？
一想到卢克连斯塔克工业股票都敢拦腰砍成半价抛售，尼克·弗瑞又觉得现在这样也没什么奇怪的。败家，不就是小屁孩的特征之一吗？
尼克·弗瑞认为肯定是自己刚才的话刺激到了卢克，引起了卢克逆反心理，于是干脆定了个离谱的价格，不是贵的离谱，反而出乎意料便宜的离谱。这么做只是为了赌气。
“果然是小孩子气。”尼克·弗瑞心中暗自摇头，“不过这样看来，小屁孩似乎真没别的想法了？那就最好了。马泽法克，竟然卖九百九十八一瓶……”
尼克·弗瑞忽然感觉呼吸急促起来。
且不说这定价有多败家，它也解决不了斯塔克工业存在的问题。但这价格……真香啊！
“你是认真的？”尼克·弗瑞盯着卢克。
卢克斜眼瞥他，白眼一翻：“废话！”然后继续叫卖，不理尼克·弗瑞。
尼克·弗瑞心中思量：既然这样，那其他的先不管，先分一杯羹。这卢克粒子，无论如何神盾局都要了！只是不知道小屁孩制造了多少这个东西？
尼克·弗瑞正要开口说“你有的我全要了”，另一个人走过来忽然说：“皮姆粒子？”
“大错特错。”卢克抬头看向来人，纠正道：“是卢克粒子！”
只需一眼，卢克就认出这人是谁了。
这是个光头白人男子，穿着蓝西装白衬衫，打着领带，一副成功人士的庄重模样。
卢克觉得这人和尼克·弗瑞简直是两个极端——水煮蛋和卤蛋的区别。
“这家伙叫什么来着？达伦·克劳斯？没错，是这个名字。《蚁人》里的大反派，皮姆博士的得意弟子，一个天才科学家，也是个野心家。二货蚁人这周就放出来了，这意味着电影《蚁人》的剧情已经开始了，达伦·克劳斯出现在这里就不奇怪了。他应该也是来推销公司产品的。这家伙对皮姆粒子十分执着，应该可以利用这一点？”
卢克心中飞快掠过这些念头。
达伦·克劳斯外号“黄衫侠”或“黄蜂战士”，电影中他掌握着皮姆科技公司，伙同霍普·皮姆把皮姆博士踢出了公司。
但在这个宇宙里，皮姆博士仍掌握着实权。这点不太一样。
达伦·克劳斯显然认出了这是皮姆粒子，从他脸上无法掩饰的惊讶就看得出来。达伦·克劳斯随后看见了纸板上的标价，一阵无语。
他目光在尼克·弗瑞身上扫视了一圈，没有在意，然后重点落在了卢克那副小身板上。
达伦·克劳斯上下打量，脸上忽然露出友善的笑容，声音仿佛遇见多年老友一样，热情地对卢克说：“大名鼎鼎的‘使徒’卢克！没想到会在这里有幸见到你。更让我没想到，你居然研发出了皮姆粒子。”
“是卢克粒子！”卢克强烈纠正。
达伦·克劳斯笑了：“我出十万美元。这种东西，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十万美元？”卢克斜瞥着他。
“没错。”达伦·克劳斯微笑点头，心想这可是皮姆粒子，别说十万，他甚至愿意开更高价格收购。
卢克却换上一副看白痴的眼神，哼了一声，果断拒绝：“不卖！”
达伦·克劳斯笑容一滞。
开价过低了？那就再加十万……不，再加二十万好了。
一旁，尼克·弗瑞若有所思了一会儿，抢先开口：“五百美金一瓶。有多少要多少。”
卢克小手打了一声清脆响指，指着尼克·弗瑞：“成交。”
达伦·克劳斯见了一脸懵逼。
什么情况？原价似乎是998，这黑鬼开价五百？竟然还成交了？
达伦·克劳斯迷惑不已：“难道是……小孩子不会算数？”
想到此处，他也试着出了个低价：“我出……四百？”
卢克一指他：“成交！”
达伦·克劳斯渐渐张大了嘴。
不等他反应过来，尼克·弗瑞紧随其后报价：“三百。”
“非常好！”卢克小短腿一蹬跳上桌子，兴致盎然地大叫：“三百第一次！三百第二次！现场的朋友们……还有没有更低的出价了？”